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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赌赢了她,自可财色兼收,即便是输了,能一睹绝色姿容,也不枉此行!!”
张老板哈哈大笑:“杜老板误会了!李公子可是位大人物,怎会稀得这些凡品。张某带李公子来是为看市面行情,烦请杜老板带路吧!”
杜老板连赔不是,又带三人出了赌坊后门。璇玉见赌坊后竟是曲径通幽,假山重重,心中啧啧称奇。四人踏过板桥,穿过竹林,最后见假山环绕中,竟还有一处谷地。谷中建着一座横阔十一间,纵深七间的双层大殿。大殿虽无殿基,通体也有四五丈高。若不是专人带路,也只能山重水复疑无路,云深不知处。
璇玉见谷中道路四通八达,人来车往,十分繁华,便知这里已是黄金集散的黑市。他走到近前,见殿门上挂着一块银匾,匾上铸着“汇金殿”三个斗大金字,端的是龙飞凤舞。瞥眼又见四面山石上还留着青苔,于是问:“杜老板,这里原是一片小湖吧!”杜老板微笑点头,却不回答,只带着三人走入殿中。
璇玉跟入殿门,只见拦着一面大理石壁屏风。白壁上用朱笔写着两个数字,左边是“一百五十三”,右边是“一百四十七”。他微一沉吟,又问:“这是今日白银兑黄金的买价和卖价吧!”
杜老板略感诧异,又重新打量着璇玉赞叹:“公子果然见多识广!”又见凤梨神色茫然,于是主动解释:“此地和中原有所不同,是以官银为基准标价。。。。。。今日的标价是指,各位客官可以用一千两白银在此间购得一百四十七两黄金。。。。。。而像张老板这样的矿主,用一百五十三两黄金才可在此卖得一千两白银!”
第八十四章 君子相约期何日
四人转过屏风,一名少年快步迎上。这少年身着白缎锦衣,头戴黄色纶巾,显得十分俊朗。杜老板拱手引荐:“这位是李公子,有劳小哥多加照应!在下还有要事,这就失陪了!”说完又向张老板抱了抱拳,转身而去。
锦衣少年拱手说:“几位客官可是头回来这里?就先让小的为几位稍作介绍!”说完伸手请三人入殿。璇玉跟在后面,见殿堂北面并排摆着两条五丈长的柜台。柜台四尺高宽,通体黑壁铺面,乌光锃亮,显得十分气派。
柜台后站着一排锦衣少年,相隔不过半丈。少年面前均摆着天平、算盘和标准金条、银锭。柜台前人潮攒动,买进卖出,热闹之极。这少年十分机警,顺着璇玉的目光望去,立即介绍:“两条的柜台分别是客官们买卖黄金的处所!”
璇玉点了点头,又看向柜台中间一面横阔三间的大理石屏风,屏壁上的浅白缝线纵横有序,每隔一尺均涂着一个碗口大的朱漆红点,有的空心,有的实心。每个红点都用手臂粗的红线相连。红点下方又涂了一根半尺见方的红柱,红柱高低不一,长短错落。
壁前站着百八十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神色甚是兴奋。锦衣少年见璇玉疑惑,又向他解释:“那图上标是今年元宵以来,每日白银兑黄金的中间价,下面的数字是每日白银的成交总价!”
殿堂南侧摆着两列八仙桌,各桌相隔丈许,专供商谈生意。这时大半数桌前已坐有客人,奉茶侍女穿梭其间,熙熙攘攘,甚是热闹。璇玉又见东南和西南脚上还有楼梯通上二层,于是问:“二楼又是什么买卖。”
少年说:“也是金银买卖,只是规则有所不同。若不是做大买卖的主顾,一般不会上楼!”说着将三人带到一处空位前,伸手相请:“公子,我等不如坐下详谈!”礼节甚是周到。
四人坐到桌前,侍女跟着端上茶水,锦衣少年又微笑着问:“不知公子是想买些黄金,还是要卖出黄金!若是数目太大或是太小,这里就不好伺候几位了!”
璇玉问:“太小是多小,太大又是多大?”
少年说:“如果买入,至少也得以千两为整数。若是卖出黄金,至少得以百两为整数。这里每日交易额少则五六万两,多时可达三十万两。不过每位客官在十日内的交易额不得超过两万两白银,不然对这里牌价影响太大,就是这等规模,也招架不住!”
璇玉略一盘算,又微笑着说:“若按照今日牌价,我至少需要购得一万四千七百两黄金,这里又如何卖出?”
锦衣少年见碰到个大主顾,心中暗喜。当下稍整思绪,又指着屏风说:“这里一日的成交量也不过六七千两。客官若真要买进,则需以期约交易!”
璇玉问:“什么是期约!”
少年说:“客官可提前五十日在本店定下一定数目的黄金,先按当日价格付清一成的保金,便可按五十日后的牌价提货。”
璇玉略作盘算,不禁睁大了眼问:“五十日后的牌价谁又知道,若是贵得离谱,我不成了冤大头么!”
少年微微一笑,接着说:“正是如此,所以公子还能到二楼与人按一定价格定下期约。双方只需签名加印,待本店核实过双方户头,期约自然生效!。。。。。。二楼是订立期约的场所,还请三位移步楼上一,小的再当场解释!”说完又起身带三人上楼。
二楼厅堂北面只有一条横贯东西的柜台,柜台后依然站着一排锦衣少年,柜台前已有不少客官正自商谈。厅堂南面摆着三列八仙桌,共是六十张。璇玉略略看来,见六十张桌子已被占去大半,又想起这些人均是大主顾,也暗暗佩服此地富贵繁荣。只见每张桌上供着一面白壁玉板,板上均用朱笔写着字符,不禁暗暗奇怪。
四人寻到一张空桌坐下,侍女又为四人奉上茶水。少年微笑着说:“主顾若想按今日牌价订约,可直接到柜台前与本店订约。若想以其它价格订约,只需在玉板上写明邀约的时间、数目和期价。邀约人可自主选择做多和做空,做多是买黄金实价高于期价,做空则是相反。实价与期价每相差一两,输的一方均需按约定数目向赢家赔付。”
璇玉笑着说:“这不就是打赌么,我若眼见要输,早跑的没影儿了,你如何找我赔去。”
少年微笑着说:“订立期约的主顾必须先在这里开设账户,户中存银也需高于期约总价。而且期约生效前,本店会先核实订约双方的户头余额。待到期时,本店自然会会将双方的输赢交割到各自户头。”
璇玉问:“这么说我若在一楼订购一万两黄金,五十日后提货,同时又在二楼按当日牌价与贵店定下期约,那五十日后,除付些手续费用,仍就可按五十日的前牌价购得一万两黄金,是么!”
锦衣少年笑着说:“公子明鉴,的确如此!”
张老板从前不过在一楼卖出黄金,这时听了这番行规,兀自心中疑惑。凤梨却一句也没听懂,干脆在在一旁喝茶。待璇玉问明诸事,四人已攀谈良久。待锦衣少年恭送三人出殿,已是日薄西山。
三人出了赌坊,张老板又邀璇玉和凤梨回宅中吃酒,于是一起上了马车,直奔张府。璇玉在车中感叹:“哎!我今日真是开了眼界,就是京城一等一的丰汇钱庄,也不及得等规模。”
张老板哈哈一笑:“张某在这里刨了两年矿山,今日才算长了见识,倒真是张某坐井观天了,这潭水果然是深的很!不过李公子也不必惊奇,这里可是金州唯一的黄金交易点,全金州九成以上的黄金都在这里汇兑!”
凤梨问:“那还有一成呢!”
张老板笑着说:“还有一成自然是从我们这些矿头手中卖出啰!我们铸不出那等成色的黄金,李公子今天拿的算是张某这里的极品了。我们将成色不高的铸金卖给汇金殿,他们重铸后,才会卖给各位主顾!”
璇玉说:“那张老板卖的不是狗头金么!”
张老板哈哈一笑:“我等不过是将金矿粗加提炼,一般只有七、八成纯度。矿山中除了金矿,里面还参杂着其他金属。”三人一路说笑,不多时已到张府门前。
府中宴席尤为丰盛,所有杯碗盘碟均用黄金打成,烛火下金光灿灿,煞是好看。璇玉初时惊诧,但想到张老板是开金矿的主,也觉他用金制餐具实在顺理成章。当下端起金杯,向他敬酒:“张老板此宴尤是奢华,真让我受宠若惊!”说完脖颈一扬,喝下一杯。
二人放下酒杯,凤梨主动提起金壶为二人斟酒。张老板哈哈笑道:“凤夫人,你我是不是也该对饮一杯呀!”说完又饮下一杯,凤梨嫣然一笑,却只陪下了半盏。
璇玉见二人调情,不禁轻叹一声,只好自斟自饮。但想起常和潇璇在月下饮酒,其间也少不得甜言蜜语,当时是何等快活。如今形单影只,却见凤梨和张老板调情戏酒,心中好生嫉妒。
别家女子若与张老板这等爆发破落户调情,必是投怀送抱。凤梨却是半推半就,更引得张老板欲火中烧。张老板每要染指凤梨时,凤梨均以巧妙言辞和美酒菜肴加以拖延。张老板自不是吃素的主,哪吃她这一套,只是碍于璇玉坐在一旁,一时不好用强,也只得暂顾吃饮。数十杯下来,凤梨竟没让张老板碰触一下。
她毕竟是柔弱女子,每次引得张老板喝酒,自己也得陪下不少,数十杯后,已是脸色绯红,眼波朦胧,就要招架不住。张老板虽以多陪少,但见胜利就在眼前,却是愈战愈勇。当下转守为攻,竟主动向凤梨敬酒。
第八十五章 昔年邂逅风雨过
凤梨和张老板又饮过十余杯后,已是星眸朦胧,三魂飘飘,七魄荡荡,就要醉倒桌上。张老板心下得意,哈哈一笑,就要将她扶住。璇玉抢先一步,拱手说:“张老板,天色已然不早,在下就此告辞!”
张老板听言大喜,忙拱手还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李公子请!”兴奋之余已有三分醉意。
璇玉微微一笑,斜身侧步,人影到处已将凤梨搀起,正要向门外走去。张老板见是大急,起身绕过桌子,就要上前阻拦。璇玉说:“在下这就告辞了,临走前再敬张老板一杯!”说着握起一只金杯,暗运内劲,向张老板身前缓缓推出。
张老板见酒杯如被细丝吊在半空,直向自己缓缓飘来。他酒醉之下也不以为意,当下伸手去接。手刚碰到酒杯,但觉杯上一股大力撞来,酒水激射而出。“唰——”的一声,溅得他满脸酒珠。张老板勃然大怒,挥袖抹脸,待要发作,屋里哪里还有璇玉和凤梨的人影。
这时皓月初生,璇玉抱着凤梨,正乘风踏月,在一片屋顶上飞奔。他一连奔出里许,纵身一跃,轻飘飘落入一条窄巷。十余丈外,依稀可见巷口灯火辉煌,街上人流涌动。璇玉凝气于掌,掌心贴在凤梨腹前中焦位上。真气微吐,将她腹内酒水温热。
凤梨只觉腹中燥热,不由得一阵痉挛,却是快美难言,霎时间羞涩难当。她腹中酒水受热,呼吸间酒气吐出,芬芳四溢。璇玉闻香思人,想起潇璇身上也常是这般气味,心中一荡,也乐得受用。半晌后凤梨脑中渐渐清明,见璇玉手掌兀自贴在自己腹部,好似依依不舍,不禁笑他:“你这小孩儿,也不老实!”
璇玉本颇为自得时才一番英雄救美,听她竟当自己是小孩,心下不服。当下收功撤掌,在她腰上轻掐了一把,低声说:“小丫头,你说谁是小孩!”
凤梨也不生气,又问她:“还想让我当你是个男人么!”
璇玉反问她:“你说呢!”当下两臂齐出,将她横抱在身前。
凤梨也不拦他,微笑着说:“你想证明什么!”
璇玉笑着说:“你待会就知道!”当下纵身而起,轻飘飘跃上一座屋顶。四下一望,认准一条飘大红灯笼的街道。身法展动,飘然而去。
凤梨乐得受用乘风飞跃,也不拦他。过不片刻,二人已落到一处后院。莺声燕语,淫呻荡吟,接连传至。凤梨拍了拍他肩膀,指向一间最热闹的房间,悄声说:“去看看!”
璇玉心中忐忑,一时间失了主见,便随着她悄声走去。二人来到格窗外,捅破一个小洞,烛光透出,只见一男三女正自颠龙倒凤,极尽淫亵。
凤梨回头问他:“这就是你想证明给我看的?”璇玉也觉屋中男子太过猥琐,虽大不以为耻,但一时也答不上话来。正忐忑间,凤梨一拉他衣袖,将他带入一间暗房。
屋门关上,顿时伸手不见五指。璇玉玄功若神,在黑夜视物如同白昼。只见凤梨上着一件无袖缎衫,下穿一条宽筒罗裤。如今见她在桌旁一一脱下,只将胴体丰满,尽收眼地。这番诱惑,潇璇几时给过?顿时热血上涌,一把将凤梨搂在身前。他初尝偷情滋味,心中兀自忐忑。虽一句话也不敢说,但指间拂动,只痴迷那酥软弹性。凤梨娇躯微颤,任他肆意享受半晌,又嘀嘀的说:“我做你的人,你带我回中原!”语声温和,竟不带丝毫娇媚。
璇玉近来练功不辍,炼精化气,对男女之事殊无兴致。如今被她一言点醒,心下暗惊。想到潇璇极是护短,非一掌拍死她不可。但转念想到若能和这美娇娘在这山清水秀中逍遥一生,倒也快活。一个远在千里,一个近在眼前,不由得厚此薄彼。他心下一横,悄声说:“咱们就留在山清水秀之中,再也不理其它!”
凤梨轻哼了一声:“哼—,你若不当大派掌门,我也犯不着跟你,回山寨便是!”
璇玉听是一愣,不禁问她:“女人都这么虚荣么!”
凤梨却反问他:“天下母亲却莫不希望自己儿女生在一户好人家,不是么!”
璇玉若不是出生穷苦,也不至到酒楼作学徒,更不至有今日际遇,一时答不上话来。凤梨见他默然,又说:“我的男人虽不如你威风,却能保他手下一众男女丰衣足食,生儿育女。他斗不过你,他的女人用身子服侍你,谁也不会多说什么!你也主宰一方势力,若有一日你斗不过人家,你的女人自会去服侍他,旁人一样不会多嘴!”
璇玉联想到自己日后若不敌人家,潇璇对他情深意重,定会舍身旁人,化解干戈。若真到那时,自己百死莫恕其罪。顿时心中一亮,豁然开朗。忙放凤梨在床上坐下,欣然说:“好姐姐,是我错了!”说着“啪—啪—”两声脆响,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又将凤梨的衣裤递过,让她穿上。凤梨却先伸臂将他搂住,在他两边脸颊上各深深亲了一吻,这才穿衣。兀自是潇洒自如,风采动人。
二人走出暗房,见星月生光,银辉漫撒。璇玉听到四周淫呻荡吟喋喋不休,也只觉如月下尘埃,渺不足道。右手握住凤梨左手,将一股真气绵绵传入,一同纵身跃起,携手飘然而去。
星月之下,二人好似一对神仙眷侣。璇玉笑着说:“如今正是梅熟时节,就去前面街上喝两碗梅汁解解酒吧!”
凤梨欣然同意,又一同落入幽巷。来到街上,寻了一处摊点,要了两碗梅汁,一同细品起来。
凤梨喝过几口梅汁,忽然涩涩地说:“妾身让李兄弟见笑了,此事还请。。。。。。”
她话未说完,璇玉忙接过话茬:“是我贪慕姐姐姿色,姐姐莫要见怪才好。他日我定向彭寨主讨来姐姐,让姐姐嫁户正经人家。往事如烟,还请姐姐释怀!”
凤梨却说:“我只跟你们这样的男人,一百个也不嫌多。你说的正经人,我一个也瞧不上。”
璇玉又调侃她:“那我们家呢?你敢不敢来!”
凤梨说:“你都叫我姐姐,我还不算你们家人么!”
璇玉哈哈大笑:“我从前也唤她阿姐,她现在却做了我老婆!”
凤梨瞪着眼嗔他:“你这小子,一开始就没打好主意,是么!我可听说她武功既高,人又护短,我可不敢得罪!”璇玉嗤嗤一笑,也自顾喝汤。
二人喝完梅汁,继续携手闲逛。璇玉见夜市繁华,又有佳人在侧,也乐得且走且看。心中却将携手之人想成了潇璇,一时间好生惬意。凤梨见他眼露迷离,不禁笑他:“这里少女虽风姿绰约,但以李兄弟身家,相伴左右的佳人必是绝世姿容,怎也看的眼都直了!”
璇玉晃过神来,笑着说:“这里的姑娘都会穿衣服,哪日回去,定要带上几套!”
凤梨噗哧一笑:“李兄弟可是羡慕我们这里的女子只穿小衣衫裤,就敢上街溜达?”
璇玉乐得一饱眼福,定要将每个过往少女看够,才肯去看下一个,浑然一副花痴无赖。二人在大街上走出半个时辰,又回到齐老宅院。敲开大门,相继进入。
璇玉让凤梨先去歇息,自己进入厅堂,只见厅中烛火辉煌,玑雪和燕玲已然换上了凤梨一般的服饰,却比烛火更为光彩照人,眼前豁然一亮。他尴尬片刻,又苦笑着说:“大晚上的,还穿这么少,别冻着!”
燕玲见璇玉打量自己,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淡淡地问:“师兄可觉得玲儿好看?”
璇玉笑着说:“你们两个小丫头,自然是穿上中原的服饰更显温婉可人。等你俩长成凤梨姐姐这等身姿,穿上这套衣饰才显春光四射呢!”
玑雪却不乐意,瞪着他问:“哥哥今日陪伴佳人在外面晃荡了一整日,当有不少收获吧!”
璇玉神秘一笑,从衣襟内取出了两部书册,说:“妹妹,你看这是什么!”
第八十六章 三江急水浪淘沙
玑雪展开书册,略作打量,不禁睁大了眼说:“这些方方块块、圆圆圈圈的是什么呀!乐谱?”
燕玲看了另一部,也甚是诧异。璇玉笑着说:“我这里还有几本!”又掏出一沓的书册,接着说:“雪儿拿的白册子是金州黄金和白银的汇价表册。师妹拿的黄册子是金州黄金和白银的期价表册。”他清了清嗓子,又说:“雪儿去给我倒杯茶来,师妹去给我拿点心,我就告诉你们其中奥妙!”
儿女均是少年心性,极是好奇,被人拿住把柄,也只得去端茶拿点心。璇玉一边受用,一边为二女讲述今日见闻,至于和凤梨的一段风流韵事,却只字未提。皓月西移,齐老和凤梨已各自睡去。璇玉讲得仔细,玑雪和燕玲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燕玲听过了交易规则,忽然轻叹一声,喃喃抱怨:“芳莹妹妹若在这里,定能拿出好主意!”
玑雪随声附:“对呀!那丫头天生就是个小财迷,鬼精鬼精的!”
璇玉也点头赞同,又欣然说:“对了,师妹和齐老出门,又有什么见闻!”
燕玲说:“我们在这金玲城中闲逛了一整日,也记了不少东西!你也拿去看看!”当下取来一本绿皮书册,推给璇玉。
璇玉展开册子,不禁惊呼一声:“菜价?”
燕玲嫣然一笑,淡淡地说:“菜价倒是平常,还有这里的诸多商品,尤其是绫罗绸缎和棉布的价钱都高出中原许多,若是从这里倒出黄金,运回中原换成白银,再购入布匹运回这里卖出。如此来回,当有大利可图!”
璇玉欣然说:“玲儿,你真是小天才,却不是唯一的天才!能够想到这法儿的人并非没有,但你又见有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