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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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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于小毒虫当时去寻他娘的仇去了,陆羽轩逮着机会笑喷了三大壶茶,笑完只觉得心酸。
      然后两人又谈到了心灵手巧,贤良淑德,忠厚老实,任劳任愿的寒宫十大好男人之一——东方离(摘自南宫繁的原话)。东长老不但是寒宫的顶梁柱;负责设计亭台楼阁,机关暗器等,竟也是盛名在外的天下第一巧匠;只不过对外自称为东守冰。就这样被谣传(或许也是事实)由于钟情被毁了容的西长老西门冰,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
      陆羽轩的小心眼还是想整整这个忠厚的老实人。南宫繁被陆羽轩出巨资合伙打通去往北真商路的条件收买,将东方离把陆羽轩那个人偶头像击鼓传花般传给大家来介绍少宫主俏媳妇儿的事供了出去。吓得东方离当场丢了打得正开心的马吊,以给大伙做晚饭为名逃去了君子一向远离的厨房。他没想到,陆羽轩还是算计了他,找人把加了凝胶的泥巴堵了烟囱,使烟囱被死死封住,让他着着实实地当了一块被烟火熏陶的腊肉。南宫繁陪陆羽轩在一旁干笑,其实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兄弟我对不起你。
      正当南宫繁与陆羽轩端着小板凳坐到角落里摆乎繁与然一见钟情到一夜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金元政策还没来得及搬出来以求得大舅子的支持时,内院那边就响起了漫天的惨叫。
      “马吊馆”里的人们纷纷抄起家伙冲向了内院。才到中庭就见到一群级别较低的寒宫弟子惊惶失措地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
      “宫主和少宫主打……打开了!”一个吓得一脸土色的弟子被南宫繁抓着问道。
      陆羽轩一听,急了,正要往里面奔,却被从里面冲出来的北邵燕拦了个正着。
      “药王爷,别去,这是我们寒宫内部的决斗,不是本宫的人是不能插手的。”北邵燕挡在了内院的门口。
      陆羽轩急着也没办法,只好看向南宫繁,却见周围的弟子爬房顶的爬房顶,攀墙头地攀墙头,纷纷抢占高地。
      南宫繁看了一眼也揪着他跃上了房顶,找了一个地儿,让某某护法匀了个位置趴了下来,北邵燕则跟西门冰挤在了另一处。
      “陆老弟,你要是在寒宫呆久了就会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只要宫主和少宫主呆在一起,三天两头的就得这么打一场。大姐夫(梅潇寒他爹)说过,碰上这种情况,允许大家把握天时地利,好好观摩我们寒宫两大高手的毒艺及武技的现场切磋,有时还会让我们做笔录写心得。”定下陆羽轩的心之后,南宫繁很有耐心地给他当起了解说。
      内院中,毒蜂嗡嗡天上飞,蛇虫鼠蚁地下爬。——此为召唤术,利用药物把带毒性的动物吸引过来,向对方进行攻击。不过这些动物首先得是被训练好,才能听药物的指令。
      梅潇寒站在一块假石上往空中扔出一颗圆球,圆球在空中炸开,黑色的粉末把空中的毒蜂完全包围。他右手再一扬,一阵黑色的雨露飞向了空中黑雾中的毒蜂和地上的毒兽。不一会,嗡嗡成群的毒蜂向雨一般坠落,蛇虫鼠蚁被砸中后,先是抽搐,然后僵在地上不动了。
      “少宫主第一把洒出去的应该是和了粘土的铁粉,第二把黑色雨露像是和了铁粉的铜筋铁骨制成的小珠子,那小珠子为毒蜂身上的铁粉所吸,铲除空中的隐患,再利用毒蜂身上的毒消灭地上的毒兽,一举两得。少宫主也真是想得周到,只用了铜筋铁骨,没有腐骨粉,所以那些毒兽还可以回收,能节省不少经费。”南宫繁对从小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的少宫主夸到心里去了。
      陆羽轩赞同的点点头,说句心里话,小毒虫在某些方面真的算是个理想的省钱媳妇儿。
      院内,鞭声噼啪,两条长鞭开始你交我错,像两条黑蛇在空中盘旋游舞。
      “小寒原来会用鞭啊,我还以为他只用腿或冥寒丝呢!”陆羽轩看着把长鞭甩得虎虎生威的梅潇寒说。
      “我们寒宫一向都是用鞭的,只有鞭法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少数人能使得出冥寒丝,冥寒一出,不留全尸。不到危急情况冥寒丝是绝对不可以出的。因此我还没见过人用冥寒丝呢!”
      真幸运,我见了两次。第一次看到小毒虫出冥寒丝,只因为杜月婵伤了我一个,他跑去剁了人家一窝。第二次他出冥寒丝,纯粹是为了吓唬我,不让我跟他做那个。陆羽轩暗想,没说出来,怕南宫繁心里不平衡。
      那母子两在下面打得热火朝天,房顶上的寒宫弟子看得群情激昂。
      “哗,那是落地千瓣樱啊!看起来好华丽,少宫主真是了不起!一边用鞭一边放毒。”
      “不过还是被宫主的海纳百川给融了。宫主果然还是最强的!”
      “看,少宫主用出八步迷踪了,那是我最爱看的场面啊!”
      “切,那是寒家的招式,我们又学不到。”
      “学不到看着过下眼瘾不行啊?”
      “嘘,少宫主用八步迷踪摆下的八卦迷魂毒阵把宫主困住了。宫主要是动一下,被飞针射中就有危险了。”
      “哇咧,冥寒丝啊,宫主竟用上冥寒丝破了八卦迷魂!”初见冥寒丝,大家心情那个激荡啊!
      但是梅惜情破了八卦迷魂,却没有把冥寒丝收回,而是对准了梅潇寒。
      冥寒一出,不留全尸,毒宫主不会要用冥寒丝来教训儿子吧?吓得陆羽轩揪紧了心,看着南宫繁同样吓白的脸。
      南宫繁却小声地安慰他说:“宫主虽一向胡来,但是每次都很有分寸,怎么会伤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放心吧!”
      可身为局中人的梅潇寒见老娘这阵势,傻了!直觉告诉他,老娘这次没有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会切了他!
      “娘,你这是干嘛?冥寒丝不是可以随便出的,你要是嫌我刚才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梅潇寒,出冥寒丝!你要是这次打不赢我,老娘就要杀了你!”梅惜情冰冷的声音表示她没有再说笑,没有像往日一样胡来,而是真的起了杀意。
      是听错了?可十有九人证实毒宫主的确说了要杀自己的儿子。
      平时打儿子毒儿子大家都觉得她是在训练儿子,可现在竟然要杀自己的儿子,听清楚了,是杀儿子!!!
      那么只能说毒宫主有可能中了毒,或着脑子抽风了!因为娘要杀儿子,只有这两种解释了。可怜的少宫主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风萧萧兮易水寒,毒宫主要宰儿子梅潇寒,面对威力惊人的冥寒丝,屋顶上的人们凉着心噤若寒蝉。
      一句用心良苦怎能说得清
      梅潇寒听了老娘斩钉截铁地说要杀他,愕然了:“娘,你开玩笑的吧!”
      “我再说一遍,出冥寒,除非你打败我,否则我就杀了你!”字字冰冷,不带半点玩笑色彩。
      老娘真是的,没事玩个什么骨肉相残?
      刚一分神,梅惜情的冥寒丝就抽了过来。梅潇寒急忙甩起手中的长鞭抵挡,长鞭才碰上那细丝,却被细丝缠上,瞬间被分解成了碎片。梅潇寒看见冥寒丝又甩了过来,连翻带跳,站到最高的假山上大喊:“娘,你疯了!”
      梅惜情却说:“废话少说,我现在是你敌人,别叫我娘!再不出冥寒你只能是跟这长鞭一样!”说罢,冥寒丝立刻甩向了假山,假山当即被削成数块大石,瞬间夷平。
      梅潇寒空翻落地后,发现冥寒丝又尾随而来开始横扫自己的下盘,若被扫中,他的双膝以下的腿就不再属于他梅潇寒。不待站稳,只好再次跃起躲开,不想冥寒丝竟也改变方向斜扫而上,然而在空中的自己却已无法躲开。这次要是被扫中,定是会被削去半个脑袋,不会有半点生机。没想到他娘出手招招夺命,无奈之下,只好猛然抽出自己的冥寒丝,拦下老娘的杀招,并借着两细丝上罡气的碰撞弹出了老娘的势力范围。
      房顶上的人们看着下面龙飞凤舞的冥寒之争,吓得一身冷汗。冥寒丝削平那假山时就跟切冬瓜一样利索,要是切人的话,岂不是比切豆腐还容易?他们的少宫主正处在下风,防御防得艰难,逃命逃得痛苦。每当眼看着少宫主就快被抽上的时候,大家的心脏都像套上了数道钢圈,勒得人喘不过气来。而眨眼间,少宫主用着虽说不是很优雅但是奏效的招式逃出生天,大家的心脏就那么一松,整个人也都松软了下来。这一紧一松的,把房顶上的各人的心脏也折腾得够呛。
      挺过了上百招,梅潇寒多处受伤,白衣染血,看得陆羽轩跟着千针刺心地疼。
      只被割下一片衣角的梅惜情,仍旧冷若冰霜,没有丝毫的动容:“梅潇寒,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下一招,我也就不必再留情了,直接会取了你的命!”
      话音还在院中回荡,她手中的冥寒丝却直奔梅潇寒的咽喉。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青影从房梁飘下,随即是雪亮的光芒一晃,地面溅起数星的火花。
      眼花缭乱过后,大家再定睛细看,梅惜情的冥寒丝被一把雪亮的剑钉进了地面。而梅潇寒前面挡了一个青衣人,那正是陆羽轩,此时的他一脸的怒容。
      “宫主,平时我还挺敬重你,虽然被称为邪教之首,但对人待事却比其它人更有人情味。所谓虎毒不食子,可你有为何独对小寒这般苛刻?不仅平日下毒毒他,现在还要杀他,你还是不是他的亲娘啊?小寒在这种环境能生存,他能幸福到哪里去?要是宫主还要继续这样对他,在下不惜与寒宫为敌也要带他离开这里!”陆羽轩义正词严的说,脸上的寒冰结得比梅惜情还厚。
      “药王爷,这是我们寒宫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梅惜情脸上的冰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毒宫主,你生儿子就是为了虐待他来寻开心的么?虐待完了就杀了他,那你和故事里的老妖婆有什么区别?没见哪个邪教的主当得像你这般不要脸到堪称经典的。亏你还披着一层天仙一样的人皮,其实骨子里比那位绝命罂姬恶劣得不止千万倍,让小寒给你当儿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陆羽轩的毒嘴当场把寒宫各位兄弟吓傻了。
      他……竟敢跟毒宫主叫板?竟敢明目张胆地揭他丈母娘的短?竟敢口无遮拦地骂毒宫主不要脸? 
      “厉害!”
      “强悍!”
      “英雄!”
      “虎胆!”
      “找死!”……这丫说话咋就这么直接?
      “药王爷,这里是寒宫,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梅惜情冷冷地说,真是好有涵养,竟然没有一把毒撒过去。
      “你这……”陆羽轩还想接着骂,背后却感到梅潇寒在颤抖,还以为梅潇寒哭了,急忙回过头,才发现梅潇寒红着脸,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铁公鸡骂人的技术真的太精湛了!
      “轩,谢谢你!”紧握上他的手,梅潇寒笑着说。
      陆羽轩刚才气红的脸现在却为这句话害臊地更加通红,眼睛不好意思地飘向了别处,却正瞧见南宫繁被夕阳照得反光的大门牙。
      可这时,梅潇寒却松开了陆羽轩,把地上的剑拔了起来还给他,说道:“可这场决斗我必须打下去。因为我好像有点知道我娘要杀我的原因了。你还是在一旁看着,不要插手,我不会被杀掉的,放心!”
      看着梅潇寒的眼里闪着自信的光,陆羽轩突然觉得他像从蛹中蜕化出来的蝶一样,在一瞬间变得光彩夺目。猛地在他唇上印了深深的一个吻,说了句保重,便翻身回到了房顶上。
      寒宫的弟子被这精彩的一幕感动得哗声不断,不少人流下了眼泪,更有不少人流下了鼻血。
      南宫繁对回来的陆羽轩只说了一句:“兄弟,佩服!”
      这小子敢当众表演断袖,能不佩服吗?
      院中,梅潇寒看着梅惜情说:“娘,我们继续吧!这次我已经准备好全力赴打败你!”
      “一招之内,要是你打不败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明白!”
      母子二人再次对决,彼此心中再也没有杂念,只有生与死的竞争。在生死之间谁的杂念越多,死的机率就越大。只有在摒除一切浮燥烦乱,争强好胜,胆怯逃避等心态,才能静下心来把握好一切因素置之死地而后生。
      心静才能排除万念扰心的障,心明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境,继而实施正确的策,这才是解难的最好途径。
      老娘给他下的化功散不过是要让他摒去浮躁静下来好好处理跟陆羽轩的事;他非但没有领情却因此找老娘的麻烦。现在逼得老娘用上这种残酷方法来教导他,真是难为她了。 

      梅潇寒心中释然,手里舞着银丝,笑了。娘,儿子就让你看看你的教育成果吧!
      不急不躁;把握好时机;完美地切碎了梅惜情的冥寒丝前端用来控制方向的的小球,让她的冥寒丝失去了准头,等她再反应过来时,梅潇寒的冥寒丝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生死成败,瞬间已决。
      房顶上,鸦雀无声。
      “娘,我算不算赢了?”站在梅惜情后面的梅潇寒在老娘耳边问。
      “臭小子,想明白就好!好歹你老娘也是一宫之主,你就不能给点面子,不要让老娘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梅惜情脸上的冰霜终于融化了。
      梅潇寒松开冥寒丝,从后面环着梅惜情,把头埋在她肩上。
      “娘,谢谢你!”
      “死小孩,没事说得那么感人干嘛,害得老娘都想哭了!”梅惜情痛爱地搓了搓肩上那个脑袋,儿子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主动地跟她这般亲密,感动得令她有点肉麻。
      “寒宫弟子听令,半个时辰后在集能堂举行宫主传位仪式。”寒玉啸不知什么时出现在最高的房顶上,大声宣布。
      这句话如投石入湖,激起千层繁波,掌声欢呼声顿时爆发,响彻四方。武功高的人从房顶上直接跳了下来,武功低微的从房顶爬了下来,却抱着相同的目的把他们的少宫主涌在中间,再抛向半空。
      听到这消息的陆羽轩却是另一种反应——坐在房顶上,傻了。
      完了,这是人家的传位试炼,自己插了手不说,没弄清情况就把丈母娘给骂得体无完肤,这下死定了!
      寒玉啸扶着梅惜情进了栖凤馆,担心地问到:“丫头,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真气耗损得厉害,跟儿子过了三百招比跟你过六百招还累!”
      “儿子内力其实早在我们之上。只是经验没有你丰富才用了三百六十招破你的冥寒丝,要是经验再充足些,说不定百招之内就能赢下你了。”
      “就因为这样,我才想让位给他去参加武林大会,让他对抗毒手。, 
      要不然我才不愿僵着脸让他做这么累死人试炼,中途还被药王爷那厮臭骂一顿,气得我当场想吐血。不过话说回来,那药王爷对我们家小寒还真挺上心的,竟然不怕冥寒丝威胁,敢跑出来帮小寒说话。你不知道,他当着大家的面亲小寒的时候,感动得我差点破功哭了出来。”梅惜情说着说着,居然真的开始抽泣起来。
      “好啦好啦,儿子的躁脾气被你治好了,他又通过了试炼,还探出了药王爷对他的真心,这都是些该高兴的好事,你怎么却哭成这样?”
      “人家就是太高兴了才忍不住想哭嘛!”梅惜情干脆趴在老公怀里大哭起来。
      寒玉啸只好忍着胸前的凉飒飒和湿嗒嗒,哭笑不得地开始哄老婆。
      这丫头感情太过丰富了,怪不得小寒也是个水罐子,原来爱哭的毛病是通过血缘传染上的。
      至于儿子嘛,很高兴终于能把一堆重活推给他了!
      ※※※z※※y※※z※※z※※※
      多事之秋难眠夜
      凉风跟问斩杜月婵的朝廷一样积极,刚到立秋就主动刮上门了。缓解了三伏天的暑意,也带来了多事之秋。
      是夜,躺在房顶上吹凉风,盯着套在右手大拇指上,代表着毒门寒宫一把手的玉扳指,梅潇寒肚子冒出无数个为什么。
      为什么老娘会选在开武林大会的节骨眼儿上把宫主之位传给了自己?为什么知道了毒手卷土重来的消息,她却放弃了报毒门的血海深仇,选择与老爹退隐江湖?为什么明知他是个涉世未深的新丁,还让他单独去武林大会阻止摆明是来中原捣乱的毒手,这不是抢人家少林武当等武林巨头的闲事来管吗?就算毒手可能用毒来残害出席武林大会那些只会舞刀弄剑的名门正派,除了寒宫不是还有四川唐门可以抵挡吗?十多年没出席武林大会的寒宫为什么这一次要这么积极地去蹚这趟浑水?除了丐帮看他们顺眼一点,其它一向鄙视寒宫的名门正派这次还不趁机围缫了他们?
      正在百思不得解,突然感到身后有些动静,一回头,寒玉啸抱着寒小妹也上了房顶,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这个主角怎么不和大伙一起喝酒庆祝,反而一个跑到这里来皱眉头来了?”
      “陆羽轩总是抢我的酒喝,呆了一晚上,我一滴酒都没沾到,只好到这里来吹吹风消消气了。”
      寒玉啸一听,乐了:“咳!他也是为你好,万一你喝醉了发起酒疯,拿冥寒丝把他们当陀螺抽,有谁能拦得住?”
      “爹,陆羽轩到底给你了多少好处让你来欺负你儿子?”
      “你爹哪有那个能耐啊,从你十岁开始起,爹就不停地被你下毒然后绑回家,你还说爹欺负你?”
      想起当年的追逐戏码,父子两大帅哥在房顶乱没形象地暴笑起来,剧烈的抖动差点没让寒小妹把奶呕出来。
      “爹,你跟娘明天真的要离开寒宫了吗?大敌当前,临阵脱逃,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
      “儿子,你总有一天要挑起寒宫的大梁,现在刚好有一个好机会让你大展拳脚,你娘也是思来想去才忍痛把这个报仇的机会让给你当第二关的试炼。你怎么还埋怨我们临阵脱逃?难道,你害怕啦?”
      “当然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被娘毒,从小也被你踹。现在终于挨到了爬上岸远离苦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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