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余寡妇,绝色公子,展茹和清风再次见到陈青口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他们一众人都被无罪释放。

陈青口腿上有伤,是个活人都明白,他势必受了邢。陈掌柜什么时候走得这般慢过,还这般费力。

他的嘴可没闲着,一直唧唧歪歪地讲着县太爷怎么跟他认的老乡,又怎么请他吃的鱼翅山珍。

余寡妇一侧头,一滴眼泪从面颊上滚到唇边,消失不见。

展茹更是悲上心头,这些本该是与自己毫无牵挂的人啊。

陈青口责备她们,你们女人家就是爱心软,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最重要的是,咱还是光明正大地做人。该吃吃,该喝喝,该卖的神鸡一只也不能少。还有还有,这次赚到了,进了一趟牢房一两银子都没花。你们看,你们看。

说着就又拿出银票来数。

余寡妇轻碰他的小腿,陈青口疼得险些银票都抓不住。

他说:“余娘娘,您这不是要我的命么,腿是我的手心肉,银子是我的手背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陈青口舍不得这两块肉!”


                  第十六章 小龟龟
既然大家都认为陈青口是需要静养的病人,陈青口从这一日开始就彻彻底底病了起来。

起初端茶送水的人络绎不绝,城东的龙口酥和城南的大碗面时不时地出现在陈青口的床头。外加上古人有吃啥补啥的良好传统,于是猪蹄,鸡腿换着方子给他补。

清风和绝色公子经常出去化缘,传闻说嫦娥姐姐的玉兔都被化来炖山药了。更别提知县老爷家那一只世代单传的小乌龟。老爷曾经对他爹发过誓,人在龟在,龟不在,人也凉半截。这样气吞山河的豪言壮语,是个人都要动容,现如今龟龟一去不复返。得知小龟龟不在人世之后,老爷和夫人闭门谢客,请了十来个和尚超度了八八六十四天。

但是,这都是过去,久病无孝子。

余寡妇是第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洗脸水一天比一天端得晚。还有,还有那清风也不去化缘了。家里有啥就给吃啥。更有小球落井下石,他竟然要活活臭死陈青口,三天都没来给他擦身洗漱。唯有展茹还时时来陪陈青口说说话,不过这妮子本来就木纳这些天说下来,该说得都说完了。

罢了罢了,求人不如靠自己。

陈青口一股脑地从床上蹦了起来,耍了一路醉拳。这套拳法是他爷爷的朋友李连杰镖师教给陈青口的。最适合耍来活动经骨。

活动完了就往外头走。

余寡妇看见他,扭头对着墙座,掏出手绢来擦泪:“小包啊,我苦命的孩儿。”

展茹赶忙劝:“夫人,夫人节哀。您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哎”

陈青口却不着急,对小球喊:“倒茶——”

* * * *

清虚道人反剪着手不住地在屋里溜达,小道童一个一个跪在蒲团下体若筛糠。

展絮与黑衣美少年挑帘,两人对了一眼就赶紧请安:“师傅,师傅”

“人呢?” 清虚道人急促地问。

“还没有消息,还没有下落。”俩人回答得毫无底气。

“废物!统统是废物!” 清虚道长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太极八卦图一掳到底。

俩人退得老远敬畏地看着道长。“师傅息怒,息怒!吾等再去加派人手!”

“滚!”

出来之后还能听见道长的虎吼。

四下无人。

展絮靠着青石灰的大墙,悄然落泪。

黑衣美少年安慰她:“师妹,这半个月你瘦了好多。也不吃也不睡。”

展絮拔剑抽打着枯竭的柳树。仿佛无尽的恨意可以在此时此刻倾囊而出。

风卷起一地的尘土。灰沙弥漫,展絮不管不顾。依旧死命地挥剑,虎口处渐渐渗出血来。

她的苦又有谁能知晓呢,除了身边的师兄周凉,谁会知道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爷爷,谁又会知道爷爷曾对她百般疼爱,像银针根根刺入骨髓。谁会知道她每天都睡不着,每天都做恶梦。还有谁会知道清虚老道给他们每个人都下了盅毒。

周凉拔剑,一式雄鹰拦兔将展絮的剑从树干上接了下来。展絮心领神会,平沙落雁躲开他的剑。翻身挑起长剑,招风引蝶扫周凉的面门,周凉只招架并不还手。两个人斗在一处,一百二十招后,展絮心浮气躁打得毫无章法,周凉只是一味地接招,两个人累得浑身大汗,一并栽倒在草堆上。

周凉平了平气:“师妹,可解气了?”

展絮低喘:“我怎么能解气,我。。我。。”

有人来报:“两位师叔,有消息了!”

周凉展絮一起起身:“拿来我看!”

* * * *

陈青口怎么说,余寡妇都不理他。翻来覆去那几句,说什么我家苦命的小包生死未卜,你倒好,躺床上装病。你装,你装,你怎么不再装下去。

小球也说,掌柜的,你过分了点,我们不逼你,你还真不起了。

“我这不是刚好嘛,你们看,你们看腿上才结疤。”陈掌柜不由分说要撩裤腿。女人们惊叫着跑开。

小球,清风和傻子还真围上来要看。

陈青口一甩袖子:“看什么看,男人看男人多别扭。。”

关于掌柜的伤口终于成了一个谜。一个谁也懒得去过问的谜。

有人来报信,来人走得很急,也顾不上走后门。

塞给陈青口一团字条就飞身出去。陈青口摸摸鼻子在他身后嘀咕:“你以为你是叶孤城啊”

看了字条后陈青口也飞身出去,小球望望大门,这是咋啦,这年头有门不走大家都走窗户。细声细气地发牢骚:“掌柜的,你以为你是西门吹雪呀”

陈青口咬牙,暗忖,这伤怎么就好不了了。

送信的“叶孤城”在前头等着他。

昔日落地无声,风一吹能赶上筋斗云的陈青口陈大掌柜,今朝变了瘸子。

送信人笑:“掌柜的,你见天地往外跑。伤怎么能好。”

陈青口也不多言,催促他:“赶紧走吧。”
这里是本县最大的青楼,红砖墙,琉璃窗台,琉璃瓦,好不气派。还未入夜,已然是歌舞升平。陈青口和送信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入。

姑娘们齐唰唰地施礼:“东家来了!”

老鸨穿红戴绿笑皱了一张脸:“今儿这么早,什么风把少东家吹来了。”

陈青口笑而不答,吩咐:“准备最好的酒席!”

送信人搭话:“准备衣衫给少东家更衣。”

陈青口看看自己,也扑哧笑出来,原来还穿着病号服。

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才称得上江湖。大凡是人,总有弱点,总有贪欲。所以江湖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谁都知道大内侍卫统领王老八,只爱一样,女人。

恰巧这县城里,唯有此楼能投其所爱,所以王老八来了,所以这并不难猜。

老鸨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虽然王大人着了便服,她还是一眼就认出。

以最热情的方式请进了上间。

陈青口走出来迎接:“王大人!”

王大人有些发愣,但也架不住陈青口热情,被让了上座。

“你是?”王大人发问。

站在陈青口身后的送信人回话:“也难怪王大人贵人多忘呵,当年御史府摆寿酒,我家公子才七岁。”

被他这么一说,王大人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陈青口。“莫非说,这是御史大人的侄公子?真是一表的人才。”

陈青口再次施礼:“王大人缪赞,家叔公一直在吾等小辈面前提起王大人的神勇。”

王大人听着喜上眉梢,这才放心大胆地坐稳。

不用陈青口嘱咐,好酒好菜已经端了上来。十年的花雕,洒满一杯。宾主皆一口饮尽。

说什么七岁见过,这都是瞎掰。陈青口得了空,细细端详这手握重兵的王老八。人都说色鬼体弱,看来这话也不尽然,王老八看年纪四十开外,身宽体阔,站在平地足有八丈余,皮肤黝黑,方脸大蒲扇耳,盆口,人中显现。若不是传闻,恐怕陈青口会敬佩这么一位豪杰。

“贤侄怎么在这儿啊?”王老八灌下三杯酒开始吃菜。

“年关将至,小侄沿路查账,途经于此。”陈青口答得轻描淡写。
“哦?”王大人将信将疑。

“适方才小侄的家人姚庆,正巧从窗户往外看,一眼认出王统领。”陈青口边说边笑指了指身后的姚庆也就是那位送信之人。

姚庆抢步给王统领请安。

王大人这才打消了疑团。

陈青口不提旁事只是一味地斟酒夹菜,王统领喝得高兴,也有三分醉意。

姚庆舍不得陈青口一杯接着一杯地陪酒,轻声说:“掌柜的,您的伤。。”

王统领听了,拔高喉咙发问:“贤侄,你有伤在身?”

“不碍事,不碍事。姚庆休得多言,扫了王大人的兴致。”陈青口这一推,王统领更想知道。欲擒故纵据说就是这么玩的。

姚庆絮絮叨叨把知县衙门的事情说了,免不了添油加醋。

说什么,知县大人怎么怎么驳京官的面子,怎么怎么称霸一方。听得王统领火往上撞,把一张八仙桌拍得啪啪作响。

“混帐!废物!奴才!”

陈青口声声喝斥,姚庆这才闭嘴。

王统领拍胸脯:“别说御史大人咽不下这口气,我姓王的第一个扒了他的乌纱帽。贤侄你放心,包在你王叔身上。”

一计成了再生一计。

陈青口叹:“王大人何必跟一个粗野的县官计较,伤了您的虎威。只是,这地方还真不太平。”

王统领问:“王某初来此地,还没走访过民情。怎么不太平?”

陈青口叹气,眉心恰到好处地纠成一个川字。

“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喝酒喝酒~~~~~~~”

王大人还真是急性子,把酒杯一摔:“贤侄,这就是你不对了,有啥就说。快说啊!”

陈青口浅笑:“大人若不嫌弃,就容小侄向您慢慢道来。”


                  第十七章 宋府
这个故事陈青口已经烂熟于胸,只是现在说出来,还是有些紧张。

用筷子夹了一筷小葱拌的白豆腐搁进嘴里,又打了一边腹稿。

“王大人您有所不知,小侄我常年居住在喜来镇。开个饭庄迎来送往,卖几只鸡做个小本买卖,与江湖上那些飞贼草寇鲜有来往。小侄我在家中坐,祸事也能从天上来。”

“哦?什么祸事?”王老八还真上了心。

“这祸事还要从上个月说起。小侄我曾认识丐帮的一位长老,说认识也并非熟交,只是他买过我的鸡,客套过几句罢了。这长老上月托人给我送来一封信。您猜怎的?”

“怎的?”王老八听见丐帮长老,眼睫毛都绿了。

“这信上说呀,他有个干闺女住在喜来镇。托我把这孩子带上京城投奔她亲戚。您说这事情我到底是管不管啊?王大人您是知道的,家叔公向来是菩萨心肠,您说我跟着每天吃斋念佛的人,能不管吗?”

姚庆用指头戳陈青口的后背,意思是,说得太过了,御史大人杀人都不带眨么眼的。

陈青口浑然不觉,接着滔滔不绝:“于是,小侄就派了车马去接这位姑娘。”

“然后呢?”王大人似笑非笑。

人家都说老狐狸老狐狸,上了年纪的当官人,怎么看怎么就是狐狸。

“然后小侄想,这么千里迢迢上京城,总不能荒废生意。恰好年前的这许多帐还没有结清,这就边走边照顾着买卖。想不到啊,王大人!”陈青口突然拔高了嗓门。把王大人吓了一跳。

“怎了?”王大人也跟着放大了声音。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走到这宜彬县,姑娘就被人劫了。小侄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两眼一抹黑,在这里人生地也不熟。好一好自个儿差一点儿进衙门吃官司,您说我又怎么去跟她家人交代。哎!”

说到此处陈青口泪往上涌,竟唏嘘起来。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不成要男人劝男人别哭?这这这成何体统。喂喂,这里又不是耽美国。

陈青口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是被淤泥堵塞了的下水道,刚才还翻滚着脏水,刺溜一下就全没了。接着是一声长一声短的叹息。

王大人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想必他已经明白了陈青口说的是什么。

王老八捋着小胡子思量:圣上下了密旨让他来宜彬县接人,接的必定是一位要紧的人物。否则以他的身份,皇帝是不会轻易让他出京的。第二道圣旨还未下就出了这么个姓陈的小子。说什么丐帮的闺女,说什么上京认亲,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计谋,这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现在要将计就计?

陈青口也喝酒,他在等王老八的一句话。

“那么这姑娘被掳到何处?你可知道?”王老八还是忍不住问了。

陈青口犹豫了再三,只得答:“具体的小侄也不知道,只是多方打听下来,可能是宋大人府上。”

王老八握着杯子笑,陈青口也陪笑。王老八喝酒,陈青口举杯。王老八眼神流离,陈青口说,来人啊,把姑娘们都唤来。环肥燕瘦站了两排。

出来的时候姚庆问陈青口:“这王八羔子会不会去?”

陈青口摇头:“难说,这也要看上头的意思。”

“哪个上头?”姚庆明知故问。

陈青口望天:“还有哪个上头?我们把话都传到了,他知我们知这就足够了。”

喝了酒,陈青口瘸得更厉害些。

姚庆不得不放慢速度:“陈大人的意思是,等少东家您进了京就给您捐个一官半职。”

陈青口晃头:“我爷爷不会应允。这你知道的。”

姚庆道:“你们爷孙还都是一个脾气。要不是这次出了事,你也不会点香求援。”

陈青口搓手:“这,能不求人还是不求的来得好。我久居山野粗惯了。想不到你来得真快,御史府的耳目果真是灵通。”

姚庆笑得很爽朗。陈青口却抑郁。

*  *   *
两湖提刑宋大人已经年过花甲,皇帝当太子的那会儿,老大人就做过几年的太傅,师徒可谓是感情深厚。前几年老大人告老回乡,圣上十分舍不得。特赐了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权。又拨了银两,在这宜彬县城建个院子送予老大人。面子里子可以说是给得足足的。

老大人为国效忠几十年,可算是得了闲,没事就赏赏花钓钓鱼,跟侍卫们上街巡溜巡溜。又或者是出门访个友喝个茶,这日子过得赛神仙。

不过这几日老大人心神不宁。不为别个,为只为家里添了个小祖宗。

宋大人膝下无儿女,几房夫人皆无所出。年轻的时候,大家还耿耿于怀,老了之后觉得这么过日子也挺和睦。大夫人李氏持家有道,二夫人薛氏温从善良,这老姐妹相敬如宾就是闷得慌。夫人们很少出家门,最多就是初一十五上个香。在家的日子,就带着几个丫环儿逛后花园。

前几日可巧了。

薛氏夫人带着春香夏香秋香冬香四个丫环逛后花园,呦~~~地一声响。墙上翻进来一个大孩子。

薛夫人吓得够呛:“啊~呀~”老太太差点没背过气去。

丫鬟们围上来掐人中,拍打后背,在耳边唤:“夫人,夫人醒醒!夫人!醒醒!”

也有人来看地上这孩子。这孩子敢情摔得不重,拍拍一身的土就要走。这宋府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啊。几个粗壮的挑水丫环拉肩头拢二臂将这孩子绑了起来。

薛夫人自己做不了主,带着丫鬟婆子们去见大夫人。

李氏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十四岁即能诗会画,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宋府这一大家子,里里外外张罗的事情都由这位夫人一手操办。老夫妻俩感情还不错,恩恩爱爱几十年。

李氏夫人正坐在中厅内指导丫鬟们绣花。有几个刚买进府的小丫头大字不识,女红不会。大夫人很耐心,一遍一遍教她们针法。

“小翠啊,你这个鸳鸯怎么绣成了土鸭。重来~~”

“是,夫人。”

“小云啊,傻丫头,背后的针脚都乱了,拆掉重绣。”

“是,夫人。”

心腹丫头小梅在边上吹着一碗参茶。

外头有小脚踩方砖发出嗒嗒的响声,一个报事的小丫环儿叉腰,一扭一扭丫气十足地走进来。先是万福,然后才报:“禀大夫人啊~,二夫人求见!”

李夫人小声说了声请,丫鬟们一口一个请,一声声唤了出去:
“大夫人有请”
“有请啊”
“有请咧。。”

薛氏夫人整理衣衫,由丫鬟们搀扶着入中厅。

抢步行礼:“姐姐请上坐,妹妹这厢有礼!”

李夫人端起参茶碗深珉一口,然后把碗递给小梅。

“老妹子何必多礼,这里也没有外人。”李夫人双手去搀,两位夫人分宾主落座。

两位夫人先是寒暄了几句。一个说老姐姐你身体可好,一个说老妹子你的风湿好些了没。说得差不离了薛夫人才开始奔主题。

薛夫人把方才花园里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李氏夫人听罢直皱眉,吩咐:“来人,把那孩儿带来我见。”

丫环接口:“好~夫人~”

“是~夫人~”

嗒嗒嗒嗒,小脚踩着方砖又嗒了出去。

***
这个闯入后花园的不速之客,不用问,就是我们久未出场的小包姑娘。

小包被捆在外面,跟几个挑水丫头大眼对小眼。小包心理纳闷,这些女人怎么长得。胳膊有她三个大腿这么粗,那腰身说是水桶绝没有人不服,名义上是挑水的使唤丫头,干的活儿其实也不只挑水。搬柴啦,洗衣服啦,剁个鸡鸭啦,这后院的粗重活儿都是她们干的。据小包的观察,她们杀鸡用拧的就可以。

听粗丫头们一张嘴,小包险些没笑出声。咋都是公鸭嗓子。

一个丫头两眼含春说:“老爷书房里的宋安哥哥最近老往咱这跑。”

另一个接嘴:“妹子你别自作多情,听说宋安哥跟厨房的石榴姐姐挺要好。”

马上有人反驳:“胡说胡说,宋安哥哥喜欢的是咱们夫人房里的姐姐们。你们猜春夏秋冬四香,谁是他的眼中人呀?”

小包眼珠子滴溜溜转,忍不住插话:“当然是秋香啊,笨!”

丫头们都觉得神奇:“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包说:“我们丐帮消息最灵通,包打听可不是盖的。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古今多少事,皆在肚子里。你们想知道什么,什么我都告诉你们。你们想不想知道县太爷家单传的小龟龟?你们想不想知道,谁搞大了张员外家怀孕男宠的肚子。”小包一仰头,一幅包知天下事的样子。

丫环们还真有好闲事的,衣服也不洗了,柴也不劈了,搬了小板凳听小包在这里胡吹瞎侃。正说得兴头上呢,里面有丫环传话。

“夫人喊她进去”

“进去哦!”

“进去。。。。。。”

外头的丫环不敢耽搁,推推搡搡就把小包押进中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