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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玄停下脚,转身应道:“陈太医,好久不见!”
“寒公子,老夫守了你两天一夜,于久卧晨昏间的您来说是好久不见,可于老夫来说却是朝夕相对啊!”一位身着蓝青色官袍,两鬓花白的老者从西南方的偏厅出来,笑颜悦色地说。他身后站了一个绿袍小太监。
窝在寒玉玄怀里的梅潇寒裹着斗篷紧张地看着被发现的二叔,怕他因为私闯皇宫被擒,因为就算是的皇帝的地下情人也是死罪难逃的。
寒玉玄急促却不失礼貌地说:“陈太医有所误会,承蒙您日夜照料的寒公子正是琴非的小侄儿。琴非贸然来宫也是因为担心小寒身体状况,现在觉那位东南的屋子潮气甚重,所以想去换一间位西北的厢房。小寒现在全身无力,也请陈太医随行,帮忙诊治诊治。”
“下官听从公子吩咐,安公公,麻烦你先去西北院那边打扫一间厢房给寒公子。琴非公子,请!”太医看着这两大美人,惊讶不已,但一听琴非这个名字,却丝毫不敢怠慢,连老夫都不敢称了,直接叫自己为下官。
呵呀!二叔在皇宫里混得可真开!上次见的那几个嫔妃都没他面子大。梅潇寒终于松了口气。
一路上,陈太医跟在两人后面,踉踉跄跄地迈开步子小跑。
“二叔,想不到你没有武功,抱着我还能走得这么快!”梅潇寒看着身后用尽全力狂走却还是落下一大段距离的老头子,不禁生出一丝可怜。
寒玉玄微微一笑,轻声回答:“我们寒家的八步迷踪名扬天下,就算我没了武功,不能像以前一样飞檐走壁,起码走起路来也还是会比常人快很多。”
听到这里,梅潇寒对二叔的往事是更加好奇。二叔的故事肯定比茶馆里说书的讲得精彩得多。可惜他一提到往事总爱打太极打到一边儿去了。
“其实你也不用走那么快啊!”还是搭救下那可怜的老头子比较实际。
“你只是擅长下毒解毒,又不擅长治奇难杂症,看你现在全身无力,也说不出个原因,还是赶快让太医帮你瞧瞧我比较放心。”
“二叔,你对我真好,我老爹老娘还从来没这么对我好过。”梅潇寒顿时眼眶一阵潮热,用手环紧了二叔,像只猫儿一样把脸更深地窝进了他的怀里。
“傻孩子,你爹娘听了可是会伤心死的!”寒玉玄看着怀里的小侄子,样子可爱得令人窝心的要死。看他虽然能策划出惊天动地的反暗杀计划,可是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不时的还是会表露出孩子气的行为。真是舍不得他被人给吃了!
寒玉玄突然又想到那点上去了,趁着陈太医被甩得远远的,小小声问:“小寒,刚才你和那个药王爷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被他吃掉?还是你把他给吃掉了?”
“我刚才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我一睁眼就发现已经把他当成了叫花鸡来啃,只是太硬了,还没有吃下去。”梅潇寒听这问题问得有点奇怪,还是乖乖地描述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还以为他又要占我便宜,才跳起来准备揍他,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接着你就进来了!”
听完这些话的寒玉玄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这小子真是既单纯又强悍!没动女人是他不愿,男人不动他是没胆,难怪能把千年童子鸡的帽子顶到现在。早知道把楼里的资源都给他动用上,硬逼也要逼他摘掉这顶帽子,省得以后被人嘲笑寒家“教子无方”!
可眼下形势逼人,还是呆会给他看完诊了,赶紧给他启蒙一下男男恋,预防预防。看刚才药王爷那鼻血直流的样,估计都是早已准备多时了。
当陈太医细细了解梅潇寒全身无力的状况后,吐露出的真相才让梅潇寒目瞪口呆。
他全身无力的症状,是因为他下了麻药。按常规说包扎一下细碎伤口,还不至于用到麻药。只是他和陆羽轩在倒下后被抬至床上接受治疗时,举动极其反常:互相搂得紧紧的现象已是少见,最反常的就是外人一碰两人之中一个,另外一个就会及时飞一铁拳或一铜脚去支援对方,而这些动作全在无意识情况下完成,并且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怜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太医被他们两个铁拳小金刚击中,当场倒地昏死了过去,其它几位年轻力壮的也不乏鼻青脸肿。
于是,针对这种特殊情况;德高望重的胡太医便贡献出药王爷当年为太医院研制的特效麻药,给两人一个不漏地用上了。之后,刚把两人身上沾满血的衣服都给去了,赶紧做完清洁和包扎,他们的奇异体质就开始令抵抗力出现了回光返照,大家伙儿再也不愿冒险给他们穿回衣服,只扔了张薄丝被给他们保暖就全体落荒而逃。
除了在皇帝那边会诊的太医们,太医院几乎为这两小子损失了过半的精英。心痛得御医司长不住地长吁短叹。最后决定留下因胆小怕事得以保全体肤,并且经验丰富的陈太医留守,其它的全去疗伤去了。
“这麻药啊,不同毒药;是没有解药的。只是要躺上三四天,自然就好,只是在其间会一直全身无力,难以动弹。”留下这么句话,陈太医便扬长而去。
原来这才是两人赤身裸体躺一堆的真相。这次还是自己轻薄了人家吧?寒~~~~
梅潇寒难得一回对陆羽轩心有愧疚,打算以后拉下面子跟陆羽轩道歉,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没事制个药性这么强的麻药干嘛?居然要人全身无力地躺上三四日。一想到要在床上无聊的呆这么长时间,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想回来也真悲哀,自己能抗的药就只有毒药和迷药,当时怎么就没想到麻药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呢?”
而寒玉玄帮发着楞的梅潇寒换了身衣服,心里却是另一番光景:“这孩子,看表面以为他跟药王爷有仇似的水火不容,潜意识里却对人家已经积极到这分儿上来了,他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性啊?亏得自己还忙里忙外地帮他对抗奸诈出名的药王爷。”
可他也再转了个念一想:“但对于这小子的聪明程度来说,他不可能对这种事单纯到一点感觉都没有。会不会是为了面子问题装疯卖傻呢?”
想到这儿,寒玉玄开始邪邪地笑了起来,不试不知道,试试就明了!
药王爷碎心记
从西北的厢房一路小跑兴冲冲地回到偏厅,陈太医脸泛赤潮,目露精光,拖开一张椅子,斟上杯茶润开了喉咙,立刻把一同留下的手足兄弟,干杂务的小太监召集起来,手中蒲扇一摇,开始大摆龙门阵:
“这话还要从那位神秘的琴非公子说起……”
在与偏厅只隔一个拐角的东南厢房里,陆羽轩躺在床上继续失神,忽闻远处传来几个听起来挺扎耳的词——“琴非公子”、“小寒公子”、“搂在一起”、“异常亲密”……
这这这是咋回事儿啊?陆羽轩忍不住凝神屏气,高竖耳朵,一丝不漏地把远处的谈话听了个仔仔细细。
“你们当时没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在你面前出现是个什么样,简直是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琴非抱着那个寒公子,看着实在不像是叔侄俩,倒像是那种关系的一对儿。……那个琴非公子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老夫当然不敢怠慢,只好跟着去看看。……琴非公子给寒公子换衣,端水,样样都要亲自来,生怕别人会碰坏一样,把那寒公子宝贝得不得了……”
陆羽轩听了这里脸黑得跟炭一样,一口气憋在胸中犹如要炸开一般。
“啊——————”隔着天花板仰天长啸,如狮虎怒吼。
偏厅那边却被这声长啸吓得乱成了团。正蹲在椅子上,一手捧香茶,一手摇着蒲扇的陈太医还处在口若悬河,唾液四溅时,一闻那龙吟虎啸,吓得直接滚了下地。那群偷懒听八卦的医官、太监也再顾不上下文如何,陈太医摔成什么样,全冲去了药王爷厢房。得罪了皇亲的下场就是会死得很惨,得罪了重病的药王爷,不仅会死得很惨,死的样子还会很难堪!
众人战战兢兢一进门,抖抖索索把一位站前边的倒霉代表踢出去问:“世子有何吩咐?”
陆羽轩脸色青黑地扫了众人一眼,冷冷地下命令:“去给我弄些薄荷,黄瓜,蒜蓉,绿豆,桔梗,百合加三碗水熬成一碗给我端来,越快越好!再给我拿几件干净衣物。”之后想了又想,接着问:“皇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父王和羽然世子现在人在何处?”
“回回……回世子,皇上虽身中数种奇毒,由于之前曾服过世子制的化毒丹,到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还在昏睡中。涵王爷正在军机处追查审问暗杀一事,而羽然世子今早还在宫中,中午却出了宫,可能回王府。”前两天还是笑盈盈的药王爷这回又绷上了棺材脸,众人心里凉了一片,悔不该当初全部人逃了个光光,一个人都不敢留下来守着。
“那位……寒公子的状况怎么样?”其实这句才是最想问的吧?
“他只是失血过多,还受了几处皮肉伤,因此身体有些虚弱。若细细调养几日就应没什么大碍了。”
“失血过多?”
“他曾割开过腕动脉,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后来经过剧烈的打斗,伤口又裂开,故此失血过多才晕倒的。”
陆羽轩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紧绷的脸又出现了短暂的动容,可没有维持片刻又变了回去。
那些便宜玩意儿煮出来的水,味道虽怪却能瞬间把他的特制麻药清除掉。陆羽轩第一次被胡太医滥用他自己制的麻药后,便苦心钻研出可以中和掉这种麻药的方法,以防还有第二次不幸发生。(摆曰:但他却忘了把这药方的作用告诉太医们,自己喝完就拉倒了。害得太医们好奇得要死;又不敢问,而导致另一边的梅潇寒还在无力动弹地在床上苦苦挣扎。)
喝了那碗药,换了衣服,待到能自由活动了,陆羽轩打发掉早欲逃之夭夭的众人,忍着背上的伤痛,朝打听出的梅潇寒住的西北厢房走去。
在当时中了毒不自主地进入龟息状态时,他分明感受到嘴中带有腥味的温柔,还有两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脸上。就凭这些筹码,他不信小毒虫对他说过的“我爱你”中,没有半点真心!
所以,他决定要把他想说的话认认真真地告诉那只小毒虫,希望亲耳听到小毒虫宣判最后的结果。
他在拿他的一颗真心去赌小毒虫的那一颗,赢了,便可得到下半生的幸福,输了,他便从此会成为无心之人!
风险真是好大!陆羽轩自嘲地轻笑一下。最重利的自己为什么会傻到愿意把自己陷进这场豪赌里去?大概跟师叔说得一样,从打看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注定要陷落了吧?明知他是个男人,却还是在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决定把自己陷落进去,陆羽轩,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而且这个笨蛋还当得心甘情愿!
那扇朱漆木门不知道推起来会不会很重啊?陆羽轩深呼吸,抬手打算叩门,却听见小毒虫清亮的声音透过木门传了出来。
“……二叔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
只觉一个晴天霹雳,脑袋里嗡嗡直响,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听见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比那翡翠屏风摔碎的声音都要刺耳!
(摆曰:心口碎掉一块翡翠屏风啊,多经典的心口碎大石!)
二叔充霸王,小侄招真相
咱就先忽略掉脑袋还晕乎乎就走掉的碎心人陆羽轩吧!
继续关注西北厢房——
(倒放一点点!)
“小寒,告诉二叔,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寒玉玄常常衡音量调,灵敏度极高的耳朵感测到了门外来个了关健人物,故意问梅潇寒。
梅潇寒知道外面有人,但他没料到是陆羽轩。因为他知道陆羽轩跟他一样中了麻药,太医说麻药不能解,所以,他以为铁公鸡也在床上躺着。于是把门外的某轩当成侍卫给忽略掉了。
所以——“还用问吗?二叔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这句话给他用小孩子撒娇的口吻说出了来。然后,听在陆羽轩耳朵里却成了恋爱中人的真情告白。
“小寒啊,听了你这句话,二叔真是高兴,如果你那软趴趴的手摸的不是自己的脸的话!”寒家二叔无奈地抚上小侄子的脸,叹了一口气:“二叔说过多少回了,自恋也要有个程度,次次开这种玩笑你不腻的吗?”
“我哪有开玩笑?二叔真的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完美的。你看,长得跟我一样是一代美男,这个就不再重复了啊!除此之外,脑袋又聪明,性格又温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厨艺也是一流,照顾人更是周周到到。要是武功还在的话,天下第一美男的名头早就轮不上我爹了。再说远点,像您这样的人,若是成了家,就一顶极模范丈夫。您要是个女子,也定为一绝世贤妻良母。”
“呵呵,既然小寒这么喜欢二叔,是想当二叔的贤妻良母呢,还是想当二叔的模范丈夫?”稍稍引诱一下,坐在床边的寒玉玄慢慢地欺上梅潇寒的身体,一手支撑着床,一手开始抚摸他嫩滑的脸,眼流桃花,含情片片。
小子,二叔下了重本言传身教咧,你要好好珍惜啊,给个正常反应让二叔瞧瞧!
“二叔,那你跟家里恩断义绝好不容易才把下的皇帝怎么办?”
你这滑头小子真挺会找痛处下牙啊?把皇帝挑出来破坏气氛!不管,拼了!
“你没有听说过见异思迁吗?二叔一看见小寒的瞬间就喜欢上小寒了,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二叔真是迫不急待地想把你吃下肚。”说着在梅潇寒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再咬了一口。小孩子感觉就是好!
“可一旦皇帝醋海翻波了,那我八成就得给淹死。可惜啊,看我这一代美男这辈子还没找到老婆成个家生个娃,寒梅两家就要绝后了,死之前铁定还会因为这样给我老娘打得满地找牙!”
小子,你能不能不挑人痛处咬啊?绝后?寒玉玄青筋都在暴起。
“不管了,二叔已经不想忍了,我现在一定要抱你!”破罐子破摔吧,硬上了再说!死小子,我就不信摆不平你!
“二叔,你刚刚才给我穿上的裤子,现在又要扒开,您不嫌麻烦吗?”梅潇寒一见寒玉玄不像开玩笑,开始有点急了,想去阻止,可是软趴趴的手脚哪里拧得过寒玉玄?
“不扒掉裤子,我怎么教你龙阳十八式啊?小寒听话,二叔的技术可是很好的!绝对会让你很舒服!”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看你还装到哪里去!若你真是这方面的白痴就更是要直接下手教你!
“二叔!二叔!你住手,别开玩笑了!”
“二叔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小寒是想在上面?还是想在下面?”寒玉玄已经把住了梅潇寒的童子鸡,这小子尺寸还真不小!
“快放开手啦,二叔!你不就是想教我男男房中术吗?这些我都会,不用你教啦!”梅潇寒吓得终于大叫了出来!再不实话实说就什么都晚了。
“耶?你不是连什么是‘吃’与‘被吃’都不懂吗?啥时候升级到连男男房中术都会啦?”寒玉玄仍未松手,一脸怀疑地盯着满脸通红的梅潇寒。
“楼里的清蘅一天到晚跟我聊天都聊这种事,从前戏到事后清洁,哪一样都没落下,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能不懂吗?”回去一定给清蘅涨工钱。
“那也就是说,你一直在保面子装清纯唬死一帮人罗?”药王爷憋出的鼻血流得真是不值。
“啊呀,也算是吧!二叔你还不快放手,我屁股凉得鸡皮疙瘩都起上一片啦!”
“等一下,清蘅是个兔宝宝,一瘫在床上就晕过去了,他能教你在上面吃人吗?还是二叔来给你实地演习一遍算了!”(摆曰:二叔你真玩上瘾了?)
“二叔,求你就放过小侄吧!我的第一次还想留给我最喜欢的人啊!”
“你刚才不是说最喜欢的是二叔吗?二叔听你这么一求饶,真有点欲罢不能了!”臭小子的,害我总替你担心得要死,不整整你怎么说得过去?
“娘啊!救命啊!二叔是头披羊皮的狼,他要吃人啦!”梅潇寒终于被吓哭了!
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啊,寒家二叔玉面诸葛的名号果真不是白混来的!耍耍小手段,小毒仙儿就全招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
“行了行了,不就吓唬吓唬你,至于哭成这样吗?”寒玉玄终于松了手,帮梅潇寒把裤子提上。看着梅潇寒红通通的脸,泪汪汪的眼,摇头直笑。
这孩子怎么这样爱哭?
“二叔,你怎么不去看看皇帝?他受的伤好像比我还严重,你就不担心他吗?”梅潇寒难为情地想转移注意力。
寒玉玄再次把被子给小侄子掖好,恢复了他以往那种淡雅的笑,却蕴着一丝无奈:“我也想去啊,可皇上的寝宫外面堵着皇后,四个贵妃,三个贵人,还有一堆太医,一群宫女太监,要是我这样的人光明正大的进去看他,不是就自找奚落吗?他有一堆人陪着,我不担心。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梅潇寒惊吓的眼泪刚止住,一听这话,感动的眼泪又有往外涌的趋势。心里不禁直叹,自己的感情咋就那么丰富呢?
“二叔知道,小寒你是为了怕皇上出了事,二叔也会跟着伤心,平时最讨厌麻烦的你才冒险加入这场明争暗斗。在此,二叔谢谢你了。看那个药王爷对你虎视眈眈的样子,你现在有伤在身,腿脚又不方便,二叔要不守着你,万一你被他怎么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寒玉玄说着,轻轻地拭去梅潇寒的眼泪。
“所以二叔你才背着爬墙红杏的黑锅,舍身成仁地来点化侄儿?”梅潇寒听到这里,再也哭不出来了。杏眼一眯,平时用来当保护层的寒气立刻散了出来。难为二叔千方百计地晃点他,竟是为了这么一个白痴的原因?
被梅潇寒这么一瞪,曾在险恶江湖中身经百战的玉面诸葛这时也不由得背上一凉。但拣日不如撞日,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出去比较好:“二叔这也是为你好。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虽聪明,可心眼儿实,那药王爷是出了名的奸狡之辈,二叔真的是不想看见你被他欺在下面,受尽痛苦啊!”
“那二叔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