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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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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他们当时怀疑这三个人的死跟这个职员有关。下个目标就是那名官员,所以才会派人前往。

“从这件案引出这三件案,我听林叔说是你提醒他的。”周正用双手交握托着下鄂,那眼神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你一早就知道吧?”

我发现文件是那三个死者的立案资料。搞进口贸易的那人低价进口邻国有核污染的鱼肉,还拿了回扣。古董鉴定家将文物卖到国外。最后那个企业家走私稀有金属。

我合上文件夹,心中感到一阵悲凉。那个军人的记忆在脑海浮现。

“那个银行职员是不是姓王?”

“你怎么知道的?”

“那名银行职员会怎么样?”那名军人从地府逃出后,大概只是想回来看看自己的后人,却看到了让他悲愤交加之事。

“那三名死者案发的时候,他都有不在场证据,而且非常确立。现场也搜不到他身上携带武器,我们只能以窃取公司秘密资料和盗窃他人财物起诉他。应该会蹲一阵子就放出来。”

周正又补了一句,“不过,那家伙认为自己没做错。还说只是想偷对方夹在钱包里的护身符而已。”

护身符会妨碍恶灵吗?不过也不能说那官员逃过一劫。周正他们得到的证据被转到相关的部门,好像正准备起诉他。

我起身想走,却被周正堵住。“你这就走了?不交待一下真相?”

“你不会相信的。”我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后者沉默了一会,道:“不要再做危险的事。”

老兄,你以为我想的吗?我再也不会接这种工作了!下次要在门口贴上:地府人员不得入内。

“对了,周正。你觉得那些人该不该死?”临走前我问道。

周正皱起了眉,“这不是我们说了算,这种事要由法律去判断。”

也只有警察才会说这种话。如果他知道整个故事,还会这样说吗?

他们放弃了生命、甚至灵魂,就为了保卫国家,为了构建新时代。但他们用一切换来的成果却被慢慢地腐蚀。

那些英魂在九泉之下必定死不瞑目。

18、守承诺1

承诺不是约定,只要一旦许下,它们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绝对会遵守。那么,人类呢?你们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

——————————————

夕阳的余辉从麻石地板的边缘渐渐褪去。虽然是盛夏,入夜后的青砖大屋却透着一丝清凉。细小的黑影划过天幕,隐入一片绿瓦之中,每天如是。

过了好一段日子,我才分辨出那并不是蝙蝠或是归巢的鸟儿,因为它有两个脑袋

我把刚舀好的纸料凉在天井里,有些纸制品需要的纸料要在夜里阴干。

回到柜台,发现还有一张当天的订单还没有人来取货。我决定再等一会儿,于是在门前点了一堆香和两枝蜡烛,坐在门边的竹椅拿起向狐狸记者订的零日报。

报纸上说鬼月即将到来,地府的系统已经修复,正筹办鬼月的活动。下面是满满一版奇怪的活动和广告。地府旅游项目增加‘鬼王娶亲’和‘游鬼市’。还有孟婆新配制的忘忧酒和前尘酒。地狱增加人皮灯笼和恶鬼面具纪念品。

还附带警告游客不得在三生石上刻‘到此一游’等涂鸦。

我很怀疑真的会有游客吗?

这零日报也太坑钱了吧,尽是些广告。只有小篇幅报导了最近有外地帮派入侵,奉劝读者们小心,不要与之发生冲突云云。

原来阿飘的世界也有地域性排外。

鬼月临近,外面的阿飘也多起来。最近跟门口的好兄弟们混熟了,它们会来吃香烛,我也顺便扯上两句。

有它们在其实方便一些,有客人会很快知道,有危险它们也会告诉我。有时候还会帮忙挡住怪东西进来小巷。

“所以,创师大人今晚可千万不要去西区哦,尤其是绿怡街那一带。”一只叫‘老鬼’的阿飘最八卦了,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事。而且它在这里呆得最久,还认识爷爷的话。就是说话的逻辑有点问题,这个‘所以’前面也应该有个‘因为’吧。

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让人困惑。

“是说那些外地的?”另一只青脸的叫‘阿新’的好兄弟凑过来想分一杯羹。

我想起零日报上确实报导过,“很凶狠吗?报纸上说不要跟它们起冲突。”

“不是……”老鬼用手扒着阿新的脸,不让他靠近,“创师大人,这枝香烛给我吧。”

“老鬼,你欺负人。”阿新举着拳头抗议。

“你又不是人。”

我同意老鬼占独红烛,又烧了另外一枝给其他阿飘。老鬼这才继续道:“外地的凶得要命,昨天跟西区的鬼老大火拼。鬼老大被打得屁滚尿流。”

其他的阿飘也你一言我一语地炸开了祸。

“我昨天新眼看到,超可怕的话。”

“连鬼老大也打不过,有够凶的。”

“说不定区域会重新划分哦。”

“外地的太可恶,为什么城隍大人都不管?”

我好奇地问老鬼:“它们是修炼了很久的鬼吗?”听阿飘它们说有些滞留在阳间的鬼也会修炼。修炼得越久怨气越重的鬼力量越强大。

“比那更恐怖。不过创师大人也不必……”

它还没说完就被人整个穿过,来者的男女也同时打了个寒颤。老鬼在一边咧嘴咦咦呀呀地大叫倒霉,“巷口的阿桂又偷懒。”

那男女应该是客人,我忙站起来招呼。

“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

那两人互看一眼,脸上带着疑虑。这种表情我看多了,很有订单来取货的客人都这样。他们大部分都是不相信逝者的托梦。

“请问是西区绿怡街56号陈氏的亲人吗?”在男子惊讶地点头后,我将货物摆到他面前。“陈氏所订的货物,请清点。”

“……这……香还有腊肉味的?”男子看了香的包装都傻眼了。

那位老奶奶过逝没两年,嘴却很叼,香都要分什么味什么味的,费了我很多功夫。好像是听到传闻说这里的香好吃,所以才会托梦让亲人过来买。

“令堂可是美食家呀……哈哈。下次跟她老人家说,别那么重口味,腊肉和咸鱼类少食一点,食多点清淡的。我这里有菊花味和茉莉花味的。”

以为他们会忍不住笑出来,谁知两人哭起来,弄得我手足无措。

“客人……你们怎么了?”慌忙给男子递了纸巾,示意他帮女的擦眼泪。谁知他接过就直接抹鼻涕了。=_=||||

“……妈在的时候……我们都没好好…让她吃好吃的……555……”

那男的一边哭一边掏钱说要每种口味的香都买一扎。我倒是没意见,反正多做了生意而已。可是请不要把鼻涕滴到我衣服上好吗?

好不容易让他们哭完送出门,我突然想起他们就是住在西区。不就是老鬼说的那个地方吗?现在天也黑下来的话……

“两位今晚最好不要回家。”

看着两人不解的脸,我真想赏自己两个锅贴,总不能说那边有阿飘帮派斗殴吧。

“找个地方舒缓一下心情的好,别让她老人家回来看了担心哦。”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没想到好心的提醒却让我惹来麻烦。

吃完饭又洗了澡正准备玩一会儿游戏就睡觉。谁知天气预告说今晚至明天有雨。我刹时想起天井晾着的纸料,一下雨就全部报废。

火速换了外套冲回铺子。一边走一边想还是该把楼上的房间清理收拾干净,总住在堂哥家也不好。

四周的情况很不对劲,路上除了稀少的行人外,没半只阿飘。按理来说这种时候应该会有一大堆阿飘在游荡才对。特别是现在鬼月快到了,正是它们活跃期。

因为赶着回店铺收纸料,我没想太多。转进麻石巷,这一带全是老旧的房屋,没路灯,仅靠房屋偶然透出的灯光照路。住户大部分是老人家,现在已经十点多,基本上都睡下了。

四周一片乌灯黑火,因为阴天多云也没有月光,只能靠远处的灯灯,根本看不清楚。我摸出手机却也只能照到脚下的地面而已。幸好路都走惯了,也没费多大劲。

不过这种情况下突然看到阿飘窜出来实在吓人。奇怪的是一路上不仅没有一只阿飘,寂静得连虫鸣都没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这里应该没有臭水坑才对。背脊传来一阵寒意,犹如数根冰针刺着皮肤,所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猛然抬头发现左边的半空悬着两颗赤色的亮点。那里是一堵青砖墙壁,亮点比墙要高出一米有余。远处的灯光透过来,模糊地显露出一个东西的轮廓。

应该不是红外线监视器之类的,这种民宅区也不像有这类东西。我快步走过,眼角瞟到那两点赤光始终向着我这边,就像那东西一直瞪着我一般。

这个认知让我从头寒到脚底,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可能是狗或是其他动物。但是却无法抑制恐怖在心里头漫延。

脚步越走越快,最后是放开腿狂奔,虽然身后根本没有东西追赶。我想快点进入熟悉的小巷,只要看到老鬼它们应该就安全了。

看到阿飘居然能让我觉得安心,我的三观越来越偏离了。

可是转入店铺所在的小巷却仍然看不到一只阿飘。平日里老鬼它们肯定在附近打牌的。

管不了那么多,我打开店门冲进去。店子里似乎有土地公公保佑,平日里除了‘客人’之外,怪东西都不能进来。

合上趟栊之后,我整个瘫在地上喘气。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真是吓死我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开始将天井的纸料收进屋里。差不多收完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恐怖的惨叫声。

并不是被惊叫的那种,仿佛被身体被撕裂般痛苦的惨叫,透心刺骨。在这寂静的夜里随着恐惧漫延开来。

不会是发生命案吧?我跑回柜台想拿手机报警,外面传来叫喊声还有急促的脚步声。鞋子踏在麻石地板上发出回响,似乎有一帮人朝着这边跑来。

木门发出杂乱的扣扣声,有人将手穿过趟栊的横木,使劲地拉着木门上的锁环拍打木门。外面传来人声,“开门!快开门!”

男人的声音,但不认识。可能因为我开了灯,灯光从门缝透出去他才会确认这里有人的。

因为刚才的惨叫声,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说不定外面之人是个杀人犯。

又是一阵刺耳的惨叫,不,听起来有点像咆哮。那种声音真的不像人类发出的。

“老陈,快点,这里要撑不住了。”

“叫不开呀……对了,好像要脸长得好的……阿云呢?”

“殿后。”

“那巽仔来试试好了。”

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我还搞不清状况,门外静了一下,突然响起如擂鼓一般的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是我。”

如磐石敲击般清晰的声音,如果语调再温柔一点,铁定会迷倒很多恋声族。可是语调却非常暴躁,敲门也毫不客气地用力。

无论怎样都好,这声音绝对没有听过。

“谁呀?”

“是我!”

19、守承诺2

我当然知道是‘您’了,问题是您到底是哪位?觉得跟对方说实在很废,正准备按下手机键‘1’之时听到外面又传来声音。

“创师大人,求你开门行个方便吧。”

刚才那个叫老陈的声音传来,带着哀求的语调。可能门外之人真的需要帮助,我正想伸手去拉门栓,声撕力竭的吼叫声让我吓得将手缩回。

那叫声明显就在门外,外面又是一阵骚乱。我听到有人大叫‘压住他’什么的。

本来想再按‘1’的手指移到‘2’,他们不会是在外面行凶吧。

木门外发出极大的声音,似乎有什么在撞外面的趟栊。听到有人叫道:“巽仔,你做什么?”

“砸门。”那毫不客气的声音刚落,趟栊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横木出发咧咧的声音,不会是有的断了吧?那横木比成人手臂还要粗的耶,结实得很,被撞断的话那力度到底有多大呀?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吧。重点应该是……

我一下拉掉门栓打开木门,“喂!砸坏了要赔耶!”

外面的趟栊果然断了一根横木。我靠!费用就算了,问题是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可以修这种门。

“这是古董呀!古董文物,你知道吗?居然说砸就砸,我要报警告你们……喂,你干嘛?”

还没有吼完衣领便被揪住扯向趟栊,透过横木间的缝隙,对上一双虎目。

“开门!”

那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穿着短袖对襟衫,背上还斜挂着一把长剑。他显得极不耐烦,却无一丝担忧和慌张,跟旁边几张焦急或惊慌的脸完全不一样。

“老子凭啥要听……唔……”

我的衣领被对方猛然一扯,整个人贴到趟栊上。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要不是嘴唇还被对方吮着,我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被这个神经病吻了。

用尽力气推开对方的脸,心里有一大群草泥马在奔腾。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噩梦!

把我美好的青春还来!把我美好的梦想还来!(天音:这两样跟吻都没关系的话。)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阿伯焦急地说道:“创师大人,请帮帮忙,我们有人受伤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脸上身上都有血迹,后方有三人钳制住一人,那人浑身抽搐,看身形有点眼熟。

“还不满意?”那个暴躁的少年皱了下眉,不屑地冷哼:“你X的做人不要太贪心。”

“你什么意思?神经病!变态!”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打开趟栊让他们进来。被压住的人一进来就大声吼叫,那三人赶紧将其按在地上,最奇怪的是他额头上还粘了一张黄符。

我的手指刚按在‘0’键上,被他那么一吼,吓得连手机都掉地上去了。赶忙过去拨开他的额发,看清对方容貌后我大吃一惊。

“老张?”虽然脸部可狰,我仍能认出是老张。他双目充血,变成鲜红的赤色,皮肤泛紫,一道道青根凸起,非常可怕。

最恐怖的是他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猛然抬头就要咬到我的手。站在旁边的老伯用力一拍他的额头,后者再次发出尖叫。

“他……他癫痫病发作吗?”我惊魂未定,慌忙后退两步,问那老伯,看样子他应该是头儿。“要不要勺子?”

曾经见过别人癫痫病发作,那样子真的很可怕,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要赶紧拿勺子压在他舌头上,要不连舌头都咬断。老张的症状并不是太像,不过现在污染严重,出现很多奇奇怪怪的疾病,例如沙士、禽流感之类的,说不定是癫痫病变种。

“不是。创师大人家的门板是桃木的吧,可否借门板一用?”

“呀?”

不等我反应过来,暴躁少年已经抽出背上的剑开始拆门板。刚才是砸门,现在拆门板,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喂,你……”

不等我开口,一边门板被整个拆下,他将门板压到地上之人身上。吼叫变成了惨叫,那叫声让人心皮发麻,似乎看到黑烟从那人身上散出。

门外又有人闯进来,那人一进来就把趟栊关上,落了锁,还掏出几张纸符拍在横木上。然后一下子瘫在沙发上。

“风先生?”听起来像‘疯先生’,我是故意这种称呼的。风轻云看起来相当狼狈,西装外套不见了,穿着的白色衬衣一边下摆被撕破,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乱七八糟的,还粘了灰土。

看他这灰头土脸的,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暗爽,本想调侃两句。但当注意到他衣摆下露出的腹部上有血淋淋的爪痕,还有他苍白如纸的脸,知道这下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

“发生什么事?老张到底怎么了?”将药箱放在茶几上,拿出消毒药水想帮风轻云清理伤口。

“没用的。”少年握着剑靠于门边,似乎在警惕着什么。我正想问他,后者说道:“要用糯米。”

“那老张……”

“被紫僵咬了。恐怕糯米也没用了。”

第一次听说紫姜还会咬人,又不是吃人树。我以为自己听错,是他咬了紫姜的话。

“那紫姜是不是有毒呀?”

得到对方点头肯定,我更加纳闷,“看来现在有毒的食品真多。之前还有毒大米、毒牛奶之类的,现在连姜也有毒,都不知道能吃什么。”

说完发现满屋子静了下来,发现几个人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扭曲得厉害。我疑惑地正想开口,那五十多岁的阿伯突然哈哈大笑,接着其他几个都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不对吗?”我更加不爽。

“抱歉……小朋友,此紫僵非彼紫姜哦。”原本严肃压抑的气氛不知跑哪去了。

“紫姜不是紫姜是啥?白姜?毛姜?”

“白僵和毛僵倒是都有啦。不过并非你认为那种……”老伯正想解释,突然顿住,表情严峻地瞪着外面。

室内突然静下来,刚才舒缓的气氛骤然凝重。我奇怪地转过头,因为缺了一半的木门,透过趟栊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可是外面什么也没有呀。

我向前几步靠近趟栊,听到老伯焦急地说道:“别靠近……”

话声未落黑暗中一条手臂穿过了横木缝隙,手指上长着如勾般的黑色长指甲。指甲就要□脸上,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后退!”

被人推了一下,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脚边就是一条断了长着毛的手臂,吓得赶紧后退数步。

暴躁少年手握长剑站在门前,那手臂就是被他砍下的。外面传来可怖的咆哮声,不像是野兽类,但也并非是人。

“那是啥米糕?”

刚说完,横木被猛烈地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贴在横木上的黄符纷纷掉落,伴随着咧咧的开裂声。带着黑色指甲的一只手捉住裂了的横木拼命摇。接着又是数双长着长指甲的手臂伸进来。

透过横木的缝隙,隐约看到面目苍白如白纸的类人形,空洞的眼窝里只有赤色的光点,满口尖锐发黄的牙齿。它们正凶狠地瞪着我们,张牙舞爪,似乎下一刻就要闯进来把我们都撕成碎片。

“谁……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只是在拍恐怖片?”那情况怎么看都像是。

没人回答我,老伯责备那少年,“你激怒它们了。”

少年‘啧’了一声,握着剑挡在门前,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我赶紧捡起手机拨了110,一接通就冲着手机喊道:“快来人呀,救命!这里是XX街X号,有一大堆丧尸在我的铺子外面!”

“先生,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冷静。深呼吸……对,吸气!”

我按着电话时女声深吸一口气,可是当看到两条横木被弄断后,心立即提到嗓子里,“救命呀!它们要闯进来了。”

“先生,请关闭电视机或电脑。2012年都是假的,请不要相信末日电影。”

“我靠!”正准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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