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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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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平空飞掠是极上乘的轻功,前数尺还可凭腿上一蹬的冲劲维持,到后来却全凭提流转周身的一股真气支撑。内力修为越深,平空飘出越远。旁人施展轻功时腹中提气,腿上用力,人在空中画出个弧线。若以后蹬之势平掠,数尺还可。但要如楚潇璇一般先将腹中气息吐出,接着倒飞数丈,则是万难做到。
陈凌霄左拳击空,右拳跟上急追,“呼—呼—呼—”连击五拳,拳风却离楚潇璇越来越远。楚潇璇的轻功使到后来,更是得心应手,身法忽快忽慢,身子忽高忽低。当真如肋生双翼,随心所御。陈凌霄哪肯服输,跟在她身前一连攻出数十招,却始终不得栖近她身前一尺。
楚潇璇侧身飞掠,在陈凌霄身边轻轻滑过,使一招燕翔斜击,右手疏出,在她肩头轻轻一拍。陈凌霄大吃一惊,待想反手还击,楚潇璇已坐在马扎上,微笑道:“好了,你根基不错,比他当时强多了,不过未得名师指点,没习来上乘功夫。”
陈凌霄停在半丈开外,喜道:“姐姐这话可是说愿留弟子在身边?”见她内力深厚,知道下毒或许无用,当下非要探明她修为,于是咬了咬嘴唇,又道:“可姐姐不跟我动手,我怎知道姐姐的手段!”
楚潇璇微笑道:“你且在一旁看着。。。。。。玉儿,我俩来拆几招给这妹妹瞧瞧!”璇玉放下手中衣物,站起身来,道:“陈姑娘能跟着她虽是一番机缘,但今后也有一番苦头吃!”说着将湿手随意在衣上擦干,走到楚潇璇身边,接着说道:“你我如今拆招,没个千八百招,可难分出高下。还是先将这练功的苦头给陈姑娘说说,还要看他愿不愿跟你!”
楚潇璇微笑道:“好啊!看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好!”璇玉扶住她双肩,道:“先说练招数,她非说天下武学各有所长,只有涉猎各家武学,将来才能有所成就,于是大晚上的让我跟她过招。我当时只会些本门初学的拳脚,哪里是她的对手,每晚都被打得遍体鳞伤。
楚潇璇却极高兴,笑道:“还有呢!”璇玉苦笑道:“再说轻功,她又说早上一起去看日出,让我早些起来,然后一路上用石子追着我打,只打到山下。她又说男子跟女子喝酒,男子喝三杯,女子才喝一杯。跟她看日出,我上三次山她才上去,下山又是三次。黄昏她又要看日落,上山下山又是六次。后来她说干看日头没意思,非要我扛着酒水点心,茶几马扎上山。。。。。。大晚上还要玩捉迷藏,在我眼上蒙住黑布,让我在松林里抓她,我自然怕撞着,稍微一慢,她又用石子扔我,每次都撞得鼻青脸肿。这份苦头,我看姑娘可吃不来!”
楚潇璇心下得意,道:“若非如此,你哪能精进若斯,若非我当时还没嫁你,不便使出更好的手段,你如今必是更加了得。别人让我使这法儿教他,我还不肯呢!”又对陈凌霄道:“你若要跟我学武,我也不能白教你,每日都由你到饭堂取回早点,中餐和晚饭,你若答应,我便传你功夫!”
陈凌霄见这两人是对活宝,全不按套路出牌,心中哭笑不得。但想每日送饭虽有机会下毒,但这二人若是中毒,她必然脱不了干系,不由得心中大骂这二人是两只小狐狸。略加思量,已将其中利弊得失想明。虽然满心不愿,但事已至此,也无可推脱,只得微笑道:“姐姐肯授武艺,弟子岂能挑三拣四!”
楚潇璇道:“你也不必自称什么弟子,我可没说要收你为徒。你在我身旁端饭烧水,擦擦扫扫,我便传你武艺。”陈凌霄哑然失笑,但还是笑着应了。




 一百零四章 自古横纵十九路

潇璇见又有人为自己端茶倒水,心下虽喜,但想给她个奔头,她才尽心尽力,于是问:“本门立派千年,精深绝学自然不少,门人弟子能学成一门,便可纵横江湖无忧,你想学哪门!”
凌霄问:“姐姐学的是哪门!”
潇璇说:“一气化三清,不过这门绝学可难练得紧,又没招式浅尝,你内力尚浅,是练不来的!”
凌霄又问:“那诸多绝学,我能修炼哪门!”
潇璇微笑着说:“既是绝学,自然均需深厚内力支撑,你如今一门也练不来。学武涉猎百家固好,内功还需专修一门。你根基不错,却没习上乘内功,就从太虚真气开始练吧!这路内功虽无刚劲可发,但收放自如,妙用不尽,实是一门上乘内功。”
陈凌霄心下无奈,但为来日方长,还是点头应了。璇玉却说:“其实不然,我武功虽比玲丫头强,可要真动起手来,还真敌不过她,就是一张被子,她也能力透四角。使出诸般妙用。”
潇璇瞪了他一眼,又对凌霄说:“你且在庭院里擦擦扫扫,带你内功有了根基,我再传你招式和轻功。”她说着又坐回马扎,等瞧璇玉洗衣。
凌霄说:“姐姐,这些衣裳由我来洗就是!”
璇玉听是一乐:“那敢情好!”
潇璇瞪了他一眼,又向凌霄解释:“这些自然不劳你,平日都是我自己浆洗,今儿他有事求我,我才让他洗!”她心下一喜,又起身来,带凌霄进屋去瞧住处。
璇玉也乐得身边又多出一个美人儿,虽不是自己的,常常看着也觉受用,只盼能将这位姑娘的衣裳也一并洗了。他将一盆衣衫透过三趟,正自晾晒,潇璇又出屋帮他。璇玉问:“什么法子,现在该说了吧!”
潇璇笑着说:“把咱们卖了,不就有七十万两银子钱了?”璇玉不禁笑起,心知虽如何也拿不出三十万两银钱,但自己洗几件衣裳,博美人一乐,也觉快意。
潇璇晾完衣裳,又对屋里的凌霄喊:“你也随我出去走走!”
璇玉说:“我也去!哪里去!”
潇璇说:“自然是去送礼,你带回那些花露油当真好用,姐妹们若知我独得了这些好东西,今后岂不要和我生分了。”璇玉一听有理,便和凌霄一同跟了去。
三人先来到南宫芸涵和紫云独住的小院,情侣二人沏上茶水,在厅中作陪。紫云当下接开装花露油的瓷瓶,一时间清香四溢,充塞堂屋。她嫣然一笑,又拉潇璇入了里屋,小叙私话。堂屋里只剩下南宫芸涵、璇玉和陈凌霄三人。
两个男人不过是二次相见,相互并不了解。当前又没酒水,说不出像样的场面话,一时间甚是尴尬。璇玉瞥眼一扫,见供桌上立着一方木板,板上墨线纵横,均是十九路,便认出是一方棋盘,于是问:“南宫兄可会下棋!”
他看见一样稀罕物事,本是随便找个话茬,解解僵局。芸涵却喜上眉梢,笑着说:“早听说李兄弟智计无双,今儿定要领教高招不可!”璇玉以为他要比试武功,只想也来得痛快。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先走到院中。吐纳几合,只觉全身舒坦。回头却见芸涵端着棋盘和云子跟出,顿时吃了一惊,这才知是要下棋,不禁暗暗叫苦。
云子在他手中当作暗器,自是一打一个准,若要落上棋盘,怕是要给人喂子。芸涵笑着说:“自古横纵十九路,天下连合两人愁。。。。。。只有在这风轻云淡之下,落字才有排山倒海的气魄!”说话间已摆好棋盘和云子,自己的选了黑棋,将白子让给璇玉,又请他先手,正是示意二人是旗鼓相当的高手。
璇玉暗翻白眼,凌霄看出他为难,轻轻一笑,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师兄莫慌,我会下棋,一会自会教你!”
璇玉长出一口气,这才坐到云涵对面。二人先在棋盘星位上摆了八子,璇玉占了四方,芸涵占了四角。璇玉白子落上天元,先占据中原。
芸涵不与他争,在东北向下长出一子,练成六气。璇玉不会下棋,经陈凌霄在他背后一番比划,当即会意,在内侧断他一气,拒敌于国门之外。芸涵继续向下长子,连成七气。白子坚守边境,再断他一气,自己连成四气。
初时几合,黑白子各有忌惮,一触即分,又另寻战地。小交数和,凌霄心思机敏,棋风凌厉,步步争先。南宫云涵年纪虽轻,落子却极老练,虽处守势,却不失条理。几番鏖战,只为一气生机。自北到南,从东向西。白子兀自凌厉中原,塞外却杀得难解难分。又过十数手,几处战场连成一域。均发现东南契机颇多,于是都在东南一域落子布阵,准备决战。可谓是知战地,不知战日,胜负各半。
璇玉不懂下棋,只替凌霄落子。他见云涵目含精光,满脸兴奋神色,双眼不离棋盘。凌霄也是香汗淋漓,少女体香阵阵传来,心中又是奇怪,又是惬意。他却不知二人看似是在下棋,实则各有深意。
男人交心时,往往是在酒桌前。女人交心时,却往往在牙床上。紫云和潇璇在里屋喝过两盅香茶,便均脱了外衣,只着小衣衫裤,一齐到床上说话。拉上帷帐,帐中幽暗,潇璇将一床薄被紧紧裹在身上,又侧身斜倚在床头,俏脸涨得通红,悄声问:“快说说,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紫云说:“我救了他,他感恩图报呗!”
潇璇说:“感恩图报自是该的,还想瞒我么!”
紫云与她并头躺下,望着帐顶,痴痴地说:“那日稀稀落落下了一整日雨,黄昏时分还没停。我闲来没事,正躺在床上瞧一部李狂生写的言情话本。正煽情时,忽然听到一声闷响,也只当是远处雷声,并没在意。接着又听到一串蹄声杂沓,骏马长嘶,却是一票人马停在了楼下,才知出了大事。。。。。。”
潇璇嘻嘻一笑,欣然说:“走马看花正是人生乐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紫云淬了她一口:“呸!哪有人骑马逛院子的!”
潇璇问:“怎么就没有!”
紫云说:“从院子里出去的主儿,还上得了马么。骑马来,牵马走,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潇璇的瞪这眼嗔她:“显摆什么,接着交代!”
紫云嫣然一笑,接着说:“那群人马停下,便听见有人说那小子定是跑到院子里去了,我才知道他们是跟丢了人,这也没什么。但又听说‘宇华兵书’是几伙人必得之物,现下耽误不得,接着又纵马追去了。我下心下好奇,想到阳台上看看,但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他躺在阳台上。”
潇璇连声感叹:“什么叫缘分,这就是缘分!”
紫云说:“那时哪有什么缘分,我看见他时,他连气都没有一分!”
潇璇说:“他救我时,是见我生得漂亮。你又为什么救他!”
紫云笑着说:“还不是看他生得俊俏!我当时也想瞧瞧那‘宇华兵书’是怎生文采飞扬的锦绣文章,于是探手到他怀里去取,哪知道他还没死透,竟将我一把抓住,又死也不放!”说着抬起手腕,轻叹一声:“好不疼痛!”神色兀自愤愤不满。
潇璇说:“什么取来瞧瞧,你这是不告而拿,人家抓你是该的。”
紫云又淬她:“呸,我一个才女拿本书瞧瞧,能算偷么。没准还能给加加韵律,对对宫格。”
潇璇笑着说:“人家是兵书,要你加什么宫格韵律!你若将他拖进屋里,客人们进来了,见已有了个男人,还不掉头就走?”
紫云说:“我哪拖得动他,不过就近打了个地铺,将他推到墙边,又弄来一排大叶子花挡住罢了!”
潇璇说:“那当真是花前月下!”
紫云说:“他养了半个月,费了我多少碗鸡汤,跑了我多少生意,他养足了力气,居然还嫌弃我。动手就打,也是个没种的男人!”
潇璇笑着说:“打人就没种么,我哪天不跟他打架!”
紫云说:“你们那是切磋武功,那怎么一样。我却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说得虽惨,脸上却挂着笑意。
潇璇说:“瞧你这模样,倒好像尝到了甜头,是什么?”
紫云微微一笑,悄声说:“一对受伤的男女,还能有什么!”
潇璇顿时睁大了眼淬她:“呸!遭人虐待好过瘾么!”
紫云说:“过瘾不过瘾,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又小声说:“不过这回可不同!”
潇璇涨红了脸,嘀嘀的问:“是不是又出了新戏儿。。。。。。”
紫云哭笑不得,只得淬她:“呸。。。。。。自然是吃药养伤!”说着伸手去打,潇璇身子一翻一滚,将她手臂压在身下,又说:“快说,有什么不同!”
紫云说:“从来都是我伺候别人,这回被人伺候,自然不同!”见她不以为意,又接着说:“你身边有人疼,自然体会不出我这番滋味!”
潇璇说:“那你好好受用便是,又何必来这里!”
紫云说:“你当我想么!可朝廷要抓我!”
潇璇也替她不平:“这就没天理了,要抓也该抓拿开院子的老鸨,怎么抓起姐儿来了。”
紫云又忍不住淬她:“呸!抓她去当菩萨供着么!只道是胡家府上要我,抬来一顶软轿,当晚就得接我走!”
潇璇问:“哪家胡府,有如此魄力!”
紫云说:“都里出名的胡府还有好多家么,不就是兵部尚书府上!”
潇璇嗤嗤一笑,接着问:“那是老的要你,还是小的要你!”见紫云神色嗔怒,微微一笑,又向她解释:“你是不知,那小的曾在我山上做奸细,后来被我一掌打得只剩半口气,能逃回京里算是造化,怕是这辈子也碰不了姑娘了!”




 一百零五章 当局争功只一隅

两个姑娘在床上细说私话,却不知事出有因。原来胡世荣在床上养了半年,趁着春来渐暖,已能下地行走,当即入宫朝拜天子。陈子英将他召到暖阁,赐座后便问起灵州之事。
胡世荣说:“我国灵州与赵国通州,宋国锦州虽处三国边境,却是一等一的富庶地域,也是江湖武人集中经营的所在。。。。。。”
陈子英说:“这些我也知道,捡要紧的说!”
胡世荣说:“其中帮众不下两万的大势力,除太虚门,还有五家,人称五神门。五神门与太虚门一项不和,去年底还打了一仗,太虚门以少胜多,双方结怨更深。这六家虽大,但与众多江湖小帮派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江湖小派若都加上,大概是这六大宗门的二、三十倍,倒是江湖主流。”
陈子英略作估算,不禁心中一惊,又问:“如此算来,江湖武人的当在不下两百万呀。。。。。。”
胡世荣说:“陛下明鉴,三国帮会虽多盘踞三州之内,不过都是总舵罢了。分堂分舵,大多散落各处,各自经营产业。这三州中常驻的江湖武人不过五、六万而已。但这五、六人却是众帮会用来看门护院的精锐,联合起来堪比二十万大军!”
陈子英听只五六万人,稍觉宽慰。但听堪比二十万大军,却是不信。他微微一笑,又问:“众帮会如何养活这些人,开销又是多少!”
胡世荣说:“据草民年前探得,就太虚门一门而言,每年开销就不下一百万两。粗略算来,若将这三国所有江湖帮派每年的开销加起来,当不下三千万两。他们在各城镇均有一片产业,帮派能发展多大,只在于旗下产业能收多少利银。收了利银又招收门徒,维护既得利益。他们虽不敢抗拒朝廷税收,但倚仗各自势力,却敢跟地方衙门讨价还价。各地衙门长吏收过贿赂,也不过象征性的收取少许税利,双方相安无事。”
陈子英心中暗恼,又问:“胡公子身临其境,可有良策!”
胡世荣说:“此事草民已思量许久。草民以为,朝廷当剿抚并用。一是,各个击破,切不可急功近利。二是,擒贼先擒王。只要先除去六家江湖大派,其余人失了靠山,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陈子英微笑着说:“哦,说的详细些!”
胡世荣说:“朝廷在靖剿灵州大帮时,还需让各地衙门同时派出差役,对付他们各地分堂,断其财路。任他英雄了得,没钱时不过是一帮流寇。到时不必王师亲动,他们自会一哄而散。再出些财色之物,让交好他们的帮派按兵不动,如此方可大功告成。”
陈子英心中暗许,又问:“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你说呢!”
胡世荣当下会意,又拱手说:“陛下明鉴,从当前形势看来,先从太虚门下手当为稳妥。据草民所查,太虚门前任掌门已然病故,门中大权旁到一个姓李的小辈手中。而门中一干长辈长老,却被那小子赶到了各地分堂,不得参与门中大事。门内已势同水火,只需稍加挑拨和财色诱惑,定可让他们内讧。到时朝廷再突出奇兵,定可尽收全功。”
陈子英微笑着说:“我怎么听说太虚门发展的如火如荼,势力已可力压另外五门,颇为江湖人忌惮呀!不过胡公子所言倒是在理,趁太虚门势大力孤,一举剿灭,确实合适。胡公子久涉江湖,收买其他势力按兵不动,挑拨太虚门内讧,就劳胡公子去办吧!需要的银两,可由令尊在户部开账。不过今年怕是动不了兵,今年春雨来的太晚,不少州县均有旱情。若雨季后移,夏日必遭水患,赈灾所费可着实不少。如此的话,兵家大事还得等到明年!”说完,自嘲一笑。
胡世荣说:“陛下体恤民情,天下万民归心!”
陈子英只是轻轻一笑,又摆手说:“胡公子刚刚痊愈,还需多加休息,跪安吧!。。。。。。对了,顺便拿上这两只老山参回去补补!”说着向案几上一只红木雕花的匣子一指。这一席话恰被凌霄在窗外听到,才有日后出宫上山一节。更是因这席话,才有了日后胡府明目张胆,广收美姬,紫云和南宫云涵被迫出逃一节。
潇璇和紫云一番细话,均觉抒怀畅快。紫云高兴之余,却又悠悠轻叹。潇璇问她:“什么事不高兴,这山上果然清净,倒真憋屈了你。”
紫云说:“我也过腻了喧嚣浮华,上山倒觉舒坦,只是他面上虽对我殷勤,却不跟我好,终究是嫌弃我!”
潇璇笑着说:“这算什么事,还是个雏儿吗?尝了你的甜头,自然离不开你,这点信心都没有么!”
紫云说:“若是如此,他始终轻贱我!”
潇璇笑着说:“回头给你送一瓶仙梦引来,胡天胡地一夜,什么轻重贵贱都没了!”她见紫云涨红了脸,嘻嘻一笑,坐起身来,又说:“好了,我走了,改天到我那里去坐!”说着穿上衣裙,掀开帷帐,下床而去。
她走出堂屋,见璇玉正在院中和芸涵下棋。云涵神采飞扬,凝神看棋。凌霄也是神情肃然,正在他背上比划。只有他一个气定神闲,拈起一颗白子轻轻落下,颇有大家风范。她轻轻一笑,问:“你们唱双簧么!”
璇玉朝她一笑,芸涵和凌霄却凝神守一,没加理会。
潇璇走到桌前,见白子虽凌厉中原,东南一片却十分凶险,抱成一团才有口活气。黑子步步为营,三子立下,并两路为一路,意在关门打狗。白子连挡两招,第三子却往中原和东南战场的结合部跳出一子,这一子挂的不远不近,看似既可作再出中原的前沿,又可作撤回中原的接引,该是一步妙招。她却已看出凌霄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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