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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狂一如既往不眨眼地盯着她看,然后慢条斯理给她打开手铐。
田娇白他一眼,又想不过,按住他痛揍了一番。
揍完后,暴露狂完好无损地爬起来,挨着她坐下,他粗糙的手指轻轻蹭了蹭田娇被磨红的手腕,责怪地睨了她一眼。
逮到发作的机会,田娇立刻气势汹汹地瞪回去,“是你自己要将我铐起来的!准你拷我还不准我挣扎?有本事拷我你有本事弄死我呀!”浑身满满都是‘劳资特别man,劳资一点都不怕死”的脑残气质,很凶残。
简直无理取闹,气人。
暴露狂有点气,他不悦地抿紧了唇,周身温度都沉了下去,这个阴森森的男人沉着脸的时候,田娇还真有些莫名的发怵,但她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瞪着他,总想着:横竖不过一死,反正她原本就是打算要死的。
她兀自英勇着,却是忘了之前被暴露狂扒皮掏心掏脑花的丧尸了,这个变态可以将人一截一截炸成薯条吃掉。
暴露狂冷酷地摆了好一会儿的脸色,在田娇越来越心虚的时候,他才抿着唇将手中的托盘递给田娇,“吃掉。”
田娇看着盘子中一块一块炸得金金脆脆的东西,食指大动,刚想拿起一块塞嘴里,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吓得浑身发抖,“你拿开!我不吃人皮!”
暴露狂又拿那种‘养只磨人的小宠物简直难伺候’的眼神看着她,不容拒绝,“吃掉,好吃。”
田娇继续吼,“要吃你自己吃!再让我吃我就咬死你!”
咬死他啊,
一想到被小宠物咬,他还有点蛋蛋的期待呢。
暴露狂矜持地将披风裹紧了点,脸上表情没那么冰冷了,他带着‘我一点都不期待你咬我’的虚伪眼神,凑近她,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板着脸教育,“酥皮,有营养。”
田娇毫无疑问被虐哭了,知道这个变态吃软不吃硬,不想再跟他强拗,她转过脸生了会闷气,然后才别扭转过头来,扯了扯暴露狂的披风,小声道,“别给我吃人皮,我害怕,你给我吃点米饭好不好?”
暴露狂的脸垮了下去,有种‘明明是贫穷人家,可孩子老不懂事偏要吃山珍海味’的落魄村夫既视感。
田娇锲而不舍扯他披风,巴巴地望着他,“我想吃米饭。”
暴露狂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好久,眉头又一次拧成川字了,眼神中满满都是‘糟了,小宠物好难养活’的无奈,随后他纠结地双手一抹脸,才沉沉地对田娇说,“你乖点,等吃饭。”
放下她出去了。
田娇从暴露狂离去的萧瑟背影中读出了十个大深沉大字,:心酸埋心底,深藏功与名。
第3章 分分钟被虐哭了
田娇当然不想傻傻地等着暴露狂送饭来,现在他没有用手铐铐着她,人又不在,她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逃跑,根据渣爹留下的记事本来看,经过了一晚上,现在大街上已经不安全了,而这里应该是个相对安全的研究所或者幸存者基地之类的地方,如果她不想自杀的话(事实上她也的确不想死),在这里或许能暂时避过外面的大面积丧尸。
可这终究治标不治本。
但是待在阴森的暴露狂身边,她不仅要每天忍受他坦蛋蛋露唧唧地在她面前换衣服,还要忍受他恶心的进食方式与有意无意地x骚扰,简直羞耻。
既然是研究所,而且能抵御丧尸的入侵,那这里应该有能对抗丧尸的武器吧?
只要得到对付丧尸的武器,她就可以出去,然后找到食物再另谋出路,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华语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
“你在翻什么?”
暴露狂辛苦大半天,风尘仆仆地端着一碗米糊糊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田娇在实验室内胡乱翻找,他笔直地站立在一方实验台前,微偏着脑袋看她,,面色有些阴沉。
田娇被身后突来的声音吓一大跳,她紧张地转过身来,有些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声音却还是洪亮,“找吃的,我饿了,你一直不回来。”
“你进食需要吃冲锋枪吗?”跟在暴露狂身边的木亦看着她,声音凉凉的。
木亦老觉得博士带回来的这个姑娘怪怪的,鬼鬼祟祟不说,还特别凶,但博士是基地的贵客,他又不敢怠慢,是以一直忍着没说,可现在博士才刚一转脚,她就立刻东翻西翻,显然有鬼。
不会是另外三大基地派来的奸细吧?木亦看着田娇的眼神变得审视起来。
木乃伊先生真是多事!田娇脸都尴尬红了,她恨恨地放下冲锋枪,看着明显黑沉下脸的暴露狂,心虚地扁扁嘴,“我也就随便摸摸,以为谁稀罕呢,一把鸟枪。”
“你!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木亦话还没说完,就见到暴露狂愈发不悦的眼神,知道是自己逾越了,他有些恨恨地瞪了田娇一眼,匆匆朝暴露狂道了歉之后,不甘不愿地从感应门出去了。
他得立刻去将这个女孩的可疑举动报告给教授,免得生出祸患。
“切!”田娇盘腿坐在合金床上,边吃着暴露狂喂到口中的米糊糊,边朝着正关闭的感应门翻了个白眼:你个木乃伊这么叼,有本事你像暴露狂一样果奔呀?你那竹竿身材能让你分分钟丑哭。
“你喂太快了,我吃不过来。”田娇越吃越皱眉,终于抽空看了专注投喂的暴露狂一眼,“我可不可以自己吃?”
暴露狂投喂的动作慢了些,却没有让她自己吃,“不可以,你手痛。”
田娇看看自己手上被手铐勒出的红印子,继续心安理得地吃着嗟来之食。
投喂完毕后,暴露狂厚实的大掌熟练地摸了摸田娇的脑袋,然后拿纸巾替她擦干净嘴角,在他手指离开的时候,田娇明显感觉到,他又手贱地按了按她的左颊处。
酒窝控的大变态你简直够了!
这种分分钟上演羞耻play的节奏让田娇难以忍受,她悲愤地望着他,“我们无怨无仇,又素昧平生,你抓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看你也不像是要劫财劫色的,不动手动脚的话,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咱们交个朋友可好?”她也不是傻逼,那个木乃伊对她才是真防备,暴露狂虽然爱手贱摸摸捏捏,但对她却一直没下狠手,甚至还从丧尸的围攻下救了她。
而且从那个爱装逼的木乃伊先生对暴露狂的恭敬态度来看,这厮指不定还是基地内一个牛逼哄哄的人物。
毕竟在末世,研究基地是寸土寸金的存在,不是任何人都能单独拥有这样一间设备齐全的宽敞实验室的,还有这间实验室内充足的武器装备。而且木乃伊先生叫暴露狂“博士”,难道这厮还是个搞学术的专家?
是专家的话,对付丧尸应该多少有点办法把?田娇开始考虑着在末世活下去。
她提出交朋友的建议之后,田娇明显注意到,毫无缘由的,暴露狂面容一下子就变得更加阴沉了,眼中的墨色跟他的披风一样黑,盯着她的眼神不悦极了,“认识。”
“啊?”田娇有些没反应过来。
对方原本低敛着的眸子重重掀开,上扬的眉峰像两柄锋锐的利剑,被拧成微曲的角度,浅淡的唇瓣动了动,“不是素昧平生。”
“啊啊?”田娇条件反射地支吾两声,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反驳自己刚刚一句随口的‘素昧平生’,然后又立刻坚持己见,“我没见过你。”这种人神共愤的长相,她要是见过哪怕是一面,也不会绝无印象的,而且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吃油炸人皮的暴露狂!绝对没有!
田娇冷艳地朝着貌似隐怒的暴露狂送出两个字,“呵呵。”
逗逼你知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搭讪说辞已经过时了么?
暴露狂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他原本随意搭在床沿的左手动了动,田娇立刻听到滋啦滋啦的划音,铝合金床沿被划出了两道狰狞的口子,而肇事者却还似无所觉,他正沉闷地垂着脑袋,一边使劲折腾着合金床,一边高贵矜持地沉默着,给他一支烟,就能创造出一个忧郁帝的生动形象。
床是无辜的,恼羞成怒别拿床出气好吗?田娇简直累爱,终于忍受不了滋啦滋啦的噪音,一把按住暴露狂造反的左手,陪笑,“别介,不就是忘了见过你么,咱们这不是又认识了,我这人就是记性不好,博士大哥你别往心里去。”还腆着脸状似惭愧地嘿笑两声。
简直就是演技帝。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忘:她绝对不可能见过他,更谈不上旧相识。
“原谅你了。”暴露狂顿了三秒,突然反手握住了田娇的手,他从鼻子中骄矜地哼了声,又认真地捏了捏手中软白的小手。
变脸这么快会显得你的生气很没诚意的,田娇翻了个白眼,凶狠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谢谢你的原谅。”
暴露狂轻轻地哼了声算是接受,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酒窝,敏锐地发现了他还想凑近舔一舔的意图,田娇立刻侧开脸躲过了袭击,“别动手动口,我有正事要说。”酒窝控简直神烦。
“既然咱们是旧识,那你好歹给我点防身的东西,免得我一出去就被丧尸咬死了,我总不能老跟在你屁股后面吧,老看着你又扒皮又掏心脏的,我害怕。”田娇决定动之以情。
“不怕,”暴露狂沉沉地说,伸手温柔地将她圈进怀里,蹭蹭她的脑袋,“不吓你。”
大哥你没抓住重点呀!田娇简直快表达无能,“我不是怕你吓我,我是怕外面那些丧尸,你知道的,那些恶心的东西……”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盖住了嘴巴。
“我打烂它们,你不怕。”
我打烂它们……打烂它们……它们……
田娇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她比缰绳还粗的神经都被烧得一愣一愣的,一时竟然忘了反应。
暴露狂这种打烂丧尸说得跟打烂白菜似的牛逼语气,让她一肚子的话都憋了回去,最后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来,“我又不跟你一起吃人皮啃心脏,跟着你我吃不饱。”
“我给你抢米糊糊回来。”暴露狂温柔地戳戳她的酒窝,满眼都写着‘养只吃米糊糊的小宠物简直操心’几个字。
田娇:“呵呵。”
原来她刚刚吃的那碗米糊糊是暴露狂抢回来的,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呢,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杂脑浆这种恐怖的东西?田娇只觉胃中一阵翻腾,绝望地问出最后一句话,“那我可以出去放放风吗?在基地内安全的地方。”
“我的身边就最安全。”
暴露狂牌牛逼饲养员,就是这么冷酷加霸气!
第4章 冷酷无情没人性
田娇在这间陌生的实验室住了下来,暴露狂至今没有告诉她名字,她猜测可能那厮跟她品种不一样,没有名字也说不定,又或许他其实还是防备着她,因为她一直都不相信暴露狂真的会毫无目的的养着她。
将她关在这里,他一定别有企图。
在实验室待了几天之后,田娇发现暴露狂每天的行程其实很固定:早上八点给她投喂米糊糊,上午就在地下室;中午十二点给她投喂米糊糊,下午就在地下室;晚上八点给她投喂米糊糊,九点钟那个浑身裹得跟木乃伊一样的木亦会来一趟,暴露狂会跟他一起离开,这时候是他一天中唯一离开实验室的时刻,要到半夜才回来。
然后给她带来一份米糊糊——宵夜。
晚上八点。
“你工作好像很忙?”吃着暴露狂投喂到口中的米糊糊,田娇有点忧郁,她其实很想问问暴露狂一整天都在地下室忙些什么,可她胆子又小,怕知道太多活不长。
专心投喂的暴露狂抬起眼皮看她一眼,“不忙。”
他说完又偏着脑袋想了想,见田娇面色纠结似乎不高兴,就凑近贴了贴她的脸蛋,“今天不跟他们一起了,陪你。”
田娇忙不迭摆手,“千万不要!”
见他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田娇连忙腆着脸陪笑,“你还是去陪‘他们’吧,我不能耽误你工作……”混蛋,一想到要跟一个食谱血腥动不动就果奔的暴露狂独处一晚上,她整个人都非常不对劲呢。
“工作?”他替她擦干净嘴角,“是他们求我帮忙,你不开心,就不帮他们。”
田娇简直吓哭了,“求你去帮帮他们吧!我很开心的!”求不要一直禽兽一样的盯着我看好像随时都想凑上来舔一舔的样子啊!
暴露狂用‘我知道你是害羞了’的明了眼神看她一眼,“嗯,我晚上给你带米糊糊回来。”
一听又是米糊糊,田娇脸都跨了下去——这都吃了一个礼拜的纯米糊糊了!嘴巴中都淡出鸟来了!她凑近暴露狂一点点,厚着脸皮抱了抱他的手臂,小声喵喵,“我想……我想吃点肉。”
暴露狂眼神一喜。
田娇连忙解释,“当然不是人肉也不是丧尸肉!”她惊出一身冷汗,“就是那种鸡肉啊鸭肉啊或者鱼肉也行……再不济猪肉也可以。”
暴露狂沉默了,一脸‘我他妈都养不起你了’的穷逼表情,特别绝望。
田娇也绝望了,讪讪地将手臂抽回来,扁扁嘴,“算了,那还是吃米糊糊吧。”
被一个穷逼圈养真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
九点钟,裹成木乃伊的木亦准时到来,暴露狂跟他一起走了,临走前他还特别认真的给了田娇一个‘你确定一个人不会寂寞无聊冷真的不要我留下来陪你吗’的眼神,被田娇连轰带揍地轰走了。
几天都是吃米糊糊导致身体有点虚,田娇现在愈发不敢出实验室了,就怕遇见丧尸连全尸都保不住,而且自从前天她试图偷取武器结果差点被一只汤姆逊冲锋枪的后坐力震废了手之后,她已经放弃了武力对抗的可能。
所以当暴露狂离开的时候,田娇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实验室东翻西找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当然这种可能几乎为零,这天她正在翻找吃食的时候,实验室的感应门突然亮了起来,田娇在众多液瓶中翻找的动作一顿,急匆匆蹲身藏在了一方实验台的后面。
暴露狂才刚走,不到半夜他是不会回来的,现在怎么可能会有人来?
当感应门发出“叮”的一声乍响,被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田娇心脏扑腾得厉害,心快跳出嗓子眼,她随手抓起侧桌上的一支麻醉针,脚步声在距离她两米不到的地方停住,田娇一手死死撑着实验台,冷汗湿透了背脊。
眼前的光亮突然被一片阴影挡住,田娇心中一惊,手中紧握着的麻醉针狠狠扎出。
“娇娇?你怎么会在这儿?”握住她手臂的男人诧异出声。
田娇的吃惊不比对方少,“陆叔叔!”
陆莱松了手,看见她脸蛋清瘦,此刻又因为惊吓而变得脸色惨白,狠了神色,“是不是那个疯子抓你来这里的?”
疯子?难道说的是暴露狂?
田娇不敢暴露说自己已经屈服吃着暴露狂的米糊糊了,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道,“陆叔叔,我爸爸呢?你一直跟他待在实验室,为什么那天之后我就到处都找不到他了?”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爸爸是因为有事情没能顾得上她,而不是刻意将她这个累赘抛下。
陆莱看着她的眼神怜惜极了,轻轻将她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脑袋,“乖,事发突然,老师也是太着急才……”
“他是不要我了对不对?”田娇打断他的话,红了眼眶,“我知道,他嫌我麻烦,我什么都不懂,也帮不到他,所以他抛下我离开了,他一个人到安全的地方去了。”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可知道是一回事,真相又是另一回事。
陆莱抱着她,小心地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你听话,现在外面已经不能待了,这座能源基地相对安全,你只要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但前提是你必须得离开这间实验室。”
说到‘这间实验室’的时候,田娇发现,陆莱的神色有些莫名,仿佛惊惧,又似乎愤怒。
田娇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出来,可他力气大,她挣扎了好几下都挣不开,最终只涨红脸道,“……陆叔叔,你、你先放开我……”
陆莱这才似乎惊觉般松开她,田娇连忙将被他握着的手抽了出来,她将手背到身后,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学生,只感觉掌心火辣辣的。
看着男人关切的眼神,田娇有些无言的尴尬:陆莱比她大一轮,是她父亲的第一届学生,后来一直在跟着田父搞研究,出入田家也就成了常事,他每次来都会给她带礼物,一来二去也熟悉了,田娇也不反感与他亲近,可到底不是血缘亲人,尤其是现在父亲不在了,田娇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理由无条件庇护自己。
“娇娇?”陆莱叫了她一声。
田娇回神,突然想到养了她一周的暴露狂,下意识地问道,“那个暴露……我是说,这间实验室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说周念?”陆莱不屑地从鼻子中哼出一声,语带讽刺,“他是州长的贵客,才来能源基地没多久,整日神神秘秘的,据说是研究病毒学的专家,可州长派给他的助手都不知被搞死多少个了,有些连尸体都找不到。”
周念,名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是专家……呵呵,是人肉学的专家吧。
田娇打了个冷颤。
心中对暴露狂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她还是决定跟在陆莱身边,到底是自己从小就熟悉的人,尽管她心中仍有疑惑,譬如为什么陆莱老是撇开不想谈论有关她父亲的任何事情,他为什么会骤然出现在这间实验室,她可不相信他是专程来寻找自己的。
田娇跟着陆莱出了实验室,可能源基地说小不小,但核心安全地界就那么多,太过急于逃命,使得田娇都忘了,既然陆莱这么清楚暴露狂的行动,那肯定表示两人见面的机会多,所以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又跟暴露狂碰面了。
显然陆莱比她更震惊,没想到会在这个只有本州高级专家才有权限进入的地方见到周念。
在一大群白大褂中间,暴露狂显得尤为异样,比如说,别人都在专心搞实验,他一个人没精打采地趴在实验台上,像条没吃饱的毛毛虫,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舔试管口的溶液。
助手木亦将一个小塑胶瓶递过来,“博士,您看看这个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