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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犹如雷勾动地火,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又来了!
唇与唇密密接着,他们互相吸吮对方,灼热的爱欲,在灵魂深处燃烧,强烈的快感穿透神经末梢,向四肢发散—;—;
理智已经高举白旗,快要败到神秘的百慕达三角洲去了。
“哎呀!你们!”
想起皮夹忘了带的奎子,去而复返,恰巧撞见这令人脸红的一幕,失声叫出来,挤进他们中间,硬是把他们挤开。
砰!又是脑门轰然一响,就像彩色萤幕突然变成黑白,嗡嗡喳喳地,乱巧八糟的线条,在两个突然被震醒了的人耳中、眼中闪烁。
“怎么了嘛?”
何欢还倚偎在李靖华怀里,脸红红的,眼眸迷醉。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奎子生气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就只准你可以是,是—;—;同性恋者啊!”为了掩饰尴尬,李靖华先发制人。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李靖华不服气地,语气有点不自然,等于认自己也是个同性恋者,这对他来说,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挺难启齿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
奎子双手插腰,瞪着李靖华。就因为你是同性恋者,所以,更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能决定的!”李靖华也瞪着奎子,恨不得自己的眼光可以杀人!
“何—;—;呃,何必还要我说呢?”嘿,转得实在有够硬,奎子差点喊出何欢的名字,但幸亏是硬拗过来的,他盯着何欢,语重心长地说:“紫藤君,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你这个移情别恋、用情不专的家伙,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大言不惭?”
李靖华一副在揍人的样子,奎子大叫一声,又躲到何欢背后。
“何—;—;何必要你管!”情急之下,奎子双差点失口。“紫藤君和我的关系,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搞啥东东,拿个皮半,拿半天—;—;”
是阿普,他左等右等,不耐烦地跑上来催人,看见爱人奎子受到欺负,如何能忍,马上冲到李靖华面前。
阿普的身量,与李靖华不相上下,真要恶拳相向,恐怕谁也占不了便宜,肯定两败俱伤。
“哎,你们,别打了好不好?”何欢嚷,挤进两个大汉中间。
但阿普一个拳头已经挥下来,来不及收手,李靖华为了护卫紫藤君,用身体去挡,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你,你—;—;哎,有没有怎么样,痛不痛?”
何欢生气地瞪了阿普一眼,赶紧关怀地扶起李靖华。
李靖华的态度,让何欢好感动,她的眼眶不觉一红。
“别哭,别哭。”李靖华轻轻抹去紫藤君眼的一滴泪。
这怎么行?李靖华可是个同性恋者呀!
奎子发急地又要把何欢拉回自己身边,李靖华狠狠地瞪他一眼。
“凶什么凶?哼,你别得意,我们和紫藤君是一体的,任何可能的伤害,我都不会允许发生的,臭小子,臭小子!”
即使吓得缩在阿普身后,但有了靠山,奎子还是喳喳呼呼地嚷。
李靖华有点糊涂了。
眼前这三个人,不是有着三角恋情的复杂纠结吗?怎么会是一体的?
听说同性恋圈和异性恋圈一样,既有专情不二的,也有关系十分混乱开放的,难道—;—;
不,他绝不能忍受和别人共有爱人,无法自拔地陷人“同性恋情感”中,他已经够无法接受自己了,若紫藤君还要脚踏数条船,那他宁可切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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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华研究地望了望奎子一眼,转而正色地看着紫藤君,充满感情地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无论过去你和奎子之间感情多么深厚,无论你们关系多么特别、多么地永远不变,但是—;—;”李靖华认真而深沉地说:“我要的是紫藤君,是唯一,而不二心的。”
哎,显然又是一个大醋桶。
李靖华的话,听在三个人耳里,反应各有不同。
何欢是满心甜蜜。
奎子是心惊肉跳。
只有阿普泰然处之。
“哎,如果何欢是个男的就好了。”奎子忧心忡忡地。
“爱情是很伟大的,说不定李靖华根本不会在乎何欢是男的是女的。阿普态度轻松地吻了奎子一下。
“你是说,你也有可能爱上别的女人,是不是?”奎子娇怒地捏了阿普一下。
“哎唷,我跟天借胆?”阿普一把将奎子抱进怀里,嘻皮笑脸地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只爱你一个,无论你是男的女的,我都只爱你一个。”
“这还差不多!”奎子反嗔为笑,坐在阿普的大腿上,手指头点了阿普的额头一下。
.
“肉麻兮兮的,你们!”何欢白了他们一眼。
“别嫉妒,如果你敢赌这份感情,你也一样是—;—;”阿普的言下之意,颇为鼓励。
奎子一戳阿普的脑袋,轻声说:“要累了你,我阻止都来不及了,你还敲边鼓?”
“干么阻止一份美丽的爱情?”阿普不以为然。
“我不要何欢将来痛苦。”
“怎见得她将来就会受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呀,太不懂得女人心了,跟你说不通!”
“能够遇到相爱的人,是非常珍贵的,缘深情深,是任何外力都阻止不了的。不是吗?”
“话是没错,但相爱容易,相处难哪,异性恋者爱上同性恋者,就像同性恋者爱上异性恋者一样,那种痛苦,我太清楚了,”奎子摇头吹气。“就像太阳与月亮的追逐,永远在地极的两端,唉!”
“感情的事,你还是让何欢自己决定吧!”
“何欢,你决定要怎样呢?就这样豁下去吧!”
“我,我也不知道。”柯欢可怜兮兮地。
奎子和阿普,一个赞成,一个反对,又温柔地吵起嘴来。
何欢恍若未闻,沉浸在梦比般的情感中,眸光盈盈,悲喜难定,脸上却浮上一抹朦胧的微笑。
第七章
很快地,期末考后,上学期便结束了,奶奶同意让两个孙女留在台湾,为五百万元的目标打拚。
因此何茜和何欢都没有回印尼。
最近,猛追何茜的李靖华,却极少出现,找他也找不到人,何茜纳闷极了,闲不住的她,只好天天和那票死党约着别的男孩子出游。
消失的李靖华,原来都和紫藤君黏在一起。
无法抗拒的爱情,主导了一切。
而李靖华尽其可能地,不带紫藤君出现于同性恋酒吧以外的公共场所,即使一起出游,亲昵度也颇有分寸。
毕竟同性恋的角色,对李靖华来说,是陌生而颇觉尴尬的,尤其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更是放不开。
但时常地,恋人间自然而然的亲密动作,和如胶似漆的眼波,还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引人猜疑。
很快地,就有人暗中谣传,李靖华原来是个同性恋者,迷恋上表演人妖秀的紫藤君。
好死不死地,有一回,李靖华夜里陪表演完的紫藤君在酒吧附近的餐馆吃消夜出来,要去取车,走在巷子里,两人情不自禁地手拉着手,竟然被邓元和撞见。
李靖华和紫藤君慌忙松开紧握的手。
自从那回设计邓元和拍广告片后,李靖华和邓元和交成了朋友,至今邓元和还老在想,童年时,是否真的曾从一个叫阿华的童伴手中获得一颗篮球?
“没想到你老兄—;—;嘿嘿嘿……”原来传言是真的喽?”邓元和冷笑,眼神十分暖昧。
紫藤君垂着头,怕被认出来。,
但这是自操心,尤其在昏暗的灯光下,紫藤君贴薄的短发、分明的五官、休闲式的白西装长裤,怎么看,都是个俊俏的少年。
“我,呃—;—;”李靖华胀红脸,这是他第一次当面被看作是个同性恋者,有点不知所措。
邓元和阳刚的个性,向来是极不耻于此道的。
瞧邓元和那不屑又不以为然的表情,李靖华好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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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谣言更是满天飞。
一些朋友遇到李靖华,总带着戒备的神色,仿佛怕死了李靖华会“染指”他们,避之犹恐不及。
几个关心李靖华的朋友,就来好意相劝。
李靖华一迳哈啦哈啦地抵死不承认。
“我就说嘛,阿华绝不会是同性恋者,他一点也不娘娘腔。”一个朋友说。
“谁说同性恋者一定娘娘腔的?”李靖华忍不住纠正朋友。.
“嗄?那你是说,你真的是同性恋者喽?”马上有人又穿凿附会起来。
“我只是说,同性恋者不一定是娘娘腔,可以吗?”
李靖华脸黑黑的。
朋友们也不好再罗嗦什么。
搞到后来,风声竟也传回家里,父母亲大人没空,爷爷亲自跑来台湾“了解实情”。
李靖华简直快被逼疯了,只好暂时不与紫藤君见面,拿不知情的何茜当挡箭牌,并且同时和多位女孩约会。
“嘿嘿嘿,你小子还真有爷爷当年的本事,”老爷子又得意地只起当年勇了,拍着孙子的肩膀说:“当然啦,要和爷爷比,你还差一大截,当年爷爷可是风流倜傥,不知迷死多少女人,每个晚上左拥右抱的……”
“嘿嘿嘿,我要告诉奶奶—;—;”李靖华也学爷爷奸笑。
他们祖孙两人向来没大没小,感情好得不得了。
“不行,千万不行,那个醋坛子一打翻,可就天下大乱了。”老爷子嘻皮笑脸地。
在台湾的几天里,人老心不老的家伙,还要求孙子带他去happyhappy,high一下。
显然,他对孙子的表现满意极了。
不过离开台湾前,他还不忘耳提面命的。“男人哪,要风流不要下流,不过,你可记得,家里已经帮你安排好婚事,时间一到,就乖乖给我回美国来,别玩疯了。”
李靖华苦笑承应。
终于把爷爷送走,李靖华这才松了口气。
但为掩入耳目,省却不必要的麻烦,表面上只好仍偶尔和何茜保持约会,却又不免怀着深深的内疚,态度上若即若离,而只是物质金钱方面的,何茜一开口,就尽力给予。
所以当第二回合的测验交战开始,何茜已抱定必赢的决心。
在食衣住行育乐里,这回,何老夫人出的考题是“穿的艺术”。
即将来临的服装设计比赛,分为礼服和家居服两类,当然,同样是以花最少钱,达到最高效果为诉求。
何茜极值得挥霍,她参考国内外最好的服装设计师作品,融合自己的创意,大肆采购最好的布料,请最好的打版师傅、裁缝师来完成,并且请专业模特儿来做现场展示,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
她以为这回何欢肯定要大大吃瘪。
当看到何欢请来的模特儿,一个个长相平庸,身材不是太高,就是太矮,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又都穿着一式的连身布袋装,差点没笑掉她大牙。
原来何欢为了省钱,买的是最便宜的胚布,自己用媵家缝纫机加工,至于模特儿,更是不花钱找来的’还讲究得了什么脸蛋身材?
但这正是何欢的巧思。
寻常人,哪有几个是脸蛋姣好,兼又身材一流的?
谁不是略有缺钱的?难道就不穿衣服了?
模特儿在伸展台上显现的,是常人难及的梦想。
相反的,服装设计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让模特儿表演,而是为了让大众穿出美丽。
利用服装,修饰缺点,强调优点,环肥燕瘦,各有丰姿,应该是人穿衣服,呈现出自我的特色,而专业模特儿穿什么都漂亮,犹如凛亮的衣架子,挂漂亮的衣服,美则美矣,却失掉了服装设计最重要的意义和精神了。
何欢设计的布袋装另有玄机。
她利用各色各样的丝巾、腰带、披肩、别针、袖扣……依各人的体型和外貌,做不同的变化,仿佛变魔术似的,那些其貌不扬、身材平凡的女子,一个个都活了,她们并非变漂亮,而是,变得美丽,美得像她们自己,一个无法取代的、具有绝对特色和个性的自己。
于是,何老夫人毫不犹豫地,就判定何欢赢得这一回合的胜利。
何茜不服气极了,认为是奶奶偏心,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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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假扮紫藤君,以男同性恋者身分献唱以来,何欢在校园里晃的机率大为减少,总是匆匆来、匆匆去,戴着清汤挂面式的假发,也使她动作大为收敛,体育课更是能逃就逃,省得蹦跳间假发掉下来穿帮了。
原就老死不相往来的何茜和何欢,更因而难得见上一面,倒也省去斗强争胜、短兵相见的尖锐场面。
但今天的游泳课,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偷懒的体育老师,让同年级的男学生自由活动,女学生都集合在游泳池畔,要她们自己练习,美其名为测验前的热身运动。
幸亏规定每个人人池,都得戴泳帽,否则何欢的假发非露出马脚不司。
但也真是麻烦,戴着假发,又戴泳帼,泡在水里,总是神经过敏地觉得泳帽里一个头胀得两个大,好不舒服。
何茜穿着一身火红的新款泳装,那魔鬼般的身材,真是让男人流口水,女人也看得眼睛发直。
连何欢都不得不承认,相较于那对大木瓜,自己的小桔柑,只有望乳兴叹的份了。
“奇怪了,你们两个—;—;简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哎,造物者真是不公平呀!”
又是辛瑜芬这个臭婆娘!
她喳喳呼呼地,恨不得兴风作浪。
“瞧瞧人家何茜,身材真是好,玲珑有致,三围就是三围,但那一个呀,该长肉的地方偏不长,不该长肉的地方,偏又乱七八糟长—;—;”
“不会啦,何欢也挺苗条的,只是骨架子比较大,但她那么高,根本没差。”有人仗义执言。
“是噢—;—;洗衣板上钉两颗圆钉,的确很苗条。”
辛瑜芬尖酸地。
“那两颗圆钉,还是钉下去的。”何茜更毒!
大伙儿忍不住笑得东倒西歪。
这真是说到何欢的痛处,她的乳头是凹陷形的,
长大后略有改善,但仍不非常“突出”。从小一起玩的何茜,最爱用这个来当作嘲弄她的笑柄。
“宁可当洗衣板,也不要波大无脑。”有人为何欢说话。
嗬!那女同学还真是个超级洗衣板,前平的平的。
“你当然这样说啦,如果不是看你这张脸向着我,我还真是分不清你哪边是前、哪边是后面呢,辛瑜芬阴阴地笑着。
那张刻薄的嘴,真是杀人只费唇舌,连牙齿都不必支一下,就可以把别人咬得遍体鳞伤。
那女同学既愤怒又伤心,激动地哭了起来,冲过去,就甩了辛瑜芬一巴掌。
辛瑜芬尖叫,岂甘受辱,就对那女同学又踢又咬。
何欢急得想要拉开她们,却被何茜派的几个女孩揣住。
看不惯何茜的一票人嚣张样的,就出手帮忙—;—;
于是莫名其妙的,变成两派人马的大混战。
女人打起架来,真是恐怖,捏、咬、抓、踢、哭,以及吓死人的尖叫。
何欢是能躲则躲,能逃则逃,绝不敢恋战。
她倒非怕事,凭她人高马大的,发狠起来,绝吃不了亏,但她不行呀,万一假发被扯掉,岂不糟糕?
但也不能太被看扁呀,否则哪对得起那位仗义执言的女同学?她虚应几招,觑了个空档,脚底抹油溜
了。
一口气冲到更衣室里。
嘿,不能力敌,难道不会智取?
何欢三两下换好制服,一个个打开小柜子,取走何茜派人马的衣服。
她飞快跑到体育老师办公室密报,那偷懒的体育老师还在喝茶看报呢,听说同学们在游泳池打起来了,一口茶喷在报纸上,匆匆赶过去。
何欢是将装了满袋子的衣服,丢进何茜她们那一班教室的垃圾桶墨。
嘿嘿嘿,那天泳池一架,因为牵战局的同学太多,所以校方没以记过追究,但听说何茜的那派娘子军找不到衣服,出不了门,只好哭哭啼啼、咬牙切齿地披着大毛巾,遮遮掩掩地穿过操场,回到教室,_路上,男同学们瞧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口水直流,大喷鼻血,操场上还残留血腥之味。
想到那种蔚壮观的奇景,和何茜那派人黑黑红红的臭脸,何欢就心神清爽,存款又刚破四百万元大关,离成功不远了。
何欢振奋不已。
“咦?男人婆,水当当哦!”
奎子一进门,就发现难得在镜子前顾盼自怜的何欢,
竟在试穿一件超短的迷你裙,修长的腿裸露在外。
那模样性感极了。
阿普夸张地吹了一声口哨。
“哎唷!”阿普惨叫,脑袋冷不防地被奎子敲了一记。
“你再这样色迷迷的,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哪有啦,我的意思是说男人婆晚上在酒吧一定会迷死人嘛,赞美一下都不行。阿普忿忿地,又吊儿郎当地唱起一首老歌词:“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有他……”
奎子瞪眼。
“那根本不是晚上演唱时要穿的衣服,她唯一想迷的,是那个李靖华!笨!”奎子说得半点没错。
从来懒得爱漂亮的何欢,最近莫名其妙地注意起自己的空貌外表了。
那天,和李靖华走在路上,一个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女孩从身边经过,李靖华的眼睛就那么溜呀溜地,一直在那双腿上溜来溜去,让何欢好火大,于是偷偷地也去买了一件更短的迷你裙。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纵使是男人婆,情窦初开的心情,还是很女性的。
可是何欢空有一变美腿,却不能对爱人展露,反而还得装作是同性恋者,真是有够忧卒的。
“人家暗爽一下,都不行啊?”何欢凶巴巴的,口气却有点可怜兮兮。
“你会愈陷愈深,啐,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
“男人婆已经很可怜了,你就别再骂她了啦!”还是阿普有同情心。
虽然何欢对阿普向来印象不佳,但他倒不是个坏人,只是太游手好雨,贪图虚荣,只知坐享其成,不成生产,让人反感。
她曾一再劝奎子,别把阿普宠坏,胃口愈养愈大,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愈来愈危险。
但奎子根本听不进去,一心爱着阿普,只要他开口,奎子是有求必应,甚至不必开口,奎子都会挖空心思来讨好阿普,甚至给钱,让他去赌。
反正奎子这个人,大概天生具有超量付出的精神,自己的事烦不完,还要烦何欢的恋情,十足的杞人忧天。
“你呀,不要愈陷愈深,到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可怜。”
奎子叹了口气。“哎,你真的要和一个同性恋者这样耗下去呀?”
坦白说,瞧男人婆直截了当样子,奎子都不忍心再责备了,但甚于“姊妹”情谊,他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何欢无语。
她的确是很挣扎,却徒呼奈何?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揭露真相,却又临时打消念头。
但她不敢,她害怕李靖华从此用异样的眼光对待她,她不敢冒险。哎!他为什么应要是一个同性恋者呢?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甜蜜而喜悦,但同性恋者的阴影,却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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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李靖华真的让何欢差点抓狂了。
平常极少到公共场所的他们,约好要去看一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