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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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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上人左手结印,指向锦衣中年。“金刚钵”金光大放,呼的冲出,直击中年胸口。这一钵砸下,势要将中年打得经断骨折。
中年虽惊不乱,仍以右手握住长刃格挡。左手探入腰间,抽出一柄断刃,反手甩出。刃芒旋转,化作一轮光盘,绕过金钵,直斩大力上人。刃锋破空,“嗖嗖”急响。
钵刃相击,火花迸射,传出一声脆响。“金刚钵”反震回来,中年吐出一口鲜血,应声飞出。大力上人见短刃削来,当即鼓荡灵力,举“月牙铲”格挡。刀杖相击,又是“当”,一声脆响。
刀上却还有一股回劲,刃身绕杖杆旋转一圈,“噗——”,带回一泓鲜血,旋转飞回。
大力上人吃了一惊,低头见腹上伤口长足半尺,鲜血涔涔而下,顿时惊怒交集,左手五指虚张,结出“无畏印”,在腹上轻轻一拂。手掌金光晃过,流血顿止,伤口随着愈合。待想乘胜追击,那中年已落入海中,身形一闪消失。
他强止住心头怒意,转眼看见白面书生吃紧,朗声说:“白道友,我来助你!”说着化作一道金虹,飞向白面。冰龙昂首高嘶,随着跟上。




 第三十五章 登岛

众人全力突围,驻舰武士纷纷败北。侍从们趁着激战,已将上厅归置整齐。这时轻风杨帆,船行破狼,已远远甩开战舰。宇文吉和宇文瑞恐有闪失,亲自照顾父亲歇息,
宇文菁则请众人在上厅赴宴,把酒庆功,商议战事。她承蒙璇玉救命之恩,频频为璇玉斟酒,恭敬道谢。众人戮力一战后,觥筹相敬,谈笑风生,相处更加融洽。众人又问起宇文晧的病情,宇文菁欣然说:“承蒙李公子相救,此时已然脱险,我再敬公子一杯!”说着双手举起酒杯,左袖掩面,一饮而尽,仍是风致嫣然。
璇玉心想自己是“小虎”的老丈人,于是端起酒杯,望了昭暮一眼,四目相接,见他瞪着自己,悻悻然显而易见,似在责问:“你这颗臭石头,抢了我的风头,还要抢我的美酒?”顿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端杯饮尽,学着昭暮说:“英雄救美,助人危难,解民倒悬,正是我辈当为!”
昭暮虎哼一声,端起酒杯,“吱—”,一声虎抿,喝干了杯中酒水,显得十分不满。璇玉微微一笑,忽然问:“小姐能否说说武道和忍者!”众人听他一问,心中同有疑惑,于是一起望向宇文菁。
宇文菁点了点头,稍整思绪,缓缓地说:“但凡在瀛海立派已久的宗门,招式必然去繁就简,直取精意。功法大巧若拙,看似简捷,若要练成,绝非一日之功!”
璇玉点头赞同:“是呀!那青衣人先受巨力撞击,又遭钵砸时,还能掷短刃反击,划伤上人。就当时那一招而论,我也使不出来。”
昭暮不喜璇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出言反驳,但想起自己与那刀客交手,又觉璇玉言语属实。张了张嘴,只叹了口气,还是没说出话来。
宇文菁看了刘光一眼,接着说:“瀛海功法讲求融合灵力和神念,并以兵刃发挥。一个人的实力,完全取决于人、神和物的契合程度。拼杀起来,只有一往无前,才能发挥最强实力。所以瀛海招式虽然简捷,但绝对货真价实,不容小觑。”
众人心中暗许,只觉瀛海修士更像剑修,于是纷纷看向刘光。刘光神色不动,似听非听,更不说话,只是一味品酒。
璇玉又问:“那什么是忍术?”
宇文菁郑色说:“只有高度契合神念和灵力的法术,才能被称为忍术。就算是小小一招火弹术,分别由忍者和常人施展,威力也是天壤之别!”
同样一股灵力,激发三、四成的威能,和激发和激发八、九成的威能,自然是天壤之别。正因如此,即使前辈压制修为,也能轻松打败后辈。
璇玉如此想来,忽然抬手轻弹,一丝火灵力透指射出,在厅中化作一轮火光,轰然爆炸。一时间炙浪蒸腾,众人如堕火窖。接着吹来一阵凉风,热气顿消,厅中清凉依旧。
璇玉问:“是这样吗?”
宇文菁暗道佩服,却轻轻摇头,缓缓地说:“不止是这样!”微作沉吟,忽然说:“我曾学过一招‘火卷术’,应该是这样的!”说着拿起一只小磁碟,微作沉吟,忽然扬手挥袖,一道金光脱手射出。光芒一闪,已飞出厅堂。
众人心中好奇,身子一晃,跟上甲板眺望,只见海中镂空出一条通道,通道尽头赫然是一只瓷碟。快船随后驶过,通道闭合。
昭暮失声赞叹:“好快!”
璇玉凝神远眺,缓缓地说:“不只是快,若非所有灵力持续向外激发,磁碟早已不堪灵威,被震成齑粉。”
宇文菁点头说:“不错!忍者分为上、中、下三部。中部忍者能一手甩出十几二十枚这样的飞镖,挡者披靡!忍者神出鬼没,配合默契。如果被忍者组织盯上,可说是不死不休。”
众人听在耳中,心中万分警惕。璇玉听出她话中意思,心知即使不帮她夺宝,也得在她家暂住几日,不由心中暗叹:“好厉害的姑娘,小虎怕是降不住她!”又问:“那也只能说明,忍术能将灵力发挥出更大的威能。中原的上乘功法,同样有异曲同工之妙。忍术既然自成一派,还有其它特征吗?”
宇文菁见众人均有疑色,于是缓缓解释:“忍术的特征,完全取决于忍者的作用。忍者就是专门从事侦查、暗杀、窃取、破坏、保护等工作地修士。所以他们的功法更侧重于‘遁术’,‘隐匿术’和‘捷杀术’。将这三者配合起来,就是忍术。而忍术之所以难破解,正是因他们从不盲目行动。他们一旦行动,必然是一群人,正在执行一整套周密计划。于一人交手,等于和一群人战斗。”
璇玉恍然大悟,点头说:“善战者,必先求胜而后战。当忍术发挥作用时,必然已将对手的弱点、习惯和形势掌握得一清二楚。可谓占足了天时、地利和人和,所以才显得诡秘莫测,是吗?”
宇文菁点头说:“正是这样!”
璇玉微微一笑:“单论功法,‘忍术’的确能自成一流。但谈虎色变,未免太过了!毕竟忍者也是人,修为越高的忍者,越接近我们正常人!”
宇文菁脑中灵光一闪,欣然说:“正是,我说为什么执行任务的反而是‘下忍’和‘中忍’。而真正厉害的‘上忍’,反而到处联系雇主,管理财务和人员。原来‘忍者’过的,根本不是普通人的生活。”众人也觉有理,更忍不住脸上笑意。
海涛轻拂,孤帆东去,不日已至宇文家的领域。璇玉临海远眺,见陆地在前,一眼望不穿边际,更想象不出眼前岛屿大小。正自感慨,宇文菁携着昭暮走上前来,主动解释:“那是‘东汇岛’,但凡东方来客,多先汇聚此岛,海外贸易,也多经此岛周转,所以取‘西来东汇’之意。”
璇玉凝神感应,只觉前方岛屿似在烟中雾里,恍非实存,不禁皱了皱眉,小声轻疑:“怎么,这么大的岛,都在法阵中吗?”
“飓风过处,墙倒屋摧。海啸袭来,摧枯拉朽。天灾面前,护岛法阵岂非绝佳的防护?”宇文菁缓缓地说:“建造如此庞大的法阵,斥资巨大,绝非哪家哪户能担负。维持法阵运行,耗费也十分庞大。所以按瀛海惯例,凡是进入防护法阵的人,都要缴税。不过众位是我家贵宾,当然免税!”
璇玉心叹一声,庆幸没有贸然登岛。微作沉吟,又问:“每个岛屿都有护岛法阵吗?”
宇文菁微笑说:“东汇岛不过千里方圆,岛上又有三条上品灵脉,法阵刚够笼罩全岛。若岛屿太大,或者岛上灵脉不济,也只能重点防御。”
几句话间,其他人见要登岸,也纷纷走上甲板,准备下船。宇文菁见宇文吉走来,忙问他:“爹爹好些了么?”
宇文吉微笑说:“托恩公和姐姐的福,爹爹刚醒一次,喝了一杯水,又睡了!”
宇文菁欣然点头,一指前方大岛,悄声吩咐:“你带两个人,先回去安排!”
宇文吉知姐姐有意让自己露脸,更加高兴,当下点了两名侍从,先向众人躬身告辞,随即纵身跃起,化作三道长虹,破空而去。
这时船行渐慢,正驶向一处河口。游船离岸渐近,众人看清河边旗招展,船舶列岸,心神为之一振。璇玉一眼看去,见大小船舶竟不下千艘。凝神细辨,发现河口右岸船舶十分庞大,正是货船。左岸船舶则精致小巧,便知是客船。港口虽大,人众更多,却秩序井然。
宇文菁随手指点两岸船舶,为众人介绍:“这是‘通明港’,港中停着三种船。形似鲤身的,那是客船,专门往返三处领域,和中原大陆。形似鲸身的,则是货船。大货船在‘朱星群岛’内巡航,小货船在附近领域巡航。形似龟身的,也是货船。不过专门运送各种粗大材料。”
昭暮头回细看港口,乐得咂了咂嘴,轻声问宇文菁:“这么多船,都是你们家的?”
宇文菁嫣然微笑:“怎么会?只这港口是岛上建的,任何船只靠岸,都得交驻港税,船只属于各个船帮。莫瞧一条船不足轻重,可四大‘船帮联盟’的势力,足以让一个兴旺昌盛的大岛,变得众叛亲离,萧条死寂。”
众所周知,中原的船帮只是水贼之流,不被人瞧在眼里。即使是雍州大名鼎鼎的“大河帮”,也不被各大宗门瞧在眼里。却想不到瀛海的船帮,居然能左右一个领域的兴衰。
昭暮在草原长大,难得见过大船,更不知船帮为何物。只听宇文菁说船帮厉害,就知不能轻易得罪他们。一时间垂头丧气,又问:“哪还有什么,我不能得罪。”
这时阳光灿烂,港口海鸥飞翔,碧海蓝天,景色宜人。宇文菁饶有兴致,微笑说:“本族领域下设五藩,他们或是族中旁支,或是家族姻亲。领域中有人聚居的岛屿,不下百座。像‘东汇岛’这样的大岛上,还分布着许多庄园。岛上有三条灵脉,两大一小。本族自占一条大灵脉,另一大一小则专门租赁给外来修士,作修炼洞府。”言下之意,似已将昭暮看作自家人。
众人倾心凝听,知道自己远来是客,宇文家族的人万万不能得罪。但想中原灵脉均被一派独占,断无租赁之理。既然灵脉上佳,总算修炼无忧。
众人说笑商谈,忽见偏僻处一条长桥码头上甲胄辉煌,赫然排着一队金甲武士。武士们跨刀对列,端的是威风凛凛。游船随着掉头,缓缓靠上码头。船上一名侍从高呼:“领主大人,驾到!”
呼声中礼刀出鞘,光芒闪烁,“呛啷啷”一阵急响,衬得天地低昂。宇文菁手握玉扇,当先走出,款款迈步,风致盈盈。宇文晧坐在一乘软轿上,由四名侍从随后抬着,宇文瑞则跟在一旁护送。
宇文吉迎上甲板,对众人躬身说:“各位先生,马车已经备下,请先到别馆歇息,正午再为诸位接风。”伸手请向刘光,其余人依次跟随。
昭暮看着一百零八对武士,不禁咂嘴赞叹:“想不到,她还挺讲排场!”
璇玉笑了笑:“这叫规格!当她们家的女婿,可少不了你的好日子!”
昭暮虎哼一声:“可我这人就不爱过好日子!”说着踏上码头,跟在大力上人身后。
宇文菁当先走出港口,见马车和马队正等在林边道上,于是带着父亲和胞弟,直接上了第一辆五匹白马拉的四轮豪车。后面六辆三马拉的双轮豪车,则由刘光、余叟等人分乘。昭暮却不上车,在腰上一拍,随手一引。灵波荡过,传出一阵马嘶,“赤虎马”应声显出。
昭暮虎躯一震,纵身上马,笑着说:“小宝贝!你憋坏你了!”
余叟,大力上人等人回头看见,交相称赞:“好马!”说话时金甲武士列队跟上,走到自己坐骑前,一起翻身上马。护卫着车队,缓缓走出。
“赤虎马”是草原良种,高头大马。岛上虽也有马,却都是善走山路的矮脚马。昭暮两相一比,不禁大笑起来:“和我的马相比,你们骑的简直就是毛驴儿。”
众武士侧头相顾,见昭暮的坐骑果然身壮如虎,毛松腿长,蹄下青烟升腾,如踏云端,不禁心道惭愧。昭暮见众人面显羞色,心中更加得意。一拉马缰,“赤虎”高嘶一声,放踢奔出。忽然化作长虹,破空而去。
宇文菁看得直皱眉头,又不好当面阻拦,无奈一笑,向外打出一记手势。一名侍从提气高呼:“领主大人,起驾!”车队闻讯起行,越行越快。片刻后凭虚御风,直向东去。




 第三十六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赤虎马承载璇玉和昭暮,从榆关南下,一直逃到淮河岸宾,立下了汗马功劳。它在昭暮的“灵兽珠”中歇了两月,如今临空放蹄,更加欢畅。
昭暮御骑飞驰,围着车队前后穿梭。见众人虽然安逸,却不如自己洒脱,心中更加欢畅。不知不觉中,已跟到一条山脉前。他见山峰上云雾锁空,无法窥得全貌,于是一拉缰绳,“赤虎”前蹄扬起,高嘶一声,扶摇直上。
昭暮凌空俯看,只见云海翻滚,露出几抹苍山。山峰上阁楼耸峙,玉栏生烟,恍如人间仙境。四下环顾,见车队缓落下,终知山中禁法厉害,只得驱马掠下。
车队落上一条青石直道,继续前行。道旁古树参天,正是一片香樟林。海风拂过,送来一阵清芳,更令人心旷神怡。众人举目欣赏,恍惚间树林已过,眼前豁然开朗。只见苍山挺拔,祥云缭绕。云雾中奇石俊丽,清秀宜人,端是一处神仙之地。
山中延伸下一条白石小径,曲折往复,蜿蜒下山。山门处建着一座琉璃牌楼,楼上挂着金匾,匾上银钩铁画,气势逼人,赫然提着“气宇轩昂”四个开锋大字。
牌楼下站着一众管事、侍卫和子侄,他们见车驾过来,又分作文武两列,恭迎领主。仪仗未到,先传出高呼:“领主大人,驾到!”众人应声鞠躬,恭迎主驾。
车队驶到山前方停,宇文菁当先下车,款款走进山门。四名侍从抬起宇文晧,随后跟上。宇文瑞在一旁护送,宇文吉又依次请请刘光、余叟等客卿下车。
璇玉远远瞧见宇文菁走过人前,众人神色各异,或怨愤、或鄙夷、或谄媚、或无动于衷,顿知又是世族内斗。但见宇文菁修为远胜众人,也知瀛海更以实力为尊。忽听一声马嘶,昭暮身驾快马,势携劲风,应声奔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流光砸下,势若奔雷,顿时吃了一惊,正要山壁,赤虎昂首高嘶,应声定下。仍是昂首吐气,毫无涩滞。昭暮跨立马上,见众人惊容未退,只乐得哈哈大笑。
马队冲锋,是草原壮举。饶是修为通神,一旦深陷血骑马阵,也只能束手待毙。昭暮一人已有如斯阵势,万人何堪?宇文菁心中大骂“现世宝”,回过头来,狠狠瞪了昭暮一眼。璇玉心中直翻白眼,走到昭暮身边说:“下马吧!”
昭暮老不情愿,低下头小声嘟囔:“我可没说,要给他们家当客卿!”
璇玉微微一笑:“可女婿进老丈人家,总得下马吧!”
昭暮摇了摇头,悄声抱怨:“第一,我根本不想娶她。第二,我就算娶她,也不当上门女婿!”说着飘然下马,虎掌轻拍腰间,宝珠光芒一闪,射出一道灵霞。霞光一卷一带,收起“赤虎”。
璇玉接着说:“第三,即使你想娶她,她也未定想嫁给你!”哈哈一笑,拉着昭暮跟上人群。众家臣侍卫随后跟上,直上山去。
昭暮上山时四下张望,见众人神情肃穆,一语不发,毫无款客庆贺的喜意,不禁小声嘟囔:“她架子可够大的,这么多人出来迎她,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有。这样的冷美人,就算想嫁给我,我也不想娶她!”
璇玉拍了拍昭暮后背,微笑说:“她是主子,他们是臣下。你们‘可汗’进自己的‘金帐’,还要给侍从打招呼吗?”
昭暮拍了拍脑袋,摇头嘀叹:“那她以后上我的床,也不用打招呼吗?”
璇玉笑着说:“不光上你的床,就算上别人的床,也不用跟你打招呼。”
昭暮虎哼一声:“她敢,我打断她的腿!”
璇玉向四下扫了一眼,微笑说:“你那是以下犯上!你还没看出来吗?她才是宇文家的掌控者。”
几句话间,众人已行至山腰。宇文菁直接带着父亲、家臣和侍卫去往正山,宇文吉则亲自带领刘光、余叟等客卿,往偏山别院歇息。
众人在船上呆了两月,这时漫步赏玩,又听宇文吉解说家中掌故,当地人情,倒觉十分自在。最后在各自别院中稍事梳洗后,又飞来一名侍卫,带领六人去主峰赴宴。
众人临空遨步,欣赏云海峰雾。将到主峰时,忽觉身形微滞,顿知山上设有“禁飞法阵”,当下顺势落上山腰平台。又由两名银衫侍女带领,步行上山。
这时一众近亲和家臣已在主厅等候,见众客卿到来,当即逐一介绍,分宾主入席。璇玉和昭暮既无意充当客卿,也不细听,只在一旁窃窃议论众女眷的姿色风情。
席间觥筹交错,说笑声中鼓声如泣,管弦呜咽。一队乐女挥扇起舞,更添风致。宇文菁端坐上位,笑意盈盈,频频向众人敬酒。众陪客兴致高昂,显得酣畅淋漓。
刘光视若不见,听而不闻,仍是神色不动,白面、余叟、和大力上人却不禁皱了皱眉头,只得强颜欢笑,举杯相陪。昭暮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反肘撞了璇玉一下,悄声说:“这曲儿。。。。。。这曲儿怎么这么悲呀!这是迎宾,还是送葬!”
璇玉瞄了厅角乐班一眼,悄声说:“我看哪,这班乐师,多半是从你们草原请来的!”
昭暮虎哼一声,喝下一杯清酒,低声叱骂:“去!我们草原的歌,那叫有涵养,有韵味!可这歌儿,简直就是在催命!”
璇玉悄声微笑:“人生之所以有乐趣,正是因为祸福相依,荣辱更替,悲喜相随。能以悲为乐,化乐入悲,既是一种境界,岂非也轻松得多?”
昭暮轻哼一声,小声嘟囔:“能亲耳聆听自己的葬歌,的确是一大喜事。”
悲歌宴舞中,宇文菁见璇玉和昭暮不住私语,当下端起酒杯,挥袖起身,走到二人身前,以“歇步”蹲下,嫣然笑问:“嘀咕什么呢?来,我技能你们一杯。”
璇玉笑了笑,端杯就饮。昭暮举起酒杯,却趁机握住宇文菁的手,悄声说:“咱们过会儿出去走走!”
宇文菁吃了一惊,眉梢微蹙,轻声嗔叱:“放手!宴会散后,回去等我。”说着以袖掩面,扬杯饮下。所幸二人衣袍宽大,未被外人看见。
昭暮见宇文菁坐回上位,又反肘撞了璇玉一下,悄声窃笑:“看见没有,我今天就把大事了结,咱们明天就走!”
璇玉摇头苦笑:“只怕到时候你走不了!”
昭暮轻哼一声,喝下一杯酒,悄声问:“我有‘赤虎’,谁拦得住我?”
璇玉端起酒杯,亲抿一口,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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