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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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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警员见周正来了便走出来跟他汇报情况。大概是不想我听到,两人让我等一会儿,他们走到下一层去谈。

右边的房门是关着的,这好像是四层以来唯一一间关着门的房子了。内里传出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瞥到左边门内大厅里那块白布好像动了一下。心里一下子寒了,安慰自己说尸体神马的应该不会动吧,可能

是老鼠。

如果是老鼠的话要马上吓到才行,弄坏了尸体就不好了。我壮着胆子走进去,刚一踏进房门我就后悔了。

22、守承诺5

整个大厅都溅满鲜血,地板、墙壁、家具还有电器上都是。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恶的血腥味和臭味。

血迹里还混着一些肉沫,有两段肠子挂在天顶的吊扇上。窗户被打破,但外面的炙热的气息完全透不进来,房子内犹如地狱。

不会是动物园的猛兽逃出来了吧?

我不敢再走进去,正想后退,那白布动得更厉害,有只手伸出布外,将白布缓缓揭起。耳边传来对门的女子一阵阵呜咽之声,凄厉恐怖。

我想大声尖叫,喉咙却被东西梗住一般,根本发不出声音。肌肉紧张僵硬,根本挪不动脚。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起尸吧?昨天才遭遇丧尸围城,今天就来一场生化危机,老天爷你TMD不可以这样玩我呀。

那块布完全揭开,内里的东西突然跳起来扑向我,吓得我心脏整个跳出来,再也忍不住大声尖叫。

周正紧张地从楼下冲上来,伸手把我扯出门外,我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整个抱住他不肯放手。

“呀咧?吓错人了。”

一个声音从房内的大厅传来,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看到穿着防护服的人痞笑着朝周正打招呼。跟周正一起到楼下谈话的警员正大声斥责着他。

林叔从对面的房门探出头来,其他楼层的警员也涌上来看发生什么事。原来每一户都有警员在里面工作。这个念头让我心里寒到极点。

回过神来看到其他人都投过来暧昧的眼神,这才发现自己搂着对方的脖子像树熊挂在对方身上,双腿还夹着对方的腰,而对方的手好死不死也搂在我的腰上。

感到脸上火烫一般,我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赶紧从对方身上跳下来,退开数步。

“你……你们别误会,刚才……”我看到那个穿防护服的警员在偷笑,愤怒地指着他,“TMD都怪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什么警察嘛!真是没组织、没纪律,我一定要投诉他!〖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那人被刚才的警员再斥责了一遍,又向我解释此人是新丁,因为尸体送检了,所以找人扮死者量位置,并不是故意要吓我。

那人朝我道歉,一会儿就嬉皮笑脸的,这家伙真的很欠揍。不过这人还蛮胆大包天的,他不是要吓我,而是要吓周正。

“头儿,这妞儿好正哦。没想到你是萝莉控的话。”那人用手肘撞了撞周正,后者冷冷地瞪着他,吐出几个字,“万字检讨书,明天上班交。”

那人脸色瞬间发白,惨叫道,“老大,这里的工作今天也忙不完呀!”

周正不理会那人嚷着‘不人道’之类的,拉着我直接走进对面那户人家的门。我瞥到他嘴角好像弯起了一个弧度,这家伙笑得有够诡异的。

进去后,林叔跟在后面进来关上门。桌上摆着录音笔和记事簿,似乎正在做笔录。房子内没任何血迹,只是有很多东西被打破了。那对夫妇缩在唯一较为干净的沙发上。刚才的哭声就是妻子发出的,她紧紧抱着个牌位。男的一脸无奈地陪在她身边。

与外面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空气不一样,房子内似乎飘荡着一种淡淡的甜香,很让人安心。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散发的味道。

我认出他们正是昨天来买香的客人。两人用带着期望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欲言又止。

“这位就是你们所说的人吗?”

“是的。”丈夫点头道。

周正示意我坐到沙发那边。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为啥要在这里审问,不回警局的话,这栋楼好恐怖耶。

“陈先生,请再回答一遍,昨晚你们为什么没回家?”

“是……”那男的说他妻子前晚做了个梦,梦里他的母亲让他们去我的店买香。他跟妻子昨天照做了,结果知道了母亲的一些事,情绪激动得抱头大哭。

“这位……”那男的迟疑了一下,好像在想应该怎样称呼我,“小姑娘说我们这样子会让母亲担心,应该找地方舒缓一下心情。所以我们就去看了通宵电影。结果一回来……”那男人脸色非常苍白,可能是受了很大惊吓。

周正将视线转向我,那视线有够可怕。林叔给我一个安心的微笑,开始做笔录。

“首先,我是男的。”我的话让那男的很是尴尬,妻子倒是不哭了,好奇地打量着我。林叔问我要不要把这话也记下进去,我撇了一眼旁边的某人,回道当然要记进去了。

昨晚这里肯定发生了恐怖的事情,这对夫妇没回家所以逃过一劫。周正他们无非是想知道我劝说那对夫妇不要回家的原因。如果回答不慎的话,我恐怕会列为涉案人员,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被列为涉案人员了。

整栋楼里的住户都出事,唯独这两个人逃过。而这两人的生活水准不高,平日除了加班并不会外出活动,尤其是花钱的活动。况且这两只说出来的理由很难令人信服。这样确实会让警方产生怀疑。

鬼神之说在警察面前可无法成立,但我也不能说是胡编乱造欺骗客人。

我对周正说道:“我能否与这两位说句话?”

“需要我们在场。”

我点头,然后认真地看着那两人道:“你们担忧的事不会发生,请带上那张牌位离开,它会找到你们的。”

尽管两人眼中带着惊讶,却也松一口气。我跟周正说应该是先安顿他们比较好,毕竟他们呆在这里会破坏现场,还有一定的危险。

后者询问夫妻俩的意见,两人提出要带走那牌位。林叔将两人带出去后,室内就只剩下我跟周正。总觉得静下来后气氛有点尴尬的话。

“那两人之前死活都不肯离开,你一句话他们就乖乖听话,还真是神通广大。”

这话怎么有点刺耳呢,他分明就在不爽。不过,周正好像没什么时候是爽过的。

“只是刚好回答了他们担忧的问题罢了。”跟警察说话真的有够累,尤其是这只‘包公’(黑脸)。

周正他们会在这里做笔录,而不是将我们请去警局,应该是那两人不肯离开。发生这种案子都不肯离开的话,应该是有特别原因。如果不是家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就是在等人,担心来者找不到他们。

不过看那妻子抱着牌位,之前来买香的时候我又说那老太太会回来,他们应该是担心她的魂儿回来找不到地方。当然这些不科学的事跟周正讲的话肯定会被说搞封建迷信。

周正用手指敲着桌子说道:“有什么是那两个人不能听的,现在说吧。”他看出我想方设法支开那两夫妻,这种情况下他肯定觉得我越发可疑。

“其实也不是太不了的事。‘那边世界’的‘好兄弟’告诉我,昨晚这一带不安全,好像是帮派斗殴之类的。他们来买香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只是多嘴提醒一句。如果他们刚巧倒霉遇到危险,我就会失去一个客户。”

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现在想不到更好的了。而且我说的是真话,真实的理由就是这个。只不过周正听了大概会认为是另一个意思。

正准备面对周正的‘狂轰乱炸’,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再盘问,把记录簿合上,关了录音笔。

看他站起来开门,我不由得问道:“这……这就结束了?”

他回过头来,那深邃的眸子带着些微调侃的意味,“难道你还有所隐瞒?”

“没有!”我立即摆手又摇头。只是不相信这个难缠的男人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这种地方你不能久留。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听了这话知道总算顺利过关,今天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但就在我刚松口气之时,周正却突然转过来弯下腰靠近,双如锋利剑刃般的眸子直视着我,就像要把我看个通透一般。

“我会去核实你所说的话是否真实。警方在‘那一边’也是有线人的。”

我禁不住抖了抖,心里毛毛的。这家伙果然有够难缠。只好希望他现在忙着调查这件案子,暂时没空去核实。

走出这栋楼,我有种回到人间的感觉。阳光照耀不能驱去了粘到身上的全部阴气,回去还得用柚叶烧水洗澡。

跟外面的鬼差聊了一会,我说回头烧点钱给他,这小子居然狮子开大口说要一百二十万,有够贪心的话。

果然整栋楼除了那两个夫妻之外全灭。具体情况那鬼差并未透露,只是暗示是‘人’干的。

但像这么残忍恐怖的方式,简直比地狱的恶鬼还要可怕。

林叔负责送我回去,车子刚驶出人群,跟一辆黑色的车子擦身而过。我们前面刚好有个阿婆走过,林叔停下来等。我瞥到黑色车子的车牌上面有个‘军’字。

心里不由得一动,从倒后镜看到那车子停在楼前。有两个穿着浅绿色军服的军人下车拨开警界线走进去。警员只是稍微拦了一下,不知那两名军人说了什么,便大模大样地走进楼里。

无论是阿飘还是鬼差都很怕他们,立即退开很远。鬼差似乎在戒备,而阿飘们有些更是想逃走。

虽说阿飘会怕军人和警察,但是不至于怕成这样,鬼差也只是忌惮而已,不可能会怕。

此时其中一个军人转过头来,我认出是上次见过戴墨镜的那个。跟他一起的看体型应该不是养三只小鬼的眼镜男。

倒后镜太小,对方的表情看不清楚,但视线却是直直向着我这边。心里咚地一跳,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安慰自己他应该不可能发现我透过倒后镜在观察他们。

我试着问林叔那军人的事,可是对方一无所知。不过他担心如果这事牵扯到军方的话就不会是普通的凶杀案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你真的没看错那车牌有个‘军’字?”在我点头肯定后,对方的表情瞬间都变了,“军方管的领域跟我们不一样,我不能透露太多。而且,带那个字的车牌并非本地军方。有他们渗和进来,这件案子会越来越复杂。希望只是我多虑。”

23、守承诺6

堂哥是做医生的,陈伯说的药,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头绪。

外科部在三楼,刚转到二楼的楼道上,迎面冲来一个穿着长衣长裤的女孩。我跟她撞个正着,幸好我身手敏捷,一把扶住她靠到扶手上。她身上有股很淡的味道,感到她的手腕似乎颤抖了一下,正想道歉,对方居然一张口哗的吐了我一身。

幸好装汤的保湿壶被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又被我拎开,并没有粘到。要不就算堂哥敢吃,我也不敢送。

“你不要紧吧?”对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额上粘着汗珠。但手很冰凉,要不是她有脚又摸得到的话,还以为是阿飘。

女孩的表情很奇怪,眼睛游移不定,一直没有跟我对上视线,瞳孔的感觉有点奇怪。她一把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去冲下楼去。

我被她推得撞到扶手上,要不是刚才就紧捉住扶手现在肯定滚下楼道了。这女的吐了人家一身连句道歉也没有,实在太没礼貌了。就算是美女也不能这样吧。

堂哥并不在办公室,把汤放下。闻到身上发出的阵阵臭味,我也想吐了,得换掉衣服才行。堂哥经常会要加班或值夜,他会放一些替换的衣服在办公室。翻出他的衬衫换上。可是他的衬衫太大,下摆都盖住我的短裤了。

刚换完办公室的门就开了,来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学长,我肚子饿了,一起去吃饭……咦?”

那人穿着白色的外褂,看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立即认出就是今天早上扮死尸吓我的警察新丁。

“你为什么在这里?”

对方明显也吃了一惊,视线扫过我的衬衫下摆,笑容立即变得暧昧起来。

“想不到学长也好这一口,现在萝莉控很流行嘛。”他摸摸下巴,一脸狡诈的样子,“你是很可爱啦,但脚踏两船可不好哦,队长知道的话会用脚镣把你锁在床上,狠狠地‘处罚’……”

“你有兼职做小说家吧。”而且绝对是奇怪的官能小说类。

我只是开玩笑的,对方居然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这人真的是警察吗?我对此感到深深的怀疑。

对方大大咧咧地凑近保温瓶用力吸了几下,“哇,是西洋菜猪骨汤耶!”说完就伸手去揭盖子。

我一手打掉他的爪子,“不是给你的。”

“就喝一口啦。学长跟我关系很好,不会怪我的。我从清晨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耶。”

他穿着白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不由得心软。可能是想起堂哥,加班连续动手术十多小时都是一直饿肚子。

“就只能喝一点哦。”我将盖子揭开,内盖可以做碗,倒了一碗汤又勺了汤渣递给他。

某人拿着汤双眼发光,“小美人,你真是太贤惠了!别跟队长和学长搅和,跟了我吧。”

“滚!”

跟那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他叫陆云飞,在刑警队做实习。这次的案子尸体太多,所以他们借用医院里的解剖室。

“你既然是法医干嘛还要扮死尸量位?”就算是新丁也轮不到他干这事。法医除了做尸检之外还有勘察现场的职能。

“为了体现死者的感觉。”陆云飞几口便把汤喝完了,连骨头渣子都啃得一干二净,咧着嘴笑,怎么看都有点变态的话。

“为什么要转系?”他以前是读堂哥那个系的,后来转系了,所以才喊堂哥学长。能考上堂哥的那个系的人都非常优秀的话,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放弃而选择法医这种一天到晚解剖死尸的工作。

“To Speak for the Dead,To Protect the Living(注)。相信你也是一样吧?”(翻译: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陆云飞眯着眼看向我,那眼神带着点玩味却又锐利,似乎要把人看透一般。他难道知道我能看到阿飘?

正想开口询问,他的视线突然落在那件脏衣服上,他咦了一声,伸手从那团衣服里捡出一片东西。

是一片呈不规则椭圆状半透明的薄片。有点软又有点脆,并不是塑料之类的,倒有点像是鱼鳞片,却并不是平面的,而向里弯成弧度。

“这是……”他夹着那薄片,眼神变得颇为玩味。那浅笑看起来很变态。

“怎么了?”

“是你的衣服吧?这东西哪来的?”

“刚才有个女孩子吐了我一身,应该是混在她的呕吐物里。”我老实回答。虽然她吐的看起来都是酸水,不过之前我的衣服很干净的,会粘在我衣服上应该只可能是她吐的东西了。

真搞不懂他为啥对呕吐物这么有兴趣。果然变态的思维都不同一般人。

“那女孩是怎么样的?”

我把女孩子的外貌和衣着描述了一遍。陆云飞立即打手机,讲很久的话,好像是让人找这个女孩。

合上手机,他笑着问我,“知道这片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过看到他那狡诈的笑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前者继续说道:“今早的那件案子,看起来像是野兽袭击。但事实上,受害人身上的牙印都是属于人类的。”

“我不要听!”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这是人类指甲的角质层哦。而且还是整个指头的指甲……”

“哇——”

“你们在干什么?”堂哥的怒吼让我僵住了。

此时我正骑在陆云飞身上,拿着桌上的病历簿狠拍他,后者坐在椅子上扯着我的衣领求饶。感到堂哥愤怒的视线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我不由得心虚地整个缩到角落。

“堂哥……工作辛苦了……有汤……”

堂哥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回头再收拾你’,吓得我立即噤声。

“陆云飞,你看起来很闲嘛。我会在李靖前辈面前‘美言’几句的。”堂哥瞪向陆云飞的眼神好可怕,每次他拿着手术刀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宰人)

“千万别!学长,你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再也不敢撬你墙角了。”

“滚!”

差别待遇呀!陆云飞拍拍屁股走人就行,我可是要面对堂哥的‘满清十大酷刑’哦。555……

24、守承诺7

悲惨地过完一天,第二天一早就看到报纸超大标题。虽然警方一直阻挡媒体报导,可是案子太大,根本无法避免消息泄漏。

泄露出信息的是案件发现人,一个送奶工。他清晨如往常一般去送牛奶,却现那栋楼静得出奇。开始他也没在意,后来订牛奶的那户人家门口有一大滩血。而且血是从门缝下方流出来的。

他当即敲那户人家的门,却没有人回应。然后他又去敲旁边那户人家,想问问看发生什么事。可是同样没有人。一连敲了几家的门都是如此,他觉得不对劲,于是打电话报警。

警察请锁匠来开门。后来媒体也采访了这名锁匠。那锁匠说他吓得差点要去做心理辅导。他不是第一次帮警方做这种事,已经做好打开门看到死人的人准备了。谁知门一打开看到的不是一个死人,而是一堆尸块。再打开一道门,看到满是肠子的客厅。

开了三道门他死活也不肯再开。后来换了名锁匠继续开。据他所知,五层楼只有八户有人住,除了一户人不在家之外,通通被屠个干净,没活口。

媒体把事件加油添醋渲染得极像恐怖小说。不断有人报告说在西区绿怡街附近看到长毛或是紫色的人形怪物。

网上的所有论坛和BBS都闹得沸沸扬扬,差不多是人人自危。也有小道消息说有关部门勒令警方在限期内破案以稳定人心。

与人类的报纸不同,《零日报》并没有大篇幅的报导,只有一块小格子写了关于那天的事,地府第一殿出了整队的鬼差,可还是有逃走的魂。

主版被外来帮派的事占踞。鬼老大约丧尸头领讲数,工会的人介入,调停不成,反而三方大打出手。整篇报导简直像黑帮小说。

还列了很多种防御丧尸的方法。可是太复杂了,不及《末日手册》里写简单,只要打爆丧尸的脑袋就可以了。

提起丧尸我就想起答应陈伯的事情。不知道老张现在怎么样了。昨天问过堂哥,他对那个药的事一无所知,不过爷爷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店铺二楼的小书房,让我去找找。

之前大伯带我参观过二楼,这是第二次上来。房间收拾得很整洁,跟爷爷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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