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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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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比他会的剑法还多。一位博学的鸿儒,他收藏的典籍,也必然比他读过的书还多。。。。。。。修为到了风夫人这个层次,必然是一位会“玩”的人。“收藏爱惜待佳客,不敢包裹钻权幸。”能让一位前辈高人展示收藏,那已是极高的礼遇。
璇玉有些受宠若惊,又想她收藏的会是什么?于是微笑说:“在下虽然没什么见识,也想随夫人开开眼界!”
风夫人嫣然浅笑,却不再多说,径直走上上山的栈道。璇玉游目四顾,忽然发现前方山壁上开着一扇门,门中布着一层透明的结界,结界后是一间装饰精美的禅房,禅房中的蒲团上果然坐着一名僧人。那僧人法相庄严,形貌儒雅,竟还是一个美男子。
璇玉心中微觉奇怪,风夫人的香闺附近,怎么会住一个和尚。但知道这是风夫人的隐私,所以没有多问。他又和风夫人携手并肩,在栈道上走了一段,忽然发现前面山壁上又开着一扇门。
门中却是一间精美的琴房,琴房中果然有一名琴师正在全神贯注的抚琴。那琴师也是衣冠楚楚,一表人才。他抚琴的神态和动作,更温柔得像一江春水。旁人即使不听琴声,也能感受到他扶的是一曲绝响。可让璇玉惊诧的是,他面前的良琴上居然没有装琴弦。他一直全神贯注抚的,竟然是一把无弦琴。
璇玉淡然看着,只觉这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美,竟似充满了妖异。他和风夫人继续上行,又在书房外见到一名正摇头晃脑,读无字书的书生。在画室外见到了一名正奋笔挥毫,画无色图的画师。在工房外瞧见了一名正倾心雕琢,用纤草雕刻顽石的工匠。。。。。。
形形色色的男人,无一不是绝世的美男子。他们做的,无一不是平生最得意,最精彩,却永远无法完成的事。风夫人的收藏,竟然是世间各种各样的美男子。
璇玉一路走来,只觉如履薄冰,胆颤心惊。山势渐高,待走到最后一间石厅外,只见风舞润赫然盘坐在里面,正闭目调息。她丈夫的尸体,居然也是她的“收藏品”!自己会不会就是她下一件“收藏品”?转念想到自己一无是处,或许连当“收藏品”的资格都没有,多半是被直接仍进小溪喂鳄鱼。
风夫人的香闺,或许是金璧辉煌,奢华到了无可附加。或许是格调高雅,余韵悠长。或许是鲜花着锦,清香醉人。又或许是花香似蜜,荡心动魄。可当璇玉看见风夫人的闺房时,只惊得心中打鼓。
风夫人的闺房居然就是天风不绝,飞鸟难至的雪山顶峰。山峰上除了一张永不融化的冰床,就是一面深邃幽蓝的落地冰镜。璇玉游目四顾,只见头上是永远晴朗的天空,脚下是绵延浮动白云。那硕大的星空殿,还在远方的白云下。他见到这一幕,更忍不住赞叹:“也只有夫人的凤仪,才配以天为盖,以地为庐!”
此情此景,此时此地,风夫人已变得淡然冷傲,只轻轻的反问:“是么。”
璇玉一想到要在这雪峰之巅,和她翻云覆雨,心中就不免惭愧。风夫人却若无其事,淡淡地说:“你既然敢跟我来,还犹豫什么。”
璇玉自然知道这是邀请的意思,当下轻伸猿臂,将风夫人横身抱起。他只觉这位风华绝代的少妇,似羽毛一样轻,和棉花一样软,像冰水一样滑嫩,果然是他所遇过的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一个只能唤起男人肉欲的女人,只能算是一代尤物。一个真正的美人,不仅能让男人的潜意识极度疯狂,更能让男人的显意识极度清醒。
风夫人显然是一位真正的美人,璇玉却更懂得如何满足这位美人。他将风夫人轻轻放在落地冰镜前的冰凳上,镜子中的风夫人却显得更加深邃。
大多数时间,女人显得越繁琐越好。但有的时候,女人却越简洁越好。之所以大多数女人并不出众,就是因为她们不会把握时机。而这一繁一简间,又见证了多少兴衰荣辱。
风夫人忽然说:“不管以后怎样,至少我们该给对方留个好影像,是么?”
她说话时,璇玉的手已小心翼翼地在她发梢上摘下了凤钗,然后随手扔下山峰,微笑问她:“姑娘的芳名是什么!”说着又为她取下头饰,仍似随手扔出。
风夫人轻叹一声:“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问我姓名的人。我叫苏菲烟。”
璇玉欣然赞叹:“清香四溢,淡若云烟,好美的名字!想必苏姑娘的经历,更加精彩。”说话时轻轻滑下苏菲烟的外袍,露出了她羊脂软玉般的肌肤。扬手一挥,锦袍也随风飘去。
苏菲烟又叹了一口气,轻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女魔头?”
风夫人连名字都不让人知道,如今却愿意倾诉经历,岂非意味着她并不打算再让璇玉走下山峰?璇玉也知其理,不禁心中暗叹,还是说:“苏姑娘的所作所为,无不是惊世骇俗的大手笔!”
苏菲烟淡然说:“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星宿海的。”
璇玉说:“愿闻其详!”
苏菲烟轻叹一声,接着说:“我是被风舞润抢来的。”
难怪她要杀了风舞润,想必风舞润不光抢了她来,还杀了不该杀的人。璇玉轻叹一声,似也为她担心,又说:“想必苏姑娘当时的处境十分凄惨。”几句话间,苏菲烟的一身衣饰已随风飘散。
这时苏菲烟的胴体已完全展现在璇玉眼前,那温柔的曲线,像是阴司手中的锁魂钩,就要抽离他的灵魂。璇玉贴着她白玉般的肌肤,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就是被她肌肤弹起来的。




 第七十五章 往事不堪回首

这本是一个男人最销魂的时刻,可是璇玉还想听完苏菲烟的故事,于是从怀里摸出一柄木梳,站到她身后,为她轻轻梳理秀发。只听苏菲烟说:“当时他只是‘星宿海’的二公子,也有了妻室。和我一夜风流后,又舍不得放过我,就让我做了侍女。”
璇玉一边梳头,微笑说:“只怕苏姑娘的处境更加窘迫了!”
苏菲烟额首轻叹:“是啊!修炼者不比常人,纵然不是闭生死大关,苦修突破,每日也得练功不辍。他资质本来极好,又有意争位,练功就更加勤奋了。自古一山不容二虎,而他娶的也自然是世家望族的小姐。他练功越勤奋,我的日子就越不好过。”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这是男人最常见的心理。所以妻妾争宠,勾心斗角,也是世家大族里的常事。璇玉又想起当年自己尚算规矩,楚潇璇还处处争锋吃醋,更何况是星宿海这样的大势力。
争风吃醋,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璇玉这么想着,不禁微笑:“故老相传,成功的男人都是酒坛子里泡出来的。而成功的女人,都是醋坛子里泡出来的。苏姑娘能有今天,想必深得其味!”
苏菲烟嫣然轻笑:“想不到你如此通情达理,倒和我十分说得来。女人的实力,莫过于人脉。关键的人脉,必然要占据关键的位置。这其中博大精深的道理,莫说是你们男人,就算是女人,也不见得懂。”
苏菲烟现在居然已将璇玉看作一个能交心的男人,这其中的精微变化,也许关系到璇玉的生死。璇玉自然知道,女人的战争往往要比男人的战争更可怕。
男人间的战争,或许因为某种变数,双方还能化敌为友。而女人间的战争一旦展开,无论出现什么变数,那也只是在胜败间推波助澜。女人间的战争虽不杀人,却比杀人的战争更可怕。因为她们的武器是人心,杀的也是人心。正因为如此,社会的统治者才多是男人。
璇玉顺着苏菲烟的话,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不禁欣然赞叹:“想必苏姑娘比起那位大小姐来,更受星宿海上下爱戴!”
苏菲烟摇头轻笑:“这回你可猜错了!”
璇玉眨了眨眼睛,疑惑道:“难道以姑娘的风采,还不足以让人动容吗?”
苏菲烟嫣然微笑:“像你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实在不多,况且星宿海中也并非只有男人。而我即使有意招揽人心,也付不起那么高昂的代价。只是在辅助二公子登位上,我们是一致的。”
共同捍卫既得利益,正是所有女人天生会做的事情。曾经敌对的男人,或许会抹不开面子。但是一旦敌对的女人受到同一威胁,她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联手。
璇玉有时候也会思考,为什么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女人更懂得生存,由女人生育,子嗣自然更容易存活。转念想到,难怪境界越高,女修士相对越多。
即使是和苏菲烟这样的女人说话,也能增长见识。这,才是美人真正的魅力。璇玉又忍不住猜测:“苏姑娘的智慧,加上那位姑娘的权势,想必是无往不利!”
苏菲烟轻轻摇头,淡然说:“自古以来,立储有三条铁律,一是立长,二是立嫡,三是立贤。他非嫡非长,修为自然不如。他要接位,谈何容易。”说话时语声凝重,好似往事不堪回首。
璇玉轻轻吟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想必,夫人一定有办法!”
苏菲烟微笑说:“传位大事,还有一条惯例,那就是看子嗣是否贤明。”
璇玉恍然大悟,抚掌赞叹:“清月公子果然贤能,淮雨公子也是潇洒浪漫,都是人中龙凤!想必这都是苏姑娘,和另一位姑娘,精心教导的成果!”
夸人夸子,骂人骂娘,正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任何一位母亲,只要听到别人夸赞自己教子有方,都会由心欢喜。苏菲烟果然微笑着说:“公子过奖了。大家闺秀都有一样好处,就是会教育子女。我一个野丫头,也自认相差一筹。”她这么说,无疑是认为自己生的凤淮雨不如风清月。
生命降世时,不但都是赤条条的,而且寓示着美好、纯真和希望。没穿衣服的美人,不但是在展现美,无疑也象征着纯真和希望。璇玉既听苏菲烟这么说,也不再反驳。因为他知道,这时的美感来自未知,所以她们往往不喜欢提起已有的子嗣,于是戏谑地说:“想必苏姑娘这位小姨子,当得十分称职!”
苏菲烟点头微笑:“是啊,我若要诱惑一个男人,几乎没人能抵抗得住,更何况是个未知世事的小子!”
这种话,本是大多数女人宁愿被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可苏菲烟却说得理直气壮,竟似在说平生的得意之作。璇玉微觉错愕,又听苏菲烟接着说:“你要知道,修为一旦臻至‘元婴期’,便不容易生育了。更何况当年的‘大公子’夫妻是一对元婴期的双修道侣。他们虽受爱戴,但伉俪情深。这在老谷主看来,是不适合执掌宗门的。而‘二公子’风流放荡,修为和品格虽不如兄长,为人却洒脱得多。”
当年的风舞润虽然好色,还是力排众议,将苏菲烟留在了身边,显然是个好色尽责的男人,这也恰恰是一名上位者必要的魄力。风舞润能同时娶一位端庄贤淑的大家千金,和一位风华绝代的小家侍妾,人生显然已臻极美之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怕是他贪心作祟,犯了这位苏姑娘的底线。璇玉如此猜测,又说:“姜桂之性,老而弥辣。大多数慈祥的老人家,总是喜欢给年轻人机会,就是因为不忍心违背自己的意愿。”
苏菲烟长叹一声:“是啊—,当年老谷主实在是偏心,不知给了‘大公子’多少出人头地,力挽狂澜的机会。”说话时语声悠长,既似惆怅,又似不愤。她好像回想起那段峥嵘岁月,又难掩心中激动。
璇玉戏笑着说:“机会固然宝贵,可有苏姑娘在。想必那些机会,也不是好把握的!”
苏菲烟幽幽叹息:“谷主的机会总会给完,可父亲的机会永远也给不完。遥想当年,费了我多少脑筋!”她所说的岂非真理?父亲的机会,的确永远也给不完。
璇玉微笑说:“以苏姑娘的智慧,毕其功的一战定然是精妙曲折,震古烁今!”
苏菲烟微微一笑,好似颇为得意,缓缓地说:“别人都说爱情似火,我却以为爱情似火油。相爱,就是往对方身上抹火油。火油抹得越多,固然越滋润。可一旦烧起来,甚至能烧化人的灵魂。”
这个比喻果然妙韵天成,相爱的人岂非是在玩火自焚?情到浓时,不但能令双方迷失自我,还能令人丧失理智。那样的人,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实在毫无区别。璇玉又想起潇璇就是死于火中,不禁黯然神伤,轻轻叹息:“想必苏姑娘就是那粒火种!”




 第七十六章 海明妃

苏菲烟嫣然说:“世间最浪漫的诡计,莫过于‘美人计’。离间一对双修道侣最好的计策,那也是美人计。若一对双修道侣不再心息相应,他们的功力也就去了大半。如果他们的小子再沉迷女色,放荡不堪。就算老谷主自己不说,属下们为前途考虑,也会另择明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位美人还是自己的小嫂子。这样的刺激,对大多数男人来说,的确是致命的诱惑。更何况这位美人别无所图,他只不过想让事情轰轰烈烈。璇玉微笑叹息:“‘大公子’后院起火,疲于奔命。‘二公子’有苏姑娘出谋划策,必然如虎添翼,扶摇直上!”
苏菲烟微笑说:“双修道侣之间,最不能容忍背叛。但要让一对恩爱的双修道侣背叛对方,又谈何容易。若非对他的性格、习惯和弱点了如指掌,就算是另一位绝色美女,也不能令一对伉俪情深的双修道侣背叛对方。若非因我,他们也不至相继出走,从此未回!”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本是世间至高无上的奇谋。而棒打鸳鸯,却是最令世人痛心疾首的丑事。这件事情由苏菲烟说来,却如数家珍,洋洋得意。璇玉轻叹一声:“这样一来,谷主之位自然落到了‘二公子’身上。苏姑娘夺嫡有功,自然恩荣倍宠,逍遥至今。”
苏菲烟摇头轻叹:“那位姑娘,也是十分厉害的。虽然‘谷主夫人’这四个字土里土气,但另外一个称呼,你一定喜欢!”
璇玉欣然说:“只有‘众星捧月’四字,才能衬托姑娘的风采,我猜是,‘海中月’!”
苏菲烟嗤嗤微笑:“这张嘴可真甜,不过也相差不远了,就是‘海明妃’!”
璇玉忍不住脱口称赞:“好名字!”
苏菲烟嫣然说:“自然是好名字,就是‘海明妃’这三个字,就足以驱策数十名元婴修士,上千名结丹弟子!”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只可惜‘二公子’接位后的‘海明妃’,并不是我。”
璇玉睁大了眼睛,顿足说:“苏姑娘居功至伟,却得不到应有的名分,实在没天理。”
苏菲烟嫣然浅笑:“可天理在实力面前,什么也不是!怪只怪我当时只有结丹修为,他们两个却已凝育元婴。”
璇玉微笑说:“以苏姑娘的天资,必能赶得上。”
苏菲烟说:“这就是你小孩子没见识了,赶上又能怎样?女人的实力终究在于人脉,最重要的位置必然要由自己占据。星宿海世传一部双修功法,而那位姑娘嫁过来不久,就凝育元婴成功,不可能另修别法了。而我不过刚刚结丹,还能转修功法。你要知道,星宿海这样的势力,若无‘培元期’修士坐镇,怕早被人挑了。而双修功法能让两人进阶‘培元期’的机会大大增加,我自然成了陪练此功的不二人选!”
璇玉心想,你又没提前说,我怎么会知道。转念又想,你该不会想和我双修吧!顿觉宁死不能受辱,又微笑赞同:“苏姑娘这一手釜底抽薪,真是妙至巅毫!事关宗派前途,想必那位姑娘也不好在明面阻挠。”
苏菲烟说:“不错,可是这还不足以夺回‘海明妃’之位。”
璇玉说:“想必苏姑娘的人脉,这次又起了关键作用!”
苏菲烟欣然点头,缓缓地说:“就在那位姑娘准备冲击‘培元期’时,一个消息不胫而走。。。。。。”
璇玉微笑说:“那一定是一剂惊天猛料!”
苏菲烟嫣然说:“对她来说,那是致命的威胁!因为‘雨儿’出世了,而且根骨绝佳!”
突破瓶颈,不光是修为的突破,更是心境的突破。尤其是从元婴前期突破到元婴后期,更是从“炼精化气”到“炼气化神”的大境界突破。苏菲烟自然知道,突破前的心境准备,尤为重要。
璇玉又想,风舞润必然知道你们争风吃醋,所以封锁了你怀孕的消息。而来打探消息的人,自然是“海明妃”的心腹。你甚至什么也没说,就将人杀了,实在是高明,顿时忍不住赞叹:“苏姑娘这一招,委实是鬼神莫测!只可惜呀,风谷主成也姑娘,败也姑娘,到头来竟是为她人作嫁衣裳。”
苏菲烟轻哼一声,不禁冷笑:“他有什么值得同情?”
璇玉微笑着问:“他待姑娘不好吗?”
苏菲烟依然冷笑:“他早已该知道,我并不介意和不同的男人睡觉。但谁要是动了我的男人,谁就得死!”
璇玉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问:“他对姑娘很重要吗?”
苏菲烟遥望天际,只见苍山如海,残阳似血,当下深吸一口气,喃喃地说:“上一个给我梳头的人,就是他!”
他,自然不是风舞润,不然风舞润也不会死。璇玉这么想着,心头微喜,又想自己这样梳一百年,苏菲烟也不会厌烦,于是更加用心,只听苏菲烟突然叱问:“你以为你能变成他吗?”又大声说:“你这是痴心妄想!”
璇玉吃了一惊,手上微微停顿。就是在群修大战时,苏菲烟仍是丰姿优雅,气定神闲,这时怎么如此失态?“他”,真的对苏菲烟很重要吗?璇玉心有所感,又幽幽叹息:“心底的一抹回忆,总是最美好的,谁也不会想去破坏。苏姑娘既会追忆往昔,我又何尝不是睹物思人。”
苏菲烟长舒了一口气,幽幽的说:“是吗,你是说我们同病相怜?一个人心底的秘密被人揭破时,总不免有些激动,请你原谅我的失态!”
心灵岂非最美好的地方?只有蠢人才会用自己的心灵掩埋罪恶,聪明人却会用心灵盛载最美好的事物。苏菲烟果然是个大彻大悟的人,她心底最大的秘密,居然是那一抹最甜蜜的追忆!这样一位聪明的姑娘,难道不值得人们欣赏?
璇玉心领神会,轻叹一声,幽幽的说:“我也常用这柄木梳为她梳头,可她已不在人间。”梳齿留香,香消玉殒,这岂非人世间最心酸的回忆?
寥寥十余字,却似包含了万千情愫。一句情话说完,两滴泪水已滑落眼眶。“嘀、嘀”两声轻响,落在了苏菲烟双肩上,然后顺着两道最温柔的曲线,滑落下去。
两滴眼泪滑落的轨迹,却似比世上任何道路都要心酸。这两滴眼泪却似比情郎的双手,更加温柔。两滴眼泪滑了下去,苏菲烟的肌肤却升起了一层醉人的红晕。
璇玉见她肌肤微微颤抖,知道这既是邀请,也是世上最动人的诱惑。言尽于此,苏菲烟似已不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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