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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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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小皇姑,好久不见!您老人家身体可好?牙口还好?腿脚上下楼还打颤不?要不要侄子开几副药给你补补?没事就好好在屋里呆着嘛,一把年纪了还调戏良家少男,你羞不羞啊?”她贬低他辈分,他就抬高她年龄,看谁吃的亏最多!
      “你……”女人最痛恨别人说她老,永宁公主跟这大龄皇侄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恶嘴轩,放开小寒!小寒是本太子的!”小太子不甘示弱也凑一脚。
      “小屁孩儿,还不快上书房去,瞎掺和什么啊?等太傅把你屁股抽开花了,你可就别再光着屁股来找我!”
      “呜……皇姑,恶嘴轩又欺负人……”小嘴一扁,哭了。小太子最讨厌别人提他上次屁股被打肿,脱光裤子让陆羽轩帮他上药的事。可陆羽轩见一次提一次,仇恨的种子就是这么在这小小的心灵里埋下的。
      寒玉玄看够了热闹,终于起身问正事了。“世子,皇上是否还在御书房?”
      由于从小被师父留在山中苦修,陆羽轩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眼前这位一直被自己鄙夷的人竟跟皇室有那么复杂的关系。不敢直面这位仿若清莲般的人,只好默默地点点头。
      “那公主,太子,世子,我先告辞了。”廷昨晚受了伤还一大早地坚持上朝,真令人担心。
      最后,寒玉玄慈爱地看了梅潇寒一眼,抛下这么一句:“小寒,凡事都由缘由,千万不要往坏处想。”于是便疾步离开,难得公主和太子没有阻拦。
      梅潇寒自从被猫儿们缠上,一直头昏脑涨。这下被二叔给莫名奇妙来了这么一句更是摸不着头脑。真怀疑恋爱是不是一种毒药。恋爱中的男人傻子,恋爱中的女人是疯子。要不自己才谈了一晚上的恋爱怎么就傻到觉得这眼前几个人唱的都不是本国的戏?
      还在迷糊中,却被突然凑近的公主吓了一跳。z
      “小寒,本宫很喜欢你,你愿意当本宫的驸马吗?”公主趁机拉着梅潇寒的手,“要是你愿意,我这就去请皇兄赐婚!”
      梅潇寒吃了一惊。中朝女子向来含蓄娇羞,难得这身小体娇的公主内在竟是这般豪爽大胆的女子,竟向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子主动求婚,跟向他爹逼婚的老娘有得一比!
      “草民不敢高攀!”梅潇寒抽回手。跟老娘一样的女人,始终是个麻烦,谁招惹谁倒霉,他梅潇寒就算有那个胆也没那个心。
      “陆昭宁,今天是老得犯耳背了?才说过小寒是本世子的人,你还敢伸爪子出来摸?”急忙把梅潇寒挡在背后,瞪着眼前这位娇小的皇姑,鸡毛都竖了起来。身为女子的小皇姑做为情敌的危险性比他弟强得多,一定要从防微杜渐抓起。
      “恶嘴轩,你不是都有新娘子了,干嘛还要跟我和皇姑抢小寒?”小太子从公主身后露了个头出来,脸上还挂着泪,小嘴噘得老高,沆瀣一气地给皇姑帮嘴。
      “新娘子?”梅潇寒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了。总算捡到个明白的词儿。
      陆羽轩忽觉背后寒气阵阵,急忙喝住小堂弟:“陆羽彦,谁告诉你我有新娘子的?小屁孩,不去念书尽在这里瞎说!”
      “现在宫里都在谈论你和淮南王的靖平郡主被皇兄赐婚的事,你可别告诉我们你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赐婚的事不是刚刚才决定的吗,他们咋全知道了?y
      永宁一把推开石化的陆羽轩,挽上梅潇寒胳膊,甜甜的一娇笑:“小寒,我们也去找皇兄赐婚好不好?”
      小太子也挤过来撒娇说:“小寒,你还是当我的妃子吧!”b
      “羽轩兄,这是怎么回事?你就要成婚了,也不给兄弟透透气儿,还是你嫌兄弟我不够资格吃你的喜酒吗?”虽然脸上是笑咪咪的,可这一刻,谁都可以看出,梅潇寒的脸上明显的写着——我要杀人!
      “小寒,要是你想好了决定做我的驸马就来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去找皇兄赐婚。我现在是时候要去给我母妃请安了,先告辞了!”
      “小寒,要是决定当我的妃子你也要说一声啊,我得去书房了!”
      皇城双顽哪里再逗留,趁陆羽轩还在石化中,趁梅潇寒眼里只有石化的陆羽轩,夹着猫儿尾迅速逃离。
      “陆羽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g
      “是误会,误会!小寒,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四叔,算你狠,竟借刀杀人!
      小毒虫,是你让我把话说清楚的啊,我还没说,你怎么就开始动手啦……
      惨叫中——
      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刷刷地攀上一颗高大古树,稳稳地坐在粗枝上看着湖心亭那边上演的好戏。
      “唉呀,恶嘴轩被小寒的飞腿扫进湖里了,好像被水草缠住,呛水了。”
      “难得能看到恶嘴轩有这种下场,真是爽!皇兄真是神机妙算,虽然早早把本宫挖起来,浪费本宫一天的美容觉,但还是物有所值,哈哈!”
      “其实恶嘴轩要结婚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吧?”
      “嗯,到现在来看只有皇上,三皇兄,我们两个,还有下面两个知道。不过呆会就应该是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小寒生气的样子好恐怖!”
      “这才叫有个性,知道不?”
      “可我喜欢!”
      “你不会又要跟我抢吧?小彦,别忘了你是个男的哎!”
      “父皇也是男的,可还不是跟玄好上了?”
      “这种事你也不能有样学样啊!”
      “我偏爱……”
      ……这边也打起来了。
      御书房——
      “那里还痛吗?”
      “轩儿给了些药,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你真的打算把你这侄子配给那只老狐狸的女儿?”
      “嗯,等他把那老狐狸的帐查出来,一抓到通敌的证据,就能收了淮南的封地。朕答应了他,只要他能办成这件事,到那时轩儿借机休了靖平郡主脱了身,朕就可以破例赐婚给他跟你小侄子,一来堵上我三哥的口,二来也算给他们劳苦功高做些奖励。”
      “可怜了小寒也要跟着受苦了。”
      “不给点考验他们,他们哪里懂得珍惜?”
      “你也是的,不就是想趁机报昨晚被下药的仇吗?至于费如此大的手笔吗?”
      “哪里,其实朕一早就看上了轩儿的能力,让他假婚去挖淮南王银子来做北伐的军饷最合适不过。”
      “可你不让他跟任何人说大婚的内幕,就等于他没有机会向小寒解释清楚,这么一来你就顺便利用小寒替你出了口气,对吧?唉,你这天子竟也这般小鸡肚肠!”
      “那我们再来算算昨晚的帐,好么?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你……”小气的昭烈帝用嘴封住寒玉玄继续抱怨的话,狂热的舌像要揩回昨晚的损失一般,索得寒玉玄呼吸困难。
      ※※※z※※y※※z※※z※※※
      毒仙子首次阴沟翻船
      “陆羽轩,你给我听清楚,从今以后,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我毒不死你,我都拿冥寒丝阄了你!”
      一脚把陆羽轩扫进了湖里,指着他吼出这一句,梅潇寒愤然离去!
      梅潇寒梅潇寒,你真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皇亲国戚,要讨老婆哪还会想到你,你不过一江湖游侠,青头小儿,又算得了老几?
      去他娘的,当时真是猪油糊了眼了,就几句蜜语甜言,小爷怎么就断袖得这么没品断到他铁公鸡头上去了?差点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要真给他压下面,我算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给皇帝留了张字条,其它赏赐我不要了,好好待我二叔!
      把赏赐的一堆金银珠宝打了个巨大的包,翻墙离开了皇宫。落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
      他去娶他的娇妻,我凭什么给他掉眼泪。当我纯情少年好欺骗,哼,小爷我就去勾栏历练出来给你看!
      把一堆数目可观的财物存进了钱庄,怀里揣了十来锭金子,二话不说上了纪寒楼。
      一进门,碰见正要倒夜香的小七,笑着说:“寒小爷,今儿来得怎么这个早?老板都好几天没回来了。您要不要下次再来?”
      “今儿小爷我不是来找二叔的,我是来嫖妓的!”
      “嫖妓?寒小爷,您开什么玩笑?大清早的,大伙儿都在房里睡着,还没开始上工呢!”
      背到家了,好不容易来嫖趟妓,选对了地点却没看时间!
      他忘了五更天见了趟皇上,到现在出了宫,也不过一个半时辰的时间,可这一个半时辰竟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一想起来心里又疼起来。
      看见被吵醒的老鸨苏大娘,一把掏出三锭金子扔过去。不信有钱他还不做生意?
      “去,给我叫崔三娘来陪小爷我喝酒,我要包下她一整天!”
      纪寒楼分两大部分,妓女档的渡仙阁和小倌馆的雕玉轩。而崔三娘正是渡仙阁的头牌花魁。
      “这个……”苏大娘面有难色。
      “什么这个那个的,苏大娘,平时你口齿伶俐的,今天是没睡醒还是怎的,还是说小爷我这点钱不够?”又加了三锭金子。
      “寒小爷,你今天不对劲啊,平时姑娘们招呼你,你逃得比兔子还快,咋今天这般热情?”
      “小爷我兴致来了不行,您就少两句废话,快去给我叫崔三娘来!”
      “三娘起床气儿大,要不老身带您上楼,您亲自上她房里喝酒去?”
      “行,带路!”
      平时看人家喝花酒,口还没开这小花小绿碧环绯仙的争相拥上来,怎么到他这一青春大美男身缠万贯地来召妓,却要自个儿去招呼?不就是时间不对了点儿嘛,待遇咋相差这么多?
      事实证明了,梅潇寒今天没有去占个卜算个卦是看看今天是否是嫖妓的黄道吉日是他的第一错,一时兴起找崔三娘喝酒却没问清三娘的起床气到底有多大是他的第二错,用六锭金子而不是用银票摆阔是他的第三错。
      所以在把小七吓得夜香洒的一地咆哮声中,梅潇寒被崔三娘抄起那六锭金子砸了头轰出了渡仙阁,身后伴随着三娘的河东狮吼:“这种敢扰老娘清梦的小白脸,老娘今儿个还不接了!拿了金子来就了不起啊,再来当心老娘我一板砖拍死你!”
      多年以后,梅潇寒感叹,第一次嫖妓竟能碰上敢跟恩客叫板的妓女。而后来才知道这三娘是皇帝安插在二叔身边的一大高手,要不然不能这么准确无误的把六坨金大便都磕上梅潇寒的头。
      知道为什么梅潇寒要继续当断袖了吧?就因为他命中注定碰上的女人都是有暴力倾向强迫欲极强的铁娘子型,从他老娘开始,到受命设计整他的永宁公主,之后便是要拿板砖拍他的练家子妓女崔三娘。经受了三次打击后,心都凉了,又有什么理由不断袖呢?
      天啊,他是造了那门子的孽,触了那道天条遭这种惩罚?同样是断袖,人家铁公鸡就能娶上娇妻,他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男的儿子,咋嫖个妓都这般困难?(摆曰:只因你在错误的时间去了错误的地点!要你去小花小绿碧环绯仙房里就肯定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顶着一头包出了纪寒楼,早没了嫖妓的心思,只想拉个熟人找个地儿灌他几坛烧刀子解解心愁。寻思来寻思去,只有卖瓜的搭档书生王五郎了。这么久没见还怪想他的,不知上次拿了他画的美人图他气消了没有?
      一路黯然心伤,不知不觉晃回了王家巷。
      书生早已不在树底下摆摊儿了,盘下了临街一爿店,挂了西瓜行的牌子。
      店子里人还不少。梅潇寒奇怪,他都没去这么久了,人还能这么多,书生难道开了窍发明了一些新的推销方法?
      进去一看,恍然大悟。刷了灰的墙上挂了两幅画,一幅是他的丹青,一幅是陆羽然的丹青。画得栩栩如生,看着跟照镜子似的。看来,人们八成是冲那画去捧的场。
      “呵,小寒,你总算肯露面了。羽然说你受伤了,害我担心得不得了。”正在算帐的五郎一看见他,高兴得把算到一半的帐都扔一边去了。
      “五郎,几天不见还长结实了啊!”梅潇寒拍拍他的肩。
      “天天都要搬西瓜能不结实吗?”
      “店里生意好像很不错嘛!”
      “新雇了两个伙计,手脚还算利索,还算忙得过来!”
      “这么久没见,要不去喝两杯?”
      “你们到底起的哪门子的兴啊,一大早的都拉着我去喝酒,刚才羽然也来找我去喝酒,那表情跟你现在一样,愁眉苦脸的像丢了魂似的。我不是没空嘛,他就自个儿上那家什么闻香居去了,你去那里看看,说不定你俩可以凑一桌结个伴。晚上那庆江楼有个挺出名的戏班搭台子,我收了摊再请你们去听。记得别喝得太醉啊,要不然那当红花旦段小钗上了台你们都辨不清人家的鼻子跟眼,那就可惜了!”
      “兄弟就谢过你了!”
      辞了书生,便去闻香居找陆羽然,虽然自己大概知道他发生什么事要一大早去买醉,也觉得挺对不起他。可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是找个人喝喝酒浇浇情愁,互不相妨,说不定两家醉了这一场就一笑泯恩仇了,那到敢情是个因祸得福。
      ※※※z※※y※※z※※z※※※
      饮杯忘情酒,愁上更添愁
      一进闻香居,便看见涵王家小世子在独斟独饮,形影单只,甚是悲凉。
      “羽然兄,不介绍我坐这儿喝一杯吧?”梅潇寒走过去与他隔桌相对而坐,并招来酒保要了一坛女儿红。
      陆羽然略一惊愕,随即苦笑一声:“寒兄弟怎么不在宫中,反而到这儿来了?”
      想要逃却无处可逃。世上大路条条,相逢却总在狭路之处。
      “想忘记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所以来喝几盅。听书生说你在这里,便找过来了。怎么?不欢迎?”
      “哪里,只是纳闷寒兄弟正是人生得意时,怎么会突然变得心情低落?”或是可怜他而故意过来的?
      “人生百年,既有得意一时也自会有失意一时,哪能总是样样顺心?”
      “寒兄弟究竟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若不介意不妨说给兄弟听听?”
      梅潇寒明白陆羽然是一片好心,可是这话实在是难以开口,总不能跟他说,你哥一脚踏两船,一边跟我搞断袖,一边跟人闹结婚吧?要让他这么说,还不如当场给他一刀来个圆满算了。
      叹一口气,摇摇头道:“昔日为情所困,今日脱茧而出,回复一身逍遥,本应心舒意畅,不料却难释重负。往事不愿回首,只好借酒消愁。羽然兄,看你眉头深锁,怕是心中也有难以释意之事。既然在此独饮也是饮,对饮也是饮,不如放开心胸陪兄弟痛饮一番,把那此乱七八糟的世间烦恼忘个一干二净如何?”
      看样子,是小寒和大哥又闹别扭了。
      要不要来个趁火打劫,横刀夺爱?就怕他们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自己到时再伤一次心。对不起,他陆羽然已经奉陪不起了,还是求个其次当兄弟算了,好歹也有个人陪着喝杯忘情酒!
      于是笑了笑,端起自己前面的竹叶青与梅潇寒碰过杯一饮而尽。
      见陆羽然脸上的表情,知道他已经走出阴霾,梅潇寒放下心,开始疗自己的伤。
      皮肉受伤流血不止时,用火一烧便能止血。要止心伤,就需用辛辣的酒来烧,待到麻木了,自然就能忘了痛。可七八坛酒下了肚,梅潇寒却感很悲哀,一向偏爱的女儿红此时显得太过温柔醇厚,不单醉不了人抑不住心伤,反而越喝精神。
      今日老天的确欺负人,想买个醉,连酒都跟我过不去!喝完桌面最后一坛女儿红,梅潇寒才发现陆羽然眼直直地看着他,嘴巴张得老大。
      “寒兄弟,你少喝点,就算要借酒消愁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陆羽然生怕他醉得不省人事,要是错过了书生千叮万嘱晚上去看那段小钗唱的戏,又会被书生嘚唆。
      “可惜我还是没醉啊!你喝的是什么酒?怎么半天了,一壶都还没下去?”梅潇寒见自己面前没酒了,主意打到了陆羽轩面前的那壶酒。
      “这是闻香居的招牌酒竹叶青,以杏花村的汾酒为底酒,配以广木香、紫檀香、公丁香、零陵香以及当归、砂仁等十余种名贵药材和竹叶浸泡而成,酒液淡青透明,清香沁人,酒味鲜爽清洁,独树一帜。最适宜在夏季饮用,虽然入口凛冽,之后却有令人舒畅的清凉感……” 

      他还在绵绵不绝地介绍,梅潇寒早已忍不住一把抓起白瓷壶往嘴里灌去。
      好酒!外表清淡如水,性格却如此浓烈,跟自己好像……洌洌的液体滑过喉咙时,自己像是被同化了。得再要几坛!
      “寒兄弟,你……”
      想阻止他这般拼命一样的牛饮,却根本拦不住,只好看着他又叫了几坛竹叶青一口接着一口地灌。
      看来小寒和大哥这次矛盾闹得挺僵的,不知又为了什么事,看见他这样,还是真有点担心。
      那一天,梅潇寒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已经不清楚了,只记得进去的时候是早晨,出来的时候是晚上,整整一天颓废在了酒上,花了他一锭金子的酒钱,终于把闻香居的最好的竹叶青喝干了。
      出了闻香居,他还很清醒,只觉得脚下有点飘。后来去了庆江楼看戏,问题就来了。
      那日演的是铡美案,名角段小钗唱秦香莲。素面素衣的秦香莲凄凉的腔调婉转唱到:
      ……
      她好比一轮明月圆又亮。
      却怎么我这月缺月黑乌云遮满天就不能够重圆。
      她好比三春牡丹鲜又艳,
      我好比雪里梅花耐霜寒!
      ……
      听到这里,梅潇寒从默默流泪到小声低泣最后到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声惊四座,把台上的段小钗吓得正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词儿又生生的呛了回去。隔着粉白的妆,大家都能清晰可见段小钗憋红的脸。再回头看那肇事者,那三座早已是人空。
      梅潇寒被陆羽然和书生迅速地捂着嘴架了出来。
      “小寒你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这样了?”书生抱怨地问。
      “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喝多了些,酒的后劲儿可能上来了!”陆羽然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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