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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自我安慰:“我这等资质都行,三妹妹一定行!大不了你也助行功导气。”
潇璇说:“你武学资质极好,不然怎能在一年间练成二十段太虚真气,也不知你当初被什么迷了心窍。”她想起往事,一时间恍然大悟,又嗔璇玉:“你这厮真无奈,是不是当初坐在那里时,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把些心境体会抛在脑后,还前一声‘阿姐’,后一声‘阿姐’围着我叫。你若早说出这片心意,咱们又何至费那些周折!”说着反肘在璇玉身前连磕了数下。
璇玉笑着说:“还提那些做什么,我头回见你时,不是早说了吗?”二人一个梳头,一个刺绣,又一直说到深夜。
璇玉、潇璇、紫鹃和青月在山上玩玩打打,转眼间过了年关。待到阳春融雪时,已是正月初十。这时山门已重修一新,璇玉正带着青月和紫鹃在山门迎候潇璇归来。
紫鹃和青月正嬉闹时,只见潇璇从西边悠悠驾来一辆马车,车后还跟着一队轻骑。璇玉见了忙迎上去拉开车门,正要向高堂行礼,却见车中只坐了母亲和玑雪,不禁问:“怎不见爹爹和兄嫂来!”
玑雪跳下车来,欣然说:“家中住了几位得重病的,需得爹爹和哥哥长久照料!”
李母又说:“璇儿!你进来,让这小子赶车上山!”
潇璇轻轻一笑,又拉着玑雪钻入车中。璇玉笑叹一声,只好再牵过几匹骏马系在车前,与青月、紫娟和弟子们一起驱马上山。
他好不容易推着马车上到谷顶,玑雪推开车门,头个跳下车来。潇璇扶下李母,又指着紫鹃和青月说:“我们已住在无量阁中,母亲和雪儿不如住潇雅轩,加上着两位妹妹陪伴,也热闹自在些!”青月和紫娟迎上见礼,连连称是。
李母笑着说:“好,好,好,我儿出息了,为娘心里高兴!”当下领着一群儿女,径直来到潇雅轩中。李母坐入竹亭,儿女们跟着端上茶果点心,又接二连三地说起各路笑话,直引得李母笑得合不拢嘴。
潇璇抬头见日近中天,又说:“母亲再坐片刻,青月和紫立马上为您做好菜肴,定能让母亲开胃!”
她话刚说完,璇玉、青月和紫娟已端来一鼎青铜小炉,一把雕花铜壶,和一面酒器托盘。璇玉放下铜炉问:“如今并不算冷,怎么拿炭炉子出来!”
紫娟笑着说:“今日喜庆,定少不了多饮酒水。酒性聚热,煮过后才能畅饮。我们刚学会了一味梅花酒,今日正好一块尝鲜儿!”说着又端来十数蝶精致菜肴。众人一起举杯,先为李母祝酒。
李母笑着说:“怪不得你们不愿回去,原来是在山里做起神仙了!”
紫鹃笑着说:“山里好不容易来回人,您既羡慕,不如长住下来,一起当神仙也罢!”
李母笑着说:“我这把年纪,倒是成老妖怪了?”直引得众儿女一阵嬉笑。
众人吃过午饭,趁着熙阳暖和,璇玉和潇璇又陪母亲四处游览。紫娟和青月陪着玑雪前后嬉闹,均十分自在。六人一直玩到傍晚,吃过晚饭后,玑雪又要跟潇璇往无量阁睡觉。
潇璇为她收拾出东厢,又回到上房偏屋中掌上纱灯,赶绣起长袍袖口。玑雪跟进屋中问:“姐姐还需自己缝制衣服?”
潇璇说:“要是四季常服也罢了!他大典上的衣饰自然需我亲手缝制!”又忙改口说:“不对!四季常服也需我缝制!”
玑雪笑着说:“姐姐用心良苦,剩下一只袖子就交给我吧!家中针头线脑儿的活也是我一人做的,姐姐放心好了,只说这只袖子怎么绣!”说着接过潇璇手中针线。
潇璇又为他带上顶针,拿起左手袖子说:“这只袖子我已绣好大半,剩下小半和另一只袖子一样!”她站起身来,见玑雪秀发微乱,又说:“我也不白占你便宜,这就为你梳个漂亮发髻!”
玑雪说:“大晚上的,梳好了又得拆开,怪麻烦的!”说着一针一线,刺绣起来。
潇璇说:“左右无事,且先试梳几个,明日清早再挑一个最好看的!”当下拆散她头上发髻,又相互说起了女儿私话。
玑雪帮潇璇日夜赶工,终于在十四夜里绣好了冠服。次日晨时未到,潇璇已开始帮璇玉穿着一套衣饰。内衫外袍,玉带冠帽,配饰挂坠,反复整了半晌,才侃侃穿好。
璇玉走了两步,端的是环佩叮当,潇璇笑着说:“倒像个大小姐!”说着又围着璇玉细瞧了数圈,突然哭笑不得,拎起他两只袖子说:“这两只袖子都绣反了!”
璇玉轻轻一笑,扶住潇璇两臂安慰她:“一只袖子而已,谁还细看不成?倒是璇儿和雪儿这番心意难得!”
潇璇又问:“背熟了么?”璇玉微微一笑,拉着潇璇直往三清殿而去。
太阳初升时,三清殿外已盘膝坐着上千弟子,弟子们身前摆着一方黄布铺面的祭坛,坛上摆着梅花、香炉、灯盏、水辰、果盘和黄纸。璇玉戴着青玉莲苞束发冠,穿着江山映日白缎衫,跪在花前,朗声说:“弟子璇玉叩告诸天神宿。弟子虽生在低贱,但诚心向道。承蒙先师点化,得以拜入玄宗。晨钟暮鼓,当头棒喝,其中欢喜,不得言表。尊师驾鹤仙游,弟子不慎惶恐。。。。。。继而宗门遭变,道颜蒙羞。弟子自不度德量力,几度奔波于山门内外。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危难。还乾坤于再造,播道法与宏芸。弟子才德浅薄,外无弘法度人之智,内无处务理事之能。。。。。。全门上下不已弟子为耻,反推弟子为首。弟子虽再三拒绝,然众人之托,长老之望,屡抗不恭。今弟子得蒙上下信赖,还承先师宏愿,定然殚精竭虑,誓死弘法卫道。。。。。。特此叩告,天地为证。沧海桑田,矢志不渝。若违此誓,黄天不佑!”
他一篇祭文念完,又划开食指,在黄纸上滴了数滴鲜血。接着引燃黄纸,行叩拜大礼。
黄纸烧尽后,一名道童端上一面盖着符文锦布的托盘。璇玉揭开锦布,将盘中一柄青玉莲头玉如意拿在手中。众人见了,齐声高呼:“无量天尊!”
第五十七章 杯酒相示恩威至
李母看完典礼的头彩,又由潇璇、紫鹃和青月陪着,回到潇雅轩中喝茶说笑。李母笑着说:“这阵势真叫气派,我活到到这把年纪,也没见过。想那皇上登基,也不过如此!”
潇璇欣然说:“这继位大典,我也见过一次,只是没有这回隆重!虽不知天子登基是什么模样,但这掌门接位仪式却规矩繁多,不到黄昏分,怕还完不了!”
李母笑着说:“咱们乐和咱们的,不去凑那份热闹!”
潇璇说:“母亲说的是,今儿是元宵佳节,青月和紫娟一早备好了元宵,只等着您受用呢!我也早预备好了灯会,等到晚间,就陪母亲赏灯猜谜。门中还有弟子们舞刀弄剑给您看,可都是真功夫,保管让您看了高兴!”
李母连声称赞:“好,我长年累月住在山里,也有好多年没见过热闹,今晚倒沾了璇儿的光。”
潇璇说:“母亲哪里话,您本就福寿康宁,倒是我们沾了您的祥瑞!”
一群女儿把老人家哄到了天黑,这时皓月初升,灯火通明。璇玉换了常服,和玑雪扶着母亲在殿宇间看社火花灯。只见各式花灯林列,弟子们比肩继踵,三五成群簇拥在灯前嬉笑。细细看来,人群中还有不少携手并肩的青年男女。有的款步慢行,有的赏猜灯谜,还有的正一时贪欢,均是十分欢喜。
这时潇璇在三清殿偏殿中置下了四桌宴席,席间坐着门中一干长老。众人把酒盈杯,觥筹交错,映着窗外爆炸声声,更显喜庆。潇璇焕然端着酒杯,走下座位,众人见了,随即安静下来,默然注视着她。
潇璇微笑着说:“璇儿自小得蒙众位师伯照顾,今儿又承蒙长辈信任,推我夫妇执掌门户,实在感激不尽!”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陪下一杯。
潇璇接着说:“门中如今虽比从前阔些,但大也有大的难处,马长老最是清楚。”马长老连声称是,潇璇又说:“今后门中诸事,还需各位师伯多加指点!”说着,又将酒杯倒满,一口喝下,众人又陪下一杯。
潇璇端着酒杯,对马长老说:“马长老,您打理门中钱粮多年,可谓劳苦功高。璇儿在此敬您一杯!”说着又倒满一杯,对着马长老一饮而尽。
马长老连声说:“哪里!哪里!”跟着受下一杯。
潇璇接着说:“佟长老,您为人刚正,执法严明,先师常称师伯为刚直之士!我也在此敬师伯一杯!”说着再次倒满酒杯,迎向一位老者饮下。佟长老不敢怠慢,也陪下一杯。
潇璇继续倒酒,又说:“顾长老,您常在江湖为门中琐事奔波,江湖中人颂您“烈刀”,当真为本门中长了脸面,我也在此敬您一杯!”说完,又饮下一杯。
潇璇接着倒酒,又说:“钟长老,您对江湖形势了如指掌,在江湖中也颇有人缘,曾为门中化解了不少劲敌,我也敬您一杯!”
潇璇挨个划拉众位长老的功绩,同时为他们敬酒,众长老听了无不感激,更有的潸然泪下。众人见她一连饮下二十余杯后,仍见清醒,更添风致,均暗自佩服。
在座众人不知从第几杯酒开始,又觉潇璇话中藏着杀机。越到后来,越觉不安。潇璇敬完众长老,又回到上位,衣袖轻拂,朝向众人朗声说:“我心生一议,不知当不当说!”说着扫视众人,接着说:“门中危机刚过,颓势稍有扭转。长老们年事已高,晚辈本不该再有烦劳。只是新开分堂立足未稳,其他分堂也需长老坐镇,以策万全。我在此做主,这次危机过后,定为众长老置下良田美宅,娇妻美眷,供养师伯们安度晚年。”
众人心中一松,连声拱手称谢。潇璇又说:“赵长老和陆师兄有伤在身,需作长期调养,就让他师徒明日去梅庄静养吧!”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书函,递给近前一名长老,又朗声说:“我不胜酒力,又贪杯妄饮,这就失陪了,万望众位长辈见谅。长老们无需拘束,定要尽兴而归!”说完深施一礼,转身而去。
众长老见潇璇离去,均唏嘘不已,无不暗骂这小狐狸精要卸磨杀驴。马长老打了个哈哈,又领头和众长老喝酒吃菜。
这时玑雪挑中了一只灯签,喃喃念叨:“接天小雨细如丝,远看有色进却无。打一物。。。。。。这是什么!”
李母笑着说:“不就是雾嘛!”
玑雪问:“什么东西!”忽然恍然大悟,连声称是。当下摘下木牌,向欣然跑去。璇玉见妹妹可爱,也扶着母亲缓步寻去。过了半晌,玑雪提回一只莲形粉灯,笑着说:“原来紫娟和青月在给人验证灯谜,发礼物呢!”
璇玉说:“想来也该如此,山中也只有她们这等才华,才能想出些锦联妙语!”
弟子们游玩社火灯会,均十分高兴,疏忽间已是明月高悬,鼓响三通,突然“噼—里—啪—啦—”,响起一片爆竹。这时璇玉端了元宵回到卧室,见潇璇喝醉了酒,正躺在床上撒娇,满脸醉红,却比窗外的火树银花更加灿烂。
这日春回地暖,艳阳高挂,璇玉和潇璇约好往山上踏春,正追逐嬉闹时,潇璇忽然慢下身形。璇玉随后赶上,身手将他抱起,不住转圈。潇璇伸手将他推开,这一推乐极生悲,倒让自己从璇玉臂膀上滚落下来。
潇璇惊呼一声,璇玉伸手去捞,也被她下坠之势一带,一起栽倒。二人抱作一团,欢笑呼喊着直向坡下滚去。
二人滚到坡底才停,潇璇躺在璇玉怀中,喘了半晌,忽然翻身压住璇玉嗔他:“你这厮当真胡闹,我若身怀六甲,你也这般抱着我一同滚下来?到时候摔得一尸两命,你就抱着牌位翻跟头去吧!”
璇玉听了“身怀六甲”四字,只乐得抱住潇璇傻笑。
潇璇柔声说:“我这一生都要受定你的欺辱,我也认了。你若还去祸害其她女子,我可不依。你若和其她女子有染,我也不讲什么贞操妇道,也去寻一个俊俏小生逍遥一番。。。。。。”
璇玉听了这话,当即翻身一个鲤鱼打挺,又将潇璇压身下,轻声骂她:“臭丫头,如今说话越是没遮拦了!当真仗着长我两岁,倚老卖老么?”
潇璇忙求饶说:“是我失言!”又笑着说:“你放心,倘若我五年内没给你生个孩儿,到时不必你提醒,我自会给你寻一个标志的可人儿,再为你们铺床叠被。不过你若负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自会跟你较量一番。”
璇玉柔声说:“好璇儿,我绝不负你!”心中却想,我虽不负你,我娘可不答应,百善孝为先,可由不得你这小丫头。
潇璇淬他:“呸!油嘴滑舌!若真到那般田地,看你还认不认这话,我可担不起这不孝的名儿!”她话锋一转,又说:“璇儿想着,夫妻间那些相敬如宾场面是做给外人看的,私底下当见真性情!”
她一语中的,璇玉心中受用,连声附和:“咱们倒是想到一处了!既有了这话,定要坦诚相待!”
潇璇说:“今后若有大事,咱们商量着来。若是些芝麻小事,你我各凭性子,争执起来,我也不让你。真要动手打起来,各凭本事痛快的打一场罢了。打完再拼斗酒量,咱们都喝醉了,再一起睡觉,还是夫妻。只是我是女子,总有不方便的,到时你可不准欺负我!”
璇玉只觉这话说到自己心坎儿里去了,连连点头说:“自然都痛快才是!只是咱们有不快活的,定要说给对方知道,不准给我穿小鞋!。”他想起潇璇从前打过他,又暗暗欢喜:“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报仇了。”
潇璇说:“那是自然,我也不会使那些小女儿伎俩。。。。。。”话没说完,忙侧过头去,伸食指挡住璇玉的嘴唇,轻声嗔他:“你这厮当真无赖,我跟你说正事,你还不忘占便宜。你如今也是一派掌门,还只会图些嘴上快活。你现下若真想要我,就宽下我的衣裙,我也随你!”说着转过脸来,向璇玉抛出一记媚眼。
璇玉心中一荡:“这丫头今儿怎的这般风骚!”还没再有举动,又听见背后有人轻咳了一声,接着响起一阵娇笑,分明是紫鹃和青月。他心叹一声:“不妙,又上了这丫头的恶当!”
第五十八章 落日欣赏论经济
璇玉羞红了脸,忙扶起潇璇,低下头连声解释:“她眼睛里进了沙子,我帮她吹去!”说着细看来人,原来是紫娟和青月带了马长老来,于是问:“马长老可有急事?”
马长老微笑着说:“良辰美景,老朽本不该打搅。只是门中有一事干系重大,不得不冒昧。去年一战后,江湖大派已与本门势同水火,众长老下到各地分堂,形势虽稍有好转,但也只能侃侃自保。如今山上银库中短银数万两,各司各房不好运作。若全山上下节衣缩食半年,也可度过难关,只是要委屈弟子们了。”
璇玉忽然笑了起来,潇璇大是疑惑,忙推了他一把。璇玉止住笑说:“咱们才挫败五神门,其它门派绝不敢在这当口上兴风作浪。联合起来跟咱们过不去,不过是党同伐异!”
马长说:“话虽如此,但江湖中本就是恃强凌弱,尔虞我诈。不过山中还有一件喜事,两名弟子即将成亲,男方是去年拜上山的,女方也是刚选上山的。他们盼望掌门和夫人去喝杯喜酒!”
璇玉笑着说:“这位兄弟好利索,真出人意料!。。。。。。”话未说完,又被潇璇在身后狠掐了一把,只引得青月和紫娟在一旁不住窃笑。
潇璇说:“江湖事关系虽大,但不急于一时。马长老且先回去策略万全,我们也合计一番。等到晚间,咱们再畅谈己见,也好心中有数。” 马长老连声称是,想到这二人要在这里亲热,不禁微微一笑,转身而去。青月和紫娟却赖着不走,任潇璇如何使眼色,就是要在一旁看热闹。
璇玉忙帮着圆场:“两位好妹妹!我和璇儿还有事情要说,你们先回去和雪儿玩!”二女这才笑着去了。
璇玉待她们走远,又要往上山去,潇璇却问:“这就要走了?”璇玉无可奈何,只好回过头来,捧起她双手,柔声说:“好璇儿,我又怎会在荒郊野外委屈你!”
潇璇说:“算你还知道心疼人,呢—”说着抬起右手,递到璇玉胸前。
璇玉心下会意,又捧起她右手贴在自己心口上,柔声说:“好璇儿!你是我娶过门的妻子,疼惜璇儿。。。。。。”
一句情话还没说完,潇璇却顿足淬他:“呸!谁让你大白天的说这些甜言蜜语哄人,是让你给我把把脉,是不是怀上了!”语声越发细腻,一时间娇羞无限,低下头去。
璇玉欣然说:“我当你怎么泼辣起来,原来是护子情深。璇儿放心,我绝不负你!”说着托起她手腕,细细把起脉来。心中却想:“千万别要怀上,端茶倒水我还凑活。若要端屎端尿,我可伺候不来。”他抚脉片刻,又喃喃念叨:“节奏均匀,从容和缓,不像是喜脉呀!。。。。。。最近哪里不舒服!”
潇璇缓缓地说:“倒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吃些味道酸酸的,尝来甜甜的,入口凉凉的。。。。。。”
璇玉随声附和:“样子圆圆的,颜色红红的,个头大大的!”
潇璇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璇玉笑着说:“你说的是冰糖葫芦!”说着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只觉这个丫头好生可爱。忽然心念浮动,童心大起,又说:“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让我听听动静!”说着又要凑道潇璇小腹上细听。
潇璇伸手推开,又嗔他:“好了!好了!没有就算了,都怪你!”璇玉心下委屈:“自己肚子不争气,怎又怪得上我。”
潇璇见他死不认账,暗自着恼,又说:“自洞房那夜后,就再也没碰我,不怪你怪谁!”
璇玉恍然大悟,伸臂她揽在怀中。右手轻抚她肩后柔丝,心中却只当她是个妹妹般的小丫头,实在没有半点兴致。他见过紫云的丰满婀娜,只觉潇璇连第三流的水准也够不上,就是玑雪也比她出落的丰韵。潇璇既然做了他的妻子,还只能安慰她:“好璇儿,是我错了!”当下编个借口:“一是当日我只图一时快活,怕委屈了你,后来也不敢再向你讨。二是近两月诸事缠身,也没时间细细琢磨这些。璇儿若有心思,我今夜一并还了你!”心下却好生奇怪:“人家丫头都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怎么这丫头长不大,是不是哪里病了。”
潇璇虽不如成年女子丰满,但只凭绝世风采,已足以让世上大多数男子拜伏裙下。只是璇玉修炼的是炼精化气,得道成仙的上乘玄功。他练功不辍,功法所至,自行摒除男女欢欲,这才将过错归咎在潇璇没有“女人味”上。
这路玄功恰是潇璇传给他的,如今却着落在她自己身上。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璇玉却不知,他自己也是十五六岁模样,疏无丈夫气概,与潇璇倒真像一对金童玉女。
潇璇又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