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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叶师兄可说报酬几何?”
林靖之抄着手,缓步而行,进了殿内,王颖跟上。林靖之指着桌上一只小小的储物袋道:“里面三百块低阶灵石,缝衣弟子五十,绣花弟子二百,我三十,你二十。”
王颖心中暗骂叶青舒多事,只要活儿做好就行,要他管怎么分红?她笑道:“师兄,怎么能只给您三十呢,叫师妹说,还是您拿一半,剩下的给缝衣绣花的师妹好了。”
林靖之背着身子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没听见她说话。
王颖自然知道这是他的规矩,立刻手脚麻利地清点了灵石,然后又取了装材料的储物袋告辞。
林靖之望着走到大院门口的王颖,轻轻笑道:“别忘了督促那位师妹练功。”
王颖闻之声音如在耳侧,胡乱应了,御器飞回织霞峰。因为太过激动,她有些按耐不住,进山六年来,这是第一次发这么大一笔财。
她虽然是正式弟子,可一个月门派对自己这种弟子的供给只有两块灵石,自己做师门任务杂役等,加起来一个月也只有三块,这一百五十块,已经够自己冲击练气中期了。
做完这笔私活儿,她就打算去买炼气丹,然后暂时将执事职务卸去,专心修炼,冲击炼气九层试试。
她将李月唤到自己事务殿,让她试了试,果然那玄铁剪刀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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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码字好沧桑~~~
【第十三章 百花聚灵袍】3zcn。
早早地把活儿干完,苏夜便回到房间关了门开始练那本太乙玄心经。要说这书,只怕还真一点用处也没,对于如今的修士们,此书缺少了配套的其他心法,自然修炼不得。苏夜感觉就像是本佛经,多半是修炼心智的,于心法修炼上全无用处。不过她出于多年的习惯思维,总觉得事物内在联系有着无法解释的奇异之处,既然这本书讲了逆练,那么必有其道理。虽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心法,她却也将书中要义看熟背会。
这些天下来,苏夜站桩完毕就会研究一下逆练之法,疼痛难忍时便去想那太乙玄心经,一来二去,便发现心随意动,让那本经书里的要义一遍遍划过脑海,慢慢地如若实质流淌过心田,再渐渐地消散于经脉中,竟然便没有那么刺疼。
如此,竟然又能忍一忍,甚至让她逆练通了一条最简单的经脉,却也无关痛痒,于修炼半点进益也没。
只可惜,她要征服的是身体的奇经八脉,道阻且长。
仿佛面对高耸入云的大山,她就是那愚公,一铲子一簸箕,将山搬走。
行吗?
她有些退缩。
“师妹,在吗?”窗外传来李月的声音。
苏夜忙收功吐纳,略一调息,便起身开门,“师姐,有事吗?”
李月看她脸色不好,关切道:“师妹,又修炼呢?你可要注意身体。更急不来。”
苏夜笑了笑,请她坐。
她们虽然各自住单间,也不过一床一桌一椅,别无长物。
李月走了两步坐在床沿上,掏出一只小巧的储物袋,然后一样样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两匹中阶云蚕丝,二十几扎各色丝线,玄铁针四包,玄铁剪大小各一把,花样一套……
苏夜看李月喜色盈盈,就猜她肯定接了报酬不错的私活,现下一看这些材料,自己也很是惊讶。她摸了摸那柔软的云蚕丝,诧异道:“这是什么蚕丝,倒比那些地蚕丝还要好很多,灵气十足。”
李月异常自豪,能让自己做这么高等的衣服,那说明师叔师姐们对自己的信任。她把王颖那里听来的说辞又跟苏夜说了一遍,听的苏夜羡慕不已。
李月道:“师妹,我先做袍子,回头你绣花。报酬可是前所未有的丰厚,到时候我俩三七分。”
苏夜笑道:“师姐,还是一半一半吧。”
李月摆开那张花样,指着各色花样和蝴蝶道:“师妹,你看这个,一百朵花,一百只蝴蝶,形状各不相同,岂是轻松的?三七分,师姐已经赚你便宜了呢。”她欢喜地拉着苏夜坐下,“你猜萧师叔给多少钱?”
萧师叔?苏夜想了想,会不会就是飞云涧试验阵法的那位?这百花聚灵袍,自然也是他的。
她摇了摇头。
李月眉飞色舞道:“你肯定会吓一跳,二十,二十块灵石,实打实的灵石。不是灵珠!”
闻言苏夜不禁也动容起来,平日做普通的门派衣服,每件也就拿到十几颗灵珠。若是给某位师叔做一件来样来料加工的衣服,也就赚两三百到五百灵珠,给一千的都少,而且就算是一千他们也不会给灵石。因为在修士们的眼里,灵石才是钱,是修炼,是实力,而灵珠不过是那些杂役弟子和半世俗人沟通修真界的基础货币罢了。
看来这萧师叔果然非凡,听说他特别擅长研究阵法符箓等,在目前方诸修真界中,阵法排行前几。可能也因此,他只怕比那些金丹长老还要富裕,灵石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吧。
“师姐,活儿是你找来的,我们一人十块。你也别都给家里,自己留两块想办法修炼,说不定就突破障碍进入五层了呢。”苏夜柔柔地道。
李月抓着她的肩头,感激万分地道:“师妹,你真是好人。谢谢你。如果能突破五层,那么六层七层也就没那么登天的难了。”
接下来几天李月先裁布缝衣,王颖为了让苏夜接下来专心绣花,没有吩咐她其他的活儿。反而叫她去事务殿关心一二。
苏夜空了两日,便没拘着雪球儿,抱着它去事务殿。
王颖看它懒洋洋的一副怯弱不堪的样子很惹人心疼,伸手逗了逗它,顺手拿了一块自己吃的灵花蜜糖给它。苏夜刚想拒绝,谁知道雪球儿突然动作迅速无比,红嫩的小舌头飞快一卷,那糖便吸溜进去。
王颖没料它如此,手心被舔得痒痒的,便又给了它一块。雪球儿照旧一口吞进去。
苏夜吓坏了,生怕它太弱,万一混吃,生病了可不好办,忙把它抱起来。
王颖笑着问:“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逆练,你没练吧?”
苏夜半真半假地道:“师姐,我太笨,看不太懂,练了练没感觉。”
王颖见跟自己判断地差不多,松了口气,想想也是,随随便便逆练,也就是说说的,哪里会有反应?什么经脉错乱,寸断的,也没那资格。
“慢慢来,别着急,不寻常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要有恒心。”
苏夜道谢。
王颖看雪球儿一双湿漉漉的眼儿跟宝石一样,很是可爱,便把手边那包蜜糖塞给苏夜,笑道:“拿去吃吧。回头好好绣花,跟萧师叔搞好关系,我也好替你多打听点事儿。”
苏夜道谢告辞。
雪球儿趴在她怀里,小鼻子一个劲儿地拱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夜拗不过它,又不想惯着它,顺手将它放回灵兽袋去,眼不见心不软,免得让它吃的蛀牙糖尿病的。
“小气鬼!”
冥冥中她听到一道稚嫩的童音,吓得她立刻扭头去看,四下里半个人影也没。
再仔细听,什么都没,想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太累,听差了。
四月初上,山上牡丹怒放,李月的袍子做好了,虽然没有任何花纹修饰,却也流光溢彩,夺人眼目,那灵气隐隐流动。
李月恋恋不舍地脱下来,给苏夜披上,兴奋道:“你感受感受,简直就好像给了你一眼灵泉一样,灵动逼人。”待苏夜披上,她立刻亮着眼一叠声地问:“是不是,是不是,浓郁的灵气包裹着你,像躺在云朵上一样。这要是绣好了聚灵阵,那才叫厉害了。”
苏夜也震撼于这衣服的独特享受,那萧师叔真不愧能人,简直太会享受了。
李月再三叮咛,让苏夜专心绣花免得出错。
苏夜打趣道:“师姐,怕什么,不是说了么,这料子天生具有灵性,只怕我绣错了,它要提醒我呢。”
李月跟她玩闹了一会儿,也确实累了,告辞回去,让苏夜绣花。
夜里苏夜关了门窗修炼的时候,索性披上那袍子,不用白不用,可除了舒服之外,却也没觉得自己灵气波动什么的,很是失望。
一连几天苏夜都忙着绣花,累了就看看那本心经,试着逆练修行,再不就把雪球儿抱出来放放风。那小狗儿虽然怯弱,却极其娇气又刁蛮,一定要吃糖,她不肯它就扯着脖子学狼嚎,她只好满足它。可它得寸进尺,超过三次还要她就给它塞进灵兽袋去。
不知不觉,日升月落,转眼六月份。屋外烈日炎炎,幸亏她住的地方灵树遮天蔽日,依然凉爽得很。苏夜一直专心绣袍子,如今恰是扫尾工作,距离她说的交货时间还有十来日。开始绣的时候非常生涩,那针和布都不听话,一个太精一个太滑,慢慢地便开始互相融化,它们听她使唤,她也越来越顺,竟然两个月便绣好了。
天阴起来,屋子里光线暗淡,苏夜不觉,只专注于这件百花聚灵袍。百花灿烂,灵气萦绕,简直像件法宝一样。她心下一动,实在忍不住这诱惑,小心翼翼地披在身上,一旁的雪球儿陡然从床上起身,双目灼灼地盯着她。
“臭美!”
这次苏夜确信听到了一个稚嫩的童音,可屋子里除了雪球儿,没有别人。
“你在说话?”她惊讶地看着它。
雪球儿双目依旧湿漉漉的,没有任何反应。
苏夜摆弄了它半天,它都没反应,她怀疑自己又听错了,便又研究这袍子。她盘坐与床上,心里默念心经,双手自然地掐着法诀,顿觉身体好像处于一片浓郁的液体中一般,浑身经脉被挤压得生疼。
逆练的端口一开,内外灵气相撞,发出低低的毕啵声,顿时经脉刺疼难忍。
苏夜却不想停下,强忍着继续试。
以她的条件,能借这么件法袍可比登天还难呢,如今有缘一用,岂可错过。
雪球儿一直盯着她,突然嗷得一声,冲起来便扯她的衣服,苏夜被它扰乱,伸手拂开它,手指一痛,竟被还没拿掉的针扎了一下,她“啊”了一声,忙将手指塞进嘴里。谁知道那玄铁乃含铁精之物,锋利无比,一次之下,血已经流出,一滴殷红地落在衣袍上,瞬间氤氲进去。
苏夜傻了眼,这袍子不是不吸血的吗?沾血便挥发,李月缝衣服如此,她之前绣花也这样,为何最后完工了竟然吸了她一滴血?
那滴血偏偏滴在左胸处,那里一片空白,下面一朵八重樱,左边一片垂丝海棠,这血迹氤氲化开,俨然一朵妍丽桃花。
她忙跳起来拿了水想洗,结果这衣服滴水不沾,顺流直下,流了满地,衣服也依然如故,流光隐隐。
【第十四章 无心插柳双进阶】3zcn。
苏夜抓着头纠结了半天,说起来不算自己的错,可要是那头动怒怎么办?看着那团血迹,她突然想起来,“说是百花袍,却没有桃花,只有九十九朵,而且恰好这个位置最不顺眼,不如就绣上去好了。”
说动就动,她又开始穿针引线。
雪球儿眯缝着眼睛,趴在她的脚上打盹。
不知道绣了多久,天更加暗下来,雷声从四围钝钝地合上来。苏夜拿剪刀剪断了丝线,将针插回线包,喜道:“好了。”
她将衣服一抖,但见光华满室,幽香盈盈,那流光宛若水波潋滟,霞彩片片,每一朵花灵气盈动,每一只蝴蝶翩然若飞。
一条灵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在花蝶之间连接,慢慢地萦绕,缠绵,渐渐汇成一个灵气漩涡,将苏夜和雪球儿包裹在内。
雪球儿顿时精神抖擞,瞪着眼,扎着马步,吭哧吭哧地大口喘气。
苏夜只觉得头有些沉,意识飘飘忽忽地仿佛要飞出来,她惊喜于这浓厚的灵力,忙按耐心神,以金鸡独立的姿势修炼。窗外“咔嚓”一声焦雷炸响,惊得她一跤跌坐在床上,脑海里萦绕着心经的点点滴滴,烂熟于心的法诀已经顺其自然地在心间流淌,一股浩荡的灵力以无坚不摧地力量在她经脉中冲撞。
原本正经的小周天运行路线是尾闾、夹脊、玉枕、昆仑、泥丸宫、印堂……归于气海下丹田处。如今她逆练习惯,体内一股灵力便从下丹田处开始,一路行来,与外面的灵力会合,依然各行其道,正逆同行,最后都汇集于下丹田处。
苏夜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嚓,又闻得一股异香,浑身通体舒畅,直觉两股灵力水**融,让人飘然若仙。
她忍不住喘息一声,听的一稚嫩童音喜道:“啊,真舒服,真舒服,太舒服了。没灵力的日子太难受了。”
苏夜如今只觉得耳聪目明,半点不怀疑听错,她不睁眼,逼问道:“雪球儿,你说话了是不是。”
雪球儿也不张嘴,只以心声相合,“不是我还有谁?别人有这么可爱的声音吗?”
苏夜撇嘴,“好不要脸,不过是只小狗,还这么自恋。”
雪球儿哼道:“要不是我,你哪里能冲上四层?”
苏夜一喜,忙内视,果然能看见自己经脉中灵气呈薄雾状正舒服的游弋。
竟然能内视了,第四层了?她大喜,忍不住浑身发抖,身体和意识都感觉一阵轻飘,突然脑海中一阵剧痛,疼得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抱着头滚来滚去。
雪球儿被她吓了一跳,忙站到床沿看她,问她如何。却得不到她的回应。
苏夜只觉得浑身经脉像是被人撑裂一般,甚至听到细细的毕啵声,心里怀疑是经脉寸断,吓得她死马且当活马医,一个劲都又顺练原先的五行乱决。
疼得忍不住的时候,她一下子咬破了舌头,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窗外暴雨如注,雨雾从窗缝里飘洒进来,屋内湿气氤氲,混合着灵气,呈现出一道浅浅的彩虹。
雪球儿呆呆地看着,一张口,将那道彩虹悉数吞进口中,身子也跌落在苏夜胸口,它低头去舔她的脸。
苏夜醒来的时候,雪球儿正在舔她的嘴,她没动,却蹙眉瞪它。它显然有点尴尬,咳嗽了两声,“你醒啦。”
苏夜翻身坐起,把它撇到床上,擦了擦嘴,“你可真臭!”
空气中有一股子酸臭之气,就好像大夏天出了一身汗好几天不洗澡一样。
雪球儿吸了吸鼻子,鄙夷道:“明明是你。”那臭气是体内排除杂质污秽遗留的气息,如此身体便可更加空灵,易于容纳灵气。
“咦?”它猛地扭头看她,“你好像步入炼气中期了,看来这件小袍子还不赖,竟然能助人冲关,堪比天地灵药了。”
苏夜一怔,内视之下,果然,灵力更加浓郁,丹田与经脉处宽阔敞亮,难道中期经脉和丹田空间会变大吗?她可以肯定比方才看起来是大了些。
她生怕逆练会有后遗症,忙又打坐吐纳,巩固成果。一个时辰之后,收功起身,又忙去打水擦洗身子。
她随手将雪球儿塞进灵兽袋中,从前它不会说话,她洗澡的时候,它看就看了,如今它会说话,还是个小男孩的声音,虽然她也没长大,却怎么都不合适。
修炼有所进展,一举突破两层,进入练气中期,让苏夜看到了修真大道的光明前景,心里格外明朗舒畅,有一种想放声大喊的冲动。
她握着拳头在屋里来回蹦了几圈,才压抑住自己,免得得意忘形,乐极生悲。
为了能多占用几日百花聚灵袍,她在门外挂了牌子,说赶工中不待客,这样李月等人知道便不会来打扰她。而苏夜便在屋内日夜修炼,巩固来之不易又轻而易举的五层。
“现在你可以修习几个简单法术了。”雪球儿指点她,它则在那里龇牙咧嘴地不知道干什么。
苏夜瞥了它一眼,一时间怎么都不习惯原来她要百般呵护的小狗突然这么凶狠,而且一副高傲盛气凌人的样子。
突然“咔嚓”一声,屋里暴起一团火花,苏夜的枕头忽的着了火。吓得她忙上去扑灭,瞪了一眼雪球儿,“你干嘛?”
它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地道:“大惊小怪,我不过是重新修炼我的天罡雷罢了。”
“天罡雷?”苏夜如被雷劈了一样盯着它,“你是只灵兽?”
雪球儿仰天长叹,倒在被子上,“哎,我跟你说了这半天话,你不会觉得我就是只笨蛋土狗吧?你见过土狗会说话吗?”
苏夜摇摇头,“我木见过灵——妖狗,你是哮天犬?”
雪球儿白了她一眼,哼道:“什么哮天犬,我是狼,狼,断天狼。”
“断天狼?”苏夜笑起来,双目明澈如水,好笑地看着它,红丢丢的鼻头,溜圆愤怒的大眼,高贵华丽的白毛,两只拳头大小的个头,还——断天狼?口气不小!
雪球儿感受她的轻蔑,嗷一声,朝她扑来,张口露出白森森的——小牙,咬向她眉心,自此误打误撞跟她缔结了灵媒心血印之后,它俩心有灵犀,且它也只能咬她的眉心,另外——还可以舔她。
苏夜笑哈哈地把它抱住,“别闹了。”
雪球儿恼怒地瞪着她,“你不记得我了,我当时很大的,”它两只小爪子一比划,“有这么座山大。”
苏夜突然想起跌下飞云涧那夜,似乎真的看到一个老大个的天狗在啃月亮,当时它给她的感觉高傲,冷厉,不可侵犯,可现在……真的是一个?
它点点头,“当然,我就是它。不过是被天劫双色雷劈中了脑门,元气大伤,性情——咳咳咳,形体大变,灵气也无影无踪了。”
苏夜笑道:“果然是性情大变才对。”说着将它夹在怀里,忍不住地抚弄它,“太可爱了,真是只可爱至极的小狗崽。”
雪球儿从她怀里拼命探出脑袋,“别闹了,说正事。如今我俩是一条船上两只蚂蚱。”
“一条绳。”
“反正分不开就是。”雪球儿白了她一眼,突然耳朵立刻竖起来,嘘了一声苏夜立刻噤声。随即神识扩张,立刻感觉有人朝自己房间走来,她忙收拾了一下,把衣服折好。
门外传来李月的声音,“师妹,在做活儿吗?”
苏夜应了一声,“就好了。”她把彩线弄开,摊好,然后起身去开门,“师姐,你来的刚好,我刚做完。”
李月闻言喜道:“真的?快给我看看。”说着冲进来,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