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玄幻仙侠] 斗仙姿 作者:皇甫蓝-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嬴紫云?”桑九爻念了两遍,侧首对丁闲道,“美人的名字,可是嬴紫云?”
丁闲茫然地带着微笑摇头,轻轻答,“我真的记不得了。”
“那便以此作为美人的名字好不好?朕要封你为妃,总得有个名字。”
丁闲点了点头。“嬴紫云……很美的名字。我很喜欢。”
桑九爻挥手道,“嬴氏美人即日起封为云妃——写封国书给到中原,说朕对花瓶美人俱都很满意,叫他们早日将银两送来。”
“是。”
“两位天王大约何时能奉诏回朝?”桑九爻浓眉一扬。
身着铠甲的武将出来回报,“禀国主,恐怕还有一阵要等。蔡天王在意火炮之事,还在设法追蹑。樊天王则在天池附近流连,好像……在找什么人的下落。”
桑九爻点头。“勿要打扰他们。命京中备好一切,但等两位天王回朝,便万民夹道,天下同迎!”

堂下跪了一地臣将,口诵“国主英明”之号。
桑九爻拉着丁闲的小手起身退朝。
丁闲被他揽在怀中,略带羞涩之意,但并不觉得抗拒。

玉京城后宫并不大。出了大殿,没什么分隔,背后就是后宫。
却有一群人马,簇拥着一名三十许人的戎装女子,迎面而来,并不避让桑九爻这位国主。
桑九爻附在丁闲耳边道,“这是朕家里的母老虎,云儿切勿招惹她。”

戎装女子停在桑九爻与丁闲的人马面前。
“麦麦,”桑九爻放开握住丁闲的手,颇为自然地迎上去。“怎么有兴致出门打猎?”
“后宫中有云妃,臣妾闲来无事,自然出城去走走。”
桑九爻笑道,“我的麦麦吃醋了?——朕这不是还未宠幸云妃么?她才到第三日,又失去记忆,可怜得很。你既出城狩猎,不妨带她同去。”
麦麦冷冷看了丁闲一眼。
丁闲怯生生的,却并不怕,上去弯腰,给麦麦见了一礼。
“见过国后姐姐。”

麦麦凝视她脸庞半日,一腔火气慢慢平静下来。
这张脸远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确实清秀干净。
想到她远离家人、跋涉千里,历经炮火/在无眼刀兵的战场上幸存下来,却也是令人怜惜。
“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你。”麦麦俯身摸了一下丁闲的脸,触手柔软。
“——罢了罢了,你连马都跨不上去,跟我打什么猎?我听说你这两日在宫里住着,连个伺候的奴隶也没有。枭神,”她转叫身后一名侍女,“你带云妃去奴隶市场买几个应用的人,再收拾收拾她的住处吧。”
“是。”枭神十分英武伶俐地从马上下来,走去丁闲面前见礼。
丁闲仍然微微笑着,扶起了她,便挽住紧紧靠着。

——很少人能理解她的感受。
一片茫然,对自己的一切都无从把握,又谈何把控世界?
现今的她,只想在那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抓住每一个漂近她的浮木,紧紧攥在手心,永远也不放开。

虽然,在沧海中来去的片影只鸿中,偶尔会浮起几个淡淡的人影。
似有什么人,隔着遥远的距离,焦急地在向自己喊话。
但听不清楚……每一细想,便是头痛如针刺一般。
既如此,便不想也罢。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桑九爻与从人们转向另个方向而去。
转身前还依依不舍看了丁闲一眼。
丁闲回报以温柔微笑。
——谁对我好,我便对谁笑,这,总错不了吧。





☆、(69)奴隶市场


密林中惊弦声响。
一只孤雁从碧空中坠落下来。
猎犬飞奔过去,将大雁叼回马队之中。

“国后好箭法!”随侍的宫女笑着颂圣,“正中雁的眼珠子哩!”
麦麦下马,拎起大雁,拔出腰中短刀,利落地放血干净。
“带回去赐给那个云妃吧。她那么瘦,炖个汤补补也好。”
“国后真是善良。”侍女劫神恭维道,“国主莫名其妙捡来个女子就封了那么高位,国后亦不见怪。”
“你不懂。”麦麦微笑了笑,“国主想要正式称帝很久了,却一直苦无荫头。费尽心思想要梓晨瓶,便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如今碰巧得了嬴氏女,有始皇帝的血脉护佑,称帝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我无谓为了这种事情与他斗气。”
“那是,国主与国后伉俪情深,又怎么是那个黄毛丫头所能插足的?”另一名侍女偏神声如银铃。
“那可不一定。”劫神阴□,“若国主真称帝,那金册金印封为皇后的,到底会是国后,还是嬴氏女呢?”
“自然是国后了……”偏神急道,忽然一收。
——因麦麦已是变了脸色。

枭神给丁闲戴上防风的纱帽。
“娘娘真什么都不记得啦?”
丁闲微笑着摇头。
“记不记得中原?”
丁闲迟疑着,似是明白这个地理概念。但却不记得其中的事与人。
“记不记得中原的都城,叫做长安?”
“好似是记得的。”
枭神笑起来,“那便是了,忘记了人事,总还记得物事的,从前见过伤了脑子的人,也是这样。那娘娘可知道中原和七杀,在礼仪风俗上有何不同?”
“我真不知晓。”丁闲带着歉意道,“不过我听国后说起……奴隶之事?好像有点新鲜。”
“是,中原只有富人与仆僮之说,一切以卖身契约为准。但七杀国除了贵族、士族、平民三大阶层之外,还有专门的奴隶一族。他们世世代代均只能为奴,绝不可以违逆主人,主人亦可对他们任意处置……简单说起来,就和牲畜、犬马差不多。”
“哦……那做奴隶的真可怜。”
“人有人的命运,奴隶有奴隶的命运,娘娘不必浪费怜惜在他们身上。我们现在去市场采买些新的奴隶,娘娘可随意挑选,但记得三个遴选规则便好。”
“你说。”丁闲颇感兴趣。
“奴隶有两种,一种是七杀国世代家生的奴隶,一种则是近年所获的战俘。娘娘千万要选七杀奴隶,莫选战俘。战俘十分难以调教,必然叫娘娘费心费力,还会平添许多麻烦。七杀人种高鼻深目,应该很容易区分。”
“我明白啦。还有两个规则呢?”
“一是要选那些身上没什么伤痕的。这样的奴隶必定听话讨喜。一是后宫只蓄女奴,娘娘莫要采买太过美貌之奴,粗笨壮实便好。因国主每年都可赦免一批奴隶为平民,万一有美貌奴隶得了宠幸,对娘娘和宫中其他娘娘,乃至于国后,都是一件不快之事。”
“我记住啦。”

走入集市,丁闲只哗地叹了一声。
好大的场面。
与卖其他货物的集市不同,奴隶集市只是一个一个低矮的平台。每个台子都是一个摊贩所有,规模大的平台长有几丈,规模小的不过几尺。平台上都立着一根一根的木桩,每根木桩上都以绳索拴着数名奴隶。
所有奴隶均不着衣服,只围着兽皮。男奴围在腰间,女奴则围在腋下。有些与丁闲她们一样来采买的人,对哪个奴隶感兴趣,便有摊主会将那名奴隶身上的兽皮打开,容主人彻底观看奴隶的身体情况,便是一点□氛围也无,真真如挑选犬马一般。

丁闲左看看,右看看。走着走着,便到了奴隶市场的最深处。
正要回转,忽然停步。
转头。

那是靠着奴隶市场最深处的一个平台,很大,奴隶却不多。
最里面的一根木桩上,只拴着一个奴隶,用的却不是绳索,而是铁链。
那个奴隶远远望住丁闲。
丁闲亦看到她。
久久对视。

枭神咳了一声,“娘娘,这个台子的全部都是中原战俘……”
“我想要买她,可不可以?”
丁闲鬼迷心窍一般地走过去。

枭神只好随侍过去,不禁气得苦笑。
那个奴隶恐怕是全场所有奴隶中,身上伤痕最多之人。但凡兽皮外□的肌肤,都布满了各种新旧伤痕。最为新鲜的鞭痕,血迹仍未干透。
但枭神亦理解丁闲为何会被此奴隶吸引——她的五官也实在太过清秀了些。
中原并无营妓制度,女战俘颇为稀少,大部分都是生火做饭的粗陋厨娘;而此女,莫说是在奴隶中极为出挑,便是在七杀国还是中原的贵族女子中,都可算上是容貌出众了。
“娘娘……”枭神极为无奈地回想自己告知丁闲的三个规则。

丁闲已不管她,自顾自踏上那个台子,走向那名奴隶。
摊主迎上来,“这位夫人是想要好看的女奴?”他赶了两步,捏起木桩上那女奴的下巴,迫得她的面孔抬起。“她的确很好看,可惜不是处女,脸上还有一块疤痕。夫人……”
“没关系。”丁闲凝视那块疤痕。
在脸颊侧面。
似是被什么东西烧伤的痕迹,焦黑色,一小块。
不知为何,脑海中浮起的念头竟是,要不然找个图样,把它纹成一朵花?

“可是夫人,”摊主压低声音,“这名战俘性子如野马一般,我得了她不过十几日,竟两次试图逃跑。夫人买去之后若她逃跑……”
“价钱我们不会压你,但若是逃跑了,你自然要赔偿一个奴隶。”枭神跟上来,冷然讨价还价开条件。
“但我只愿保十五日。”
“笑话,整个市场都是保三个月的,凭什么你就保十五日?”
“不然你们就买别家吧。我宁愿打折,也不能保这么久。”

“我不会再逃跑。”木桩上的奴隶忽然开口。
枭神觉得一阵不快。这奴隶明明开口说了一句表示顺从的话语,但话中的情绪和气势,却全无一个奴隶该有的样子——中原战俘还真是要不得。

丁闲却是心中一跳。
好熟悉……
好熟悉的面孔。
好熟悉的声音。
怎会这么熟悉?
自己那如白纸一样的过去,那如夜航船一样的人生,是否便在此人身上,得着下落?
“保多久,多少天都好。我相信她。”丁闲定定看住那奴隶,“——你叫什么名字?”
她对那奴隶说话的口气,温柔得令枭神吃惊。

奴隶沉默了一会,开口回答。
“陈静。”
“娘娘,”枭神不满抗议道,“奴隶不需要有自己的名字,娘娘给随便取个就好了。”
丁闲不理会枭神说什么,只是抓住她手臂,“付钱吧。”
“二百两。”摊主难得看见如此执着的买家,自然乘机抬高售价。
枭神恶狠狠地抽出一张银票,“最多一百两。”
“一百五最少了。可知我调教她花了多少工夫?”

丁闲直接从枭神手中抓过银票,抽了五十两给过去。“成交。”
“行咧!您稍等。”
摊主喜滋滋地回头,一路小跑而去。
“他去哪里?”
枭神叹了口气,“去拿烙铁。我们付了那么多钱,手续总是他包了的。”
“什么手续?”

两名壮实男奴,抬着一个炉子上来。
摊主拎着一包烙铁头走过来。“要烙什么字符?”
丁闲茫然。
枭神走过去,将木桩上那女奴肩背上的头发拨开。
背部琵琶骨上,已经有一排圆形烙印。

第一个,是一个“奴”字。
“所有奴隶的第一个烙章一定是这个。”枭神解释,“第二个‘毛’字大概是这位摊主的姓氏。第三个图案是篆体的‘市’,乃是官府裁定允许上市买卖的标志。现在要烙上您的记号了。”
丁闲心中一紧,“……烙印,很疼吧?”
“买卖奴隶必经的手续。”枭神过去,在一堆烙铁头当中翻找,找出来一个“宫”字。“就这个吧。”
“哟。”摊主小小吃了一惊,“原来是宫里的娘娘们来买奴隶呀。早说呢,再给您们便宜个二十两。”
“不用了。”丁闲有些心悸,“快点……完成就好。”

炉子里有长长的烙杆。
摊主握着木把手,将烙铁头烧得滋滋作响。
旁边的奴隶们投来不知道是怜惜还是羡慕抑或是麻木的眼神。
名为陈静的奴隶跪坐在那里,垂下眼睛。

烙铁按到背上。
皮肉烧焦的气味,闻得丁闲有些想吐。
枭神倒是有些诧异,“这个奴隶不大怕痛,身子倒还强健。”
摊主赔笑,“不强健我能这样下死手打吗?您放心,一百五十两绝对物有所值!”

“可以了。”丁闲见他们自若聊天,心里不知道为何,似吞了一个苍蝇一样不快。“停下。我说可以了!快拿开那东西。”
她亦不知自己心中强烈的情绪从何而来。
摊主有些讶异,却依言拿开了烙铁。
最后一个印章,比前面几个烙得略淡一些。

丁闲半跪下来,提那奴隶将垂落的长发拢在耳旁。“疼吗?”
奴隶抬起眼睛,看住她,轻轻回答。
“我没事。”
丁闲忽然觉得脑中一直血气翻涌的某个部位一阵剧痛。
她眼前一黑,竟晕厥过去。

“娘娘,娘娘!”枭神急忙跑上去。
七杀女子个个擅长骑射,她头一次见这样动不动晕倒的金枝玉叶、娇弱千金。
正想背起丁闲回去,忽然想起刚买了奴隶。
“你,”枭神指着木桩上的沈微行,“把娘娘背回去。”

摊主解开了木桩上的锁链。
沈微行抚着手腕活动了一下。
然后走前两步,将丁闲轻松打横抱了起来。
“哪个方向?”她若无其事地问。
“——往东。”
枭神心中暗自觉得,或许这位云妃娘娘是真的慧眼识奴,挑到了个能干的奴隶。
这打横抱起一个娘娘的力气,可不是每个女奴都有的啊。





☆、(70)故人重见


“草泥马的天聋地哑散,这点药就放倒你了吗妹纸!失忆失忆这种紧要关头你玩失忆,气死我了!快点跟我沟通啊!”
“丁娴,你在干嘛!”班主任早就看这个每天都走神的三好学生不顺眼了。要不是她成绩实在不错,这每天魂游天外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对着语文课本,拿钢笔尖不停地戳、戳、戳,戳得她一高级教师都心惊胆战的。
“报告老师,”丁娴起立,“我觉得这篇课文实在写得太感人了,我被完全地吸引了……”
“那你说说看中心思想?”班主任将信将疑。
“诸葛亮的主要思想是说,纵然有再多的不利因素,但如果蜀国上至君臣下至百姓就这样放弃的话,就太对不起先人浴血奋战打下的基业了。北伐虽然失败,但人心不败,从这篇文章开始,让大家认清楚眼前面对的情势,不得不进,无路可退,我们一定要再次北伐!革命一定成功!”
班主任看看标准答案——除了被这位三好学生给包装得煽情化了点,要点完全没错。
只好说,“请坐。下次要记得爱护课本,不要这么激动地戳了。”

“喂,娴娴,下课去逛街不?百盛买两百送五百券。”
“不去了……我要早点回家。”丁娴叹口气,“我老公的姐姐终于出现啦,有好多事情要搞。”
“你老公?”同桌莫名其妙,“哪个老公啊?游戏里的?”
“嗯。”丁娴无精打采——这算游戏吗?网络延迟一万三,根本登录不进去,怎么打?

丁闲睁开眼睛。
宫室的顶很高。七杀人喜欢建造高大的房屋。
但一股牛羊的膻腥飘入鼻中。——高大的房屋,却是为了和牲畜共住一间屋。
可笑不?
中原的屋子多精致舒适,中原的风景多清新美好!
……等一等。
中原的屋子和风景……
那是什么地方呢?很大的一个湖,湖上有船。湖边有小院子,小院子后面是一座山,山上有野兔,还有在夕阳下像金子一样的小溪,小溪里有鱼,夜里月亮那么大,那么亮,那么圆……
唔。
头好痛。

“娘娘,娘娘?”
枭神摇着她。
丁闲木然睁开眼睛。
人的头脑是不是本来可以承装好多好多事情?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好空落。
唯一的一点点记忆更显得弥足珍贵。
“我买的女奴呢?……她叫……陈静,对,她在哪里?”
“娘娘您别担心,陈静已经在宫里的奴隶营住下了。我一会儿就叫她来。”枭神尽量安抚着丁闲焦躁不安的情绪,“无觉天王还朝,国主和国后现在在外面饮宴,晚点会来看您的。”
“不用了……我又没生病,只是想从前的事想得太用力了。如果国主来问,就说我会乖乖的,以后再不胡思乱想了。”丁闲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了件长纱披上。“奴隶营在哪?”
枭神只好陪她去。

奴隶营在后宫旁边的一片沙碱地上。
七杀国王室并无中原那么尊贵,看守奴隶营的将军也只是未阻拦丁闲进入而已,并无什么大惊小怪之处。
宫中奴隶们不必穿兽皮,而是俱都着着短衫。颇冷的天气,丁闲已经用纱将自己裹了三层,奴隶们却一个个赤足光腿,在盐碱地上走来走去。
“他们在做什么?”丁闲皱眉,看住上百个一样衣衫的奴隶们,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人。
“奴隶不可使之空闲的。暂时没有事情做的奴隶,就会在这里挖井。”
“挖井?”丁闲踩了踩地面,“这里能挖出井来?”
“挖不出。所以就日以继夜地继续。” 
盐碱地的中央果然有一口光秃秃的枯井。奴隶们搬着砖块来往;而有两个奴隶却被压在井台上,奴隶头子拿着短棍子,掀起她们衣襟,正在用力抽打。挨打的奴隶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周遭走来走去的其余奴隶却是熟视无睹的样子,脸目一片木然。
丁闲明白过来,这只是人与奴隶之间相互奴役的某一种手段。

丁闲在奴隶当中穿行。
仔细看每一张脸。
不是。
没有。
没有。
不是。

“——你找我?”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丁闲一回头。
沈微行靠在奴隶营的门上。
她清洗过自己,简单束起了头发,身上伤痕被短衣盖住。
暮色照着她。

丁闲不知为何,竟结巴起来。“是,我,我,我找你。”
“这里虽挖不出井水,却可以打出石墨。”沈微行弯腰,拾起一小块黑色金属,拈在手中玩味。“……您是云妃娘娘?”
枭神此时才想起来教诲,冲出来道,“你是个什么奴隶?没教过你要怎么对主人吗?快跪下说话!”
女奴笑了笑,低头跪下来。
“地上扎。”丁闲伸手扶住她,“算了别跪了,膝盖会划破的。”
周遭的奴隶纷纷投过来颇为奇怪的目光。
沈微行轻咳了一声,“需要我去娘娘的宫殿里伺候吗?”
枭神赶忙对着丁闲点头。
丁闲亦知此处太过显眼,拉着沈微行的手道,“你会做什么?”
“什么也不会。”她回答。
“挺好。”丁闲竟很是满意地点头,“我们好好聊天。”

丁闲的宫殿,与其说宫殿,不如说是比一般的房子稍许华丽一些的房子。
“你坐。”她指着房中最舒服的羊毛毡子。
枭神从鼻孔中哼出来,“奴隶不可与主人同坐。”
“那我站着吧。”丁闲主动转头去同枭神解释,“她太高了,这样讲话我脖子酸。”
枭神气急无奈,“你们都坐着吧,我当什么都没看见。——我去叫人烧点奶茶送进来,你们可以慢慢聊。”
房中只剩下她们二人。

丁闲看住对面那本陌生,却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