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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潇璇和凌霄自然是一组,只是其它丹霞山弟子在出发前已自行搭伙,三人便被安排与齐云山的谢玄菁、葛玄丽二女,还有罗浮山秦德蹇一组。
秦蹇是队长,而谢菁和葛丽却正是当日甲板上的那二位素踝纤纤,绸衣曼妙的少女。这二位靓丽少女虽极受众男弟子追捧,但此行事关生死,也没哪组人愿意带上这对花瓶,璇玉却颇为受用。
第九日上,饶是三家仙派家大业大,也支持不住巨船在高空疾驰的灵石耗费。巨舟飞临南海,便在海上扬帆,速度一如往常。
这日清晨,璇玉敛气收功后,立马出了走廊。没等一会儿,凌霄和潇璇也出来了。璇玉问:“咱们今日下海练习六幕水波阵,你们可换上避水衣了!”
凌霄说:“算你走了逆天的桃花运,你若不护持好我们四个姑娘,就白脱了男儿身!”
璇玉欣然说:“没准还是五个呢!”
潇璇脸色微红,轻淬一口:“呸!什么四个五个,数你灵力修为最低,且顾好自己吧,可别让鱼吃了!”说着转身走向楼梯。
三人上到会餐殿中,刚好碰到秦蹇、谢菁和葛丽正在一桌吃喝说笑。谢菁和葛丽着实艳丽妖娆,只把秦蹇迷得眉开眼笑。但见潇璇三人过来,便和葛丽同坐到了一边,潇璇也和璇玉坐到一边,凌霄自己坐了一边。
六人客套后,潇璇又问:“六幕水波阵怎么练?”
秦蹇见到凌霄和潇璇二女过来,早已分散了一半注意,当下微笑回答:“咱们先练上下两个方位,练熟了再练东南西北四方,接着再练直滚和直转,最后练三个方向的斜滚。”众人听了均觉合适,吃完早点后,有各自回卧舱打坐调息,只等巨船按点停下。
璇玉待到巳时初刻,忽然听到甲板上飘下一阵悦耳的铃声,接着又听到上下左右传来此起彼落的欢呼声。他当即探头到窗外观看,只见数名男弟子已跃出窗外,正在空中来回盘旋,心中更加按耐不住激动。
这时他已穿好避水衣,也随着跃到窗外,只因众弟子还在大阵保护中,才如往常。如若脱离船身太远,只会被阵外罡风扯成两半。他从没见过大海,如今喜不自胜,乐得在空中一阵翻腾后,又去敲潇璇和凌霄的窗子。
潇璇和凌霄也换好了避水衣,先后跃出了窗子,只见她二人身量苗条,体姿丰匀,配着全身水天一色的避水衣,另成一番风韵。这时秦蹇、谢菁和葛丽也凑了过来,葛丽柔声自语:“不知道哪位师兄赶在船停前,第一个跳到水中!”
璇玉和秦蹇听了不由朝下方水面望了一眼,只见水流湍急,跳入水中要比飞离大阵更凶险。明知此时跃下去有死无生,却忍不住想试一试。
潇璇见了不乐意,又问葛丽:“那是不是该有件彩头?是不是谁先跳到水中,你就嫁给谁?”
葛丽虽外表柔媚可人,心中却极透亮,上次吃了潇璇的苦头,便心知这个楚姑娘惹不得,当即小嘴一撇,又望向秦蹇说:“秦师兄,你还是分配一下站位吧,东南西北上下,咱们怎么排!”
第六十四章 白水鉴心
舟行渐缓,巨船的防护法阵渐行渐弱。一望无际的海面已展现在众人眼前。忽然海风拂过,众人都觉舒坦。突然“扑通——”一声巨响,接着水花扬起,又急速向船尾飘去,正是一名弟子想显摆身手,已跃入了海中。
接着“扑通——”声接连响起,雪白的浪花连连飞溅。璇玉见了大喜,身子一沉,直接向海面扎去。凌霄和秦蹇紧随其后,葛丽、谢菁相视一笑,也随后纵身而下。潇璇却怕如此跳下去动了胎气,便施展遁术,顺着舟行方向斜斜切向海面。
六人纵入海中,均十分乐和,不禁上窜下跃耍了好一阵,才在水中练起六幕水波阵来。六人中单论以水灵力修为,自然璇玉和潇璇最浅,于是分别把守阵法的上位和下位,凌霄和秦蹇分别把守东、面两面,谢菁和葛丽则分守南北两面。
六人站定了方位,一齐左手掐诀,六面水幕同时凝成了一口丈许见方的透明箱子,将六人护在了幕中。只要手中法诀不撤,水幕就不会消散,而右手还能握持分水剑护身。璇玉拔出分水剑,但觉手中轻若无物。手掌松开,那蓝汪汪的两尺短剑竟悬浮在原处不动。
六人下潜三十余丈后,只见海中已是灰蒙蒙一片,昏暗不能视物。继续下潜,只见六幕水波阵显出的莹莹灵光,也不过照到三十丈外,再远则是一片淡淡的粉红。
六人合力控纵水波阵下潜百丈后,整个大阵忽然歪歪斜斜,晃晃悠悠,忽快忽慢。原来是六人修为不一,无法使真个大阵随水压一齐变化灵力。
六人本对上面传下的阵法颇为不屑,有此一节,才觉练好这路阵法也颇为不易。再潜到潜一百五十丈时,六人已无法稳定法阵,再也不能继续下潜。繁复试了几次,也都只能侃侃潜到两百丈水深。于是六人定议散了大阵,每人先自行下潜上浮几轮,将水深同水压间的变化体会清楚,再结阵练习。
璇玉和潇璇都学过易筋锻骨之术,如今又有避水宝衣护体,一个猛子扎下,便可轻易到达三百丈深的海底。而今日不过是入海第一日,也只有这等水深。
璇玉见水底是一片黄沙,便随手抓了一把沙子,用力捏紧,沙子又从手指缝中缕缕流出,实是细腻无比。他正欣赏海底美景,忽觉沙下微动,当即一掌青蓝冰水劈出。接着细沙翻滚,只见沙下竟是一头丈许长的扁沙,正张着三尺方圆的大口,要将他齐腰咬下。却恰被璇玉掌力凝成了冰块,扁鲨缓缓飘起,直向海面飘去。
璇玉正自得意,忽觉上方水流激荡,仰头看去,只见一头背上灰白斑斓的巨鱼竟一口将那头扁鲨吞了下去。那鱼巨尾摆动,又朝璇玉游来。
璇玉从没见过如此大鱼,初见时心中有些害怕。再细想时,不禁心头一拧,原来是条鲸鲨。鲸鲨游动极快,转瞬间鲨头已到了一丈开外。璇玉这时才看清楚,这鲸鲨足有五六丈长,他的卧舱还装不下它一个脑袋。
正当璇玉琢磨时,鲸鲨突然张口扑来,同时一股强大吸力传至,璇玉顿感身形一滞,就要被它吞入一丈宽的口中。而鲨口中竟然全是锐如星镖,坚比磐石的牙齿。
璇玉微微一惊,抬手推出一掌冰水青蓝。这一掌灵力使得极猛,掌力过处,海水凝成了一根三尺粗的冰柱直冲鲨口。
鲸鲨巨尾一摆,鲨身继续前冲,同时大嘴急合,将一段冰柱咬的粉碎。它双颚同时顶住剩余的一段冰柱,十万斤的力道透过冰柱反冲璇玉掌骨,只震的他右臂发麻,冰柱也被震得寸寸碎裂。也就是这么一阻,璇玉已施展水遁术冲向海面,那鲸鲨吃了个小亏,巨尾一摆,向上紧追。
水中阻力要比空中强近千倍,璇玉在空中一息能遁出里许,在水中虽不必克服重力,速度却慢了百倍。饶是如此,也已将鲸鲨甩得老远。璇玉逃出里许,又想来斗一斗这头鲸鲨,取出鱼肝油给潇璇滋补,于是调转身形向,身后鲸鲨扑去。
鲸鲨虽体大如山,游起来却丝毫不慢。璇玉距离巨鲸还有十五丈时,又是一掌青蓝冰水推出。掌力过处,冰凝三尺,直击鲸鲨左眼。那鲸吃过这一掌的苦头,当即背鳍向右微偏,鲨身向右躲避。璇玉左手又推出一掌青蓝冰水,三尺冰柱直取鲸鲨右眼,此时他人已然袭到鲸鲨三丈开外。鲸鲨身形微微下沉,用他光滑坚韧的背脊将两根冰柱导向侧后。
鲸鲨这一沉身,它径宽丈许的大口便咬不着璇玉,而它两片锐利如锋背鳍又一前一后向璇玉胸膛划来。璇玉侧身避到鲸鲨侧面,反手一掌青蓝冰水,封住住了鲸鲨左眼后的喷水孔。鲸鲨顿时身形一滞,璇玉接着连发五掌,又封住了鲸鲨的左面鳃裂。这时鲸鲨的左鳍削来,璇玉左掌劲力吐出,激流穿过鲸鲨左鳍时,因鳍背略凸,竟被掌力冲的向上偏起,鲨身随着向右偏转。璇玉微微一笑,右手顺势在鳍下一掀,将这鲸鲨在海中翻了个滚。鲸鲨肚腹朝上,当即向下沉去。
璇玉急展遁术追上,又连出四掌冰水青蓝,封住了鲸鲨右侧四面鳃裂,鲸鲨顿时动弹不得,翻过身来,只能维持身形不沉。璇玉见是大喜,遨身到鲨腹下,双掌托起,直朝海面遁去。
潇璇有孕在身,不敢潜水太深,便只在百丈内上下遨游。玩了两盏茶功夫,忽见水下浮起一条庞然大鱼,不由得心头一拧。遨身侧移数丈,却见大鱼腹下还有一人,正是璇玉。
此时璇玉也已看见潇璇,当下朝她一笑,继续托着鲸鲨上遁。又过了片刻,凌霄也见得好奇,当下一掌推出,手指拈起,一只白蝴蝶脱手飞出。蝶影过处,只留下一道三尺粗的冰箍。白蝶围绕鲸鲨翩翩飞舞,蝴翅滞时,又被赶上的三尺冰箍封住。白蝶灵光微闪,接着凭空散去,原处只留下镂空的蝶影,而数圈螺旋冰箍已紧紧套住了五丈长的鲸鲨,正是一招龙衔玉蝶。
鲸鲨被冰封住后,又自行浮起。这时谢菁、葛丽和秦蹇看见这边异象,也凑了过来。六人在水中相视一笑,跟着升上海面,一齐坐到了鲸鲨背上。璇玉说:“咱们这下可有鱼翅吃了,不知道放不方便将这大鱼搬上船去。”
葛丽一指远处,柔声说:“李师兄看,其他师兄捕的鱼可比你这尾小多了!”
谢菁说:“鱼翅都是做配料的,就是拿上船去,也没好吃法!”
秦蹇看了看日食,又建议五人:“咱们就让这鱼冻在这里,继续练六幕水波阵吧!”说着跃入海中,璇玉跟着跃下。六人又开始练习六幕水波阵。
六人有了海中玩闹一节,再结阵时已稳定得多,只是速度甚慢,从海底到海面两个来回,便用了小半个时辰。而且越到深处,灵力耗费越大。六人第三次上浮,就快接近海面时,忽然看见远处一头尖头虎齿,身长两丈的大白鲨在正驱赶着一条身长四尺的金枪鱼,疾驰而来。再看远处,也有四五条巨鲨向这里包抄过来,而四周也正自游来数十头白鲨和虎鲨。原来是有人在海水中放了血腥,招来了这些恶鲨。
六人早想试试六幕水波阵的威力,当下相视一笑,便停在了原处。大白鲨追了半天也没赶上,见到这边稀罕,当即巨尾一摆,便朝葛丽游来。饶是众人有阵法护身,小丫头见到这般大鱼朝自己张牙瞪眼,也吓得不轻。
接着“嗡——”的一声闷响,法阵被五千斤的巨力撞得微微一震,葛丽面前的灵幕也被撞凹了一块。大白鲨似吃了个小苦头,身形一侧,便滑了开去。葛丽法诀暗催,那块被撞凹的灵幕随即复原。众人见这阵法不赖,了也颇为满意。
大白鲨却对法阵颇为好奇,只在四周游走不去。想用牙齿咬,鲨嘴却长在了大脑袋下面,全然使不上力气。用大脑袋撞,非但捍不动法阵分毫,反被水幕的反震之力撞得头昏脑胀。
众人见着有趣,不由得嗤嗤好笑。再看远处时,只见其他组也正结阵戏鲨,不过也有几名弟子自持神通,已脱离了阵法,手提分水剑,在海中搏鲨戏鱼。
璇玉时才力斗鲸鲨时便已知晓,水中搏斗与陆地上全然不同,许多精妙招式全无用武之地。想点穴,却不知鱼的穴道在哪。想借力卸力,四周空空荡荡,无处支撑。而鲨身滑不留手,自己打出的力道反而极容易被这鲨鱼卸去。若是直线追击,鲨鱼自然不及水遁术。而若是在原处遨斗,修士却远不及鲨鱼灵活。
六人眼见远处七八条虎鲨和白鲨已围住了一名男弟子,那弟子正靠着腰带上避水珠释放出的一层灵幕,将鲨鱼阻挡在外,人却正自为难。他分水剑上带了血,远处又有十余条恶鲨朝他摇尾游去。而他手中分水剑只是一件利器,并非法器,无法施展飞剑之术。平时练得烂熟的水箭术和冰锥两种法术既无后劲支撑,鲨鱼表皮又极光滑,根本不足以仗作御敌。他若要施展遁术逃走,自然易如反掌,但在众多师兄弟姐妹面前,被几条水中巨鱼赶得拔腿开溜,实在抹不开面儿。众弟子看了会儿稀奇,又继续练习操纵阵法上浮下沉。
第六十五章 占星启卦
六人练到未时前后,已将结阵上浮下潜练得颇为娴熟,而半日折腾,均已疲累,于是一齐施展青蓝冰水,将璇玉捕获的鲸鲨冻成了一座漂浮冰岛,如今正一起坐到冰上发愁。
原来潇璇、凌霄、谢菁和葛丽的秀发被海水泡过,现在头发干涩粗糙,轻轻一摇,还有细盐粒子从发中落下。四女都是爱美之人,遇到如此囧境,身边又没好东西处理,不禁又吵又闹。潇璇眼珠转过,当下有了主意,她让璇玉为自己解开束发丝带,然后盘膝打坐,暗运内劲,满头秀发顿时无风自扬,霎时间便将满头盐粒子震入了海中,秀发更加光亮。
凌霄见了,也如法炮制了一番。谢菁和葛丽没有内力可用,更是发愁,想让潇璇帮自己,又说不出口,于是一齐望向秦蹇。秦蹇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会。璇玉见了,欣然建议:“咱们回到大船,将这鲸鲨处理了!”说着起身站定,右手横划三指,接着一掌推出,一股强风顿时从他手心卷出,直推着冰岛向大船驶去。谢菁和葛丽知是璇玉有意帮助自己,都向他微微一笑,也各自解开束发丝带,借着风势吹开发上的细沙。
六人驾着冰岛回到巨船边上,才知龙船吃水有近六丈深,船舷甲板离海面不过五丈,加上五丈高的大殿和三十丈长的龙首船身,的确威猛好看。而船上众人也被璇玉驾的鲸鲨冰岛吸引,纷纷站到船舷窗前观看热闹。
谢菁和葛丽见如此多人关注自己,心中甚是得意,秦蹇却有些面红耳赤,只说自己先回去换衣裳,便纵身跃进自己的卧舱,潇璇见谢菁和葛丽在众人目光下竟颇为受用,于是笑着说:“就劳烦两位师妹在这儿看会儿!”说着和凌霄腾身而去。
璇玉说:“这么大的鱼也不能带到船上,非得柄利剑现场取下鱼翅和鱼肝不可!”说着也纵身跃进了自己的卧舱。谢菁和葛丽都说要看璇玉是切鱼取肝,就侧身跪坐在了冰岛上,笑盈盈的等候。
过了片刻功夫,璇玉已持着三尺长剑回到了鲨背冰岛上,谢菁和葛丽自觉跳到了一旁海面上凝神细看。只见璇玉剑出如风,气劲划过,便取下了六片鱼翅。剑尖一戳一挑,当即将六片鱼翅抛上了甲板,凌霄展开一面白布,见鱼翅抛来,劲力连发连收,将六片三尺宽的鱼翅堆在了一处。
璇玉持剑过顶,从鲨头窜入水中,一息后又从鲨尾跃出了海面,鲨身下这才涌出股股血水。璇玉还剑入鞘,再次纵身入水,出来时双手已捧着一颗直径四尺的大圆疙瘩,直接跃上了甲板。
不光是璇玉六人捕到了一条鲸鲨,其他弟子也各有收获,弟子们又在会餐殿中交换吃食。璇玉用五片鱼翅换了两只两尺长的海虾,两只一尺宽的海蟹,和一只两尺长的海参。而三百斤重的鲸鲨肝经过去脂提纯后,也得了一百斤鱼肝油,众人一时喝不了。于是自己留了一大坛,剩余的让火工弟子们分给其他同门。
六人觥筹交错,一番享用谈笑后,潇璇、凌霄、谢菁和葛丽也相识了许多。璇玉心中始终有一事不解,于是问了出来:“谢师妹、葛师妹,你们和璇儿、凌霄一般好看,我怎么看你们两个时,觉得有些不同?”
葛丽也不介意,微笑着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俩修炼了一门特殊功法,名作白水鉴心。圣贤都说食色性也,只要我们暗运灵力,莫说是李大哥这样的有情人,便是修行多年的方外人看见我们,也会彰显本心。”璇玉听言不禁脸色一红,又和凌霄、潇璇对视了一眼。
谢菁接着说:“李师兄何必害羞,天性使然,再自然不过。李师兄看见我们若不心动,才叫楚姑娘伤心呢!”
潇璇这时非但不生气,反极高兴,亲自为二女斟满一杯鱼肝油欣然说:“当真是我误会了,我从前还以为你们修炼的是专门迷惑爷们儿的媚功呢!这就向两位妹妹赔罪了!”说着自己喝下一杯,二女相视一笑,也满饮了一杯,潇璇继续为二女斟满鱼油。
谢菁说:“我们资质不好,修炼这门功法只图容易,只需心境澄澈,便能一直精进。若一旦心生杂念,轻则修为停滞不前,重则功法反噬,走火入魔。”
璇玉听了这话,不禁喜形于色,潇璇却斥问:“你乐什么,今后我若不准,你也不准看人家!”
舟上弟子日练阵法,夜食海鲜,均十分自在。如此过了二十日,众弟子也将六幕水波阵练得娴熟。巨船日行十二万里,最后两日便不再让弟子们下海练习,直将船驶向珠场西面的赤鸥岛。
赤鸥岛是一座二十里方圆的珊瑚岛,岛上乔木参天,海鸟遍布。只因距离离海底灵脉最近,岛上便进化出的一类赤翼海鸥。
这日清晨,巨船仍然扬帆向南,船上没开阵法,航速只同弟子们的遁速相当。璇玉和潇璇并肩站在船头,海风迎面刮来,带得二人衣袂飘舞,发丝飞扬。二人却神情专注,只凝视着天边连天遮日的乌云,和云中隐隐跳动的电蛇。
璇玉慎重地说:“看来珠场果然是一片阴阳聚汇之地,灵珠阴力与空中阳气激荡,所以珠场上空常年雷电交加,难怪非要从海中潜入。”
潇璇却甚是担忧,以口问心:“这片奇阵是什么时候布置下的,难道是封印了什么妖怪魔物?”
璇玉笑着安慰她:“若真是封印了妖怪魔物,早就有人来斩妖除魔了,哪还轮得到咱们来这里采集灵珠。”二人这般说着,忽觉船头微偏,斜向西南驶去。这时已有弟子按耐不住欢悦,已施展飞遁法术,纵身到了高空,随船飞越。
巨船又向西南行了三千里,这才渐行渐缓,所有弟子聚到了甲板左舷。只见西南一座岛屿上建着五座高楼,天廊相连。天廊下又是殿阁错落,廊桥纵横。桥下是鲜螺锦贝,流水落花。廊边是琼英烂漫,萱草留芳。
岸边延伸出了五条五十丈远的高桩码头,其中两处泊位已停着一般的龙船,近岸小船更是绵延无断。船行渐近,只见中间一处泊位前正站着两排三十人的迎接队伍。前排十名男女是驻守岛上的三派执事,各个是神采奕奕,喜笑欢颜。
后排二十名女弟子均是颜若山花,笑流云空自在。紫绫束发,任青丝斩清风。纱袖绸衫,抚落英于雅绽。并肩联袂,争辉丽与众淑。银缎着腰,嵌明珠以比洁。玲囊蔓垂,纫萱兰而留香。罗裙翩杨,绣百卉以滋德。芳纤裹足,逐韶华而踏波。
船上弟子见到眼前一幕,顿时欢呼雀跃。男弟子们望着一排貌美如花的女弟子,不由得相互品评。璇玉见了也不由叹息一声,潇璇却是大怒,冷哼一声,便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