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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职业需要嘛,再说了,我又不是一个人,所以也没必要害怕的!”
邵连赟点点头:“你跟着我走,不要离太远。”
邵连赟帮我打开车门,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开元古镇还未建成,目击者就是在建古镇几个的工人,他说那日因为赶工和几个工友走的比较晚,在古镇后面荷花池旁看见了几个形迹可疑的夜行人,因为害怕就匆匆离开了,谁知第二日在同一个地方就发现了一具工友的尸体。”
我点头记在心里,紧跟着邵连赟进入了幽静阴森的古镇。
月明星稀,夜风中混着阵阵青草香。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气温适宜,可是古镇里却比城市里要低了好几度。
我因穿的单薄,所以觉得有些毛骨沁凉。
不过好在这一望无际的繁星天幕是在城市当中看不到的。
我和邵连在还未种上荷花的荷花池旁停下了脚步。
我仰面抬头欣赏星空,邵连赟则四处警惕打探。
忽然听他低呼一声:“一朵!”
未待我反应过来,便感觉一阵类似磁石一般的强大吸引力将我朝一个方向吸过去。
我大声呼喊道:“连少!”
然后就重重地落在地上。
原来是邵连赟及时打开紫外线灯,将那阵吸力驱逐开去。
我从地上爬起来,邵连赟已奔至我身边,关切地问:“一朵,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才那是什么?”
邵连赟神色沉重:“我也没看见,他们速度太快。”
我有些不详的预感:“这里太空旷,我们两个太显眼,不如我们先回去,明天带多一点人再过来也好有个照应。”
邵连赟也非常赞同,说道:“只要能确定开元古镇有他们的巢穴就可以了,一朵,我们的任务完成,回去吧。”
“你觉得你们还走得掉吗?”一阵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传进我们的耳朵里。
邵连赟警惕地打开紫外线电筒四周照了照,扬声问道:“是谁?”
我抓着邵连赟一侧的臂弯,紧张兮兮地四周打量。
“你们走不掉了!”那声音并不回答邵连赟的问话,而是更加冰冷了三分,在我们四周萦绕着。
古镇空旷,回声一层一层略过我的耳畔,毛骨悚然。
邵连赟低声朝我说道:“看来我们遇上那些家伙了,一朵,打开你的紫外线电筒,我们退回车上去。”
我想起被奇诺和咪咪抓去的那个夜晚,似乎躲在车里也无济于事。
于是我尽量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一点,回想这几日我和潜的对话。
我记得潜告诉我吸血鬼害怕什么。
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呢?
“一朵!听见了没?”见我没反应,邵连赟又叫了我一声。
我被惊得一怔,手中的紫外线电筒落在地上。
就在这一瞬,方才那种强有力的吸力又卷土重来。
眼见我疾速后撤,邵连赟第一时间想抓住我都没能来得及。
我屏住呼吸,脑海里还是不停地再翻找着潜的话语。
“我们不怕十字架,倒是很怕。。。。。”
怕什么呢?
我眯起眼睛,感觉黑暗的窒息气息越来越严重。
“我们怕银,所有一切银制品。”
我猛地睁开眼,将腕上手指粗的银镯子飞速卸下来握在手心里。
当我落入一个穿着黑衣的吸血鬼手里后,他等不及地露出尖牙朝我脖颈上咬去。
我急中生智将银镯打向他的尖牙。
他忽然尖利的嘶吼一声,他的皮肤一接触到银镯就开始腐烂,那银镯也似被钉住了一般嵌在他的脸颊里。
很快他的半边脸颊腐烂的不成样子,骨骼外露,留下黑色汁液。
就在这时,邵连赟也赶到,将手中的紫外线灯光对准那个黑衣吸血鬼,然后朝我喊道:“一朵,快过来!”
我强忍着恐惧,大口喘息着跑向邵连赟。
只见那吸血鬼大力的将嵌在他皮肉里的银镯连通皮肤和半只眼睛一并抠掉。
血肉模糊地想朝我们扑过来。
“紫外线灯只能临时牵制他,我们得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我点头。
“你会开车吗?”
我再点头。
“我的钥匙在右边口袋,你拿着钥匙将车开过来,我用紫外线灯压制住他!”
我继续点头,然后听话地从邵连赟的口袋里翻出车钥匙,朝停车的地方跑去。
我跑了几步突然停住,转身朝邵连赟说道:“他们怕所有的银制品!我记得你有一个打火机是纯银的,如果他扑过来,你就用那个丢他!”
邵连赟高声回答:“知道了!”?
我这才有了几分安心,忙加紧步伐去把停在古镇外的车开进来。
没等我离开几步,我忽然听见邵连赟痛苦的惊呼一声。
我回身,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那只丢了半只脸的吸血鬼从侧面袭击的邵连赟,并且毫不留情地咬住邵连赟的脖子。
“连少!”
我惊呼了一声,也不顾自身危险转身往回跑去。
“你放开他!”
我哭着喊叫,试图吸引那只吸血鬼的注意力。
“我的血很不一样!你来吸我的!放开他!”
我大声地呼喊,果然,那吸血鬼抬起了头。
那一刻,我抱着必死的心闭起了眼睛。
我只期待喂饱了他,可以救邵连赟一命。
毕竟我没有提前告诉他我早就见过吸血鬼。。。。。。。
如果告诉了他,他就不会这么贸然来犯险。。。。。。。。
是我害了他。。。。。。
我自责,内疚又绝望。
“潜,永别了。”我在心里轻轻地说。
我说过我最近的遭遇既传奇又惊险。
我也记得潜说过,吸血鬼还有一项异能就是瞬间移转。
所以当一阵疾风略过,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身前站着两个笔挺修长的身影。
在月光下他们两个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我听见那个较为沉稳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她、是、我、的!”
14 喂饱你()
不知道你有没有遇上过逃脱不掉的劫难。
如同飞机升到万米高空毫无预兆地开始发出死亡警告。
或是游轮撞上冰川开始猛烈摇晃。
往往在那个时候,你认为逃不掉了,你开始回想你短暂的可怜的一生。
开始后悔出门前不应该和家中父母吵架。
开始悔恨跟自己爱的人分道扬镳。
你在大难临头之前虔诚的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怀念生活。
然后你得救了。
机长排除了故障顺利迫降。
过往的船只及时救出了困在游轮里的所有人。
这个时候的你,该是什么样?
就如同我呆愣在原地,看着瞬间而至的救世主,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当我看到邵连赟被烂了半张脸的吸血鬼捉住啃食的时候,我曾想要与他殊死一斗。
当那个吸血鬼朝我扑来时我几乎能看到和那些摆在冰冷手术台上的枯槁尸体一样的我。
可是,他还是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三番四次的,挡在我身前。
他曾经对尚白这样说过,如今,也是一字一顿地对想要伤害我的吸血鬼说道。
像是领袖在宣誓领土主权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的心里涌出一阵暖流,驱使我朝那个背影扑过去。
潜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住了。
他的身子明显一怔,却又任凭我从身后死死抱住他。
我如临大释般地哭道:“你来了,你来了,你怎么才来啊!”
潜顿了顿道:“我和尚白倒腾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一旁的尚白谐谑一笑:“我想你得重新换个门了。”
尚白话音刚落,原本离我们只有不到五米远的吸血鬼忽然像是被惊吓住了一般后退了几步,慌忙逃窜了。
潜目光深沉的望着他逃窜的方向,动了动唇:“他是黑吸血鬼,看来夜卓他们就在这附近。”
潜回头望了望我:“我们得赶紧走。”
我点点头,指了指远处的邵连赟,急切地道:“那是我朋友,你们救救他!”
我话音未落,尚白瞬间就将二十米开外的邵连赟掳了过来,竟然开始舔舐邵连赟脖颈外流的血液。
我怒喝制止:“尚白!”
潜也冷冷看了他一眼。
尚白耸耸肩:“不让我咬,还不能舔舔?”
说完,他做出一幅委屈状看向我:“我和潜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肚肚好饿。”
我看着尚白的模样,方才所有的恐惧突然烟消云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尚白,你好娘诶!”
我指着他笑,却被一旁的潜冷冷打断:“快走吧,夜卓来了就麻烦了。”
尚白朝我冷冷一哼,扛着邵连赟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我有些担心地看着潜,潜就像看透我心意般说道:“你放心吧,他不会伤害你朋友的。”
我点点头。
“我抱着你,走的快一些。”
我再点点头。
随后潜一把将我抱起,我死死地搂住他的脖颈。
只觉得风呼呼地后撤,不过几秒的时间,我们便回到了家中。
潜将我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转身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尚白也回来了,他踢了踢坏掉的门,说道:“你这个门是八十年代的吗?这么不经踹!”
我白了他一眼:“你给我赔!”
尚白嫌弃地提了提唇角:“又不是我踢得!”
我将头转向一边不理他,又忽然想起邵连赟,于是连忙回过头急切道:“我朋友呢?你把他怎么了?”
尚白扬了扬眉毛:“我还能把他怎么了?不就是吃了喽!”
我愣了几秒,跳起来就朝他扑去,却被他一手挡下,因为身高原因,无论我使尽浑身解数都接近他不得。
于是我歇斯底里:“你个坏人!”
尚白则是看着我坏坏地笑。
就在这时,潜从卫生间里出来,似是刚刚洗完澡,只围着浴巾就这样淡定地站在我面前。
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线条分明的胸肌上也挂着淡淡的水痕。
他微微皱眉:“尚白,别逗她!”
尚白耸耸肩:“谁让这丫头这么傻!”
我更加来了火气:“你个杀人犯!你杀了我朋友还敢说我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潜一愣,垂下眼睛声音带着无奈:“一朵,尚白已经把邵连赟送回去了。”
我眨了眨眼睛,斜眼瞟着尚白:“真的么?”
尚白却舔了舔牙齿,继续逗我:“被我吃了。”
我咬着下唇,眼神犀利:“你洗去他记忆没?”
也许潜和尚白都没料到以我的智商能够想到这么重要的步骤,于是潜抬起的眼睛里恢复了些许光亮,尚白则扬起了声音说道:“看来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
我将他这句话当成是肯定答复,这下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不能让邵连赟记得我们今晚被吸血鬼袭击过,这样也就保护了潜和尚白他们的身份,不至于引来更多的麻烦。
我又想到邵连赟的伤口,于是问道:“尚白,他的伤口怎么办?如果他看见脖颈上的伤,会不会怀疑?”
尚白站得累了,懒散地朝沙发里一躺:“你放你的心,我给他制造了场毫无痕迹的车祸,只不过那家伙要在床上休息上十天半个月了。”
我一听,头皮一紧:“什么?”
“你怎么不给他喝你的血?”这是潜问的。
“我可再不想惹上一个麻烦精,况且老子对男人无感!不像你。。。。。”他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潜,又看了一眼我,话里有话的样子。
我自动过滤他们兄弟二人的对话,而是兀自在心里打鼓,觉得十分对不起邵连赟,虽然认识他时间很短,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跟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礼貌,绅士,有责任心又上进。
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做好一个助手的本分工作。
他不是受伤了吗?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在想什么呢?朵朵?”尚白在对着空气说话。
“嘿!我问你呢!”突然一个抱枕朝我飞来,将我吓了一跳:“干嘛啦!”
“我们饿了,喂我们!”
我嫌弃地瘪瘪嘴:“明天再去医院买血袋,今天太晚了都关门了,你们饿一天!”
尚白朝我努努嘴:“我没说血袋。”
我愣了半秒,突然了悟,朝后退了几步:“你说我!?”
尚白点点头:“潜昨天受了伤,本来就虚弱,今天又去救你,更浪费精力,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他的面子上!今天不吃,如果那些吸血鬼追过来,我们可打不过!”
尚白耍赖地将我拉到身边,弯起眼睛笑:“我们都活了几千年,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就一点点。”
老实说,我有些动摇,可是心里还是怯怯地,于是踌躇不定。
“别听他的,我没事。”潜淡淡地说完一句话,转身进了房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何,鼻子却是酸酸的。
我看看尚白,默默地说了句:“你们再忍一晚,我先去睡了。”
尚白也没再纠缠,而是躺倒在沙发上抱着头叹了口气:“门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小偷什么的光临。。。。。。”
他扬了扬眉毛:“你答应喂我,我就帮你守一夜门!”
我气呼呼地朝他喊:“你爱守不守!”然后摔门进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古镇里的遭遇吓到,所以心跳一直不减反增。
我尽量让自己闭起眼睛快点入睡,可惜一闭眼就是潜苍白的脸。
他轮廓分明的帅气脸庞在我脑海里变得惨白惨白,仿佛一道光,就会把他的皮肤刺破,分裂成痕,透出阳光。
想到这里,我猛然坐起,拉开被子,冲到潜的房间。
这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
所以当我站在潜的床前,胸腔的喘息还未能平息。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对床上平躺阖眼的潜说道:“潜,吸我血!”
“我要,我要喂饱你!”
15 初尝滋味()
如果夜晚有味道,那么一定是会蛊惑人心的香味。
前调也许是充满香甜气息的菠萝、西番莲和佛手柑。
中调会缓缓地过渡到最迷人的小苍兰和粉红牡丹的气味。
后掉则是雪松和麝香前后缭绕,让人欲罢不能。
此时的我,就如同被这些香味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直到床上身影坐起身,我才缓过神来。
“潜,不要拒绝我了,我就想以我的方式谢谢你。”
我看不清潜的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胳膊伸出去,咬着唇等着疼痛感袭来。
我等了一会儿,才听见潜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
他叫我过去!
我愈发的紧张,牙齿快要将下唇咬出血了。
我蹑蹑诺诺地坐在床沿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胳膊会被人看见,朵朵,你忍耐一下我们咬一咬你的腿?”
也不知道尚白是什么时候来的,等我看见他时,他已经撑着头斜躺在了旁边。
我蹙蹙眉,本想一口回绝他,但又觉得喂了一个不喂另一个总是不太好。
在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后,心软终于战胜了厌恶,于是我没好气的朝尚白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尚白提唇笑笑:“那可说不定,其实有一些地下黑市会有专门的人类找上门来,据他们所说,被吸血的感觉就像一百次高、潮来临一样爽快!”
“小朵朵,你放松,慢慢享受吧!”
尚白刻意将语气压的轻柔魅惑,又用指尖挑了挑我的裙子。
“你再这样!我就改变主意了!”我皱着眉头呵斥,尚白只好笑着作罢。
“你没必要这样。”潜再次静静地出声,只是这次的声音变得虚弱了不少。
我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惊觉潜的脸白的发青,裸露的肩胛附近竟然蹦出了几条深黑色的经络。
我讶异,问道:“你是怎么了?”
潜不答话,倒是尚白一幅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跟人打了架,打不过就受伤了呗。”
我皱眉:“潜跟我说过,吸血鬼可以自动愈合伤口,只要不是木头所造成的就行!”
尚白笑笑:“他就是被木桩插进了肩胛,没死都算不错的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那晚在夜店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所以潜才会伤的这么重!
想到潜伤重还不遗余力的去救我,我的内疚就像潮水一般涨了起来。
我径直将手腕递到前的面前,毅然决然地说:“我不能眼看着你没命!”
潜静了片刻,算是妥协:“手腕太明显。”
我居然有些开心:“那你说,咬哪里?”
潜轻轻地看向我:“伤口至少一个星期才会好起来。”
我想了想,竟然赞同了之前尚白提出的建议,脱口而出道:“那咬我大腿吧!现在还没有穿短裤的时候,再过两个星期伤口就好了!恰好就到夏天了!”
“不会太疼。”
潜算是彻底妥协,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
我乖巧地看着他,他为我铺好枕头,让我躺在床上。
尚白静静地看着我和潜之间的暧昧互动,一幅坐收渔翁之利的轻松之感。
当潜匍匐在我下身,撩起我的裙子整齐地放在了恰好能遮住私、处的位置。
然后他再次嘱咐道:“如果疼,你就出声。”
我点点头,却有点担心:“你会不会停下来?如果你停不下来我该怎么办?”
潜露出罕见的微笑来安慰我:“不会的,相信我。”
简简单单几个字,仿佛给了我巨大的勇气。
我笃定地闭起眼睛,沉沉地发出一个“嗯!”字。
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我几乎能听见他把尖牙露出来的响声。
那种响声就像骨头断裂的声音,沉闷却又清脆,就像他们的人生一般矛盾。
我感到他的牙齿插进了我的皮肤中。
不知道是不是他吮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