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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辛酸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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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说,“不要这样,她体内有尸气和虫毒。”
于浩无言,只能点头。
火光燃起的时候,于浩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方蕾的尸体在熊熊火焰里化成灰烬,而付然只是转过头去,神色复杂。
阮歆拉着付然的衣角说,“她跟你也有一段感情,你心里不好受吧?”
付然不说话。
她无奈,“哎呀,不好受就不好受,承认一下又不丢人。好吧好吧,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没爱过。”付然板着脸看她,很快地,却叹息般说,“喜欢过。”
“从来没有人以那样的热情感染过我,她对我真心实意,我感受得到。”
阮歆微微笑,“她会投个好胎的。”
付然让火在安全范围内烧了整整一小时才让它熄灭,阮歆把自己化妆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把骨灰装进化妆包里交给于浩。
“我们先送你去医院吧……”
阮歆看他的脚实在是红肿的吓人,“搞不好你的脚真会废掉,而且现在才半夜,你就是想去见她父母也不必急于一时。”
于浩顺从了。
付然没在医院逗留,拉着阮歆就回去了,起先阮歆还不愿意走,可他却说,“你让于浩一个人静一静吧,何况他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只能他一个人面对。他把责任担下来,也是对方蕾尽最后的心意。”
回去的车上,付然拿手机翻着手机陷入深思,阮歆一把将他的手机抢过来看——都是他跟方蕾的合照,举止不亲昵,但是两个人都是表情和谐的。
傲娇货,说是不为前女友难过,手机还保留着跟她的合照……
阮歆只好安慰他说,“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
付然却把手机重新枪回去,选了一张照片放大了方蕾的面容拿给她看,“有没有发现没化妆的方蕾很像一个人?”
“像谁?”
阮歆对着手机反复琢磨,一声卧槽脱口而出,“像迟茵!迟茵素颜时候眉眼就是这个模样,如果不说话的时候,神态也像!”                        
作者有话要说:

☆、hello,我是万磁王!

说实话,阮歆对于迟茵和方蕾七成相像的这件事一阵头皮发麻。
早前她是想不通的,迟茵是演员,方蕾是公司小职员,两个人的生活天差地别没一点交集,怎么着就让人盯上了?
现在她知道了,这两个人的照片如果放在一块,画上同样的妆容、换上一模一样的衣服,真心会让人一时间认不出来。
付然坐在电脑前百度朱姐的资料,指着朱姐十年前的照片说,“答案在这里。”
阮歆坐在床上抱着枕头伸头看,电脑上那张朱姐二十出头的照片一眼乍看上去,与迟茵的眉眼如出一辙,“她是在找跟自己长得相像的女人下手?为什么?”
“不知道。”付然瞥了眼电脑右下角说,“你还有六天时间,得尽快了。”
“这才半夜五点,睡起来再说。”
阮歆又从床头拿了付然干净的t恤去洗澡,付然想来已经习惯了,一句话都没抱怨,转头就去B站看美剧了。
阮歆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看了看尸斑的情况。
之前除了锁骨和手臂两块出现了尸斑,其他部位的肌肤依然是洁净光滑的,现在这块尸斑又没有了,真是奇了怪了。还有六天她就得再次变成野鬼,这个倒计时太糟心,她情愿暂时不去想这件事。
套上衣服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甩了甩手,原本只是带着一点半点血痕的绷带上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她没辙,走出浴室时从包里掏出了药膏和消过毒的医用绷带去找付然。
“帮个忙……换绷带。”
付然顿时有点头疼,他有轻微的晕血,一看见阮歆手上包扎着的血色绷带,人都不好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咬着牙上。
“你可轻点啊……”阮歆蜷着膝盖坐在床上,把两只手伸在付然面前摆来摆去,“哎你说我这样是不是跟僵尸一样?”
付然把她的长发往前一拨,“这才像。”
“你大爷的!”阮歆空不出手,只能摇着头把自己的头发整理下,“我刚吹干梳好的发型!”
“反正都是要睡觉的,还整什么发型。”
付然说话的时候都还是笑着的,一把阮歆手里的绷带拆下来扔进床尾的垃圾桶里,整个人表情都变了。
他直接拿手把阮歆的双眼盖上了。
她抗议,“你干嘛啊?”
付然直截了当,“我晕血。”
“你晕血盖我眼睛?我又不晕血!”阮歆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划过自己手心,疼得她大呼小叫,“我是让你给我换药,不是让你给我把缝线都拆了!疼!疼疼疼——你丫给我住手!”
“嘘。”
付然忙拿一颗果脯堵住了她的嘴,“不要出声,一会就好。”
阮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左手疼完右手又开始疼,尖锐的刀锋划过她已经让钢丝割得很深的口子,疼得她直抽抽。
她刚洗完澡的后背直冒冷汗,让卧室里的冷气一吹整个人都有点发抖。强忍着疼坚持了一会,痛感来的也不那么强烈了,甚至于有些麻木,她说,“我可以自己闭眼,你把手放下吧,这么抬着太累了,而且一只手也不好操作。”
然而付然没有照做,那只手依然盖着她的眼睛,只是说,“很快,不着急。”
阮歆强自镇定地坐在床上,两只手都任由付然处理着,也不知过了半小时还是一小时,她终于感觉到付然停下了割裂她手心的那把刀,长舒了一口气。
“我出去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倒了,你缓一缓。”
付然把手一拿下就拎着垃圾桶向外走,一眼都不让阮歆看见,她缓缓睁眼,双手都是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走,我带你去医院缝针。”
付然拎着空的垃圾桶从门外走进来,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阮歆跟着他去了小区门口24小时的小门诊,一路上还没从那股扎心的痛感里缓过来,t恤早已经给汗湿了,夜风吹来一阵阵凉。
手里都是汗和血混在一起的黏浊感,尤其的不舒服。
值班医生见她的情况都给惊住了,赶紧让护士帮她做消炎,缝针缝了近两个小时才重新包扎上,付然没敢看整个过程,就在诊室外面候着。
阮歆捧着双手走出诊室的时候,这货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喂。”她踹了踹付然的脚,把他从浅睡中惊醒,闷着头说,“搞定了,你去找前台交下钱拿药。”
付然忙点头,一路小跑着就去了。
从门诊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露头了,阮歆拖着付然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跟我说。”
付然揣着医院找给他的零钱问,“饿不饿?买点东西回去吃了补觉。”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要妄图转移话题!我都眼不见为净了,听一听总不要紧吧。”
他只好老实交代,“我知道迟茵的死因了。”
“废话,我也知道,注射针剂致死的。”阮歆直哼哼,“这跟我的手有什么关系?”
付然的神色很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阮歆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发凉。
“针剂里装得不是毒药,而是豢养在腐尸体丨液中的虫卵,就是方蕾尸体里那玩意。虫卵不会致死,但腐尸体丨液会让人中毒,致幻,麻痹神经和导致器官衰竭,这就是迟茵和方蕾的死因。”
“她们之所以在死前会产生惊惧的表情,大概是由于尸毒致使她们产生了幻觉而已。”
“人死后十二小时内,虫卵很快吸收到了尸气,长为成虫,就可以自如操控尸体。之前你手臂上的那个可能不是尸斑,而是它们刚好大量聚集在你的皮下血管里。”
“你打住……”
阮歆觉得她三天里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她抓着自己的皮肤说,“那我血液里不都是虫子嘛!”
“本来是这样。但由于你现在是活人,虫子很害怕活人的气味,所以在你手掌受伤没一段时间后,它们就齐聚到你伤口部位要逃出你体内。昨晚我给你来了次大放血,如无意外的话,你血里基本是没虫子了。”付然环视了一下四周说,“哎,那有个煎饼果子摊,给你加两个蛋怎么样?”
阮歆想到自己之前是跟一堆虫子分享迟茵的尸体,就是满汉全席搁她面前她也吃不下了。
要不是昨晚付然把她的眼睛盖住,那个画面想必能给她留下一生的阴影……
“加一个蛋就行了,我没胃口。”她郁郁地看着自己的手,又说,“还是加两个蛋吧,我大失血,需要补一补。”
付然默默地去买早餐,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她掏出来一看,是雯姐给她发的信息:手怎么样?朱姐约你后天会所吃饭,你休息两天记得赴约。
挺好,不用她去找,终极boss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没把这茬跟付然说,朱姐是个杀手凶手,可她不是去查谋杀案的。只要从朱姐那头知道迟茵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行,反正她横竖是个鬼,再死一遭也没损失。
付然怎么说就是个普通人,不能领着他往危险的地儿去。
两个人一回去就埋头睡到了天黑,末了还是给于浩的电话吵起来的,付然接电话的时候阮歆就醒了,睡眼朦胧地躺在床上竖着耳朵想听清付然说了什么。
不过付然说不到一会就挂了电话,她拖着长长的尾音问,“怎么回事?于浩的脚没事了吧?”
“他的脚没事,但是他的人死定了。”付然走进卧室里来,将手机扔到了电脑桌上,“方蕾的父母把他送进了警察局,现在给关着在。认真追究起来的话,私自焚毁遗体是重罪,得关上个两三年。”
“啊?”阮歆一把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他这是怕两位老人难过才这么做的,一点错没有啊……这也太无辜了!”
“百口莫辩,有苦难言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付然琢磨着这事有点难搞,就问阮歆,“怎么样才能让方蕾的父母相信于浩没有恶意,只是善心呢?”
阮歆陷入长久的深思,突然兴冲冲地爬下床拽着他说,“让方蕾托梦给她父母啊!让她亲口对父母说于浩是无辜的,她父母肯定会相信的。”
付然很狐疑地看着她。
她有股不详的预感,“你不是想说托梦这种是个鬼都有的技能还有限制吧?”
他笑,“不是,我只是在想,作为一只本质相当逗比的鬼,你有时候脑子还挺好使。”
“你才是很逗比的鬼!”
阮歆伸出手,突然全神贯注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什么,付然就见冰箱的门突然打开了,一罐可乐慢悠悠地从半空里摇摇晃晃着飞到了她的手里。
付然好几次都觉着这罐可乐得从半空里摔下去……
阮歆沾沾自喜,“hello,我是万磁王!吊炸天有没有?我说断了一截的钢丝怎么能又到我手里,没这技能我现在又死一轮了。”
“我擦?”付然把可乐从她手里拿过来,握了握,又还给她,“我是Iceman。”
“什么鬼啊?”她狂无语,“尼玛这可乐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本来就是冰的啊!”
“嗯。”付然面无表情地说,“它比之前更冰了。”
“蛇精病!”
付然乐了,“你还是小心你的手,不要又裂了,我昨晚割的时候可狠了,回头要是留个疤什么的,鬼差得说你损坏迟茵的肉体了。”
阮歆抱着可乐坐到电脑前刷淘宝,“这是特殊情况,鬼差小哥应该会理解的。”
付然很善意地提醒她,“你再有不到一星期就又是只鬼了,买啥都没用,真的。”
言下之意,放过我的银行卡。
阮歆不理他,右下角的新闻推送里突然冒出一条本地消息:金融女富豪朱雅婷昨日豪宅被盗,其本人拒不报警表示没有财产损失。
她下意识点进新闻里看,发现新闻报道的是朱姐位于三环外的豪宅在昨天遭小偷光顾,小区巡逻保安发现了门锁损坏,可朱姐回来时却表示没有钱财损失,不肯报警。
付然凑头过来说,“新春路的别墅?跟我们学校离得好近,三站路。”                        
作者有话要说:

☆、能活着谁乐意去死?

阮歆陷入思索,却很快捋顺了这中间的联系。
朱姐一直在找跟自己年轻时候相像的小姑娘下手,以各种方式获得她们的信任,再对她们赠送美容针剂:对迟茵说,这能丰胸;对方蕾说,这能美白。
朱姐送她们美容针剂,就和女人之间互送两片面膜一样稀松平常,何况朱姐平时用的东西必然都不便宜,大概两个人甚至还当是占了个大便宜,没有丝毫怀疑就用了。
针剂里的腐尸体丨液在进入血液那一刻很快使两人产生了尸毒中毒反应,器官衰竭,导致幻觉,迟茵和方蕾都在送入医院抢救时死在了手术台上。
尸毒的临床反应与各种重金属、化学中毒都不同,细胞没有遭到破坏,蛋白数量保持稳定,尿检和血检都不能在第一时间查出端倪。
方蕾的尸体多半是让朱姐带走的,朱姐费尽心思害死她,自然是拿她的尸体有用。
可是不巧,朱姐的别墅里遭了贼,大门有一段时间都是没锁的,方蕾的尸体多半是那个时候无意间走了出去,碰上了在学校附近烧纸的于浩。
如今方蕾的尸体已经没了,与她相像的人就只有迟茵一个了,理所当然是该下手了。
至于小和的死,也许只是意外,他跟其他两个人都扯不出任何牵连,未必是朱姐做的,也许其中有什么其他的玄乎。
那么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谜题:朱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而这个答案对阮歆来说倒没那么重要,干的是谋害人命的事,还指望能有什么正当理由?她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答案,让迟茵的死水落石出。
第二天一早,阮歆收到了朱姐发给迟茵的短信:我定好包厢了,302,你可得准时到。
她很快回复了一个“好”字。
付然躺在沙发上眼都没睁就问,“大清早你乒里乓啷的干嘛在?今天不是没戏要拍嘛?”
“是没工作。”阮歆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刷着睫毛对他答应着说,“还有五天迟茵就真的要死了,我要去看看她的父母。虽然照你说的,投胎前的魂魄都有一次给亲人托梦的机会,但在迟茵父母眼里,能亲眼再见一见女儿……总是好的。”
付然随口说了句,“既然你去见她父母我就不跟你一块去了。”
“等会。”阮歆想了想,“你还是得跟我一起。我不能空着手过去,好歹得买点营养品、水果什么的吧?你看我的双手……怎么拎东西?”
“你化妆的时候怎么没觉着手不方便呢?”
付然虽然是很无奈,还是乖乖起来洗漱了。
然而令阮歆没想到的是,迟茵的父母还是没能亲眼见女儿最后一面了。
迟茵的母亲早逝,父亲居住在老人中心,是个盲人。照看迟父的社工说,这两年迟茵忙于工作很少过来,他就经常一个人对着电脑听女儿主演的电视剧,一听就是一整天,一听到女儿的声音就高兴,指着电脑跟人说,“这里面的,是我姑娘,长得可俊!”
阮歆心里泛酸,蹲在迟父跟前握着他的手说,“爸……你姑娘来看你了。”
可老人只是稍稍反应,没有什么表情,阮歆一阵犯疑。
社工说,“他年纪大了,听觉也不灵光了,说话要对着他耳里喊才行。按理该给他配个助听器,可这个花费……”
阮歆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交给社工,“这是我存了好些年的钱,麻烦你……将来我要是不能再来,他要花什么钱就从里面取,密码是卡号后六位。我没尽过什么孝道,我父亲要麻烦你照顾,这里面的钱……你将他安然送终,就都给你了。”
社工没接卡,直推还,阮歆没再说什么,把卡直接暗暗塞进她手里,言语诚恳,“我父亲在这里只能倚仗你,我除了这点钱就什么都没了,你帮我……好好照顾他。”
社工掂量着,还是收下了。
阮歆反倒流露出一个很意味深长地笑容,“你肯收下,我就是做鬼都心安了。记着,好人有好报,当坏人,半夜都要小心有鬼来敲门。”
她说完话,就推着迟父的轮椅去了花园的方向晒太阳,留得社工一个人站在原地,看来表情有点懵。
付然不由感慨,“你还真有一套,先拿钱利诱她,再拿鬼啊怪的吓唬她。迟茵死讯传来的时候,恐怕她就是起了什么歹心也都要顾忌着点。”
“我借了迟茵的身体这么久,当然要为她把后世安排的妥妥当当,让她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为人子女该做的,我都替她做了,也是弥补了我自己的一点遗憾。就是不知道她父亲知道她已经不在世的事实,要怎么才能接受……”
阮歆苦笑着说,“我打小就没见过父母,外婆也很少提起他们,每次我问她的时候,她的表情都很不对,久而久之的,我也就接受了自己没有父母的事实。我很想孝顺他们,可是没有机会。可他们要是真还在世上,一定会为我的死而很难过……女人生一个孩子是很辛苦的,我妈一定一定会非常舍不得我就这么死了。”
付然站定说,“你就真的这么不想死?”
“能活着谁乐意去死?”阮歆郁郁着说,“虽说投了胎再世还是人,可这一辈子里的故事就结束了,我阮歆刚活了二十四,没谈过恋爱没找到父母更没掌握什么牛逼的女巫技能,我当然不想死!”
付然无言,就见阮歆蹲在迟父身侧挨近着他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眼盲耳聋的老人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笑意,拿满布皱纹的手轻轻地在女儿脸颊摩挲着。
阮歆不与他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一点点抚过自己的眉眼、鼻梁、嘴唇、下巴——让这个即将失去女儿的老人,最后一次在脑海中构画出女儿的五官容颜。
那一刻,他突然有点哽咽。
回去的路上,阮歆忍不住问他,“你父母呢?这么说起来,我也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们。”
“都死了。”付然眯着眼看向马路对面的红绿灯,说来表情平静,“据说我刚出生没多久,两个人去山里除妖,结果虽然妖怪除掉了,两个人也没能回来。”
“妖?”阮歆觉得自己又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妖都有,神仙估计也不是传说,我是该去庙里烧香许愿,要是真能复活,就存钱盖座大寺庙供奉菩萨。那你姑姑是怎么回事,我之前一直没好意思问,她是怎么死的?”
“捉鬼的时候出了岔子,我过去救她的时候已经迟了。”付然撇着嘴说,“都让她不要做没把握的事了,结果还是出了意外。可是她的魂魄一直在冥府里徘徊,始终不肯去投胎,我知道她是放不下我。”
“其实这两年我也劝过她,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怎么一个人生活了,她可以安心去投胎了。可她不愿意,我也没辙,好在她在冥府里混得风生水起,底下那些条条框框对她都是摆设,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不冲撞阎王,就是人间都可以自由来回。”
阮歆深思,“我刚刚想了想,虽然做一只像你姑姑那样的鬼也蛮好,可是还是更愿意做人。除了租尸体之外,就真的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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