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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漫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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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血符不但能让怪物难以自疗,而且流血速度加倍,常常用来围剿妖兽任务。

    银白色的蛇骨爪在空中划过耀眼的光芒,又连连击中怪物。

    突然,那怪物身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夜看它动也不动,身体猛烈地颤抖摇摆,当机立断,飞速后退。

    谁知那怪物突然血肉轰得一声爆裂,一团黑影从冲激射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苏夜祭起的符箓攻守网。

    苏夜躲闪不及,眉心一痛,被它撞了进去。

    头疼欲裂,似乎有人拿刀子在搅自己的脑子,她双手抱头,使劲地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这不是要死的感觉,她死过一次,清清楚楚地记着那种肉体冰冷,灵魂变轻,飘飘若无的温暖感觉。

    这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争夺自己的肉体,她意识到这一点,便拼命地挣扎,甚至立刻以站桩的姿势金鸡独立,将自己平日修炼的独门功法运行在奇经八脉中,一点点地往脑部逼去。

    那种痛苦,不可想象,她却不敢放松,有几次几乎抵挡不过,要昏死过去。

    这时候躲起来的雪球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嗷”的一声,飞蹿而起,一口咬在苏夜眉心处,殷红的血顺着洁白无暇的肌肤流下来,泛着丝丝黑气。

    苏夜只有炼气三层,做不到内视,却能清晰地感觉脑海里那股入侵的力量在变小,她一鼓作气,鼓动全身经脉中的力量杀将过去。

    她几乎听见了那东西微弱的哀鸣声,更加不肯放过。

    这时一团黑影从她眉心血牙印中艰难的挤出来,比原来的个头凭空小了大半,它似是很恐惧,瑟瑟缩缩着,一脱离她的眉心,立刻箭一样飞蹿出去。

    扑通一声,苏夜昏倒在地。

    雪球儿立刻跃到她肩头上,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她的额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幕四合,苏夜慢慢地醒过来,发现雪球儿倒在她胸口,不知道死活。她心下一紧,忙将它抱住试了试,发现不过是昏了才松了口气。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完好如初,一点伤口都没有。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林子里,四下里静悄悄的,光线暗淡,凉风透骨,回想之前的事情让人说不出的胆寒。

    她快速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那怪物已经尸解,地上一滩水渍,中间躺着个巴掌大的黑色储物袋。

    略一犹豫,苏夜甩动蛇骨爪将那储物袋勾到近前,见没什么异样,立刻拢进袖中飞速离去。

    *********

    今天家里有事忙了,来不及码字,刚码好,更晚了。

【第九章 林之风】3zcn。

    以她所学所知,实不知那东西是什么怪物,又怕它没死透再度来袭,如今自己从楚天刚那里得来的符箓已经消耗殆尽,只有几张辅助性尚在,攻击和防御性的基本用光。

    她收拾了一下以最快地速度回到三叶客栈,到了门口,收拾心情然后进去。

    钟掌柜看她匆忙回来,面上尚带着丝惊恐之色,不禁上前关问。

    苏夜不想他看破自己,下意识将方才之事瞒过去。只说母亲因为自己这一年修炼都没进展很失望,骂了她一顿离开了。

    钟掌柜自小也有个严苛的母亲,知道一年修炼无进展代表着什么,当下也不多问。苏夜便即刻回房,关门,然后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

    她犹豫着该不该把方才遭遇告知门派,片刻,她拿定主意,自己不过是一小小杂役弟子,却被如许怪物攻击,那怪物又有母亲常年佩戴的珠子,变成母亲的样子攻击自己。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否则自己何德何能要被一个怪物冒险来太和山下攻击?

    要知道天玄宗向来以名门中宗自诩,对那些邪修深恶痛绝,风闻辖区内有邪修出现,必然会派护法弟子前去剿杀。当下她觉得此事务必瞒住,再不向任何人提及。

    她又怀疑,那怪物是不是早就受了致命之伤,否则以自己之力,如何能除掉它?看那情形,倒像是它的肉体支撑不住,自行尸解的。

    她又暗暗自责,怎么这般大意,明明觉得不对劲,却不能果断坚持。

    母亲从不会那么笑,虽然很美,甚至可以说妩媚妖艳,可神态向来冷冰冰端庄可敬的。

    自己太想念亲人,太寂寞,太着急,太……

    这该是血的教训。

    她又担心母亲,不知道她到底如何,竭力说服自己母亲无恙,不敢往深层去想。

    夜里她不敢入睡,一直将雪团儿抱在怀里,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三叶客栈是太和山上叶姓家族所开,主要给太和山弟子在外行走方便,为了维持秩序,客栈布有阵法,保护客栈,另外让里面的修士宾至如归,不怕被人窥伺可放心修炼。

    半晌,苏夜见外面没动静,便悄悄地将那只绣着金色复杂纹饰的黑色储物袋拿出来。

    不等她用灵力,那储物袋竟自行松开,她捏住袋底一倒,一堆东西立刻掉在被子上。

    八只青色小玉盒,五只白色小玉瓶,三片黑色玉简,一只汤碗大小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鼎。她顺手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小玉瓶中盛着各种丹药和散剂,以她丰富的草药知识却又辨不出,并不是那种固本培元类修炼丹药,当下有些失望,又拿起一只小玉盒,发现里面盛着几只白色蚕茧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便又放好。剩下的玉盒里都是各种颜色的茧或者卵一样的东西。

    她仔细看了看,辨不出到底何物,看它们死气沉沉的便仍放回玉盒,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储物袋中没有丢弃。最后她拾起那只小鼎,古旧的颜色,非铜非木非玉,上面那些繁杂的纹饰看得她有点头晕,忙掩下不瞧。

    看起来这怪物的东西自己什么都用不上,她犹不死心地拿起一枚白色玉简,贴在脑门上以神识查看,谁知那玉简“啪”地一声竟然将她弹开,“哼,无知小辈也敢窥探。”一道苍沉傲慢的声音咻钻入她耳中。

    她愣了下,随即明白玉简被人下了禁制,除非找到破除禁制的方法,否则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那怪物的东西,想必于我也没用。”她心里想着,又摆弄那黑色储物袋。

    储物袋都有收储贮藏功能,就算低级储物袋,将宝贝藏在里面也无人能透视其中。就算这些东西来历古怪,自己塞进去,只怕也没人会知道。她把自己的储物袋拿出来比较了一番,觉得可行,手指碰到一物,将之掏出来,竟是那只玛瑙小葫芦。

    在织霞峰她没独处时间,这葫芦一直没仔细看过,总觉得它来历怪异应该是个宝贝,可她又不得其法,无可奈何。想了想,很多宝贝是要认主的,她拿针刺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葫芦嘴处,希冀那葫芦会吸收她的鲜血,将那实心的葫芦嘴敞开,告诉她里面有个不一样的天地。

    雪球儿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诧异地看着她,叫了两声,又撕扯她的衣服。

    苏夜让它别闹,却见那葫芦并不吸她的血,顺着葫芦壁流了下去。她怕污了衣服,甩了一下,血滴溅在那只小小的鼎上,立刻消失不见了,鼎身腾起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片刻又恢复如初。

    苏夜兀自不死心地把葫芦贴在额头,再用神识试试看,里面依旧混混沌沌的,看起来真的就是块石头。她立刻没了精神,颓然叹了口气,将物品各扫进自己储物袋中,然后依旧放回怀中。

    她摸着自己被留下一道烧痕的左肩,心里细细地打算以后的路,原本她想离开太和山,打算自己一边历练一边修炼,只是如今自己一无进展,又经历这场变故,却是怎么都不敢离开了。

    这怪物既然没死,只怕以后还会生事,况且自己拿了它的东西……

    她一夜没敢合眼,第二日一大早赶紧告辞。恰好有门派弟子回山,钟掌柜为她说合,一起回去。

    那些人以一位叫薛芳阁的师兄为首,生得俊眉飞目,卓然潇洒,举手投足带着大家子弟的风范。一身普通的淡青色门派衣袍穿在他身上,却也有种独特的韵味。同行的女弟子都咬着唇不断地偷眼瞧他,脸颊蕴出娇羞的淡粉色。

    他唤出自己海星形状的飞行法器,注入灵气之下,变为丈许大小,让几个不能御器飞行的同门上去。轮到苏夜的时候,那上面却没了位置。

    薛芳阁看着其中一位圆脸大眼的师妹,道:“莫师妹,你有青霜鸟,不如……”

    “薛师兄,我的青霜受伤了,你又不是没看见。”说着不满地瞪了钟掌柜一眼。

    那钟掌柜颇有点尴尬,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以他们这些炼气期修为,门派怎么可能派危险任务给他们,不过是在青梧镇附近巡视一圈,能受什么伤。

    苏夜看他们如此,知道自己一个杂役弟子,要与那些正式弟子同行,他们自然觉得有失身份。

    “多谢了,我还是走回去吧,反正也是这么来的。”

    那莫师妹撇嘴,扬着下巴:“本来就是,杂役弟子,与我们原不同路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傲然以及对杂役弟子的轻视在她眉梢眼角彰显无余。

    而莫林两家,如今是天玄宗风头最劲的家族,就算同为四大家族的叶薛两家都靠后呢,何况她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

    苏夜听出她的潜台词,虽然自己修为浅薄没资格跟人家见识,出于自尊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目光轻飘飘地扫了薛芳阁一眼。

    在织工房,她可听人说了不少八卦,特别是薛家和莫家的。

    薛芳阁一触到苏夜的目光,心下一凛,断想不到这么一个普通的杂役弟子,敢如此挑衅,心下不悦,便也不再管她。心里对那位莫师妹的张扬却也越来越讨厌,只道就算一个浅薄粗鄙的杂役弟子都听得出她言下之意,莫不是以为他真个傻不成?

    说到底,还是莫家势头越强,渐次压过其他家族去。

    当下薛芳阁依然潇洒地笑着,待莫师妹催着回山的时候便朝钟掌柜歉然地抱拳一礼,驱动飞行器离开了。

    苏夜却从他那堪称完美的笑容中捕捉到那么一丝阴沉,方才的不悦之感便也轻了几分,又自责自己还这般好强,焦虑着修炼无进展之事。

    她正要离开之时,一人从客栈飘然迈出,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且与我同行。”

    闻言苏夜立刻辨出是谁,回头见林之风站在一株灵杏树下,雪白衣衫随风翻飞,肌肤如玉,却也苍白得很。

    他受伤了?苏夜心里涌上这么个念头,又忙上前敛衽拜见。

    林之风袍袖一拂,将她托起,清冷道:“非必要场合,不必拘礼。”

    钟掌柜见他出来,一怔,随口道:“林护法,这就走?”

    林之风微微颔首,“我已无大碍,萧护教回来烦请转告,多谢他慷慨,三灵转元阵林某笑纳了。”说完唤出青冥剑,轻轻跃上去,又看了苏夜一眼。

    苏夜照旧不会轻身术,储物袋中倒是还有两张轻身符箓,只是又不好意思使。

    正胡思乱想间,身体一轻,便被人托上剑身。

    她脚一踩实,那剑陡然变得数倍不止,她立在上面,不至于一摇晃便栽下去。

    钟掌柜却异常惊诧,不想平日冷僻孤傲的林护法竟然会主动帮助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想着林护法和萧护教见面那股深海下的火药味,倒还是他赶紧走了的好,就算打,那也是太和山的事,与他三叶客栈可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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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宿敌相见】3zcn。

    “苏夜,今天必须把这叠衣服上的绣花做完!”

    一大早王颖没好气地丢给苏夜一堆活儿,又瞪了李月一眼,不许给她帮忙。

    待王颖走后,李月悄悄道:“师妹,你怎么得罪王执事了?我怎么求情都不好使。”

    苏夜摇摇头,“师姐,平日干什么你也都看见了,我哪里没听她的?估计还是因为我下山那次。”

    说起来距离上次下山去青梧镇已经过去七八天,可王颖却跟上紧了发条的钟一样,滴答滴答没个放松的时候,每天一早准时把苏夜训斥一顿,然后扔一堆活儿让她做到天黑。

    干活儿苏夜倒是不怕,可这样一来自己根本没有足够时间修炼,就算进展全无,她也不能一日不站桩。

    她嘴上不说,心里反反复复将那天的事情思量几遍。那天她搭了林师叔的“顺风车”,回山的路上先是遇见了李师叔。李师叔看她的时候目光如炬,非常锋利,让人心惊胆战的。

    李师叔跟林师叔说了些她不懂的话,不过凭她心思机敏,也猜到一点,又联系了自己的遭遇,竟让她串联成一条很惊人的事件。

    林师叔得到消息归云山有邪修出没,便御剑去剿,谁知道一场大战,那邪修也不简单,两人都受伤。那邪修魔法高深,而且善隐匿、幻术,一时间李师叔带人也没搜索到。这信息着实吓了苏夜一跳,如此来看,那假扮母亲的怪物很可能就是那名邪修,原本受了重伤,否则自己怎么可能逃生?另一则,那邪修简直神通广大,被林师叔打得重伤,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扮作她母亲在青梧镇出现,瞒过巡逻弟子想要对她进行夺舍。

    更让苏夜害怕的是,不知道那个叶青舒跟假扮母亲的邪修有什么关系。如果他真的是被欺瞒,出于好心给自己传讯讲情,让自己下山见母亲,自己应该感激,他也值得信任。可万一他跟邪修有一丁点关系,骗自己前去,那就麻烦。

    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那邪修如许厉害,干嘛非要骗自己前去?随便找个修士只怕也比自己资质好吧。

    又有一桩,他拿着母亲的珠子,不知道两人是不是遭遇过,母亲如今何处,她又深为挂念。

    那日李师叔告辞之后,林师叔的飞剑速度快,很快追上了前面薛芳阁和莫师妹他们。那莫师妹可能因为她搭乘了林师叔的飞剑,气得那张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立时狠戾起来,看她的目光也是极其鄙夷憎恶。

    想来那莫玲珑的父亲虽然只是筑基修士,可大伯却是莫掌门。如今莫家在天玄宗是新锐第一大派,其次是林家,从前最大的叶家,第二的薛家,反而要排名三四。要是莫玲珑觉得自己一个小小杂役弟子敢乘她林师叔的飞剑,算是玷污了林师叔的清贵高华而私下里贿赂王颖恶整自己也是可能的。

    很自然的她排斥了叶青舒,就算叶青舒可能勾结那坏人,也不至以如此低劣手段对付自己。而且苏夜更倾向于叶青舒不知情,因那邪修果然善于伪装,大摇大摆出入三叶客栈而无一人知晓,叶青舒不过是练气弟子,自然更加不能识破他。

    做死做活一天,苏夜还差一件衣服上的绣花没有做完,看着天色已晚,她嚼了一粒辟谷丹,又喂了雪球儿一颗。雪球儿不是很爱吃这东西,每次都吱吱呜呜地半天,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她看得不忍心可也没办法,索性将它和辟谷丹都放进灵兽袋中,眼不见心不软。

    她以金鸡独立姿势一边练功一边绣花。

    王颖从外面进来,柳眉倒竖,凶巴巴地呵斥:“苏夜,你又偷懒!”

    苏夜看众人都已经回去休息,偌大的织工房空荡荡的就她和王颖,她忙收功落地,搬了椅子给王颖坐。

    “王执事,能不能说几句话。”她笑得一脸天真。

    王颖看她虽然是孩子面庞,可目光清澈,那表情俨然懂世故的大人,她板着脸恶声恶气道:“有什么好说的,有磨牙的功夫,好好把活儿做完正经。”

    苏夜将自己早就备好的一口袋灵珠掏出来放在旁边衣服旁边,笑道:“一年来多亏师姐照顾,师姐为人又公正无私,从不让师妹帮做私活。我家里没有用度,娘又责骂修炼没进展不努力,索性这些灵珠都用不到,不如送给师姐去买几两灵茶喝。”

    王颖眼梢一瞄,看鼓鼓囊囊的一口袋,看起来是苏夜这一年的积累,她咳嗽了一声,收回目光,没吱声。

    苏夜知道有情可商,笑着道:“师姐兼着这份差事,又苦又累,报酬又低,还上下不讨好,下面累了埋怨师姐,上面嫌慢了也斥责师姐,其实我们都知道师姐有多难……”

    这话说得王颖受用,平日里虽然克扣弟子工钱,暗中收受贿赂,可她自己总觉得自己委屈,苏夜这么一说,她不禁正眼瞧过去。

    看她天真烂漫的一张脸,虽然向自己讨好,那表情偏又不卑不亢,不会让人反感而生出更想作践的鄙夷心态来。甚至——王颖有种感觉,苏夜这么说,反而给自己一种压力,逼着自己不得不应她。拿了她的钱替她办事。

    王颖哼了一声,将那袋灵珠拢进袖中,起身道:“你自己得罪了人,怎么就忘了?我这还处处替你兜着,没法了就做做样子。”

    闻言苏夜立刻道谢,笑问:“师姐,再点一点,师妹资质愚钝,除了做工就是下了一次山,委实不知道哪里得罪人了。”

    王颖冷笑,“你从哪里来难道也忘了?现在是两处并作了一处,人家要你好看,师姐我也只能尽量而为。”

    苏夜立时明白,忙道了谢。

    恰好李月悄悄来寻她,看见王颖的背影,知道又来骂苏夜,便出言安慰。

    苏夜因她素日关系不错,就把缘由告知,问个主意。李月沉吟片刻,道:“如此,也只有贿赂了,拿钱给王执事,求她代为遮掩。表面折腾你,实际让你轻松点,仍有时间修炼才行。”

    苏夜想了想,自己还有五块灵石,是从楚天刚那里得来的。

    看目前形势,除了贿赂也别无他法,自己修炼无进展,拿什么跟杜琳琅和莫玲珑斗?如今那两人联手,莫玲珑有地位,那杜琳琅还不上赶着添油加醋?

    翌日,苏夜当着王颖在时,偷偷跟师姐借灵石,这东西自然没人借,也不过是苏夜自演戏给王颖看。夜里她便悄悄去找王颖,假意说捡了一块灵石,上交给师姐,又顺口求了一句做工时间。

    王颖也没明说,让她放下灵石回去休息。

    表面依然斥责苏夜,压很多活儿,夜里倒是让她早点回去,一如往常。苏夜也很郁闷,活儿没少干,反而还要花钱,自己就那么五块灵石,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最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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