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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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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也是一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哼!”叨咕叨咕,再挠挠头,猛地一拍脑门儿:“难不成,那个是他相中的人?”
      快,得跟去看看!可是赵家祠堂怎么走才好啊?无奈之下,娃娃脸皱着,只好掏出算盘,噼呖啪啦一阵狂打。
      他独孤真什么都好,人帅气质高,脑瓜聪明手也巧。可惜,天妒红颜——他是个路痴,就沿着百来丈的路走下去他都会偏离原轨。
      先天不足,后天弥补,老天始终不会绝人之路。师傅一手绝学传给他,除了用算盘卦算天机,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靠算盘占出的结果来指路,向左几步向右几步,都得由他随身带着小算盘说了算。没了算盘,他则会寸步难行。
      算盘算的结果,让他在原地等……只好回坐客栈大堂,让小二把刚端走那几盘还没动过的菜又端了出来。
      那四个无赖见他又坐了回去,狠狠地剜了他几眼后,立刻逃了出去。
      独孤真一边夹着菜,一边等着梅潇寒的出现,心里是五味杂陈。
      小算盘,算得上乾下也乾……这新任寒宫宫主梅潇寒喜欢的,竟然是男人!不知能入他法眼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好奇虫子满肚子乱拱,有点点喜悦,还有点点不甘。
      ……不甘?咦?为什么会觉得不甘呢?
      半柱香的功夫,刚刚够独孤真把饭菜都咽下了肚,梅潇寒就冲了回来,怀里还抱了一团用衣裳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个人!
      “小二,给我一间上房,烧盆洗澡水,再给我弄些纱布来!快点!”梅潇寒一说完,顾不得招呼在一边晾了很久的独孤真,咚咚咚的冲了上楼。
      我就说为什么不甘,哼!见色忘义的混蛋!独孤娃娃脸颜色难看,跟着上了楼。
      小二送完水被赶了出来,独孤真这种没事找事的当然也被赶了出来。直到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和两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赶来。
      老者进了房,独孤真也要跟进去,却被那两名男子拽到了楼下。
      “这位公子,体无完肤,手臂到指尖的关节全被分筋错骨手卸掉了,肋骨断了四根,经脉损伤严重,内力全失,而且被灌了腐蚀性极强的哑药,再也没有发声的可能。”老者检查完,摇摇头,顺着胡子一脸凝重。
      “那他能治得回来么?”
      “手臂倒是能接回来,可是治好也是身虚体弱的常人一个,再也不能习武。而且,这半个月里,他最好是不要动弹,不能受到风寒,好生休养,否则性命甚忧!”
      “要半个月啊?”
      “属下目前没有灵丹妙药,半个月已经是最快的时间了!”
      “那这些药,你看能不能用得上?”梅潇寒拎出一个包裹,里面传来一阵瓶瓶罐罐的碰击声。
      “这……可是药王爷研出的药?”老者眼睛发亮,接过后手指擅抖。
      “……是!”
      “只要一用上这些药,那位公子的外伤便能在四日之内痊愈,可内伤……怕是药王爷在此也是回天乏术啊!”
      “那他到了明日是否能醒得过来?”梅潇寒的声音有一丝焦虑。
      “请宫主放心,即然有药王爷的奇药,让这位公子明日醒来绝不成问题!”
      “那剩下的就拜托路大夫了!”
      “宫主放心,老夫一定不会辜负宫主的期望的!”
      路老大夫在屋内忙碌,而梅潇寒下了楼,一脸的疲惫中暗藏着难以言喻的愤怒。
      正跟独孤真闲聊的两名男子略带担心地迎了上去。
      “我没事,你们去忙吧,该交待的我已经交待过了,你们照做就是。明天正午再过来一趟便成。”梅潇寒简单的下了令,两名男子行过礼便出了客栈。
      “独孤兄,今天看来要在此逗留一晚了!”梅潇寒坐下,点了一碗阳春面,朝独孤真略微赔了一个笑脸。
      “梅兄,我要是没看走眼,屋里那个应该是毒手的手下吧?”小声耳语。
      “啊……是!”
      “他第一次见你面就说要砍你,最近还企图杀了你,你却这么费尽心机的去救他,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梅潇寒一口面堵在嘴里差点没噎死:“独孤兄何出此言?” 
      看上星君那种娘娘腔水豆腐脸,他还不如搂着一块真豆腐共渡余生!
      “看你刚进客栈一脸的呆滞,后来一听那几个泼皮的言语就愤怒成那样,还用上了传说中万金难求的药王爷配的药来救他,不是看上他又是什么?”独孤真看着梅潇寒被面噎得脖子粗红的样子,心里雀跃万分,哼哼哼!这下还不逮着机会痛损他一顿他就不叫独孤真!
      “要是独孤兄怕我因小失大,因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的话,那请你放心!在下救此人只是为了一个义字,绝不是为了一个情字!” 正气浩然,字字铿锵。
      独孤真无语,便没有把玩笑再开下去。梅潇寒强压于心中的怒意,让他觉得再说一句话,说不定他眼前这个貌不其扬的少年立马就会把他变成灰烬。
      没有等到第二天,星君睡到了晚上就醒了,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一脸的木然。
      梅潇寒用小勺子舀了水喂他,星君也没反抗,张开嘴就喝,像个听话的娃娃。
      “你觉得怎么样?”梅潇寒轻声细语,像是怕吓着他。
      星君看着他,木然的脸,多了不可思议。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星君张了嘴唇,没有声音,却是梅潇寒看得懂的唇形——你竟然没死!
      “那是自然,你欠我的债还没有还,我当然不能死!我的五百两银子你什么时候给我?”梅潇寒淡淡笑,笑得云淡风轻,阳光明媚。心里却嗷嗷大叫:恶俗啊恶俗,我梅潇寒竟然不自觉的用上了陆羽轩的台词!
      站在一旁的独孤真盯着他,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震憾!是那笑容!他竟然也会拥有寒先生那样的笑容!
      星君同样震惊,不过是为了梅潇寒有点不着边际要求:钱不是我的,我没有钱,我有的只是一条命而已。
      梅潇寒:“那把你的命给我!直到你还清了我的债务我再还给你!”
      星君一脸的悲沧:我的命这辈子都是主人的。
      梅潇寒:“他把你的命丢弃了,命现在是你的!你不珍惜的话,就把它给我!我来替你保管!”
      “他没有丢弃我!”星君破哑的喉咙竭力喊出的只的沙沙的气流。
      “那他对你做过了些什么?”梅潇寒平静的问。
      星君一听这句话,曾经媚如柔丝的眼此时只能惊恐地流着泪,原来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煞白,牙齿狠狠地咬着唇,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的颤抖。
      身上的鞭伤,火燎的水泡,牙咬的齿印,用足内力践踏的脚印,后庭严重撕裂的伤痕,胸前中的一掌打伤了肺腑,内力的紊乱损了经脉,手关节没有一处不脱臼,甚至连他的声音也夺去的。
      星君杀他梅潇寒,只不过为了留住他崇敬的主人眼光,却反过来被自己托付忠诚的人虐待,再受到同僚的摧残。摧残完了就像一只破履被弃于异处,还再一次被市井无赖的登徒子蹂躏。尽管这样了,他还认为自己是别人的附属品,还想继续献自己的愚忠,真是傻到他姥姥家了!
      毒手果然连自己人都要不遗余力地践踏,何况与他敌对的人?这人不仅野心勃勃,而且脑子有病得严重,说白了就是一个变态狂魔!!!
      越想越觉得忿忿不平的梅潇寒忍不住眼眶一热,一抬手放在星君的眼睛上,静静地说:“睡吧,什么也不要再想了。一切噩梦就会结束了,明天太阳起来的时候,忘掉以前,为你自己而活吧!”
      本来还想从他嘴里问点什么出来,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残忍。
      星君艰难地挪动着自己刚被接好的手去移开梅潇寒的手,泪眼迷茫,看着他,也是轻轻一笑,却如含了黄莲般痛苦:“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为吸引到主人了,不是那张面具,而是你跟南宫繁一样的温暖,我输了!”
      梅潇寒脸蛋猛的有股血气上涌了起来!唉,这么说他,实在是很难为情啊!
      “你原来叫什么名字?”干笑着,摸着脑袋没话找话。
      星君抬起手指在梅潇寒的手心里写下了两个字:“洛星!”
      梅潇寒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名字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太吉利了。
      独孤真同他走出了洛星的房间,盯了他半天,说:“真是没见过黑道的龙头老大当得像你这般善良的!”
      “不满意啊?”梅潇寒心情不佳,口气也跟着不佳。
      “哪有,我只是想说,我对你开始有些好感了!”独孤真重重地拍着他的肩,笑嘻嘻的娃娃脸看起来跟大苹果一样可爱。
      “少废话,赶快给我休息去,要不然明天赶路累得你哭爹叫娘你不要怨我!”梅潇寒把脸别开,胫自往自己的房间快步冲去。
      真的很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害他忍眼泪忍得都快神经崩溃了!
      独孤真歪着头,自语道:“怪不得张大哥和赵大叔都说,这小子是寒宫里最值得琢磨的,表里居然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而刚才那个哭得天花乱坠的家伙,独孤真扭过头,盯着门板,摇摇头。
      洛星,落星,陨落之星,命不久矣!
      毒仙毒魔只差一线
      独孤真算得没错,洛星死了,死于自杀。不过独孤真之前没说,他认为那没有必要,是命,谁也逃不过。
      梅潇寒一大早站在床前,脸色阴沉。什么也没说,盯着洛星死灰的脸一盯就是半天,最后松开了捏了早已发表的拳头,抬手就是一巴掌。
      独孤真吓了一跳,大叫,梅潇寒你掌人家的尸作什么?
      守夜的路大夫老泪纵横,向梅潇寒磕头请罪,他只不过半夜上了趟茅房,洛星就趁机服毒了。临死前,在洁净的被里子写了血书:
      杜贤君
      洛星深知君宽宏大量,心怀厚德,奈何前主虽有负于我,但十年养育之恩难以相忘,我终不愿负他,请见谅。鄙人身心已污,不忍以身事二主玷污君之高洁。只能以死谢罪!愿有来生,甘做牛马报效君之大恩。
      罪人洛星敬上
      “你为什么终究还是不愿为你自己而活?”淡淡地说罢,差人去准备洛星的后事,梅潇寒却手执血书反锁在房内,关了自己一整天。
      又是黄昏,如血噬残阳,就像当时砍杀完第一拨山贼过后的修罗场,无处不显凄凉。
      洛星被葬于济南城外的山上,墓碑遥望他在北真的故乡。
      独孤真站在他的墓前,用北真语唱着一段“惋觞”,那是他唯一会唱的歌,第一次是在他母妃新葬的墓旁,第二次给他惨死的奶娘,第三次便是同在异乡的洛星。
      山顶上,忽起一阵笛声悠扬,和着独孤真的“惋觞”,直捣在场人的心膛。
      一曲唱毕,独孤真抬头见一个素白身影从山顶飘下,像是一位轻盈谪仙,飘得如袅袅清烟,待到飘近了,那萧煞的气息却更像是修罗。
      “寒先生?”独孤真看清了来人的脸,失声叫了出来。
      “宫主!你来了!”寒宫济南分坛的各位高层纷纷抬手恭迎。
      “劳烦各位特地替我安葬这位好友,梅潇寒在此谢过了!”梅潇寒拱手回礼,淡淡一笑,“天色已晚,请大家先回去吧!”
      各位寒宫的弟子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回头还要看上半盏功夫地,纷纷离去。
      独孤真只是看着梅潇寒,压根儿忘了挪步。
      “你不走吗?”梅潇寒面对着墓碑,背对着独孤真神情肃穆。
      “不走!”
      “真不走?”梅潇寒回过头盯着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吓了一跳,却还是坚持地点点头:“嗯,不走!”
      “那给我把耳朵堵上!记得堵严实了!”
      “啥?”
      梅潇寒又回头狠盯了他一眼!
      独孤真立刻恭敬不如从命,死死地堵上的耳朵。
      梅潇寒满意地回了头,深吸一口气……
      漫山野雀飞鸟,瞬间腾空而逃……
      “……你他奶奶的死小屁孩,在多大点啊就学人装沧桑,扮老成,玩自杀!你个兔崽子要死也不说一声,害小爷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好药!那死铁公鸡的药贵得要人吐血,你这个混这么多年江湖的人,你敢跟你小爷说你不知道???要让他再给我配几副药,他那死抠门的鸡爪子还不把小爷我捏榨成人肉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不就被人OOXX了嘛,你寻死觅活的,装贞妇烈女的装给谁看啊,是个老爷们儿的就给他娘的给小爷站出来,逮着毒手把他也拳打脚踢OOXX朝死里虐啊!他奶奶的,害着老子白白错过这么个看好戏的机会,这么大损失你来赔么?再说回来,老子没惹你没招你你就钉老子飞针,他毒手整一变态大王八,对你又打又骂又插,你居然还一脸忠贞的向着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捞不着半点好处你就为那种人去死,值得么?你长得水豆腐脸难道脑壳里也一团豆腐脑吗?你就不会变通变通?啊呀,真是气死小爷了!……”
      独孤真咚地一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长得跟他最喜欢的寒玉玄一模一样的,方才还是举止优雅的雪衣谪仙,眉目间寒气逼人显得威风凛凛的黑道龙头老大,彬彬有礼寒宫宫主梅潇寒……此时正对着洛星的墓碑口骂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西山薄暮消,残星高空耀。惊鸦早归巢,唯有人在啸!
      了不起,内力深厚,口水充足,引经据典,妙语连珠。对着活人骂,活人一定会被气死,对着死人骂……其实独孤真的在瑟瑟发抖,唯恐在墓里的那个倒霉的被虐狂洛星被梅潇寒骂得突然跳起来诈尸!
      山风吹得呼呼响,梅潇寒终于吐了口气:“憋一肚子的鸟气,骂出来就是爽快多了!”
      一转身看见独孤娃娃脸坐在地上,目瞪似水泡眼金鱼,口呆如珠子却卡在喉咙里笨龙!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没见过骂人啊?”
      独孤真摇摇头,合回了已经有点发酸的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你真的是梅潇寒?”
      “我不是难道你是么?”梅潇寒刚骂完人,语气里还有煞不住的尖利。
      “可你昨天不是那个样子,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
      “什么这个样子那个样子,你就没听过有易容术么?小爷今天我只不过把妆给卸了而已!”
      “不是……我是说你的性格……”
      “那是给那个躺泥巴里的水豆腐气的!”
      借着微弱的星光,独孤真看见梅潇寒脸上划过两道银亮的水光,心里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居然为了一个昔日的敌人流泪,梅潇寒,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独孤真沉默地打量一番,梅潇寒才发觉自己失了态。
      一转身把自己的藏入夜色里,抬脚往山下走去,为了掩释自己刚才流猫尿的事实,扬高声调叫道:“我要回去了!”
      独孤真一听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梅潇寒没搭话,背着独孤真趁机抹干了脸上的水迹。
      “喂喂,你走那么快干嘛啊,等我一下!”独孤真跟在后面紧赶慢赶,心念绝不能被丢下,因为他真的怕后面的洛星突然跳出来诈尸!
      却没料梅潇寒猛回头,眸子里的一抹精光,闪得独孤真汗毛直竖,接着忽然觉得四周阴气十足,凉风习习转眼就变成了寒风凄凄。
      “走快一点,回去吃饱喝足,好连夜上路!小爷我要赶到江宁,生擒那个变态大王八,让他尝遍最烈的春药让他给他那帮同样变态的手下轮暴一遍,把他圈完再叉,叉完再圈,再用最他娘让人生不如死排名前十的剧毒挨个侍候他一遍,再……”
      独孤真听得头皮发麻,牙齿打架,小声嘤咛:“梅……潇寒?你被恶鬼附身了么?”
      梅潇寒像是没听见,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城里的方向冲! 
      撞鬼了!!!他的神算从未出过纰漏,怎么就没算到这一着了?老天,你在玩儿我吗?
      寒先生,救命啊!!!
      远在百里之外,有这么一伙人。
      “老古董,手脚麻利点,给我做饭去,我快饿死啦!”一位白发苍苍的人朝屋外大吼一声,转过头,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兴致勃勃地催着一双俊美如仙的男女:“好玩好玩,接着讲,接着讲!”
      “我们家小寒只要不戳到他死穴,他就是绝对安全的。”
      “什么死穴?”
      “绝对不可以去伤害他在乎的人!”
      “伤害了之后呢?”
      “老公,你来说!我去倒壶水!”
      “那他就不再是人!”
      “那是什么?”
      “地狱里的恶鬼!”说话的美男子神情严肃。
      “吹牛的吧?”白发人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不知不觉把床上的被子拉过来,紧紧地裹在身上。 
      “这是实话,当时的漕帮帮主,拐带了一群小孩子去贩卖,刚好其中有一个他认识小姑娘,他一时火大,单枪匹马地就把人家漕帮整个都给端了,漕帮韩帮主还被他毒到了瘫痪。当时他只是一个牙都还没换齐的小屁孩!”
      “唐门三当家的手就是这么被废的,而那时他也只有十岁!”梅惜情倒完水坐了回来。
      “那唐老三得罪他什么人了?”
      寒玉啸突然保持了沉默。 
      “他下毒迷到了我老公,想强X他……”
      “咳咳……”寒玉啸红着脸的咳了数声,现老婆毫无反应,还继续把他以前的往事说得天花乱坠,干脆借口帮忙做饭,出去避羞去了!
      “我儿子当时一发现,眼就红了,一冲上去就是一把噬骨粉,再用鹿皮鞭抽断了唐老三的手筋……快得连唐门大当家都来不及拦着。大当家何等稳重的一个人,事后却跟我说,她一对上我儿子居然都情不自禁的发抖,最后还来了一句,那小鬼就是一个修罗!”
      “哎呀,这小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哟,有前途,有前途! 还有吗还有吗?”白发人听得是连连叫好!
      “还有一次,就是最近在皇上四十大寿遇刺现场,他的小相好受伤了,他冲出去把我那个叛逆师姐绝命罂姬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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