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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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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神姬少天退隐,再不问江湖之事,而他的同门师弟莫明则舍名陪了君子。
      “四年后,毒门被剿杀,而且毒门所藏的大部分毒艺经卷被你掠走。再来就是中朝与北真的关系严重恶化,大战虽不兴却是小战不止,我们中朝的兵士被你当了炼毒的实验品,而流窜的余毒带来的鼠疫虫害却让两国的百姓都当了牺牲品!你暗地里为了扩大什么破拜月教,勾结青城派、漕帮,大肆贩卖幼童,以残酷的手段把他们训练出来为你卖命卖身,稍有不顺就大肆虐杀。”陆羽轩把征日剑一横:“昨夜师父找到我,让我转告你,征日为光,拜月为影,你拿手的拜月只是把副剑,而这把征日才是师父压在箱底多年的主剑,现在是时候用来清除你这种世间的毒瘤了!”
      “就算你有征日又怎样,就算你也是姬少天的徒弟又怎样,就算姬少天在场又怎样,连他都打不过我,你又能把我怎样?看在姬少天的面子上,若是你肯低头,我一定会允许你当我的人,而且决不会少了你的好处!怎么样,赶紧考虑吧,晚一刻我可是会随时反悔的!”独孤非听罢,不以为然,只是一阵轻蔑的狂笑。
      “只为了一已私欲,只为了一时意气,不闻不顾地就任意把别人的生命贱踏在脚下。你竟然还笑得出来?独孤非,你不是人!你简直连畜生都比不上!”冰一样的声音冻彻天地,梅潇寒的脸冰冷得连陆羽轩看了都觉得陌生,眉毛微剔:“既然你死不悔改,坚持要一直走修罗道,那我也用同为冥寒铁打造的冥寒丝送你一程!”
      天公作美,很会打造气氛,雷鸣电闪一个接一个的打,暴雨倾盆直下。划落如线的天上之水,在半空中一会儿被毒药染成了红色,蓝色,黑色,一会儿被三件互相撞击寒光乍闪的兵器映得银亮。
      秋雨冰凉,衣服透湿,融散了斑斑的血迹。水顺着一缕缕长发不断滑落,长发成了名副其实的黑色瀑布。
      雨不停的下,打了多久了?天都已经黑了。寒宫与丐帮的弟子们打垮了拜月教的攻击,互相搀扶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站在雨中等待结束最后的战况。中了毒的各派人士服了解药,都已经没有大碍了。
      场中三人拳脚穿插相搏,刀剑细丝飞影翻花,速度快得几乎没有几个人能跟得上眼,大家只能怀揣焦急静静地看着。场上,只有兵器相搏的刺耳嘈杂,漫天大雨的水声哗啦。
      说句实话,独孤非的确是在场所有人中内力最为深厚,招数最具杀伤力的人。场内除了梅潇寒陆羽轩联手能跟他战平,就连凌老爷子看了也不敢冒冒然出手。
      白影身上红了一大片,青影身上散落着华服的碎片。雨哗哗地下,身体瑟瑟地抖,却必须集中全部精力去应付这场苦战,只是不知道还能撑得上多久。
      “轩,告诉我实话,你为什么要回来?”梅潇寒挥着冥寒,侍机从各个有利的角度攻击。
      “因为我怕你会消失!”陆羽轩挥着剑挡住独孤非砍向梅潇寒的攻势。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消失?”
      “师叔昨天告诉我你会有血光之灾,所以我要回来看着你,不让你在我面前消失!”陆羽轩的肩上多了一道血痕。
      “你们真是废话多,有什么话不能留到地府去说吗?竟敢在这里碍着本座的眼耳!”
      “你给我闭嘴!”独孤非一席话招来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反驳。
      “你不该回来的!”梅潇寒吸口气,“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
      “一个人?梅潇寒,你也太小瞧本座了吧?”独孤非又一声冷哼。
      两人加大了嗓门儿吼了回去:“叫你闭嘴就闭嘴,你怎么那多闲话?”
      “……”
      “天下怎么还有这种没人搭理还自个儿在一边罗叽巴嗦的人?”陆羽轩瞅着空档朝独孤非伸了一脚。
      独孤非大喜,刚要举剑削掉陆羽轩的腿,却没料一只湿乎乎的小东西突然从他的衣领钻了进去。动作稍一滞,梅潇寒的冥寒丝就划断了他的腰带,而那凉飒飒的小东西就直奔到了他的裤裆。
      梅潇寒的眸子闪着精光,陆羽轩的脸上是兴奋的笑,两人同时说了一句:“你完了!”
      对方神情飞扬的笑让独孤非走了神,下体便立刻传来了剧痛,鲜血随着散乱的真气喷洒了出来,梅潇寒与陆羽轩立刻射出银针,同时封住了独孤非所有的大穴。
      小貂同时咬破了独孤非的裤裆窜了出来,直扑向梅潇寒,浑身染满了独孤非的血,在雨水冲刷下,洒了一地的艳红。
      “不好,快闪开!”梅潇寒刚刚要弯腰搂小貂,却为眼角扫到的那一晃神色大变。
      陆羽轩身后闪出了一个女子,狠命地将一柄匕首掷向了他。梅潇寒发疯般地扑了过去,推开了青影……
      一柄镶着宝石的匕首飞指入腰间,然后就是血花花的洒了一片,再来就是各人的脸,有陆羽轩,有娃娃脸,还有李锦,还有老叫花,影影憧憧晃花了懵懵懂懂的眼,最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铁公鸡,你真是一个比娃娃脸还厉害半仙儿,一张臭嘴说啥中啥,他娘的我以后不跟你混了……
      水到渠成啦
      数度醒来又立刻陷入了昏睡,迷离迷离地听到都是些杂乱的声音。
      “儿子,你这到底是是怎么啦,为什么还不醒过来?”香风一片,仿佛是老娘的呼唤,往日娇滴滴的声音为什么会显得是那么苍老?
      努力睁开眼,可是眼皮好重……不好,又要睡过去了……
      “小寒,二叔来看你了,你睁开一下眼睛好不好?”细柔如水,温润如玉,二叔的嗓音真是好听,不好,这种嗓音太适合催眠了……对不起,可能又要睡过去了。
      这一睡又是好久,一个梦一个梦的做,永远没有尽头……
      “小寒亲亲,我当皇太子啦,快点睁开眼,我娶你当太子妃哦……哎呀,陆毒嘴你干嘛打人??”
      “不打你打谁?谁叫你对我的小毒虫动手动脚的!”熟悉的嗓声洪亮高昂,伴随一阵好闻药香,心头一震。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在病人面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老头子,你……你干嘛脱我家小毒虫的衣服,你这老色狼想干嘛?”
      “我在帮他擦身!你以为我要干嘛??”
      “这种活让我来!我很乐意帮忙!”
      “去,小毒虫是我的人,要擦也要由我来,你这种小屁孩凑什么热闹!”
      好吵,吵闹声越越响,睡不着了。
      眼皮终于可以抬起来,却看见……
      自己衣襟大开,一马平川的前胸,几只不安分的爪子正在互相撕打,撕打的过程中,裤腰带逐渐被解开了,眼看裤子就要被扯了下来。
      “占一个男人的便宜能让你们这么兴奋吗?”蕴含着怒气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虚弱,让三个围着床大打出手的男人都僵住了!
      梅潇寒撑着软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恢复一身白毛的小貂叽叽大叫,兴奋的跳上了梅潇寒的肚子,拨拉着大尾巴,撒娇地把脑往梅潇寒的肚皮上蹭。
      “你终于肯醒过来了!”陆羽轩的表情像哭又像笑,猛地扑过来,赶走了小貂,把他的腰紧紧揽入怀中,把头也往他的腿上蹭。
      梅潇寒盯着腿上那个大脑袋,轻轻重复了一句:“嗯,我好像终于醒过来了吧!”
      对面,一个头发银白,面容却是无比年轻的人笑着说:“嘿嘿,徒弟媳妇儿,你们好好聊,我们先出去走走啦!”姬少天挥挥手,拎起在一旁感动得只顾眼泪嗒吧的娃娃脸风一般的飘了出去。
      娃娃脸的泪眼让他猛然回到昏睡之前的记忆。
      记忆中那场雨又下了起来。独孤非满身插着银针,暴突的双眼血红,让人感到死亡般的恐惧。黑色的小貂飞扑过来,他弯下腰,却看着在陆羽轩身后有个女人把一柄匕首掷向了陆羽轩。他冲过去推开陆羽轩,想要接住那把匕首,却被什么打到了膝弯间的麻穴,脚下一滑,错过了时机,那匕首便直插入侧腰,而那里恰好是他的死穴……
      “那个女人,那个要杀你的女人是什么人?”想起陆羽轩才是那女人的目标,梅潇寒声音颤抖。
      陆羽轩吓得抬起头,握着他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没事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
      “我要知道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她不是一般的人,我感觉她看你的眼神……总之她绝不简单。你快点告诉我!”梅潇寒看着陆羽轩,紧皱的眉平缓了,声音淡了下去。
      “她就是靖平郡主,不过现在已经跟淮南王一起被腰斩于市了!”看见小毒虫担心的表情,陆羽轩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喜色。
      不过该解释的还是赶紧解释,免得再产生误会。
      淮南王一早打算跟北真合伙,两头出兵,把朝廷包个肉夹馍。所以陆羽轩去凤阳的一路上,就已经开始对淮南王一家动了手。他借了南宫繁的资金与人脉垄断了黄淮江淮一带的粮草药材生意。而淮南王整军备战,粮草方面就成了很大的问题。陆羽轩打着江淮商会的旗号,以天价向淮南王兜售粮草,淮南王的大部分银子就这么给贡献了出来,可是陆羽轩卖出去的粮草里却有三分之二是砾石。淮南王眼拙,那批粮草在他仓房里搁了快半个月他都没发现。
      同时,方越凡被他派到淮南查寻各大打造兵器作坊,并往那上好的铁砂里混了大把大把经过处理的硫石,导致所产兵器都是些脆弱不堪的废铁。而且方越凡还顺便把淮南王私自打造兵器的帐本一本不漏地都偷了回来。跟独孤非约定起兵的时间将近,可粮草兵器一样也没备全,淮南王着了急,便想以女儿为筹码,色诱陆羽轩,让传闻中富得流油的药王爷为他出一点血。没想到那靖平郡主对素未谋面的陆羽轩压根儿就没兴趣,而对曾在淮南王府出现过的独孤非却是一往情深。一打听到了独孤非在凌云山庄,靖平郡主痛痛快快地收拾包袱逃了婚,当时陆羽轩刚到江宁,没收到风。等他打算回凤阳的时候,方越凡才带着医神,神算子,还有梅潇寒的爹娘在半路找到了他,把刚弄明白的真相告诉了他。神算子还算出小毒虫可能要出事了,吓得他二话不说又冲了回去。
      陆羽轩的爱马脚程快,抢先赶回去帮梅潇寒放倒了独孤非。而靖平郡主好不容易赶去会心上人时,却见到自己那个挂名的未婚夫把她心上人扎得筛子一样,然后就出现了悍妇杀人复仇的一幕。
      这外表柔弱内在彪悍的女子发起疯来更让人心里发毛,梅潇寒摸着腰间早已消了迹的伤口,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刚中了刀,你娘就赶到了,她一见到你的伤,当场就哭了。当我一知道那刀伤到的正是你的死穴……我……”说着说着,陆羽轩默然了,低下了头,眼泪却打在梅潇寒的手上,“对不起……我没用,我竟然只会愣在旁边,抱着你掉眼泪……后来,师父拖开了我,把你带到房里去。你知道吗,当时我一个人站在门外,除了害怕就是害怕,害怕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要你能活过来,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陆羽轩顿了一顿,用袖子蹭干眼睛,自嘲地哼哧一笑:“回想一下,我当时真是好傻,逼着少林寺的和尚给你整夜颂经,逼着师叔和娃娃脸替你不停地算命,把所有人都烦得不行,最后才被你爹给打晕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一个人却安安稳稳地,一睡就是一个多月……”说到最后,陆羽轩面目睁狞,捏着梅潇寒的双臂,恶声恶气:“你说,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我没有钱赔你,”梅潇寒勉强扯出一个笑意,“可是不回礼却也说不过去。那就只能送你这个了!”捧起陆羽轩的头,轻轻地把唇贴了上去……
      火辣辣的缠绵,一丝一缕缠绕在舌尖,一注注甘甜,缓缓流进心间。指节缠绕,无声胜有声,对视之时,含笑于眼。
      “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毒来药而不住,非礼也;药来毒而不往,亦非礼也。纵是男子,真心来往,生死相随,断袖又何尝?败坏风化遭人耻笑又何尝?看开了,你情我愿,你来我往,潇洒比翼,逍遥双飞;看不开,困于俗世,心有所挂,虽勉强能寻觅一家室,可也只会一生情伤。何苦何苦?”
      “医神的意思是……”涵王脸色苍白地从门缝间移开视线。z
      “他们都已经看开了,涵王又何必再为难?况且在下,不想造就第二个独孤非,涵王海量,不如成全他们吧!”
      “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y
      “涵王已经有后了,那您这一生也算功德圆满了;轩儿的后就留给他自己操心吧,王爷又何必执念这些?在下话就说到这里了,王爷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反对他们的大婚会有些什么后果,王爷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姬少天拱拱手,跳上房顶,转眼消失在秋风中。b
      “哎呀呀,跟那帮秃头和尚学的两句话,真是绕得我舌头都累了。”
      “两句话能换来十万两的零花,师兄,这已经很值了!”莫明跟了上来。
      “走,我们再去寒家二小子那里赚一些!那个赌局你说我们该买谁?”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g
      “这回答跟放屁一样,说了等了没说!”
      “说错了你又要追杀我,还不如不说!”
      两老人家唠唠叨叨,随风远去。
      梅潇寒自从醒过来后,天天都有一群熟人长辈打着探病的幌子揉他的头,摸他的脸,今天是老爹老娘,明天是二叔皇上,后来又是寒宫长老,大后天又不知道是何方的查某某。看得陆羽轩妒心大起,凶神恶煞地把一干闲杂人等撵出了门外,再把小毒虫往鸡翅膀下一塞,捂得个严严实实,除了他,谁都不许看不许碰。
      这种郁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陆羽轩回朝述职。由于铲除了淮南王的势力,还生擒了北真摄政王,名利双收,南宣候终于升回了王爷级别,被封为“宣王”,赏赐京中豪宅一座,昭烈帝亲笔题名“宣王府”。陆羽轩趁机请求昭烈帝赐他与寒宫宫主梅潇寒成婚。
      姬少天的好言相劝仿佛并未打动涵王,脑筋死板的涵王依旧不信邪,以男男成婚伤风败俗,有损皇家威严为由当场出列反对,不少老臣随即附合。不料中途杀出两位程咬金,大展辩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满朝文武说得口吐白沫。昭烈帝为保住这群国家的栋梁之材不至于全数气绝身亡,当即颁发圣旨赐了婚。
      北真新任储君独孤娃娃脸,苗疆的公主洛青凰一听圣旨二字立刻动作迅速地把贺礼送了出去。把涵王郁闷得像吞了颗臭鸡蛋,却也不敢再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两位在此场舌战中一跃成为朝中新星的程咬金,一位是在秋试中一举成名的新科状元王诘,另一位则是在半月之内打垮北真主力的新起大将号称冉王的陆羽然。
      圣旨一到手,在陆羽轩的鸡翅膀底下捂到快长蘑菇的梅潇寒终于能跟久违的兄弟们碰头扎堆,把酒言欢,笑谈风云,不亦乐乎。
      书生王五郎,再见面时已是一身素锦,颇有了些当官的模样。陆羽然脸色红润,胖了不少,不过还是喜欢憨憨的笑。两人都有了各自的府第,而且还是隔壁,所以有了更多材料来揭彼此的短,吐对方的糟。
      比如说王五郎的状元是被那罂姬老婆的假肢给打出来的,惧内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而陆羽然天天被南宫繁折磨得半死半活,已经有两次因为旷朝被打了板子的记录。
      独孤娃娃脸给陆羽轩、姬少天还有他的师父莫明联手摆了一道,被跟迫跟洛青凰搭上了线,远离了断袖的苦海无边。可是喝喝酒,偶尔还会缠着梅潇寒的手,眼泪巴巴地说:“小寒亲亲,你可别忘了我的初吻可是给了你的哦!”
      洛青凰听了,揪着他的耳朵说:“小真亲亲,你也别忘了,你的贞操可是给了我的哦!”娃娃脸一听,临危襟坐,一看就知道他也是个惧内的主。
      嘻嘻哈哈一番,话题一转,回到了梅潇寒的身上。
      京城乃至整个中朝最赚噱头的话题便是药王爷与毒门寒宫新任宫主、也就是正牌毒仙子的联姻。武林第一名门与皇族联姻,而且双方均为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还同为新任的武林盟主,震撼各方。因此不免有人开局赌新婚之夜药毒两人谁上谁下,闹得更是火热朝天。
      这什么世道啊,不过是两男人成亲而已,干嘛搞得比皇帝娶老婆来得还要备受注目啊?竟敢开局赌他跟铁公鸡谁上谁下?找死么?拳头紧攥,双眼喷火,梅潇寒的脸上僵硬地堆着难看的笑。
      陆羽然好人当到底,念念旧情还是跟梅潇寒告了密。
      “赌局是从纪寒楼那边开始赌起的,连皇上都在暗地里下了注,寒家二叔当然也不让步。据说你爹娘,还有我哥的师父师叔都加入了。繁说了,双方肯定都会出千,在大婚时做手脚让你们入瓮,你们还是小心行事吧!不过你是我好兄弟,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梅潇寒撑着脑门儿,哭笑不得:“大家最近是不是都太闲了?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独孤非还关在死牢里没去处理吧?
      两位文武大臣嘿嘿傻笑,两位外使偏头望天,不可置否,他们肯定也掺了一爪子!
      看来新婚之夜,新一轮的毒来药往大战会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啊!
      无聊人真是无处不在!既然身陷无聊,不在无聊中爆发,便会在无聊中阵亡。
      一道水蓝的身影在众人瞠目结舌中从闻香居飞身而下,驱使黑翼冲向路边;揽住迟来的那一抹熟悉的青绿:“铁公鸡,我们逃婚吧!!!”
      “喂喂,这可怎么行,我可下了一万两银子的注,这一走不就赔惨了??”
      “看你这财迷!就冲你这句话,今天小爷我逃定了!”
      秋风萧萧马蹄疾,毒虫掳走铁公鸡。谁上谁下犹未定,先给银子后解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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