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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辛酸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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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回她,“你一个女巫,挖地道的咒语总是有的吧?”
“不会!”阮歆不免泄气,又突然拍着额头说,“我要是把项链带上,这鬼皇帝是不是就捉不着我了?不说这个宝石能让魂魄完全隐藏起来嘛?我倒看他还怎么捉我!”
“掩耳盗铃。阵法这个东西本来就不用眼睛看见你,只要你客观存在着,睬着这个山的地皮,你就受它控制。”付然蹲在地上,心想遁地的法子是一准找不到的,就索性破罐子破摔说,“我们往地下炸一个口子出来。”
“怎么炸?”她还懵懵懂懂地说,“你知道把山炸出一个洞来……这事难度很大吧?”
付然没搭她的话,背着包就往西面走,一路走一路不时蹲下来拿手电筒照照地表,阮歆跟在他后面,见他小心谨慎地一步一探寻,额上全是汗,白色的t恤已经沾得都是土,脏得不行。
阮歆压根不知道他这是在干嘛,不过这货的靠谱程度一向五颗星,她信得过。
结果付然就这么在地上匍匐前进了有一小时左右,停下来的时候居然跟她说,“我找到一个盗洞,就这,拿土盖上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底下还是不是通的。”
“尼玛?你找到个盗洞?”她三观再次受到冲击,“真有盗洞?”
“盗洞又不是外星人挖的,你至于这么大反应?”付然不急不慢地站起来又在周围转悠起来,“不过时日久了,土层都覆盖起来了,要炸的话,炸这里最合适,底下说不准有前人已经打通的路。”
“不过土层这么厚,说不定有好几米……”
付然拿树枝在土里掏出一个洞来,从背包里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出来,充电宝、打火机、花露水……
“你不是带着安绫的香囊,还装着花露水干嘛?”
“香囊里面的草都枯了,我怕过了保质期,带上花露水保险点。”付然说话间就把这些东西都丢到洞里,拿土松松地盖上,后退两步,信手点起一张符来甩在土堆上,火光很熊盛,虽然阮歆已经放弃治疗完全不知道他这是在干嘛。
谁知道“砰”得一声闷响,就看土堆一下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出来一样,她盯着付然说,“这位学霸,你把这些易爆的东西放土堆下加热,就觉着能炸出一个缺口来?话说,你就没什么引爆符之类的东西?就一个符甩出去一贴上就能爆炸的……”
“尼玛我又不是忍者,而且现在这情况不是很有成效嘛。”付然乐呵呵地上前拿木棍把土堆划拉了一下,打着手电筒仔细看看,“土层有点松了,应该挖一段时间就能把缺口清出来。”
“哎你小心!”阮歆赶紧提醒他,“你刚刚炸得玻璃碎片和塑料壳都在里面,小心扎手!”
“嗯,我知道。”
付然拿木棍把洞里的土往外掏,阮歆帮不上忙就只能干看着,到了凌晨三点,缺口终于出来了,他冲着已经快睡着的阮歆喊,“进洞看看!”
“为什么我进?”她跑过去,趴在地上往里面一看,“这么黑……”
“你难道要我一个大活人冒险?”付然打发着她往里头钻,“放心吧,这洞撑死就七、八米长,而且以前是给人进的,很安全的!”
“尼玛……看在你辛辛苦苦挖了一晚上的土。”
阮歆心一横,冲着洞口就往里钻,刚进去就是一股尘土的味道,付然拿手电筒给她打着灯,但光线只能照到一点距离,前头还是一片黑。
付然站在洞口自言自语,“怎么有这么笨的鬼,人入洞都是脚先进,她居然头冲下……”                        
作者有话要说:=口=是不是我写崩了,最近都没有按爪留言的小天使嘤嘤嘤嘤

☆、老不正经

阮歆在黑暗里摸索了一会,付然就打着手电筒落地了,“嚯,一个盗洞直通主墓。”
他刚把手电筒举起来,就看面前立着一个棺椁,又打量了一下四面墙壁,“这墓比我想象中大点,说不准这皇帝生前很有钱。”
阮歆来了兴致,“那我们顺手牵羊拿点值钱的东西?反正来都来了。”
付然耐心教育她,“第一,打扰亡者是不礼貌的。第二,盗墓是犯法的。第三,你后半生做鬼的自由都捏在人手里,不要太嚣张好吧。”
“你看!”阮歆指着殿前排成一排的鬼魂拉着付然看,“这都是他鬼阵收来的奴隶?”
主墓的入口处,有一排垂手站定的鬼魂,清一色都是男性,衣着各异,像是不同年代的游魂。甚至有的还着宋代、元代的衣服和头冠,估计这个墓得有一千来年了。他们面上都是麻木的神色,眼里泛着浑浊,但神智似乎还是清醒的,见阮歆过来,流露出奇怪的笑意,却始终不言不语。
“走吧。”付然领着她从右侧的门出去,“还是离这些鬼奴隶远点。”
她不禁有点心里发毛,“这个墓把鬼魂困着出不去,他们不是得一直呆在这里?找鬼差过来,能不能放他们走?”
“这些魂魄已经不是无主孤魂,而是鬼王的奴隶,冥府勾不了他们。”
付然在一个路口停下来,按他的理解,他们刚刚是从小门过来的,这应该是某个偏殿。但一般这样的阵法都会设在靠近墓主位置,不在这个殿,也就在这附近。这个墓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可能占了有小半个山的面积。
阮歆顺着手电筒的光线向地面看。
“付然。”
“干嘛?”
“你踩在一个死人骨头上。”
付然忙把电筒照在地上,真有一副人骨横在墓室里,尸体恐怕早已经腐蚀干净,只有一副白森森的骨头,他刚刚陷在深思里没留意,踩在了手骨上。
墓室里突然有声音响起,“没事,死都死了,骨头就是个摆设,随便踩。”
阮歆给吓得一惊,就见一个鬼影从墓室上面的天花板顺着墙壁爬下来,看年纪得有四十左右,留着半花白的小寸头,佝偻着背。看他这套藏蓝色的布短褂,应该是四、五十年前死的。大概是天生有些斜眼,让她总觉着他这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付然抬头看看,想来对这鬼能趴在天花板的行径很好奇。
那鬼颇为自满,负手道,“打小练出来的,能徒手攀在岩壁上两天两夜,还能留一手能挖洞。”
付然问,“前辈怎么称呼?”
“张六,搁族里排行老六,干这行得有三十年了,没想碰上个凶皇帝,就交代在这了。”
阮歆虽说懵懂,心里还是大概有猜测,这个张六应该是个盗墓贼。
付然摆出很谦顺地表情来,“张叔。”
张六大摇大摆地走到付然跟前,瞅了瞅他,“年轻人,你不是干这行的吧?”
“不瞒张叔,我个是做鬼媒的,有人出钱买鬼新娘举行冥婚,我收了钱,找了个标致的姑娘送来。结果这走到半路,让这山拦了路。”付然说话的时候指了指阮歆,对张六使眼色说,“张叔,你也知道,我们这行,要是不在良辰吉日把新娘送过去,名声可就坏了。您看……能不能给我指条路?”
“给鬼阵困住了?”张六流露出深谙此道地表情,故作玄虚地说,“这我可帮不了你的忙,我自己都让鬼阵围着在,要是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
付然表现出很着急的样子来,“张叔,今晚酉时就是吉时,我得把小娘子送到李西村,不然时日一过,我可罪过大了。”
阮歆看付然说得一板一眼的,老老实实站定在原地。
鬼媒的事,她多少是知道点的。
说白了就是给鬼做媒的,给两个已经过世的人做媒,让他们举行婚礼,这么一来,他们即便在冥府也能成双成对的过生活。付然说过,这都是旧社会的事了,现在冥府谈情说爱跟人间一样,早就没什么鬼媒了。
何况李西村几十年前就人烟荒芜了,他这是故意唬张六在。
张六琢磨了一会,慢悠悠地说,“小年轻,要破鬼阵的法子不是没有,得花些时间。”
付然自然喜上眉梢,“张叔,麻烦您……给带个路。”
“你我非亲非故的,按理我不该帮你这个忙,得罪了墓主。但这墓室里也凶险,让你一个年轻晚辈乱走乱撞,要是真遇上不测,我心里又过意不去。”张六摸了摸自己下巴,长吁短叹,“罢了,我带你过去看看阵法,能不能依着布阵走出去,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阮歆直觉这个张六心里肯定有鬼,不过付然既然跟他胡侃瞎编,大概是自己有主张。她就跟在付然,半句话不说,能有什么事,付然应该预估的到。
张六说话就走出了墓室向左一转,阮歆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他们进来的墓室里还有个偏门,这个墓道很宽,能容下大概三个人并排,墙壁已经斑驳地不成样,看不出上面曾经写画过什么。
张六打头阵地自说自话,“这个墓主,是五代十国的时候的一个小国皇帝,巴掌大点疆域,不过我看记载,他在位期间风调雨顺又不打仗,所以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的给自己修建陵寝。这个皇帝性格古怪,不问政事,但对术士、巫术非常着迷,这个墓就是他生前一手规划。啧,也是有本事,鬼阵布起来可不简单。”
付然没接话,墓道虽长,没一会也就走到头了,他们面前又是一个三向岔口,显然这是通向鬼阵的临门一步。
张六停足了,转过头来对着付然笑笑,“年轻人,要是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报答我?”
老狐狸,阮歆在心里冷笑。
付然满面堆笑,“您说个数。”
“我又不在地府里过活,要钱做什么……”张六意味深长地拿眼角瞥向付然,嬉皮笑脸着说,“年轻人,不瞒你说,我这虽然在皇帝墓里过了这么些年,可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真是有苦说不出。”
老不正经。
付然和阮歆交换眼神,依旧客气,“张叔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把这桩生意忙活了,就即刻帮您寻个合适的对象。”
张六摆手,笑呵呵地,“我知道你们做鬼媒的,兜里都揣着没配主姑娘们的生辰八字,你看……现在就给我安排一个,先定了八字和婚事?”
阮歆知道付然是洋装的,他兜里怎么可能有生辰八字?她有点忧心付然应付不来,暗暗盯着付然,心想要是糊弄不过去,索性就让付然把这鬼收了,一了百了!
不过付然心里大概有自己的想法,他顺着张六的话道,“虽说不合规矩,倒也不是不行,按理婚嫁的事都要父母首肯,正好我手里还有个无主的孤魂,自小就父母双亡,没人给做主,三、五年不肯投胎,找上了我。张叔,您要是愿意,我就把她配了你,乡下姑娘看着可怜,长得是温婉标致的,只想找个依靠,就是有一条不知道你情不情愿,她年纪有些小,死的时候才十五。”
这尼玛还能不情愿?
张六脸都要笑歪了,忙应承着说,“我就想找个老婆,不管岁数!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画册、相片的……能让我先看一看?”
阮歆白眼,死老东西还真不乐意吃亏,她给付然打眼色,让他掏出手机来从相册里随便找个A丨V女星给张六看,保准他满意。
没想到付然从包里摸出了一张相片来,拿在手上让张六过目,阮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日他大爷的!他拿的是阿云的照片,阿云的魂魄还在里面!
张六反复搓着手,笑眯眯地说,“成,成……就她,就她吧,你即刻把我们两的八字配一配,先做个媒薄,把红线牵上。”
阮歆不知道这个媒薄是怎么东西,但搁她理解,应该是个合约或者下聘之类的,要不就是类似于先去民政局把证领了,让事情定下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没准备把阿云嫁给这个死鬼,付然不要真就顺着他的意了吧……
她死死地瞪着付然,结果付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对着张六就问,“张叔,您把您的八字给我,我得这把你们两的八字都抄在一张纸上。”
张六连忙就报上了自己的生辰,末了还添了一句,“这姑娘的魂魄,如今是在冥府?领过来要多长时间?”
付然从包里摸出纸笔来写八字,眼皮耷拉着问张六,“大概要三五天,您在这安心候着,我把手头的活干完就回去把她带过来。不过张叔,您这虽然是古墓,成亲可不能委屈姑娘,凤冠霞帔的,我得给你准备一套吧?”
他心里是清楚的,干盗墓这行当的,十个有九个认钱不认人,就理所当然的把其他人都这么想——靠钱的关系才稳当。
“前面的殿里还有两件冥器,你拿出去置一套婚服,余下的,就是叔给你的礼钱。”
阮歆越听越奇怪,本来她和付然是下来破阵的,怎么还真做起鬼媒来了?可她又只能光站着不能问,生怕把付然演这么久的戏给糟蹋了,心里跟猫爪挠似得。
张六亲眼见着付然念了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甩手就把那张写着两个生辰八字的纸点起火来,笑意满满地领他往中间的那条路走,不忘嘱咐他,“这桩婚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办得妥妥当当,张叔不会亏待你的。”
“一定一定。”
付然话音刚落,就看走到了尽头,结果手电筒突然熄了,整个墓室一片黑暗。
“电筒没电了啊……”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捣鼓了一会说,“幸好还有备用的。”
他把手机的电筒对着前面的墙壁一照,阮歆在内心里一阵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付然角色扮演满分……

☆、你还真觉着我会做鬼媒?

整整一面墙的迷宫。
“这就是鬼阵,拿人血浸着细绳,串在骨片上,把整个鸡脚山都布在里头。从山脚起,共有近四百余个入口,眼见,是直行,可实则已经围绕着某条岔路走了数十次,这个阵的出头只有一个。”张六拿手指了指墙上的某个骨片,“这是唯一的出路。”
阮歆头都疼了,这么大一张地图,光是入口就四百来个,里面各条小道互相贯通、重叠,单就这一个平面图她脑内走了半天都没走出去,何况是摆在山里给她走?
张六笑眯眯地道,“阵,我是给你看过了,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来吧,叔领你们回主墓,你们还从原先的洞出去。”
付然都没答应一句,张六已经转头就走,显然是不给他时间把这图记下来,阮歆忧心忡忡地看了看付然,见他二话不说就跟着张六后面走,心想这货难道是过目不忘?这么胸有成竹……
回主墓一路走得不慢,殿前刚刚那一排的鬼奴隶见他们过来,二话不说就让了路。
张六指着正中间的棺椁说,“这里头还有枚玉扳指,你拿出去吧。”
付然见要推棺材拿东西,忙就流露敬畏的表情对张六说,“张叔,我这么干,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们干得是正经营生,我们也不过是把死人钱拿来给活人用,你说这东西放在暗不见天日的土堆里有什么用?”过了一会,张六又说,“不过也罢,碰了冥器是要折阳寿的。年轻人,看见棺椁后面的龙爪没有?拿它勾在土里,一点点往上爬,这就能出去。累是肯定累些,也就七米左右的高,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上去。”
阮歆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什么龙爪?就是个铁叉子,也就后面的把短点,可连根绳都没有。大概是表面经过什么处理,锈损的情况还不太严重,用应该是可以用的。
张六抑郁着感慨,“这龙爪是你张叔的独门工具,挖土钻洞我只需要这一个东西。可惜,怪我贪心,兄弟们都要走的时候,我见这么大的棺椁不撬岂不是白来……就挨近了想撬棺拿东西,结果着了道。”
付然抬头看看,光是地面距离盗洞的的高度就有近两米,一个龙爪肯定是够不着的。他左右看看,发现没有可利用的绳索之类,就索性爬到了棺椁上面。
棺椁距盗洞虽说还是有点距离,还索性挨得到。
他惦着脚尖把龙爪□□了洞里的土层,看得张六一阵乐呵,“不错,个头高还是有好处的。”
阮歆其实看得有点忐忑。
一个铁爪子能不能撑得起付然一百二十斤的体重就很有问题了,而且付然一个成天对着A丨V和游戏都不出门的死宅有没有这种运动细胞能从七米的深洞爬出去……她很是怀疑。
不过好在付然攀爬地样子滑稽了点,慢吞吞地还是从洞里出来了。
他拍了拍t恤和牛仔裤上的尘土,拿背包里的矿泉水漱了漱口,赶紧把盗洞拿土填上,“不能让这鬼东西上来,我们先下山。”
阮歆这会满心都是疑惑,“怎么下山?那张地图我就转眼就忘了,好几百条路,就一个出口,你还记得怎么走?”
“怎么可能记得!”付然说话间把手机拿出来说,“不过我偷拍了两张照片,没事。”
“我擦!”阮歆连忙给他点赞,“机智!我说当时手电筒光还那么强,怎么突然就没电了。得亏是张六不知道手机是什么玩意,真当你这是电筒。”
付然对着手机里的照片揣摩了半天,“这个鬼阵说白了就是各种障眼法,让你无意中只能走他给你铺好的路,所以越走越走不出去。”
他背起包四周围看看,领着阮歆往一丛树林里走,阮歆不太能理解,“鬼阵是迷宫我能理解,可我压根没见这山上有什么蹊跷的东西能挡住人的路,他怎么就知道你一定按照他给你铺的路走?就从来没碰上个不走寻常路的鬼?”
“蠢不蠢,迷宫得拿墙给你围起来才叫迷宫?你往前面走走看。”
阮歆大步流星走了有十来步才停下来,付然还杵在原地,对着她摇头说道,“你这就又走错了,回来。”
她完全迷茫,悻悻地原路返回。
付然领着她还是往前走,阮歆还当他要走她之前的路,结果他从两棵大树中间的夹缝走过去了,隔不到两三步走进一个灌木丛里,阮歆看灌木里不少倒刺,提点着说,“你绕过去呗,幸亏你这是长裤。”
“绕过去就不是这条路了。”付然又左右看看,“你可以拿黄岛主的桃花林带入一下,你看见一棵树挡在前面,肯定首先是想着要绕过去,可是绕过去的路上,两侧都是树,你就只能顺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无意中,你就偏离了原先的路线。尤其是鬼阵里的每条小路都互相交错,你会越偏越远。”
阮歆回头看向来时的路,问付然,“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山顶?”
“不用到山顶了,我们昨晚走了四个小时,无意中就绕了半个山,我们已经在南坡下山的路上了。”付然看向东面已经露头的太阳,“方向应该是没错的。”
对于阮歆一个只知道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渣来说,跟着付然走准是丢不了的。
“快点,我手机要没电了,移动电源给我炸了,看不到照片我们就歇菜了。”
两个人不浪费时间,一路下山都没再说什么闲话,就是眼瞅着都要到地面了,付然还得三曲四绕的兜了好大一圈。一从山上下来,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累死了我擦。”
阮歆也蹲在地上直摇头,“大爷的,真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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