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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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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朗声说:“你那破石头落下来便是,罗嗦什么!”
老者冷哼一声,心念微动,石印顿时灵光大盛,直压到二人头上三尺处,印底的铭文光芒更加耀眼。这时只要老者心念一动,霎时间便可能将李楚二人化作齑粉,这时就是有人阻挡,也无力回天。
灵光照耀下的李楚二人却更显得俊美脱俗,二人长发被灵压击得四下飘舞,破衣烂袂迎风飞扬,却均神色怡然,犹似乘风欲仙。璇玉看着潇璇微笑着说:“好璇儿,咱们下辈子还做夫妻!”
潇璇嫣然一笑,嘀嘀地说:“咱们自然生生世世都做夫妻,还有什么说的!。。。。。。”想了想又说:“便只一件事你要依我,咱们不练武,更不要修真。我要你常常宠我疼我,我要给你生儿育女。便只种瓜采豆,那也美的很!”说着将头靠在璇玉肩上,双目微闭,自作冥想,神色甚是平和。
璇玉在她发顶吻了一下,也将面颊枕在潇璇头顶。这时二人心中只有对方,既不欲生,也不欲死,好似超越了自然万物。
正在二人闭目冥想时,一声佛号自天际悠悠传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二人睁眼望去,只见一名灰衣老僧,正从天边乘风而来,他身影由隐转明,显是一门极高明的遁术。只在呼吸之间,老僧已站在了二人身边,笑嘻嘻地说:“罪过,罪过!”
楚潇璇见这老僧圆头大耳,全身肥肥白白,不禁眼中带笑,对空中三人嗔道:“你们三个听见没,这位佛爷都说你们这是罪过,还不将这劳什子挪开!”
老僧却吹胡子斥道:“谁说他们罪过,我是说你身旁那小子罪过!”
璇玉奇道:“我有什么罪过!”
老和尚说:“你上次在九黎境的酒店时,明明抱着另一位姑娘,大丈夫从一而终。你朝三暮四,是要遭报应的!”
楚潇璇听是大怒,“啪——”的一声脆响,起手一掌,便扇了璇玉一个大嘴巴,挣扎又要将他推开。
老和尚见了嘻嘻笑道:“看吧!报应说到就到!”
璇玉再一仔细打量面前老僧,恍然回想起两年前与朱芯同初入九黎境时,捕蛇炖羹,畅饮果酒时,来了一位老僧。后来又遇到赶尸的雾司时,老僧念往生咒,破了那雾司的赶尸术,那雾司元气大损,才有了日后那雾司追着二人不放一劫。而那日与朱芯一起俯身凑在门缝中观看赶尸时,虽极亲密,却并无不礼之举。此时回想起来,又觉与朱芯那般亲密也不该。
璇玉心念至此,怒气大盛,对那老僧喝道:“老和尚,你又来害人!”
那老僧笑着说:“和尚只会度人,什么时候害过人了!”
璇玉又指着空中的长髯老者说:“那你先度了他们,让他们别来害我们,我才信你!”
那老者看不出和尚修为,又想一个筑基小辈交往的人,了不起只有结丹修为。自己人多势众,岂能示弱,顿时鼻中冷哼一声,冷冷的说:“老秃驴,少来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超度了!”
老和尚这才回头看向半空中的三人,合手说:“善哉!善哉!他二人比你们高明,你们若精通空间法术,身在半空应敌,以虚化实,自然立于不败之地。而你们不懂空间法术,也学着别人凌空应敌,形状相似,却已落了下乘。你们若让他二人练上五十年,便只一人,你们也敌不过。”
老者冷哼一声:“哼!老秃驴不识好歹!”说着手指一晃,空中大印平移三尺,携这一阵“嗡—嗡—”声,只朝老僧的光头压下。璇玉和潇璇不禁大叫:“小心!”
那和尚却神色泰然,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竟用光头接了大印盖顶一击。大印正盖到老僧头顶百会穴上,竟自停住,一动一静竟没发出半点声响。
半空中老者心念一催,大印光华更盛,印下老僧却兀自无恙。老僧微笑着说:“善哉善哉,另二位施主,不如也加把手吧!”
空中的大喊和青年互望一眼,一起扬手掷出法宝,青年掷出一柄蓝灿灿的飞剑,剑锋破空,“嗤—嗤—”作响,直扎老僧胸口正中的膻中穴。另一人掷出的是一面银晃晃的法轮,轮面急转无声,横削老僧咽喉。




 第五十四章 星夜驰援

李楚二人见到老僧神技,这时非但不担心,反而想看个清楚。但见银轮未至,急转之势已划出道道风刃,四向乱斩。老僧见了也不敢硬接,当即微一低头,竟粘这头顶石印磕向银轮盘面。接着“叮—”的一声脆响,银轮被大印击中,向下翻落。
又是“当—”的一声,向下翻落的银轮,恰被被直刺老僧胸口的飞剑刺中。剑锋刺穿轮心,而银轮旋转之力未消,顿时携着飞剑化作一道银芒,如流星赶月,直向侧面掠去。这“叮—当—”两响,借力打力只在眨眼之间,李楚二人见了,不禁叫了声好。
青年和大汉收回了法宝,心中既惊骇且迷茫,浑不知何以至此。原来银轮和飞剑均是坚不可摧的法宝,本不会被对方法宝损伤。不过飞轮急转时,所有法力均被灌注到边缘,而法宝的质地却在抵御急转时的离心力,这时飞剑恰从侧面击上,正合了避实击虚之理,才一击洞穿轮心。
二人再望向老僧时,眼神中已带着三分惧意,而为首的老者已无战意,心念急转,也要收回大印,而大印却似似被老僧秃顶黏住,心神虽感应得到,但如何催动法力,法力竟直接灌入老僧体内,老僧却安然无恙。
空中老者心叹一声“只得服软”,当下缓缓落地,双手合十行礼:“弟子无礼,还请大师恕罪!”另外二人见了也知碰到了前辈高人,也跟着落下行礼。
老僧微笑点首,将头顶大印掷还给了老者。老者急忙收回宝物,再次合十还礼。三人一起拉起受伤女子,身形晃动,一齐飞身而去。
原来四人一项交好,更加亲身经历两年前的龙城危机。后来四人一直想寻到李楚二人,诛之而后快。苦寻两年多后,终于听到二人已到丹霞山门下。于是日夜兼程,直奔丹霞山来,最近才寻到二人。只是琢磨轩外布着禁制,以四人修为,虽然举手间便能破禁而入,但又怕深入丹霞山腹地,闹出动静是小,不好脱身是大,于是一直潜伏在伺,只想生擒二人。一来报了龙城血本无归的大仇,二来或许可以得到离恨天的功法秘传。
正在今夜,恰巧碰到李楚二人出门散步,正被四人逮了个正着。四人也想过用秘术搜神,只是他们深知雨轻尘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高手,自会用秘术保护自己的传人。若对他二人搜神,很可能反被吞噬魂魄。而神功秘法往往口传亲授,极少留下功法玉简。
四人之所以如此想,只因多数仙派世家为保护本门本宗的功法秘术,都会在内室弟子的神念中铭印下极厉害的封魂秘咒,只要本门内室弟子要透露宗门重要信息,便会激发秘咒,轻则强行消除神念中部分记忆,重则摧毁神魂,让该人变得神志全失。
而保护神魂不受外来神念侵蚀的神功秘法,也比比皆是。他们却不知李楚二人已修炼易筋锻骨之术,力大惊人。要以法力击杀二人容易,若要快速近身生擒二人,却难上加难。
璇玉待四贼远去,才松开潇璇。潇璇也不顾追究他同朱芯不轨,只好奇的望向那灰衣老僧问:“大和尚,你是佛门高僧,怎么修习道门玄功。”
原来潇璇已经看出那老僧时才黏住大印法宝时用的并非佛门金刚不坏神功,反而是阴柔有余而阳刚不足玄门功法。
老僧嘻笑着说:“善哉!善哉!被你小娃看出来了!”他又细细看了一眼潇璇,忽然问:“你见过我女儿没有,她近来可好!”
璇玉奇道:“你是和尚,怎有女儿!”
老僧吹胡子怒道:“谁说和尚就不能有女儿,我还没做和尚时,就不能有女儿吗?”
潇璇笑这问:“那你女儿是谁!”
老和尚说:“雨轻尘,这名字还是我起的!”说话间竟自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李楚二人甚是好奇,也坐下看那胖老僧痛哭。潇璇见老僧哭个不停,于是说:“大和尚你放心,我和雨轻尘一起住了一年,她好得很!”
老僧听了这话,顿时破涕为笑。璇玉又拿他打趣:“原来大师是雨轻尘的爹爹,倒是一大奇谈!”
那和尚不理璇玉,又问潇璇:“她现在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肥白可爱!”
潇璇笑着说:“大和尚,你跟我们回去,我画给你看!”说着拉起璇玉,一齐施展轻功,直向来路奔去。那僧听是一喜,当下身子一动,便却超在了潇璇前面。
潇璇初时不解,待到奔得快了,才觉背后空空荡荡,清凉飒爽,不禁羞得脸色微红,放慢脚步跟在了璇玉身后。
三人才跑出了片时,只见小河对岸也有一人沿河奔跑。潇璇和那胖老僧一齐向上游飞奔,身形甚是矫捷。璇玉定睛细看,只见对岸那人青袍款带,衣着甚是讲究,也正看向这边。映着万里银辉,容貌也甚清晰。
璇玉微微一笑,提气呼喊:“若明师兄!星夜逐月,何其快哉!”
若明朗声回答:“师弟不也是好兴致吗!对岸可是佛光寺的佑芸禅师,弟子前来见礼了!”说着侧身敖步,凌波踏来。
对岸那人正是丹霞山号房的首座弟子若明,他自那日在三清殿见了潇璇的风姿容貌,顿时心生倾倒之意。后来潇璇选的驻地和他的洞府隔岸相对,当即认为此乃天赐之缘。后来潇璇对他嫣然一笑,更使若明浮想联翩,香梦连连。
他自以为心无所欲,也不在意潇璇已有道侣,于是夜晚常到河畔漫步,只盼望潇璇也出现在对岸,再对自己盈盈一笑,此生便再无遗憾。当真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夜潇璇和璇玉到河边漫步,恰被若明碰见,当即欣喜跟随。他修为高出二人远甚,加上他穿的衣袍也是丹霞山独一无二的秘宝,所以李楚二人和那四名黑衣人都没完全察觉有人窥测在伺。
当若明看见李楚二人被四名高手劫杀时,心头顿时一拧,当即藏好细看,颇有幸灾乐祸之意。后来见到二人相拥在大印宝光下无惧无畏,判若神仙眷侣时,不由醋缸大翻。忽而想上前助那大印一臂之力,忽而盼望潇璇朝河对岸望一眼,笑一笑,自己便上前与四名高手拼命,如此死了也值。
后来见到一灰袍老僧前来解围时,若明悔意顿生。只想若是当时向前助战,不但可以给潇璇留个好影响,以便日后交往,更不必冒任何危险。一时间心念急转,柔肠百结,无数个念头只在心中碰撞。但看见潇璇三人飞奔而去时,便毫不犹豫的跟随。他熟知修仙界掌故,对前辈高人的形容相貌更是铭记于心。如今被璇玉瞧见,正好借机上前接近潇璇,于是踏波而来。
潇璇此时衣不蔽体,披头散发,不好再见外人,便躲到了璇玉身后。璇玉微微一笑,脱下自己的破外袍给她再加了一层,恰也档的严严实实,衣衫长发随风轻扬,更显得风姿绰约。若明上前给佑芸禅师见礼,佑芸禅师合十还礼后,直转身去了琢磨轩,潇璇随后紧跟。
璇玉拱手说:“师弟还有些要事要办,先和师兄别过了,日后再登门拜访。”
若明见到潇璇玉面羞容,不禁怦然心动,潇璇却没望他一眼,竟自消失在银辉夜幕中,心中又觉失落。当下和璇玉寒暄两句后,也腾身而去。至于看见李楚二人遭受别派高手袭击的事,却没提起半个字。璇玉只以为恰巧遇到若明,如今化险为夷,也没多想,目送若明去远后,也展开轻功,直追潇璇和佑芸禅师去了。
璇玉追到琢磨轩外时,潇璇正握着玉牌,消除禁制。此时他二人他二人法力大损,施法也十分缓慢。而覆盖琢磨轩方圆一里的大阵就是按周天星宿方位布置的,后来又由凌霄在每根木柱中铭刻了一些简单禁制,凭借着阵基庞大众多,环环相生相连,也能勉强御敌。二人却还不知,就是因为有这小小一层禁制,那四名高手才一直潜伏在附近,不敢亲举妄动。
璇玉将佑芸禅师请到琢磨轩中奉茶,潇璇自到对面明志廊下更衣梳妆。没过多时,她也端来一盘山药糕给佑芸享用。璇玉又为潇璇铺纸研磨,潇璇好奇的看着佑芸,半晌后才问:“大和尚,你既然连女儿都生了,怎还出家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可别说挥慧剑斩情丝,大智慧。大定力的鬼话诓人!”说着提笔作画。
佑芸见男女二人作画研磨,甚是默契,又想起时才二人不欲生死的情形,顿时心生相惜之意。他叹息一声,缓缓地说:“我本来就是来找你们打听我女儿的,既然你们问了,我也不隐瞒,想你们也你能理解我一片苦心。”




 第五十五章 血咒镜符

黎境北面有一条龙岭山脉,山脉自西向东绵延三百万里,南北也有三十万里宽,山脉中人迹罕至,妖鬼满山。佑芸本是龙岭山脉北面一处名作朝元观的出家道士,道号善得。
善得当时只有筑基修为,一次进龙岭采药时,不觉间越行越远,月余后竟来到龙岭南脉。但见万物苍翠,繁花锦簇,满目葱葱娆娆,诸多平时难采到的药草,也多出北麓数倍。于是满心欢悦地采集起来,却不知自己踏入了黎境。
善得渐行渐南,行过几日后,便找到一处梨林竹屋住下,打算将一只大箩筐采满,在回朝元观炼制灵丹。于是一连住了五日,也采了了一整箩筐的珍惜草药。第六日清晨整好行李,就要返程时,只见一名粉衫少女闪身而入。
善得忙向那少女行礼问安,那少女却不理睬。善得哑然失笑,就要出门返程。刚行出两步,只听见那少女子在屋中呼喝:“喂!虽然你是道士,但用了别人的柴米油盐,不用还吗?”
善得回头施礼:“对不起,贫道不知这里是姑娘舍下,此次出来采药,未曾携带银两,不知姑娘要我如何偿还!”
屋内少女说:“你是采药的?将药都给我,就算偿还了!”
善得心中一拧,想了想,又说:“我愿将一半草药割给姑娘,当做报酬,请姑娘让我多住住五日。”
屋内女子说:“你吃了我这么多大米盐巴,留下所有草药才能走,没什么好商量!”
善得说:“我这批草药真有急用!我以心魔起誓,我半年后定为姑娘送来二十斤大米,和五斤白盐!”
屋中女子娇哼一声:“哼—,你们出家人不是不说谎,不杀生吗。你这牛鼻子当着人的面说一套,做一套,真不害羞!”
善得惊愕地问:“出家人自然不打诳语不杀生,姑娘何处此言!”
屋中少女说:“等你将二十斤白米,五斤白盐送来,我还不饿死了吗?”
善得哑然失笑,他总算知道屋中女子是要跟他拌嘴,但想理亏是在自己,依然恭敬地说:“姑娘也是身负法力的,怎会饿死。我真有要事在身,还请姑娘放我离去!”说着催动灵力,腾身北去。
屋内少女冷哼一声:“哼!你让我放,我偏不放。偷了东西就想跑吗?”话音未落,一道红影已闪出竹门,向北直追善得。
善得身负满满一箩筐草药,只是一刻工夫便被那少女追到身后丈许开外。善得提气呼喊:“我真有急事,请姑娘莫多纠缠!”
女子瞪着眼反问:“纠缠你?”说着香袖杨出,一道红霞卷着条白绸只朝善得缠去。善得心头一拧:“这姑娘无理取闹。”当下身形不停,侧身避过。那绸带去势不减,直从善得右袖外划出,接着绸头掉转,迎着善得左面斜斜抽来。
善得身躯下沉,再次避过。绸带再次回卷,再向斜下抽去。善得身形一稳,绸带从脚下掠了过去。不料那绸带再次向上回卷,封住了善得前方视线。这时善得前后左右下五方的退路都被封住,只要绸带再次卷回,善得便要被困在六方包围中。他仰头上望,急运灵力向上越起,只作最后一搏。
他这一望,只见空中黑云翻滚,阴气排空,显是有阴魂厉鬼类的邪祟出世。他心道一声不好,喝住少女:“姑娘别闹!你看天上!”
那少女却说:“谁闹了!”但也抬首上望,见到空中奇景,只吓得眉头紧锁,当即收了飘带,身形一滞,便停在了半空。
善得也跟着停下来问:“这是什么天象!”
少女说:“反正是大凶之象,你那箩筐里有什么辟邪驱鬼的草药,生姜、大蒜、金鸡纳、月桂都行,便是桃花桃木也好,快给我!”
善得忽然看着下方山脉问:“咱们下面可是龙岭?”
少女急着说:“自然是龙岭,说那些作甚,逃命要紧!”
善得又问:“这天象一眼望不到边,你那小屋能躲人吗?”
少女说:“我想起来了,这是乌龙破天之象。能躲到哪里去!”
善得心头一拧,又问:“你有没有镜子类的法器!”
少女说:“有!”说着从衣襟内取出一面巴掌大的木柄铜镜抛给善得,接着说:“梳妆镜可以吗?”
善得接过小镜,见木柄檀香隐隐,镜背金银相嵌,玉翠精琢,雕的正是一幅艳丽似火的石榴图,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石榴花五月盛开,它不但是花卉,也是一位清热解毒,健胃润肺,止血疗疾的良药,而五月又是瘟疫疾病多发时节,病人便采石榴花治病驱邪。所以姑娘家的梳妆镜上多雕刻石榴花,没事时照上一照,象征驱邪镇鬼佑平安之意。
善得双目微闭,左手横握镜柄,将镜面平平朝上,右手掐诀,心中法咒暗念。突然,善得以右手拇指指甲将中指末端的天冲穴划破,同时携着一股鲜红热血在镜面上画了一道镇鬼驱邪的血符,同时向符文中疯狂注入灵力。镜面上的血符顿时赤芒大放,鲜红欲滴,精血中又亮起一道金霞,显是蕴含了极强的灵力。
善得画完符后,忽然眉头一皱,天冲穴上突然腾起一股炽焰,他托着炽焰在镜面上寥寥数划,又将镜子抛给了少女,微笑着说:“这样可算还了姑娘的盐米钱,姑娘快走吧!”
少女接过镜子,只见镜面仅多出一道若隐若现符文,依旧光可照人。她也是求仙问道之人,自然懂得这镜咒血符的含义,不由望着善得,惊疑地说:“你如此动用血咒秘术,只是为了还我盐米钱?那竹屋本是附近村寨专供药客猎人居住的,附近村寨每隔一月便会派人给竹屋添置盐米。我也是要进山采药的,见你采的药多,便想骗你的。。。。。。”说话时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善得摆了摆手说:“乌龙破天之象非同小可,或是哪位尸修凝结阴丹,也未可知。既然如此,咱们各自逃命吧!”说着转生朝南掠出。
龙岭山脉横梗三百万里,山脉中丛山峻岭,峰峦叠嶂,本是一条和天地并生的极品灵脉。只是上古修士尽汇山中,人死后也将尸体葬在龙岭,保尸身千万年不腐不朽。于是心知大限将至的修士,也在龙岭山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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