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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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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阳光明媚,马车转出山谷,只见眼前水汽盎然,竟是一片宽阔的河谷。谷中河网密布,细流蜿蜒。金铃城正坐落在一片最大的平滩上,城池虽纵横十里,却只有几条主街稍显气派。其它房舍高矮错落,式样各异,新旧参差,看似杂乱无章。定睛细看,依稀可见人来人往,丝毫不输于任何府城。
马车下到谷中,璇玉见两面高崖排闼,俊秀挺拔。谷中道路整齐,也乐得径直赶车入城。这时鸟鸣婉转,猿啼悠长,马车连过数座板桥,进入城门后,璇玉回头问:“如今总算到了金铃城,不如先找家客栈住下,凤梨姐可有好去处!”
凤梨星眸稍转,正要答话,燕玲却接口说:“既然要常驻这里,不如置下一座临街的院落,凤梨姐姐不如直接寻个好住处,休息一晚再说!”
凤梨欣然同意,走出车门和璇玉并肩坐在车辕上四下打量。城中众人见驶近一架如此高大的马车,不禁啧啧称奇。璇玉见凤梨坐在自己身旁,心中甚是得意。当下手持马鞭一抖,凌空虚击一下,“啪——”的一声脆响,震惊四下。
二人身后车门对开,燕玲和玑雪也耐不住车中寂寞,探出脑袋欣赏异族风情。璇玉在城中驾了半晌车,凤梨又止住马车,走向一间两层小楼。燕玲和玑雪随后跟入,璇玉苦笑一声,也只能照看车驾。
三女撩开竹帘,走入楼间,见几名中年大汉正围坐在八仙桌前推牌九,粗口连吐,笑语不断。厅中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正提着茶壶,侍立在一旁给四汉端茶送水,口中奉承连连。他见三名女子走入楼间,当下笑脸相迎上。
凤梨问:“这位长者,这间院落可要转卖?不知如何作价!”她虽未读过诗书,但身为压寨夫人,为人处世,待人接物自出落得大方得体。
老者犹豫片刻,正要答话,一名汉子却沉声喝斥:“三位小妹妹,这里已经被我四人买下,你们走吧!“ 燕玲看出这四人是欺行霸市的无赖,又问老者:“请问这位老人家,他们出了多少银两?可已成交?如若不然,咱们还能商议!”
老者更觉无奈,只朝三女挤眉弄眼,示意她们快走。一名汉子听出燕玲外地口音,又笑着说:“这么说几位妹妹身上带着银了啦?来——借哥哥翻翻本。。。。。。”众汉子也侧过头来,仔细打量三人。
玑雪秀眉微蹙,从衣兜里掏出一把蚕豆,凝力掷出。“啪—啪—啪—啪—”蚕豆如雨打芭蕉,劈头盖脸的打在四汉身上,好不疼痛。四恶汉勃然大怒,又转怒为笑。一矮个汉子笑着说:“大哥,就你赢的多,三个芽儿都归我们了!”说话间三人已各挑中一人,扑了上去。另一人却恶恨恨的蹬向老者。老者心下一惊,连连退步,不敢再作多言。
玑雪展颜一笑,手中扣住三枚蚕豆,指劲连送,蚕豆破空,“嗤—嗤—嗤—”三声急响,正中三人眉心,蚕豆撞得粉碎。三汉子跌跌撞撞,继续扑上。玑雪又拉燕玲和凤梨闪到一边,三汉子却继续扑上,“乓—乓—乓——”接连撞到墙上,一起倒地,额间鲜血涔涔而下。
这一下变起突然,为首的汉子吃了一惊,当下摆个架势,手成虎爪,直向玑雪挠出。玑雪纵身跃起,凌空翻出。身影一闪,已在那恶汉脑后上方。她转身落下,以爪对爪,伸手抓那汉子后颈,正是一招探海擒龙。那汉子吃了一惊,待想回身招架,颈下大椎穴已被扣住。
玑雪笑着说:“贼厮鸟,将这三具尸体收了,有多远滚多远!”说完一招推窗望月,将那汉子推向墙边。汉子哪敢还手,蹲下探了探三人鼻息,发现三人只是晕去。忙将三人拉起,人叠人,跌跌撞撞,走出门去。
凤梨吃了一惊,骇然说:“妹妹刚来就得罪地头蛇,今后可不好行事!”
燕玲欣然说:“姐姐不必担心,这些跳梁小丑,我们还不放在眼里。若要和他们攀交情,纵是搬来一座金山,也不够使的!”
那老者手提茶壶,靠在墙上,兀自目瞪口呆。三女将老者扶上座位,他才缓过神来。但见得罪了当地恶霸,只想立即将房产卖出。当下稍定心神,与三人商讨买卖。正交涉时,又听到门外人声喧哗,似有一队人马开来。三女只道是有人踢馆来了,正要出去助战,却又听见有人喊:“好小子!。。。。。。你等着。。。。。。你等着。。。。。。”说话间人喧马嘶,片刻间又去的远了。
燕玲还不放心,连忙撩开门帘观望,却见璇玉正微笑着欣赏自己。当下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却见刚才那路人马已狼狈散去,四下街坊邻居却兀自惊魂未定,相互指点着退散开去。她断定已然无事,冲才璇玉嫣然一笑,缩回了头去。




 第八十二章 幽巷深藏掏金客

璇玉将马车赶入巷中,又用大锤拆跨侧门,这才进入院落。架好马车,卸鞍喂马。玑雪带着老者围了上来,老者微施一礼,当下为众人介绍起自家院落。
众人交谈方知,老者姓齐,家中父辈自中原来金州淘金,继而发迹。家产传到齐老手中,已是富甲一方,齐老老来得子,便想迁回中原,安度余年。所以打出门牌,出售院落。不料被当地无赖看中,竟要齐老以贱价卖出店铺。齐老自然不允,但不敢开罪来人,只好费些茶水点心,周加拖延。
院落纵横百丈,厅堂屋舍均与中原大宅无异。水井小池,花园假山虽不大气,倒也齐全。众人在院中一游,均十分满意。于是又回正屋,详谈价格。齐老亲自为众人沏好茶水,又问:“老朽已带诸位一游小院,不知各位是否满意!”
璇玉说:“这番气派,已不比中原富庶人家差。”但想讨价还价,总不能将话说满了,又接着说:“不过各屋置的书画、瓷器等物有形无实!只是这院落毕竟建在金铃城中,还占着一百丈的地面,又临着主街,价值应当不菲!”
齐老微笑着说:“公子慧眼如炬,家中陈设不过是老朽附庸风雅,的确有形无实!只是老朽是这金铃城的正经人家,房契、地契一应俱全。金州四境虽乱,契约在金玲府倒还管用,不然那批歹人也不至来这里放赖撒泼!”
璇玉说:“这样打院落若在京城,当值白银万两。若在其他府城,也值七、八千两,就不知这里如何作价!”
齐老微笑这说:“老朽虽然少年就时随家父迁到了这里,但回想长辈们的言语,也是这个报价!既然都是天子脚下,自然一视同仁!”
璇玉微笑着说:“七、八千两银子足可装上一麻袋,齐老认为自己背上一麻袋白银,还能拖家带口,安然迁回中原?”
此事齐老已思量了许久,着实头疼。他默然片刻,又笑着说:“公子明鉴,老朽也正为此事担忧,还请公子指点迷津!。。。。。。”
不等齐老说完,燕玲身子一侧,双手扶住凤梨两臂,笑着说:“齐老不必担心,你可知这位姑娘是谁?有她作保,您来往金州,还不跟进出自家后门一样!”说着脸庞一歪,靠在了凤梨肩上。
凤梨低声斥她:“死丫头!别多嘴!”又将燕玲推回自己位上,柔声说:“这位长者可莫听小丫头胡言乱语!”她自知压寨夫人的名声在平常人眼中甚不光彩,说话间看向璇玉,求他帮忙圆场。
璇玉微笑着说:“我的确有个法子,就是麻烦些!齐老可以带着房契和地契上路,回到中原去找我家人兑现。我自会修书一封,让齐老一并带去,到时内子自会用银票与您老交换,您老意下如何!”
齐老精神一振,欣然说:“这法儿好!老朽名下还有几间店面,愿按这法折价卖给公子!”
璇玉摆手说:“不急,不急,现下还是先将这笔生意谈成。若蒙齐老不吝,我们暂且住下,来日再将宅院与您老其它产业一并相商,议个皆大欢喜的价钱,您看可好!”齐老听是大喜,连连点头称是,又带着几人向后院而去。
璇玉暗运玄功,力灌双臂,将大铜箱搬进屋中。齐老见了连称神力。璇玉心下得意,喘了两口粗气,又说:“妹子,钥匙!”
玑雪在怀中一阵摸索,取出一把三寸长的大铜钥匙。钥匙铜锈斑斓,显然已有年月。当下插入锁孔,扭动两下,卸下精钢铸锁。
璇玉凑到箱前,仔细打量盖上的八卦锁,心中对招全篇开锁歌诀,正思量从哪一段开始解锁。众人见盖上看似是个两仪八卦图,其实卦象和两仪全不对对应。中间的两仪图是由六十四个小方格组成,黑白各三十二个。八方卦象均能拨动,每拨动一下卦象,中间的两仪图又会相应变动。饶是旁人记忆再好,若不知全篇开锁歌诀,遇到不同卦象也是枉然。
璇玉思量了良久,突然纵身跃上箱盖,暗念歌诀,双手齐出,十指如风般在卦象上飞快拨动。但见两仪图随着卦象变化,散而复聚,聚而复散。待两仪图第八次拼合,八般卦象和中间两仪图正好一一对应。这时箱中“咔嚓—”一声脆响,暗锁应声而开。
正当众人啧啧称奇时,璇玉已跃下箱来。揭开箱盖,顿时白光四射,晃得众人不能直视,只见整间屋中辉煌灿烂。玑雪心驰神往,不由得伸双手去抓箱中元宝。突然“啪—啪—”两声脆响,只觉手背一痛,却是被璇玉出手打回。她小嘴一翘,只好趴在箱壁上瞪着眼干看。
璇玉盖上箱子,又笑着说:“这两口箱子如此厚重,直接放在屋中该无闪失吧!”
玑雪却还没看够,这时撇嘴说:“这两口箱子就像两口铜椁,放在屋内可别吓坏别人!”
次日吃过早饭,玑雪一面在院中清洁打扫,一面监督泥瓦匠赶修一扇大门。燕玲跟着齐老在金玲城内打听各行当的市价,璇玉则随着凤梨在城内左转右逛,最后来到一座深宅大院前。
凤梨上前深施一礼,又和门房看守对过几句唇点暗语,一名门房便将二人迎入院中。璇玉也知道不少江湖切口,但回想起时才那番暗语,却一句也不识得,只得感慨江湖之大,各有各的行当。
门房领着二人穿过重重屋舍,最后来到一间雅厅,他又交代过两名侍女奉上茶水点心,当即转身而去。璇玉见这屋中陈设雅致,也乐得一边喝茶,一边细看。正欣然是,只听见一名中年男子在门帘后朗声说:“哎呀!凤夫人亲自驾临,在下有失远迎!昔年与夫人山中一别,想夫人风采必定更胜往昔!”话音未落,男子已转出门帘,自行坐到中厅位上。
璇玉忙上前见礼,却见锦衣中年只顾欣赏凤梨娇躯艳容,竟丝毫没理睬自己,心下大骂此子酒色之徒尔。凤梨脸色微变,朝那男子使个眼色,轻咳一声,指着璇玉说:“妾身这回是带李公子来谈些生意的,还请张老板先谈正事!”
张老饭微一斜眼,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人,心中大感扫兴,不禁沉着脸问:“李公子光临舍下,所为何事!”
璇玉微笑着说:“在下久闻张老板财大气粗,想在老板这湾海里打些黄鱼,不知老板意下如何!在下还愿请老板晚间移步舍下详谈,我定为张老板把盏斟酒。”
江湖中称金条为黄鱼,称银条为白鱼,张老板见他说话客气,又笑着问他:“那你想捞多少!告诉你,这潭水可不是什么人都淌得的!”
璇玉微笑着说:“那就不知张老板这潭水有多深,在下水性可是好得很!”
张老板问:“那你想要多少,太少了我这里可不伺候!”说完端起茶碗,自顾喝起茶来。
璇玉轻轻一笑,竖起食中两指说:“每月两万两黄金,张老板可拿得出?”张老板吃了一惊,又打量一遍璇玉,见他黄口未脱,却故作老成,也只当他是空口说白话。他微一沉吟,又冷冷地说:“凤夫人,你我也算故交。久别重逢时,也不忘带个疯子来戏耍张某!”
璇玉见他只会在弱女子面前抖威风,已知张老板不过是个暴发户,实在瞧不起他。又想自己执掌中原第一大派,自不能让这暴发破落户小觑了。当下也随着哈哈大笑,却不再理他。
凤梨镇定怡然,见二人都笑的起劲,也轻笑一声,对张老板说:“张老板莫非久居边陲,糊涂了不是?老板几时见过这般大气的疯子!”
张老板又看着璇玉说:“嗯?这么说公子此话当真?公子可知道,我这里一年也不过刨出一万两金子,公子一个月就要两万两,不是戏耍我么?”
璇玉微笑着说:“这么说张老板是接不下这单生意了?既然如此,凤梨姑娘,我们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凤梨虽然知道这是欲擒故纵,但她身为女人,也只得配合男人唱出双簧,当下先一步站起身来,只等璇玉起身,一并告辞。




 第八十三章  访客人前再访客

张老板忙摆手说:“别介!别介呀!时才是在下失礼,还请公子恕罪!公子若只要些散碎金子,我这里倒拿得出。如此大的数目,还需到市面上淘换!”
凤梨微微一笑,又坐回位上。璇玉微笑着说:“张老板说的‘市面’,不知是如何个买卖法!”
张老板心下犹豫,又上下打量起璇玉,怕他是混入行内的间隙,却不答话。凤梨轻笑着说:“张老板可听说过割据中原灵边几十年的太虚门。。。。。。”话言至此,便不往下说。
张老板久居市井,自然知道中原概况。心念电转间,连忙起身,拱手行礼:“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千万恕罪!”言语间兀自不卑不亢。
璇玉也还了一礼:“在下李璇玉,张老板不必客气,时才说的买卖,在下敬请指教!”
张老板连拍两下手掌,唤来一名侍女,在她耳边悄声吩咐了一句,侍女在里屋端回一只托盘,盘内除了放有三只雕琢精美的茶碗,还有一柄黄澄澄镇尺。
侍女给三人上了新茶,又将金镇尺递给了璇玉。璇玉轻轻揭开茶盖,见茶叶色泽金黄,煞是好看。轻抿一口,只觉这茶清新爽口,远比他从前喝过的香纯。当下长吐一口热气,缓缓地说:“这茶喝到这份儿上,才觉有些味道!”说着放下茶碗,拿起黄金镇尺仔细把玩起来。
张老板微笑着说:“我们这些刨金的主儿也不是各扫门前雪,若有大买卖,大伙也得要分一杯羹。李公子持巨资来金州,这单买卖莫说张某想独吞。就是想,也没有财力接下”说着一指璇玉手中镇尺,问:“公子且看看,这方金条和白面上流通的可有区别。”
璇玉只贪小财,手中拿着一方金疙瘩反倒不为所动。他反复检查数遍,已然看出些许不同,喃喃地说:“除了没有朝廷的刻印,似乎也没有钱庄中流出的光亮。。。。。。莫非是屋里太暗了?”说着翻转金条,对着窗子仔细辨别。
张老板朗声说:“公子慧眼如炬,不愧是见过大市面的主儿!公子手中金条是这里铸得最好的货色。朝廷的刻印自然没有,另外朝廷铸金也并非纯金,而是掺入了其它稀有金属。钱庄里的金条除了在纯度上无限接近纯金,色泽却比纯金更光亮,强度也高得多。我们自然仿造不出如此工艺。”
璇玉会心一笑:“原来如此!这么说金州流出的金条也只能在黑面买卖,我若拿它到哪家钱庄去兑换银子,只怕即刻就会遭到朝廷缉拿。而市面上的小买卖也用不到这方金条,若是大买卖,这方金条也用不出去。买到这方金条,不过是能在金州境内逍遥而已!”
张老板轻轻一笑,点头默许。他沉默片刻,又说:“能在金州四境逍遥一生,自然不假。而这方金条毕竟是纯金铸成,在中原还是有不少用处。对于中原巨商富贾来说,金玲城可是一方王道乐土!这里不但山青水秀,民风朴实。女子更是人间绝色。像凤夫人这等姿容的美女,更是不可胜数!”说话间又笑眯眯的打量起凤梨的身子。凤梨冲璇玉无奈一笑,也只得随他。
璇玉说:“眼下也不算晚,张老板能不能带我们往市面上瞧瞧行情,早日做完这单生意,两边都好不是!”
张老板还有大事图谋,听言不禁一愣,又欣然说:“李公子所言正是,瞧完行情,张某愿为公子把盏!”说着起身相请,又忙嘱咐侍女备车。
马车不大,坐三人稍显拥挤,璇玉见张老板对凤梨甚不规矩,不禁暗暗恼火。他二人一路风餐露宿而来,早已当凤梨是自己人。如今却见她被旁人占便宜,心下过意不去。拉过她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以示安慰。凤梨见他神色不快,无奈一笑,又微微摇了摇头,以示她并不在意。
张老板哪知二人这番眉目传情,指间兀自受用,又向璇玉炫耀:“我们这些刨坑的头头可是位大人物,据说它身后可以一位王亲贵胄,名下矿山月产万金。李公子若能结识到他,日后必有好处!”璇玉已不是第一次听过这番言语,一路上只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
马车在城中穿行了半晌,竟在停在了一间豪阔的赌坊门前。璇玉跳下马车,见赌坊装饰奢华,无论厅中豪客是在推牌九的,还是在赌单双,怀中均搂着一名身着短衫的俏丽丫头。无论豪客们输还是赢,莫不是开怀大笑,酣畅淋漓。璇玉见此一幕,顿时心痒难挠,也想进去抱上一个姑娘,推上两把牌九,再吆喝上两嗓子。只是大事在前,连咽两口唾沫,兀自心有不甘。
凤梨走上前来,拉了拉他衣袖,又朝他微微一笑,好似阿姐提醒顽弟。璇玉轻叹一声,只好跟着张老板走入赌坊。两名风情万种的美貌少女腰肢轻摆,巧步迎上。张老板哈哈一笑,伸手楼过二女,狠狠捏了几把,笑着说:“去!把你们杜掌柜叫来,告诉他有贵客来了!”说着又将女子推开。
璇玉见他如此无赖,不禁叹息一声,实在瞧他不起。二女遭了如此轻薄,只气得四眼喷火,狠狠跺了跺足,也只得退开。张老板却极得意,径直坐到客座上,大摇大摆的喝起茶来。
璇玉头一回见到如此气派的赌场,虽不能耍上两把,看看热闹也极欢喜。正欣然间,忽听见珠帘“叮—当—”脆响,帘后转出一人。他回头看去,只见这人头缠纶巾,身着白衫,却是个沉稳的中年儒生。
儒生稍一打量新来的三人,又拱手打个闻讯:“原来是张老板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还请宽恕则个。。。。。。三位,里间儿请!”这一语酸味十足,只听得璇玉暗打哆嗦,见他伸手相请。
里屋装饰华美,四人分宾主落座后,侍女又端上了茶点。张老板笑着说:“杜老板越发风雅了,张某这次为杜老板带来了一位贵客,杜老板如何谢我呀!”
杜老板见璇玉不过是个青年,稍一斟酌,又拱手赞叹:“这位公子气度不凡,眉梢蜿蜒,想也是性情中人!像公子这等气度的访客,自不愿沾染铜臭。不如请无名姑娘来陪公子一乐!无名姑娘非但国色天香,就连姓名也没取。李公子若能赌赢了她,自可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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