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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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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有几位老师立在下面一动没动。
“但我的意图不止这些,我不希望你们只成为农民,希望你们还应当有农夫的身手,科学的头脑,改造社会的精神。”周校长不由得眼眶张大,目光炯炯地说道:“有了这些你们就能主动去改造自己身边的环境,举个例子,很多同学做家务,但只是被你们的爸爸妈妈要求去做。但有了上述所说的头脑身手以及改造精神,家里的家具脏了你们自然会去擦干净,门前的地荒了自然会想着开垦,自己的知识匮乏了自然知道去看书学习。这才是我身为学校校长,应当教会你们的东西,学生应当独立自强!”
最后几字周校长虽然喊得响亮,但底下几个老师都皱着眉抿着嘴,同学的反应也不大,如杨伯这类孩子在家家务包办的,对他来说校长只讲了些热情话来鼓励自己平日的劳作罢了。周校长本人也在人群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以前,只需要谈谈读书的困难以及如何克服困难,再说些读好书的好处,底下的同学自然会热情地鼔着掌,眼中也都是放着光的,如今他说的这些本是他苦苦研究出来的问题,底下却是这样的出乎意料地安静,怎么不让他发懵?
周校长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目光扫视了一下人群,找到少数几双儿童炙热的眼睛来给自己心底打了打气,续道:“同学们,今天我们开垦的这块地,以后是给你们自己种庄稼蔬菜的,一年级一班这边,二年级一班这边……这些土地从今天起属于班集体,你们要共同决定怎么利用这些有限的土地,同学们多数是农民家子弟,农家自古靠地吃饭,若非封建时代地主官吏横征暴敛,农民只需经营好土地,就能找到生路,所以现在你们分到的地需要同学们用心经营。在此我向各位同学保证,我将学校这边的土地使用权交给你们,将来你们收获的粮食,自己吃也好,自己卖钱也好,都由各个班级自行决定,用来卖钱的要注意账目公开……”
底下的学生这时开始热烈议论,但从在场人的眼神中看到更多的是疑惑。
待人群稍稍安静,周校长续道:“中国近代一位教育家说过,‘教育是什么?教育是教人发明工具,制造工具,运用工具。生活教育教人发明生活工具,制造生活工具,运用生活工具。’生活即教育,我欲行生活之教育,从各位身边的点滴学起,与各位同学一同进步。各位同学,我在此坚信,你们的将来必会为祖国贡献智慧与汗水,你们的前程也一定光明无限!……下面请你们的管校长讲话,谢谢。”
语毕,学生们投以热烈掌声。这时副校长管德上前接过校长手中的喇叭,道:“我再说几句,补充几点。我们的周校长虽说取消的下午的课,可各位同学的课程也是不能落下的,作业功课也需用功,不能因为平日的种地而荒废了。同学们多数都是农民家的孩子,种地务农的本事多少都有一些,我有信心你们能搞好周校长给各班级分配的农田。学校也是教人学习先进知识的地方,不是农庄菜园子。”
一旁的周校长抓下喉咙,眉头微微一皱。“所以同学们当以学业为重,我们做老师的也会尽我们心力帮助同学学文化,这些是我对各位的要求,希望同学们刻苦学习,天天进步。我的讲话完了。谢谢”又一阵同样热烈的掌声。至此发言结束,学校这才放学。
学生回家的队伍三三两两,很多孩子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的活动太过突然了,但是只有极少学生会太多的思考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下午上课的时间用来种田嘛。那日跟着彭国冲学拳那名叫杨伯的孩子却在今天的活动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他能隐约感受到两位校长的矛盾,并且对周校长的规定有些许恼火——自己正急切地想文化……
可惜边上的弟弟正跑跑跳跳地喊着今天的活动好玩,杨伯倒也不好说些什么。两兄弟到得家中,将今天的活动告与母亲,杨母的态度是跟杨伯一样的,觉得学校的那一套有点不务正业,家中这两人都觉得还不如不上学的好。反悔归反悔,学还是得上。虽然杨伯有退学的念头,但他知道弟弟爱学校,因而要等弟弟能独自适应学校生活后再办退学的事。
傍晚,杨伯拿着字典自学,门前寒风依旧没有春的气息,杨伯看着家外的田野出神,心想:家外要是有条河就好了,河边再有棵参天大树,树上再有个小房子,房下的树枝上再挂个秋千。底下的河流处再有个池塘,里面再有些荷花之类的植物……想象虽美,但眼前只有大片的田跟几条小渠,更别说参天大树了。想起今天周校长说的科学的头脑,农夫的身手,改造社会的精神,对比自己的幻想,觉得这一切相差甚远,丝毫不见任何关系。多年的劳动经验告诉他,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微不足道,想要什么,只有花钱请许许多多的人来造,那些美好的东西不可能单单出自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双手无非是做些粗活,杨伯小小的内心世界并不为周校长的演讲所动,依旧是老道成熟以及现实。
寅时,杨伯被体内翻动的内息折腾得睡不着觉,在自家院内的茅草堆上照着《名玄经》之图盘腿而坐,四肢热气一经引出,腹中热感也随之呼应,待得热感消失,立马人就精神了百倍,心神不像刚才那么燥乱。自打练起这功夫来,杨伯每天都有一个时候会心神不定无法入睡,非要练完功才能睡去。现在他练完功还不想就此回房睡去,顺着门口的田埂信步慢踱,细嫩的小脚轻踏在泥土上发出细腻的声响,声音穿过耳朵仿佛渗透到了人身体里,有如大地的低语一样。远方的手电筒光给人以违和之感。杨伯在好奇心的驱策下向那光亮之处走去。发现打手电的是镇上有名的混世魔王在地里偷菜,这一靠近立马便被人家追了上来。
此时彭国冲正在晨读,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赶紧出来看。只见有几个年龄不等的孩子正在追打杨伯,其中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挥拳向杨伯侧方打来。杨伯双手往上一架,挡住了对方右拳的攻势,猛一翻掌抓住对方手臂,再向右后猛地一带,杨伯一区区十岁小娃,便把高自己几个头的十四岁的对手翻倒在地。使得正是那日彭国冲教他的那招“金刚捣碓”,彭国冲心中暗暗叫好,只是另有三个孩子向杨伯攻来,杨伯来不及招架,身上挨了几拳,彭国冲见状急忙推开打人的孩子把杨伯拉了出来。对方气势汹汹,仍然向他们攻来,彭国冲几下拳脚把他们撂倒,没想对方还从随身的包囊中抽出几把小刀,彭国冲空手夺刃的功夫不到家,只得拉着杨伯跑出了出镇区。
作者有话要说:

☆、因缘率第二回

两人跑到一处土山前,只见土山的底端长着密密麻麻的芦苇。
彭国冲携着杨伯跑上土山后特地向后望了一眼,见芦苇正好遮住后头人的视线,急忙从山坡上跳了下去。
山上紧随其后传来了脚步,那群孩子在土山上跑了一会就知道不对劲,当下在土山周围搜寻。
彭国冲两人在山下匍匐前进,听着上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心中焦急,忽见山下有一泥洞,急忙往那泥洞躲去并狠狠地刨了刨洞顶,使得上面大片的泥土倾倒下来,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然而泥土坠落的声音也惊动了土山上的人,他们一下跳了下来,仔细在彭国冲面前搜寻,在外面绕了一圈又一圈。
两人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来来去去,身子不敢挪动半分。
杨伯还不自觉将身子往里挪,向里去了一分,又一分,发现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贴着泥土往后一靠,忽然身子向后一咕噜倒去。
杨伯起身摸了摸四周状况,才知这洞中内部还有更大的空间。彭国冲跟着杨伯钻了进来,一股潮湿之气向身子袭来,洞内两侧是凹凸不平的倾斜状石壁,里边空间开阔。
两人在洞内熬了半个小时,杨伯决定出去看一看。他小心地刨开洞口的泥土慢慢钻出,发现那群混世魔王已经离去,这才松了口气。彭国冲来到外面的地上折了几根树枝点着火道:“再进去看看,这洞有些奇怪。”
深黄色的火焰照进洞内,洞上的石顶延伸至两边,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座古桥。二人所在的桥洞内,昔日的河水早已不在,见证往日风浪的也只有那石块上的条条花纹,细细观看墙上的石壁还能发现一些清晰的字刻。彭国冲将火把靠近些,石上刻有“长虹高挂千门月,巨锁遥连万顷云”的对联,一旁有一龙形雕刻,龙头被一座桥死死钉住,另有一仙人手捧一仙丹在巨龙边。
彭国冲心中疑惑:怎么这图上的内容跟我那天送信时遇到的那年轻人讲的故事一样?彭国冲记得讲故事那人那日临走还留下一句话——你与这镇子有几分因缘。如那人讲的龙的故事已寻着出处,却又不知那“因缘”又在哪里?
彭国冲把那日那人说与他的故事再讲给杨伯听,那故事大致是讲一个年轻人追求金丹,但是遭亲友邻里阻挠与误解,投江化龙,最后被朝廷来的术士筑桥钉死的故事。彭国冲讲的栩栩如生,把那阻挠年轻人求丹的人群比作腐朽势力,听得杨伯心驰神往。
彭国冲继续研究了墙上的痕迹,不一会又找到大片小字,他正好带了纸墨,就把墙上的字拓印下来,拿到洞外细看。
那石刻最左侧写有“悟真”二字,后面的文章是:“余窃以人之生也,皆缘妄情而有其身,有其身则有患,夫欲免夫患者,莫若体夫至道……”中间刻有大量诗篇歌诀,结尾写道:“吾幼亲善道,涉三教经书,以至刑法书算,医卜战阵,天文地理,吉凶死生之术,靡不留心详究,惟金丹一法,阅尽群经……伯端向己酉岁于成都遇师,自后三传非人,乃省前过,自今以往,当钳口结舌,虽刀剑加项,亦无敢复言。此《悟真篇》所记丹道无不备悉,倘好事者夙有仙骨,观之则智虑自明,可以寻文解意,岂需伯端区区口授耶?如此,乃上天之所赐,非伯端之辄传也。时元丰改元戊午岁仲夏戊寅日张伯端平叔再序。”彭国冲大致给杨伯讲了将上面的文言文的意思,心想:“莫非这就是那人所说的‘因缘’?”他把这《悟真篇》拓了两份,讲一份给了杨伯,一份自己留着。两人拜别这处古桥,并用泥土把洞口重新封好,揣着各自的《悟真篇》钻入那神秘的文字中。
彭国冲读罢这《悟真篇》才知道其中时节气令天文地理无所不包,已非常人所能解读,想来这玩意与自己半点缘分也无。这些被人发现的本该埋于土灰中的前人充满思虑的文字,重见天日的它还是跟之前的命运如出一辙地被束之高阁,也许是它的作者三传非人之悔而无敢复言之故,任凭光阴荏苒时过境迁而本着朦胧的面纱默视着世人。
六年转瞬即逝。
彭国冲没能知道其中文字的意思,杨伯也已放弃学业上工糊口,唯得那个叫杨仲国的弟弟现在在高小六年级成绩拔尖。近年来周校长的处境很艰难,彭国冲也帮不上什么忙,外面的风气正处在激昂的状态,人们开始砸自家的老家具佛像及瓷器,把寺里的罗汉烧个精光,把旧时八层高的老亭塔拆了个稀巴烂,誓要与那腐朽的过去一刀两断。人们开始调查周围人的老底,出身贫苦的人有了十足的底气来揭露那些以往剥削过自己的人,找出这个国家潜在的叛徒,捍卫这个国家的根基,这样的话,自己也将如同已故的英雄一样为后世称道,深显功与名的事怎么不叫人热血?
彭国冲正赶着去参加一场辩论会,因为周校长被几个老师写了大字报,迎面正碰上管副校长,管德赶紧说:“小彭啊,前不久周校长请的那个外国专家取消了吗?现在她要是再来,老周的事情就麻烦了。”
彭国冲点头道:“早取消了,老周前阵子多亏了你,不然……”管德叹了口气道:“泥菩萨过江罢了,学生停课瞎闹也就算了,我们的同事也……你自己也多小心。”
当年周校长刚接手这学校,办“学生自治田”的时候,反对最强烈的是管德,如今周校长落难,死命帮助的也是管德。彭国冲看着眼前这人,不由心生感慨。
出了学校,彭国冲只觉得四处茫然,站在校门口呆伫着,只觉得人与人之间刹那间提起了的敌意,周校长是最令人担心的站在枪口上的人,命运随时可能把他的这位知交席卷地颠沛流离……
不知过了多久,校门口缓缓走来一女子,一身青灰军装,脸也用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即便如此,还是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露在外面。那女子向彭国冲问了个好,兀自近了学校,彭国冲赶紧拉住那女子道:“你来学校干嘛?”
那女子道:“你们周校长叫我来的呀。”说罢,拉下围巾,露出一张成熟而又美丽的脸,以及乌黑的头发,彭国冲不禁凝视了片刻,那女子约三十模样,相貌端庄大气,鼻梁却生得有些奇怪。
那女子道:“你没听说过吗?你们周校长几个月前请了一位国外的专家过来,这个专家就是我。”
“这个专家就是我”几个字一冒出来,彭国冲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把门窗过道一律检查好关好,这才坐在椅子上稍稍喘了口气。彭国冲刚坐下没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又把他的心提到嗓子眼,“谁啊”彭国冲略带颤抖地问。
“是我,老管。”听到“老管”两字,彭国冲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这些日子红卫兵抄家的事太多了,万一是那些人进来自己家,别的不说,房间里还有个外国女人,足够给他扣上“大间谍,大特务”的帽子了。
彭国冲小心地开了门,向管德说明了情况,管德看看这个外国来的女人,再看看彭国冲,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小彭啊,还好你今天在校门口撞见她,不然就这么让她进去,老周是铁定要出事的了。”那女子目光一闪,道:“想不到现在村镇的革命也闹得这么大。”
众人稍稍平静了会,问起了这女子的来历,那女子说:“我叫傅好妹,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美国人,我在美国的名字是史特琳·艾丽克丝,在这里你们叫我好妹就行了。”彭国冲与管德对看一眼,心中的一个谜团总算解开了:难怪她这么像中国人。
也许是艾丽克丝的相貌比较亲和,彭管二人渐渐放松开来,开始与艾丽克丝闲聊,问起她是怎么认识周校长的时候,艾丽克丝说起与周校长结识是在市里的一所民国小学里,彭管二人听到此处顿时心中又是一紧,他们知道,要是让别人知道老周以前做过国民党学校的校长,这又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艾丽克丝立马看出两人的心事,道:“别担心,他只当了一周,没什么人知道这事的。”话虽如此,两人还是一脸愁容。艾丽克丝不管眼前这两人有多么心事重重,开始在彭国冲的书架上随便翻弄,翻着翻着,从几本沾了灰的书本中翻出一张纸出来,口中说道:“《悟真篇》?你哪弄来的?”
彭国冲诧异地看了看艾丽克丝,道:“这事说来也是件怪事……”艾丽克丝聚精会神地听彭国冲讲述发现《悟真篇》的前因后果,待彭说完,她就问道:“你那天送信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模样?”彭国冲一番描述,艾丽克丝“哦”了一声后瞬间转移了话题,指了指那《悟真篇》道:“你看得懂?”彭国冲摇了摇头,艾丽克丝道:“比如这句‘虎跃龙腾风浪粗,中央正位产玄珠。果生枝上终期熟,子在胞中岂有殊。’中央正位是人体正中尾闾至顶骨的黄中大脉,这句意思有点像白居易的‘虚室闲生白,高情淡如云。’又如李颙的‘胸次悠然,一味养虚,以心观心,务使一念不生。久之,自虚室生白。’相仿。”
艾丽克丝看着彭管二人疑惑的眼睛也不管二听得懂听不懂兀自又开始翻弄彭国冲的东西,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还有一个小孩也有这《悟真篇》?”彭国冲点了点头,艾丽克丝稍微问了下杨伯的情况后看了看手表,道:“这里的氛围不好,不适合我久留,我今晚就走。”彭管二人如释重负,心想至少这位外国专家的麻烦不需要他们再担忧了,同时他们也领略了这位专家的风采。
艾丽克丝一走,管德也回了自己的住所,此事总算风平浪静地过去。彭国冲端坐在书桌前,艾丽克丝轻描淡写地解读《悟真篇》的样子在彭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彭深深愧疚于自己的无知,他本想发奋苦读,苦于案前就几本零零散散报刊杂志,一时间迷惘若失。
门外的□□队敲锣打鼓一天接着一天,终于有一天,江老师跑来说:“老周被抓去□□了。”彭国冲只觉一阵晕眩,定了定神后赶紧问:“他是以什么名义被拉去的?”江藩道:“国民党学校校长。”这几字一出口,彭国冲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让人查出来了,又问了一句:“他是被谁抓去的?”
江藩道:“几个孩子。”
听到这样的回答彭的脑中一下乱了起来,如果是革委会的人抓的周校长那还可以接受,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彭国冲隐约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就他所知,知道周校长事情的人只有自己,管副校长,还有艾丽克丝。艾丽克丝早前已经回去,剩下的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管德了。
彭国冲的脑中一时间有如千万只钟磬在敲荡,耳中嗡嗡作响,迷迷糊糊听到江藩一句:“抓老周那孩子你认识,就那叫杨伯的孩子。”心想:杨伯?对,那天晚上我在管德面前提过他,如果真是管德干的,那么可能连艾丽克丝都是你故意请来的,管德,你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呢!杨伯,对!我还要找他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凭什么仅凭别人一句话就去乱抓人!
此刻的杨伯独自在外闲逛,几天前他得知周校长的底细后就跟最要好的两个朋友商量这事。几个年轻人一得到消息,立马冲到校长家,破门而入,然后就是一阵翻箱倒柜地找。几人没有找到物证,就扯着校长的衣服质问他有没有当过国民党学校的校长。周校长头发蓬乱,衣服也被扯的乱七八糟,怎么问就是不出声。杨伯的其中一个好朋友气极了,挥手要打,周校长脸上挂着严肃的面容,身子却不由地蜷缩了一下,显得十分好笑。三人发现有效果,对着校长又推又踢,口中骂道:“问你话呢!快说!有还是没有!你不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三人没得办法,又将校长绑了起来,手中拿着棍子皮带对着校长时不时抽一下,打一下,杨伯也对着周校长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杨伯练武多年,这一脚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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