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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世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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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换气时,发现自己已稍稍地——不多,而是,稍稍地——移向了北面。她离岩洞又近了点。
她受到了鼓舞,但又感到惧怕。她的力气实在太小!手臂和双腿因用力而酸痛。肺部在烧灼,她呼吸短促、粗重,上气不接下气。她又咳了一下,赶紧再吸一口气,埋下头继续朝前蹬去。
即使埋头于水中,她依然听到浪祷拍击悬崖时的沉沉轰响。她竭尽全力地蹬着水。潮流和波涛推着她忽左忽右,时而前,时而后。毫无希望,可她仍在拼搏。
渐渐地,肌肉的酸痛变成了一种持续的隐痛,她感到自己一生都在经受着这种疼痛。她不再注意到它了。她继续向前蹬水,忘却了自己。
当她感到波涛再次将她托起时,她抬头换了口气,吃惊地发现岩洞已经近在眼前,只要再划上几下,就会被冲进洞里。她原以为岩洞周围的水流不会那么汹涌,其实不然,在洞口的两侧,波涛撞击,高高飞溅,直上崖壁。然后又跌落下来,小船全无踪影。
她再次埋下头去,向前猛蹬,使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她感觉出全身在瘫软。她支撑不了多久了。她知道自己正在被送向峭壁。耳边轰轰的涛声更响了。她又猛蹬了几下,突然间一道巨浪将她涌起、抬高,抛向峭壁。她无力抗争。她抬头看了看,眼前一片黑,漆黑。
在精疲力竭和疼痛的感觉中。她意识到自己已在洞里。她已经被冲进了岩洞!浪涛的轰响在空空洞洞地回荡。洞内太黑,看不见两侧的石壁。水流湍急,将她不断冲向深处,她费力地大口吸气,徒劳地划着水。她的身体擦在岩石上,一阵钻心的灼痛,接着便被冲向了岩洞的更深处。然而就在这时,情况有了变化,她看见洞顶露出微弱的光线,四周的海水似乎也在泛光。汹涌的波涛减弱了,她发现比较容易把头保持在水面上了。她看见了前方炽热的光亮,明灿灿地炽热——那是岩洞的尽头。
突然之间,惊愕的她已被送出洞口,闯入了阳光和蓝天之下。她发现自己身处一条宽阔而污浊的河流之中,河岸上披满了茂密葱茏的绿叶。空气又热又闷,远处丛林中的鸟鸣声依稀可闻。
正前方,在河道的拐弯处,可以看见道奇森那条船的尾部,船已经系泊在岸边。她看不见一个人影,也不想看到他们。
她鼓足仅剩的那一点气力,蹬向岸边,然后抓住生在水沿的一簇密集的红树属植物。她虚弱得实在撑不住了,便用手臂勾住一棵树根,仰面躺在柔缓的水流上,朝天望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觉得有力气了,便一把一把地拽着水边那一棵一棵的红树根向前拖动,直到簇叶中出现一个狭窄的缺口,通向旁边一块泥泞的河岸。当她费力地从水中拖出身体,爬上滑溜溜的河岸时,她注意到泥地上有几个巨大的动物脚印。这是些奇特的三趾脚印,每个趾端都有一个巨大的趾甲印……
她俯下身去看个仔细。却感到大地在她的手掌下震颤起来。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她惊愕地抬头看着一头巨型动物似皮革般的、灰白的下腹部。她虚弱得无法作出反应,连仰头也做不到。
她最后一眼见到的是一只庞大的、皮皱皱的脚爪落在她身边,踩得烂泥唧唧响,还有轻柔的喷鼻声。
突然间,疲惫感冷不防地压倒过来,萨拉·哈丁终于垮了,她朝后一仰倒在地上,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第十章 道奇森
在离河岸几码远的地方,刘易斯·道奇森爬上专门定制的牧人牌吉普车,使劲带上了车门。
霍华德·金坐在旁边的乘客座上,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他说道:“你怎么能对她那么干?”
“干什么啦?”乔治·巴塞尔顿在后座上问道。
道奇森没有回答。他拧动钥匙开始点火,引擎轰隆隆地起动了。他猛地挂上四轮驱动,驶上山坡,进入丛林,把岸边的小船远远抛在了身后。
“你怎么能那样呢?”金恼怒地又说了一道,“我是说,上帝呀。”
“那是意外。”道奇森说。
“意外?是意外?”
“没错。是意外。”道奇森冷静地说,“她从船上掉下去了。”
“我什么也没看见。”巴塞尔顿说。
金摇着头:“天哪,如果有人来调查怎么办——”
“来了又怎样?”道奇森打断他的话说,“我们在风浪很大的海面上。她站在船头,一个大浪打下来,她就被冲进了海里,她不大会游泳,我们兜了几圈,寻找她,可是没有希望。一次十分不幸的意外事故。那么你还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什么?”
“是啊,霍华德,你到底他妈的担心什么?”
“我看见了,看在上帝的分上——”
“不,你没看见。”道奇森说。
“我什么也没看见。”巴塞尔顿说,“我在甲板下面,自始至终。”
“你倒好了,”霍华德·金说,“可是如果要进行一次调查呢?”
吉普车在土路上颇簸着,驶入丛林深处。
“不会有的。”道岢森说,“她是在匆忙之中离开非洲的,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去哪儿。”
“你怎么知道?”金嘀咕道。
“她亲口告诉我的,霍华德。我就是这么知道的。现在请给我拿出地图,不要再唉声叹气了。你跟我合伙时是知道这档子事的。”
“我可不知道你要去杀人,看在上帝的分上。”
“霍华德,”道奇森叹了口气道,“不会出什么事的。拿出地图来吧。”
“你怎么知道?”金说。
“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道奇森说道,“这就是原因,我可不像马尔科姆和索恩,在这岛上的什么地方瞎转悠,在他妈的丛林里搞些天知道什么鬼名堂。”
提到其他人又使他平添了一层烦恼。金忧心忡忡地说:“没准我们会撞上他们……”
“不,霍华德,不会的。他们甚至根本不会知道我们来到这里。我们只计划在岛上停留四个小时,记得吗?一点钟上岸,五点钟回到船上。七点钟回到港口,半夜时回到旧金山。嗨!成啦。完毕。终于,在这么多年之后,我总算要得到早该得到的东西啦。”
“恐龙胚胎。”巴寒尔顿说道。
“胚胎?”金吃惊地问。
“噢,我不再对胚胎感兴趣了。”道奇森说,“几年前,我曾试图获得冷冻胚胎,可现在却没有理由去烦什么胚胎了。我要的是受了精的恐龙蛋。在四小时以内,我就要得到这个岛上每一种恐龙的蛋了。”
“怎么能在四小时以内办到呢?”
“因为我已经掌握了岛上每一个恐龙孵化地点的精确位置。给我地图,霍华德。”
金打开地图。这是一张小岛的大幅地形图,二乘三英尺,用蓝色等高线显示地面高度。在几处山谷低地位置上,标有密密层层的红色同心圆圈。还有几处则标着一连申的圆圈。
“这是什么?”金问道。
“为什么不看一下说明?”道奇森说。
金转过地图,看着图例。
“‘西格玛数据地球卫星/北欧站混合频谱VSFR/FASLR/IFFVR。’然后是一串数字。不对,等等,是日期。”
“正确,”道奇森说,“是日期。”
“是飞经日期?这是一份总图,汇总了卫星几次飞经时获取的数据。”
“正确。”
金皱起眉头:“看上去像是……可见光谱,假孔径雷达,还有……是什么?”
“红外线。宽频带热VR。”道奇森微笑道,“我只用了大约两小时就搞出了这一切。下装所有的卫星数据,加以归纳,便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明白了。”金说道。“这些红色圆圈是红外识别标记I”
“正是。”道奇森说,“大型动物留下大标记。我获取了最近几年每次卫星飞经此岛的资料,然后标出热源位置。一次次飞经时重叠标出的位置便形成了这些红色同心圆标记。这意味着动物往往在这些特定地点被发现。为什么?”他转向金,“因为这些就是窝点所在地。”
“对。肯定是的。”巴塞尔顿说。
“也可能那是它们进食的地方。”金说。
道奇森急躁地摇摇头。“很明显,那些圆圈不可能是进食地点。”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这些动物平均每头重达二十吨,这就是理由。这里有一群二十吨重的恐龙,也就是说,是一群重量超过五十万磅的综合生物量在穿越森林,而许多大型动物在一天之间要吃掉大量的植物,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在移动中进食。对不对?”
“我想……”
“你想?看看你的周围吧,霍华德。你看到森林中有任何一片被吃得光秃秃的地方吗?没有,你没看到,它们吃上几口树叶,便继续移动,相信我吧,这些动物不得不边走边吃,然而不移动的是它们的窝点。所以这些红圈必是窝点无疑。”他瞥了一眼地图,“而且除非是我弄错了,否则上了这个岗子,再下到山那边,就到第一个窝点了。”
青普车在一片泥潭中扭扭摆摆,哼哧哼哧地向前,然后东倒西歪地朝山坡上爬去。
第十一章 求偶唤叫
理查德·莱文站在高架隐蔽所里,透过望远镜紧盯着恐龙群。马尔科姆已同其他人一道返回拖车去了,只留下莱文独自一人。说实在的,他走了莱文反倒轻松了。莱文很乐意观察这些奇异的动物,但又明白马尔科姆并不分享他那无穷无尽的热情。实际上,马尔科姆似乎总是显得心不在焉,另有所思。而且马尔科姆显然对观察工作没有耐心——他只想分析数据,却不愿进行收集。
当然,在科学家中间,这是众所周知的个性差异的表现。物理学便是最好的例子。实验家和理论家们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来回传递着论文报告,却甚少共享其他什么东西。他们简直就像在从事于不同的学科。
至于说到莱文和马尔科姆,他们研究方式的差异早在圣菲研究院的日子里就已显露出来。两人都对物种灭绝问题抱有兴趣,不过马尔科姆是从纯数学的观点出发,广义地探讨这一课题。他的超脱,他的不可动摇的公式使莱文感到着迷,于是,他俩开始频频在午餐时进行非正式交流:莱文向马尔科姆传授古生物学,马尔科姆则向莱文传授非线性数学。他们开始得出某些令双方都感到激动的尝试性的结论。然而他们也开始出现分歧。他们不止一次被要求离开餐厅,于是就走到赤日炎炎的瓜达卢普大街上,步行返回河畔,互相仍在不停地大叫大嚷,嚷得走近他们的游人都急忙躲避到街对面去了。
最终,他们的差异落到了个性上,马尔科姆认为莱文迂腐、小题大做,拘泥于细枝末节,从来看不见大局,也从不去看行动的结果。而莱文则毫不犹豫地说马尔科姆傲慢,冷漠,毫不关心细节。
“上帝存在于细节之中。”有一回莱文提醒他说。
“也许是你的上帝吧。”马尔科姆反唇相讥,“不是我的。我的上帝存在于过程之中。”
莱文站在高架隐蔽所里,心想那正是你指望从一位数学家嘴里所能听到的回答。莱文确信细节便是一切,至少是在生物学中,而他那些搞生物学的同事们最常见的失误就在于对细节注意不够。
就他个人而言,莱文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细节上了,根本不会放过它们。就拿袭击他和迭戈的那种动物来说吧,莱文经常想起它来,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回想,重新体验那一连串事件。因为其中有某种困扰人的东西,有某种他不能正确把握的印象。
那只动物攻击得很快,他起初感觉那是一种基本兽脚亚目食肉恐龙——后肢、直挺挺的尾巴、大脑壳,通常所见——可就在他看见那动物的一闪之间,似乎眼眶周围有某种特异之处,令他不禁想到萨氏肉牛属龙,出自阿根廷的哥罗佛里哥群系。除此而外,其皮肤亦极不寻常,仿佛是某种发亮的斑驳绿色,但是有某种什么……
他耸了耸肩,那个使他感到困惑的东西处于他的脑海深处,他无法把握到它,他就是把握不住。
莱文很不情愿地把注意力转向棘突龙群,它们正在河畔吃草,散开在虚幻龙旁边。他见棘突龙发出其独特的、低音喇叭般的叫声。莱文注意到它们常常发出一种音延较短的叫声。像低沉滚动的雁鸣。时而,几头恐龙会同时发出这种叫声,有时这些叫声几乎重叠。似乎是在用一种音响方式向群体指明全体成员的各自位置。接着传来一声长得多的、更富色彩的喇叭似的唤叫。这种声音不常听到,而且仅仅发自恐龙群中两只最高大的恐龙。它们高昂起头,嘹亮而悠长地叫着。可是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呢?
伫立在热辣辣的阳光下的莱文决定进行一项小小的实验。他将双手握成杯状套在嘴边,模仿着发出棘突龙的喇叭叫声。
模仿得不是很像,然而领头的棘突龙立即抬起头来,东张西望。接着它低低地叫了一声,回应莱文,
莱文发出第二声唤叫。
那只棘突龙又应了一声。
莱文得到反应很开心,随即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条。待他再抬头时,却惊讶地看到棘突龙群正在游离虚幻龙群,它们集合起来,排成单列,径直朝高架隐蔽所走来。
莱文开始冒汗。
他做了什么了?在脑海深处某个稀奇古怪的角落里,他琢磨着自己刚才是否是模仿了求偶唤叫。吸引一只求偶的恐龙过来正是他求之不得的。鬼知道这些动物在求偶时怎样行为?他愈来愈焦虑,眼看着它们大踏步前进,也许,他应该与马尔科姆通话,听听他的忠告。正在想时,他突然意识到通过模仿那种唤叫他已干预了环境,引入了一个新的变量。他恰恰做了他对索恩说过他不想做的事。当然,这只是一时大意。不过这对于整个格局肯定也不是非常重要的。可是马尔科姆一定会对他大发雷霆。
莱文放低望远镜,注视着。一阵低沉的喇叭声在空中回荡,声音响极了,炸得他耳朵疼。大地开始震撼,震得高架隐蔽所来回晃动,摇摇欲坠。
我的上帝,他忖道,他们正冲着我来呢。他弯下腰来,用不听使唤的手指在背包里翻找着无线电通话器。
第十二章 进化问题
在拖车里,索恩从微波炉中取出一盘盘复水食物,递到坐在小餐桌周围的人面前。大家打开包装纸。吃了起来。
马尔科姆把叉子截进食物:“这是什么玩意儿?”
“芳草烤鸡脯。”索恩道。
马尔科姆咬了一口,摇摇头。“技术真奇妙啊!”他说,“他们真有办法,竟把这弄得像硬纸板。”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孩子。他们正吃得津津有味。
凯利抬眼看着他,用叉子指了指在餐桌旁书架里的书:“有件事我不明白。”
“只有一件事吗?”马尔科姆说。
“关于进化这一大套,”她说,“达尔文很早以前就写了那本书,对吗?”
“达尔文于一八五九年出版了《物种起源》。”马尔科姆说。
“到了今天,人人都相信他所说的,是不是?”
“我想公正的说法是,世界上每一位科学家都同意进化是地球生命的一种特征。”马尔科姆说道,“而且我们人的祖先也是动物。是的。”
“好吧,”凯利说,“那么,现在还有什么大题目可做呢?”
马尔科姆笑着回答说:“这个大题目是,人人都同意进化在发生,却没有人理解它是如何进行的。这套理论中还有许多大问题没有解决。这一点正在得到越来越多科学家的承认。”
马尔科姆推开餐盘。“这一套理论。”他说,“得追溯到一两百年以前。最早是乔治·居维叶男爵——当时世界上最著名的解剖学家,生活在世界学术的中心——巴黎。在一八○○年前后,人们开始挖掘出古老的骨头,居维叶意识到它们属于一些已绝迹于地球的动物,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因为一八○○年的时候,人人都认为曾被创造出来的所有动物物种当时依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种想法似乎颇为合情合理,因为地球被认为只有几千岁的年龄,而且因为上帝,作为所有动物的造物主,是绝不会听任他的任何造物灭绝的。因此人们一致认为物种灭绝是不可能的,居维叶对着那些挖出的骨头苦苦思索,最终得出结论:无论是有上帝还是没有上帝,许多动物已经灭绝,而起因,他想,是世界范围的大灾变,比如说诺亚的洪水。”
“好吧……”
“于是居维叶勉强地开始相信灭绝,”马尔科姆说,“但他从来没有接受进化的观点。在居维叶的思想上,进化不曾发生,有些动物灭亡了,有些动物活下来,但没有动物发生进化。在他看来,动物是一成不变的,在他之后出了达尔文。达尔文声称动物的确在进化,而那些出土骨头实际上是活着动物的绝迹的祖先。达尔文思想的隐含之义使许多多人感到不安。他们不愿设想上帝的造物在变化,也不愿设想他们的家谱中有猴子。人们感觉难堪和受到冒犯。争论极其激烈。但是达尔文收集了敦量惊人的基于事实的资料——他的论辩理由压倒了对方。于是他的进化观点逐渐为科学家,并最终为世人所接受。然而问题并没有解决:进化是如何发生的?对此,达尔文没有作出满意的回答。”
“自然选择呗。”阿比说。
“是啊,那就是达尔文的解释。环境施加的压力青睐了某些动物,以致其后代更频繁地生育繁殖,进化就是这样发生的。然而正如许多人所认识到的那样,自然选择并不是一种真正的解释。它仅仅是一个定义:如果一种动物兴旺了,它就肯定被选择了。可是这种动物身上的什么东西受到了青睐呢?自然选择又是如何实际运作的呢?达尔文茫然不知。而且在其后五十年间也设有任何其他人知道。”
“就是基因嘛。”凯利说。
“是啊,”马尔科姆说,“很好。我们来到了二十世纪。孟德尔的植物学研究成果得到重新发现。费希尔和赖特进行了种群研究。很快我们便知道是基因控制着遗传——不管基因是什么。记住,在本世纪前半叶,在整个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没有人对基因为何物有丝毫的概念,在一九五三年出了沃森和克里克之后,我们才知道基因是双螺旋排列的核苷酸。真伟大。我们还知道了突变。于是到了二十世纪末,我们就有了一套自然选择理论。根据这个理论,突变自发地产生于基因中,而环境则青睐那些有益的突变,进化就发生于这一选择进程。这样解释简单而直截了当。上帝没有起作用,并未涉及什么更高的组织原理。最后,进化只是一连串要么生存、要么灭亡的突变的结果,对不对?”
“对。”阿比说。
“可是这种观点有些问题,”马尔科姆说,“首先,有个时间问题。单个细菌——最早的生命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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