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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啊。”原来是这个，胡毅解释道：“你的提督我是热手的宝贝，当然谁都想掌握在自己手里，有的人下手快了，满了的人自然会有一些其他想法。”
“您是说，元帅大人会对提督您不利么？”声望眼神一冷，杀机微现。
“额……”胡毅迟疑。
安迪卡会不会对胡毅不利，这个问题胡毅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人心的复杂程度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做得了肯定，今天不会也不代表以后不会。
胡毅选择了跟随狮子汪，而联邦繁荣景象背后诸多矛盾中就有着欧皇与海军提督的冲突，胡毅注定和其他提督走不到一条线上。
而且……
“安心！事情还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额……或许，哈哈哈，这个世界上能成功的没有人是笨蛋，是笨蛋也会变得不笨，不用去想那么多。”
好像听懂了，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声望萌萌的疑惑小表情，见胡毅走远了女仆长赶紧加快修长美腿追上，继续静静伴随在胡毅身后。
听说胡毅又带着声望上街，自由之翼舰队精神联络网里一群女孩子闹翻了天，吵着嚷着胡毅不公平，每次都不带自己出门。
可惜，一个用以舰队演习发展而来的镇守府，伯伦哥岛上地形分散哪有什么热闹好玩的商业街，胡毅也只是借着理由离开大和随便混混时间而已。
伯伦哥这里无论哪座小岛上都被修建起了大量海岸观礼台，摆放着大量各种望远镜和观众席，人们随时可以挑选一个最佳角度观看海面上的演习。
各处张灯结彩各种与演习有关的气氛让胡毅看得挺有趣的。
以前可见不到这些，那个世界那次演习不是整得和实战一样，巴不得有多严肃就多严肃。
这个世界舰娘之间的演习更多像是一场活动，是提督们带着自己的骄傲过来晒船的场所，随处可见带着自家稀有舰娘卖弄的提督们。
胡毅身边只跟随着声望，还有稀有但一看就知道不是战列舰的欧根酱，一路上出现了好几拨特意在胡毅面前经过想引起注意打开话题的提督。
麻蛋，身为坐拥17艘原型舰舰娘，而且还全是高星稀有舰的男人，胡毅岂会被这些人晒到。
女仆长咋啦，女仆长惹你们了？
信不信胡毅公开声望原型舰的身份，还有她夸张吓死人的属性，看看还有谁敢在他面前得瑟。
又是演习专用宙镇守府，又是一年四季不间断的各种比赛，正巧还赶上七个月一次的大型赛事，伯伦哥上最常见的反倒不是商店，而是各种战舰。
还是战斗中的一艘艘钢铁战舰。
伯伦哥镇守府特产：演习专用弹药。
巨大的炮弹哪怕落到岸边的人群中爆炸开来，出了漂亮的灿烂烟花外，连一根毛都伤不到，让人们可以大胆放心的挤在海岸观礼台上近距离关注战斗。
又一次被流弹吓一身尿的胡毅不由吐槽了一声：“我也是日了poi了，这些人就不怕打过来的是真弹么？”
“为什么要日了poi？人家又没有惹你生气poi。”
等……等等……
“poi？？？”
“poi！”
“卧槽……poi！”
“poi？？？”
第319章 买了就给日
出现在胡毅面前的是一位娇小可爱妹纸，应该说，从刚才起，这位有着一头飘逸粉色长发的少女一直都在胡毅身边晃悠。
略显眼熟的黑色制服包裹在宽大麻布大衣下，以至于胡毅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将她当成了一个寻常卖水卖烟的人类少女。
事实上，就如少女口癖中的poi……她是一名舰娘，一名胡毅熟悉又陌生的舰娘。
所罗门狂犬——夕立号驱逐舰poi！
这……这不科学！
不单单是堂堂一名海军舰娘落得卖水卖烟地步，胡毅也为夕立出现的位置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她就在距离胡毅不到一米的背后。
居然有一名明显是未经历分解退役的舰娘进入胡毅触手可及位置而没被发现，这才是最不科学的地方。
胡毅是提督，虽然是系统的原因让他成了提督，他同样具备着提督对舰娘天生的感应能力，上次遇见俾斯麦的时候胡毅就隐隐感应到了俾斯麦身份。
胡毅身边还跟着欧根，欧根是舰娘，舰娘对舰娘，特别是对现役舰娘，其分辨能力还要在胡毅之上。
胡毅身边还有女仆长声望，欧根可以没有发现夕立，女仆长不可能也没有感应，声望不但是大姐姐级舰娘，她更是经过多次魔改的自由之翼。
结果呢……
三个本该发现夕立身份的人，全部没有发觉抱着货箱一直穿梭于人群中，更是多次经过胡毅身边与他擦身而过的少女竟然是舰娘。
“poi？”歪着小脑袋，对面的少女迷惑着对着胡毅。
驱逐舰（未改造）
夕立（Lv93）《残破》
念力值评估：？？？
装甲值评估：？？？
火力值评估：？？？
最高航速值：？
天赋属性：暗蚀
资质评价：SSS
契约状态：无主
“卧槽！”打开系统评估功能，眼前少女的属性让胡毅下巴脱臼。
他没看错吧？
他真的真的没看错吧？
或是系统真的真的真的没显示错误吧？
Lv93？？？
60级高阶，70级英雄阶，80级传奇，90级……史诗舰娘，胡毅面前的不像小学生但就是驱逐舰小学生的女孩子，是史诗舰娘。
等级之后破碎的“残破”字样为胡毅解释了少女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残破不是小破中破大破，而是如它字面上的意思，眼前这位史诗等级的驱逐舰少女和当初威尔士亲王一样，舰体不可修复式的损毁。
是真的损毁……教科书上面都写着了。
每一位传奇舰娘的名字与她的过往历史都能出现在提督学习的资料文献中，史诗舰娘更是如此，而等级高又是原型舰的舰娘更是会被单独注释。
历史上驱逐舰夕立号的原型舰，应该在17年前沉没了。
“这不科学～～～”
等级93级的史诗阶，资质评价SSS的原型舰，这妥妥就是教科书中本该沉没在所罗门海峡的夕立。
现在胡毅在这里看到她，是见鬼了还是撸多眼花了？
“科学是什么poi……啊，你是提督先生，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poi，不要日poi啦，来买饮料吧，新鲜刚榨出来的热乎果汁哦poi。”
poi，poi，poi你妹儿啊，你怎么在这里？
“poi？？？”胡毅感觉脑子还是有点发傻。
“这句话刚才已经说过了哦，提督先生，买一点吧poi……买了poi就让你日哦……话说，日poi是什么意思poi？”
萌萌的笑脸，可爱少女展示着怀中货箱上的商品，献宝着举高给胡毅选择，也有着蠢蠢的疑惑，歪着小脑袋想象着日poi是怎么日。
胡毅身边欧根还在迷惑提的表情为何如此奇怪，欧根欧根欧还没明白过来眼前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子会是她的前辈前辈大前辈。
女仆长声望反应就迅捷的多，或许也有和胡毅签订着羁绊契约声望能从胡毅这里感应到某些信息素，女仆长同样认出了夕立的身份。
脸色大变的同时，来自大姐姐级舰娘特有的能力让声望看到了更多的疑点。
眼前的舰娘空有史诗阶等级，但她已经失去了舰娘最基本的能力……她的核心破碎了。
通过女仆长的心灵传输，近距离观察下胡毅这才发现眼前少女有着比常人更加惨白的脸色，除看这一点，少女欢愉的表情完全看不出身受不治之伤。
核心损坏舰体残破，连大哥威尔士亲王都颓废过的呢，眼前这位少女却能坦然面对自己的不幸，展现出甜美的笑脸。
真是……让人心疼，也蠢萌得让人无语。
让胡毅这个某控心疼，也让胡毅对她说的买了东西就让他日顿感残念，日你大爷啦。
“提督先生？”少女小脸凑近，奇怪胡毅的表现。
见胡毅没有反应只是傻傻发呆的样子，少女明亮眼眸闪过一丝俏皮的不怀好意，继续凑近胡毅，突然一声娇俏的呼叫：“poi——”
这小丫头企图吓胡毅一跳……
惊吓倒没有，被萌一脸倒是真的。
家里几个小学生中岛风酱也经常拿这招来逗她的提督，胡毅下意识一巴掌盖在少女粉色秀发小脑袋上轻揉几下，温和说道：“你这里的，提督全要了。”
买买买，为了日poi……咳咳，为了诱拐……额，嗯，为了那啥，买买买。
“嗯！”漂亮大眼睛瞪得滚圆，少女惊喜的表现全写在了脸上，红润小樱唇中可爱小虎牙清晰可见，是为俏皮的小算谋得逞式偷笑。
“提督先生是好人呢poi，现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提督先生的啦，给提督先生一个优惠价哦，承蒙惠顾，只要998块钱。”
“……”刚要准备掏钱的胡毅傻了。
不是说998信用点价钱就吓到了胡毅，也不是胡毅1000块钱都掏不出来，而是……
“几杯兑水的果汁就要980，你里面掺了妹汁么？”不要看他人傻钱多你就狮子大开口好咩。
“妹汁？妹汁是什么poi，poi什么都不知道poi。”眼巴巴望着胡毅，少女努力将自己萌出亮闪闪的星星来，小可爱的动作简直和讨主人喜欢的汪星人如出一辙。
“不要逃避话题重点，我都看到你刚才偷偷在果汁里兑水了，我人高马大身后还带着保镖，你哪看出来我好欺负的了。”
胡毅更是听到刚才她卖饮料的时候一杯才几信用点，箱子架上就那么点东西和一些烟草，撑死了也就500块，这妮子还敢跟他说优惠价。
“从提督先生眼睛里看出来不不不，提督先生，你在说什么poi，poi听不懂poi，poipoi！”可爱的挥舞着小手，少女真将自己萌出星星了。
不过是被胡毅打出来的。
对付小学生胡毅和大姐姐们眼神杀不同的招数。
“姆库！”捧着被打的位置，少女眼泪汪汪，好似被主人遗弃的汪汪可怜兮兮又娇娇欲泣，但调皮的大眼睛闪闪发光。
因为胡毅又在掏钱了，少女努力踮起小脚偷偷看两眼，哇哦，好多好多钱钱，那颜色……都是最大面额的么？
“给你，海边温度有点低多穿几件衣服。”掰出一大半纸钞钱币，胡毅数也不数递给眼睛都要眯起来了的可爱少女，顺手又摸了一把。
咳咳，摸了一把夕立的小脑袋，想歪的都自觉去面壁。
抱着一叠纸钞，少女捧在脸上蹭啊蹭，幸福得要开出了花，对于小脑袋上坏坏搓乱她头发的手掌就当没看到啦。
“好多好多钱哦poi，poi好想要poi，但是……poi说了只要998了poi。”一高兴，少女满口的poi听得胡毅满脸黑线。
只从一叠中抽取走一张，夕立将多余的纸币又递还给了胡毅，没有一点留恋，也没有一丝不舍，和刚才表现出来的钱迷两个极端。
“你不需要钱？”胡毅奇怪。
夕立身上朴素甚至还有破口的穿着打扮，看得出这位少女现在的生活并不富裕，就连作为舰体的投影反馈，外衣下舰娘舰服胡毅也能看到破洞。
同样是为联邦战斗到最后一刻，同样是落得舰体损毁的结果，她比当年的大哥混得还不如。
威尔士亲王是传奇战列舰，半退役后也还有一笔足够大哥颓废逍遥很长时间的退役补助，夕立是史诗级驱逐舰，居然会是现在这种景观。
胡毅都无法想象少女这种生活经历了多久，还是一开始就是如此。
17年前联邦对战区防线做出调整，实验实体舰和其他战力是否有替补舰娘的可能，导致深海舰队大规模突破联邦战区防线。
战区全面崩溃之际，是一支高级舰娘敢死队深入深海领域平息了那场混乱。
官方解释是调整部署时没有协调上，某位提督的舰队在撤离的时候没能及时报告防线情况，又在后方发生战斗时没能及时支援，最后导致了防线被撕开口子且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传闻中的那支有去无回的高级舰队，官方更是以“英勇的舰娘奋勇抵抗”几笔带过，直到事后战损报告中出现夕立的名字，人们才知道有一位联邦史诗舰娘阵亡了。
同样因为夕立的名字关系，胡毅对当年事件有过大概的了解。
事实上确实如官方所说某位提督私人恩怨导致防务交接时出错酿出事故，最后也是那位提督遣散了镇守府大部分舰娘，带着几位舰娘冲入敌区。
没人知道她们做了什么，不久后深海被赶出战线，而她们也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夕立，就是当年那支舰队中的一员……
第320章 世界的意志
“钱？需要的啊，但是我只拿该拿的奖励呢，提督先生，还给你poi。”夕立依旧执着于手中多余的钱币，义正言辞要交还回胡毅手上。
汗，既然如此，你又怎么好意思几杯果汁就收我一千块，还是掺水了的。
“嘻嘻，低廉劳动力换取高额价值，是从人类身上学到的哦poi。”夕立鬼精鬼精的，居然能看出胡毅心中的想法，嫩白小手竖起一道大拇指，说得同样义正言辞。
好有道理的样子，胡毅无言以对……
不论哪个世界，发生在人类身上的某些行为依旧存在。
嘿咻嘿咻将身上货箱解下，或许是胡毅这种明知道被人宰了一刀却不显生气，而且是小宰一刀不会伤及根本的人让夕立好开心的样子。
“呐呐，这位提督先生，您还需要更多商品么poi，我还有好多好多快过期的水果没有处理掉哦……呜！不小心说出来啦poi。”
胡毅想呼她熊脸了怎么办？
明明是联邦英雄的洗礼，为何会落得今天地步，胡毅心中有很多疑问，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只能看着夕立将货箱交到欧根手里后开心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着转身离去。
海面上你来我往打得异常激烈，导致不少特殊演习流弹冲着观礼台爆炸的演习，夕立从头到尾没看过一眼，似乎也没兴趣关注。
也是，在93级的史诗舰娘眼里，或许海面上那些50级都没到的舰娘后辈仅仅是在过家家般的嬉戏玩闹。
手里还拿着夕立退回来的钱，看着视野中蹦蹦跳跳离去的粉色少女，胡毅张张嘴最终没有说出心中挽留话语，望着夕立突然俏皮回头扮鬼脸：
“提督先生后面的姐姐好奇怪的样子，但是哦，提督先生也要注意尺度，千万不要过犹不及哦poi，提督先生拜拜，明天也来买新鲜果汁哦……纯果汁poi，嘿嘿。”
她看出了声望是经过魔改的了？
无主的原型舰，又是类似威尔士亲王的史诗级舰娘，最终让胡毅放不下心中疑虑，做了一个让羽姬护卫跟上的手势。
“好吧，我们今天也回去吧，哪天等大家一起再来卡么比赛。”收拾好心情，胡毅说道。
……
睡在别人的船上让胡毅感觉超没劲，穿越至今他要么在自己家妹纸们舰体上，要么自己地盘的房子里，现在被留宿大和，一晚上胡毅就没睡好觉。
第二天胡毅难得的没按时起床，醒来的时候外面光线已经是日上三竿。
女仆长如同往常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每次胡毅醒来的时候总能看到俏丽的声望无声守候在床边，就为等他醒来帮他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今天同样是如此。
“欧根……欧根去帮提督打饭。”捂着羞红的小脸，金发少女欧根酱小兔子似的跑得好快。
胡毅不果睡，但每天早上他都会被女仆长拔得光溜溜的换上洁白海军制服，今天当然也没有例外。
长时间熬夜通宵的关系，胡毅有起床困难症，每天醒来后都需要傻呆呆好一会儿才反应回来，这个时候体贴的女仆长就会为胡毅整理好当天的衣装，有时候太太也会帮忙。
简直……帝王般的享受不是。
胡毅喜欢死了这种生活，特别是每次看到妹纸们对着她精壮身体面红耳赤的时候。
可惜，家里几个敢看着胡毅换衣服的妹纸都特别彪悍，女仆长更是敢将胡毅翻开来检查检查健康状态。
本来就热血上涌的时候，又看到漂亮的妹纸半跪在身下，不起来胡毅得上医院查查是不是出问题了。
每当这个时候某个调皮的小东西都会妨碍到女仆长工作，让她不得不伸出柔软的小手将之归位并且还会温柔整理妥当。
今天……同样是如此。
“提督大人，晚上会有个元帅举办的私人聚会，据说会有不少提督们参加，请您到时注意收敛您平时的懒散。”最后为胡毅整理好衣领，将每一丝折痕抚平，声望温柔提醒说道。
“私人聚会么，话说那是做什么来着？”胡毅连派对都没参加过，什么提督之间私人聚会他更是连印象都没有，难不成又是晒船晒装备？
嘛，一想到多个提督聚在一起，胡毅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大家彼此卖弄自家舰娘，得瑟自家妖精开发出的舰用武器设备。
“一般来说都是提督们相互交流心得，加深友谊，甚至交换双方舰娘的活动。”女仆长说道。
“卧槽，这么会玩？”胡毅吓得都清醒了。
自己提督大人动了什么念头，声望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娇嗔的瞟了胡毅一眼，解释道：“有过契约的舰娘基本不在交换对象之内，这是欧皇冕下亲自下的律令。
所谓的交换彼此舰娘一般是指镇守府中多余，未得到重视的舰娘，有些提督即便不能契约过多的舰娘数量也希望收集到更多图鉴上的我们。”
“哦，原……原来是这个交换啊，说来说去还是晒船倍……麻蛋，那我岂不是要被晒出翔？”
胡毅就只有17位舰娘妹纸，契约了除欧根酱之外的16位，要是放在游戏里的话胡毅图鉴收集率连百分之十都不到，完全就是刚入坑的萌新。
“提督大人您有黎塞留小姐，也有威尔士姐姐，还有俾斯麦姐妹和太太姐妹，即使不宣布她们原型舰身份也足够撑得起场面，提督大人尽可放心就是了。”
“可是……好少！”胡毅还是残念。
当初游戏中好几百的舰娘图鉴，收集没上8成的玩家提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玩了多久，胡毅现在所拥有的号称高星稀有的舰娘，在游戏中一早已经从欧证被贬低成了非洲证了。
而且非洲十证胡毅都没全……
“那提督大人多努力努力为将来镇守府添加更多的姐妹啊，比如将来镇守府落成也需要更多女仆负责打扫清理，光靠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的呢。”声望甜甜的微笑。
“原型舰哪有那么好找，复制舰提督我又懒得要，想要增加舰娘数量哪有那么容易……嗯，夕立的情况怎么样有消息传回来了么。”
“关于夕立的事我正要向提督大人汇报，昨天消息传回舰队后黎塞留小姐动用特权拿到了她的资料，已经全数传送到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