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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沉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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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日子没有丝毫感觉?

    “要怎样才会发作?发作时是什么情形?”

    他面上有些红,嗫嘘道:“药引在我身上,你抱我就会发作,发
作的时候只是武功全失,其他与常人一样。”

    我不禁长叹,他从哪里找来这古怪的迷药?原来昨晚的拒绝不仅
仅是因为肩头上的伤。

    “解药。”

    他默默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递给我。

    我看着手中的药丸,突然笑了:“我的陛下,要是我永远不抱你,
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发作了?”

    他咬住下唇,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沉默了片刻,道:
“是。”

    “若你的计策成功,我中了迷药,你杀了宗熙,然后呢?我总要
知道的,你要如何呢?你,还会给我解药吗?”

    “不会。”

    果然如此,宗熙一死,天下再无人能对他构成威胁,我的本领也
无用了,他打算让我永远手无缚鸡之力,再没有能力离开他。而我竟
没有一丝察觉,若非他自己说破,怕是真的会着了他的道,从此再无
翻身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将解药放入口中,伸臂揽住他微微颤抖的身躯:
“你计划了那么久,就差一步便要成功了,为何告诉我?”

    他埋首在我颈侧,细滑的脸颊轻轻蹭着,如寻求安慰的小动物,
颤声道:“你那次决然而去,若非因为我的逼迫,大概永远不会回来。
我真的怕了,又恨你能走得那么干脆,似乎没有丝毫的留恋,甚至连
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我更恨宗熙敢公然找上门来挑衅,那么肆无
忌惮,狂妄嚣张,毫无顾忌的开口责问我,似天下万物都不在他眼里,
除了你。有心杀他,却知你定会反对。我想出这个计策,是想杀了他,
又让你不会离开我。这些日子,我内心日夜交战,睡不安寝,食不下
咽,做与不做一直拿不定主意。直到昨夜当你用力抱住我的时候,才
下了决心。我放弃这个计划,是怕纵留你在身边,却永远失去你的温
柔眷顾,若你对我不理不睬,冷颜相对,我会心痛致死。清,原谅我
好不好?”

    他用双臂紧紧勒住我的身体,用力到不停的颤抖,肩头又开始渗
出鲜红的血。

    我叹了口气,拉开他的手臂,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让我看
看。”

    他却向后一退,手扶着肩,缓缓摇头:“清,你原谅我了吗?”

    我无奈点头,断然道:“你若做了,我恐怕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现在虽然也很生气,但是我不想追究下去,这件事就此作罢。让我看
看你的伤。”

    他还是摇头,凤目一抬,涩然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低低的
声音道:“还有一件事。”

    “还有!”我忍不住手扶胸口,遇到他,心脏总是有一种不胜负
荷的感觉:“瑞,你一口气说出来,不要这样考验我的承受能力。”

    “你会帮我吧?”

    我闭了一下眼,恨恨道:“你再这样吞吞吐吐的,我就——”却
说不下去,想想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无力感又袭上心头。

    第九章

    “你会帮我吧?”

    我闭了一下眼,恨恨道:“你再这样吞吞吐吐的,我就——”却
说不下去,想想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无力感又袭上心头。

    他突然紧紧抱住我,倾身咬上我的唇,眼波流转之间,荡出浓浓
春意,嬉笑着说:“这叫做色厉内荏吧,我最强大的战神,也会流露
出软弱无力的眼神,真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说着伸手扯开我的前襟,动作粗蛮急切,丝毫不顾肩上的伤,我
却不能不顾,按住那在我身上揉捏抚弄的手,冷冷瞪视着他。

    接触到我的目光,他讪讪放开手,微噘起嘴,怨声道:“你已经
服下解药,为何不行?”

    方才还一副娇怯惹人怜爱的模样,眨眼之间就变成好色粗鲁的登
徒子,然后摆出一副酸涩不满的表情。我那里跟得上这样的变脸速度。
而且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干脆的说到底是什么事。

    起身拉好衣襟,斜斜横了他一眼,淡然道:“你说为何?”

    他悻悻的看我片刻,猛然抱住我又用力亲了两下,才道:“你最
会扫兴,偏我就吃你这一套,真没办法。”

    我气恼的推开他,这人真能颠倒是非,这句话我来说才对。

    “说,到底是什么事?”

    他定定看着我,收敛起浮动的情绪,渐渐严肃起来,露出凝重深
沉的表情,目光如深邃沉静的大海,又如幽暗空茫的夜空。

    一直谈笑用兵的他,这样沉重的表情极为少见,我不禁面色一正,
只听他缓缓说道:“我不能放宗熙回南越,否则必是两国交兵,战乱
不止。”

    “为何?”

    他抿了抿优美双唇,目光幽寒冷厉,温润的脸上挂出一丝危险的
笑容:“我的伤便是南越宗谭所为。”

    宗谭,宗熙敬重的大哥,他为何要伤害瑞?而以瑞的个性,哪有
白白吃亏之理,他会如何对付宗谭呢?

    “宗谭呢,死了吗?”

    瑞含笑着吻我:“还是你最了解我。他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除
了眼睛和嘴以外,其他地方全都不能动了,还要日日忍受万蚁噬身之
痛,大概也活不了太久,不过我倒希望他能活的久一点,这样的珍贵
的毒可不是人人都能遇到,这样的痛苦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偿。”

    “蚁噬”之毒,无解药,万蚁噬身之痛,更令人生不如死。看来
瑞是恨极了他,恐怕不是为了反击这么简单,他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瑞呢?

    “瑞,你和宗谭谁先下的手?”

    “不知道,大概是同时,前后不差一两天。”

    “他为何要杀你?”

    优美的双唇溢出一丝冷笑:“那人外表沉静敦厚,其实是疯子,
为了他那个弟弟什么事都做得出,我怀疑就是老天爷挡在宗熙前面,
他也会想办法驱开。”

    瑞虽然说的刻薄,却也有几分道理,他对宗熙的确太好了,不惜
放弃储君之位,一心一意辅佐,永远站在宗熙身后,默默为他铲除一
切障碍。而宗熙的脾气有一半都是他惯出来的。

    “那你又为何要杀他?”

    皓齿紧咬下唇,挺秀的双眉微蹙,默然片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还是缓缓开口:

    “清,那件事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遮掩。我从4 年前就派萧
雨霁追查那人,直到最近才得到消息,知道当年的事并非皇妹的本意,
而是宗谭派人有意勾引,他害我们若此,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宗熙看到璇儿时脸色阴沉,表情既震惊又
怪异,想来他不仅见过那人,更知道那人是宗谭的亲信,那人大概也
是有几分本领的。

    若非亲信,如此隐秘之事宗谭断不会派给他做,若非有几分本领,
也不会做得如此不落痕迹,竟让萧雨霁追查了4 年才查到。不过宗谭
已经落得如此下场,以瑞的手段,那人大概会更惨。

    若宗谭有事,宗熙断不肯善罢甘休,看来战祸是难免了。

    宗谭肯定封锁中毒的消息,暗中派人来接应宗熙,等他安全回到
南越再谋起兵。我们昨日才回来,不晓得接应的人到了吗?

    “瑞,你受伤多久了?”

    “约有二十天。”

    二十天,那么接应的人应该快到了。可是二十天之久,瑞的伤口
为何还是一用力便会出血?

    我一把撕开他的衣衫,取下裹伤的布条。一看之下,不由大惊。
很小的伤口,只有铜钱大小,也不深,似乎很快就能愈合,我却忍不
住瑟瑟发抖,只觉一股凉意直透心窝,整个心都似被撕扯揉捏。

    力持镇定的问道:“瑞,伤你的是什么兵器?”

    他惊讶得看着我,伸手轻抚我的脸,似在安抚受惊吓的孩童,温
言道:“当时不止一个刺客,我没能看清楚,好像是一个红色的暗器
射进我的肩头,不过疗伤的时候没有找到,想来只是擦过去而已。清,
你为何这样紧张?我不要紧,只是很轻的伤,也没什么痛苦,伤口这
两天就会愈合。你在心疼我吗?”

    红色的暗器?没有找到?果然如此,好狠的宗谭,竟使用“啼血
盅”来害瑞。

    南越宗氏皇族每一代都会养一只毒盅,用来对付妄图加害的人或
是最难对付的敌人。此盅名“啼血”,据说是用宗家人的血混着毒物
来喂养,珍惜无比,要养好一只大概要十几年的功夫。

    “啼血盅”进入人体之后,会潜伏起来,慢慢生长,一旦伤口愈
合,就表示它长成,便绝不会离开此人的身体,“子规夜半空啼血”,
这人从此就要在每日夜里受那蚀心腐骨之痛,不死不休。

    这件事除了宗氏直系皇族之外没有人知道,我在南越王宫小住时
无意中发现宗熙腕上的伤口,追问之下,他隐瞒不过,说是以血喂盅,
我连番追问,才又透漏了一些,却没有告知解法。

    “清,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承载了无限的悲伤和不舍,让
我的心都发紧了,到底怎么了?我真的没事,那几天太累,心情也不
好,才会被他们伤到,那些人我可一个也没放过。”

    因为太累?因为心情也不好?

    我心中大痛,瑞,竟使我害了你,以你的机警原是不会轻易受伤
的。若非你为我寝食难安,又怎会心情不好?若非你将祈月教的事也
揽过来,又怎会如此劳累?若非我执意要去西域,有我在身边料也无
事;若非你让萧雨霁跟着我,他也能保你周全。

    “清,你再这样看我,我可不客气了。这样的茫然无措的表情,
这样的忧伤眷恋眼神真能让人发狂呢。”

    修长的手指急切的除下我的衣物,饥渴双唇迅速贴上来,激情缠
绕,我紧紧抱住他,热情回应。久久压抑的欲望携不可阻挡之势漫卷
而上,将我的彷徨无助焚烧殆尽,瑞,我一定能救你,一定。

    他俯身压住我,优美平滑的肌肉起伏有致,细腻白皙的身体光润
迷人,点点汗珠晶莹地闪动,滑落,滴在我身上,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火热的坚挺低在我腿间,难耐地颤动,似岩浆冲至山口,势不可挡。

    我双腿抬起,紧紧贴着他曲线优美的腰身,闭上眼准备承受如潮
的迅猛攻势,他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皱眉看着我,急促喘息着,道
:“清,我突然——有一个不好的——感觉,你——似乎又要——离
开我似的。”

    敏感的瑞。我迅速睁开眼,双腿夹紧他的腰,用力一转,将他反
转过来,身体压下,一手扣住他的双腕,一手轻抚他滑嫩细白的大腿
内侧,俯身毫不犹豫的含住他火热的坚挺,眼泪却同时滑落,伴着激
情的汗水落在他股间,在他肌肤上划出几道湿痕,静静融入身下柔软
的锦被之内。

    他长声呻吟,一声声呼唤我的名字,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满腔爱恋
和激狂情焰。

    在他喷发的瞬间,我也收住眼泪,抬头,挺身,借着粘滑的欲液
缓缓进入他的身体,一面时而轻缓,时而迅猛的抽动,一面柔情万端
的轻抚着,亲吻着他。

    瑞,我不会离开,也决不会让你离开。

    宗熙是我今生最不愿与之为敌的人,但是为了你,我会和他缠斗
到底。

    午后的阳光从窗口斜斜泄入,洒下一地的金黄,柔和而不刺目,
温暖而不灼人。挑动千丝万缕情意,丝丝都是柔情,缕缕全是缱眷。

    我闭上眼,慵懒的伏在因奚心收拾过而清爽洁净、柔软芳香的被
褥之上,散开刚刚沐浴后还湿漉漉的发丝,慢慢等着它晾干。身边的
人却不肯让我清静,恣意挑逗,被我一瞪,赶忙收回灵巧调皮的手,
含情凤目轻眨,无辜又委屈的看着我。等我一放松,未过片刻,就故
态复萌。

    我叹道:“瑞,你不累吗?再这样下去,这两天怕是什么事也干
不了。”

    他不甘心的在我身上轻捏了两下,嗔道:“今天明明已经抢了先
机,一个疏忽就被你反制,清,你越来越狡猾了。”

    灵动的手指轻轻搔过我肋下,我低喘一声,怒道:“瑞!”

    他无奈缩手,哀求道:“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只一次,一会儿
我帮你重新沐浴可好?”

    我眯眼,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你不想杀南越宗熙了吗?”

    他神情一凛,缓缓道:“你不反对吗?”

    我摇头:“你应该已经布置好,但是宗熙没那么好对付,我不便
出手,你将‘长天’剑给萧雨霁,由他和宗熙过招,其他人就不要枉
自送死了。还有,不要伤害劭,他会帮你。”

    宗熙见到了劭最屈辱的一幕,又口无遮拦,出言不逊,劭定然想
他死,所以清晨时才不让安觉飞说话,应该是怕他说出“祈月教没有
伤了齐瑞”之类的话,而引起宗熙的戒心。

    他呆了片刻,惊喜交加的说:“你真的不阻拦?”

    我点头道:“安静休息一会儿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记住,你
绝对不能靠近宗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哪怕是他重伤中毒。”

    宗熙应该不会轻易受伤中毒,而若他靠近宗熙,便有可能激发那
“啼血盅”提前发作。

    他贴上来抱住我,柔情呼唤:“清,清……”

    我闭上眼,将脸紧紧压在枕上,逼回欲夺眶的泪,粗声道:“快
睡。”

    他也累了,不再作怪,很快便入睡,睡颜宁静安然,唇边带着一
丝甜美的笑容。

    静静端详着他,我的陛下,宗熙掌握着你的生死祸福,不能杀,
不能放,不能伤,不能抓,不能辱,更不能让他知道宗谭的事,我该
如何是好呢?

    第十章

    他也累了,不再作怪,很快便入睡,睡颜宁静安然,唇边带着一
丝甜美的笑容。

    静静端详着他,我的陛下,宗熙掌握着你的生死祸福,不能杀,
不能放,不能伤,不能抓,不能辱,更不能让他知道宗谭的事,我该
如何是好呢?

    天色渐暗,傍晚的微风轻柔而舒适,轻轻拂过,如情人的眼波,
带着花语呢喃和说不出的醉人媚态。

    当屋内的光线由金黄的阳光变为火红的霞光时,身边的人悄然起
身,安静的穿衣。

    片刻之后,如幽兰之芳的温暖双唇慢慢凑过来,停在我唇边,须
臾,又静静退开。纤长手指犹疑地徘徊在我“睡穴”之旁,却终没有
按下去,默默收回。

    几不可闻的低叹溢出:“睡吧。”如一缕清风,飘然而去。

    静静躺了片刻,睁开眼,屋内还飘荡着他的气息,我无言的苦笑。

    谨慎机敏如他,对我不阻拦杀宗熙也是有怀疑的,却在最后一刻
选择相信我。可是我势必要打破这份难能可贵的信任了。

    他应该是以我的名义约宗熙入宫赴宴,再设计绞杀。而以宗熙的
自负就算明知是龙潭虎穴也会闯一闯。

    计算了一下时间,起身。

    回到府中,天已大黑,一弯残月斜挂在空中,洒下点点清寒的银
光。春夜还有些寒凉,仆人们大多吃过晚饭回房休息了。

    我晃过巡查的护院,进入书房。不由暗自苦笑:什么时候回自己
家也要偷偷摸摸的。

    取了“秋水”,带上一些伤药,将“碧月寒烟丸”贴身藏好,又
写下一封信,悄悄放到劭的房里,托他代为照顾璇儿和明殊。

    外表庄严凝重,内设却清逸雅致的弗兰殿位于禁宫东隅,那静穆
宁肃之处如今已是杀意沸腾。

    瑞果然没有多派人手,加上殿外的弓箭手不过百人,大概都是心
腹,毕竟这样扑杀友邦之君的事不宜为天下人所知。

    拌成侍卫模样悄然混入殿后,就听到兵器磕碰的声音之中夹杂着
萧雨霁的一声厉喝:“宗熙,你已身中剧毒,还不束手就擒。”

    我暗道,不管你们计策多巧,南越宗熙一旦有了防备,岂会轻易
中毒。

    看向殿内,果然见宗熙从容躲开萧雨霁拦腰一剑,大笑声中,一
股酒水从口中喷出,落到地上,竟“呲呲”沸腾起来,地上霎时焦黑
一片,好厉害的毒。

    萧雨霁手中的剑却非“长天”,是了,秋水共长天一色,我即用
“秋水”,他怎会让别人用“长天”?

    另一侧晶莹璀璨如月之光华的“孤月”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白光,
皎洁如银的清辉笼住劭的周身,灵动飘逸的身形翻跃飞舞,如春水中
才露尖尖角的翠嫩碧荷,随风舞娉婷。周围的侍卫忌于他的身份,大
概瑞也交代不可伤他性命,故不敢相逼太甚。一时当无大碍。

    不管殿内乱作何等模样,殿上慵懒靠坐着龙椅之人只是微笑着低
斟浅饮,笑容温和柔雅如春日清晨的微风,神情悠然惬意若徘徊小园
香径。纵然见到宗熙喷出毒酒也没有丝毫惊诧色变,仍优雅的轻晃着
手中的玉盏微笑。

    宗熙啊,你既没有中毒,为何还不快走?若你要走没有人能挡得
住。

    却见宗熙冲萧雨霁击出势如排山倒海的一掌,同时向后跃开,高
声道:“且慢。”然后目光转向上坐之人,厉声道:“叫荐清来见我。”

    温润俊逸的面庞更加明耀动人,轻饮一口醇酒,温情款款的一笑,
淡淡开口:“他既没有来就是不想见你,朕也不愿强迫他,君上的这
个要求朕恐怕无能为力了。”

    宗熙昂然而立,玄衣如墨,怒发冲冠,眸中烈焰狂暴而汹涌,抬
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令人不敢逼视的灼人气势,如天火突降于深山之林,
猎猎雄焰冲天而起,席卷一切。傲然看向上坐温言淡笑之人,双目一
眯,凛然道:“你没有将他如何吧?”

    见他如此,心口突然一阵发紧,宗熙,你不走只是想确定我无事
吗?笨啊,我纵有事又哪里比得上你的危险?过于自负会害了你。

    不由咬牙,宗谭,你将我们逼到如此地步,受那万蚁噬身之痛也
是罪有应得。

    瑞却不肯再开口,淡笑着看了一眼萧雨霁。

    灌足真气的利剑如灵蛇吐芯迅速袭向宗熙,行至胸前两尺,手腕
一抖,挽起炫目的剑花,突然转向肋下要害。宗熙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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