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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眼见距离宝珠峰脚下只有二三十里,以他们身法之快,呼吸间便已奔出十丈。玑雪在长草丛中得天独厚,于是暗云灵力,将璇玉和凌霄罩在风势之内。陈李二人顿觉面前风阻消去,奔跑又快三成。
玑雪身法的精微处正是以自身法力提前导开面前风阻,让施法者全力奔跑,不被风力阻滞。她飞步前冲,偶有木石傀儡阻挡,竟被她造成的风势掀开。
三十里路经不住三人奔跑半刻,半刻之后,三人只见前方有座三丈宽高的白玉牌楼。牌楼前蹲着青龙白虎,雕梁画栋,甚是精美。三人见是大喜,劲由心生,呼吸间直窜入牌楼,这时正当日将中天。
三人停下身形,回头只见两名道人正从地上爬起。三人相视一笑忙上前赔礼。左面一人板着脸冷哼一声:“哼!逃得如此狼狈,也想修炼得道?”
璇玉歉然说:“道长,实在是我三人喜不自胜,失了礼数!请问三位道长,我们可通过了试炼?”
右边道人忽然微笑着说:“算吧!但你们只用半日,便能通过大阵。是真懂阴阳术数,还是运气出奇的好!”
璇玉说:“道长过奖了,我确实跟四名修道高士学过几日五行八卦。”
右手道人连声赞叹:“好!好!你今后十有八九便会留在这宝珠峰了!”
璇玉又指着凌霄问:“那她们呢?”
右手道人呵呵一笑,眼中精光闪烁。过了片刻,又对凌霄说:“姑娘根骨奇佳,不错的话会被安置到阴元峰!”又指着玑雪说:“这位姑娘根骨也不错,胜在练功勤奋,到时也当有名师收录!”
璇玉拱手道谢:“多谢道长!我们现在该如何行事!”
右手道人笑着说:“你们顺着石路上到半山腰的海螺岩上,便算真正通过试炼了!”
三人听是一惊,急忙辞别两位道人,转身便向山上奔去。右手道人呵呵发笑,左手道人问:“你又何必捉弄他们!”
右手道人说:“要不是他自己问了,我便一直跟他们说下去。被筑基一段的小师弟撞到地上,传出去可是大丢脸面!”
左手道人自嘲一笑:“这里又无旁人。。。。。。”两人相互埋怨,璇玉三人却以奔得远了。
第十八章 求师丹霞
璇玉刚上了五、六十层石阶,突觉周身一紧,似有千均之力压上肩头。他急提灵力相抗,却觉肩头越来越重,不禁喘出一口气,收回灵力,才如释重负。他回头见玑雪和凌霄也是一般神情,不禁笑叹一声:“看来这三十里山路,咱们得硬爬了!好在咱们内功修为都没耽搁!”说着提气上窜,果真未遭任何阻滞。
单较轻功,璇玉远胜二女,但三人一同上山,速度也是不慢。三十里山路若让常人来登,必然是走一段,坐下歇一阵,上到山腰也需半日脚程。而越到高处,气息越稀薄,胸闷气喘,更加难受。但这三人内功已有火候,半个时辰刚过,三人已上到了半山腰间的海螺岩上。璇玉脸色微红,凌霄和玑雪也微微喘气。这时天风扑面飞袭,脚下云烟翻腾,倒真是一处乘风欲仙之所。
三人眼前是一片宽足百丈的广场,广场四周矮松环栽,恰似苍松迎客。山崖边有一块天然生成的平石,石旁对坐着两名穿着青衫的白须的老者,正拈子对弈。一旁泥炉小壶,文火正温。
璇玉带着二女走上前去,见两人正指夹云子,捻须沉思。当下施礼问询:“两位前辈,我三人是参加试炼的弟子。两位前辈可有指教!”
执黑棋的老者神色不动,轻声说:“在一旁歇着吧!这茶也快煮好了,也让你们尝一尝上品灵茶的妙味!”
凌霄灵机一动,恭敬地说:“烹茶之道,弟子略懂一些,可能让弟子为两位前辈效劳!”
白棋老者微微一怔,抬头看了凌霄一眼,微笑着说:“小姑娘好生端立,你且试试吧!”
凌霄听言一喜,巧步坐到泥炉旁看火洗具。
黑棋老者微笑着说:“这时风和日丽,灵气盎然。我与老友松下对弈,或可附庸风雅,只可惜无气味相投的佳客。这茶怕是烹不出味道!”
玑雪灵机一动,主动说:“我略懂松经揉穴的手法,愿请两位前辈略加指点。”
白棋老者微笑着说:“好!好!先给我这把老骨头松拿松拿!”玑雪先行一礼,又将双手按在他肩井穴上,轻按起来。
璇玉见二人均有事可做,当即从衣内腰间抽出一柄紫竹洞箫,,搭好架势,吹奏起来,所奏正是熟练以极的凤求凰曲。箫声刚出,又被烈烈山风吹散。他心中一拧,暗运内息吹奏。一时间音似龙吟,吞吐激昂,箫声直透山下。黑棋老者微微一笑,终于落下一子。
日近西山,丹霞万丈,霞光与山势红岩浑然一体,壮观秀丽以极。璇玉将自己所会的曲目一一奏出,眼见就要江郎才尽,心中微觉尴尬。这时灵茶已喝下数壶,玑雪为二老松肩,也换了数圈。两位老者却只侃侃落了数子,五人兀自意犹未尽。
黑子老者说:“当时咱们还抱怨,等在这里岂不枉然?如今却来了三个活宝!”
白子老者说:“这三人能在未时前上到这里,该是懂五行八卦吧!”
黑子老者说:“我这一身练器的衣钵正好有人传承,你们谁懂五行八卦,便跟了我吧!”
修炼之人对衣钵传承看得极重,开宗立族的,便传给子孙。若是孤家寡人一个,更是看重收徒传艺,可说是令缺勿赖。
白子老者微笑道:“好!好!好!那另两人就跟我啦!”又问道:“你们谁懂阴阳术数,五行八卦呀!”
璇玉心下一喜,忙拱手道:“我略略学过一些奇门术数!”
黑子老者微笑道:“能在未时之前上到这里,就绝非略略学过!”他眼中精光一闪,不禁睁大眼,欣然说:“五灵之体!”说着又捋了捋胡须,又说:“你才区区弱冠之年,便能齐具五行灵力,该是有一番际遇吧!看来天命在你,当这阵图炼器上的奇才!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璇玉一直认为自己修炼资质低劣,如今听自己居然成了奇才,不禁欣然说:“弟子李璇玉,拜见师父!”说着忙跪地拜倒,连叩八个响头,被黑子老者录入门下。
白子老者放下云子,对凌霄和玑雪微笑着说:“你们也拜师吧!”二女也忙跪地叩首拜师。
璇玉的师父说:“咱们这一派排到如今,恰好有质、真、若、渝四辈。本派师祖名作蔡质昔,修为已入元婴境界,现今云游四海,踪迹难寻。为师道号真和。”又指着另一老者笑着说:“那老头儿,道号真平,是我师兄。本派现今的掌门是我大师兄,道号真元。”于是双方弟子又给师叔、师伯行礼。
真和说:“为师便给你取个。。。。。。”他正思索,璇玉拱手说:“弟子早已成亲,就不出家了!”
玑雪和凌霄不由咯咯一笑,真和却沉着脸说:“你还想开宗立祠不成,跟我回宝珠峰吧!”她又对真平说:“师兄,后会有期!”说着袍袖一挥,掀起一阵劲风,又一把抓起璇玉手腕,将他反身抓着,飞身而去。
璇玉开始时不住惊呼,片刻后才逐渐定下心神,欣然问:“师父,这飞来飞去的法术真了得,几时可以教我!”话音吐出,又被天风吹散。
真和说:“这法术极简单,只是极费法力,要不是头回见你,我还舍不得耗费这点法力呢!”
璇玉又问:“怎么融合五灵?”那日雨轻尘说潇璇若能融合五灵,便可接她一招半式。这话他虽一直记在心里,但思索至今,始终不得要领。此时有高人在侧,自然脱口问出。
真和说:“五行相生,你自个想吧!不过这是结丹后要做的事!”璇玉连讨两个没趣,便不再发问,只顾侧头观赏丹霞落日的美景。
两刻钟转瞬便过,真和已拉着他降到宝珠峰一处平台上。平台靠山一侧,建着一幢三层阁楼。阁楼面阔三间,径深两间,通体碧柱乌瓦,构造的精致典雅。真和随手挥出一道法诀,微笑着说:“这楼今后归你了,再高的地方,为师也弄不到。这山上打坐练功远比平地上快,你若能在小较中拿个彩头,为师便再为你寻处更好的处所。。。。。。一楼是客厅,二楼有书房,里面存着各宗典籍,三楼是练功静室。楼后有个山洞,是锻造炼器的所在。你且先歇两日,后日自有人接你去受课。以后自会有锻造练器的任务给你,做完了便可领到灵石。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他自顾自说,走入楼中。
璇玉跟在后后,他本见门前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遮掩,真和法诀击上,雾气顿消,这一幕让他啧啧称奇。他跟入屋中,见屋内陈设虽然简陋,却干净整洁,顿举说不出的喜欢。他听到屋后还有炼器山洞,不禁问:“那些锻造出来的法器,都做什么用的!”
真和回头看着璇玉,忽然笑着斥责:“糊涂!自然是拿去卖的!”见璇玉神色诧异,又说:“常有一念三千的说法,咱们修仙之人锻炼神念,可借助这些外物。越要驱使繁复的法宝,对神念要求便越高。”他话锋一转,又说:“有人要持强逞能,有人要仗势斗狠,有人要斩妖除魔,还有人要弘法卫道,自然需仗刀兵之利。。。。。。”
丹霞山除了五座主峰,另有数十座千余丈的山峰环绕在千里之内,多为门中质、真两辈的长辈,及其门人弟子居住。也有一批长老、管事、执事弟子住在长老峰上。珠宝峰专攻锻造和练器,海螺峰专攻药石和炼丹。阳元和阴元两峰则住着较高的男女弟子,这些弟子多来自各大宗族,正是丹霞山的精锐。
丹霞山地处南疆,另与罗浮山的冲虚观,齐云山的紫云观,齐为南疆三清教的繁盛道场。再向南走百万里均是无尽的密林,夷族散居之地,直达南海。而一直向西,越过丛山峻林,便是佛宗圣地——天竺。
真和略作交代,又抛出一块玉牌,拂袖而去。璇玉就是再不懂行,也知道自己成了一名外室弟子。如今身在陌生境地,不由想起初上莲山那夜,潇璇为他点香铺床时的情形。他心念及此,不禁流下两行情泪。
他恍惚间上到书房,想绘一张潇璇的肖像,藏在身边留恋。提起毛笔,才记起自己不会作画。又想起凌霄身为公主,定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才稍觉宽慰。
南疆虽暖,但三千丈高已是极寒。璇玉白日抡拳踢腿,血行加速,倒不觉寒冷。如今身心皆静,只觉寒意渐升。他想找床厚被披上,于是进到卧室。卧室中只有一张六尺正方的板床,床上垫着一床薄被,背上铺着一张草席,再无其它。他正觉沮丧,忽又想起丹霞山的惯例。
但凡弟子住处越高,则表明该弟子修为越深,在同辈中越受尊崇。其实天下间洞天福地多是越往高处,灵气越是充溢。但越是高处,也愈加寒冷。即使是晚辈弟子有长辈提携,也只能被安置在适应的处所。若是太高,反而有害无益。
璇玉想这个胖子即使打肿脸也要充下去,他自嘲一笑,上床躺下,略一行转内力,气行全身,寒意顿消。过不多时,鼻息渐匀,便已睡去。
第十九章 山高水深
次日清晨,璇玉精神大振。想起师父真和说书房里藏有各宗典籍,便想找一套适合自己的功法,作为今后的主修功法,至少也得先学会一样飞遁法术代步。
璇玉来到书房,果然是书册成卷,鳞次栉比,排了满满两面墙。他略作查看,顿时傻了眼。书架上陈列的果然是各宗典籍,却多是些丰物图志,卷宗道藏,经史子集和各家真言。再次仔细搜寻,终是勉强找到了一部法术功法,讲的却还是法术运用中的技巧。
璇玉本就只会四样最粗浅的法术,如今已练得炉火纯青,也用不着什么技巧。他自嘲的一笑,也只得随意翻看。他没学过上乘法术,自然也看不懂运用技巧。不过书中提到神念的用处,却让他精神一振。
原来神不见万物,只能感应生命。修为境界越高,能感应的范围也就越广,感应也愈加细微。生命的具体特征是灵魂。但魂力太强,神念又感应不到。若是魂力太弱,神念一样无法细致入微。书中最后提到,要想用神念感知魂力,至少也得结成金丹,外放神念。
璇玉看到这里,不禁破口大骂:“臭二愣子,没事写这么多书忽悠人!合着一屋子书,没一本能用!”原来文圣人在家排行第二,江湖人士豪放不羁,瞧不起那些酸腐儒生,均将他们戏称为二愣子。张姓儒生称张二愣子,李姓儒生称李二愣子。璇玉就曾私底下称严良为严二愣子。
他一通臭骂,方觉肚饥饿,又想到自昨日上午便滴米未进。心想当真是仙山福地,连肚子都比别处饿得慢些。他自嘲一笑,揣好腰牌,去寻找吃食。
宝珠峰食堂建在山坡阳面建筑群的第五层,专供进弟子进餐。璇玉认准方位,暗运灵力,施展轻功下山。山路陡峭,他却似足不点地,飘然而下。一路细细观察,想找个同伴搭伙,多了解些丹霞山的情况,途中却未遇见一人,心中微感奇怪。
下山容易,他眼见下方有一片白石广场。广场靠山一侧建着座两层大楼,正是食堂。悬崖一侧则置着一列石桌,石桌相隔许丈,粗粗数来,也有三十多张,如今还空着大半。
璇玉正一跃儿下,忽见天边人影一闪,一名青衣少女乘风破空,直向广场滑去。女子秀发飘舞,衣裙飞扬,极尽飘逸之美。璇玉知道在食堂进餐的均是才入门的新弟子,她却能施展遁术,心中好生佩服。当下加快脚步,想提前走到食堂前看个清楚。
青衣少女滑到广场上方,回翔一圈,轻飘飘落到地上,接着还剑入鞘,径自走入食堂,更添潇洒。旁观众人啧啧称奇,璇玉却看得清楚,原来她是踏着一柄飞剑来的。顿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他正出神时,却听见有个少年在耳边说:“她是叶家的掌上明珠,师兄羡慕不来的!”语声清脆,还有三分稚气。
璇玉侧头看去,只见身旁站着一名白衣少年,少年容貌清秀,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倒跟他差不多年纪。
璇玉憋屈了半日,见终于有人跟自己搭话,欣然问:“叶家很厉害吗?我叫李璇玉,师弟怎么称呼!”
少年说:“她就是凭手中一柄飞剑杀上山来的,你说厉害不厉害。。。。。。我叫万心明,咱们边吃边说?”
璇玉见他热情,也乐得向他打听丹霞山概括。于是一起进入食堂,各凭玉牌领了一份素斋。又对坐到屋外石桌上,说道起来。
这时日将中午,来进餐的新弟子越来越多,却多是乘法器飞来的。有的乘芭蕉叶,有的乘玉板,还有的乘锦帕。五花八门,争奇斗艳,只是均不及那名叶家小姐迅速。但如璇玉这般徒步走来的,也就他和万心明两人。
万心明说:“我才见师兄的玉牌是第三十层,不知尊师是谁!”
璇玉说:“正是真和真人,有什么问题么?”
万心明吃了一惊,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拱手说:“这么说师兄是若字辈的高徒了?”
璇玉呵呵一笑:“我只是俗家弟子,师弟何出此言!”
万心明说:“师兄好福气,能被结丹长辈收录门下!”
璇玉问:“你们不是么?”
万心明轻叹一声:“哪能?只有在阵法生衍到最强或最弱时,才有资格被结丹期长辈收录门下!”他见璇玉神色疑惑,又向他解释:“最好的是如那叶家姑娘那样,他们既懂阵法,修炼天赋又高,专挑阵法生衍到最强时过关,自然有名师着重培养。。。。。。而在阵法生衍最弱时过关,说明只懂阵法,今后专攻炼器,也有大作为。。。。。。那些夹在中间过关的,若有长辈在门中,自然由其长辈亲自教导。若是资质尚可,则被送往阴元和阳元两峰深造。若是孤家寡人,又只有这份实力,算是有了处安生立命之所。在门中供些杂事,也能赚点黄金灵石!”
璇玉恍然大悟,虽然自己今后专攻炼器,但也总比当马夫强。这时三十张石桌均坐满了年轻弟子,有的来晚了,只能坐在食堂里面。正在这时,食堂中走出一名青年,向石桌前的弟子稍一拱手,朗声说:“众位师兄弟姐妹,请听我一言!”语声温和,不卑不亢。
这青年身着锦衣,发扎玉簪,生得英俊挺拔,正是一名翩翩佳公子,顿时吸引了不少小师妹目光。青年又说:“在下余恩,相信大伙对丹霞山还不了解。所以在下提议,今晚我们宝珠峰的新弟子在这里搞个交流会,大伙相知相识一番,以后也好相处!过了这两日,大伙都有事忙了,也不好在做打扰。”此言一出,当下不知是谁领头叫了声好,其余人也跟着叫起好来。
余恩再拱手答谢:“不瞒各位,在下准备去请白师兄前来赴会。到时各位有什么修炼上的困惑,都能向白师兄请教。白师兄也会像大伙指点一些本门的忌讳。如此良机,相信大伙不会错过吧!”此言一出,众人当即附和,表示今晚一定会来。余恩再一拱手答谢,回入楼中。
璇玉见万心明神色跃跃,不禁问:“白师兄是谁?名头很大吗?”
万心明如看稀奇一般,又看了璇玉一眼,睁大了眼说:“你连白师兄都不知道?他可是丹霞山中唯一的筑基四段弟子,现在已到了大圆满境界。若说丹霞山还有下一个人能结成金丹,那一定是他!”
璇玉心中嘀咕:“我怎么会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万心明欣然说:“李师兄,咱们晚上一起来,可好?”
璇玉本极爱凑热闹,但想到自己既没见识,也没背景,去了不过平添笑柄。他是开府见节的诸侯王,虽不理政事,但岂能不知人情世故。“哪有人刚入门,就有筑基四段大圆满的师兄放下冲击境界瓶颈,主动前来解惑答疑这等好事。这背后多半牵扯到了丹霞山的派系斗争。”
璇玉虽不知结丹境界有什么手段,却知道党争的可怕。任你修为通天,才华横溢。只要被卷入党争,也只能身为炮灰,进退不由自己。他自不愿参与派系斗争,心中反而暗暗得意:“你们这些家族子弟就去显摆吧!到时候就知道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剩余两日,璇玉闲来无事,左邻右舍又不认识,只好抱着一摞风物图志,当连环画看。第三日便被一艘船型法器接走,开始同一群新弟子研习锻造练器之术。凡是要修习锻造炼器,莫不先识矿藏性形,学阵法生衍,认符文篆刻,背技巧经验。
本来万物均有妙用,只是尘寰碌碌,也只能将凡物精炼,才可得心应手。若要在锻造炼器一道略有小成,则须对万物法则有所感悟。璇玉身具五行灵力,在炼器锻造上倒真得天独厚。
丹霞山弟子服侍均是男衫白袖,璇玉也领了一套。穿在身上,顿觉自己的气质涨了一大截,心中欢喜了好久。他昼学夜习,好似读书郎儿。两月时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