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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辛酸泪-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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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态度上来看,她显然是不相信阮歆的。
“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是真的。”阮歆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详说的感觉,“谁都承担不起这个咒语施行起来的后果,时间倒流说起来似乎是件简单的事,造成的影响却非常深远。所以,其实我也很同意外婆的做法。”
面具人颓然地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看来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结果,“这本咒语书上有十一女巫的封印,不可启封更不可破坏,你外婆既然有本事破除封印,为什么还要担心改变未来这样的小事?你看看现在这个世界,再怎么改变难道会比现在更差?”
“会……”阮歆回想起这段时间来发生过的事,用非常认真的表情对面具人说,“被改变的过去会走向什么样的未来,是谁都不可能预料到得的,也许一些本该死亡的人会活过来,但也可能使得原本活得幸福快乐的人无辜送命。那么这样的世界,真的会比原先更美好?”
“可我只想要一个机会!”面具人反问阮歆,“你现在是可以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把话说得如此慷慨正义,可如果我没有救你,任由你死在银钩手里……那么,成为这世上一个不得轮回,只能做野鬼孤魂的你,难道不想改变这个结果,重生一次?”
阮歆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不禁心虚,倒是付然走过来问,“你找这个咒语的目的是要改变什么?说说看,也许不用时光倒流我们也能帮上忙。你是暗巫,对十一女巫的后人本来应该恨之入骨,现在却出面救我们,对你来说,一定有什么比对族人的忠诚更重要?”
“暗巫,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当面这样称呼我。”面具人呢喃着说,“我们背叛自己的族人,加入吸血鬼的阵营,接受他们的转化,本以为迎来的会是足以与神匹敌的未来,却没有想到……”
她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阮歆惊得说不出说来,听声音这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声音,但这面具之后的面容却苍老得让人不能置信。这是一张满布了沟壑的脸,脸颊的皮肤塌陷,每一道皱纹都如同经过岁月的镌刻无法抹平,连着她深蓝的一双眼都显得浑浊——她苍老得仿佛死亡如影随形。
她想不通,“怎么会这样?吸血鬼应该不会变老啊……”
“不是所有混血都能变得更强大,两种血液的融合可能会存在排斥现象。”付然凭着直觉,推测出了其中的缘由,“女巫本就不是普通的人类,甚至可以将她们独立成一个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种族,人类可以顺利接受血族的转化,女巫未必可以。”
“在接受了转化后一百来天时间里,我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听觉与嗅觉都日益强化,奔跑的速度如同闪电,操控咒语也更随心所欲。而战争一天比一天激烈,我在黄昏时常常看见曾经族人的尸体横在荒野,内脏让野兽啃食殆尽,于是从不怀疑自己做出的决定是错误的。直到我姐姐的一夜醒来,从一个美丽丰满的成熟女人变成了一个满脸布满干瘪皱纹的老太婆……”
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流露出悲哀的神色,“直到我们都成为了这个模样,后悔也已经太晚。女巫不单无法获得血族容颜不老的特质,甚至完全相反地,我们接连在一夜之间变老……青春对女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们中的一些人开始对各种咒语进行试验,企图找到能回复年轻容颜的法子,可都一一失败。就在这个时候,战争出现了变数,无数族人在太阳的光线中化成灰烬。”
付然不禁唏嘘,“据说你们曾经表示过自己的悔过之心,向十一女巫的族人们投诚?”
“是。”她说,“失去了蓝天白云,只能如同鼠类一样窝在黑暗的角落里,面对着自己一天比一天更老的面容,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幻灭了,只能寄希望于能重回族群,至少……让我们可以在太阳下行走,到底这样的想法是太想当然了。但这样的结果,是我们自食恶果,怪得了谁?可我们中的有些人已经几近绝望,这种绝望生出了仇视与怨毒的情绪,使得她们不能接受你们族人在太阳下活得幸福平和,所以用最恶毒的咒语来诅咒你们……”
听到这句话,阮歆不禁抬起头来与付然对视,两个人一言不发,却也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什么情绪。
“施行诅咒的最高献祭是施咒者的生命,可已经成为吸血鬼的我们不能通过献祭灵魂的方式来结束生命,可没有人预料到这一点,所以在施咒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差错。”她将自己的面具搁在床头柜上,将一只手的袖子拉起,随着她手臂的肌肤暴露在两个人面前,阮歆完全懵的,甚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双眼。
这是她见过,最惨烈的画面。
“献祭灵魂是诅咒必须的条件,强行施咒却不贡献任何代价,结果必然是要遭到反噬的。唯一能与灵魂放在同个天平上的祭品,就只有血肉。”
这是一只白骨森森的手臂,骨头上基本都没有肌肉附着,阮歆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维持这只手臂的骨头互相衔接的,这该是怎样的痛苦……
“其实,一直追杀着十一女巫的我们族人,不单只是想要解除太阳的诅咒,更重要的是禁咒。”她急忙将袖子放下来,“谁都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活着,我姐姐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样的模样,在七十年前的一个日出,选择走到了太阳之下自杀……我一直寄希望于能找到时光倒流的禁咒,阻止这些悲剧的发生。”
“可现在……”她从唇间溢出一声叹息,“果然还是太迟了。”
阮歆静静地靠在床上思索了好一会,突然问起,“你叫什么名字?”
“Eileen,艾琳。”
“艾琳,虽然现在我给你的任何安慰都是徒劳……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阮歆问她,“血族是如何摆脱女巫诅咒的?如果他们是找到了能反消除诅咒的方法,你的族人不是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抹去自己施下的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跟你们汇报一下,秋季大档期,新美剧不少,我已经掉进好几个坑里了,于是国庆码文进度一般
and,最近的剧情铺的太长,我都能感受到看连载文的恶意(doge

☆、神的奴仆

付然默默交叠了双手,他看见艾琳流露出一丝很玩味的苦笑。他只看着她苦涩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答案也不会是他的希望。
艾琳缓缓地说,“没用的,他们的诅咒是被神赦免的。”
如果这话是由其他人说出来,阮歆绝对是“你特么逗我”的反应,但艾琳的表情太过悲苦,失去了能让时光倒流的咒语,她此时已经再没有任何希望,犯不着与他们说笑。
付然第一反应是不接受这个答案的,他首先的念头是,欧洲人对神性的虔诚是他无法理解的程度,所以艾琳是不是在以神类比着谁?于是他问,“这个神,是谁?”
“我没有见过他。在我们之中,只有秦始皇与他见过面,但自从九十七年诅咒被赦免,他就再没有露过面。我起先来中国也是想找个机会见他,可是这半个世纪来他音信全无,我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神——直到秦始皇在H市掀起风浪。”
艾琳用了“掀起风浪”这么个用词来形容秦始皇,不由让阮歆起疑,“你是不是知道秦始皇做这些事的目的?我实话跟你说,我们来H市找秦始皇只是想帮一个朋友,牵扯到血族的事都只是意外,但是压根没想到秦始皇会和血族、银钩互有关联,令我诧异……”
艾琳面无表情地说,“他们都是神的奴仆。”
付然有点头疼,他还是不大能接受艾琳用这么淡然的态度说着有关于神的话题,总让他有一种跟她不在一个次元的感觉,基本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而且他眼瞅阮歆困惑且迷茫的表情,绝对跟他是一个心情!
“银钩攀附神只是出于他血族的本能,神对血族有绝对的统治权,所以他不得不听从神的命令,与秦始皇进行合作。”艾琳顿了顿,继续说,“其实不单是银钩,连同我们,只要体内有血族的鲜血存在,对神的指令都无可抗拒。”
付然觉着他们是不可能从艾琳口中获知这个神到底是谁了,索性接受她的说辞,顺着她的话题问,“你说神要银钩和秦始皇合作,是什么合作?”
艾琳却不说话了。
付然知道这事大概是关系重大,她不愿跟他们说实情。
“你口中的神如果可以一同赦免你族的诅咒,你就不必冒险背叛他来救我们,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你杀了银钩,就再没有回头路了。”付然晓之以理地试图说服她,“即便你告诉我们事情的始末,单凭我们两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与神抗衡?我们只是很困惑,想要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艾琳勾起一个很复杂的笑容,一双眼直直地盯着付然,“如果你们认为自己不能与神抗衡,就该将话题停在这里。有时候探寻,更是对神的一种挑战。”
付然直视她的目光好一会,突然站起来走到窗前,晨曦的阳光投在他面庞上,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温暖中,“如果你站到我这个位置来,能看见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女人,她的世界刚刚收获新生的喜悦,假使你现在告诉她……神正站在一群饿狼的阵线企图将她的幸福生活蚕食殆尽,你猜她会不会与神抗衡?”
艾琳却对他这番话不禁嗤笑,“你忘记了,我这百年来都是以血族的方式生活,人类对我来说的作用只有一个——饱腹。何况血族什么时候成了凶恶的狼群?我现在就可以去转化了这个女人,使她的幸福可以定格在一刻,你问她愿不愿意?”
“不要与我扯这些人类的感情和执念了,没有意义。你是猫妖,她是女巫,你们代表不了人类。即便他们拥有与神对抗的勇气又怎样,拿什么与神相匹敌?”她对付然抿唇,接着站起来轻描淡写地带过话题,“你们应该饿了,我冰箱里应该还有点面包。你们要真想知道答案,我也不会隐瞒你们,因为你有句话说得对,单是你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与神抗衡?”
艾琳走出卧室的那一刻,付然终于低下头,不愿再看面前的情景。
楼下,推着婴儿车的女人用狰狞的面容强行拉扯住了一个匆匆走过的路人,用利齿咬在他破他的手腕,再抱起自己的孩子贴在他腕上饮血。
付然拉上窗帘,走到阮歆床前坐下,半天没有言语。
半晌,他拉起她的手说,“我没照顾好你,也没救下长越公主。”
“秦始皇的触手对你的魂魄造成了损害,你能安然活下来已经是走运了。”提起长越公主,阮歆只觉着昨夜的经过残酷得不真实,她靠在床背上斜着头看付然,“我们……还去不去威尼斯?”
付然紧牵她的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曾经想过,血族和女巫、妖精、鬼怪没有区别,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总不是最特殊的。即便将来血族和人类产生冲突,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个食物链之间的制约和平衡。”他弯下腰趴在床上,将额头抵在阮歆的手掌中,“这个世界,真是变得让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阮歆用指缘摩挲着他的发梢,沉默着看向窗帘间缝隙的光线。
艾琳将面包送来的时候,还顺带拿了一个平板电脑在手里。阮歆被告知暂时不能进食,于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付然啃面包,虽然这个面包已经硬得能当砖头使……
“你们要的答案,在这里。”
艾琳打开了数个收藏在浏览器里的网页,都是外国的新闻和社交网站,但标题的内容都包含着同一个单词:Vampire。
但引起阮歆注意的是,这些报道和消息的传播也仅限于非常狭窄的范围,即便有网友放出了非常真实的照片进行推测推测,表示当地政府有意向民众隐瞒有关失踪人口案件和城镇出现吸血鬼传闻的真相,评论里也仅仅是一两句戏谑,无人重视。
简直和他们正面临的情况一模一样。
“秦始皇与我们说过,血族即便强大,扩张的过程如果太激进,难免会造成人类的仇视心态,对血族进行抵御。所以要达到目的,反而应该潜移默化的同化人类,让他们在被血族的欺凌中渴望获取复仇的资本,让他们在生死一线的绝望中发现血族不老不死的特质。让他们看看这个世界上,自己的存在如同蝼蚁,不值一提。况且,人太懂得去适应新的世界,新的人生,即便开始是强迫,时间长了,他们反而能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艾琳说这些话的时候,阮歆顺手点了一个比较知名的网站粗略进行了一番浏览,让一个巨大的新闻标题给惊懵了:列车遇袭事件生还者张悦,昨日坦言自己杀害李姓记者,案件还在调查当中,不排除嫌疑人张悦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她连忙点新闻里看,通篇的内容就两个论点:张悦是杀人凶手这一点已经是敲定了,还有就是张悦早前一直在宣传的吸血鬼杀人论、和她在网络上发布的有关视频,由于不排除她有神经病的可能,所以可信度相当低。
阮歆把网页拉到最末,本是想看看评论,结果发现这篇后面刊登着的记者照片略有点眼熟,她盯了好一会,突然想起来了——是之前让张悦转化了的女记者,她和付然还在早点铺碰见的。
她连忙把平板拿给付然看,他就说了一句话,“总要选择自己的人生,再是迫于无奈,也需要接受现实。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张悦一样,凭着一股正义感就把自己人生给交代了。”
“你要答案,这就是答案,秦始皇的手段,全体血族正在做的事情,神的目的……”艾琳站在床前看向付然,“只要不蠢钝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背后的意义。”
阮歆扯着被角,心里倏然一阵寒意。
付然翻着平板里凌乱的记载和收藏,突然看见了这么一段话:
第一天,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第二天,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
第三天,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又说:“地要发生青草和接种子的菜蔬,并结果子的树木,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
第四天,神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昼夜,作记号,定节令、日子、年岁。”,“并要发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
第五天,神说:“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第六天,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
……
直到有一天,神说,这个世界终将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

☆、人逢乱世

接连过了两个星期,阮歆都在艾琳这卧床休息,艾琳其实也不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总是一个人闷在隔壁的卧室,天黑了出去一趟,凌晨也不一定能回来。
这一天照旧是这样,阮歆没到中午就又睡着了,付然不放心留下她一个人,就在床前守了整整一下午,入夜的时候她转醒过来,看起来精神不少。
他实话实说,“我下午给魏大叔打了两个电话都关机,也不知道他和张悦怎么样。”
“那你小心点。”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由提醒,“艾琳对我们要是有恶意就不会大费周章救我们,你不用太担心。从这坐一号线到长宁区,地铁站前头有个专门贩售血液的黑市,你先过去问问情况,我觉着那个女记者会在附近出没。”
付然将被子拉上她的肩,“休息吧。”
即便话是这么说,从她忧心忡忡的双目中,他当然看得见她隐藏不住的担心。
走出小区的时候,付然从门口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包香烟,只取出一支来点上,然后把余下的整包烟都丢进了路口的垃圾桶里。
背负的东西太重,有时候真是连他都觉着撑不住。
点点火光在夜风里忽闪,付然将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走向路口的地铁站,脑海中不时浮现出头一回见阮歆的时候,她嘻嘻哈哈地跟世界末日也跟她没关系一样的没心没肺,人啊……
他在售票机前弯腰拿起乘车卡,余光瞥见一个戴着耳机的女人正漫不经心地走过闸门,于是慢悠悠地跟了上去——正巧还在发愁怎么找黑市,这就有个带路的了。
十一点半的地铁上向来安静,付然找了个位置坐下,不过五站路就到达了目的地,见头戴耳机的女人走出车厢,也就不急不慢跟在她后面。弯弯绕绕地走了好一会,她终于推门走进了一个闪着红色霓虹灯的小酒吧,霓虹灯坏了两个灯管,在夜色里一直闪了又闪。
付然在门口停步了两秒,低着头走进去。
刚走进去,就让人拦住了,“新来的?走吧走吧,没货。”
说话的人大概是酒吧的保安,付然本来也不想引起注意,就对他问,“大哥,能不能跟你问个人?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张可颐的女人过来,是个记者,长相是这样……”
他把手机里的图片拿给保安看,顺带从兜里掏了几张人民币跟他示意,“你天天在这酒吧里守着,来往的顾客应该都有印象吧?”
“呵呵……”保安把他的手机一推,“管你是来找人还是来买货,现在没空搭理你。看见没,都是吵着要买货的,妈的,吵得我头都疼了!”
付然有点奇怪,抬起头来环视四周,小小的酒吧里坐得满满当当,戴耳机的女人正在吧台前跟人叫嚣,拍了十几张红色钞票在台子上,“什么叫没货?当我是头一次来?你们老板想赚钱都想疯了吧,抬价抬得得这么离谱!要不是我不喜欢杀人,谁稀罕过来买你们臭烘烘的血?赶紧把血给我拿出来,不然不要怪我破坏规矩!”
这狠话一撂下来,即刻就得到了其余人的响应,一个个地都恶狠狠地站在吧台前面,都不说是拿钱买了,看起来就是要硬抢的意思。
刚刚还在拦着付然的保安赶紧从西装里摸出了一把手枪,对着戴耳机的女人直接就是一枪,正中左背,周围人都给惊住了,眼见她从吧台上滚了下来,眨眼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不要这样!”人群中有一个中年人走出来,对着酒吧的保安说,“要不是你们一直在推说没货,又暗里抬价,我们也不至于这样……生意是要做没错,要是把我们这群顾客都赶跑了,将来谁还来光顾你?不如你去跟老板说一声,只要他给货,价格高点我们也愿意买,不要断了我们的生路。”
付然简直不能相信,说话的居然是魏大叔。
“嚯,制服警察!”有人推着魏大叔到耳机女的尸体跟前调侃,“阿Sir,现在有人持枪杀人,你不管管?把他们通通押回警局,这酒吧里的血,我们给你留一袋!”
魏大叔让人喊了声警察,面上有些挂不住的意思,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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