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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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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轻叹一声,歉然说:“姑娘,请随我来!”说着将潇璇带到柴房。
掌柜打开柴扉,潇璇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扑到草垛上的男子身上哭:“好玉儿,都是我的错。。。。。。都是璇儿不好。。。。。。”
掌柜这才知晓自己坏了事,赶紧让小厮为男子松绑,又灌了清水。男子却兀自未醒。楚潇璇略一搭脉,觉出他三部脉无力,重按空虚,显是气血两虚之状,而他脉象虽弱,倒和缓有序,并无性命之忧,于是会头晕叱问:“你们这是黑店吗!”
掌柜连连摆手道歉,又躬身解释:“时才我观二位房中有柴烟涌出,敲门没人应答,生怕走了水,便带这两个小子撞门进去,却见。。。。。。”话言至此,不禁脸上一红,接着说:“却见姑娘你被赤身裸体的吊在床梁上,身上插满了银针,这位公子已昏在床上,我们见他衣着不整,以为是她害了姑娘,就把他捆了起来,暂放在柴房里,准备请姑娘醒了发落。”
潇璇听自己的身子已被三个男人看过,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待要发怒,也觉脸上无光。她喘了两口气,又压低了声音喝斥:“你们!。。。。。。你们快抬我夫君上去!”
众人忙将璇玉抬到床上放好,潇璇又从他包囊中翻到几根金条,正要拿出来使,却想起这些金条没被重铸,拿出去反招祸事。又翻过一阵,就只找到几十两散碎银子,想自己寻夫心切,出来时也只带了几十两盘缠,而一百两银子连根人参须子也买不到。
她四下寻觅一番,见药罐中还有残药,想璇玉煎药甚急,四百年的灵药当剩大半药性。便嘱咐小二:“去拿只泥炉子来!”众人听她要煎药,自己总算逃过一劫,还占了便宜,又欢喜的去了。
璇玉的功力本不够为潇璇疗伤,一是因他功力比潇璇浅薄得多,二是因他所习乃是道门内功,属阴柔一路。即便是为楚潇璇封住了与任督二脉相连的经络,最多也只够冲开两三处穴道。他又在一旁笼了炉火,利用热力也不过多冲开两处穴道。不过他兼习木灵力,木遇热生火,他的木灵力经五行生克之变,打在潇璇身上又成了一股至热至阳的火灵力。
他经络本也受损,强运内力虽非不能,但痛苦之大,可想而知。他也就是只凭着一股对潇璇至深至诚的痴恋,才得一直坚持。那时屋内门窗紧闭,密不透风,而炉火极旺,加之又是夏日。璇玉运功不久,便中暑晕厥,只凭一股意念支持,才得一路通关。他虽似度日如年,但冲关疗伤也不过一个时辰。
潇璇先为他用真气在全身推拿了一道,见他气息虽弱,呼吸到倒和缓匀称,便知他已然无碍。潇璇虽不懂煎药,但也听过几碗水煎成一碗水的行话,只把炉火扇得极旺,一罐水烧尽了便又加满清水,接着煎熬。
子夜将近,潇璇兀自在房中扇火煎药,心中暗自盘算:“我那话当真伤了他的心,他才拼得一死,当是圆了我们夫妻情分。他若醒来便不再要我,又该如何是好。。。。。。”当真是患得患失,柔肠百转。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放下蒲扇,直走到璇玉床前,凝神运气,认准他头顶百会穴,轻轻一点。又在他额上亲了一吻,微微一笑,心下暗暗得意,继续扇火煎药。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身阳气走头顶百会通达全身,阴气走腹下会阴通行百脉。每日子、午之际,是人身阴阳二气极盛之时。阴阳二气在人体内循环更替,人才会睡眠清醒。潇璇在子夜人体阴气极盛时,以真气封住璇玉了头顶百会穴,阻止阳气催发。
这等点穴手法夺天地造化之变,若非通宵阴阳医道,实难料及,恰巧二人学识互补,才有如此奇招。但若无潇璇为他解穴,或是真气散去,璇玉必将长眠不醒。




 第一百章 轻舞飞扬影婆娑 七

次日清晨,楚潇璇才将一碗成药煎得。一勺一勺为璇玉好生喂下,又在楼下柜台要来纸笔。略一思量,当即写下“人参”二字,托小厮送去石府。又回房写了数封书信,将门中相干事由安排妥当,让店小二带着信笺和行礼直送信义镖局,再押送至灵州太虚门中。
楚潇璇将诸事办妥,店小二果从石府取回两支人参,还带话说:“不够再取!”楚潇璇再次煎上参药,已然疲惫不堪。笼好炭火,又稍事洗漱,同璇玉共枕睡去。
璇玉因修炼灵力,参汤这等补气续命的天地灵药在他喝来,非但毫无虚火上升等不适,反倒有助精进功力。如此两日之后,楚潇璇见他中气已足,当下为他推拿解穴。又痴痴的坐在床边,只等夫郎醒来。
大半晌后,璇玉睁开眼睛,见楚潇璇俏生生的坐在床边,不由得喜上眉梢,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她将嘴按住。楚潇璇道:“好玉儿,你的璇儿蠢笨的紧,那日说错了话,心里懊悔不过,这就向夫郎赔不是。你的璇儿别的也不会,夫郎若还瞧得上璇儿,璇儿这就宽下衣裙上来侍你!”
璇玉微微摇了摇头,楚潇璇急道:“你当真不要璇儿了!”璇玉又摇了摇头,握住楚潇璇的手,低声道:“不是,我重伤初愈,身子虚的紧。此刻若是要了璇儿,璇儿可就要守活寡了!”楚潇璇“噗哧”一声笑道:“你的伤已然好了,不信运气瞧瞧!”璇玉听是一喜,急忙盘膝坐起,调运内息。果然气息充盈,畅行无阻。当下忙伸手去揽楚潇璇,大喜道:“要——要——自然要,快上来!”
楚潇璇却闪身退开,吐了吐舌头,道:“这会儿要,可迟了,下次吧!”璇玉道:“死丫头,你怎的说话不做数,拿这话来戏耍人,早知我就不醒来,死了倒干脆。”楚潇璇听他话里有责备之意,又坐到璇玉身边道:“好玉儿,我原想你醒后听得我一番言语,便即刻同我共赏巫山云雨,心里倒觉惬意。不料你却说出这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茬儿来,反把我一番情意冲到了九霄云外。丈夫找自家媳妇要欢,作媳妇的又岂会吝惜。不过此时心意不在,强兴云雨,岂不辱了你我间的这番真情。你若还要,自来便是!”
璇玉听言不觉羞愧,轻轻拍了拍她脊背,道:“璇儿这话说的在理,当真是我落了淫俗,今后我再如此对璇儿无礼,璇儿自管提点教训。”楚潇璇会心一笑,道:“当真是我欠你的,今日云雨之约,璇儿便许给你了。它日你若想了,只需递个眼色,璇儿自会束手从你,只盼你心中多顾忌些夫妻情分。”璇玉笑应此约,又穿好衣裳,结了店钱,一同去去酒楼吃喝。
饭桌之前,楚潇璇将近日诸事一一与璇玉说了,又说要向璇玉奉酒献舞赔罪。二人一番合计,均觉京城西郊的紫金山山势陡立,又可避得些许暑燥之气,便想去那山上游览。但因金石聚热,此时又值盛夏时节,山中酷暑难奈,于是定下明日黎明时分,再去山上观赏日出。
二人功力尽复,除觉骄阳直射分外耀眼,倒未觉得如何酷热。楚潇璇又撑起一柄玄色绣伞,走在街上倒也悠闲。二人忽听得琴瑟琵琶,丝丝悦耳。竹箫管笛,悠悠传神。唱腔细腻,歌声婉转,便知已走到一间乐坊跟前。
二人素对乐坊音韵,心驰神往。对乐女技艺,钦佩万分。当下走入坊厅,寻得一处空位坐下,侍女随后端上茉莉凉茶,瓜果点心等物。二人喝过半盏凉茶,才顾四下打量。但见旁人虽只穿轻衣薄衫,但选料做工极为考究。行动举止看似怡然,却都油头粉面,便知场中人多是那生在富贵温柔乡里的世勋公子。
璇玉轻声道:“璇儿你瞧这些富贵公子,不知今天有没有福气瞧场热闹!”楚潇璇四下一望,疑惑道:“瞧什么热闹!”璇玉轻笑道:“我常听些传言说,京城阔少们喜欢带一帮小厮在城里白吃白喝白拿,一言不合就要人砸场子,不知今日能不能被咱赶上!”
楚潇璇轻笑道:“出息!你也不瞧准了,这间乐坊可是开在南城正街,又占着这么大地面,东家定时非同一般的人物,谁又敢来这里撒泼。。。。。。这里的姑娘又通音韵,歌又唱的好。谁要敢来闹事,我头个不饶他!”璇玉见她这话说得可爱,伸手在她鼻上轻点一下,又自顾听乐赏曲。
日落西隅,坊中公子哥儿已各自散去,楚潇璇向班主点得只曲子,又多付了银两,只请乐女们明日黎明时分,到城西紫金山上演奏。班主犹豫片刻,见楚潇璇又加上五两银子,终是应了。二人在城中吃过晚饭,又闲逛夜市,直到宵禁之前。买得一坛好酒,才从西门出城,直往紫金上行去。
拂晓时分,班主已带着乐女们来到山巅观日台上,台面纵横十丈,均铺有青石方板,十分平整。四面钉有石柱,均有铁链串栏。一班乐女在北面坐定,璇玉身前放着一张矮几,几上搁着酒坛,两只酒盅,面朝东方,坐在马扎上。班主和一干脚夫则散座在南面。
东方白光隐隐,黑雾翻滚。形态各异,气象万千,好似龙火焚天。璇玉见美景当前,佳人在侧,心中好生惬意,就要撕开坛封倒酒,却被楚潇璇将酒坛夺过。但见楚潇璇右手托住酒坛,左手在坛壁上轻轻一拍。掌力到处,陶坛寸寸碎裂,“噼—里—啪—啦——”散落在地,酒水却兀自凝在楚潇璇手中。当是这份内功,璇玉已是望尘莫及。
琴弦绷鸣,其它丝竹管弦之器随声齐鸣,所奏正是古乐凤求凰曲。与此同时,楚潇璇右手虚划,只将手中酒球带成一条透明丝带,翩翩起舞。旭日东升,金光辉煌,只映得她手中缎带五彩缤纷,妖娆艳丽,更将带中美人映得熠熠生辉。
楚潇璇身形舒缓,彩带翩翩飘舞,绕她周身不散。待到曲调转角,身躯倒仰,袍袖后挥,末端一股酒水被劲力甩出,顿时化作一片五彩斑斓的秀帕,直向璇玉身前酒盅缓缓飘去。
璇玉见是大喜,端起酒盅,就着良辰美景,缓缓饮下。但刚放下酒盅,又见楚潇璇跃到半空,右手上提,左手下拂,似神女抚鬓,将一朵彩云又向酒盅拂来。
璇玉却已痴迷,只当面前女子是位仙子,更不敢妄想其它,又端起酒盅,缓缓喝下美酒。放下酒碗,又见楚潇璇将手中彩带绕作一面彩幕将自己遮住,璇玉却怕幕后佳人会就此消逝。正担心间,但见幕上涟漪微动,一方彩缎直向酒盅缓缓飘落,镂空处恰是楚潇璇的俏丽面容。
璇玉心神皆醉,就此美景,缓缓饮下第三盅。楚潇璇手中彩缎已短去小半,当下舞步更急,舞姿更艳,只教一旁众多男子看得如痴如醉。璇玉放下酒盅,楚潇璇双手劲力斜引,交叉一划,只将一条彩缎一分为二。接着左手前滚,向上虚划,恰似手挽雕弓。右手前探收回,好如手搭翎箭。接着右手微抖,五彩箭矢直朝璇玉酒盅内射去。
酒浪在盅内激荡,却是一滴为撒。璇玉又端起酒盅,开始喝第四盅。见楚潇璇舞步更快,身姿款摆直慑男儿心魄,也不由得心跳加速,面颊泛红。待他将第四盅酒饮完,楚潇璇右手凝力,拖着一只水晶圆球跃上半空。左手推球,掌力到处,一阵五彩斑斓的流星雨自球内射出,直落入璇玉身前酒盅。
彩雨纷纷,恰将酒盅盛满,楚潇璇翩然落地,继续纵舞。璇玉端起酒盅,楚潇璇手中晶球已化作一柄三尺彩剑。身姿跃动,手腕挥舞,端的是幻彩升辉,流光晕转。舞韵已成一派潇洒脱俗之象,削砍割刺之间,尽显傲世英姿。璇玉放下酒盅,楚潇璇左手后甩,弓步前冲,右手一技虚刺,一屡五彩剑汽脱手射出,直入碗中。
璇玉早已魂不附体,眼中尽是痴迷神色,但见酒盅又满,便端起细品。楚潇璇手中长宝只剩两尺,使来自更灵巧轻便。这时她舞姿似风如电,近似鬼魅妖姬。若不定睛凝神细看,便只见得衣带飞舞,彩雾朦胧。忽见她左手探出,右手挥剑急斩。众人心中一拧,北面丝弦“呜—嗡—”一声高鸣,一齐绷断。管乐却兀自悠扬,甚是诡异。
楚潇璇将两尺彩剑分做两柄尖刺,兀自在手中急舞。见璇玉放下酒盅,又将两柄彩刺在手急转,酒水化做两轮彩漩,烨烨生辉。双手托出,彩漩好似陀螺,直向两只酒盅飘去。
彩螺落入碗中,旋转片刻方散。璇玉端碗欲饮,却见一条玉臂自身前绕过,端起另一只酒盅,正是楚潇璇与他交杯同饮。此时正是旭日升出,金芒万丈。
楚潇璇尝出碗中酒水虽不香烈,润在嘴中却极甘醇,回味悠长。二人对饮良久,方将酒水喝完。放下酒盅,侧头却见班主拱手站在一旁,均不由羞上双颊,楚潇璇两腮红晕,则更显娇媚。班主微微一笑,道:“姑娘生得好,舞姿更妙,若来我们班中献艺,在下保姑娘一日内红透京师,日进斗金决不在话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楚潇璇嫣然一笑,道:“这舞是妾身抒怀之作,只为我夫郎一人。莫说是日进斗金,就是旷世奇珍,我也不换。但我夫郎若想看,我俩就是穷徒四壁,我也天天变着方,舞给他看。”又对璇玉道:“玉儿,咱们走吧!” 璇玉听了这一番言语,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感动,对楚潇璇道:“我背你下山吧!”当下将她背起,向山下走去。班主自觉讨得没趣,叹息一声,又去指挥众脚夫收拾场面。




 一百零一章 琼浆饮罢石边卧

璇玉背着楚潇璇慢行下山,楚潇璇因纵舞劳累,又喝过一盅酒水。酒味虽淡,但经她内力反复激引,已成世间佳酿,后劲十足。她既乏且醉,不禁想入非非。只想璇玉能背自己快些回到客栈,共赴巫山之会,又见璇玉也是面红耳赤,只当他与自己想到一处,只羞得俏脸通红。
璇玉走到山下一处矮林边,将她放下,微笑道:“时才怕是喝多了,你且在这儿等会儿。”说话间涨红了脸,钻入林中。楚潇璇也未说话,应了一声,斜倚在一株矮树下静静等候。良久过后,却不见璇玉回转,不禁心中暗想:“没出息!你能找处昏暗幽僻之所也罢,若是被人打搅,岂不负了我一心情意。”不由得双颊羞红,更添娇嫩。
楚潇璇再等过良久,兀自未见璇玉回转。微一沉吟,不由得心怀忐忑,随着穿入林中去寻。绕过几处荒石杂丛,却见璇玉正自四仰八叉,躺在大平石上一动不动。顿时吃了一惊,忙上前细看,见他鼻息沉稳缓和,显是正在熟睡。不由得哑然失笑,先觉哭笑不得,又感羞恼气氛。只好坐在一边,等他醒来。
楚潇璇虽雅座悠然,但时间越久,心中越是着恼,忽听璇玉喊道:“璇儿!璇儿!”也不知是梦见什么,声音甚是急切。心中一惊,侧头看去,但见他已坐起身来,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傻笑,也回以一笑。楚潇璇听爱郎在梦中还呼喊自己,心中高兴,只想他再温言软语安抚自己一番,便饶过他这回。
璇玉先痴看看了会儿楚潇璇,又望了望日时,嘻嘻一笑,歉然道:“好璇儿,劳你久等了,那酒实在太烈,我接着背你回城吧!”话言至此,又是痴痴傻笑。楚潇璇心中暗恼,微笑道:“不算太久,两个时辰而已,走吧!”言语中尽是恼怒不耐之意,说完起身便去。
璇玉醉卧山下,自觉惭愧,也不好多做解释,只与楚潇璇并肩同行。楚潇璇见他对自己不加理睬,心中更恼。于是脚上加劲,越走越快。璇玉起初还能赶上,后来全力放足,也只能追在她身后三、五丈间。他发足疾奔,甚显狼狈。楚潇璇却似闲庭信步,体态怡然,衣袂带风。
璇玉眼看自己跟不上,心中大是懊悔自己贪睡,终于大喊道:“好璇儿,当真是我的错,你且慢些,先饶过我这回!”一口气松了,便远远落在了后方。楚潇璇听他搭理自己,心中虽有不快,还是放慢步子,与璇玉并肩同行。
京城离紫金山本就不远,二人一番追逐,已离城近了。再行不多时,便进到城中。吃过午饭,直向京津而去。来到码头,却见人潮密集,多过往日数倍。细一打听方知,江水湍急,国境内已封航数日,唯有京津等几处大码头有水师和船帮的大船送渡。
船价虽贵的骇人,但仍有不少客商抢渡。璇玉二人寻得一条渔船,与船夫好说歹说,要以二十两银钱让小舟顺江而下。渔夫见将坐骑载上渔船可以增加重量。顺江直下,又比横渡稳妥,又自持是江中浪里讨生活的老水手,终是应了。
璇玉坐在舟头,将楚潇璇揽在怀中。强风烈烈,两岸后撤,心中只觉舒坦。楚潇璇心中着恼未消,本不想与他亲密,无奈自己晕船,终是让他抱着。又过不多时,心中反生欢悦。但余恨未消,一路上却不跟他说只字片语的男欢女爱。
舟行飞快,次日清晨,便到了灵州,二人合力在马腹下一托,骏马长嘶一声,飞跃上岸。璇玉又携着缆绳飞身上岸,接着身形晃动,将长绳在一颗粗柳树上飞快绕了几圈。接着长绳绷直,“嗡—嗡—”急颤,小舟这才定住。又礼运力将小舟拉到岸上,应接楚潇璇下穿登岸,一同纵马而去。
二人舟行乏困,又是一夜未睡,便找到太虚门在灵州的分舵歇息。众门人见掌门和夫人齐到本舵,均是高兴。小辈弟子更是喜上眉梢,奔走相告。二人与众弟子稍做寒暄,又被安置到一间雅致客房,共枕睡了。
二人黄昏醒来,稍作洗漱后,匆匆吃过晚饭。因从弟子口中得知事态不妙,便要得一架六骑马车,星夜兼程,直东去。六马拉车既快且稳,一路说笑倒不觉如何劳累。五百里直路一昼夜便过,二人又是在黄昏时分来到七驿镇上。略略用过晚饭,又与门中管事稍作契阔,便亲驾快马,直向宝莲山去。亥时不到,二人便已回到无量阁中,各事梳洗,安枕睡去。
二人醒来已是次日鸡鸣时分。璇玉自去与门中一干人等来到三清殿中,马长老最先笑道:“师侄能回来,实乃门中幸事。前几日忽闻噩耗传来,全门上下均是疑惑,不日又有信义镖局说掌门师侄为他们报了大仇,送来十万两现银,为掌门治丧,门中差点闹出乱子来。。。。。。不说了,不说了。。。。。。今有一事还需与掌门师侄说明。”
璇玉疑惑道:“什么事,马长老只管吩咐!”马长老稍整思绪,微笑道:“此事本不该说的!今年开春之前,门中便已议定,开辟四万亩农庄。各处分堂舵口刚将风声传出,一月间便将四万亩荒地圈出。但春后雨水一直不来,这里土质虽好,春耕却是不利。众人一番忙活,倒也能勉强对应。不料今夏雨水集中,各处均有水涝,这里却是得了大便宜,总算未误农时。但大江水涨,各地不时传出险情,虽未出事,但已是人心晃晃。后来又有传言说朝廷要将下游北岸低洼处的江堤挖开泄洪,保得京师平安。老朽虽想定是好事人的传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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