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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5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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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A对天天B说:“试试吧,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

—天天B说:“够戗,要不明年再考,今年就先好好实习呗。”

—“啪”,天天B冷不防被天天A一记五指山。

—天天A:“考不上,我瞧不起你!”

从此,我成了图书馆最守时的读者,早8点进门,坐在靠南窗口的第一排椅子,满桌子堆着我的书,1000ML水壶,小收音机(困了时就派上用场了)。9:30…10:45是中场休息时间,先上厕所,再听一会收音机,窗外有棵不知名的大树是我望天时唯一的景色,我眼见着它变了颜色,脱了叶子,挂上霜,盖上雪,这些在当时竟看得津津有味。中午12点左右,菁菁该下班了,本来说好一人一天的沦流打饭,但轮到我时我总是忘了。她是从不计较的,甘当我的后勤,每天跑到图书馆大喊:“天天,吃饭了!”还常排队打我最爱吃的茴香饺子。在她精心“饲养”下,我甚至渐渐胖了起来。

那时我们最奢侈的活动就是在周五吃一次KFC,当然是指奢侈了我宝贵的时间。一周下来,我头昏脑胀,我开玩笑说这时要是摔个跟头就能甩出一本内科书去。所以,能在KFC里面无忧无虑地聊天,吃金黄色的鸡块和薯条,还有满眼睛花花绿绿的人间情景,而不再是那棵颓得快没毛的大树,我能不陶醉么?有人问我肯德基有什么好吃的让我痴迷,现在你了解了么?它曾是我灰色天空上惟一的一朵彩云呐!

再说回来,中午吃过饭是睡午觉,12:30…13:45,我限时的午觉的优劣直接决定我下午及晚上的学习效率。充足的睡眠后,我可以一下午看200页书或是背四章政治,晚上做15题阅读理解或是背100个单词,直到深夜1点眼皮也不会打架,反之,如果午觉被打搅,上述数字都将大打折扣,而且,不到晚上11点便困得意识不清了。所以,那阵子同寝的同学都默默给予我最大的理解和支持,每天中午都是在蹑手蹑脚、诚惶诚恐中度过,真是谢谢她们了。

晚上5:00,吃晚饭,再吃一个苹果或是鸭梨,6:00到自习室上自习,22:30回寝室,洗漱上床,开台灯,凌晨一、二点左右可以睡觉了,头挨枕头时的感觉别提多舒服了,有时竟会舍不得立刻就睡着。明天又是周而复始的一天了。

现在再回忆起那一段时间,便浮现出我这样的形象:白大衣外面套了件羽绒马甲,后背上一个硕大的书包,龟仙人似的,左手揣兜,右手提小水壶来回于寝室和图书馆、自习室三点一线间。一坐到椅子上,便有了唐僧打坐的定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12月16号时,我看完了所有科目,记忆40%吧。第一遍是最难啃的,总算按着计划拿下第一块高地,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我这时还是与其他同学有很大距离的,丝毫不能懈怠。

12月19号,我提着满满一箱子书回家了,时间越来越紧,我需要像妈妈这样更坚强的后盾的支持,亲爱的妈妈不仅仅会帮我“打饭”,还有洗衣服,叠被子,买水果……总之回到家把在学校来回寝室到图书馆路上的时间和去洗澡的时间也可以省下来了。更残酷的一轮战争开始了。

家里我的卧室15平米成了我更专注学习的一点一线的活动空间,除了吃饭、上厕所,我从不出那扇门。我爸爸开我玩笑说:还闭关作茧了?别哪天一开门飞出一个大扑棱蛾子来。而我那时已没有了任何开玩笑的心情,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之前考研网上的帖子中提到的孤独—这孤独不是一个人独处时的孤单,也不是学习单调带来的寂寞,更多的是来自对于未知结果的恐惧,自己付出的越多,越多地感受这孤独越是对考不上充满恐惧,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偷着哭鼻子,说不出原因。而且脾气也大了起来,为小事和父母生气,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像话啊。那时我对一切都很淡漠,看着妈妈在收拾碗筷,我硬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心里说:该帮个忙,手脚却动不得。奶奶有病了,打点滴,说:我孙女是医生,给我来看看就好了。可是她这个“好”孙女一次也没去看她。然而,没有一个亲人挑过我的毛病,他们都宽容地认为我这是专心学习的表现,甚至爸爸那时出了车祸都没人告诉我,直到爸爸手上的伤口拆线了我才看到。爸妈那时都很心疼我,妈妈每天变着花样做饭,就盼着吃饭时看我几眼,听我说句“菜淡了”、“菜咸了”。爸爸则没什么机会见到我,总是打电话问:想要什么?我也只是匆匆地只和他说两句:“时间,我就缺这个,时间多钱一斤?”回头想那时的我,现在简直无法理解自己怎么那么令人讨厌。

1月初我状态最差时总是出汗。腊月里,我在家中穿着T恤,还会一阵阵出汗,有时心律还快起来,甚至连最爱的睡觉也出了问题,看来是紧张造成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离考试还有20几天,我却得停一停了。我抽出一天时间不看书,给小峰、菁菁打了电话,她们听到久断音信的我的声音都异口同声的说:“天天,你还活着啊。”又给远在深圳的好朋友王平打了电话,他是唯一俏皮话多过我的人,我们侃侃闲话,最后我告诉他:“考不上,提上首级去见!”晚上我和姑姑到操场走几圈,我和她说自己的压力,对失败的担心,甚至是感情上的不顺利。她说的话更多,在她眼里这侄女完美无缺,没道理会不成功。反正夸得我美滋滋的,很有自信,那晚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为了鱼我可以放弃熊掌。那一晚我的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且一觉就到大天亮。

病好了,我又成了永不知疲倦的天天—我是医生啊。

其实在这个时候,情绪不稳定的不只是我一个,我打电话给小峰,她告诉我好多同学都放弃了考研开始找工作,还有的烦躁得不能看书,坚持下来的也是在硬挺着。又过两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说她不参加考试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考不上。总之过这个独木桥的人有的退了回去,有的落水,坚持住的也是疲惫不堪了,稍一走神就可能失去平衡掉下水。大家都只拿成败论英雄,怀揣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心,只许成功不能容忍失败。然而,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按比例每报名的100人中只有15人能最终杀出重围,所以才会有那样不稳定的情绪。

到了15号,就是考研的前一天,我还在翻看生理,这是我的专业基础科目,我已看过4遍,突然我发现它们越来越陌生,每打开一页都像是陌路人。我索性合上书对自己说,书看到一定程度都这样,不看了,不看了。

16号,17号,18号三天,除了英语考得没什么底气,其他的都没问题,尤其是专业课很顺手,甚至骄傲地想,生理若是没答95分就是老师存心压分数了。跟同学和父母说没什么把握,可心里还是觉得很有希望的。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其实,按说写到这告诉你结果便该收尾了,可是接下来倒是更有戏剧性,这是刚考完试的我无论如何料想不到的。

接下来日子就是在忐忑中度过,一天天回忆那某某选项选得是否对。尤其对英语,我特别没把握。直到3月7号,那是发榜的前一天,我已经回到北京继续实习了。我晚上给小峰打电话告诉她明天帮我到研招办看成绩,还喋喋不休地告诉她要是没考好一定要委婉地告诉我,不要直接说,比如可以发个短信问我:吃饭没?—那我就知道是没考好了。总之,后来小峰都嫌我磨叨了。

第二天,“三八妇女节”,这天正好是沙尘暴在北京最猖獗的一天,窗外的天都是黄色的,10米以外看不清路,满天都悬浮着灰尘,戴了两层口罩还闻得到土味。我看看外面土黄的天,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心想今天一定不是个好日子。上午11:00,一下手术我就跑出去看手机,什么都没有,但我却感觉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特有的那种宁静。

和菁菁吃过午饭,一回寝室我就忍不住给研招办打电话。“喂,老师你好,咱们学校的成绩出来了么……出来了啊,我叫张天天,麻烦您帮我查查。”

数秒……

“啊?这是最后的分数么?哦。”菁菁就站在我面前,开始还笑呵呵地冲我做必胜的V字手势,当发现我先是惊讶再是满脸通红最后是苍白,等她想起问怎么了时我早已哭得只会说一句话:“不可能,我要回去查分……”这可能是自我记事以后最不要面子的一次号啕大哭了,因为老师在电话里告诉我的英语成绩—40分,尽管其它成绩很不错。

我几个月来一直担心的噩梦成真了,期盼的成了泡影,付出的努力付诸东流。我立刻给爸爸打电话,哭得一塌糊涂,说不出话了,又委屈又气愤。足足费了20几分钟我爸才明白过来我这是没考好,要回家查分。他也被我吓得不轻,多少年他也没见过倔强的女儿这么丧失理智。他只是在一遍遍地重复着:“哭什么,多大点事,你看看你……”

后来菁菁把电话抢过去,只听菁菁说:“张叔没事,我下午不去上班了,陪着她……好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火了,冲菁菁嚷:“今天是三八节,你下午本来就不用上班的,何必上我爸那讨人情!”把菁菁都气乐了。我哭了一整天,肿着眼睛,抽泣着去买了火车票,菁菁帮我散心:“逛逛街?”“没心情!”“那我请你吃肯德基?”“没胃口!”“要不上动物园吧?”“够了!我哭成这样,别人是看猴还是看我!”回到寝室,我蒙头大睡,可哪睡得着呢,枕巾都被我哭湿了。

晚上8点多小峰发来了个短信,就四个字:吃饭了么?

回到家,亲戚们什么都没问,我烂桃似的眼睛说明了一切。第二天我给研招办打电话,当时的字字句句我都还记得—

“老师,我是2002考生,张天天,我想查考分,您能给我考卷中心的电他终于忍不住了:“同学,你觉得没考好?”

“恩,英语40分,我觉得太低了。”

“你若是认为能考90分,结果考了40分还有查查的必要。”

1月初我状态最差时总是出汗。腊月里,我在家中穿着T恤,还会一阵阵出汗,有时心律还快起来,甚至连最爱的睡觉也出了问题,看来是紧张造成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离考试还有20几天,我却得停一停了。我抽出一天时间不看书,给小峰、菁菁打了电话,她们听到久断音信的我的声音都异口同声的说:“天天,你还活着啊。”又给远在深圳的好朋友王平打了电话,他是唯一俏皮话多过我的人,我们侃侃闲话,最后我告诉他:“考不上,提上首级去见!”晚上我和姑姑到操场走几圈,我和她说自己的压力,对失败的担心,甚至是感情上的不顺利。她说的话更多,在她眼里这侄女完美无缺,没道理会不成功。反正夸得我美滋滋的,很有自信,那晚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为了鱼我可以放弃熊掌。那一晚我的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且一觉就到大天亮。

病好了,我又成了永不知疲倦的天天—我是医生啊。

其实在这个时候,情绪不稳定的不只是我一个,我打电话给小峰,她告诉我好多同学都放弃了考研开始找工作,还有的烦躁得不能看书,坚持下来的也是在硬挺着。又过两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说她不参加考试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考不上。总之过这个独木桥的人有的退了回去,有的落水,坚持住的也是疲惫不堪了,稍一走神就可能失去平衡掉下水。大家都只拿成败论英雄,怀揣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心,只许成功不能容忍失败。然而,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按比例每报名的100人中只有15人能最终杀出重围,所以才会有那样不稳定的情绪。

到了15号,就是考研的前一天,我还在翻看生理,这是我的专业基础科目,我已看过4遍,突然我发现它们越来越陌生,每打开一页都像是陌路人。我索性合上书对自己说,书看到一定程度都这样,不看了,不看了。

16号,17号,18号三天,除了英语考得没什么底气,其他的都没问题,尤其是专业课很顺手,甚至骄傲地想,生理若是没答95分就是老师存心压分数了。跟同学和父母说没什么把握,可心里还是觉得很有希望的。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其实,按说写到这告诉你结果便该收尾了,可是接下来倒是更有戏剧性,这是刚考完试的我无论如何料想不到的。

接下来日子就是在忐忑中度过,一天天回忆那某某选项选得是否对。尤其对英语,我特别没把握。直到3月7号,那是发榜的前一天,我已经回到北京继续实习了。我晚上给小峰打电话告诉她明天帮我到研招办看成绩,还喋喋不休地告诉她要是没考好一定要委婉地告诉我,不要直接说,比如可以发个短信问我:吃饭没?—那我就知道是没考好了。总之,后来小峰都嫌我磨叨了。

第二天,“三八妇女节”,这天正好是沙尘暴在北京最猖獗的一天,窗外的天都是黄色的,10米以外看不清路,满天都悬浮着灰尘,戴了两层口罩还闻得到土味。我看看外面土黄的天,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心想今天一定不是个好日子。上午11:00,一下手术我就跑出去看手机,什么都没有,但我却感觉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特有的那种宁静。

和菁菁吃过午饭,一回寝室我就忍不住给研招办打电话。“喂,老师你好,咱们学校的成绩出来了么……出来了啊,我叫张天天,麻烦您帮我查查。”

数秒……

“啊?这是最后的分数么?哦。”菁菁就站在我面前,开始还笑呵呵地冲我做必胜的V字手势,当发现我先是惊讶再是满脸通红最后是苍白,等她想起问怎么了时我早已哭得只会说一句话:“不可能,我要回去查分……”这可能是自我记事以后最不要面子的一次号啕大哭了,因为老师在电话里告诉我的英语成绩—40分,尽管其它成绩很不错。

我几个月来一直担心的噩梦成真了,期盼的成了泡影,付出的努力付诸东流。我立刻给爸爸打电话,哭得一塌糊涂,说不出话了,又委屈又气愤。足足费了20几分钟我爸才明白过来我这是没考好,要回家查分。他也被我吓得不轻,多少年他也没见过倔强的女儿这么丧失理智。他只是在一遍遍地重复着:“哭什么,多大点事,你看看你……”

后来菁菁把电话抢过去,只听菁菁说:“张叔没事,我下午不去上班了,陪着她……好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火了,冲菁菁嚷:“今天是三八节,你下午本来就不用上班的,何必上我爸那讨人情!”把菁菁都气乐了。我哭了一整天,肿着眼睛,抽泣着去买了火车票,菁菁帮我散心:“逛逛街?”“没心情!”“那我请你吃肯德基?”“没胃口!”“要不上动物园吧?”“够了!我哭成这样,别人是看猴还是看我!”回到寝室,我蒙头大睡,可哪睡得着呢,枕巾都被我哭湿了。

晚上8点多小峰发来了个短信,就四个字:吃饭了么?

回到家,亲戚们什么都没问,我烂桃似的眼睛说明了一切。第二天我给研招办打电话,当时的字字句句我都还记得—

“老师,我是2002考生,张天天,我想查考分,您能给我考卷中心的电他终于忍不住了:“同学,你觉得没考好?”

“恩,英语40分,我觉得太低了。”

“你若是认为能考90分,结果考了40分还有查查的必要。”

蛰居岁月

文/圆月弯刀

或许经过了许多岁月,但我记不清在睡梦中发生了什么。

——切·米沃什



1998年春,在广袤的东北平原上,一列火车从北向南疾驶而去,我和寝室的老七龙学一声不吭地坐着。

我掏出仅有的两枚“喜之郎”,自己留着荔枝味的,把草莓的扔给龙学,然后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撕开鲜艳的包装纸,一口吞下洋红色的晶体,继续望着前方发呆。我站起身来,抽出一根烟,晃到车厢连接处,吧嗒吧嗒地喷云吐雾。

正是早春时节,窗外那些一闪而过的北方普通树木,白杨,杞柳,榆树,国槐,刚刚显出些鹅黄的色泽,茫茫原野之上芊芊纵横的野草已经露出翠绿的身段,庄稼的幼苗还未见影踪,大地仍是土黄的基调。吐完最后一朵烟云,在淡蓝色的烟雾中,我看见遥遥天边无聊地悬挂着的琥珀色夕阳,光彩已经暗淡,昏鸦不时聒噪而过,暮色就要来临。

这是一次有始无终的旅程,老七陪我去打探一所北方重点大学的研究生招生情报,结果无功而返。然而,这只是我为考研理想迈出的第一步,我历经三载的考研生涯亦从此展开。

我的第一次考研折戟沙场。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毕业前夜寝室的哥几个坐在校园主楼后的小树林里高歌畅饮、默然而泣的那个夜晚。那夜,圆月高悬。我承认我对月亮有种偏爱缘于执着地认为月亮的盈亏给人以某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启示,这也是我后来选用“圆月弯刀”这个网名的原因之一。然而我最崇敬的诗人米沃什这样说:

“一个男人不该喜爱月亮。一把斧子不该在他手中失去重量。”

月亮总会那么圆满,斧子却不免在掌心消沉和轻浮。天亮的时候,大伙陆续离开。空旷的校园,我们曾经如此熟悉和亲切的地方,终于和许多个寒假和暑假来临的前夕一样,就留下我一个人,恍恍惚惚。



1999年,我青年时代最有激情的时光。就在这一年的夏季开始之前,我搬进了“同泽斋”,认识了三个铁哥们儿—喜子、阿明和丹尼尔。

“同泽斋”是个大学寝室,它是学校专门出租给考研专业户备战用的。第一次冲击折戟而归后,我和我的新朋友们便在这里整日苦读,度过了平凡而积极的1999年。

喜子和我是一届的,大学学计算机专业,毕业后从北京回到老家东北沈阳高压开关厂,一家效益不是很好的国营企业。更重要的是,聪明的喜子不甘就这样聊度青春,于是,考研;阿明是专科生,在NOKIA专卖做经理,日子比我们好过些,可这家伙野心很大,拒绝平庸,于是,考研;丹尼尔和我一个学校,外语专业,比我小一届,因而压力最小,这孩子貌似内向,心里有数,最大的特点是每本书的天头地脚写满名言警句豪言壮语。

就这样,来自不同地方的四个踌躇满志又多少有点郁郁寡欢的家伙凑到了一起。

开始的时候,我们彼此都不怎么说话,好像每个人心里都只抱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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