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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苦笑,这么神。却慢慢低下头,潘玉霞染双颊,轻轻闭上眼睛。
许仙将手伸进衣领,触到的肌肤细腻如脂,温凉如玉。潘玉惊道:“不要。”说出来那股欲迎还拒的味道连她自己都脸红。
许仙却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根细绳。将它从潘玉的脖子下取下来,却是那一片晶片。依旧是那张绝美的容貌,却多了几分柔美,感觉更是动人几分。许仙满意道:“这下顺眼多了。”
潘玉知道自己弄错了他的意思,脸红得更加厉害,将头埋在许仙的怀里做了鸵鸟。许仙捧起她的脸颊,笑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见她羞不自胜的模样,不忍再戏弄,低头,唇合。
窗外雨丝,一时沉默。
如果未来已经不多,那就在这短暂的光**中实现所有的愿望。
只是在茫茫人海中,又为何要让彼此相遇。为何要经历那么多的痛苦与挣扎,徘徊与痛苦。若不相遇,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彼此的生活,走彼此的道路。但还是相遇了,而后的相知与相恋,在那一刻就已经种下了因果。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但一点也不感到后悔,无论在怎样的痛苦中,也在庆幸着。能和你相遇,实在是太好了!
数千里外的娥眉山上,春光明媚,香客如潮,沿着狭窄的山道,都往金顶上去。
淡蓝的天空中,白色的云雾起伏。渺渺烟云之中,一个女子掠空而过。白衣飘飘,黑发如墨,望山上瞧去,只见游客如织,络绎不绝。
她在青城山修行千载,来这娥眉山中也只是在洞府里打坐修炼。已经有许久没见过这人间的繁华,此时一瞧,也觉得心中欢喜,不由眉开眼笑。再加上今日若是事成,这千年的修行便算是有了个结果。
遥望金顶,也知不能这么飞下,先寻了个无人的小亭落下,白色的裙纱舞动,若有人见了,真以为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她混入人群之中,随众跪拜登山,直到金顶。大殿外的广场上,日照香炉,而紫烟生。人群繁多,却静无言。
她只扮做寻常的香客,燃香膜拜。却见一道金光在大殿上蔓延开来,她脸一喜,急忙跪拜。众人跪拜,只见金光以为神迹。
她亦跪拜去清清楚楚看见金光中莲花上的身影,观世音菩萨端坐莲花之上,两旁童子服侍。
菩萨开声问道:“下跪何人?”
她不卑不亢却又端庄有礼,回答道:“青城山下白素贞,叩见大士。”
菩萨微微点头,问道:“你有何心愿,要求于我?”
她恭敬的道:“大士容禀,弟子在洞中修行千年,近来方得真人之身,唯愿皈依三宝屏弃红尘,今日只求大士开方便之门,渡化弟子白素贞!”
“善哉,善哉,难得你有这片皈依三宝的诚心。只是你尘缘未了,又如何能白日飞升?”
她肯定道:“弟子此心以定,众念皆寂。任何尘缘,都愿割舍。”
菩萨道:“尘缘可舍,恩情难忘。你尚欠人间一桩深情,难道就不思图报了吗?”
她一讶道:“这”思索了一下方想起来,眉头皱道:“弟子也知报恩之道,只是,已事隔千年,茫茫人海,又何处报呢?”
“善哉,善哉,今年三月三日便为清明,我有一言你可记得,‘有缘千里来相会,须望西湖高处寻’。”
她撇着眉头念了一遍,疑惑道:“弟子还是不大明白,望求大士菩萨却道:“天机不可泄漏,你自求多福吧,若有苦难之时,再来寻我。”并非不可泄漏,而是无从泄漏。她刚才一算,只觉过去现在尚自明白,但将来却是一片混沌。推算出来,也只有“清明”“高出”两点,才算得明白,其他的就无从料算了。
从凡人眼中的金光只是一瞬,二人的对话无人听闻。
她无奈叹息,没想到又生波折,也知天劫并非只有雷劫这样直接摧毁修行者躯体的劫难,更有心劫。
或是恩情,或是仇恨,把修行者扯入人间的是是非非之中,一个不慎,道心泯灭,比之雷劫还要凶险几分。
只是她自信千年的修行,无论遇到什么敌手,斗不过总还跑得了的。而报那恩人的恩情,无非也就是达成他的心愿,求财者予财,求势者予势,就算他有财有势,总还要着倾城国色,若那人还看得顺眼,自己拼了清白之身嫁予他陪他几十年就是了。而后就了却恩怨,白日飞升,岂不是胜过人间的种种。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她千算万算只觉万无一失,却未曾想到,自己从未经历过俗世的生活,又怎知其中的滋味。日销月磨,以她那颗善良到极处的心,又真的忍心伤害别人吗?
千年等一回,要还的不止是恩,还有怨啊!当她遇到一个打不过,却又不能逃的敌人时,她又要如何呢?是一跪一步的去救那一个人,还是山漫金山被困于塔中数十年。
就算种种困难经过,道基尽毁,最终得到的又是她想要的吗?
而现在在杭州吃饭最贵的地方,莫过于彩凤的画舫之上。潘玉不知道动了什么心思,竟然非要去那里吃。许仙也是如之奈何,自己越反对她反而越坚持,哪还有如玉公子的君子之风,倒是一本正经的使**子,看许仙无奈的样子偷笑。
只是席上的气氛委实怪异,潘玉命青鸾陪许仙喝酒,她则拉彩凤在一边,不时还要搂纤腰,**樱唇,恣意轻薄。彩凤如何在人前受得了这个,又没办法拒绝,羞得面红耳赤,心中还有些苦涩。
青鸾在一边看得脸红,给许仙斟酒却连他衣服都不敢碰。暗自猜测潘玉的心意,莫不是真要把自己送给哥哥。那哥哥会像潘玉对小姐那样对待自己吗?
许仙却看得动了心火,若不知道潘玉的**别还罢,如今知道了,只见两个绝代佳人在那里卿卿我我,人间的百合再也没胜过眼前的。哪有不心动的道理。暗叹自己离柳下惠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不过对潘玉的取向还是产生了一些怀疑,难道她喜欢的是女人,真的当我只是朋友还是男女通吃,这也太奇怪了吧!
许仙转念想想,眼前三人都是世间难寻的女子。此刻说白了只是陪自己饮酒,就难免有些陶然欲醉了。只是没过一会潘玉就喝得半醉,要离船而去。还硬要许仙结了钱,彩凤哪里肯收,但乃不过潘玉酒后使**。终于勉勉强强收下了。
许仙扶着潘玉下船,见她真的醉了,问道:“你没含着醉玉吗?”他知道但凡潘玉喝酒都要含着那块玉的。
潘玉烟波迷离的道:“陪汉文喝酒,怎能弄虚?”她本身的酒量实在不算太高。
许仙拦着她的腰肢扶着她,她干脆完全放松了身体,靠在许仙身上。夜已深沉,无星无月,自无人看见她此刻的醉态。许仙却能夜间视物,扶着她回去。许仙突然道:“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出来喝酒走的那条路吗?”
潘玉道:“那个时候我可没想到会有今天。”像这样喝醉了柔弱的依靠着他。
回到书院,把潘玉放下,打了热水毛巾,帮她擦拭脸颊,她乖得像个孩子任他施为,去又道:“我要濯足。”
许仙拒绝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潘玉却不依:“谁说要听我话的,让我笑的。”
许仙无奈,帮她褪下鞋袜,将一双玉足捧在手中,珠圆玉润,纤细白皙,只是干干净净的哪里用洗。但是此刻,许仙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受了委屈,反而是大大的占了便宜,终于知道后世的恋足癖是怎么一回事了。
温水之中,与其说是濯洗,倒不如说是揉捏把玩,清挠足心听她几声笑,室内无人,她便将那从不离身的晶片取下,尽情在他面前展示那绝美的容颜。直到温水变凉了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一对纤足,为她擦拭干净。
许仙自料,若非是修行有了小成,此刻早已兽**大发了。
潘玉却道:“我帮你洗。”
许仙一愣,拒绝得比刚才还要坚定,但还是抵不过潘玉的坚持。不过,像老夫老妻的感觉。
这种服侍别人的活她大概从来没干过吧,有些笨手笨脚,只是低着头很仔细的样子。许仙心中感动,轻抚着她的脸颊,她抬头对许仙笑笑。此刻二人心中,再无其他。
一切收拾妥当,潘玉却又道:“今晚睡一张床吧!”
许仙几乎**,有些颤抖的道:“那个,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预感自己快要对不起未来娘子了。
潘玉又道:“不过什么也不能做啊,不然那个晶片会失效,我就再也变不会去了。”
许仙道:“这样啊!”不过这话语中含有莫大的**,若是自己真的,不能再想了。
潘玉却又道:“玉儿只是弱小女子,敌不过汉文道法神奇,汉文要做什么,玉儿也反抗不得,只能逆来顺受。
许仙更是苦笑不已。
床铺不大,帏布放下,就如同一个**的世界。一张薄被,相拥的两人,都只隔着一层里衣。许仙觉得如果这样自己也能坚持下来,那柳下惠也得跪下来给他写一个服字。
手不由自主的轻抚着她的脊背,她毫不反抗,甚至没有出声拒绝。只是那样闭着眼睛,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如同归巢的小兽,安心的入睡。
许仙凝视着那张脸庞,睫毛颤动,显然是并未入睡,这算不算暗示呢?还是将一切的选择的权利交给自己。
但许仙却突然想到,若是自己真的那样做了,怀中的她会怎样呢?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父母,甚至无法在世人面前露面就算有自己的悉心呵护,但心中的愧疚感会永远伴随着她。
那就是自己想给的幸福吗?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一直以来这样强大的她,如今却柔弱可以任凭自己把握。但正因为这样,也脆弱得最容易受到自己的伤害,而且是那以弥补的伤害。自己要更加的小心翼翼,细心呵护才是。最难销受美人恩啊!
同样是那样绝美的容颜,让许仙发狂,却又样许仙慢慢平静下来。他俯在潘玉耳边轻轻道:“玉儿,我在西湖的烟雨之中,等的是你啊!就算只能这样做朋友,我也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第三卷 汝今能持否 第二十三章 青儿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6…13 10:34:42 本章字数:6268
潘玉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抖,更加闭紧了眼睛,一滴泪珠沿着长长的睫毛滑下,沾**许仙的衣襟。心中轻轻道: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骗你。
那一片晶片与她的贞洁其实无关,若是他真想要她的身子,她绝不会拒绝,反而会曲意逢迎,讨他欢心,而后离去,走回自己的道路。也只有被他狠狠刺痛才能下定决心舍弃。当他爱抚她的时候,她的心中即欢乐又痛苦。
然而他却在她耳边说出这样几句话,那一刻一切坚持都变得毫无价值,一切道路都化成了虚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永远和他在一起。心中默默下定了决心:爹娘,他没让我辜负你们,我也不能为你们辜负他。
潘玉伸展双臂抱住许仙,将头靠在这个怀里,而非原先那样蜷缩着身子。那个谎她没有说破,或许是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害怕将会发生的事,或许是就这样抱着他心里就觉得很满足了,再也不想别的。
许仙说出了心里话,也感觉像是在黑暗中寻到那一丝光明,透了一口气。
心中默默道:对不起了那个人,怀里这个人,我是一定要给她幸福的。若没有我的牵绊,你是否也能走的更远呢?至少不用再为许仙受那些苦楚。如果没法给你许下的幸福,那便在清明时节的相逢,在故事的开端,做一个了断吧!
只是如他和潘玉的相逢,有了相逢的开始,当因果种下,事情真的能如他所想的那样,简简单单的了断吗?
但无论心念再怎么坚定,但怀中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潘玉这样抱着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窈窕的身资。许仙微笑叹气,在她背后将手结成印。
若不讲究那么强的效力,而只是要镇定心神,只是注入一点灵力,所以一次便成了。当然没什么强大的效果,但凝聚心神却是绰绰有余。
再看怀中的潘玉,鼻息煽动,已是睡着了。彷徨到了尽头,心中有了决议,睡的也格外香甜。许仙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而后也跟着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醒来,见清晨的阳光与她的笑脸,一样的明媚。
而后的日子轻快如风,似乎连每一个对视都含者甜蜜。只是许仙晚上依旧要痛苦的反复练习不动明王印,而且要不断的加强灵力的输入,不过勤加练习之下对这印法的掌握速度也快了不少。
现在已到了心动印出的境界。
潘玉反而入睡的极快,而且有时会睡相极差的缠着他。更加敦促许仙的修行。
自从下了那个决定,潘玉就认真的思考了两个人的问题,感动虽然是契机,而后续的种种就不是凭着一时冲动就能解决的。虽然许仙自认很有男子汉的担当,但在这方面却远不如潘玉。冷静的丝毫加认真的规划,最后决定,谎言暂时保留,就先保持这样的距离好了。
若是没有那个谎作为阻隔,自己一定没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或许会产生预料之外的麻烦,对两个人的将来都会很不利。不过她也想到了弥补的办法,毕竟要维持现在的状态,两个人肯定要各自婚配。虽然不能独占还是有点遗憾,但比之分离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差别吧,总是格外的深谋远虑。至于怎么说服父亲,她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首先,谎言和拖延都被否决了,那不过是饮鸩止渴,只会将自己陷入被动。那就只有坦然面对了,但一哭二闹三上吊显然不是她的风格,用真挚的爱情打动自己的父亲更是个笑话,甚至会起到反作用。
必须先从对方的角度,来解决问题。那就摆出足够的筹码,来动摇那个男人心中的天平,然后再以自己的决意一锤定音。这些筹码包含了方方面面,王学政,金万成,那些发明,还有许仙本身的修行。若是许仙只是个无能之辈,她也只有如之奈何,但她所爱的人有这么多值得一提之处,她也能放手一搏。为二人的未来创造出一些光明。
不过这还只是设想,实际同想象有多大的差距,没有比擅长设计的她更明白,所以一切都还是未知,唯一确定的不过是自己的心意而已。所以关于这些事,她没有告诉许仙,只想他轻松的享受同自己在一起的快乐,而非烦恼。
这日,许仙同潘玉正要出门,一个差人恭敬道:“请问是许公子吗?”
许仙道:“在下正是,你是?”
差人道:“是钱塘县的杨知县派小的来的,想请许公子到县衙一晤。”
许仙虽不知这杨知县找自己何事,但自己也算受过他的恩惠,而且姐夫还在他手下当差,于情于理都该去上一躺。便道:“你先回去吧!等等我便过去。”
差人却道:“许公子,实在是急事,轿子就在外面等着呢!”
许仙对潘玉无奈一笑道:“看来这次平湖苑是去不成了,一起到钱塘去看看吧!”两人平日里相处依旧仿佛是好友的模样,绝不会露出半点破绽,但到了私下,便总不顾及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了。
潘玉推却道:“我就不去了,你去吧。”这两日两人如胶似漆,她也想抽空办加事情。
许仙点头道:“也好。”又随口问那差人:“差管大哥,你可知杨大人为何要见我?”
差人看看左右无人,小声道:“许公子,我看你是我们李头的小舅子,偷偷告诉你,前几日库银失窃,现在也查不出贼赃。衙门上下急得如着了火一般,李头身为捕头,首当其冲,若非看在您的面子,怕是已经挨了扳子了。”
许仙一愣,想起一事,心道:“难道是她?”他现在还只回忆起为潘玉出窍那晚的记忆,却想不起来同这窃贼已经有了一面之缘。
“明玉,我今晚怕是回不来了。若是明天回不来,你就去钱塘找我吧!”钱塘县与杭州城挨得极近,来往花费不了多少功夫。二人现在却是要珍惜相处的时间。
潘玉笑道:“你去吧!”想了想又掏出张银票给许仙。“别忘了给你姐姐姐夫带点东西。”现在许仙的经济来源,全来自同金万成那笔生意,而这事由潘玉全权负责,到如今,以二人的关系,自然都归了潘玉把持,许仙也乐得省心。
旁边那差人看了一眼,暗自咋舌“一百两,这潘公子同许公子的关系果然非比寻常。”
一路颠簸方到钱塘,许仙其实更喜欢自己的神行符。就是坐船也比这座轿要舒服快捷得多,但谁让人家讲一个气派。
好容易到了钱塘县,直接进了后衙,请入府中。杨知县已是等候多时,见了许仙便是一惊,常见许仙的人尚能感他气度变化,更别说杨知县同许仙有数月未见。今日一见,哪还是当初那个小小的读书郎,分明是个学富五车的博学公子,气度潇洒从容的连他家你了都要赞叹,竟一时忘了此刻心中的忧思。
许仙恭敬行礼道:“学生见过杨大人。”
杨知县这才想起自己的愁闷,吩咐了茶水,二人坐定,才道:“贤侄啊,这次你可要救救我啊!”
许仙笑道:“您是上官大人,我不过一介草民,怎说让我救您呢?”
杨知夏便将库银失窃之事细细的说了一遍,自然还要说上许仙的姐夫李公甫的干系。原来库银失窃非同小可,已是上达天听,限期办案,主办此事正是王学政的父亲王庭张。
杨知县却没有半分把握能抓到这窃贼,因为库银被盗了不是一次两次。无论多少人守着,那窃贼都如探囊取物一般,而且是库门未启,库锁未开。哪里有那么好拿。到时候办不了案,莫说这顶上乌纱帽,就是**命也难保,这才求到了许仙。
许仙笑道:“此事就包在学生身上,还用不着求我那老师。”这件事应是小青驱使五鬼作为,许仙自觉也有一份责任。而且关系到自己姐夫,总不能自己穿越而来,再让他吃扳子。
杨知县奇道:“那该如何是好?”却不敢小视许仙。
许仙只道:“大人,库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