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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番外之撞鬼记、捉鬼记、相亲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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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吮中舌尖探进了聂行风的口中,卷住他的软舌摩挲缠动,挑着他的情感,极少看到这么主动的张玄,聂行风有些受宠若惊,醇酒的清香瞬间点燃了他的热情,接受张玄热吻的同时,眷恋地呼吸着他口中的美酒气息,吻吮中突觉舌尖一痛,似乎被咬破了,随即咬破的地方被张玄的舌缠住,紧紧吮吸着,津液在热情的吻中蔓延,随血液一起渗入张玄的口中。

      缠吻稍作停歇,张玄伸舌在唇间舔动了一下,抬起眼帘看聂行风,低声微笑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充满引诱的舔舐,聂行风嗓眼有些发干,也笑了,「你是故意的,吸我的血以作征罚?」

      「不仅是血,还有你的灵魂,所有一切都将属于我……」诱惑颤音中,张玄重将吻落下,并抬手解开聂行风的领带,然后是衬衫,随即腰带松开,灵活的探进手去,握住那个阳刚硬物,开始上下一点点捋动。聂行风口中发出以抑制的喘息,欲望在张玄手中迅速涨大,气脉飞快突跳着,享受手掌带给它的挑逗。

      衣服一件件褪下,轻柔的飘落在地,张玄略微低头,一手掐住聂行风的后背,舌尖顺着他下颔慢慢滑下,落在喉结上,接着游离到胸前,柔软的舌像圆规,在聂行风结实平坦的胸膛上轻巧的滑动,勾勒出一道道弧线,最后定位在胸前的茱萸上,舔起舌尖,啜入口中轻咬。

      上下两拨兴奋同时刺激着聂行风的感官,看着张玄不时仰起头微笑看他,眼里金波流淌,舔舐中唇角和自己胸前勾起银丝,双唇微启,露出一点诱红的舌尖,随即舌尖慢慢下滑,身子半蹲下去,卷起早已性致高昂的分身,濡吸入口。

      「啊……」

      欲望被完整的包容在湿濡温热的口中,软舌俏皮的在铃口打转,或舐或咬,极尽挑逗,聂行风平时自诩的冷静自持瞬间消失殆尽,手插进张玄的秀发中,轻绕发丝,牵引他的律动。

      衣衫已全褪下了,张玄白皙躯体在灯下泛着朦胧盈光,随舔舐微微晃动,滚热情液被他挑逗着不断流下,溢湿了他的唇角,他却不以为意,伸舌卷入口中,那煽情动作让聂行风热血上涌,只觉此刻的张玄妖娆如山间精灵,有丝纯真,有丝妖魅,还有丝蛊惑人心的淫荡。

      突然间有种感觉,只要身边有他相伴,便是堕下地狱也值。

      脑里有瞬间的空白,聂行风手一紧,将张玄圈进怀里,手在他腰背间快速游离掐动,想极尽自己所有去疼爱这个人,纠缠爱抚间腹下热流汹涌,已有了发泄的冲动。

      感觉到分身贲张突跳,张玄把它吐了出来,伸手掐住欲望前端,仰头看聂行风,媚眼如丝,狡黠眸光在金辉闪耀下别具妖娆,微笑道:「射在我体内。」

      「尊命。」

      这一点倒跟平时的张玄很像,以前张玄也总这样说,最初聂行风还以为他是懒得打理,后来发现他似乎只是单纯喜欢接收自己的精华,于是便由着他了,现在听张玄这么吩咐,聂行风当然不会反对,想抱他上床,却被他一拉,勾起自己腰间,两人贴靠到后墙上。

      「这里也不错,我们还没试过立位呢。」张玄在聂行风耳旁轻吐热气。

      低沉磁性的妖魅嗓音,水光游离的金瞳,便说此刻的张玄是尤物也不为过,聂行风吻着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为了张玄,只怕他会做得更甚。

      抬起张玄一条腿,手摩挲着滑热允肤,游到他身后紧窒的地方,菊瓣随手的探入紧张开合,聂行风搂住他的腰,将欲望顶在触点上,顺着它点歙的瞬间撞了进去,张玄被撞得紧贴到了壁上,有些不太适应硬物的突入,秀眉微蹙,双手紧抓住聂行风的背腰,赖以稳住平衡。

      「放松些,让我带你上云霄。」

      聂行风在张玄耳旁低语,随即耸动精干的腰部,欲望在揉蹭柔软内壁的同时,不断探索着张玄体内更深层的区域,张玄在爱抚下脸上露出迷惘神情,眸里金光游离,比之前淡了许多,偶尔会有湛蓝眼波流过,金蓝两色交织闪烁,炫乱了聂行风的心扉。

      看来小神棍的提议没错,偶尔的立位别具情调,聂行风把张玄搂得更紧,激烈撞击让张玄的躯体跟墙壁紧紧贴靠,火热内壁在剧烈冲击中不由自主收缩,酒的烈气,还有聂行风带给他的官能似乎是最佳的调和剂,让他在享受中沉沦,身子似乎已不属于自己,只是本能地跟随聂行风律动,并不断发出激烈的呻吟。

      张玄的配合很快将聂行风的热情调到了顶峰,一阵快速撞击后腰身猛然一滞,精华在高峰顶端宣泄,感受到热流的冲击,张玄小腹猛一抽搐,也跟着发泄出来。

      纵情后神智有一瞬间的断弦,张玄半闭上眼,感受情潮过后的余韵,腿被放下,软软的立不住,于是贴靠着墙壁滑下去。

      聂行风忙扶住他,拦腰抱起送到卧室的水床上,替他擦去额上的汗滴,张玄微微睁开眼,眼眸已完全转成了湛蓝,不过仍眼神迷离,定不到焦距。

      傻瓜,怎么会担心他有别的女人呢?除了张玄,他谁都不要。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调调浴缸的水温。」

      也不知张玄是否有听懂,只是下意识的点了下头,聂行风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去浴室放热水。

      房间很静,张玄躺了会儿,爬起来揉揉额头,刚才的欢情把酒的后劲全部引了上来,眼前景物摇摆的厉害,神智也一片混乱。

      他怎么会在这里?喔对,他来捉奸,该死的招财猫背着他跟女人开房间……不对,有女人吗?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喉咙很干,张玄顺手拿起桌上一瓶酒,仰头咕嘟喝了一口,那是聂行风开的酒,还没喝就被他的闯入打断了。

      聂行风回到卧室就看到张玄斜靠在床头,怀里还抱着一瓶酒,他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想夺下来,「你已经醉成这样了,还喝!」

      张玄虽然醉酒,动作却毫不含糊,一个手花把酒瓶转到旁边,见聂行风还要夺,索性抓住他的手向前一带,带他按在了床上,跟着仰头喝了一口酒,身子就势俯下,亲吻中将嘴里的酒度入他口中,随即用舌尖压住他的舌,驾轻就熟地让他把酒咽了下去。

      馥郁酒香瞬间弥漫了聂行风的心扉,他酒量不是很好,一口酒被急速硬灌下去,神智随之恍了恍,见张玄笑看自己,眉间流淌着捉弄和调皮,不由想起两人初识时,自己每次被他灌符水的情景,久违的感觉带给他心悸的冲动,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潮又开始起伏,聂行风嘶哑着声音道:「小坏蛋!」

      「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那女人?」张玄眉间勾勒着笑,柔声问。

      聂行风揉揉太阳穴无奈苦笑,看来在醉酒的人面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不过心里反而很欢喜,跟张玄认识了这么久,这是他头一次表现出对自己紧张,出于嫉妒的紧张,虽然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张玄说的女人到底是谁。

      「你在嫉妒是吗?」聂行风反问。

      张玄垂下眼帘想了想,轻声说:「招财猫是我的私有物,我讨厌别人碰你。」

      有史以来头一次听到张玄这么坦诚的表白,聂行风突然觉得有时醉酒其实也不是件坏事,谁知还没等他感动完,就听张玄又说:「为了证明你对我的喜欢,把你名下所有财产都过户给我,好不好?」

      着实被雷到了,见张玄俯视自己,蓝眸柔和狡黠,看不出是玩笑还是真意,聂行风苦笑,很想知道在他心里什么时候自己的存在能超过金钱的价值?

      「其实,只要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这句很朴实的话取悦了张玄,他笑了,手中酒瓶抬起,瓶身横斜,里面的醇香美酒一溜直线洒落在聂行风身上,然后手一抛,究瓶子被扔到了旁边。凉酒刺激,聂行风身子一颤,随即热度传来,却是张玄跨坐到了他腰间,按住他肩头,缓声说:「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也让你明白,那女人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

      说着话,俯身低头,舔舐聂行风身上的美酒,品味中不时卷吮他的允肤,一室酒香,混合着张玄身上的淡香,聂行风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醉在张玄诱惑的辉瞳下,看着他舌尖轻点,细抿美酒,同时也挑逗着自己的情欲,心潮已被惑乱,喘息着欲望又抬起头来。

      「张玄,你又在玩火!」聂行风声线带着明显的嘶哑,对张玄的捉弄有些忍无可忍,抬手握住他的腰,准备第二轮攻陷。

      「放心,我会负责帮你灭火的。」

      招财猫很兴奋,这反应是喜欢自己的一种肯定,张玄心情晴朗不少,按住聂行风胸膛,略抬起身,菊口对准他早已肿胀的分身,慢慢坐下去。

      「欸……」肢体相交的同时,满意的呻吟同时从两人口中传出。

      刚发泄过一次,这次的进入对张玄来说很轻松,分身完美埋入自己体内,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有种奇妙的违和感,热流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回旋到全身,对上聂行风震惊的面庞,张玄微微一笑:「这次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来服侍你。」

      体内欲火似乎被酒精点燃,快速地奔腾燃烧,情至深处,张玄忘记了平时的矜持,撑住聂行风的胸肌上下起伏,蛰伏神智在冲撞中慢慢复苏了,这种体位让他有些不自己,脸颊泛起潮红,不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并不很坚持的神智在跟欲望的交锋下落败了,他现在只想享受情欲带给自己的冲击,哪怕之后滑落地狱。

      「张玄……」

      聂行风很想说他不需勉强,在自己心中他是独一无二的,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可是打断的念头在张玄开始动作后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从来没见张玄这么主动过,张玄对情事其实并非很在行,甚至可以说有些排斥,但此刻略带青涩的动作取悦了聂行风,用手托住他的腰,道:「别太用力,慢慢来。」

      张玄现在其实完全处在酒精和情欲的支配下,对聂行风的话只是茫然点头,顺着他的手力摇动身子,聂行风很了解他体内敏感点的所在,只几下蹭揉,他就受不了了,稍熄的火苗又燃了起来,原本的主动也换成了被动。

      聂行风坐起身,让张玄盘在自己怀里,断续耸动腰身,顶得张玄不断呻吟,跟着指尖一热,却是被聂行风轻轻咬住,舌尖轻舔,十指连心,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酒香四溢,沉醉了他所有感官,身体像是七弦琴上的丝弦,随聂行风拨动发出相应的颤音,声线丝颤,调出对方喜爱的音调,到最后便是一曲靡靡欢畅的古乐,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错落紧凑,弦绷到极点,张玄的声线丝丝颤颤,像快要断开般,身子紧紧弓起,双手扣住聂行风的后背,呻吟:「董事长,我不行了,慢一些慢一些……」

      已到顶峰,他哪能慢下来,聂行风将张玄圈在怀里,吻着他唇角,哄道:「再坚持一会儿。」

      「我受不了了,嗯……」张玄喘喘叫着,眼眸湛蓝如海,泛起潋滟水光,欲望之兽已逃出了理智的樊笼,驾驭着他的官能,无法逃避,只觉一颗心晃晃悠悠,时而在天堂,时而又跌入地狱,茫然呻吟道:「你会杀了我的……」

      「我怎么舍得?」喜欢这样的张玄,连迷蒙无助的神色都是那么惹人爱恋,聂行风抱着他,加快了冲动,水床在震动下剧烈摇摆,像面水波,载承了正自销魂的两人。

      「啊,啊,欸……」

      琴弦绷至极处,终于断了,感到一股热流猛的冲进体内,娇嫩内壁被热度打得一阵抽搐,张玄身子有瞬间的紧绷,欲望在忘情中发泄了出来,他瘫倒在聂行风怀里,慢慢喘息着。

      知道张玄累了,聂行风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以进浴室,浴缸的水早凉了,聂行风重新放热水,又投进香精花瓣,张玄喜欢玩这些小花样,所以自己才特意这样布置,谁知会被他怀疑是有女人。

      放水同时,聂行风帮张玄稍微清洗了一下,张玄酒劲还没退,半闭着眼软软靠在他身上,聂行风把他放进浴缸时,胳膊突然被他抓住,眼帘微微张开,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把女人藏到哪里去?」

      聂行风哑然失笑,替他搓揉身子,道:「是你见鬼吧。」自己体质极阴,被阿飘跟不奇怪,不过作为天师,把鬼当成人,那就很奇怪了,多半是张玄喝醉酒,看错了人。

      被伺候得舒服,张玄困意涌上,合上眼,嘴里却仍嘟囔:「不许找女人,我会有了她……」

      「不会。」

      「也不许找男人……」

      聂行风听着想笑,反问:「那你下午去哪里了?让我在咖啡厅等那么久……」

      「董事长,我喜欢你……」打断聂行风的话,张玄呓语。

      聂行风一愣,说实话,小神棍清酷时说情话的可能性不会比零多一些,即使说也绝对钱字当头,却听他又说:「我不是快餐,吃完就扔,在我对你没厌倦之前,你没有自由的权利……」

      聂行风将他抱进怀里,「那就永远不要对我厌倦吧。」

      一夜缠绵,第二天接近中午聂行风才醒,张玄似乎也醒了,却不打招呼,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聂行风没去吵他,去外面洗漱完,又打电话点了午餐,回到卧室,不由吓了一跳,张玄趴在床上,脸深深埋在棉而里,一副自杀的架势。

      「你搞什么!」聂行风忙上前拉开他。

      「试试这样能不能死掉。」而头被聂行风扔到了一边,张玄缩进被里继续当鸵鸟,停了一会儿,又闷闷道:「董事长帮忙把窗户打开。」

      「空气不好吗?」聂行风更奇怪,他们昨晚睡的是另一间卧室,不会有情事后的暧昧气味才对。

      「不是,我还没试过从三十层楼上往下跳。」

      「不用试了,再高你也死不了。」

      聂行风把张玄从被窝里拉出来,张玄的脸很不自然的别到一边,嗫嚅:「你说,我昨晚是不是很淫荡?」

      的确如此,想起昨晚张玄前副妖娆,聂行风心一荡,嘴上却说:「没有啊,我们只是在做情侣之间该做的事嘛。」

      「可是,」张玄苦脑地揪揪被蹭成鸡窝的乱发,「好像不太对……」

      酒醒了,不代表记忆会消失,相反的,他记得很清楚,一想起自己色诱招财猫,还为他口交的那幕,张玄就恨不得一头从这三十层楼上跳下去。

      「对了,昨晚你到底怎么了?一直嚷着什么女人女人的。」

      「什么女人?」张玄一脸茫然,想想昨晚自己跟踪聂行风的情景,忽然大叫:「对,该死的招财猫,你跟珠宝大亨的女儿在高级餐厅用餐,还骗我说是一个人!」

      「珠宝大亨的女儿?」这次换聂行风茫然,「我昨天一直是一个人,本来在餐厅订了位想跟你一起吃饭,你却放我鸽子。」害得他空等一场,饭也没吃成,当然消夜是吃饱了,换另一种吃法。

      咦,招财猫当时好像是一个人,可是自己记忆中怎么会有个女人?

      神智有些混乱,张玄用力晃脑袋,大吼:「你订位就订位,为什么约我去咖啡厅见面?电话里我问你在哪里,你也不说!」

      「昨天是你生日,我想给你个惊喜啊。」

      张玄的生日庆祝除了他本人外,所有人都知道,临窗赏夜景的气氛他一定喜欢,所以半个月前聂行风就让秘书预订好了位子,他总抱怨说自己不带他去高级餐厅,又说自己没情调,所以聂行风这次费尽心思安排。

      本来计划是先约他在咖啡厅见面,然后开车带他去海边,出海玩一圈,再在海滨餐厅共享晚餐,聂行风连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准备晚餐时给张玄,谁知他在咖啡厅左等右等不见人,预订的时间到了,他没办法只好接着去餐厅等,之所以没告诉张玄自己在哪家餐厅,只是想亲自带他过去,给他个惊喜,谁知只有惊,没有喜,被张玄误不说,还不分青红皂白,见面就给他一拳。

      张玄听得张口结舌,半天没接上话,昨天的经历迅速倒带,他去餐厅之前在哪里?对,是在咖啡厅,路上他好像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看到手中有文件,就打电话给李婷,李婷说聂行风在咖啡厅等他,谁知到了咖啡厅,聂行风却不在,于是他又打电话向李婷确认,追问下李婷不得已才透露聂行风晚上在海滨餐厅订位的事,那之前呢……

      记忆再往回倒,他匆忙去停车场,半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啊,想起来了,有个小鬼捣蛋,害他摔跤,脑袋还撞到小鬼扔的小烟弹……

      张玄一拍额头,全都想起来了,原来都是那个该死的小鬼惹的惹的祸!

      他冲下床拿过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个细颈小瓶,揭下贴在瓶口上的小小黄符,瓶盖立刻自动弹开,一缕白烟从瓶颈飘出,浮游到空中,几个回旋后化成个胖乎乎的棉花糖小鬼,拧着脖子冲张玄吼:「闷了我这么久,你把我当腌菜呢!」

      很气势的刚吼完,就觉脖子一紧,被张玄揪住,冷声问:「昨天你摔在我头上的那个小烟弹是什么玩意儿?」

      「天师就了不起吗?我没害人命,你凭什么抓我!」小鬼很凶地龇龇牙,但下一瞬就被张玄掐住脖子猛摇,狞笑……

      「天师不是了不起,是很了不起!再不说,我马上把你打得魂飞魄万!」

      杀气太重,棉花糖小鬼终于害怕了,眼神转向聂行风,哀求:「救命啊……」

      「张玄,它是什么鬼?」看小鬼周围气很清,不像是恶鬼,胖乎乎还挺可爱,聂行风有些不忍心,想劝张玄放了它。

      「捣蛋鬼!所有鬼中最可恶的家伙!放着好好的轮回不去,整天戏耍捉弄人,扰乱人间安宁。」

      如果是恶鬼倒好说,他一道灵符灭了就行,偏偏捣蛋鬼通常没有恶行,最多是使小法术捉弄人,以此为乐,对这类鬼他最没办法,通常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它们胡闹,谁知这次会倒霉的栽在它手上。

      见小鬼还不招供,张玄不耐烦了,随手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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