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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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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可怜。潇璇见他疯疯癫癫,忙收回手来,娇声斥他:“去!谁更你有婚约了!居然在妓院打架,真是丑死了!”说着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璇玉也知是她是撒娇,又在她的鼻尖上轻点一下,二人又并肩携手,继续前行。
 潇璇心中忽然灵光一闪,看着璇玉说:“那石万鑫没安好心,处处都在算计着咱们呢!”说着转过身形,双足一蹬,飘然而去。璇玉心下诧异,急忙展开身法,拔步追出。街面上游人未散,见二人一颦一笑,也乐得称奇议论了许久。
 原来天下男子莫不厌恶女子赌钱,尤其是大输而归。石万鑫让自己三位夫人与潇璇对赌,自然算准有赢无输。而天下女子莫不厌恶自家男人流连妓院,石万鑫亲自让京城名妓去陪璇玉,自然料定璇玉必然就范。如此双管齐下,已算离间计里的一路高招。他却万料不到,三人与一人对赌,反而输了。京城名妓固然极为诱人,却被璇玉的尊敬打动,美人计也落了空。
 璇玉全力追好一会儿,才拉住潇璇,一齐飘然落地,又劝她:“好璇儿!我也猜到了其中蹊跷。可人家所谋深远,咱们并无把柄在手,而且他又没得手,我们又怎好对人家下手!”
 潇璇又稍作思量,慎重地说:“这京城里着实藏龙卧虎,久留无益。不如待明日采办些丰物特产,回灵州去。”
 璇玉听是大喜,连连点头同意,又买回一枝冰糖葫芦,同潇璇携手而去。
 晚间,璇玉打了地铺睡好,忽而欢喜,时而又为紫云沦落风尘难过。一时间辗转反侧,思绪万千。回想几日经历,只觉潇璇的确是个奇女子。而自己见识浅薄,一穷二白,怎又配得上人家。从前叫声“阿姐”,也就知足了。若娶过门来,岂不是玷污了人家。




 第三十四章 鲜草映花花更浓

 璇玉转念又想,不如拿些银两去给紫云赎身。若是潇璇怪罪,就此离去也罢。似她这等品貌,不愁没如意郎君相配。留得自己伤心一世,倒也自在。一时间柔肠百转,竟怔怔地流下泪来。
 夜晚银辉漫撒,璇玉泪眼婆娑,耳听得潇璇在床上鼻息调匀。当即翻身而起,在包袱中抽出一张银票,掀开格子窗。又回头再看一眼潇璇,见她神情恬淡,兀自熟睡,又心叹一声,飞身而去。他轻功不弱,这番举动没发出半点声响,
 京城虽有宵禁条令,胭脂街仍是灯红酒绿。璇玉走在街上,又想到就此与潇璇分别,也无心欣赏。恍惚间见大红灯笼下,冯妈正领着几名艳丽姑娘在门口迎客,便知已到了紫云轩。他稍拭眼泪,待要进去。忽见眼前白影晃动,却是潇璇挡在了身前。
 璇玉大吃一惊,张了两下嘴,想打声招呼,潇璇却先问他:“什么事不开心,要到这里来消遣!”
 璇玉难以启齿启齿,咬了咬嘴唇,还是说不出话来。潇璇却嫣然一笑:“既然来了,进去瞧瞧也罢!”说着一把拉住他手,进入门中。冯妈和姑娘们只道是男的来偷逛窑子,被女的逮个正着。如此情景,自是屡见不鲜。如今却见女子拉着男子进门,均是吃了一惊。但开门迎客,岂能拒人门外,且看潇璇不像是来砸场子的,于是跟着招呼:“二位客官,您你边请!”说着递了个眼色,走出一名迎客姑娘,将二人请入厅中。
 潇璇进入门内,只听到丝竹管弦声清脆悦耳。又拉着李璇玉转过屏风,只见八名艳女正在厅中红毯上翩跹起舞。端的是衣不蔽体,婀娜多姿。
 这时两侧厅下已坐了大半男子,均是锦衣玉冠的公子老爷。见潇璇进来,也只当她是这里的姑娘,也没多在意。那迎客姑娘领二人坐到一处空位,接着吩咐小厮端来酒菜。她见女客在此,也不敢问璇玉要哪位姑娘相配,只好坐在一边为二人倒酒。
 潇璇喝下一杯,又问:“你看上了哪位姑娘,还不叫出来让我瞧瞧!”璇玉心下一怔,忙喝下一杯酒压惊,又支支吾吾:“不是的。。。。。。是紫云姑娘!”他本想说只是可怜人家,要为她赎身,却难以对潇璇启齿,只羞得低下头去。
 潇璇冷哼一声,低声斥他:“瞧你这点出息!”又向身边姑娘递了个眼色,那姑娘应声而去。潇璇虽在盛怒之下,但想即使二人不做情侣,还有姐弟情分,总要问个水落石出。又冷冷地问:“我哪里不如一个风尘女子!“
 璇玉又喝下一杯,低着头说:“你什么都好,那姑娘却实在可怜,我想卖她出来!”他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喊璇儿。
 潇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禁笑话他:“我当你是来宿娼,拿一千两银子,就想在这里赎人!”
 璇玉睁大了眼问:“不够吗?”
 他在做伙计时已听说:五百两银子能在镇上妓院中,赎回一个姑娘。只想京城纵然贵些,一千两也该够了。潇璇自不会跟他说:多少银子才能在京城妓院赎一个姑娘。又问道:“你就只是可怜人家?怎么不跟我说!”
 璇玉当下说了紫云的身世,潇璇却极诧异,上下打量了一番璇玉,又笑他:“李大侠,你也想学人家行侠仗义?。。。。。。偷自己媳妇的嫁妆,为一个青楼头牌赎身,普天下下也算头一号!”
 璇玉羞红了脸,向她解释:“璇儿,我。。。。。。”却又说不出来。
 潇璇淡然额首,冷冷地说:“且先让我看看,若真是个好姑娘,多少钱我也赎她。。。。。。”
 璇玉好生喜欢这她通情达理,正想出言感激,潇璇又接着说:“买回去送给你哥哥当二房!”璇玉哭笑不得,只得连饮三杯,为潇璇敬酒,潇璇嫣然受下。
 这时迎客的姑娘又回来说:“这位公子,紫云姑娘今晚有客!”璇玉心下一颤,但此时心事开解,又想来日方长,于是只和潇璇喝酒说笑。虽不能如其他汉子左拥右抱,但随眼看看厅中艳舞,也乐得受用这风尘盛景。
 此时石万鑫正坐在如是居二楼堂中品茗赏月,王夫人双手搭在他肩上轻锤慢捏,忽然问:“老爷!那颗珠子真是花二十几万两买的?我们府中也有一颗明珠,虽没那颗好,也泛不着另添一颗!”
 石万鑫叹息一声:“哎——,我怎会不知!只是形势逼人,也只能投石问路!”又说:“宫里传出话来,说是陛下在密查石家。有这颗珠子,或可再保咱们三十年富贵荣华。那时,又岂只二十万两!”
 他话虽说得从容,人却是一脸的苦涩。话锋一转,又问:“夫人阅人无数,如何看待今日二人。”
 王夫人早有思量,现下随口点评:“且不说楚姑娘气质不凡,举止高雅,才华横溢。尤是心计过人,就是一位奇女子。那位李公子嘛。。。。。。气质还行,却不像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见我们姐妹就满眼淫光!”说着不禁轻笑起来。
 石万鑫却摇头说:“夫人这回可看走眼了!那李小子知道的事可不少,当是人中龙凤。他早晚必成大事,今后或可帮得上我们。”
 王夫人却不信:“这话怎么说?”
 石万鑫抿过一口茶水,接着说:“我今日带他去过紫云轩,他竟对紫云的投怀送抱镇定自若,当场就将人推了开。再说这都里有多少人愿一掷千金,听紫云奏曲。可那小子也不知使得什么法子,竟一个子儿没出,就引得紫云献艺。临走时,那丫头还依依不舍,只将他送到街口,这不是怪谈吗?那楚姑娘也对李小子死心塌地,若不是他有异禀之处,怎能笼络住这二人。”
 王夫人恍然大悟:“如此一说,我倒觉得那小子还真是有过人之处!”说话间心念急转,又嗔他:“喂!有我们三个姐妹,你还嫌不够吗?你是不是还惦记上了楚姑娘!”说着不依不饶,又在石万鑫肩头轻锤了几下。
 石万鑫似被人接穿了老底,忙矢口否认。王夫人却追着问:“你带那小子去紫云轩,还找了紫云陪她。我可不信你只是试探人家胆色,八成是想离间人家吧!”
 石万鑫见这妇人不依不饶,只好岔开话题,说起起石家产业经营之事。
 次日吃过早饭,璇玉又携潇璇在四九城各处穿梭,采办货物。刚巧又来到服瑞祥买衣服,却见厅中一名头缠紫罗缎带,身罩金丝紫袍,腰围白绫褶裙,脚踏锦云绣鞋的女子甚是显眼。这女子身姿妙曼,举止优雅,正与柜台对面的丫头说笑。璇玉见了竟是一愣,不敢再上前去。
 女郎觉得有人注视自己,不禁回头相看,也吃了一惊,忙上前施礼:“婢子见过李公子!”璇玉也只好携着潇璇上前问候:“紫云姑娘不必多礼!想不到竟能再次见到姑娘,真是幸会之至!”
 璇玉又见潇璇神色尴尬,这才替替双方介绍。潇璇也是一惊,又向紫云见礼:“璇儿见过紫云姐姐!”
 紫云额首微蹙,又笑着说:“妹妹不必客气!“说着伸手去扶,潇璇却已退了开去。璇玉见二人情形,心中好生尴尬,于是问二人:“眼下可有好去处!”
 三人一番合计,又来到裕泰茶庄,包下一处雅间闲话家常。紫云得知二人就要成亲,不禁睁大了眼问:“怎么,李兄弟二人明日就要离京去?”
 潇璇抿嘴一笑:”是啊,咱们已决定今日采办些京城丰物,明日便起身回灵州。“
 紫云叹息一声,又劝二人:“既然李兄弟已决计要走,我也不便挽留。你们若不嫌弃,不如再去清水湖一游。”
 璇玉听能与两个美人游湖,欣然答应:“清水湖离京城不远,不如这下就去。”三人随后付过茶钱,又雇车北去。
 一路上骏马飞驰,车骑来往。三人坐在车中谈笑风生,不觉光阴飞逝,一个时辰转眼已过。三人下车时已是在清水湖畔,只见湖堰环围百十余里。堤前庭宇绵延,楼阁错落。舞榭歌台,笙歌艳曲此起彼落。佳人粉黛,流莺翠柳落花缤纷。湖堤外延十里,均是良田美宅,阡陌交通,正是一处人间乐土。
 三人找到船坞,租下了一条三丈白棚小舟。璇玉在趸船上解下绳索,跳上舟船,钻入棚中,却不见潇璇和紫云跟来,又折回甲板去看。他刚站稳身形,潇璇突然呼哧一声:“看掌!”话音未落,双掌已向璇玉推来。




 第三十五章 双星相伴游湖乐

 璇玉大吃一惊,急提内力,双掌迎上。潇璇练功日久,掌上劲力直压得他眼前发黑,胸口透不过气来。璇玉只好后撤一足站稳,双肘下沉卸力,这才稳住身形。这时四掌相抵,真力激荡,掀起一阵强风。
 潇璇见他挡下自己掌势,心中大安,一足后挪半步。掌上加劲,内力急催。璇玉忙运玄门内功,将她掌力卸到船上。一时间掌风大作,吹得他他连人带舟,破浪而出。呼吸之间,小舟已飘出十丈,潇璇这才敛气收掌。
 璇玉忽觉身前一松,身后凉风吹来,这才睁开眼睛,却见潇璇和紫云还站在岸上,自己已飘到湖中,不由得哭笑不得。潇璇见紫云神色惊愕,反而笑她:“姐姐不必奇怪,我二人内力修为半斤八两,都难伤到对方,时常这般疯闹的。而我们所练功法特殊,五感较常人敏锐,也只好如此。姐姐时才示意有话要说,不知所为何事!”
 她话音刚落,又听见璇玉在湖中喊:“桨——,没有桨怎么划——”原来船坞怕小儿在湖边弄船溺水,故意不在空船上放浆。二女被逗得“咯咯”轻笑,一齐转入岸旁长草。
 这时阳光明媚,芳草凄凄。潇璇和紫云漫步在湖滩浅草上戏谈,均觉十分惬意。紫云得知昨晚璇玉拿了一千两银子,要为自己赎身,心中好生感激,有对潇璇说:“妹妹要与李兄弟成亲,本是天大的喜事。紫云身在风尘,也不好以物相赠。只是有样东西虽对妹妹十分有用,但值此风轻云淡,说起来却有些不雅,不知妹妹愿不愿听。”
 潇璇虽不知详细,也猜能到一两分,当下轻轻点头,凝听她相授机宜。只是羞得满脸通红,低头窃笑。
 璇玉见秋阳正暖,也乐得眯着眼睛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心中却在思量对策,生怕这两个姑娘联手捉弄自己。
 一番私话细语,紫云问:“我时才所言,妹妹可都记下了?”又劝潇璇:“这闺阁秘术虽好,也只可作逸乐,切不可沉迷其中。否则于己于他都有损无益,妹妹可要谨记!”
 潇璇娇羞无限,连连点头称是,这才折回趸船,路上又问:“姐姐今虽如此,可有长远打算。我这里还有三万余两现银,不如先为姐姐赎身,再作计议。”
 紫云笑叹一声:“多谢妹妹好意!”又说:“我这些年也攒下了几万两银子,若要赎身,随时都可。只是还有众多姐妹割舍不下,就是赎了身,又能容身何处。我在阁中日子久了,也不觉如何苦闷。如今日有缘结识李兄弟和妹妹,倒是福分。”说话间见潇璇也神色苦楚,好似自伤自怜,又贴在她耳边说:“妹妹若是肯将李兄弟让给我,我跟他又有何妨。”此言一出,直引得潇璇在她身上连拍了数下,两个女儿又疯作一团。
 璇玉忽然见潇璇和紫云在趸船上朝自己招手,忙站起身来。又见楚潇璇右手举起一把长橹,朝自己运劲掷来。接着左手一提紫云身后腰带,带着她飞身而起。二人后发先至,一前一后踏上飞橹,直向小舟掠来。
 二人乘风破浪,踏橹而来。潇璇欢笑连连,紫云却尖声惊叫,待二人滑到小舟近前,潇璇再一提紫云腰带,带着她飞身飘上甲板,紫云兀自惊魂未定,神色甚是木然。接着长橹撞上船壳,船身震动,“咚——”的一声闷响,紫云心神一惊,这才醒过神来。只是心有余悸,不禁轻拍心口,又是一阵娇声连喘。
 璇玉从船舷外抄起长橹,看着潇璇喃喃抱怨:“这一只桨,怎么划得动!”
 紫云“嗤嗤”一笑:“李兄弟误会了,这是船橹,只需将中端固定在船舷上,也可轻摇而行。”当下便要解下自己腰带,当绑缚的绳索。
 潇璇伸手拦住她,反而笑话璇玉:“我这里有一路轻灵飘逸的掌法,掌力虽不如何雄浑厚重,却讲求厚积薄发,收放自如,想不想学!”
 璇玉不知所云,还是硬着头皮,连连点头称是。接着照潇璇吩咐,面朝湖面,盘坐在船尾甲板上。又听见潇璇念诵:“意守丹田,导气于心,过横隔,汇聚上气海。走心包而上,再连冲右臂诸穴,滞于中渚、液门两穴。再提太虚真气,逆行手少阳三焦经脉,由液门发出。”
 璇玉在心中揣摩了一会儿,又凝神定气,运气出掌。掌风到处,掀起一串浪花,小舟随着向前滑出。潇璇暗自窃喜,璇玉见这路劈空掌还有如此妙用,又加大劲力,将小舟推得如同离弦箭矢,破浪前行。潇璇和紫云更乐得舟棚中欢笑嬉闹。
 这时已有不少游湖的画舫棚船,均被璇玉三人折腾得左摇右晃,叫苦不迭。紫云虽也喜笑颜开,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酸痛,又黯然神伤。
 晚间,紫云对坐窗前,窗外皓月蒙蒙,窗内烛灯晃晃。回想一日经历,不禁自伤自怜,又执笔写下一首水调歌头:
 舂回雾暖时,斜阳依水近,仰看人面桃花,梦醒归无意。试问鸾凤牺处,只道云深无路,盼落红常驻,恨流水愚情,负无限风光。
 秋己澜,菊未残,人相散。寒月冰池,午夜幽冷梦回时。沉思前尘往事,痴笑红尘如脂。望浩渺苍穹,引万丈长虹,天涯谁与共?
 这时陈子英正半躺在暖阁榻上歇息,眼睛却看着塌几上一件黄纹锦布掩着的物件,一直微笑不已。忽然悄步走入一名侍女,轻声说:“陛下!华阳大长公主已在阁外候召!”
 陈子英坐起身来,笑着吩咐:“快请!”侍女应声而去。接着又听见环佩叮当,款步走入一名少女。这女子头插金丝翠玉吊坠钗,颈挂镶玉珠链金丝锁,上披六和百花祥云肩,外罩金丝锦花翠琉篷,内着金绣银锻短衫,下穿紫带青绸褶裙。生得一双丹凤眼,修有两弯柳叶眉。鼻如悬胆,唇似紫绡。肌肤赛雪,身材微丰。径直走到榻前,低头见礼:“华阳叩请陛下圣安!”端的是矫揉多姿,神采飞扬。
 陈子英笑着说:“免礼!平身!赐座!”华阳抬起头来,径直坐到软榻另一侧,又问:“上了夜才召凌霄前来,所为何事!”
 陈子英神秘一笑:“今儿得了样宝贝,偏要到晚上才见贵重。妹妹请看!”说着便一指塌上的锦布。
 凌霄问:“甚么物饰!”说着便掀开锦布,见是一盏光华灿烂的琉璃灯。灯光映照下,阁中霎时间五彩斑斓。流光宝晕,烨华生辉。凌霄见是大喜,又问:“哪里来的彩色灯油?”说着便拿起琉璃灯,就要拆下灯罩细看。
 陈子英却笑她:“妹妹何必心急,这灯是一件贡品,灯罩中置着一颗极品夜光珠,现在就归妹妹了!妹妹手持宝灯,当是风光无限!”
 凌霄却问:“君无戏言?”
 陈子英说:“我几时对妹妹反悔过?不过想妹妹已有二八年华,若以这灯作嫁妆,更是锦上添花!”凌霄听是一愣,连声说:“什么话,莫非是嫌我碍眼。哪里寻来的劳什子,就想打发我走?”
 陈子英又劝她:“咱们兄妹一同长大,我又怎会嫌弃妹妹。只是三国王室间通婚已成惯例。娘亲不也是赵国公主吗?妹妹也不必一时想不开,我已休好国书,向赵国提婚。赵国太子再过两年才行受冠之礼,那时妹妹才会嫁过去。只是依礼仪,需得提前一年定亲。”说话间却见凌霄脸色越发难看,又不忍再说下去。
 凌霄泪眼婆娑,当场哭泣起来:“哪有刚刚继位,就嫁妹妹的道理。你要嫁,嫁别人去,我不愿当礼品相互转送!”说着伸手拭泪,起身而去。刚走出两步,又折转回来,瞪着眼说:“这已是我的东西!”一把抄起那盏七宝琉璃灯,轻跑出去。
 陈子英哭笑不得,见凌霄出了殿门,又是一声长叹,继续躺回榻上小歇。
 次日一早,璇玉和潇璇先去作别紫云,又一同雇了马车。紫云直送到京津,看着客船离港,扬帆东下,这才讪讪地折返都里。
 又过了两日,璇玉扶着潇璇,晃晃悠悠地下了引桥。又雇来数名脚夫,搬下行李。潇璇俏生生地坐着歇息,璇玉又急着四处雇佣马车。又过了半晌,璇玉赶回一辆松木弧棚马车,装上行李,与潇璇驾车而去。




 第三十六章 运数到头一朝散

 璇玉和潇璇分坐车前,各执马鞭。欢笑中争着挥鞭笞马。马儿放蹄狂奔,沿路嘶鸣,好似颇为不耐。二人你来我往,将马车赶得左冲右突,仍乐此不疲。原来,灵州码头的车夫不愿受雇去偏僻地域,生怕遭遇横祸,二人只好买下马车,这才争着折腾起马儿来。
 这日黄昏时分,二人驾车驶入山村,径直回到李家小院。一家人团聚自是十分热闹,邻居们见了奔走相告:“李家二小子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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