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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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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升皱了皱眉,对璇玉说:“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今日让李兄见笑了!”他又看着朱蕊说:“你身为大家闺秀,在外跑投露面已是不该,今又亵渎先贤圣祖,实在忤逆。若非今有贵客登门,看我饶得了你!”
璇玉笑着说:“朱公子且莫动怒,姑娘家有此心性,实是难得。我有个师妹,本是王族正宫的公主,后来我和她王兄有些嫌隙,她便亲自到我身边要伺机刺杀我。我当时并不知情,见她才貌人品均是一流,内子也是喜欢不过,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那公主后来感我们诚心相待,终是将她一番心思跟我们说了,现今我们仍以师兄妹相称。她如此品性,岂非人间罕有?”
朱蕊听得好奇,朱升却连连摆手,沉声说:“胡闹。。。。。。胡闹。。。。。。身为一国公主,本该母仪天下。亲惹刀兵之事,实在胡闹!”
璇玉笑着说:“那则不然,他王兄本因政是需要,是要将她嫁给邻国太子和亲的。她不想嫁人,便逃了出来。还留下便条,说要以我项上人头交换她自主婚嫁,这又怎说?”
朱蕊听得高兴,在牛背上拍手喝彩。朱升却板起脸说:“胡闹。。。。。。胡闹。。。。。。更加胡闹。。。。。。邦国婚嫁,关乎天下苍生,怎由得这般胡闹!”他心下好奇,又追问:“后来怎样?”
璇玉说;“后来,后来我跟她王兄和好了,他王兄将族内另一名年纪相若的郡主擢升为公主,嫁给了邻国太子。”
朱蕊依旧喝彩,朱升却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邦国相欺,必引兵革之祸,政是相欺,必引民生之变。”
璇玉听不太懂,但见朱蕊拍手称快,心中也极得意,又说:“令妹既想穷究天道,做哥哥的该助她才是,又何必横加阻拦!”
朱升却说:“朱谋有一路逍遥剑法,练得还不甚娴熟,愿请李兄鉴赏,看看李兄是否有传道授业解惑的本事。”话虽说得婉转,璇玉也听懂了他要试自己的修为,又想见识一番儒门功法,当即答应。
朱升将二人领到一处十丈方圆的草丛上,接着抽出仆人端来的一柄三尺文剑,长吟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剑随声动,每段一招。吟第一句时,剑攻璇玉上盘,一招十六式,一字两剑,连刺他胸腹上十六处要穴。剑招凌厉,剑气却是中正柔和,绵延不断,正应北水之象。
璇玉连档十六剑,已觉勉强。但见朱升风姿飘逸,剑法虽然一气呵成,但接招时,却觉他剑是剑,气是气。文是文,招是招,鳞次栉比,有条不紊。恰和音律节拍,倒正应了逍遥二字。
朱升吟到第二段时,招式一缓,剑刃圈转化弧。璇玉见有机可趁,手腕一抖,挺剑反击,又觉剑气到处,竟似深陷泥淖,掀不起半点漪澜,正应了鲲兑之象。
璇玉心中大骇,忙运力回夺,却觉四周空气粘密浓稠,周身力道竟被粘住,似被吞了入鲲腹中。
朱升又吟道:“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吟第二段时,他双臂一展,纵身跃起,四周热力激荡。他身形继续上升,璇玉也不由得被他剑势带起。
高空之中,朱升身形急转。剑随身动,每转一转圈,均朝璇玉划出一道风刃。璇玉人在半空,虽被他剑势困住,但灵力仍在,只能横剑格挡,硬接了这招刃斩火撩。
朱升在空中连划十三道风刃,又落回地上。璇玉见对方攻势一缓,大喝一声,同时连挥两剑,破开了身边禁制,再不等朱升长吟,挺剑抢攻。剑锋抖处,只将朱升四面八方都罩在了剑气中。
璇玉猛进三步,突觉身前狂风大作,将他剑势一阻。朱升双臂平展,脚尖离地一尺,向后急掠五丈,口中仍旧长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话音未落,又如猛禽回扑,身形未到,一堵排山倒海般的巨力已先压至。
璇玉心中骇然,心想:“退避不及,不如以进为退。他剑法虽妙,修为浑厚或不及我。”当即力灌长剑,纵身前刺。“轰——隆——”一声巨响,剑锋已指在朱升胸前。




 第二十八章 百日筑基

璇玉见好就收,还剑入鞘,拱手赞叹:“朱公子剑法精妙,在下自愧不如!”
朱升说:“李兄修为深厚,朱某自认不如!这路剑法若由李兄使来,灵压必然充沛浑厚,中正纯和。小妹之事,还有劳李兄。”朱蕊喜上眉梢,嗔喜了一会儿,又低头相谢。
朱升接着说:“小妹资质虽差,但自小与这白泽玩耍,神念倒是不弱,李公子若嫌妹子蠢笨,直管囫囵吞枣的教,让她记着,慢慢体味便是!”朱蕊心下不悦,瞪了他一眼。
璇玉说:“朱公子说哪里话,在下自然尽己所能。不过这里还有件外事,烦请帮忙。”
朱升说:“好说!好说!李兄但讲无妨,我岳麓书院虽没什么大本事,弟子倒多的是。”璇玉这才有了着落,当即将从衣襟中掏出一卷画轴,递给朱升。
朱升展开画轴,先是一怔,又羞红了脸。朱蕊也凑到兄长身后观看,喃喃赞叹:“这姐姐好美!”她又看见画角写着两行诗,喃喃念诵:“俏生风雅楚凝烟,沉花月冷潇溶韵。皓雪霜洁璇光启,英神倩若玉承瑰,楚潇璇。”
璇玉说:“正是这事儿。图中女子正是内子,一年多前和我失散,正想劳烦人手帮着寻觅。”
朱蕊奇道:“她就是你妻子?当真好美!”
朱升微笑着说:“小事一桩,朱谋但当尽力。”说着将画轴卷好,收入袖中,又说:“李先生既愿指点,咱们这就往圣贤像前行拜师大礼吧!名正言顺,方能事成!”璇玉见自己相托大事告成,当即笑应。
朱升领着二人来到朱府中厅圣贤像前,璇玉和朱蕊各上香三柱,又行过叩拜大礼,二人就此定下师徒名分。拜师礼毕,璇玉又问朱升:“府上可有什么增进修为的灵丹妙药,可以辅助令妹修炼。这附近可有什么高山绝顶。”
朱升说:“慧光明寺舍利塔顶是附近绝高,丹药也有不少,不知先生需要多少。”
璇玉欣然说:“灵丹百粒,咱们这就去舍利塔顶,不知可好上去!”
朱升说:“慧明方丈与家父一项交好,咱们这就去吧!”璇玉见朱蕊端坐在牛背上,神色兀自兴奋,当即伸手在牛腹下一托,灵力急运,纵身飞去。
朱升见是大骇,忙飞身跟上,不禁赞叹:“妹子和这白泽加在一起,算算也有三百斤,李先生竟能托着她们一同飞遁,在下自愧不如。据我所知,即便是筑基三段的修士也不能直接负重三百斤飞遁,公子修为实在不可限量,他日金丹大成,指日可待!”
璇玉苦叹一声:“我现在累得很,寺院还有多远!”
朱升说:“就要到了,咱们先去岳麓书院拜见家父。”
三人一兽行出片刻,便缓缓飘落到了岳麓书院门前。璇玉脸色煞白,只觉全身脱力,脑中昏昏沉沉。他暗自调息了半晌,才恢复血色。看门弟子见到白泽,向内通报:“四小姐来了!二公子也来了!快通禀老先生!”另一名弟子上前见礼,将三人领入了院中。
三人先进头门,穿过晨诵林,过钟楼,又过幕省居,直入鼓门。绕过讲堂射场,转过琴房经舍,最后过了一处水墨色的月洞门,进到了后花园中,沿莲池芷岸慢行。正欣然走着,湖对岸忽然传来一阵悠悠的琴声,细听之下,满是欢悦之意。最后来到百泉轩中,只见一名老儒正在亭中对池抚琴。
朱升立即跪拜叩安,老儒却先起身闻讯:“有朋自远方来,幸何如之!”
璇玉不知如何作答,也拱手说:“弟子李璇玉,拜见前辈!”他抬起头来,但见面前老儒神光内敛,容相生威,修为实是深不可测。
朱升将朱蕊投师学艺的事与老儒说了,老儒犹豫了半晌,忽然缓缓地说:“李小友所学是道门玄功,修为已自不弱,又与小女有了师徒之名,你我今后自可平辈相交。老夫单名一个衡字,小友所托的寻人琐事,老夫自然尽力去办。此时白鹤泉水正最甘美,咱们这就去讨慧明方丈的好茶吃!”说着袍袖一挥,飞身而去。
天下有四大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嵩阳书院和应天书院。四大书院的弟子遍布天下,或是为官做宰的封疆大吏,或是悬踏而居的高人隐士,或是游走世间的少年英侠,均是人间龙凤。
璇玉虽感疲劳,但见这位儒门长辈答应帮自己寻人,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一托白泽的肚腹,紧跟而去。他得此强助,自然喜不自胜。只想自己越是将所学倾囊相授,岳麓书院越会尽心寻找潇璇下落。而朱蕊自小与白泽玩耍,十余年来,神念已非同小可,修习五气朝元功正是得天独厚。
慧光明寺建在岳麓山腰,佛堂经舍约有上千来间。交相错落,极近清静古朴之美。四人一兽来到山门,守门僧认得朱衡,合手行礼,将五个生灵迎入。
璇玉头回到这佛门清净之地,只觉这情景中还流露着一股安逸祥和。漫步其间,身心舒坦。白鹤泉旁,炉火正温,泉水汩汩沸腾。变化万千的水汽,对应着一名盘坐池边,闭目入定的青衣老僧。一动一静,一虚一实,更增妙境。
老僧觉出有人过来,睁开眼睛,打声佛语,以示闻讯。目中金光一闪,却看向了璇玉说:“小施主练功急切,不妙啊!不妙啊!”
朱衡微笑着说:“大师又故弄玄虚了!”又向璇玉介绍:“这是慧明禅师!”璇玉、朱升、朱蕊忙合手行礼。
慧明禅师笑着说:“出家人只打机锋,不打诳语!”说着伸手请三人席地坐下。
璇玉说:“请大师明示!”
慧明禅师说:“来,且先尝尝我这刚烹好的茶,待老衲慢慢说来!”说完凝神定气,洗具冲茶。璇玉捧过一只白瓷茶盏,喝下一口,在嘴中细润片刻后,吞入腹中,只觉入喉甘美,精神为之一振。
慧明说:“小友觉得如何?”
璇玉道不出明细,只得囫囵说:“好茶!”
慧明又问:“比起荤油汤来,又如何!”
璇玉说:“甘美百倍!”
慧明微笑着说:“小施主的修为就好比是那荤汤,虽然凝厚,却与你如今的修为境界不相匹配。强自行功,必伤身体!”
璇玉吃了一惊,转念想到自己只有筑基一段的修为,但灵力却远较旁人凝厚。施展功法时虽然威力倍增,但身体负荷太大,日久自然有损无益。他本以为是另辟蹊径,却不知不觉走上了歧途,不由得自嘲一笑。他却不知,也亏得他和凌霄修炼内功不辍。若换作旁人,以筑基一段的修为,驾御如此凝厚的灵力。轻则经脉受损,重则有性命之忧。
众人一番叙话,李朱二人才上到慧光寺舍利塔顶,朱蕊只着一层轻衫纱裤,与璇玉抵掌练功。第一日行功过后,璇玉在二人之间挂起一面竹帘,席地睡去。这时寺中灯火已熄,天上明夜高悬,凭高远眺。软山雾林,更添柔美。过了片刻,却听见朱蕊两齿打颤,便问她:“很冷吗?”
朱蕊说:“这里有三千多丈,自然冷,你也不带几床棉被上来。”说话间吐出几口热气,牙关颤得更响。
璇玉说:“我教你一套运气法门,你依法运气,便不冷了!”当即将太虚真气中最粗浅的行功心法传给了她。
次日清晨,璇玉醒来便问:“睡得可还安稳!”
朱蕊说:“忽睡忽醒,这会精神还好!”接着吃过早点,朱蕊服下一枚灵丹,又开始行功。
二人白日运功不辍,夜间以竹帘相隔水面,吃喝则由寺中僧徒按时送到塔顶。以璇玉如今修为,全力护持之下,朱蕊修习功诀自然毫无危险。加上她每日吞服一粒灵丹,修为精进之快,当真旷古烁今。




 第二十九章 芯蕊葳蕤

百日过后,功行圆满,朱蕊已踏入筑基境界。璇玉欣然说:“成了!”
朱蕊也笑意盈然,喜不自胜。她欣然了一会儿,忽然眼波盈盈,泪水转了几转,竟没说出话来。璇玉见她眼波脉脉,正自好奇。朱蕊却“嘤——”的一声,歪到了他怀中。
璇玉只道她太过激动,在她背脊上轻拍了两下,扶起她说:“咱们下去吧!你念力不弱,再自行运功也无危险。他日法力精进,便可施展飞遁法术。”
朱蕊却摇了摇头,滴滴问:“你要走了吗?”
璇玉说:“自然要去寻她!”
朱蕊说:“你这番恩德,我日后如何报答!”
璇玉笑着说:“你爹爹答应帮我寻人,便已是最好的报答,你又说什么报答。”
朱蕊说:“大恩不言谢,生死相许矣!”
璇玉说:“今日功行圆满,实在大喜,怎又说这生呀死的,没准我们就此下去,你爹爹便已找到人了!”
朱蕊嘀嘀地说:“当真只有她这等品貌,才配得上你!”
璇玉欣然说:“我倒觉自己配不起她,只想哪日为她死了,才觉踏实。不过我俩一起打架,一同喝酒,再快活不过。就是一同洗衣晾晒,也快活得不得了。”此言一出,心中又是怅惘又是欢喜,忙催促她:“咱们这就下去吧!”说着捋襟整戴。
朱蕊幽幽叹息:“世间恩爱,竟有如斯者!”说着也拉过衣衫穿好,璇玉从她后颈中托出长发,又不自觉的从她衣襟中取出一柄木梳为她梳理秀发。
朱蕊生在世家,自小礼数周全。如今和独居璇玉百日,又感他传功大德,现得他如此相待,不由得心魂俱醉,她忽然问:“你怎还随身带着梳子。”
璇玉长叹一声:“我俩每次疯闹玩耍一阵,她头发散了,我便帮她重新梳好。今儿我高兴,也给你梳!”刚梳两下,忽然闻到秀发中飘出的一股少女温香,心中一荡。只想:“这姑娘楚楚可怜,若能长相厮守,日夜照顾,此生也无遗憾。”转念又想:“以璇儿姿容品貌,何愁没有如意郎君配她。似我这般品行,真在玷污了她!”此念只是在心头一闪,又暗道:“璇儿对我这般恩情,我又岂能负她!”于是又信手梳了两下,便收起了木梳。
璇玉携着朱蕊飞跃下塔,白泽仍在塔底等候,它忽觉主人骑到背上,顿时“嚰——嚰——”欢嘶起来。
二人一牛下得山来,众高僧儒士见到朱蕊修为,均惊叹不已。朱衡又将璇玉请入岳麓书院百泉轩中,亲为他奉茶道谢:“我们儒门功法虽与道门源自一脉,却已自成一家。虽然人人练得,但精进艰难。小女修为精进若斯,全靠小友全心传授。此恩此德,无以为报。我已将小友道侣的画像传遍天下,如今尚无消息。小友不如在舍下留一滴精血,来日有了消息,老夫便以飞箭传书相告!”
璇玉心觉沮丧,吃过一盏茶后,又留下三支血炼飞箭,自去迎宾馆歇息,只等养足精神,明日启程。
暮鼓声中,璇玉吃过晚饭,随意在书架上取下一本典册,信手翻了两页,只觉晦涩无趣。他又躺回榻上取出潇璇的肖像细看,当是画饼之意。刚看一会儿,忽听房门“咚—咚—咚—”响了三声,声音甚是急促,正是有人敲门。
璇玉暗猜是谁,手上收好画卷,起身开门,却是一名身着青衣的秀美女子。女子也不跟他客套,径自走进屋中,在榻上坐下。又自斟自饮,倒似她是此间主人。
璇玉心中一愣,也坐到卧榻另侧,倒了一杯热茶,问:“姑娘是谁,有什么事!”
女子说:“你能让我妹妹百日筑基,当真世间罕有。我听说你在找离恨天,我这次外出游历,倒是听到了一些端倪,你可想知道?”
璇玉听言似被天雷击中,愣了片刻,欣然说:“自然想,姑娘快说,离恨天在哪!”
女子说:“我叫朱芯,虽不知那离恨天的确切所在,但有却人猜那是一处芥子空间。只因天下虽大,但若处处有人搜寻,又怎会找不到一处洞天福地。”
璇玉欣然问:“我倒是知道芥子能够入药,顺气散结,通络止痛。芥子空间?到底在哪,怎么去!”
朱芯苦笑着说:“传说中的佛宗圣地须弥山,你该知道吧!就是藏在一处极大的芥子空间中!”
璇玉睁大了眼问:“那地方你也去过?”
朱芯无话可说,瞪着他说:“都说了是传说,那地方早就消失了,我也不是姑子,怎么会去过!”
璇玉说:“那你还拿这话来消遣我!”他觉得自己失态,又陪笑说:“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感激不尽!”
朱芯白了他一眼,撅起嘴扭过头去,轻哼一声:“哼—,你还敢凶我,我不说了!”
璇玉心中大急,又知得罪不起这位姑娘,只僵在座上哭也不是,怒也不是,脸色倏忽变化,甚是难堪。朱芯瞥眼过来,抿嘴一笑,风致嫣然。
璇玉知她有意相告,当即又为她斟了一杯热茶,说:“好姐姐,此事与我再重要不过,敬请告知!”
朱芯喝了两口,微笑着说:“你可听说过蚩尤这名儿!”
璇玉说:“没工夫听你讲故事,拣要紧的说!”又觉此言不妥,又为她斟满茶水,微笑着说:“你说!你说!”朱芯见他滑稽,只是噗嗤一笑。
上古之时,蚩尤为九黎部落首领,又有八十一位结义兄弟,均是视死无畏的热血勇士。蚩尤带领部落逐鹿中原,连败轩辕氏和烈山氏两大部落,后又被两大部落联合打败。蚩尤战死,九黎部落或与其余部落为奴,或被放逐故里。
朱芯学识渊博,将这一段神话讲得绘声绘色,好如亲眼见过。璇玉初时不耐,片刻后又被她满口才辞吸引,又静心细听起来。朱芯见璇玉愿听自己说故事,说得兴起,还杜撰了诸多可有可无说话和描述,璇玉却听得更加痴迷。
大半晌后,朱芯才将这段上古神话侃侃讲完,又问:“你可知那九黎部落最擅长什么技艺!”璇玉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朱芯又问:“那你可知九黎八十一寨在哪?”璇玉又摇了摇头。
朱芯一拍榻几,大声嗔他:“你根本就没听我讲!”
璇玉忙摆手说:“自然在听,蚩尤连胜两阵,又被两人合力打败!”朱芯更加不依,小嘴一撅,便不再睬他。
璇玉被她一阵毫无缘由的娇嗔捉弄得没头没脑,只觉哭笑不得。忽而心念一动,想起潇璇撒娇时也是这般,便痴痴地看着她面颊。越看越觉相像,顿时热血上涌,心摇神动。
其实朱芯和潇璇的相貌身姿全然不同,璇玉如此想来,不过意在望梅而已。朱芯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瞧了片刻,不禁脸颊泛红,拍案喝斥:“算你恨!”
她喝了两口茶,继续说:“芥子空间是依附于此界存在的一处有限空间!”见璇玉面现不解,又说:“咱们这一界称作五行八荒界,经中有言,法界三千。上有执符灵动界,下有九曲黄泉界,再有宇宙混沌界和坤元中宫界,另有芥子六合界,每一界相互独立。”说着随手拿过璇玉看扔了的一本书,翻开一页,又翻开一页,当做比喻。
璇玉看得好奇,朱芯又说:“法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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