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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狭小,床铺虽然精致,却也只容一人平躺。昭暮身躯魁梧,躺在床上,就再无寸软。璇玉一转眼间,见那身影竟已直接扑到昭暮身上,顿时大吃一惊。凝神细看,来人竟是岳珣,她竟一丝未挂。
男子在清晨情欲最盛,昭暮半梦半醒,不禁翻过身来,只道是一场春梦。是耶,非耶?是梦,非梦?此情此景,岂非人生美梦?
璇玉见昭暮迷迷糊糊,只顾恣意享受。又见岳珣目如朗星,神情清明,却不闪不避,就要喝止。忽听脚步急促,“咄咄”低响,从舱外掠过。
他骤然跃起,心知岳珣不好出声,于是一个箭步窜出,随手轻弹。灵光一闪,正中昭暮后背“灵台穴”。见昭暮虎躯一震,似已清醒,随即窜入静室,随手带上室门。
璇玉站定身形,见净室不过三尺见方,墙上嵌着一面自流水池,池下放着红木马桶,再是三面墙壁,绝无不妥,心中微觉奇怪。又伸手在后壁上轻轻抚摸,凝神探查,忽然用力拍出。
灵光闪烁,“吱—”,一声轻响,墙上竟翻过一道暗门。璇玉见门中更加漆黑,不禁暗暗心惊:“这船果然不简单!”于是抬手贴上衣襟,轻轻拂下。灵光荡过,衣饰退去,只剩一套紧身黑衣。 凝神探查,见四下无人。心中一横,纵身钻入,随手带上暗门,飘然追出。
暗道宽足三尺,顶上架着三条金属管道。每条水缸粗细,依次压下,只留了五尺空间。人行其中,只能低头快走。璇玉虽知通道不过百丈,但伸手不见五指,只觉茫茫无际。
他追出一段,已能听见前方脚步,却不见任何光点,想是碰到了真正的忍者,更加不敢怠慢。于是敛气急追,从左舷绕道右舷,八层跟到七层,接着追到船头,只见人影一闪,显出一片光晕。
第五十章 追踪
璇玉又听前方“嗡嗡”低鸣,吃了一惊,顿住身形,缓缓走到通道口细看,只见前方是一片梯形空舱,舱中布置着法阵枢纽,粼粼总总,星罗棋布。布阵晶石熠熠生辉,光晕弥蒙。灵光中过道纵横,一根 “散热柱”直擎殿顶,正插在“澡堂”下。
他看清了前方形势,见一抹黑影正倒挂在前方一条过道下,正要匿身追去,却见过道上忽然走来一对白衣船员。又见他们步履悠悠,知是巡逻执事,忙藏入暗道。听脚步声过去,才探头查看,却已不见那抹黑影。正要返回,一撇眼间,底舱闪过一抹黑影。再不犹豫,飘然跃下。
船上本只八层甲板,璇玉却一直落下十三层,才站到底舱。下层船舱只有舷窗见光,上两层是整间的餐厅和商场,下三层才是“三等舱”。
璇玉跟着钻入一条暗道,已身在船下底舱。他心知“三等舱外”是整条走廊,走廊外是密封货舱,绝无夹层。此时虽在密道中,却不知具体所在。
他又追出一段,忽觉前方气息消失,顿时一惊,忙停住身形,敛气收息,靠上墙壁,凝神接战。等了半晌,才慢慢向前挪去。待爬到那气息消失所在,哪里还有人影。四处摸索一番,轻轻向下一拍。手掌灵光闪过,“噗—”,一声轻响,翻版开启,一道亮光透上,竟是在走廊上方。走廊白净光华,廊上灯火如星,恰恰照出“二十八号”门牌。
他知“三等舱”均是数人合住的大舱,忍者出动,也非只一人,更不敢下去偷听。看清形势后,心叹一声,转身返回。身形如风,片刻后回到舱中净室。先附耳在室门上倾听,确定没有动静,才拉开门闩。
璇玉走入船舱,见天色微亮,朝阳透入窗帘,映得舱中人影弥蒙,不禁感到一股温馨。岳珣衣冠楚楚,丽服扬菁,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昭暮却仍穿着睡衣睡裤,正襟危坐在他的床上。两人怒目而视,互不相让。
璇玉又觉厅中气氛有异,先打了个哈哈:“怎么了?我看二位都是性情中人,该不会想不开吧!”说着坐到昭暮身边,轻拍他臂膀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胸怀!”
“呸!”岳珣横眉冷斥:“趁人之危,卑鄙下流,他也算男人?”
璇玉微微一怔,正要劝解。昭暮沉声低喝:“我也没见过哪个正常女人,大半夜里不穿衣服,到别人床上溜达!”
“你。。。。。。”岳珣身子一颤,双颊应声羞红,却气得柳眉倒竖,凝视着昭暮说:“你再说一遍!”
“哼!”昭暮轻哼一声,仰身躺下,再不理她。璇玉摇头苦笑:“小虎,你误会她了!有时候女忍者执行任务时,是不能穿衣服的!”说着转头看向岳珣,郑重询问:“是吗?”
岳珣娇躯微震,双目明亮如刀,凝视着璇玉问:“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现在宁愿和小虎大眼瞪小眼,不敢离开这间船舱!”璇玉微笑说:“你能跑到我们这里来,说明你还当我们朋友,我自然不会出卖你!”说着挪到自己床上,随心躺下。
岳珣再不好坐着,霍然站起,指着二人顿足大骂:“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说着轻轻一跃,落到紫檀木椅上悠然坐下,瞥眼冷笑:“问吧!”
“素问忍者坚韧果决,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你你就会说吗?”璇玉淡淡一笑,接着说:“你要是想说,也不用我多问。”
“哼!算你狠!”岳珣容色稍缓,身子随意靠上椅背,两臂抱胸,双脚蹬下绣鞋,径直搁上另一张檀木椅,接着冷笑:“小虎,你的那种行为。。。。。。你要是诚诚恳恳的给本姑娘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昭暮见她足踝轻摇,浑似泼皮耍赖,却正对自己脾气。却由心生出一股傲气,沉声嘟囔:“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也配?”
“她这样,是想表示自己不在乎!”璇玉淡淡地说:“小虎,你是男人,占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你的胸怀吗?”
“你这张嘴,可比一百条毒蛇还恨!你要是去钓马子,只怕没人能拒绝!”岳珣轻哼一声,接着说:“先不说此事,我的确是忍者,这次登船,就是要夺取‘五灵精华’。可‘海神帮’也雇了忍者守护货物,所以我失败了!”
“有些人说起谎来,真实面不改色心不跳!”昭暮沉声冷笑:“你要是去骗人,也只怕没人不上当!”
“我骗人,我骗了你什么?难道。。。。。。”岳珣眼波流转,嫣然浅笑,看向昭暮问:“难道你真的喜欢我?”冷笑一声,沉声低斥:“你刚才喊得,可不是我!”
昭暮轻哼一声,脸上升起一抹羞意,背对向她。岳珣接着说:“我也没骗你们,干完这一票,我自己也能剩下几缕‘五灵精魄’,自然一起去外海!”
“船快到了,合作吧!”璇玉沉默半晌,悠然倡议:“忘掉那个组织,活得自由些!”
岳珣身躯一震,蓦然凝视璇玉,一字字地说:“你不是忍者。”似疑问,又似肯定。璇玉忍者装束尚脱,心下会意。微微一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只听岳珣接着说:“所以你不懂!”
“哼!”昭暮鼻中冷哼,气哄哄地说“就些人就是生得一身贱骨头,拉着不走,赶着倒退!”
岳珣也不理他,仍然凝视着璇玉问:“你的道是什么?”
贸然询问他人“道心”,本是江湖大忌,与刺探他人功法无异,外断不回答。可岳珣问得爽快,璇玉也答的利索:“因果,我的道,是因果道。佛家说事事皆因果,我看因果即时空。”又反问岳珣:“你呢?”
“忍!”岳珣双眼明亮,郑重的说:“斩叛逆之心,成就忠诚。斩怯懦之心,成就坚韧。斩浮夸之心,成就定力。斩是非之心,成就信念。斩疲累之心,成就力量。斩怪乱之心,成就自然。斩世俗之心,成就灵魂。以刃斩心,成就本心!”
“哼!要是心能杀人,你已经死了无数次。”昭暮轻哼一声,忍不住好笑:“残忍的人不可怕,对自己残忍的人,才最可怕!”
“难得小虎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璇玉笑了笑:“一个人只有先忠于自己,才有可能忠于他人!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背叛自己的人,不是吗?”
“住嘴!”岳珣厉声喝止:“你要让我被一群忍者追杀吗?”话刚出口,身躯蓦然一抖,先被自己吓了一跳,一字字的说:“有史以来,还没有一个忍者能背叛‘忍者村’!所有叛徒,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死。。。。。。”
“要么活?”话没说完,昭暮已先接口:“那还有一半希望!”
“哼!”岳珣轻哼一声,微微冷笑:“要么自杀!”
昭暮翻过身来,忍不住好笑:“这有区别吗?”
“自杀,还能留个全尸!”岳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接着说:“若被抓住,只有被挫骨扬灰,抽魂炼魄!”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朋友!”璇玉笑了笑,接着说:“可你有我们!”
“你们?有你们不过多死几个人!”岳珣嫣然轻笑:“这么想为我出头,你们了解我吗?” 昭暮哼了一声,又背过身去。
“不了解!也不需要了解!”璇玉笑着说:“真正了解你的人,绝不是你的朋友和亲人。。。。。。”
话没说完,岳珣目光微寒,沉声说:“我没有亲人。”语声微颤,似有几分着恼。
璇玉深深看了昭暮一眼,轻叹一声,接着说:“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敌人。你执行过刺杀任务,应该比我更清楚。”岳珣听是一怔,不禁神游物外。想到忍者行动之周密,手段之诡异,出手之无情。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深深的打了个寒颤。
第五十一章 内场交易
“放心!”璇玉笑了笑:“人们恐惧的,往往并非事物本身,而是对未知的想象。”
“闭嘴!”岳珣目光一闪,骤然起身,径直站在椅上,指着璇玉,颤声说:“你再说一句,可别怪我不客气!”
“现在能跟他不客气的人,只怕不多!”昭暮仰头看向岳珣,忍不住好笑:“你也不打听打听,上次跟我们不客气的人,是什么下场!”
“小虎,对待朋友,要向春风般温暖!”璇玉目光温和,正视着岳珣,缓缓的说:“忍者其实就是职业杀手,我虽不能评论杀手是对是错。但我可以肯定,杀人者,一般有两种下场,一是被人杀。。。。。。“
话没说完,昭暮大笑起来:“二是自杀?”
“二是成为王者!”璇玉微微一笑,接着说:“但我可以肯定,一个以杀人为职业的人,他的下场一定是惨死。杀他的人,或是老板,或是雇主,或是敌人。”
岳珣身躯又是一震,垂下手来,缓缓坐下,以膝额首,双臂紧紧抱住双腿。她长发掩面,微微颤抖,似十分痛苦。昭暮又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岳珣,忽然说:“女人,可真是嬗变。有时候闹鸡犬不宁,有时候又慎得人心里发慌!”
岳珣深深吸了口气,似下了极大决心,忽然说:“小虎,你以后睡觉之前,能不能先把脚洗了!”
昭暮羞红了脸,再不说话。璇玉讪讪一笑:“终于有人明白我的苦衷了!”
“总而言之,你是第一个劝忍者叛变的人!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听见,只请你再别说这种无聊的话!”岳珣容色稍和,抬起头来,正视着璇玉,接着说:“只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昭暮轻哼一声,更不说话。
“好吧!”璇玉幽幽轻叹,又问:“我也想要‘木’、‘土’两屡精魄,有办法吗?”
“今晚有内场拍卖,参加的要么修为深厚,要么身份显赫,要么越确有所需,要么身怀重宝。到时候,自然有珍宝出场!”岳珣嫣然浅笑,接着说:“人所共知,能用钱买到的,便不算珍贵。像‘五灵精魄’这种天地精华,绝非金银能换,就不知是怎么个卖法!”
璇玉点头赞同:“这话不错,如果对方狮子大开口,咱们买不起。。。。。。”话言至此,微微一笑,再不往下说。
“你是说抢?”岳珣展颜一笑:“我只能告诉你,‘海神帮’雇佣了忍者守护。其中有上忍带队,还有三名中忍,九名下忍,不容小觑!”
“哦?上忍,中忍,下忍!”璇玉随口划拉,接着问:“他们实力怎样?”
“难说!”岳珣摇头苦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三部忍者虽是头衔,却绝非‘靠关系,走后门’评出!”她稍整思绪,缓缓地说:“‘上忍’虽非实力最强,但他的实力,一定能让属下信服。能成为‘上忍’的忍者,也一定独具慧眼,对属下了如指掌。只有这样,才能制定出天衣无缝的计划!”
“哼!”昭暮轻哼一声,瞪着眼说:“说了半天,你是什么忍?”语气轻浮,似在挑衅。
“中忍!”岳珣神色不动,接着说:“单论实力,中忍绝不弱于上忍。但因尚未成就‘忍道’,都十分偏激。或许能出其不意,重伤上忍,但无法战胜上忍!”
“还好没掉进火坑!”昭暮听她还没成就“忍道”,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咂着嘴说:“就凭这事儿,就值得我干一杯!”
璇玉闭眼轻叹:“没有女人,冷冷清清。有了女人,鸡犬不宁。”
太阳升起,船上热闹如常。三人只在舱中说笑,待到黄昏时分,岳珣才敢出门回舱。昭暮见她关好房门,忽觉心有所失,又长吁短叹,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住嘟囔:“我是不是病了,我怎么睡不着了?”
璇玉忍不住好笑:“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一天,要是还能睡着,那才真是病了!”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你就不能叫唤两声好听的吗?”昭暮双手抱头,不住抱怨:“想不到。。。。。。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她居然执迷不悟!”
“任何事情,都是有成本的!”璇玉笑了笑,接着说:“她是忍者,要是轻易脱离忍者村,我反而不放心。现在好了,只要你循循善诱,死缠烂打,她总会跟你的!”
“嗯——”,昭暮长嘘一口气,喃喃嘀咕:“我的记忆力本来不差呀!怎么越来越健忘了?看来跟你呆久了,也被你这传染了这坏毛病?”神色沮丧,似十分苦恼。
“你是说宇文菁?”璇玉微作沉吟,接着说:“这世上不乏锦上添花,却难得雪中送炭。她就是个会雪中送炭的姑娘,你若碰到难处,她也一定会陪你赴艰难险阻,让你欠她一个大人情。可她走的是王道,一旦你们走得太近,也就没什么感情了。和她这样的女孩子,只能相望于江湖。”
“哼!睡着说话不腰疼!”昭暮闷哼一声,不住抱怨:“说风凉话,谁不会?”
“你知道说的都是风凉话就好!”璇玉微微一笑,双手舒展,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接着说:“咱们也得好好准备一下!”说话间挥掌轻拂,身前灵波荡过,显出衣饰,又催促昭暮起床。
二人梳洗罢后,出门已是黄昏时分,就要下餐厅是晚饭。路过船尾大殿时,昭暮见海波映日,金光万里,又不禁欣然长叹:“一天没见太阳,才觉阳光好看!”璇玉见周围人多,怕他引人注意。当下笑了笑,径直拉他去平台下的餐厅吃饭。
修炼者虽以五谷为养,餐风饮露。但璇玉和昭暮遇酒喝酒,遇肉吃肉,从不忌讳。二人饱餐一顿后,已是星月初生时分。回上甲板,恰见岳珣和宁泉正在舷边说话,于是一起迎上。
昭暮见岳珣身着礼服,淡施脂粉,星光下明艳动人,又忍不住臭他:“也不知道秀给谁看!”
岳珣杏眼微嗔,嫣然轻斥:“我看是有些人自作多情吧!”
宁泉微微皱眉,忙劫住话头,欣然建议:“内场拍卖快要开始了,咱们先过去吧!”
璇玉点头赞同,又问:“什么地方?”
“入口虽多,却只接待熟客!”宁泉轻声微笑:“我已经联系好了,跟我来!”说完挥手静声,当先走出。
昭暮摇了摇头,低声抱怨:“只不过是买个东西,还神神叨叨!”但见璇玉和岳珣都走了,只得顿足跟上。
这时星空朗朗,船尾甲板上又已搭起舞台。台后锣鼓喧天,管弦争鸣。台上灯光闪烁,唱词优美,身影婉约,正是在演话剧。众游客早已约了同伴,在台前或坐或站,不时拍手叫好。端是人山人海,盛况空前。
宁泉领着璇玉等来到船尾甲板下一间餐厅,推开玻璃厅门,径直走向柜台。璇玉随后跟入,见厅中灯盏似星,餐桌如璧。地上金砖铺面,四壁浮雕鲜明,正是一家波斯风味的餐厅。又见几名杂役正在厅中检点,宁泉却已问向台后一名大胡子中年:“掌柜,外面太吵,有更热闹的地方吗?”
掌柜目光炯炯,身穿一身白袍,更显得精神矍铄。他双手合十,躬身说:“请跟我来!”说完转出柜台,将众人带入一间冷舱。四人跟入舱门,顿觉清爽。又见墙角寒光浮动,正是一座传送阵,这才安下心来。
昭暮正要踏上法阵,掌柜忽然拦住他:“公子且慢!”说着双手翻起,掌心灵光闪过,托出四张面具。昭暮见有大花脸,有黑脸,有红脸,还有白脸,心中大是不解,不禁睁大眼睛问:“嘿、嘿、嘿!看这架势,咱们倒像是去假面舞会,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岳珣白了昭暮一眼,沉声低斥:“闭嘴!”但见面具平平无奇,也看向老掌柜,神色甚是疑惑。
“四位有所不知!”老掌柜微笑解释:“这面具只是遮掩阵法的接引,几位要是不喜,也可不用!”
“哼!不要白不要!”昭暮说着一把抓过一张“红脸”,当先套在头上。璇玉微微一笑,跟着接过一张“大花脸”,只见法阵白光闪过,已不见了昭暮身影。
璇玉跟着踏上法阵,眼前白光一闪,只觉天旋地转,脑中一阵嗡鸣。待睁开眼来,只见脸谱晃动,人影闪烁,五光十色,似真似幻,不禁大吃一惊。
他凝神细看,才见身在一间六丈方厅中,厅心空旷,四周摆着檀木圈椅,椅上已坐着不少游客。游目四顾,又见厅还站着一个戴“红脸”的身影,知是昭暮,当下快步迎上。
二人相视一眼,坐到一起。昭暮又见厅中亮光闪烁,接连现出两道人影,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均隐身霞光,神念不得探视。昭暮凝神细看,悄声询问:“嘿!他们谁是谁!”说着忙向二人挥手示意。
璇玉心中苦笑,悄声说:“你看看其他人!”说着看了对面一眼。
厅中灯盏柔和,来客虽隐身霞光,难分彼此。但有几人举止迥异,格外显眼。对面一人头戴“神仙脸”,隐身在一道五色晕霞中。昭暮却见他膝上架着一面棋盘,右手枯槁,食中两指夹着云子,似在布局,当下忍不住好笑:“嘿!真是船大了,什么人都有!”
他说话间多看了几眼,却见那“神仙脸”目光如刀,盯得他背脊生寒,不自觉地移开目光,忍不住抱怨:“又想显摆,又不让看,莫非是个女人?”却见宁泉和岳珣分别坐开,又乐得打量二人。
厅中光影连闪,来人渐多。没过片刻,已不下百人。众人交头接耳,熙熙嚷嚷。璇玉眯眼打量众人,想看出谁是忍者。瞄了半晌,忽见厅中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