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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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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潇寒脸上神情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叔侄俩交心话家常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寒玉玄只好配合地收敛脑中有点令他暴笑的想法,用一贯平静的口气问:“怎么了?”
      深呼吸,鼓足勇气,凑近了说:“我昨夜去了皇宫!”
      “然后呢?”挑挑眉毛,寒玉玄依旧笑得云淡风清!这小子到底想问些什么,该看的不是已经让他看见了吗?还是想深一步了解?
      “嗯……看见你……”这句话真是好难说出口,梅潇寒只好持续吱吱唔唔,意图在脑中整理出最不伤二叔的话。
      “看见我进了皇帝的寝宫,接着听你在房顶上跟猫儿叫春似的嚎了一宿?”让他问这种隐晦的事也太难为他了,还是由自己直说吧!
      “我我……我哪有嚎了一宿?只不过看你被皇帝强迫有点伤心,坐到有点夜深罢了!”第一句还有点气势高涨,虽然有点结巴。但以后的话是越说越小声,梅潇寒不好意思的把脸越埋越低。
      “好啦!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把脑袋抬起来,在低下去脸都快贴上地板啦!”看见毒仙子这害羞成这样的人,他应该还属第一个。寒玉玄拍拍他的脑袋,安慰他。
      抬起头,看着寒玉玄,梅潇寒眼中羞色尽退,只留下满眼的坚定:“如果那皇帝再强迫你,我就去把他给了结了!”
      这孩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不拦着他还得了!
      “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可你不是还有一个恋人?你还为那个小姐和家里闹得恩断义绝……你这样,她还不伤心死啊?单单为了气她,你这么做会不会对自己太过分了?”梅潇寒十分不解,牺牲那么多才得来的感情为什么要这样糟蹋?
      “傻小子,二叔我说过我喜欢的是一个小姐吗?”忍不住伸手捏捏他可爱的脸,好光滑,好柔软,好有弹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让人羡慕。
      好像,的确没有!于是,摇摇头。
      “难道二叔喜欢的是有夫之妇?”
      晕,这小孩竟爱瞎猜!
      “不是,恰恰相反,我喜欢上的是有妇之夫!”闭了闭眼;一狠心公布了正确答案。
      二叔这一句话令梅潇寒脑中忽地闪过一系列的词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惊心动魄,惊惶失措……
      “那个人就是当今的皇上,认识他那阵他还是昭亲王。”等待他的反应,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寒玉玄眼中有些黯然,垂下眼等待小侄对这件事的决判。
      梅潇寒张大嘴吸了半天的风才回过神来!
      抄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茶,豪迈地一拍带着一脸萧然的寒玉玄:
      “二叔,怪不得老爹力挺你,你也太有前途了!一出手居然泡到的是皇帝!”
      寒玉玄惊愕地看着这个笑嘻嘻的少年,没等到那句他预想中的话,心里流过的一阵温暖催得他不禁鼻翼有些发酸。这孩子,果然遗传着大哥和大嫂的血统,连说这句话的动作神态都跟兄嫂当年一模一样,害得他竟有点想哭的冲动。廷知道的话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你这孩子……”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二叔,那皇帝老儿对你怎么样?没欺负你吧?”
      有,那也已是过去。算了吧,还是别对这孩子说,毕竟那是他和廷两人的过去。
      “他哪里舍得?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把他给休了,跟我的美人宝贝侄儿快活风流去,看不把他气死!”寒玉玄就是忍不住不对可爱的侄儿进行调戏。
      气死还好,气不死就轮到他梅潇寒倒霉了。一个药王爷已把自己麻烦得七窍生烟了,再来一个皇帝,不用他们两叔侄合璧,他已经可以死无全尸了。况且,由那天听到的话判断,皇帝绝对是个大醋缸,大麻烦还是不招惹的好。
      “大人办事儿,别把小孩子牵进去当蜡烛!”当爹娘的蜡烛这么多年,他可不想恶梦重现。
      “呵呵,你到想得美,你要当我还不愿意呢!”听这口气,二叔八成也是个醋缸。安了,把心放下,没他的事儿了。
      其实还有一个疑问,两个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无聊了一点?男女在一起,起码还能像楼里的小花小草天天跟恩客啃个嘴皮子,打情骂俏。两老爷们儿在一起,估计无非就是并排躺在床上聊天睡觉,真没意思。忽然忆起了早上在嘴里蠕动的小蛇,脸上不知为何,难以自控地飞起两片红云。
      坐在对面的寒玉玄细细观察着没出声的侄子。这小子脸红得莫名其妙,八成想到那事儿上去了,要不要给他做个行房指导好呢?
      据廷昨夜的观察,他的药王爷侄子可能会有吃掉小寒的嫌疑。不蒸馒头争口气,自己已经被陆家人吃了,要是小寒真遇到那事儿,一定要协助他吃掉陆家的人,寒家人总要有个大翻身的欢喜结局!看来这个行房指导自己得好好计划,不但要让小寒懂得男女事宜,还要重点培养男男关系。(摆曰:怎么觉得越写下去就越把二叔邪恶面暴露出来了?好对不起他!)
      炎夏结上个西瓜缘
      在二叔那里吃罢了午饭,梅潇寒打算回客栈。二叔有自己的生意要做,他也不方便懒在那里碍门碍道,白吃白喝。心里盘算着从尚书府掏来的银子可能也用不了多久,自己再不找找生计,恐怕要落得个坐吃山空。他现在住的客栈房钱不便宜,一天下来也要十来两银子,想当时在铁公鸡的压榨下,苦干一个月才得来二钱银子,真是心有不甘。
      正在胡思乱想,却看见路旁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在卖西瓜,见他经过也不见吆喝,只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先来一口之乎者也,然后一段是啥圈圈叉叉的他听不懂,最后再阴阳怪气地嗓子一尖:“则个——”来个结尾。靠,这么卖瓜,有客都给你吓飞!
      那花皮儿看来是水灵灵的,弹弹皮,听听声音,嘿,皮儿薄瓤沙水分多,大暑天的解渴消暑正好。开口问道:“书生,这瓜怎么卖?”
      书生停下口中的怪腔“则个”,看着他,开口说:“公子欲买单个乎,五文一个是也,若欲够至双数以上乎,则可降至三文一个而出!”
      只是四句话,就让梅潇寒在盛夏起上一层鸡皮疙瘩,酸,这一口腐酸味儿,真是白瞎了这水灵灵的花皮用心招客的功夫。
      “那给我来一个!”忽略那酸儒,掏出荷包。
      书生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地弯下腰,抱了一个西瓜,正准备交给梅潇寒,谁料却突然向前一倾,直朝梅潇寒胸口倒去。
      瞬间;梅潇寒左手一翻,接住那个即将落地开花的西瓜,右手向前一顶,托住了失重而向他压来的书生。
      待站定以后,梅潇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百无一用的书生,真受不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连抱个西瓜都会折了腰。
      书生一脸窘色,忙用袖子擦擦苍白的脸上滑下的汗。眼睛不敢直视梅潇寒:“多谢公子相助,这瓜小生只收你三文钱便是!”
      还好,这书生还会说句人话。
      “看你这么卖瓜也着实痛苦,不如跟你商量件事儿吧!”于是,梅潇寒就着心里刚冒出来的念头跟书生唠了起来。
      夏日午后的艳阳煽起来的层层热浪实在是灼人,梅潇寒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闷得难受。书生的西瓜在他的招揽下,被如潮水般涌来的人疯狂地抢购走了。看他们那种勇猛的劲儿,仿佛把西瓜当梅潇寒这种难得一见的美少年来抢了。西瓜涨到一钱银子一个,还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抢手。书生在一旁兴奋得像个小孩一样手舞足蹈。太阳还没舍得下山,满地的西瓜就已经变成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没买到瓜的人,在失望之余跑来问梅潇寒,明天还摆摊吗?梅潇寒乐呵呵的告诉他,来,不过他最好早点过来买,这瓜卖得快,转眼就没了。看来明天把西瓜涨到二钱银子一个也没什么问题。
      之后,这叫王五郎的书生便答应提供货源,由梅潇寒来销。两人四六分帐,梅潇寒四,书生六。梅潇寒歪打正着干上了卖瓜的行业。(摆曰:呵呵,卖瓜毕竟也是个正经行业,不丢面子……)
      收了摊,梅潇寒胳肢窝里夹了一个特地留下来的花皮,兴冲冲的往客栈走。明天就要开始他新的人生,难得避开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还能赚两个小钱花花,老天爷很给面子了。
      回客栈要过的玄武街两旁站满了人。这是干什么呢?又敲锣又打鼓的,哪家娶媳妇儿场面闹得这么大呢?搂着西瓜挤进去瞧瞧!
      一打听,原来是北真国的公主做为使者出使中朝。
      哼,派个女人来出使,非奸即盗。北真向来和中朝是明里是兄弟友人,暗里是冤家仇人。看来二叔的那口子有得头痛了!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条黑影从人群中窜出,手中一道寒光直指纱轿中北真那位娇滴滴的公主!
      梅潇寒来不及多想,抡起手中的花皮扔了出去!花皮借着劲力在空中翻滚,直奔那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没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顶上了一个绿球,绿皮儿红瓤在脑门炸了开花。一句哎呀都来不及叫唤,直勾勾地就往后倒了下去,砰一声,估计是姿势不佳,后脑勺着地了。
      呵呀,这顶瓜瓜顶得真真漂亮,看到这一幕也没白费一个西瓜。梅潇寒一笑,挤出了人群。皇帝老儿,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帮你一把,没让你给北真逮到闹事儿的借口。明天再去跟书生要个西瓜尝尝。
      回到客栈,却发现陆羽然坐在楼下喝茶,好像是专门来找他的,一见他就拼命地挥手。那热情的劲儿看得梅潇寒心里暗道:兄弟,悠着点,把手挥断了飞去砸到人就不好了。
      这铁公鸡的弟弟,虽然有点傻傻的,但是人还是挺好。于是,径直朝那边走去。
      痴情郎误成牛皮糖
      陆羽然一见梅潇寒坐过来,就激动的拉着他的手开始嘘寒问暖。什么上午有没有伤到啊,中午饭吃得怎样啦,下午有没有被晒到啦……
      不自然地把手抽出来,梅潇寒嗯嗯啊啊地随便应付,心里后悔死了,早知刚才就装作没看见他直接上楼好了。现听他唠唠叨叨个没完,好像他陆羽然是个正处更年期的娘似的。相比之下,毒宫主当他娘,虽不称职,却是令人顺心得多。
      “寒兄弟啊,你可别伤心了,我大哥一时糊涂惹怒了你,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希望你不要因此就对我见外,我可不像他,我对你一直都是赤胆忠心的……”
      这小子是有意还是无心啊?揭人伤疤揭成瘾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还左一句又一句地提,偏偏态度还那么好,害他一直抱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心理忍到至今。
      “小世子,你就别说了,上午那事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再提,说点其它的吧!”
      接着,陆羽然开始了他伟大的演讲:
      “至从你走了以后,王府那叫一个乱……”
      “嗯。”
      “……太医都被请来了……”
      “哦。”
      “……我母妃哭了一天……”
      “这样啊,好可怜!”
      “……我哥躺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弹……”
      “好!”
      “……被我捏得死去活来的……”
      “……”
      “……他屁股露在外边还被人看见……”
      “呼……”
      “……寒兄,醒醒,我还没说完呢……”
      睁开眼,眼里那话匣子不停地动,却已捕捉不到任何声音了,意识又模糊了下去……
      再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陆羽然这话痨一直的唠唠叨叨,听得自己居然撑着头睡着了!而眼前,这话痨的大嘴巴还在没完没了。 
      “……我们明天的出游,一定要准备周全才行,带上鸿坤楼的糕点,闻香居的小酒,他家的竹叶青不错,值得一试……”
      这已经到哪儿跟哪儿了?明天出游?谁说要去的?
      “明天我去不了,对不起,不能奉陪了!”梅潇寒打断他。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突然又不去了呢?周遭的湖光山色,旖旎非比寻常,不去是否太可惜了?”陆羽然一脸失望。
      谁跟你说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明天还有要事,实在是对不起!”
      “有什么要事,我可以帮上忙吗?我是否可以同行?”陆羽然如一只小狗,期待一根悬在它眼前而吃不到的骨头般,眼神里透着强烈的渴求。
      “明天我要去做笔生意,所以不方便让小世子相陪,怕失了你的身份。”
      “生意?和哪家店做?我家在京城各家店都入了股,只消我说一声,他们肯定能帮上你的忙的。”
      “不用了,我去的地方不是寻常的店。”
      “那是个什么地方?”
      叹了口气,不行了,耐性及神经快崩溃了!梅潇寒实在忍不住一吼:
      “我要去的地方是城北王家巷巷口旁边的一棵老榕树下的西瓜摊!我在那里卖、西、瓜,你要跟来吗?”
      愕然,陆羽然顿时眼泪汪汪:“寒恩公啊,我终于有机会报恩了。你是不是盘缠不够了?竟要沦落到在市井中摆摊!这令我于心何忍?这里是四百两银子,你先收下,不够我回家再取些过来!”
      “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卖我的西瓜!而且也跟人签下了契约,不能反悔。”呜呜……这个不是人,人怎么能把牛蛙的聒噪,象腿粗的神经,蚤子的任性等如此“优秀”的特点集中为一体呢?妖啊——
      “我反正无聊,不如也过去看看吧!顺便也可以帮帮忙!”
      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快被一块聒噪的牛皮糖烦死了!!!梅潇寒完全崩溃了,现在只剩下要么杀人,要么自杀的欲望!
      西瓜摊上热情高涨
      第二天一大早,梅潇寒急急奔出了房,希望在那牛皮糖来之前冲出去。可一到楼下,就看见牛皮糖乐呵呵地在大堂里喝着热汤。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梅潇寒只好认命,让牛皮糖跟在后面,往王家巷奔去。
      远远的看见书生在树下守着一堆瓜,摇头晃脑地念着:“山不在灵,有仙则名……”
      “背错了,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梅潇寒眼中的从来都是笑嘻嘻的陆羽然居然会皱眉头?
      “五郎!这么早啊!”梅潇寒笑着跟他打招呼。
      “不早了,我都念了两个时辰的书了!”五郎也笑眯眯地应着梅潇寒。
      起早贪黑地念居然也能念成这样,佩服!
      “我们要开摊儿了,记住,今天的价钱是两钱银子一个瓜。书生,把书放下,别念了,准备收钱。”梅潇寒吩咐道!
      “寒兄弟,你看后面,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面色凶狠,小心来者不善。”陆羽然推推正准备挂起牌子做生意的梅潇寒。那牌子写着硕大的两行字:“上好花皮大西瓜,二钱银子一个”。
      “没事儿,那些都是等着来买瓜的,不凶点抢不过别人。”梅潇寒回回头,乐了,笑着解释。
      陆羽然一听,捋高袖子,这么多人,不帮忙怎么行。结果,梅潇寒看见了,却说:“把袖子放下来,小心他们给你挠破皮了。好,准备开摊了啊,记得面带笑容!”
      梅潇寒深吸一口气,站稳马步,气沉丹田一声大喊:“卖西瓜,上好的花皮大西瓜,个儿保个儿的甜……”二钱银子一个我还没说出口呐,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别那么英勇啊,咱这是在卖西瓜,不是冲锋沙场……
      这是买西瓜的顾客吗?这分明是洪水猛兽!陆羽然被这阵势吓得直抽气,当年他上战场磨练的时候都没见过么热血的场面。咱中朝果真是卧虎藏龙,全躲这儿买西瓜来了!
      “别抢别抢,排队排队!”梅潇寒大喊着指挥群众。
      在陆羽然眼里,这些人买西瓜的方式极为奇特,冲上去抱着西瓜就跑,挑也不挑。放心,没人吃霸王瓜,只是跑到梅潇寒跟前抢着排队给钱罢了。
      王家巷口大榕树下的西瓜摊人潮汹涌,男女老少年龄层次多的群众队伍挤在了梅潇寒这一边,挤不上梅潇寒那一队的弱质老奶奶大姑大姐小姑娘们则转投了陆羽然那一边,书生王五郎呢?不好意思,他被忽视掉,晾在了一边。
      还没过午饭的饭点,西瓜摊上原本一座高高的西瓜山就被夷为平地。陆羽然感叹地形容:这才叫愚公移山哪!
      另一边,书生和梅潇寒在清点着银子。
      “呵,七十两银子呢,比昨天翻了一倍!”书生惊叹之下,用正常的人话表达喜悦。
      “废话,今天我们的价钱都涨了一倍,它能不翻吗?”梅潇寒白了一眼这书呆子。
      “我还以为涨到二钱银子,他们肯定嫌贵不来了呢!”书生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二钱银子一个瓜的招牌。
      “要是你的话,两文钱可能都没人来!”陆羽然看见他们两交头接耳的,不禁忍不住抢白书生一顿。小醋瓶子微倒了一下。
      王五郎一听,看着他,挠挠额头不好意思地笑:“那是实话。以前我就是降到两文一个,他们都不过来买。”
      “你一出口就跟唱戏一样‘之乎者也’,有人想来都被你吓走了。”梅潇寒想起昨天见面时的场景,学他的腔调说。
      “寒公子,你说我们明天要不要把价钱涨到三钱银子一个?”书生问。
      “五郎,做人要厚道,二钱银子对一些人家来说都已经是天价了,三钱?可能就连我也卖不出去。”梅潇寒拍拍他的肩。
      “明天,我向让大张叔多订几个瓜。再多要五十个怎么样?”
      “好,今天先收摊吧,明天接着来!”
      就这样,持续了数日,天天三人开摊,日日人头爆满。原本名不经传的书生王五郎,在与梅潇寒,陆羽然的愉快合作下,瞬息之间响誉西瓜销售行,成了行内无人不晓的卖瓜大王,人称“西瓜五郎”。原来名副其实的王老五,现在也成了姑娘们相亲首选的爱慕对象。
      有了钱,王五郎请了两个帮手代替曾经天天帮他搬西瓜的大张叔,喜得大张叔眼泪汪汪,直夸恩人的儿子终于出息了,不用再因可怜他天天帮他搬西瓜了。
      “后来,他还开了一家店,叫五郎西瓜行,收购推销一条龙,至今口碑是响当当。”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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