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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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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倒真像一对金童玉女。
潇璇又推开璇玉,低声说:“这几日不行,过些时日再说!”说着径直向一侧走去。璇玉好生奇怪,只道她故作矜持,忙追上去问:“这几日没有大事,怎么不行!”
潇璇顿足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又岔开话题,反问璇玉:“刚才和马长老说话时,你笑什么!”
璇玉说:“我从前跟张大力打架,当时打不过他,也不敢再挑衅。暗地里联合赵明处处挤兑他,谁也别想舒坦。如今举一反三,想来也是一般!”潇璇听了哭笑不得,只得骂他:“你真是个无赖!”
璇玉哈哈大笑,突然伸手去抱潇璇。潇璇惊呼一声:“流氓!”接着一把推开他向山上跑去。
她一口气跑上山坡,突然放慢步伐,身躯一阵轻颤,又蹲下身形,双脸已胀得通红。
璇玉忙凑上去问:“怎么了?”
潇璇低声斥他:“都是你,害得我坏事了!”璇玉恍然大悟,不禁哈哈大笑,将又她抱起来,直向山上走去。
潇璇痉挛平复,又柔声说:“还是先回去吧!羞死人了!”
这时她面容更显秀丽,眉宇间透出一股风流气韵,直引璇玉心猿意马。璇玉见她出了丑,心下更加欢喜,展颜一笑,非要臭她两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还要告诉别人吗?咱们可说好了,定要看了山上的落日美景才回去,也正好合计大事!”说着,继续向高处走去。
二人上到山顶,寻了一块方石并肩坐下,只见落日西下,虹光万丈。松涛林海,残阳似血。潇璇不禁感慨:“马长老是打理门中常务的能人,若再通些经营生财的门道,就更好了!”
璇玉听到“经营生财”四字,心中一亮,欣然说:“我倒想起两个人来,你猜是谁?”
潇璇淡淡地说:“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肚儿里的虫子,怎么猜得到!不过要论经营,天下数那丰汇钱庄的石万鑫第一。剩下一个就不知道了,该不是说我吧!”
璇玉笑着说:“石万鑫虽是当世能人,但不能为咱们所用,自然不是他!以璇儿那日讨价还价的见识和胆识,也算是一位经世才女。不过咱们小打小闹,过小日子,再舒坦不过,何必理会那些俗务!”他话锋一转:“秋月酒楼的萧老满腹经济才略,只是太过自傲,只有以酒醉作掩饰,才肯将那些道理说出来。严大哥也算士子出生,满腹经纶抱负自不用说,却还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五年来从未错过一笔账,算是一位理财能人。咱们不如改日下山一趟,将这二人请上山来!”
潇璇欣然说:“亏你还不忘旧,咱们定要将请他们上山来。不过你可还记得咱们那日逃生走的密道。没准里面还真有几十上百万两银子,不如今夜去瞧瞧!”
璇玉听有宝藏,恨不得当下就去挖出来,欣然说:“可别让人瞧见!”转念又想:“借鸡生蛋就好,不能让人发现门中少了银子!”又说:“若真有银两,只可暂取应急,待银库充盈后,还需还上,以备不时之需。。。。。。。祖师殿中供桌上的东西价值连城,不如先卖几样,用赝品替上!”
潇璇淬了一声:“呸!神佛之事虽然虚幻,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不要亵渎得好!你如今是一派掌门,不会到自家祠堂中去偷贡品卖吧!”
璇玉听了哈哈大笑:“我受苦受难时,哪个神佛来保佑过我。倒是你对我好,那些金珠宝玉都该供到你梳妆盒里去!”
潇璇嘻嘻一笑,又说:“我还思量着再去京城找一趟石万鑫,一是如今门中阔了,光人头花销一项,每年就需上百万两,其他周转用度动辄也是上万两。若能自己开一间钱庄,能省下不少周转费用不说,还能吃些利息。但此中机密,咱们局外人也只能客客气气地去请教他了。即使他不肯指点,咱们也得交好他这样的人物,双方定有互利的好处。”
璇玉却说:“等咱们成了好事,我亲自下山去!不过长久同江湖门派对峙,也不是好事,需得寻个良机化解这段恩怨。即使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也得跳出这众矢之的!”
潇璇却嗔她:“我还跑了你的不成!你若真等不及,左右这里没人,我也随了你。到时大红也好,死了也罢,也算了结一桩冤孽!”
璇玉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好璇儿,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你生的这般好看,怎能不叫人心动!”
潇璇又问:“那好!我这就随你,不过我死以后,你若不跟着来,又当怎样?”
璇玉苦笑着说:“能活着最好,若真有那一天,我就是拼着自己死了,也要保你活着。”他心念转动,又说:“待你改嫁时,可别忘给我坟上添柱香,告诉我一声!你若生了孩儿,定要在他名字里面加一个璇字,也不枉我俩好过一场!每到清明重阳,定要带他来让我瞧瞧。”
潇璇听这疯话,忙反肘磕去,又淬他:“呸!你若死了,我还有什么乐趣!”二人说话间一直看着西方,直送残阳没入天际。




 第五十九章 慈母大义归乡去

晚间星汉灿烂,璇玉和潇璇打着火折,来到祖师殿下的密道中。二人进入石厅,璇玉取出七彩宝莲玉如意嵌入门上凹槽,稍一试探,只听见门中“咔嚓”一响,似有机簧启动。二人吃了一惊,急忙退开,见并无危险,又凑上前去推敲。
璇玉问:“这门该向里推,还是向外拉!”
潇璇说:“‘僧推月下门。’门,自然要用推的!”说着伸手推门,却推不动分毫。不免疑惑:“真要拉不成?”说着暗运内劲,掌力回收,就要将门吸开。石门微微一颤,应声而开。
璇玉打着火折走入门中,见石厅仅有两丈长宽,四面俨然置着货架。走进细看,架上稀疏放着大小不等的金银条块。大致数来,也有数十块,除此再无其它。
二人寻入下一间密室,璇玉见石台上高脚金盘上托着一物,不禁睁大了眼问:“鸡蛋?”说着拿起一枚卵状物件细看。
潇璇也凑了过来,连声说:“给我瞧瞧。。。。。。给我瞧瞧。。。。。。”说着伸手去抢。
璇玉要自己先看,争抢时“啪—”的一声,鸡蛋落到了石版上。潇璇吃了一惊,顿足连声抱怨:“都怪你!都怪你!”说着伸手去打。
璇玉横臂架开,躬身细看,又笑着说:“居然没碎!”说着又将那枚鸡蛋捧起递给潇璇。
潇璇欣然说:“这枚蛋能放这里,又坚硬异常,该是一件宝物!”璇玉见她可爱,笑着说:“你若喜欢,就收在身上。若能孵出一只活物来,也算咱们生的!”这一语又引来潇璇一阵捶打。
二人探查过剩下的密室,却再无所获。于是关好石门,回到无量阁后,潇璇将那蛋儿放在枕头中间,这才一起睡下。
璇玉问:“咱们发现的金银条块若折成成白银,当有数万两。但其它厅中全是空的,莫非是被前几任掌门挥霍光了?”
潇璇说:“数年前门中也曾短银周转,后来师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笔银子,不仅补了亏空,还过了难关。想必用的就是密库中藏银,不过那时门中不及这般规模。若按今日马长老的算法,这些银两只够解燃眉之急。只有寻出一条稳妥的财路,才是长久计策。”
璇玉轻叹一声:“哎—,这话不假,金山银山也不如一门赚钱的手艺!待大事了结,咱们再下山去寻个妥善计策!”
这日吃晚饭时,潇璇身子已然痊可,又精心打扮了一番,对璇玉说:“夫妻间行闺阁好事,本就如家常便饭,但自家妻子毕竟不是风尘女子,专供男人享乐。咱们只有到浓情蜜意时,我才肯舍身给你。”说着为璇玉斟满酒水,又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璇玉心中欢喜,只觉这丫头今日倒有几分韵味,当下陪下一杯,说:“晚饭后拿上琴箫,咱们到高山之巅合奏一曲!”
潇璇欣然说:“正和我意,但你若存心敷衍,今夜可别想碰我一下!”二人款斟慢饮,直到酒意上来,又各拿琴箫,往山峰去了 这时皓月当空,银辉万里。潇璇酒意上头,又被山风一激,心中一阵热火涌上,竟忍不住随着箫声翩跹起舞。她时而游离在璇玉四周,时而腾挪在璇玉头上。秀发飞舞,裙袖飘扬。伴着箫声悠悠,更显飘逸。
青春梦好,直到日上三竿时分,二人仍在温习昨夜柔情。正缠绵时,玑雪慌忙跑进房来说:“不好了,娘亲要走!”二人也顾不得羞涩,起身一番检点,一起迎往潇雅轩劝说。
李母坐在竹亭中,任一圈儿女如何劝慰,只是笑着摇手说:“这几月在山上该看的也看了,该见识的也见识了,就是你们这些女儿教我割舍不下。不过在外久了,也该回去了,你们若不嫌弃我老婆子,我每年都来住上两月。”众人听了,又争着挽留。
潇璇见母亲铁了心肠,微笑着说:“娘亲若真要走,就让璇儿送娘亲回去。我们正好下山办事,一路同行。且让雪儿留下,这里姐妹多,相互也不憋屈!”
李母笑着说:“好!就让她留下,咱说走就走。。。。。。玉儿,你到山门备好马车!”璇玉连声称是,转身快步而去。众人稍作收拾,簇拥着李母直朝谷口走去。
李母将潇璇拉到一边,轻声说:“璇儿,最近门中缺少花使,娘亲也听了。这些银两我一个子儿也没动,璇儿拿去作私房也好,当用度也罢,别委屈了自己。他如今大了,我也管不动他,今后还要辛苦璇儿。雪儿也大了,出阁的事还要你这位嫂子物色着!”说着掏出一大叠银票递给潇璇。
潇璇说:“母亲放心,我自不会亏待她!最近门中确实缺短用度,这些银两我就收下了,当是我向母亲借的,待日后门中充裕了,再连本带利还上!”说着接过银票,收入怀中。
李母笑着说:“傻璇儿,和娘亲还划得这般清楚,只要你跟玉儿过的好,不比天上的神仙都强!”二人说着又回到了女儿们中间,继续下山。
璇玉亲自驾车,不到正午时分,已到了七驿镇上,径直往秋月酒楼赶去。潇璇说:“母亲一路车马劳顿,今日且在镇上稍适歇息,也好让我们办些事情!”
此时还不到酒楼午间生意时段,张大力见有车马前来,忙出来招呼,却见赶车的正是璇玉,不禁一愣,又转身跑回堂中。璇玉笑了笑,拉开车门,恭请娘亲和夫人下车。
萧老领着众人迎出大堂,又领众人回内堂坐下说话。他翘起拇指夸赞:“玉儿如今成了一派掌门,我们脸上也长了光!”
李母笑着说:“您老过奖了,他不过是跟着戏班卖吆喝,我这个媳妇儿才真是一万个中也挑不出一个。”
潇璇笑了笑,接过话茬说:“萧老和严大哥满腹经国济世才策,如今门中归我二人执掌,想请二位上山理事!”她见萧老犹豫,已猜中他心思,轻轻一笑,接着说:“秋月酒轩本是萧家祖产,当年本门豪夺过去,确实有欠周详。如今我二人执掌门户,自不会亏待家中长辈!”说着取出店契和一沓银票推给萧老。
萧老见是一愣,接过银票和契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是尴尬。潇璇微笑着说:“秋月酒楼每年上缴的利银,也有近五百两,这六十年来共是三万两,还请萧老查点数目!”
萧老见横财砸到了自己头上,更是愕然。心中却在琢磨:“楠木好,还是阴沉木好。”他一阵乐和,又缓缓地说:“多谢楚姑娘,不过老朽没什么本事,怕是要辜负姑娘所望了!”说着又向严良使出一记眼色,以示讨价还价。
严良却没看懂,依旧睁大了眼,掩不住满脸跃跃神色。但读书人总也忘不了谦虚,于是向潇璇微微一笑,又胀红了脸,镇定下来。
潇璇见二人挤眉弄眼,已知其中心思,又微笑着说:“萧老和严大哥也不必急着答应,我们这次下山还有要事着办,等回山时再来拜访萧老,二位也可趁机详加思量,以策万全。若有要求,可别吝惜说出来,咱们自会尽力去办!”说着在璇玉腿上轻掐了一把,璇玉随声附和,连连称是。
萧老笑着说:“多些姑娘谅解,老朽这里虽不富贵荣华,但也愿请李老夫人多住几日,也好让老朽一敬地主之谊!”
次日清晨,萧老领着酒楼众伙计,直将璇玉一家送到驿道上。潇璇却将璇玉拉入一旁树林中,忽然挡在他身前,一本正经地问:“你说,我可是那不解风情的女子?”
璇玉将她揽入怀中,柔声说:“璇儿能歌善舞,美丽可人,又善解人意,怎还问这些!”
潇璇说:“那就是了,不过我也不能宠着你!你这回上京,又是为正事奔波。门里虽缺短花使,但匀你千八百两作盘缠,还拿得出。不过我怕你带多银两就生出花花事儿来,也就给你十两银子花使,喝酒吃肉自然够用,这番心思也一并跟你说了!”
璇玉反而安慰她:“好璇儿,这番心意我领下了!你若真吃醋,我讨饭上京也认了!”心中却想:“你这小丫头倒也聪明,给我小鞋穿,还让我不能记恨。”又暗暗叫苦:“怎的招惹上这么一个聪明婆娘。”
潇璇轻淬一声:“呸!我哪有那么小气!其实闺中的事,只要咱们心意用到,我也极受用。别家女子纵然好看些,也不定有我贴心!待你养好精神回来,我再与你共浴春风,好生快活一番!”语声愈加细腻,又将头藏入璇玉怀中。
二人耳鬓厮磨,好生告别一番,才回到驿道。李母看着璇玉才执鞭驾马,去得远了,又对潇璇说:“你夫妻初登上位,门中必有大事要你们亲自定夺。你也不必再送,我自会回去!”
潇璇也觉如此,当即告谢:“多谢母亲体谅,我派一队弟子送母亲回去!”
潇璇安置好李母回乡,待回到潇雅轩中,已是掌灯时分。紫娟见她神色惶急,不禁笑她:“姐姐已是出阁的人,怎回娘家来了,莫不是遭了夫君欺负!”
潇璇苦笑着说:“妹妹莫说笑了,我这次怕真要被人欺负了!”说着又诉起苦来:“三位妹妹有所不知,他在京城还有位红颜知己,虽出生风尘,也算一位奇女子。你们可能帮我写封信给那女子,叫她别乱打主意?”三女听了这话,不禁捧腹大笑。
紫娟灵机一动,笑着说:“我最拿手这类书信,就由我捉刀了!”说着争着去了书房。
玑雪和青月忙着安慰潇璇,只等着看她的笑话。过了片刻,紫娟拿出一封信笺递给潇璇,说:“要不要再加上韵脚。”
潇璇细看了一遍,又问:“这么写合适吗?”
紫娟说:“如此恩威并用,方能显出姐姐的魅力和气魄!”青月和玑雪听了不禁捧腹大笑。
潇璇听到“恩威并至”四字,心念一动,又说:“那再附上一壶好酒!娟儿,我见你的梅花酒还剩几坛,就附上一小坛让弟子快马加鞭送出,定要送到陈都胭脂街紫云轩的紫云姑娘手中!”
紫娟展颜一笑,快步跑入厨房,拿起一小坛梅花酒,正要跑回。忽然灵机一动,揭开坛封,扬起脖颈,将一坛美酒喝了个涓滴不存。又觉醉意上涌,摇晃了两下身子,喃喃自语:“你哪是想请人家喝酒,分明是吃醋嘛。这坛酒还是我代为受用吧!”说着取过醋坛子,将醋汁倒入酒坛封好。又稍作梳洗,这才回到屋中。
潇璇接过酒坛,见坛封完好,当下起身而去,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说:“紫娟丫头,又偷喝酒了吧!”说着快步而去。




 第六十章 入京相问生财路 故

阳春三月,青楼梦好,紫云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正作梳洗,丫头忽然捧来一方礼盒,就要出门。紫云忙叫住她:“瑶儿别跑,谁送来的!”
瑶儿笑着说:“那打什么紧,你还要记着人家么?”说话间已跑出门去。
紫云说:“小丫头,你可仔细了!”
瑶儿笑着说:“妈妈要是摔着了,你替我吃罪?”说话间已去得远了。
紫云哼了一声,拆开礼盒,见是一只酒坛和一封信笺,信封上写着“紫云亲启”,当下拆信念道:“尊姐紫云,见信如晤。昔日华京一别,至今难忘。阿姐名动京师,小妹如雷贯耳。陈京内外,无不臣服于阿姐风采。当日京郊游湖,尤使小妹钦慕。。。。。。妹承阿姐相祝,今已嫁与贤夫。每与东邻姐妹论及奇佳女子,均许阿姐魁首。夫妻出生草莽市井,蒙阿姐不吝结交,令我二人平添尊荣。每念及此,感激不尽。。。。。。夫蒙上天垂恩,坐镇方外玄门。不日出游京师,自当拜会阿姐。望姐心系大局,劝诫相教。妹于千里之外,也将感激涕零。遥想阿姐深明大义,当不至妹难以启齿。。。。。。。阿姐天生倾国姿容,内敛傲世风采。夫若不测,妹当亲身入京。把酒论剑,再续姐妹情缘。到时丹红浸染,玉山倾倒。皆咎由自取,非妹之所愿。。。。。。。妹已正名妾身,特附婚宴薄酒拜上。才疏学浅,识不过数,若有失言,万望海涵。。。。。。。妹面西而祝,愿姐好自珍重!。。。。。。愚妹潇璇拜上!”
紫云读完书信,不禁笑了起来。又揭开坛封,将坛中汁液倒了一只瓷碗。霎时间沉香缭绕,振奋精神。紫云见是一愣,细细闻过后,还是轻抿一口,还品尝了半晌,才扬头咽入腹中。接着“咕咚—咕咚—”,片刻间将整碗中醋汁喝了个涓滴不存。
她放下瓷碗,轻轻一笑,又喃喃自语:“红曲香醋,好醋!。。。。。。好妹妹,你这招姐姐接下了。。。。。。”接着只顾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红,竟自打扮起来。
这时璇玉来到石府门外,向门房通报姓名后,又候了片刻,只见石万鑫一路小跑,拱手迎出,朗声说:“贤弟果真人中龙凤,龙归大海不到半年,就执掌了江湖第一大宗派,真可谓英雄出少年!”说着将璇玉请入内宅,径直来到如是居。
石万鑫又请了三名夫人下楼作陪,侍女跟着端上茶果点心。璇玉抿一口香茶,说:“不瞒石公子,小弟这次造访,不为其它,只想请石公子指点些行当秘事!”
石万鑫笑着说:“贤弟但问无妨,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璇玉说:“我虽执掌方外玄门,但人身在世,总不免有身外忧患。特来向石公子讨条生路!”
石万鑫恍然大悟,笑着说:“贤弟说的是生财之路吧!我石家以钱庄闻名,想贤弟是让我指点些钱庄经营的门道!”
璇玉笑着说:“还请不吝赐教!”。
石万鑫说:“外人看钱庄极是神秘,而对贤弟这这等武学名家来说,也可算是四两拨千斤的伎俩。”他笑了笑,接着说:“钱庄经营事项有三。一是承兑,二是存贷,三是互汇。承兑是按比价兑换金银条块、元宝铜钱,其中可以提取一至三厘利。存贷是按息扩充资本,发放贷银,贷息可高出存息两至三倍。互汇是将银两从一地钱庄汇往另一钱庄,中间也可提取一厘利银。”这一语暗藏玄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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