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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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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虽有元婴修为,却一心疼惜女儿,只是远远看着,竟无半点出手的意思。二人目光一触,薛飞便知道了她心思,不禁在心中暗骂:“大难当前,小妇人见识短浅。这当口,怎容得你婆婆妈妈!”当即轻哼一声,又回头凝视着佟晓,冷冷地说:“佟军事,今日喜宴,闹得血溅华堂,可就不妙了!”
佟晓淡然自若,手捧算盘,微笑着说:“薛兄多虑了,我们只会奉命行事,既无恶意,也不知道原因,还请见谅!”
薛飞沉声喝问:“奉谁的命令。”
佟晓微笑着说:“当然是奉夫人之命!夫人胸怀宽广,想来也不会有恶意!”
薛飞冷哼一声,知道多说无益,冷冷地看向俏立山峰的风夫人,朗声问:“夫人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风夫人淡然微笑:“妾身绝无恶意,只是此时不便相告,还请诸位稍安勿躁。”
天下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别人将你当成了敌人,你还不知道。薛飞心头一冷,朗声说:“在下无意奉陪,还请夫人放开一条生路。”这正是所有人都想说的话。攻击水幕的群雄顿时松懈,只盼风夫人不要太过分,于是一起回头看去。
风夫人悄立山巅,淡然额首,微笑着说:“我既请你们来了,除非杀了我,否则休想现在离开。”这句话虽然客气,却不容置疑。
群雄心头一拧,他们自然不敢和风夫人动手,况且还有吴锋在一旁虎视眈眈。顿时都加了十二分气力,驱使法宝,攻击水幕。一时间灵力激荡,轰隆作响。
风夫人抬头见冰殿微微震颤,显然崩溃在即。又见雨轻尘已驱使冰龙,将风舞润压制在了一片花障中。风舞润一身琥珀衣袍已被抓得支离破碎,裂痕中体液涔涔流下,却还在奋力顽抗,实在惨不忍睹。她又算了算时候,忽然轻叹一声。




 第五十九章 惊变

隆隆声中,谁又听得到这声叹息,只见她双手掐出一道法诀,周身旋即亮起白光,光芒迅速笼罩了冰殿。
光芒中,所有人都听到了她清脆悦耳的咒语。那既似天籁仙乐,又似催眠的神曲,只听得众人体酥骨软,周身灵力再不受控制,纷纷瘫倒下去。八大山人首先大骂:“直娘贼。。。。。。臭不要脸。。。。。。施暗算的。。。。。。”
叫骂声中,五光十色的法宝失了主持,顿时“乒乒乓乓”,落了一地。璇玉见势不妙,在人群中一拉玑雪和凌霄,也装着瘫倒下去,跟着破口大骂。一时间群情激奋,咒骂连声。
白光卷过,冰龙刚好游身上前,探爪去抓风舞润顶门。雨轻尘以为风舞润仍会抬手招架,当下按住河图,向前推出一掌。掌力蓬勃涌出,直击风舞润小腹。这一掌是“耀阳折竹式”中的一招“势如破竹”,一股掌力分作七重,受其一击,则必受六重后劲,乃是“离恨经”至刚至阳的招数。她料定风舞润骑虎难下,必然结结实实的受这一击。
掌力刚至,果然见风舞润亮掌招架。冰龙探抓下抓,掌抓相抵。风舞润手掌蓦地翻起,一把扣住冰龙爪腕,顺势向下一扯,顿时将龙身拉到了身前。他身子同时在飞花丛中斜滑三丈,竟无丝毫阻滞。
璇玉躺在平台上看着,只见雨轻尘的掌力击上了冰龙,接着“哄哄哄。。。。。。”七声连响,灵力激荡,空中冰屑纷飞。她这一掌,竟将冰龙震成了冰渣。那冰龙由她神念控纵,受此重创,心神随之一震,身形在空中一阵踉跄。
璇玉心道一声不好,当即随手抄起身旁一柄铜锤法宝,抬手掷出。锤头刚飞至雨轻尘身侧,一道紫芒蓦地击上,正是风舞润在一旁以指力偷袭。锤头旋即燃起一层紫焰,铜锤质地单一,竟坚持了两息,才被煅烧干净。雨轻尘趁机缓过神来,身子斜滑两丈,抬手向风舞润还了一掌。
风舞润少了空间束缚,自己收势不及,雨轻尘掌势已至,又听“哄哄哄。。。。。。”七声连响,正是一掌“势如破竹”。这一下变故太快,何煦、周玫和赵嫀待要出手救护,风舞润已被震飞出去,又不禁暗叹一声。“离恨经”对修炼者的资质和悟性要求极高,每一招意境都不相同。这一掌“势如破竹”掌劲如刀,精意全在破势。若非雨轻尘功力有损,心有旁顾,这一掌便能将风舞润当场尸解,而不是将他震飞出去。
雨轻尘低头见场中形势陡变,知道再战无益,于是飘然落地,手持河图,站到了吴锋和风夫人身边。风舞润一直撞到墙上,才止住身形,又直掠回平台,却远远地站到一边,盘膝坐定,调理伤势。
咒骂声中,风夫人淡然额首,却似不以为意,只等群雄骂个痛快。这时还站着的人,只有风夫人、范文举等五位长老、水幕中的四大堂主、吴锋、雨轻尘、赵嫀、周玫和何煦十五人。
群雄骂到词穷才尽,风夫人始终未还一言。璇玉暗暗佩服,大有立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之意。群雄旧词也已说腻,骂声才渐骂渐止。风夫人悄立山巅,环顾四周,淡淡地说:“骂够了么?”
只听薛飞躺在山腰上大喊:“风夫人,我们好心前来道贺,你到底要干什么?”
风夫人淡淡地说:“贱妾留下众位,只是想借助诸位的势力,帮我找样东西。”语声虽轻,场中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八大山人哇哇大叫:“大爷们不帮你,又怎么样?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风夫人却不理睬,自顾自嫣然说道:“想必有人已听说,天人下界,就是为了找那样东西。众位为观斗而来,既已如愿,想必各有助益。而许多大派宗门已经行动,本宫也愿随众仁之后,这才请各方翘楚前来帮忙,还请成全。求贤之心,岂有它哉!”
群雄中自然有人知道她言语所指,仍有人大声问:“什么东西,死的活的,还请说明!”
风夫人嫣然说:“自然是活的!”说着扬手轻拂,虚空中灵波微荡,忽然现出一只小鸟。小鸟金翅火羽,玉喙彩翎,扑腾了几下翅膀,身形渐长,又化作一只神威凛凛的大鸟,那竟是传说中火凤模样。
璇玉看得心中暗惊,他们就是为了找那只鸟儿?这些山林怪客躺在地上,又是中了什么禁制?只听八大山人哇哇大叫:“这只杂毛鸟我们见过!”
风夫人微微一怔,凝神看去,只见八人躺成了一堆,身下各压着一块板砖,于是柔声问:“原来是八位英雄。八位睡在地上,也是顶天立地,真是男儿中的男儿!请问八位,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
山顶大声问:“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夫人嫣然说:“告诉我,自然对大家都有好处。八位英雄顶天立地,自然乐于助人。”
见过那只鸟的,除了八大山人,还有雨轻尘、吴锋、薛飞和那一百零八对白衣女骑士,这件事显然瞒不住。璇玉暗叹一声,知道又有麻烦。八大山人趁机捞点好处,也怪不了他们。于是向凌霄和玑雪使了个眼色,三人眼中均显得十分无奈。
山腰说:“一报还一报,既然我们给了大家那么大的好处,大伙又给我们什么?”
风夫人轻轻走上前去,嫣然说:“材料、法宝、功法、丹药、侍妾、炉鼎。。。。。。只要八位英雄说得出,大伙勉力而为!”她所说的,那正是每一个修炼者的梦想,她居然就代表所有人答应了八大山人。
璇玉正心中叫苦,只听雨轻尘沉声娇叱:“谁说,谁就死!”盛怒之下,语声仍极清灵。说着一扬手中“河图”图中顿时灵力奔腾,蓄势待发。没有人敢质疑她,莫说场中人全无还手之力,就是全盛时期,也接不住“河图”一击。
修为到了这个境界,出入大多数地方已如入无人之境。风夫人并没惊疑多出一位高手,她只是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雨轻尘,缓缓地说:“这么说姑娘也知道咯。你我同是女流,而且修为相若,我却不知道,这显然有失公平。”说完悠然转身,亲昵地看着八大山人,嫣然说:“八位英雄但讲无妨,有本宫在侧,谁敢对本宫的贵客妄加一发之力。”
八大山人虽然行为怪癖,但修炼至今,也知道进退取舍。只见八人眼珠一转,顿时异口同声地说:“那只杂毛鸟,曾出现在吴锋大侠的剑下。”
他们说的虽是实情,却已指明吴锋也是目击者,明显是要挑拨三大高手之间的关系。所有人的目光又凝聚在了吴锋身上,只见吴锋手持长剑,神色萧索,目不斜视,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既不置可否,更没有说出原委的意思。
雨轻尘又微笑着问:“怎么?风夫人还要留下我们拷问吗?”她说“我们”,显然是将吴锋当做了自己一方的人。
风夫人心下错愕,轻哼了一声,淡淡地说:“拷问,我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就请两位留下多做客几日,共商大事。若我们三方联手,足以纵横横天下,就是上界天人,也干涉不着咱们。”




 第六十章 魔女

话刚说完,只听薛飞大喊:“两位不要听她妖言惑众,就是能下界的天人,实力也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几位只要守口如瓶,我朝感激不尽!”
风夫人微微一怔,他竟然也知道底细。心念电转,却巧步走向璇玉。璇玉心中叫苦,瞟了一眼凌霄和玑雪,干脆闭上眼睛,忽然听风夫人柔声说:“公子能够站着,又何必躺着。”
璇玉暗叹一声,睁开眼睛,一拉凌霄和玑雪,三人一起站了起来。他打揖问询:“夫人有什么事?”抬起头来,只见风夫人已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她的风采,竟似占据了人们所有的想象。透过她的美眸,竟似可以看见人世间大多数情感。不光她的形象值得人们欣赏。就是她的经历,那也只得大多数人精心品味。
璇玉一时看得痴了,风夫人嫣然微笑,却不打断她。凌霄见是大怒,就想当场踹他一脚,但慑于风夫人的威势,又哪里感动半分,却听见雨轻尘轻声喝斥:“她是你老婆吗?”
二人相隔不下三丈,雨轻尘的一声娇叱传入璇玉耳中,就像是耳鬓厮磨时的软语。她没有用神念传音,却已将声音凝练。璇玉自觉没有这等修为,心下当即会意,“她”指的是那只鸟。意思是爱屋及乌,不要乱说。
风夫人也听得清楚,却以为“她”指的是自己,顿时绯红了脸。忽然贝齿轻咬樱唇,嘀嘀的说:“只要你真心待我,听我驱策,我可以做你的情人。”这句话,只有璇玉一人听见。
情人有很多种解释,有些男人却总喜欢一厢情愿。璇玉本自凡尘中来,又经历过“化凡入世”体味人生,自然懂得女孩子心中的情人所指,那是感情深厚的朋友。饶是如此,得到一位风夫人这般风华绝代的情人,其中的好处,那也足以让天下大多数人怦然心动。
璇玉羞红了脸,凝视着风夫人,歉然说:“很乐意结识夫人,可我只能说,我的确不知道它去了哪里。”这句淡然情深的话,顿时引得殿中男子愤然仇视。
风夫人轻声问:“那么,他去向哪里!”
璇玉笑着说:“在它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前,它飞向了东方。”
以风夫人的修为,自然感应得到他没有说慌,于是轻叹了一口气,走了开去。璇玉还在嘀咕,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再看玑雪和凌霄,她们也是一脸茫然。
群雄既已知道风夫人意图胁迫他们办事,便知暂无生命危险。又见风夫人举止诡异,各自心中顿时七上八下,揣测起她的意图。只见风夫人又悠然走上山顶,双手中却多出一副托盘,盘中盛着一只玉壶和三只玉杯。看她步履轻盈,杯中似还装着酒水。
风夫人端着托盘,盈盈走回璇玉身前,嫣然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喝一杯!”
三杯美酒,显然是为璇玉、凌霄和玑雪准备的。她说话客气,又亲自捧杯奉酒。那殷勤的微笑,俨然是一位小家碧玉的女主人。被这样一位姑娘敬酒,谁又忍心不喝。
璇玉果然端起了一只玉杯,玑雪、凌霄和雨轻尘顿时吃了一惊,他真被这个风夫人迷住了心神?只见璇玉淡然微笑,先将酒杯放在鼻下轻嗅了两吸,竟显得十分受用。
所有人以为他要喝下这杯酒,正幸灾乐祸,只见璇玉手腕一翻,酒水蓦然从杯口射出。他和风夫人相隔既近,酒水又来得极猛。风夫人顿觉眼前一花,脸颊一凉,竟被泼了一脸酒浆。
所有人都惊得呆了,他一个结丹期两段的修士,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对一位“培元期”女修如此无礼。他到底是个疯子,还是个傻子?
这一杯酒水浇灭了风夫人调动起来的所有情意,她的眼眸忽然变得如寒夜的明星般璀璨,他的脸庞忽然变得极地的冰雪般洁白,白得没有一丝感情,这才是一个“培元期”修士的气质。只听她淡淡地说:“你不后悔吗。”
璇玉忽然笑了起来:“你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因为没有人能拒绝你的邀请。”
风夫人淡淡地说:“永远没有。”
璇玉接着大笑:“我若真是疯了,我就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为受你摆布而生。。。。。。那不但是一杯毒酒,而且是我最珍贵的礼物,是吗?”
风夫人淡淡地说:“也许我们都会生活的很滋润、快活。”
璇玉笑着说:“是啊!等你快活完以后,我就会被润在水里,变成那个样子。”说话间抬手一指,众人循势望去,那正是在平台边打坐调息的风舞润,所有人顿时吃了一惊。
风夫人目不斜视,淡淡地说:“闭嘴。”
璇玉却不理她,仰望穹顶,大笑了两声,又似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会用某种灌体秘术,让我很快修炼到培元期,然后和你四处逍遥,享受万千赞誉。但时间总会冲淡一切,等你觉得这个小白脸太下贱,根本配不上你,你就会安排和我吴锋这样的剑修决斗,然后另寻新欢。”
这句话将众人惊得呆了,知道江湖掌故的人回想往事,风舞润夫妇果然是江湖中的一对奇葩,当初不只有多少少年情侣以他们为榜样。再看风舞润现在那毫无生机的躯体,还有谁不相信璇玉说的这番话?
众人非议的目光中,雨轻尘只见风夫人的手忽然微微颤动起来,她心道一声不好,当即手按河图,向风夫人推出一掌。一时间水灵奔腾,狂卷过去。
风夫人就站在璇玉、凌霄和玑雪身前,只要她身形稍避,首先遭厄的就是璇玉。璇玉看清形势,顿时在心中破口大骂:“疯丫头,你谋杀亲夫!”风夫人却不避不让,左手掐诀,右手一掌,向后格挡。她掌势化作一道灵屏,直迎上水灵。
灵力激荡,“轰隆隆”,似惊涛拍岸,震耳欲聋。地上躺着的人和法宝,虽没受到灵力正面冲击,但威力所及,都被撞飞出去。璇玉想不到风夫人会为自己挡这一击,心中微觉错愕,难道是我误会了她?心思未定,只见白光扫过,身子骤然一紧,同时眼前一花,接着踉跄两步,待持稳身形,人已虚立在冰殿空中。他环顾四周,玑雪和凌霄也在身旁。这才发现,原来是赵嫀、周玫和何煦飞身上前,将他们抢了过来。
风夫人单掌抵住灵屏,一档既退,同时“以虚化实”。待退到十丈开外,河图灵威已尽。风夫人旋即定住身形,凌空虚立,仍是风致嫣然。她忽然问:“怎么,他是你的人?”
众所周知,离恨天从不招惹男子。她说“你的人”,自然是指雨轻尘的情人。在场人均领会了这层意思,又齐刷刷的看向雨轻尘。雨轻尘羞得无地自容,气得眸中喷火,抬手又是一掌。河图中灵力喷涌,直卷向风夫人。
风夫人左手掐诀,身外空气顿如波澜荡漾,七十二口晶芒霍霍的冰剑凌空浮现。她顺势向雨轻尘一指,淡然微笑:“你若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说话间七十二口冰剑嗡鸣激颤,破空射出。冰剑结成阵法,犹似一股漩涡,漩涡眼寒芒吞吐,总有一柄冰剑一闪即逝。




 第六十一章 剑漩

剑灵相击,又是“轰隆隆”一阵巨响,剑阵直直扎入灵力流,同时以旋转之势,化开正面灵压。“河图”中的灵力虽不凝聚,却胜在磅礴。剑阵搅动灵力,在空中化作一团剑漩,一时竟相持不下。
风夫人轻声微笑:“你就这点本事?”说着左手法诀变化,右手轻仰。同时飘然跃出,似缓实疾,竟从剑隙中钻进了剑阵,只听风夫人在阵中轻笑:“我不辱你,你若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剑阵本在向前锥刺,忽然缓缓立起,竟似一个陀螺,在空中滴溜溜向前扑去。
雨轻尘手按河图,急催灵力,却总被剑阵的旋转之势化开。又见剑阵竟能借着旋转之势,进退如风。料想她如此御剑,灵力耗损定然不小,当下再不抵御,只飘然跃出,翩若惊鸿,在山峰上辗转腾挪,以身法躲避。只等她灵力不济,再出奇制胜。
风夫人轻声冷笑,御剑追上,一时金石相击,“乒乓”山响,震耳欲聋。剑锋滑过,花草山石但有所阻,均被剑势绞成齑粉。群雄还躺在地上,只觉山峰震颤,轰隆闷响,却看不见事出何故。一时间忧心忡忡,只盼风夫人快些制服雨轻尘,放他们脱困,于是又窃窃私语起来。
璇玉等人凌空眺望,见雨轻尘始终和剑漩若即若离,便看出她意在打持久战。赵嫀、周玫和何煦微微点头,显然极赞同雨轻尘的战术。璇玉却微微皱眉,他知道旋转是内耗最小的形式,风夫人御剑如风,圆转如意,逼得雨轻尘时时变化身法、速度和方向,未必就耗不过她。于是问:“风夫人刚才御阵旋转锥刺,明明十分刚猛,为什么又要像个陀螺,跟着她疯?”
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何煦想了不想,直接说:“那是因为。。。。。。”仔细一想,她们修为境界相若,若要完全取胜,必然出其不意。风夫人明明说要取胜,却先取了守式,岂非已先立于不胜之地?虽若全守,却又似全攻,但天下又哪有这等攻、守、速度兼备的招式,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她心念电转,却又说不出道理来。
璇玉这一问虽似平常,却引得众人回思原因。仔细一想,顿时疑窦丛生,只觉形势不妙。璇玉忽然提气大喊:“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无穷。避实击虚,以虚就实。”
他说的是“离恨经”中最上乘的经意,讲的并非制胜之法,而是制胜之道。雨轻尘心中雪亮,也猜出风夫人如此御剑,必有破绽。但她的剑势时时都在进攻,处处都是锋芒,哪里又寻得出破绽。心有旁顾,身法已不如从前灵巧,一时间迭遇险招。
璇玉等人在空中看得冷汗直冒,生怕雨轻尘稍有闪失。但两位“培元期”修士过招,他们又怎差得上半手。璇玉情急下凝目四顾,见上午还是奇美瑰丽的山峰,已被削出无数道剑痕,石桌小亭,支离破碎,已是满目疮林。
他见有的划痕深,有的划痕浅。再凝目看向寒冰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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