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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月23日早晨8点左右,在海南三亚大东海美丽的海滩上,一群孩子在他们的父母陪伴下,正在展开着一场围捕寄居蟹的战斗。只见孩子们大声叫嚷着并追逐着寄居蟹,而他们的父母们却在一旁予以大肆鼓励:宝宝,看,这儿有一个,来来,踩死它,踩死它。一会儿功夫,这些本来就居无定所的寄居蟹,在这些人的疯狂围剿下失去了对生命最后的执著,就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海滩上,亡命天涯。此刻,我正躺在海边沙滩的一个躺椅上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原本美好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在马来西亚,如果发生上述情况,那么这群缺乏教养的中国游客将会被罚款上千美金甚至会被驱逐出境。
在南非,如果发生上述情况,那么所有人都会对你怒目而视并把你当作野蛮人而赶走。
但在中国大陆,我们对这一切的发生却是如此的习以为常。
我们似乎缺乏一种教育,一种对生命尊重的教育;我们似乎缺乏一种教养,一种作为文明人所必须有的教养。我们似乎缺乏对作为一种动物之生命的深度了解,我们更缺乏像布莱曼这样的美国作者和秋原良平那样的日本摄影师,他们把毕生经历放在了与动物在一群,他们向我们描述了人类至今为止对动物的一种无知,他们通过对这些动物生命的深度解读向人类讲述了一个个故事,而这些故事足以让人类惭愧,也足以让我们感动和流泪。但,我们对此却几乎一无所知。
你多久没有感动过了?
1998年,有一部名谓《马语者》的电影风靡欧美。影片描述了一位名叫汤姆·布莱曼克的养马者,在他几十年的养马经历中,布莱曼克对马产生了一种深厚的感情。他对马的习性以及马的生命本质有着十分透彻地了解。而马也对这位主人更是感情笃深、俯首称臣。在布莱曼克的手中,从来就没有驯不服的马。但令人奇怪的是,所有的马在布莱曼克手中是从来就不用驯的,不管有什么问题的马,只要经过布莱曼克的调教都会变的乖巧无比。更让人惊奇的是布莱曼克从来就不用马鞭、马嚼、笼头等“刑具”,但所有经过布莱曼克都调教的马都与他亲密无间,哪怕是其他人认为驯不服的倔马,只要一到了布莱曼克手里就什么事也没了。布莱曼克与马之间有着一套旁人听不懂的语言,但这些马却能心领神会。这些马非常通人性,它们与布莱曼克一起共同享受着生命予以他们的快乐。这部影片中主人公的原型就是现实生活中的布莱曼先生。而这部电影就是根据布莱曼先生的自传体小说而改变的。
布莱曼克先生今年三十多岁,他从小生长在一个牧场。由于他父亲脾气暴戾经常打骂他,于是他每天只能与马为伴并与马相依为命。在小布莱曼克眼里,马并不仅仅是一种动物,相反马是他的伙伴,是和他共同生活的一个知己,而马群正是他的精神家园。由于童年的不幸以及他和马长时间的相处使他相信:马和人是一样的,是不能通过暴力来驯服的。于是他就发现了很多人与马交流的方式。这种方式从而使他与马之间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很多年以后,他便成对了闻名遐迩的“马语者”。由于布莱曼克传奇而又成功的养马经历,从而使他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大忙人。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布莱曼克已经到过美国30多个州办过驯马培训班,每年都要去各地念40场“马经”,并从而引发了一场全美国养马业的革命。而他的那本《马语者》的书也已经被翻译成了40多种语言,畅销于一百多个国家。
当很多人都视之为神奇而感到不可思议时,布莱曼克先生却平静地告诉我们:其实这一点都不神奇,只要用心,人人都可以像我一样,成为优秀的牧马人。布莱曼强调:人要想驯好马,首先必须纠正和克服自己的错误。据说,很多人在学了布莱曼的驯马方式和“马语”之后,都能与自己的马相处的亲密无间。
写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我必须要更正一下我在上面说的那句话,那就是“这些马都非常通人性”,实际上我认为应该纠正为“是因为人类通了马性”。因为我们或许已经习惯了以人的视角来俯视动物,但在构成生命的最基点上实际上人与动物是没多大区别的。在生命的23对染色体中,所有动物的区别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也许正因为如此,我们人类是否应该以一种动物的平等姿态来与它者共同验证生命?就像布莱曼克先生在“马语”中与马相依为命一样。
这,是我们人类应该深思的一个问题。
如果说,布莱曼克与他的马让我们体会到:只要人与马之间有着良好的沟通和彼此平等的交流,那么人与马之间其实是不需要靠“驯服”来作为友好相处之前提的。这种维持了数千年之久的局面之所以被布莱曼克先生所改变,并不是因为我们今天的科学有多昌盛之缘故,而仅仅是因为人知道了如何去深度了解和体验马的感情马的精神以及马的生命本质。
如果说布莱曼克先生与他马的故事足以让我们惊奇、兴奋但并不足以让我们感动的话,那么现在我们就来看看下面这篇文章吧。
2003年1月23日,《北京青年报》发表了一篇题为《你多久没有感动过了》的署名文章。文中讲述了一只狗,一只对人类忠诚的导盲犬,它的勤劳辛苦的一生,它的可歌可泣的一生:
“看过许许多多以动物为主角的作品,童话、寓言、卡通,甚至神话,却从没看到一本像《再见了,可鲁》这样的一平实的语言记述一只狗的一生的书。从它出生,一直到它咽下生命的最后一口气,全书用记实的手法将导盲犬可鲁一生的故事记录下来,好象给一只狗写了一部传记。
日本摄影师秋原良平先生手中的摄影机追踪着可鲁,从可鲁出生的那一刻起,直到它离世。小可鲁身上如沙鸥展翅般的十字形斑纹,像一个小孩子般打着哈欠,神情忧郁、专注忠诚的双眼,黑暗中陷入沉思的侧脸,苍苍细雨中与主人一起渐行渐远的身影,还有辞世前恋恋不舍的一(敝)……看到这些可爱的、充满深情的照片,日本著名作家石黑谦吾被深深地震撼了。他决定用语言把照片背后的每一个故事表示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可鲁,知道导盲犬的生活,于是成就了这本《再见了,可鲁》。
作为一只导盲犬,可鲁身上背负着更多的责任,这使它早早失去了撒欢的快乐,告别了放肆的嬉闹,而养成了可以出色地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感情的性格。它的一切感情的流露全在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那幽幽的一眼就可以让你知道它其实一切都了解。多么乖巧的一只小狗!出生后43天就被挑选为导盲犬;在养父母家待了八个月学会了与人相处并信赖人类;经过一年的训练成为一只合格的导盲犬;与渡边先生早息相处两年,为渡边带来了无尽的欢乐;渡边生病后,又经过三年的等待,终于可以再一次与渡边在一起散步,却哪知这一次却成了永别。老弱的可鲁终于回到养父母的家,在无比熟悉的地方安静地走完这一生最后的一段。真诚温厚的可鲁,怎么可以承受生命中如此多的离合?它的心理该装这怎样的喜悦和哀伤?
这是一本朴素的书,全书没有一句煽情的话语,因为煽情不是可鲁喜欢的方式。作者用最平实的语言道出了最深邃的故事,勾起你心中最深的感动。
你多久没有感动过了?生活在这个尘世间,是不是觉得心田渐渐地干枯?看一看可鲁的故事,它无言的忠诚、信赖,无私的奉献,一定会让你感受到脉脉的温情,滋润你的心灵。”
对生命的感悟
是的,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被感动过了,在这个充满着伪善和灵魂处处被拍卖的当下,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竟然还会感动!当忠诚已成为棺中的祭品偶然磷光一闪,当奉献已成为睡中的呓语犹如痴人说梦,当人与人之间本应有的真诚必须先破译欺骗才能撩开面纱;那么,我们该如何去面对我们眼前的这一只狗呢?可鲁,它真的比我们强很多,它真的比人类拥有更多的忠诚和奉献!它真的给如今生命的晚霞中增添了一份久违的彩虹。泰戈尔曾这样感叹道:“我情愿让文化的自豪感在我的屋子里逐渐死亡,只要在幸福的来世我能投身为布林达森林里的一个牧童……”说真的,我此刻的心情正像是泰戈尔所说的那样:我情愿让做人的尊严感在我的生活中逐渐死亡,只要在幸福的来世我能投身到大自然中去成为一只可爱的导盲犬!
因为面对可鲁,我们人类在生命的本性上是无颜面对的。我们人类更多的是对生命的一种残杀、一种暴力以及生命与生命之间的那种充满血腥的较量!
记得以前我们常说,旧社会我们劳苦大众生活得还不如一条狗。或许大家还记得在半个世纪以前上海的法国公园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为了摘掉那块牌子,中国人民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然而当我们对一些事情进行深度思考的时候,我们却常常面临着一些让人极为尴尬的局面:以前我们说“人不如狗”,说的是我们的物质生活。但是当我们今天的物质生活水平早已“人比狗高”的时候,在一种生命的本性上,我们能说自己就一定“人比狗高”么?比如说“忠诚”;比如说“奉献”;比如说“责任”等等。
如今中国人尤其是城市人养狗如潮,为什么呢?是因为它忠诚;是因为它能慰籍很多人内心的伤痛和寂寞;是因为现在社会上很多人太过于伪善和奸诈而远远不如一只狗。由此看来,我们的麻烦大了。因为我们谁也不会承认在某些方面我们人类还不如狗(这里不是指生理方面);我们谁也不愿意承认在某种生命相处的契约性上狗比人类更具有责任感。当然一向高傲的人类是不愿意承认这些的。但,假如你已经被可鲁的故事所感动;假如你看到可鲁在奄奄一息时眼神中依然充满着对人类的一种眷恋,那么人哪!我们真的应该从对生命的感悟中,放弃奸诈和残暴吧!因为生命中有我们太多的艳丽和感动;生命中有我们太多的寄托和幻想;了解生命,了解深沉的生命,了解生命中所有的旭日和晚霞;珍惜生命,珍惜灿烂的生命,珍惜生命中所有的忠诚和奉献……
我的儿子今年9岁,他从小就喜欢小动物,每当他在街上看到那些买小鸡、小兔子的时候,他一定会停下脚步来看上很长时间,并会买上两只小鸡或兔子回家。对于他的这种要求,我们从来就不反对。在我现在居住的家附近,有一种被称之为“毛蛋”的东西在自由市场里随处可见。什么是“毛蛋”呢?就是专门有一种人,他们把那些即将被孵化成小鸡的蛋,突然从孵化器中拿出来进行冷却,于是一个个即将破壳而出的小生命在顷刻间便暴死在尚未破壳的蛋中。然后,这些人就把这些已经披着稀疏羽毛的小鸡从蛋壳里拿出来,从它们身上穿过一个小棍,然后放在油锅里煎渣,每个一块五毛钱。香味飘散在路边,鲜嫩的肉让很多小孩站在一边垂涎三尺。但我儿子他从来不吃。他不仅不吃,而且对此行为他始终表示出一种愤怒。他说这种行为实在太残忍,他说他终究有一天会纠集起他的那些小伙伴们去把这些人赶走。对此,我对我儿子在如此年龄便有了这种意识感到欣慰。因为我始终相信:一个从小就对一个弱小生命予以珍爱和关怀的人,长大以后不会残暴。我坚信这一点。也因此,我儿子几乎不会打架,也从来不和他的同学打架。尽管如此,他似乎依然是个小头头。孩子们愿意跟他玩,不管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以他为中心。他的学习我们几乎从来都不用操心,但他的成绩在班上始终是名列前茅。我希望他能够自由而快乐地成长,我希望他在与那些小动物的接触和交流中学会珍惜生命。不管他长大以后会成为什么,但首先一定要是一个懂得感恩、情感丰富并遵守公德的人。
江西省有个叫赖京元的小学生,他曾经写过一篇作文,题目叫《蝉的自语》。这篇作文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作者不是以一个人视角去写那些蝉的,而是站在蝉的角度上来感悟这个世界的。所以它显得很特别:
蝉是你们人类给我取得名字。许多人又叫我“知了”,可我不爱听。
炎炎夏日,我喜欢在浓荫的树上高声鸣叫:“真热呀!真热呀!”有时候,我自个儿玩腻了。就唱起歌来,招呼伙伴们。您也许知道,我唱歌不用嘴,也不用喉,而是用冀后空腹里带一对似鏺般的“乐器”。有些人偏偏把我们当作骄傲的化身,来教育天真的孩子;“别整体知了,知了的。”您知道吗?这使我们的家庭蒙受了很多的委屈啊!
那年,妈妈在树枝上刺成了一排排卵窝,把我们生下来。秋天过去了,天越来越冷,我们把“家”搬到了地底下,靠吮吸树根的液汁维持生活。在黑暗中我耐心地等待,悄悄地长大。
五年过去了,又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我渐渐向土地上层移动。这一天终于来了!黎明时刻,我破土而出,穿着厚厚的“盔甲”,艰难地爬上了树干。过了好一会儿,伴着一阵撕烈般的剧痛,我的背部中央的硬壳裂开了。我脱壳而出,渐渐老熟,爬到树梢上。阳光透过薄翼,在我的翅膀上闪亮。我挣开眼睛,仔细打量这我周围的一切;蔚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小河在欢快地流淌……我不住的歌唱,歌唱光明和自由,虽然没有人为我喝采。尽管过这风餐露宿的生活,但每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已经很知足了。也许您正在林间小路上散步,也许您正在窗前看书,这时,您会听到我的声音。请相信,这是我对您的问候。因为,您会是我的朋友!
请爱护童心的灵动
老实说,我们有时候真的不要太小视我们的孩子,也不要太藐视他们心灵中那片未垦的土地。他们有时候比我们成年人更有生命的原始感悟,也比我们有更多人性的光辉。事实上,一个儿童在很大程度上比成人更接近人本身,而成熟则意味着一个生命必须去脱壳为另一种生命的非我存在。所以成熟本身实际上就是生命异化的一种体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成熟是社会对一个生命的变态要求;成熟是意味着人人都应该在假面舞会中成为高手;成熟是要求人们来溃灭生命的真相从而去成全一种虚假的正经;因此我们这个社会就产生不了像安徒生那样的浪漫童话和斯皮尔伯格执导的《侏罗纪公园》那样充满幻想的影片。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世界上很多艺术家以及包括爱因斯坦在内的科学家都拒绝成熟。此外我们同样可以看到很多正气凛然的人口无遮拦无所畏惧;很多性情中人不拘小节却风度翩翩。因为他们喜欢生命中的这种潇洒、这种浪漫以及在生命的自由中开启人类更深邃的智慧。
一个叫谢力杨的浙江小学生,他写过一篇很有意思的幻想作文,在这篇作文里,这孩子已经把人类对宇宙生命的想象伸向了2099年的某一天:
2099年,地球科技已达到可造出光速飞船的地步。
6月的一天,阳光明媚,H国某天文台趁着这大好时机正忙着观测外星生命。到了晚上,天文台副台长乔尼忽然接到哈勃望远镜传来的信息:距地球4。8万光年外人头马座的比邻星A星,可能存在生命。乔尼急忙走进工作室,按下警报器,喇叭里传出了他洪亮的声音:“各位工作人员听着,比邻星A星可能存在生命,各位……”台长富丝打电话要求H国政府拨款制造人造宇宙飞船,前往A星。半年后,宇宙飞船造好了,发射台上轰的一声巨响,宇宙飞船以每秒300000千米的速度前进,4。8万光年后,终于靠近了比邻星。
比邻星A星的磁场极强,宇宙飞船被它强大的吸引力所吸引,叭的一声,宇宙飞船坠落在地面上,乔尼和富丝走了出来,“天啊!”富丝一看仪器,差点昏倒。仪器显示,这座星球虽有空气,但95%是瓦斯,有50个大气压,人如果没有穿宇宙服,不是背瓦斯毒死,就是被大气压压死。乔尼才走了十几步极已满头大汗。“这地方的引力是地球的800多倍,大得可怕。”富丝吃力地说。他俩吃了一些特制的食物和水,继续往前走,走了半天也不见一各生命,宇宙飞船莫非落在了“沙漠”上?他俩一齐昂头看“太阳”,这“太阳”黄黄的,跟地球上看到的差不多,一看温度计,哈,30度,正适合生命生长。这时,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他俩愣住了,只见一个蛋形小人,他的眼睛长在身子上,没有瞳孔,鼻子已退化成两个气孔,嘴巴只是一条缝,两只手也是五根手指,脚只是一只吸盘一样的东西,跳跃行走。乔尼看着他别扭的模样,感到很可笑。
那外星人打了个手势,后面冒出来一群外星人,人虽小,劲儿倒挺大,把他俩捆了起来,送入了牢房。乔尼用地球语说;“我们没有恶意,是想来和你们建立友好关系的。”外星人把这段话记录下来,走了。一分钟后,外星人又来了,用生硬的地球语说:“对不起,我们同意跟你们建立友好关系。”他们出狱了,那外星人说:“有什么可帮忙的吗?”“我们的飞船坏了。”“带我们去修。”外星人说。他俩把外星人带到飞船那里,只见外星人发出一道蓝光,飞船立刻变得完好无损。富丝谢了外星人,还带回一个外星人,乔尼则留在A星球做大使。
从此,地球与A星上的人开始了友好往来。
对于一个小学生这样的幻想,以及在这种幻想中对未来人类与外星人之间关系的一种描述,我们千万不要去扼杀它,因为这是他在生命的大海边一次从容的散步;是在他童心未泯之时对生命伸向遥远天际的一种渴望。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它,保护好这种感觉,保护好这种幻想,保护好这种生性的灵动,就像人类必须保护好自己的生命一样……
韩美林的怒火
在我的办公室墙上,挂着两幅著名画家韩美林的动物画。这位拒绝成熟的画家对动物的喜爱可以说是到了“人兽不分”的地步。在他位于北京通州区的家中,韩美林与他的诸位阿猫阿狗们关系混得很不错。有意思的是,韩先生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把自己的宠物起名为什么“花花”啦、“鲁比”啦、“逗逗”啦、或者“比利”啦、“迈克”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