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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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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长一听,知道傅生并没有犯什么事,反而因为学习方法独特,倒也对这孩子起了几分敬意,急忙道:“真的?快把你的算法写出来看看。”
傅生拿来纸笔,把过程写了一遍,答案则故意写错了几个,凌丹卿拿来一番批阅,道:“错了一半……”
傅生赶忙道:“看来我这自创的法子不怎么管用。”
李校长安慰道:“这图倒画得有模有样,学习上多开动脑筋是对的,但还是要用正统的学习方法来,不然你动这么多脑筋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错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傅生急忙点头道:“对对。”凌丹卿问道:“那采访的事怎么说。”这时傅生赶忙推辞道:“谢谢凌老师的主意,但采访的事还是算了吧。”
李校长也道:“恩,算了吧。”随即又对傅生道:“回去专心学习,不要再走歪路了。”傅生又点头称是,凌丹卿仍希望能将傅生的事宣传一下,但校长与傅生两人都说算了,她也只得作罢。
此番插曲一过,傅生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了下个月月考上,如今他虽有了师父点拨,对于术数运算有了新的认识以及方法,但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开始仔细询问瞿致杏解题的过程以及技巧,暗暗把一些数学公式牢记于心,一次次地练习着大题,尝试着用数学上那严密的公式结出那一道道题目。如今他晓得诀窍,那些方法与步骤与他而言不过是一些新的符号,不需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地思索其中的原理。几番练习琢磨,题目已解的相当顺畅。
如此游荡在题海,不觉天色渐变,下起雨来。
雨点滂沱来势汹涌,傅生被这偌大的雨声吸引,默默地凝望窗前,脑中不知又用了什么古怪的算法,把那自然界中的云雨也一并转化成数图,至此傅生明白了师父所说的《因缘率》大抵就是靠这法子计算,只是如何算出人事,如何知晓古今,傅生还不得其法。这番用功真可谓不知不觉,一看时间已是晚饭时分,这一下午的数学突击消耗脑力极大,傅生虽不至太饿,倒也有打算去吃他一顿。
此时雨点已小了不少,只见得花花绿绿的雨伞在走廊尽头一柄柄撑将开来,十分好看。
傅生未带雨伞,只得顶着雨点儿走去食堂,忽听得旁边有人道:“就算我被人追去了,你也不至这样落魄吧?”言语中带着笑意,傅生听出是辛思贤的声音,只见她与那日的男生各撑一顶伞,在他旁边走着。
傅生笑了笑道:“怎么会落魄呢?你那天不还说准许我把你抢回来吗?”
辛思贤笑道:“那你想好怎么抢我回去了?”
傅生看看那边上的男生,道:“我跟他已经约好了。”
那男生倒也信心十足地说道:“没错!”他昨晚暗中调查清了傅生的底细,知道他之前与思贤的交情不错,若傅生能放手,自己与思贤的关系自然能更进一步。另外他还向傅生班的人打听清楚,知道傅生的数学成绩确实出了名地差,当下也就放了心;又联络班上跟他关系好的,约好了考试那天互通“消息”,可谓万无一失,当下也是自信满满。
辛思贤看着傅生淋着雨,把她手中的伞交给傅生,傅生还没来得及推辞,就见思贤已经走在雨里,那男生急忙上去帮她撑伞,思贤倒也不拒绝,口中说了句,“既然你们都说好了,那你们就好好努力。另外补充一句,你们怎么争是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但我不是别人手中的商品,我愿意跟谁一起就跟谁一起。”那男生连连称是,心想只要傅生退出思贤对他的态度便会好些,毕竟自己可是从高一第一学期开始就追的她,他坚信只要苦苦追求,终究会换来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因缘率第九回(3)

晚饭过后,傅生正自温习功课,凌丹卿忽然找到他,问道:“学校围墙上的栏杆是你拆下来的吗?”
傅生听后,这才想起昨天把那群找麻烦的人支走的同时自己还顺带拆了一片铁栏杆,想是昨晚那群人告发的自己,心中不悦,索性耍起赖来:“不知道,不是我,我没事拆栏杆干什么。”
凌丹卿道:“别的班同学看到是你拆的,你还耍赖?”
傅生这时已有了对策,道:“你叫他们跟我当面对峙。”
凌丹卿见傅生态度坚决,觉得可能是自己错怪了他,当下便去找告发傅生的老师询问了一遍,得知是那老师也是听他底下的学生说的。两人到了那班,问起班里谁说的这话,出来对峙云云,则无人敢站出来。这两人愣是在讲台问了许久也没人说话。底下的人清楚,平时在课上随口说说也就罢了,现在老师真来调查,都不愿背上那“打小报告”的名义。
就此,此事不了了之。在此之前,傅生早就料到没人敢出来对峙,毕竟他在这学校也有些时日,对于人情世故倒也了然,要是时间换作他刚从太湖出来那会儿,倒也没准儿会承认是他干的,此又是另一番处世的学问了。
又到了月底时分,月考开始。傅生因为上次成绩不佳,又被分到最后一个班级考试,又被那洛锦衡幸灾乐祸地瞧了几眼。考试又花了两天,只是这次傅生有认真答题,光数学一门,就没有空下的题目。考试过后,傅生自觉地考得不错,兀自在校园里散步。不知是哪个学生在他身旁嘀咕声:“学校也真是的,以前都是周五把最后一门考试考掉,然后就可以回家了,这次礼拜四就考好了,明天才能回去。”又走出几步,正巧碰见易明,易明忙道:“傅生,今天晚上我生日,来我们宿舍吃蛋糕吗?”傅生见他盛情邀请,一口答应。
到了晚上,傅生进得宿舍大楼,只见得这一次的氛围与上次不同了:但见几个男生发足狂奔,口中忍不住地叫唤:“明天回家啦!”兴奋之情发于言表;另听得几声仰天狂呼,时不时传来几声拍栏杆,拍房门的声音。氛围之热烈,神情之欢愉,实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傅生从未见得同学有今日之笑容,倒也惊讶,忽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么来了?”那人正是瞿致杏。傅生将来意告诉了他,瞿致杏笑道:“我也被请去吃蛋糕。”只见瞿致杏看了看走廊上的人群,道:“班主任曾经评论过现在这个场面,说我们就像监狱里快被放出去的犯人。”傅生摇了摇头道:“这个比喻不怎么好听。”瞿致杏道:“确实不好听,比喻用的很笨,对着本来就是犯人的人说这话,真是想气死我们才罢休。走走,吃蛋糕去!”
两人来到易明宿舍,只见那蛋糕仅切剩下几片,宿舍里的人身上已是满身奶油。众人向两人身上也涂了些,两人气不过,抓起蛋糕也涂了起来,一时间嬉笑连天,满地追打,宿舍里也立马变得一片狼藉。待得易明庆祝完生日,众人一起把宿舍收拾干净,这才各自回了自己宿舍。傅生这次翻墙回家学聪明了,他特地将身子多跃高半米,躲过了那报警器的响动。
过得几日,各科的考试成绩都已出来,凌丹卿这次在数学课上大力表扬了傅生,因为这此他考了156分,班级第二,全年级第十名。众人都为傅生的成绩感到惊讶。傅生对此也十分高兴,下午拿着卷子与那男生一比,那男生随即傻了眼。他觉得自己文武都不如傅生,未免自卑,只得放弃了思贤,口中说道:“你要是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傅生与他交了朋友,两人的这场比试就此结束。
晚上傅生去找辛思贤,思贤笑着耍着嘴皮子道:“托你的福我现在没男朋友了,但我也没答应你呢。”
傅生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郑重地与她说了自己的心意,两人这才重归于好。至此两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傅生每日早上会帮着思贤带早餐,另外思贤还会把自己的手机交给自己带回去充电。
傅生借机把玩了一番,由此也熟悉了这玩意的功能,里面各种信件他则从不查阅。思贤也经常带着些零食给他,说是对他学习的“奖励”,偶尔帮还着他把校服外套洗了。两人在一起的多数时光是在谈论,谈的内容也都毫不顾忌无所不包,傅生也因此了解不少各方面的知识。到了周末两人又漫步出校园,欣赏周边翠树静柳,找了处草坪就干坐着,双方的胳膊相互贴着,秋天的风徐徐吹来,隐隐能闻见对方身上的味道。辛思贤的头发时不时地被风吹拂,发梢偶尔拂过傅生的手背,肌肤与那发丝一番轻触,只觉清凉舒适。两人也不说话,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校园,一来一往充满了默契。
周末,两人相约而出。傅生见思贤穿的一身淡粉色短袖连衣裙,外披淡蓝色长袖短腰外套。头发梳落下来,将刘海中分捋过耳边,露出好看的额头。他还没见过这身打扮的思贤,不由看得痴了。
思贤叫道:“傻瓜,走啦。”两人并肩走去街上,逛小店,吃零食,买衣裳;游遍街边名铺,访遍周遭景物。走得累了,思贤便带至傅生去电影院看电影。只见她用手机团购了两张影票,将手机交予那售票员一看,选了两个一起的座位,没过的多久就打出两张票来。傅生还没进过影院看过电影,对周遭事物只觉新鲜。只见那影城内通体瓷砖明亮,灯光皎洁;零星几排候影的座椅排放在那儿却是坐满了人;一幅幅名称醒目色调各异的电影海报立于门前,真可谓百家齐鸣处,人人好韶光。
两人入的场内,顺着走廊九转十弯,忽进的一扇小门,光线倏忽间幽暗起来,地板也变得极为柔软。傅生环顾四周,暗黄色的灯下立着密密麻麻的座位,灰红色的墙体显是那隔音材料的颜色。
辛思贤买的是一部老电影——《海上钢琴师》。两人找到位置,全场入座也不上十人。忽然灯光骤暗,银幕上亮起黑色的光,轻声的钢琴以及一男子英文独白响起,两人瞬间置身于光影。“每次有人抬首望到她,都会这样,实在是难以理解,因为船上有上千人:旅行的富人,普通的移民,陌生人……还有我们。总会有一个,就那么一个,第一个看到她。他也许正享用午餐,也许在甲板散步,或者只是在补裤子。他就这么一抬头,便看到了她。他纹丝不动地站着,心几乎要飞出来。每一次,我敢发誓每一次。他都会转过来对着我们,对着船对着每一个人,狂呼:美国……最先看到美国的人每只船上都只有一个,不要以为这是巧合或者是眼花。这是命运。有些人生命中就刻有这种直觉。他们还是孩子时,你看进他们的眼睛,如果你仔细看,你就会看到……”
一旁的思贤轻轻地握住傅生的手,也许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到这份温度。傅生这一辈子都没感受过此刻的感觉。他从那落后的世界走来,几近残破,若非当年彭国冲施药,师父传功。此时的他恐怕身已腐朽。然而他走过近半个世纪,竟不想还能有此缘分,可能真如旁白所说,是命运的缘故。傅生轻轻握住思贤的手,眼前的银幕一幕幕跳动,只听得那句“他懂的解读,他能参透他们的举手投足,他们的阶层、声音、气味、他们的故乡、他们的故事他们的一切印记。他可以解读,通过不断地观察、分析、组织,并在自己的脑海里绘制一副巨大的地图……”傅生觉得这一句似乎在说他,只是他虽这般做了,但也不能像1900一样弹奏出乐章。
影片一结束,两人意犹未尽地谈论片子。天色渐暗,傅生把思贤送上车,临分别时,思贤在傅生脸上轻轻一吻,傅生不由地脸都红了,轻声道了声:“再见。”思贤也是微微一笑,道:“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因缘率第十回

傅生在思贤的身上学会了与人相处,与班上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这算的上是不错的进步。
某一日周末,傅生见到蒲远沁领着她们班的钟童出去。由于傅生上一次就是因为她差点与思贤决裂,因而他也不想多过问这事。只是他耳目聪明,还是听到了蒲远沁说了一句:“这次你考试考的好,本来班费里要拿出点钱来奖励零食之类,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带你去做个头发,女孩子不爱打扮怎么成?”这样的话旁人听了怕生误会,但傅生清楚蒲老师的为人,也知钟童确实需要些自信,因此也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
到了傍晚,忽听得楼道内一片惊呼,傅生走出去看了一看,只见钟童的原来那毛糙而杂乱的头发已经精心修剪并烫直,眼镜也已经摘下,额前的头发三七分开,十分好看。
那(3)班的同学惊呼:“原来钟童这么好看。”却见那钟童埋头偷笑,微微抬起头见到傅生,急忙又将头低下,躲到教室中去了。
然而傅生见到这副景象,那日脑海中的图像又跑出来:一扇没有门的门框和一片广袤大地上剥落出一道裂痕。此时傅生依照前法,不知用了什么换算,得到了这样的图案代表了数字78和1731。但傅生也不明白这数字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傅生与思贤走在一块,迎面正巧走来钟童。思贤知道以前傅生跟去过她家,自己并也因此误会了傅生,如今误会解了,自己与傅生也走到了一起,心中对这女孩也有些许过意不去,急忙夸赞道:“还记得我吗,那次我跟你说过话……你今天好漂亮啊。”钟童也腼腆地笑了笑,心中也是十分开心,作为女孩子她从来没梳过这么漂亮的头发,连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妈妈给她买的便宜的地摊货,因此今天可谓是她最高兴的一天了。她同时也感谢傅生那天与她说的,虽然她现在依然有很多自卑,但现正在一步步地变得跟别的女孩子一样。
钟童口中说道:“祝福你们两个。”开心地走了。
辛思贤笑着对傅生道:“看她现在这么漂亮,以前不好好打扮完全看不出来。怎么样,要不要今晚跑去人家家里再看看?”
傅生苦笑道:“哪有,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两人到了食堂,各自端了盆菜,思贤道:“真是看不出来,那个阿沁真的挺好,杨宏最近也改变不少。”傅生欣慰道:“蒲老师确实是个好老师。”心中也为杨宏放心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傅生还是同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只是校门口站着许多记者,不知道是干什么,傅生怕他们是被请来采访他的,急忙绕了道走,耳中却听得几名被采访的同学在说着:“是啊,我也觉得学习压力挺大的。”
傅生心想这群记者大概是来采访下学生生活的状况之类,便没往心里头去。
傅生一到教室,只听得同学们张口都在议论那群记者的事,有说是某人举报关于学校强制剪头发的事情;有说是为了学校副课被占一事;有说是为了下午最后一节活动课被取消一事……一时间众说纷纭,也不知是真是假。
早上第一节语文课开始,众人开始觉得不对,只见走进门的是别的班的语文老师,却不是蒲远沁,只听得那语文老师在讲台上道:“今天早上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吧?隔壁班的一个同学跳楼了,原因是你们语文老师给别人灌输了不正确的思想。”底下顿时一阵惊愕,交相议论,“钟童?”“昨天还好好的呀!”“不可能吧?”还有部分人窃窃喜道:“这下学校要停课了。”傅生只觉混乱,见一旁的瞿致杏一言不发,倒是强哥在底下吼道:“什么叫‘不正确的思想’啊!”
那老师怒道:“不要以为我不是教你们班的,你们就可以违反纪律,你要是敢说话我一样请你出去!”
强哥与那老师争执了一番,被赶出了教室。
沉寂了一节语文课后,事情开始清晰起来,确实是钟童自杀了。傅生听闻顿时傻了:这么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昨天还见她欢天喜地的样子着实迷人可爱……这样的消息一时间让人无法相信,直到钟童的名字一遍遍从傅生的耳边划过,傅生这才开始有些相信,心中只感难受。渐渐的整件事的过程清晰起来:原来昨日钟童带着她那漂亮的发型回家,虽然知道母亲会说她些什么,但还是鼓着勇气回去。哪知钟母见她这样的发型,心中不满,而后对钟童一通数落,说这发型像是那种出来卖的人梳的。钟母命令女儿明天把这头发剪了,把钟童关在房里好好反省,哪知第二天一早,女儿的房间半天没动静。钟母撞门进去,却见女儿房间窗户大开,人不在房里,向着那窗户一望,只看得自己的女儿正静静地躺在下面,一时间悲痛交加。痛苦之余想起女儿的头发是她的班主任给送去理的,一个电话就打到校长室,把这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校长听。蒲远沁立马被停了课,媒体也是蜂拥而至。
校领导开始逐一找(3)班的同学问话:蒲老师是不是拿了班费?蒲老师昨天是不是带钟童去剪头发了?一个个问题都问得明白,只有少数几个说了“不知道”,大部分学生都回答说“是”。事情也渐渐清楚了。
到了下午,蒲远沁的处分已经出来:灌输学生不良思想。不认真地对待教学工作,备课马虎。随意增、删教学内容,致使学生产生错误的价值观,人生观。严重违反学校的规章制度以及党的教育路线、方针和政策。带班期间班级多次出现如打群架,早恋,顶撞老师等重大违纪现象。对班上某位学生的心理毫不关心,与该学生家长吵架,诱使其自杀。特此,请学校给予蒲远沁老师开除教师资格!
绝大多数老师都看的明白,蒲远沁放着好端端的课不上,没事带着人家女同学出去打扮,好好的姑娘家被他弄得妖里妖气,最后把人家给害了。他们脑中已经有了客观的解释:孩子抗压能力太差;不用功学习,老想着外表上的事,蒲老师又不做思想工作,反倒帮着人家打扮……这一切来得太快,走廊外只听得杨宏大声地打着电话:“爷爷!你快过来一趟!……有急事,快过来!”傅生急忙跑去看了看,只见杨宏气得身体直打颤。
下一节课上,傅生见到杨仲国从窗前走过,急忙谎称上厕所,跑去偷听。
只见杨仲国在班级门口跟里头的老师招呼一声,杨宏便快速地出来。爷孙两来到一处无人处,傅生也小心地跟了去。
那杨宏怒道:“爷爷你这次你一定要做主,这学校太过分了!”
杨仲国冷道:“过分什么?我看你现在的态度就很过分。这事我怎么做主,这是学校自己的事,学校又不是我开的?”
杨宏道:“当初建这学校,你也投了钱,现在你去帮忙说一声有什么不可以的?”
杨仲国严肃道:“这事我不想管,也不愿意管,幸亏有今天的事出来,不然我还不知道你们班主任的人品是这样。”
杨宏怒道:“爷爷,你这也像是是一堂堂董事该说的话吗?对一个人毫不接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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