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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众人这才感觉自己等人作为堂堂秀才,去欺负一个小丫头,好像确实有些过了,不由面有赫赫!不过,最让他们惊异的还是刚刚他们在一个十六岁少年的目光中竟然感到了害怕,便不由再次望向那和马文才对峙的少年。
“这明明就是一个书生气比较浓的无害少年嘛,难道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又或者是因为心虚,是的,一定是这样!”虽然心中知道真相并非如此,但他们还是相信了自己找到的心虚的理由!
“呵呵,孙兄,不知你今年贵庚?”张轩对面,王胖子突然起身笑呵呵地问孙思邈道。
孙思邈被问的一愣,不知道王胖子这个时候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刚刚被张轩的目光看的心中害怕,现在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因此不假思索地答道:“三十有六!”
“那你又凭什么坐在这里呢?”王胖子冷笑着问道。
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孙思邈更加愣神了,不过听到有人质疑自己不配坐这里,他终于是回过神来了,乍声道:“我孙思邈堂堂一个秀才功名,岂是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可比!”
“呵呵,秀才?那请问孙秀才是收到了魏府的请帖啊,还是过了魏府设下的三关考验啊!”王胖子接着道。
“我”孙思邈一下子词穷。
“我什么我,这场中秋诗会乃是魏府专门为我等这些三十岁以下的青年俊杰设下的,你个三十六岁的老学究想要进来,就只能做为一个随从的身份进来,你一个尖嘴猴腮的老猢狲都可以坐着,我青春无敌可爱的宝儿妹妹为什么不能坐?”王胖子大声喝问。
“你”孙思邈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但又想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因为王胖子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是跟着马文才进来的。
“你什么你,我说子楚啊,为什么你们都姓孙,怎么你长的是这么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而他却像个猴子呢?”王胖子转身对着孙子楚,然后又看了一眼孙思邈,不住地摇头道。
“因为我不认识他!”孙子楚神补刀。
“噗!”这下众人再也绷不住了,全都笑出了声来,全然没有了秀才老爷的矜持,就是跟在马文才身边的脂粉公子也不例外。
“呵呵,老夫就说这胖子很有点意思吧!”月台上,魏公呵呵笑道,“嗯,那个孙子楚也不错!”
“嘻嘻,这胖子真有意思,牙尖嘴利的!”凉亭中,名叫“青青”的少女嬉笑道。旁边的丫鬟雯儿不住地点头赞同,魏凌雪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其神色,也是不反对的。
“你,你“相貌是孙思邈心中永远的痛,听了这话,孙思邈气血上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你这个商贾铜臭之家,果然不可理喻!“
“姓孙的,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王家自祖上三代起便是官府承认的乡绅世家,代代都有功名在身,一些买卖交易之事,不过是府中下人的一些谋生手段罢了!你敢再说一遍,明日我便告上府衙,治你个污蔑之罪!“事关功名生死,王胖子也是急了,厉声喝道。
大雍王朝规定,行商乃是贱业,商人亦属贱籍,不得参加科考,更不可为官。
而王家祖上可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这才摆脱了商人的身份,成为乡绅世家。后来王家虽然也经商,但世代都有功名,是士人,入的也是仕籍,经商的一应事物都交给了下人去运作。
话说自隋太宗开海运以来,商业也随之极度繁荣起来,但相应的商人地位却不但没有得到提升,反而受到各方的极力打压,盖因商人本来就已经很有钱了,要是再有地位,有权力,那么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甚至皇帝的统治地位都将要被动摇!
也因此,一般商人都是被世家大族所控制,或者挂靠在有功名的人名下,上交所得以求庇护。如若是单独的行商,就是随便来个穷酸秀才也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可以说,世家是这个王朝中最大的商人!
孙思邈这句话说出来,却是将在场的众人都得罪了个遍,连月台上的三人脸色都不好看。
有些事是不能点破的!
马苏苏以手抚额,心中哀叹道:“我哥怎么收了个这么个蠢材?”
“管好你的狗,不是什么都能够乱咬的!”张轩对着马文才轻声道。
听得马文才面皮直抽抽,朝着孙思邈大喝道:“闭嘴!”
一声大喝,却是将有些癫狂的孙思邈震回了神,看着守卫不善的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犯了忌讳,这王胖子既然已经是秀才,那不管他家生意做的多大,那都不能说是商贾,最多只能说他贪财好利罢了!
于是只好郁郁地坐下,低下头喝闷酒,做了鸵鸟!
还是那句话,读书人的事,就没有卑贱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中秋诗会之琴绝(终)()
(这是明天的章节,现在一起放出来送给大家,算是书生的赔罪!同时感谢众位书友的支持和打赏!)
看着眼前完全失了风度马公子,张轩也没了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兴趣,冷声道:“还有,我说我不会,你听不懂人话吗?“
现在的张轩可不是人人欺辱的小瘪三,自从成就后天至尊之体,张轩心中便不自觉地升起一股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心态来。除了真正认可的朋友和家人,其他人都不值得他迁就!
而且自从婉儿离开,张轩历经了两天的颓废,一日的悟道,铸就了一颗强者之心。
对于弱者,张轩会同情,会帮助;对朋友,张轩会真心,会竭尽所能;但对于麻烦,张轩的原则是,我从不轻易惹麻烦,却也从来不怕麻烦!
勇往直前,谁阻我道,纵是神仙佛陀,我亦一剑斩之,这便是张轩的道,更何况马文才这个普通人了。
“怎么会?他怎么敢?“马文才心中狂吼,其他人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世家子弟,最在乎的莫过于“脸面“二字,张轩这句话说出来,却相当于打马文才的脸,算是彻底将他给得罪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马文才想要踩着张轩走出尴尬,而张轩又不想让他踩,最后自然要走向对立。
世家大族又如何,若是逼得急了,一个天雷子下去,便能抹平!
此话一出,场上众人全都震惊地看着张轩,不知道这小小的寒门秀才,哪来的底气如此对一流世家——马家的嫡子这样说话?
要知道,在金华府,甚至整个扬州,只要马家一句话,就能让他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寒门士子寸步难行!
“难道是太过年轻?”众人猜测。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此子好风骨!”杜学政赞道。
“就怕刚过易折啊!”魏公叹道。
旁边的姚县令本也想说上一句,但看见两个大佬意见相左,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对,就是这样,雯儿,你看那个马粪才的脸色,多精彩啊!嘻嘻!”英气少女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是啊,是啊,不过,这样张公子会不会有危险啊!”小丫鬟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担忧道,毕竟身在世家,一些必要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放心,我说过,如果他能坚持的话,本小姐就帮他一把。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他!”英气少女拍着她那与年龄明显不相符的胸脯保证道。
旁边魏凌雪听了,却是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报复一个人,并不一定要使用武力,有时候,杀人不见血的刀子更能让人痛苦,不过看到两个天真的小丫头,魏凌雪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罢了,总是因为我魏府诗会而起,只要你不出魏县,我魏家便保你无忧!”
“你”马文才气的脸色通红。
不过主子到底是主子,和奴才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更擅长调节和隐忍。
整了整仪容,静心了好一会,马文才再次恢复了他那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对着张轩冷哼一声道:“原以为是个大才子,却不想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说完便好以整暇地向座位走去,内心却颇不平静,本想借这个穷书生化解自己的尴尬,却不想丢了更大的人!
但今天仿佛注定了是他马文才的受难日一般。
才将将走回位置坐下,便看到张轩捧着一张墨水未干的宣纸走到白玉桥边上,对着凉亭一礼道:“听说魏小姐琴艺无双,小生这里偶得一首琴曲,想请小姐代为演奏,还望魏小姐不要嫌弃!”
这下子不仅马文才,在场的诸多才子全都愣了:“这什么情况,刚刚人家马公子请魏小姐演奏一曲都不可得,你一个寒门秀才拿着一首不知道那个疙瘩里蹦出来的琴曲就想请动魏小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想要打脸也请先想个靠谱点的主意好不好?”
看着毫无声息的八角亭,想起刚刚自己竟然在这小子的气势之下败退,众人心中都是一阵冷笑,准备等下好好地羞辱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其中又以马文才等人和吴水之为最。
在它们看来,别说演奏,魏小姐肯定连琴谱都不会接!
倒是李问咏有些担心地看着张轩,刚刚他和吴水之两人是众人中看热闹看的最起劲的两个,吴水之是觉得狗咬狗一嘴毛,而他则是看马文才出丑!
就在众人想看笑话的时候,却见凉亭中白纱一阵涌动,转出来一个身穿鹅黄衣衫的娇俏丫鬟,走到张轩面前冲张轩调皮地笑了笑,然后脆声声地道了个万福道:“张公子!”
闻言,张轩露出一丝微笑,将宣纸交给这个黄衣丫鬟,然后看着她摇曳的背影有些出神:“今天什么日子,竟又是一个熟人,她好像叫雯儿吧!”
想到当初那个热情而话多小丫鬟,张轩摇头失笑。
凉亭中,魏凌雪接过宣纸随意地打量了一眼,便想放到一边。
只是马上,她又悠地坐直了身子,拿过宣纸,小心翼翼地展开,生怕被未干的墨水沾污,然后重新从头到尾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看下了去,一连看了三遍才止住。
看完后,魏凌雪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激动,这才对着英气少女道:“青青,你去我房间帮我把焦尾琴取来!”
看着英气少女化光而去,小丫鬟雯儿先是一阵羡慕,然后对着自家小姐道:“小姐,这里不是有一把琴吗,干嘛还要青青小姐再跑一趟啊?”
魏凌雪扫了一眼搁在凉亭座位上的瑶琴,摇头叹道:“你不懂,如此惊世之曲,唯有我和焦尾琴配合才能做到完美演奏,而任何一点不完美都是对此曲的污辱!”
一开始魏凌雪也只以为这是张轩从某书上得来的一首普通琴曲而已,最多也就是当世名曲罢了,作为琴道大家,当世还真没什么名曲是她所没见过的!
之所以会让雯儿将琴曲接过来,也只是为了不让张轩尴尬罢了。
就在刚刚,魏凌雪心中还在想,如果张轩的曲子只是普通的琴曲的话,她就用瑶琴弹一首她不久前创作的一首还未问世的曲子来做掩饰。
但是,看过琴曲之后,魏凌雪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这哪是什么普通的曲子,分明是当世最顶尖的曲子嘛!而且还是一首她从来没见过的绝世琴曲!
初看琴曲之时,魏凌雪感觉全身都兴奋的颤栗起来,为了不辱没了这首曲子,她先是将琴曲仔细的揣摩了三遍,然后又让青青去自己房间将师友虞子期送自己的汉代文姬的焦尾琴取来。
外面,众人看着静默了足足一刻钟的八角亭,纷纷对张轩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小声地讥讽起来,其中多是马吴二人的狗腿子!
而孙王二人也开始担心起来,只有小丫头宝儿依旧倔强地相信自家的少爷是最棒的,是无所不能的!
而玉桥前的张轩也无丝毫的担心,他相信此世间只要是真正爱琴之人,看到了自己刚刚所写的琴曲,就必定会不会错过!
此时,他正看着远去的一道青光出神:“这气息,竟是金丹散仙之境,似仙非仙,似神非神,似妖非妖,不知是何种生灵?”
“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接了人家的琴曲,又把人给晾在了那里?”月台上,魏公皱眉道。
“当当,当!”
就在此时,一阵悦耳的琴声自凉亭中传来,一开始如昵昵女儿之语,轻柔中带着些许哀怨,像一对年轻的少男少女在静悄悄地温柔细语,倾诉彼此心里的爱慕之情。众人听得十分愉悦,像是听到了一首美丽的情诗。
突然,琴声变得激昂高亢,像是万马奔腾,勇士们奔赴沙场,刹时间刀剑齐鸣,悲壮惨烈。众人也跟着为之精神震奋不已,好像自己也在战场厮杀一般。
一会儿,琴声又悠扬飘逸起来,像柳絮轻场,随风飘忽,在蓝天白云下自由飞舞。诸人如醉如痴,仿佛自己也飘上了太空。
很快地,琴声又热闹起来,到处是莺歌燕舞,百鸟齐鸣,又见有一只凤凰引领高歌。此时百鸟围着凤凰飞舞,一片乐观升平气象。
接着,琴音激越地往上攀升,越攀越高,仿佛在攀登峭壁悬崖,一寸一寸地艰难前进。不料,琴声从最高处忽然下滑到最低音,好像是攀登者忽然失足,从千丈高峰一下子掉落到无底的深渊。只把众人骇得心惊胆跳不已!
“噌!”
这是琴弦崩断的声音!
不过场上众人仍然沉浸在那惊心动魄的琴音之中,呼吸沉重不已。
半响,一道略带自责的女声自凉亭中传来:“小女子学艺未精,辱没了张公子的绝世琴曲,是凌雪之罪过也!”
“不,这就是最完美的演绎!”张轩肯定道,那绝世的琴音犹在耳中!
“此曲一出,从此丝弦为之绝矣!”月台上,魏公和杜学政异口同声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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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中秋诗会之珍珑(上)()
(抱歉,来的有点晚,四千大章奉上,感谢书友们的支持和打赏!
另外,本章中的那首诗还请有才华的朋友帮忙指正一下,谢谢!)
“纷披灿烂,戈矛纵横,于柔情中现铁骨,于巅峰处而坠落。只是不知此曲何名?”
魏公和杜学政两人对视一笑,原本还有些生疏的关系一下子便拉的极近,仿若忘年之交一般!
而魏公这个问题也是在场诸人急切想要知道的。
“昵昵儿女语,铮铮铁骨义。
俄而柳飘絮,恍若惊凤觉。
登高望远近,地列山崩倾。
此琴无双,此曲惊世,能得闻如此一曲,当真不虚此行。”有人叹道。
“对了,在下会稽郭淮,郭仲颖,见过张公子,敢问张公子,此曲何名也?”说话的是一开始在巨大奖励中依然保持冷静的会稽郡郭淮。
而且,看其神态,心中好似已有了答案,只是还有待验证而已!
“小女子也很好奇,还请公子告知!”凉亭中,传来魏凌雪柔柔的声音。
张轩扫视了一圈,看着好奇的众人,满面阴沉的吴水之,脸色难看的马文才,震惊的孙王二人和一脸骄傲崇拜的小丫头,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广陵散!”
没错,就是广陵散,如果说碣石调-幽兰是琴曲的开山之作,高山流水是成名之作,那广陵散就是巅峰,而据张轩所知,此世界的广陵散曲谱早就在四百年前就失传了!
“什么?”除了不知广陵散为何物的小丫头,其他众人不管先前是什么心情,此时全都转化成了不敢置信的震惊。
“可是聂政刺韩王曲?”
“可是叔夜公之广陵散?”
震惊过后,便是一连窜的疑问抛了过来!
“不可能,广陵散早就在四百年前随着未央宫中的一把大火而失传了,怎么可能被你得到!”马文才更是被惊得站了起来。
“对,张轩,你想出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却不可冒犯古之贤人!”旁边的孙思邈也紧跟着用一副前辈的口吻教训道。
作为一个狗腿子,特别是一个犯了错丢了脸的狗腿子,自然要跟紧主子的步伐。
“张公子,这真的是已经失传的广陵散?”魏凌雪声音颤抖地问道,不过其语气却和马家主仆二人截然相反,虽是疑问,却满含激动和期待。
要知道,一首新作的琴曲,就算再惊艳,也是无法和广陵散这失传四百年的千古名曲相比较的!这就好比瓷器,现代制作出来的瓷器,就算再精美,也比上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有故事的破碗,这是历史的沉淀和文化的传承!
“是!”张轩直接无视了马文才和孙思邈,对着凉亭中可定地答道。
“哗!”
“真的,竟然是真的?”
“真的是广陵散?”
听到张轩的承认,底下顿时华声一片,议论纷纷,有学子甚至激动的满脸通红,连基本的仪态也顾不上了,举起酒壶便狂饮起来。
别说是他们这些年轻的秀才学子了,就是月台上早已在官场磨练多年的魏公三人也是神情激动不已,哪还有半点刚刚的宠辱不惊!
“广陵散,真的是广陵散啊!”杜学政拉着魏公的手失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难怪刚刚总能从琴曲中感觉到一股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没想到竟是广陵散,广陵散啊!”魏公也是连连抚须。
也不怪他们如此失态,首先,广陵散乃是琴曲之集大成之作,再经过聂政刺韩王和嵇康的种种传说,其声名可以说是冠绝古今,而四百年前的失传,则使得其成为了绝唱!
再者,广陵,古扬州之别称也,散者,操、引乐曲也。广陵散,在古时候便是一曲风靡扬州的名曲!而在场的诸人又以扬州人居多,现在广陵散重现,那么众人心情激动之下以至于失态,也就可以理解了!
“恭喜魏公,恭喜杜学政,广陵散于今日复归,魏县之幸,扬州之幸,大雍之幸矣!”姚县令拱手道。
闻言,魏公与杜学政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对于魏公而言,现在能增加魏府名望的东西已经少之又少,而这广陵散的复归就是其中之一。而对于杜学政,这就是最好的政绩!
“虽然已有八分把握,但还有待考证!”经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