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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女人提出四处走走,聂行风推不掉,只好答应了,谁让自己没事答应什么相亲,简直是自讨苦吃。
平安夜的街道比平时喧闹很多,聂行风陪女人在附近闲逛,身后还跟着数名保镖,让他有种被随时监视的不适感。
「聂先生你看,那边有塔罗牌算命。」女人指着街道一角的吉普赛算卜摊,对聂行风说。
小小的摊位,又摆在很偏僻的角落里,显得有些冷清,在这个夜晚,根本没人会来捧场算命,不过女人似乎很感兴趣,拉着他兴致勃勃走过去。
该死的,等了这么久,招财猫终于现身了!
张玄掖掖面纱,紧盯住女人挽住聂行风胳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碍眼,如果不是怕穿帮,他早冲过去把那只手推开了。
能吃招财猫豆腐的只有自己,别人想来分杯羹,也要看自己肯不肯出让!
鱼成功钓过来了,张玄摆了个手势,请他们坐下,压低声音问:「小姐,想算什么?」
女人看看聂行风,然后探身凑到张玄耳旁,小声说:「爱情运,看看我的真命天子是不是他?」
狗屁,那是他的真命天子好不好,小姐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算是吧。」
张玄很不情愿地从牙缝里挤字,在桌上随便摆下塔罗牌.这副家当是从神婆那儿买来的,不会摆牌,不过蒙人对他来说小case。
无视女人开心的面孔,张玄在后面加了个但书,「不过,如果小姐想跟他共偕连理的话,需要有很大的觉悟。」
「为什么?」
「这个男人虽然是富贵之相,却命犯孤星,遇者必殒,你们命理不合,他属虎,你属蛇,天生相克相杀,如果你们在一起,日后必煞气冲天,忧愁不断,甚至性命攸关。」
「你只看一眼就知道我们的属相?」1
女人很惊奇,聂行风的属相她不知道,但自己的没说错,转头看聂行风,他没否认,那就是人家说对了。
「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这么稳重干练的男人不容易碰见,她想争取。
这么说还不死心?
张玄一声冷笑,继续下重药:「有,如果你们坚持,也不是不能在一起,不过这样一来,小姐你今后的财运都会被老公克住,财运被阻不算,爱情运健康运相貌运也都一落千丈,你不信啊?自己看,你们在一起不过几个小时,你的气色已经很差了。」
一枚小方镜抛过来,女人半信半疑地拿起来,打开一看,立刻吓得失声尖叫,她自负的美貌不见了,镜子里映出的是个面色异常苍白的脸庞,
于是,挽住聂行风胳膊的手本能地松开了。
阴阳镜居然也有情敌退散的功能,张玄很得意自己的小法术,说:「这种距离还是太近,他的气场太强,小姐,再待在一起,你明早起来说不定会衰老十岁喔!」
女人在听到这话的同时已经跳到了离聂行风好远的地方,聂行风想拉她,被她立刻躲开。
「聂先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今晚跟朋友还有约,我们下次再聊。」
她像躲瘟疫一样绕开聂行风,把方镜和几张钞票放在桌上,就匆匆走掉了,连头都没敢回,这男人虽然不错,但还不到为了他牺牲自己的份上。
洋洋得意看着情敌退散,张玄转回眼神,把钞票收起,居然是数张百元美钞,不愧为富家千金,出手果然阔绰。
聂行风在对面坐下,张玄把牌合起来,随口问:「先生也要算一卦吗?」
「你把我的相亲对象吓跑了。」看着他,聂行风忍住笑说:「头一次看到天师玩塔罗牌。」
「你看出来了?」张玄下意识地摸摸遮住大半张脸孔的面纱,招财猫眼睛好毒,这都能看出来,本来还想趁机也坑他一笔。
「要帮我也算一卦吗?张天师?」
笑声中,聂行风探过身,隔着小小的桌板,吻在了张玄的唇上。
隔着薄薄轻纱的吻,反而是别有韵味的挑逗,此刻,他心中郁闷完全烟消云散了,情人没去闹场,而是用更聪明的手段,简单打发掉了情敌,这种体贴让他如何能不喜欢?
「好想你……」他轻声说。
张玄把他推开了,气哼哼地说:「是想怎么把我三振出局吧?」
「永远不会!」
情人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这让聂行风更觉得自己今晚的相亲举动太轻率了,在他对面重新坐下,柔声问:「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这里?」
「水晶球啊,你当我这个天师是作假的?」张玄扯下面纱,狠狠瞪着聂行风。
别具风情的湛蓝水光让怒视变了味道,聂行风噗哧笑了,「抱歉,我真不知道算命这行无国界。」
「不信你自己看。」张玄笑嘻嘻地把水晶球推到了他面前。
有些疑惑,聂行风凑到上面细看,就在这时,一股大力从他后脑猛地压来,没丝毫防备的,他的额头重重撞到了水晶球面上,神智腾空前,他只来得及听到张玄哼哼冷笑。
「招财猫,今晚我会给你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神智是被疼痛激醒的,聂行风睁开眼睛,在猛晃了数下脑袋后,总算逐渐清醒过来,很尴尬地发现自己居然双手高举靠在墙前,抬起头,他看到手腕被一个形状奇怪的牛皮软铐铐住,手铐边缘还缀着一串银色系铃,手铐的另一端穿过墙上挂钉,他挣扎了一下,很快明白想摆脱束缚是徒劳的。
衣服被剥光了,只留一条内裤,房间暖气开得很足,不会让人觉到冷意,不过说实在的,那条内裤存在与否无关大局,他不认为自己目前这种状态比全裸会更好。
「张玄!」聂行风气愤大吼。
始作俑者除了那个神棍外不会再有别人,这里是他们同居的别墅,那家伙居然把自己的情人以这种尴尬状态绑在卧室里!
「董事长,你醒了?」
听到叫声,张玄从隔壁房间跑过来,看上去似乎刚淋浴过,发丝稍湿,身上松款款的套了件白睡袍,小麦蜜色的胸膛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蓝眸在灯下耀着瑰丽的颜色,笑嘻嘻地看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大盒子。
看到盒子里面放的似乎是些无聊的情趣用品,聂行风气得发晕,大吼:「你搞什么?放我下来!我没兴趣陪你玩SM!」
「我也没兴趣,本来不想这么玩的,谁让你去相亲,还说那女人比我好?」
张玄笑嘻嘻说着,放下盒子,瞅了瞅,最后选择了一条长鞭,掂量手里的鞭子,很想像随货奉送的录影带里示范的那样,给招财猫身上也来上几鞭,可是打量了一下那身光滑肌肤,又觉得舍不得,唉,SM果然不是人人都能玩的。
走上前,抱紧聂行风,伸舌在他唇边慢慢游走,细致得像是在品尝一块精美糕点,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间,在男人最柔弱的部位来回蹭动,看着他有些生气又有些享受的模样,低声笑问:「现在,你觉得谁更好?」
「你在吃醋?」
一瞬间,聂行风所感受到的所有愤怒一下子都消下去了,主动回应了那个吻,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做些过度放肆的举动,微笑说:「你没去闹场,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意。」
「是你不让我去嘛,相亲又不是上床,这种事对你来说也不是第一次,我还不至于那么不懂事地跑去砸场,让你难堪。」张玄圈住他的脖颈,舔吻中轻声说。
诚然,商界中的联姻相亲不是什么稀奇事,他经常收到这样的邀请,不过一向都是回绝态度,这次因为女方一直住在国外,不会把相亲真当成联姻的桥梁,所以才没太抵触,当然,去相亲的一大半原因是那天被张玄气的,大脑发昏才会那么爽快同意。
听了张玄的解释,聂行风有些好笑,从来就没这么听话的家伙,真是个笨蛋,不过有时候也笨得让他心疼。
气息在那个清淡淡的吻中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平和,聂行风回吻着情人,揶揄:「我不认为你现在做的事会比较聪明。」
「那倒未必。」
长长睫毛挑起,聂行风看到了眼帘下洋溢的微笑,挑逗的情色在蓝瞳里蔓延,他心房一紧,忙扯扯困住自己的可恶手铐,说:「别闹了,先放开我。」
请求被无视了,张玄的触吻继续在他的脸颊下颔间打转,柔和的声音说:「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让胳膊更疼的话。」
「张玄,你别太过分!」清淡如风的亲吻,却比任何挑逗都更具有冲撞性,热情被轻易挑起,却奈何什么都做不了,聂行风有些急躁。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这两天把我当隐形不说,还跑去相亲!」张玄笑容敛下了,眼眸里泛起冷光,不快在对视中完整的传达给聂行风。
「你刚才还说不在意。」盯住张玄,他喃喃说。
「你相亲我不在意,可是,你无视我我就很在意!」
张玄凑到聂行风的颈窝,耳垂被柔软的唇含住舔舐,聂行风身子猛地一颤,脸颊立刻红了,随即脖颈被轻轻咬了一口,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酥麻,他听到张玄恶劣的笑声。
「董事长,你敏感起来好可爱。」
触吻太煽情,聂行风无奈地发现自己被张玄挑逗得有些情动了,晃动着身子想避开,可惜胳膊吊得太高,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他的意图,只留下一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他有些无奈,说:「如果真对相亲不在意,你何必跑去摆摊算命,说那些耸人听闻的话吓跑人家,嗯……」
腹下被膝盖恶意地顶了一下,让他的话半路夭折,抬起眼帘,他看到那双湛蓝双眸瞳深似海,一抹妖异魅惑的金线在眸底深处游离,不悦透过那抹金影毫无掩饰地散发出来,不同与平时嬉笑随意的那个人,张玄现在很生气,他可以深切感受到。
「本来不在意,不过看到你们那么亲热地手挽手散步,就很在意!想借相亲把我踹出局,没那么容易,本来不想这么折腾你,不过反正道具都拿来了,不用白不用。」
腹部被顶得有些痛,不过张玄生气的模样反而取悦了聂行风,原来在爱情这个游戏中,自己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张玄……」
下面的话被煽情的吻封住了,张玄的表情带了些妖媚,也带了些狠戾,眼眸里水波流动,伸舌顺着他的唇线慢慢游走,随即勾起他的下巴,吻吮在轻触中滑到下颔,脸颊被柔软的舌舔舐品尝,聂行风心房一悸,随即感觉顶在腿间的膝盖撤开了,手掌伸来,压在了脆弱的部位上,掌心揉蹭下,他可以清晰感到上面的经脉在突突跳动,那层薄薄的布料完全挡不住手掌带来的快感,情液流下,透过布料溢湿了张玄的掌心。
张玄似乎也动了情,目光柔和了许多,拥住他亲吻时,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下身的坚硬紧紧顶住自己的小腹。
「你这家伙……」
想喝斥他,骂声听起来却很力不从心,张玄很了解他的生理反应,轻易便挑起了他的情欲,他一直以为做主导的自己才最清楚双方的感受,没想到张玄在享受时同样也有在意到他的快感。
对张玄的无理已经不那么生气了,反而觉得此刻暴戾执拗的他更让自己心动,那份妖娆是平时看不到的,却一点都不排斥,或者说,只要对方是张玄,无论什么,他都可以接受。
「董事长,你很兴奋。」张玄看着他,那一刻眼眸里绚烂的颜色映亮了他的心扉。
「因为是你!」
很想抱他,可惜可恶的皮铐阻拦了他的念头,挣扎只换来铃铛不断的清脆响声,让香艳空间平添了分靡靡情色。
「不胜荣幸。」
张玄半低下身,灵活的舌顺着聂行风的下颔向下一路侵袭,男人光滑的肌肤在他的舔舐下发出不经意的颤抖,喘息在喉间徘徊,似乎在压抑,却更勾起了他的欲望,刺激着他继续攻陷,舌尖点触在聂行风胸前,咬住那早已绷紧的艳红一点,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齿印。
「嗯……」
聂行风身体颤栗起来,因激动愈发的绷紧,皮铐上铃铛的不断轻响证明他此刻的反应多强烈,张玄满意的笑了,吻继续向下滑动,带着挑逗的煽情色调,那条皮鞭早落到了地上,他选择了更好的调情办法。
「董事长,你的心跳得好快……」他浅笑着,眼眸里霸戾的金线已被掩没在湛蓝水下。
剧烈的心房怦跳是最好的鼓励,于是张玄双手扣紧聂行风的腰间,身子蹲下,齿印伴随着热切的吻继续入侵属于自己的领域,腰带在揉蹭中落下,睡袍前襟大开,露出柔韧美感的身形,张玄竟然没穿内衣。
最具冲击的视觉挑战,聂行风本能地想去抱他,手腕传来痛感,才让他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思潮已完全不受主人控制,满含情色的亲吻挑起了蛰伏的欲望,热流随吻吮的移动瞬间涨满硬挺,聂行风的腹肌绷紧,敏感地带受不了如此的挑逗,他喘息着,神智在享受中散乱了。
内裤被撑起大大的空间,张玄索性将形同虚设的布料扯了下去,分身随即弹跳出来,顶部溢满的晶亮液体显示了主人此刻急于勃发的热情。
「张玄,放开我!」他嘶哑的声音说。
好想抱张玄,不过很显然,现在这种情形,他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且可恶的家伙也根本没有帮他解开束缚的举动。
「不放!」张玄抬起眼帘看他,微笑道:「这样的你更可口。」
笑容里带着挑衅的得意,可是,却完全不让人生厌,他哭笑不得,恍惚中听张玄又说:「因为,董事长你是我的!」
欲望被含进了炽热口腔,聂行风全身发出剧烈颤抖,铃铛在头顶俏皮地响动着,是情事中最完美的调味剂。
低下头,见张玄将自己的分身完全含在了口中,舌的软滑,齿的硬锐,同时刺激着腹下的感官,让他抓狂,张玄舔舐得很认真,将铃口不断溢出的情液毫无保留地吮吸入口,不是讨好,而是宣告,聂行风是他的,这种亲密无间的碰触只有他有资格来做。
阳物越来越肿胀,已经到了口腔无法含吮的程度,男人剑眉微蹙,下颔微微仰起,享受着欲望刺激下的热潮,小腹绷得紧紧的,身躯随他的吮吻轻微晃动着,无形中迎合了他的节奏,难得一见的弱势,跟平时总是做主导一方的人完全不同。
欲望似乎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前沿,聂行风会这么快动情有点出乎张玄的意料,不过也让他得意,因为那句话——『因为是你』。
很想像平时那样让聂行风射进自己体内,可是此刻他脸上流露出的欢愉神情让张玄打消了那个念头,手在男人的阳物根部快速捋动,很快,随着急促加剧的喘息声,白浊液体射了出来,张玄躲闪不及,有一些被溅到了脸上。
神智随着欲望的宣泄略略回归,看到张玄脸上沾着的液体,聂行风很尴尬,他平时没过分到不知节制的程度,浊物沾在俊美的脸颊上,带着蛊惑的情味,但同时也像是一种侮辱。
「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张玄不以为意地用指尖挑起脸上的体液,送进口中,带着属于聂行风固有的体香味道,熟悉的感觉,他喜欢。
「你……」
煽情的舔舐,以灵动狡黠的微笑做铺垫,那一刻,张玄没了平时的闲淡,有的是属于精灵的蛊魅,引诱着他心甘情愿地沦陷,看着他将体液送进口中的那瞬间,聂行风脑子里轰的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
「董事长,你很享受,不过接下来还有更享受的。」
反应力在热情下失去了原有的敏锐,等聂行风看到张玄从那堆情趣用品选出满意的物件时,他才明白对方的用意。
透明的紫色水晶仿真阳物,在接通电源后,发出轻微震动,张玄把它贴靠在自己腹下,颤栗传来,聂行风不自禁地向后退。
该死的家伙,他不会是打算把那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吧?
张玄接下来的举动肯定了聂行风的猜想,将沾了体液的阳物顺着他腿间移到了身后,在经过会阴等敏感部位时还故意略作停歇,震动下,聂行风本能地发出呻吟,身子弓起,可惜高高吊起的胳膊阻上了他的继续乱动。
「你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他咬牙切齿问。
「徒弟给的,重案组刚缴获了一个地下色的场所,这些东西应有尽有。」
那个该死的魏正义!
后庭突然传来的震触切断了聂行风的骂声,硕大胶体顶住菊口,刺激带来的兴奋随即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身体本能地颤栗起来。
「放心,这些都是新品,而且是名牌,绝不掺水货。」误会了聂行风的不快,张玄急忙解释,想了想,又笑嘻嘻说:「是薰衣草味的喔,我特意选了你最喜欢的味道。」
这个真不是重点,张玄偶尔的白目让聂行风很无奈,想生气都无从生起,他苦笑:「你真打算这么折腾我吗?」
「谁让你明目张胆地去相亲,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吧?就算自己今晚不相亲,只怕他也会想方设法把它们用到自己身上。
身后那个阳物还在恶意地在庭口探触,不过却没继续深入,证明张玄虽然不快,却没真想拿他怎么样,眼眸中水波荡漾,俯身上前,跟他玩着蜻蜒点水般的吻,从颈下连绵到双唇,热切极致,带着令他心动的气息。
还说对自己去相亲不在意,今晚他都不知提过多少次相亲这个词了。
聂行风好笑地反问:「如果不是你先提出什么分手,我会在平安夜跟个不认识的女人吃饭吗?」
在唇角游离的吻吮一滞,张玄稍稍离开他一些,疑惑地看他,「分手?分什么手?」
小神棍还敢跟他装糊涂!
聂行风恨恨说:「两天前那晚,你喝得醉醺醺回来,我说你几句,你就跟我提分手,你现在别想拿那些酒后醉话的说辞来搪塞我!」
两天前那晚?
张玄歪头想想,那晚他的确是喝醉了,第二天招财猫就开始跟他冷战,不过……
「你一定听错了,我不可能说那话!」他很肯定地说:「除非你破产,否则我绝不会提分手,这是原则问题,就算喝醉酒我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信誓旦旦的表白,如果忽略其内容的话,聂行风想他一定很感动。
怒气无从发泄,聂行风用力晃动胳膊,吊在上方的皮铐除了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外,没有半点被挣脱开的迹象,张玄忙拦住他。
「别硬拽了,这虽然不是真正的手铐,但功能一样,越挣扎会铐得越紧,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张玄一拍额头,问:「你不会是把我说的手铐的事当成分手吧?」
这很有可能,这么漂亮精致的皮铐,他从魏正义那里拿到时,就一直在琢磨怎么铐住家里那只招财猫,让他别总出去招蜂引蝶,一定是自己酒后随口说了出来,意思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