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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经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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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画家走到一个狭长的甬道口后神秘兮兮地用手往走道内指指点点,并与诗人和画家一阵窃窃私语。之后诗人和画家走入两旁都是教室的甬道,很快消失了身影,而王飞则驻足原地,仓皇四顾。他很快看见了我,他似乎很兴奋很激动,向我急切地招手。我急步走入大厅,来到他身前: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一出精彩的武打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诗人和画家一声不响地往前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我问:“武打戏?我怎么没看见?”
“你看那边楼梯口……看见了没有?”王飞兴奋地说。
我向甬道那头的楼梯口看去,只见一个学生正鬼鬼祟祟地向一个教室里偷看。
“看出他是谁了没有?”
我定睛一看,惊异地发现那个学生正是与王飞合租一套房子住的那个怪才。我一向知道他是一个性格内向、为人尖酸刻薄的人。我刚与徐琳分手的那段日子我常常深夜造访他们的住处,几乎每次都被他阴阳怪气地刻薄了几句。我知道他是计算机系的高才生,学习优异,每年都拿一等奖学金,所以我对他的阴阳怪气并不介怀,因为在我的映像中学工程技术的“天才人物”大都是性格内向的怪才。然而我现在也不禁大为诧异,心想他虽然怪癖,但怪到如此独步,此中必定大有原因。果然在诗人和画家正一声不啃地向怪才走去的时候,王飞说出了原因:
“你知道他鬼鬼祟祟地站在那里干什么吗?”
“干什么?”
“偷看女生!”
“偷看女生?竟有这种事?他暗恋上哪个女生呀?”
“哪个?就是毛毛的梦中情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今天你们来教训他吗?但他是你的‘房友’呀?”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回避嘛!要不然我会呆在这里袖手旁观吗?”
“这有什么了?何必动武?毕竟大家是校友嘛!何必呢?”
王飞冷笑一声,四顾无人后在我耳边秘语道:“本来我也这么劝毛毛的,可是我无意中说露了嘴……”
“你无意中说出了什么?”
“……我跟你说,我说的可全部是真话啊,我可没有一丝一毫诽谤人的兴趣。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星期我们就发现有人在跟踪毛毛的梦中情人,于是我们暗暗躲在一旁观察,发现那个神秘的跟踪者竟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怪才!当时毛毛很气愤,说要扁他。我出于人道主义,劝说道:‘算了,他怎么说也可以算上我的半个朋友,看在我的面上就放他一马吧。’毛毛点了点头,答应我放他一马。本来这件事可以就这么了结了,可是这小子也太离谱了!前天晚上我发现他在洗手间里手淫,口中断断续续地喊着毛毛梦中情人的名字!他显然是把毛毛的梦中情人当作性幻想了!……”
“有这种事?看来怪才不但是个学习狂,而且是个性欲狂。你在无意中将这事说给毛毛听了?”
“对!我真恨自己口没遮拦!所以毛毛就气愤起来了!”
我想怪才固然行为有失检点,但诗人也太过于霸气,那位女生到目前为止只是他的梦中情人而已,并非真正成为他的女朋友,他有什么权利阻挠怪才偷窥那位女生呢?不过也应该如此,诗人一想起有手淫恶习的怪才脑中想着与他梦中情人胡天胡地当然应该怒不可遏;这虽然荒唐,但却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正心下暗感好笑,那边诗人和画家已一声不啃地走到了怪才的身后。怪才正聚精会神、如痴似狂地向教室里偷看,并没有察觉到“梦中情敌”已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的身后。诗人站在他身后,似乎在冷笑。画家站在诗人身旁,他看了看诗人后伸手在怪才的肩膀上拍了拍。怪才张皇地转过身来,有些惊慌失措也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画家用一只手指指着怪才的鼻尖说了句什么,怪才立马发狠刻薄地说了句什么,这时一直沉默的诗人突然一拳击中了怪才的鼻子,怪才惨叫一声,伸手捂住鼻口,痛得蹲下身去。紧接着画家也动手了,他用双脚不住踢着怪才,但怪才显然怕被人发现,竟没有痛叫出声,而诗人则抱着双手,在一旁压阵。虽然我对怪才殊无好感,特别是知道他喜欢看A片和手淫后对他甚感嫌恶,但见他被人打,于心不忍,所以向他们急步赶去,想劝解诗人和画家住手。
但我还在途中的时候他们已经住手了,诗人和画家又对怪才说了几句话后他们就转身向这边走来了。我和他们很快在有些阴暗的甬道中部相遇,画家满脸兴奋之色,向我笑问:“你怎么来了?”而诗人则漠无表情,只是向我点了点头。当我来到怪才身旁的时候他已经扶墙站了起来,满鼻口的鼻血,衣衫凌乱而缀满了脚印。我叹了一声,将一张纸巾向他递过去。他没有接,只是凶恶地横了我一眼。我一惊,觉得身子像被一股阴冷之气袭中:“这是什么眼睛!这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简直就是来自阴风惨惨的地狱里的眼睛!”
这时下课铃响了。怪才像听见空袭警报似地紧张而惊慌地躲进了楼梯间,一阵“噔噔”的脚步声,他显然跑上二楼去了。我正诧异,甬道旁的一个教室的门打开了,闹哄哄的人语霎时溢满了整个甬道。手握书本或背着书包的学生陆续从教室里走了出来。我看门上的字符,正是刘雯上课的113教室。刘雯和一个女生笑着走了出来,她身穿一件缀满白色花朵的黑色连衣裙,左肩挎一个白色休闲包,右手拿着两本书。她四顾张望,很快看见了我。她笑着与那位女生作别,将手中的书交给女生,让她帮忙带回去;那女生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后在刘雯的耳际说了句什么,于是她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女生举起左手向我眨动五指,同时冲刘雯笑道:“记住,早点回来哦!”说着夹在人群中走了。
“她是谁?”
“是我同学。”
“我知道。我是问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对她起了歹意?”
我和刘雯都笑了。当她搂着我的手臂走出教学楼后我将跟导师做项目的事说了。她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你以后就不用为饭钱焦心了!我太为你感到高兴了!我为你感到自豪!”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但还是喜欢吃你送给我的那些东西。”刘雯“恨”了一声,摇着我的手臂嗔道:“切!你真是贪得无厌!”但她忽又妩媚地一笑,将脸颊靠了过来,小声说:“你喜欢吃,我很喜欢,我以后每天都买给你好不好?”我笑道:“我可不是猪八戒!你最好别这么殷勤,要不然我变成了猪八戒后你会后悔的。”刘雯哈哈大笑,轻轻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猪八戒,所以我买的东西你得给我吃完。”我大是感动,心想女人若是真心体贴起来真是无微不至。
许多天后,当一把冰冷的匕首捅入我的躯体时我又想起了此刻的情景,我在血泊中拼命地挣扎,为的竟是刘雯送给我的水果还没有吃完。而此刻的我,依然感动得只能笨拙地说了一句:
“你放心,只要是你买的东西,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吃完才会瞑目。”
刘雯见我说得严肃认真,忙用话岔开:“我猜你是来找我去哪家餐馆庆祝的吧?去哪家呢?我们学校的桃李园炒的菜很好吃,咱们就去桃李园好吗?”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正有此意。”
在去桃李圆的途中,我们与“理想主义三人组”的校园诗人毛毛不期而遇,但我们并没有彼此招手致意或是说句客套的话,因为那时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求爱行动中,已经将周围的世界忘得干干净净。我们看见他在路上拦住一个女生的去路,那个女生大概就是他的梦中情人吧。他不住用性感的嗓音倾诉爱慕之请。我和刘雯相对一笑,都觉这诗人色胆包天而又浪漫入骨。然而他的多情浪漫只换来那女生的不解风情:“神经病!你再不走开我要叫人了!”诗人智竭力穷,最后只得又搬出看家本领了,他毫不犹豫地将上身的衣衫利索地脱下后跪倒在女生的脚下,仰起脸来虔诚地凝注他的梦中情人,坚毅地大声说:“为了向你表示我的爱情,我决定向你坦示我的裸体!”说罢倏然而起,双手解皮带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那女生吓得花容失色,蒙眼尖叫起来:“救命!救命!……”然而诗人却异常诚恳地说:“人体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我视我的裸体为最为珍贵的礼物,我向你坦示我的身体是一种证明,证明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也证明了你的美丽是无法抗拒的。”说着,他又要去脱裤子,吓得那女生像遇见厉鬼一样地尖叫着仓皇而逃了。然而诗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表情严肃地说:“我视我的裸体比我的诗歌还重要,我向你展示我的裸体,是你的荣幸……”当女生的身影消失在树木掩映的石子甬道的拐弯处时,诗人终于发现自己所歌颂的梦中情人已逃得无影无踪,不由得慌了起来,但他依然那样冷傲,漠然地问我们可曾看见。我们忍笑摇头,诗人这时蓦然醒悟,知道梦中情人逃去的方向了,于是他一边喊“娜娜!娜娜!等等我!”一边向花木掩映的小路奔去了。
我们在桃李圆又与“理想主义三人组”的成员非非和王飞邂逅了。王飞嚷着要我们请客,我和刘雯笑着应允了。席间我问王飞:“毛毛怎么不和你们在一起?”王飞和非非都笑道:“他现在可能已经和他的梦中情人甜言蜜语了,我们和他在一起岂不妨碍了他?”刘雯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说罢与我相顾大笑。王飞正要问我们笑什么时他的手机玲玲地响了。是“花花公子”王弃文打来的,他说今天是他生日,要我们今晚务必去参加他的生日party。
“王弃文?哪个王弃文?他的生日party在哪里开?”刘雯问。
“王弃文嘛,是一个花花公子,今晚你可要小心提防噢,最好随时随刻都搂着你男朋友的手臂不放!哈哈……”王飞大笑道。
“本小姐什么人没见过!我会怕他?再说了,我去不去还得看我的心情呢!”
我微笑道:“你别听他胡说,王弃文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玩世不恭,放浪不羁,不过绝对是一个心地纯洁的人。”
第十五章 山重水复
    六月四日,我至死也无法忘记的一天,因为就在这天晚上可怕的噩运降临在了我深爱的女友身上,也将刻骨的悲痛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当事情的真相大白之时,我难以让自己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我可怜的刘雯,我当时不知该怎样安慰她,该怎样拯救她……
当天傍晚,我们在商学院的桃李圆吃完晚饭后就径直赶去参加王弃文的生日party。我们走出商学院,顺着紫光路往南走,在一个十字路口转而向西,沿着天演路一直走到我们学校的南门前,而此刻人行道的绿灯恰逢其时地亮了,于是我们在耀眼的车灯和路灯的照耀下穿过天演路,来到我们学校对面的商业长街。天已大黑,出来过夜生活的市民们在温柔的霓虹灯下来来往往,而整个长街的广告灯更是五光十色、闪烁不定。不多时我们转入一条小街道,街道两旁的店铺门面气派华丽,音像店里不时传来动听煽情的歌声。少顷,“一线情”已在眼前,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酒吧的名字与我的心情格格不入。
王弃文从一张大酒桌旁的一个座位上站起来,向我们招手,大声笑道:“你们总算到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只见大酒桌旁已坐了好几个人,分别是王弃文的女朋友欧阳小静、“男人婆”王柔柔和她男朋友刘小佳。他们也纷纷站起来笑着说:“欢迎!欢迎!你们总算来了!”我们一边笑着与他们嘘寒问暖一边走过去,分别找了椅子落座了。我和刘雯坐在王弃文和欧阳小静身旁,而王飞和非非则坐在王柔柔和刘小佳身旁。
“今天我来,可不是单喝你的寿辰酒的,我还要喝陈男和刘雯的喜酒!”一坐下,王飞就笑着大声说。
“陈男和刘雯的喜酒?”王柔柔扶了扶黑框眼镜后惊异地问。
还是王弃文经验老到,只瞟了我一眼后就起了疑心,他一边发烟一边坏坏地盯着刘雯对我说:“陈男,你搞什么鬼?也不将你身旁这位美女给大家介绍介绍,怕我们把她拐跑吗?”
刘雯抢在我前面笑着站了起来,向大家连连抱拳笑道:“小女子刘雯请大家多多指教!噢!差点忘了一个头衔……”
王飞截断她的话笑着大声道:“我替你说吧……本小姐是酷哥陈男的女朋友!”
我们都哈哈大笑了。
少顷,硕大的生日蛋糕端来了,啤酒、瓜子、巧克力等等零食都端来了。女孩子们都像快乐的小鸟一样忙着布置,插蜡烛的插蜡烛,移动碟子的移动碟子;非非从桌上拿起了打火机,替王弃文将生日蛋糕上的二十二根蜡烛点燃了,而王飞也将所有的酒杯斟满了啤酒。我看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大声宣布:“现在请今天的主角许愿!”王弃文笑着双手合十,但一双眼睛却瞪得老大,竟不闭上。我们都叫他闭上眼睛,但他却甩了甩头发后笑道:“我不喜欢按照世俗的礼规许愿,我就是要睁大了眼睛许愿!”王飞和非非哈哈大笑:“这才像放浪不羁的王弃文!”因为他没有闭上眼睛,所以我们都不知道他是否许了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许完愿。我们正纳闷之际他却站了起来,笑道:“为什么许愿一定要在心里许呢?为什么不能说出口呢?为什么一定要双手合十呢?我王弃文今晚偏偏就要站着,并且双手偏偏就不合十,而且我还要说出许的什么愿!”大伙都哈哈大笑起来,连声叫好。我看着王弃文放荡不羁的样子,微笑着想:“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快说呀!许的什么愿?”我身旁的刘雯和王飞争先恐后地大声问。
此时歌声从嘹亮一转而为轻柔缠绵,就像情人在喁喁私语。王弃文在歌声中无限深情地凝视着他身旁的欧阳小静,饱含深情地说:“我许的第一个愿就是希望小静一生幸福快乐……”我们都大声叫好,欧阳小静幸福得不知所措,羞怯地将头底了下去。王弃文又说:“我许的第二个愿就是希望自己永远像现在这样帅,这样有魅力……”大伙都哈哈大笑,王柔柔和王飞以及非非都大声叫:“这小子好不要脸!臭美!你以为你很帅么?!”我在众人的笑声中仔细端详了他的相貌,不觉点头暗赞他的确是一个美男子。王弃文用哈哈的大笑之声压制住喧闹之声后继续道:“至于第三个愿嘛当然是希望各位也幸福也快乐并永远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我们都笑着大声喊:“不会!不会!”
“来!来!大家一起吹蜡烛!”
在王弃文的盛情邀请下,我们都一起喊一二三后一起气运丹田向蛋糕上的蜡烛吹去,二十二根蜡烛一齐被吹灭,同时我们大家一起唱起了那首经典的英文歌曲《Happy birthday》。在歌声中王弃文很快将蛋糕切成了八块,分别放在八张纸碟上。他刚忙完,我们也唱完了,在王飞和刘雯的带领下,我们尖啸起来,同时大喊:“祝你生日快乐!”王弃文连连答谢:“Thank you !Thank you!”。
我们都没有带生日礼物,这并非我们不愿或是疏忽,而是王弃文一再申明他的生日party谢绝一切礼物,这正是他与众不同之处。一阵狂欢之后王弃文又叫服务生将原来烛台拿来,重新点燃了蜡烛,于是整张桌子都明亮了起来,当然还有我们的脸也亮了起来。“吃蛋糕!吃蛋糕!”王弃文在烛光中将蛋糕一一送至我们面前。这时我见王飞的眼睛闪烁着狡猾的光,我知道他想趁王弃文不注意的时候将蛋糕敷在他脸上,让他变成一只花脸猫。然而王弃文似乎深谙此道,发现王飞眼神不善后立即警惕起来,冲王飞笑:“你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会不知道?”王飞只得笑着将手中的蛋糕老老实实当作食物而不是戏谑工具。但当蛋糕吃完后我们开始碰杯喝酒时,王弃文还是着了王飞的道。王飞大声抗议似地叫:“今天是你生日,你得多喝几杯!”王弃文无法推却,只得将三杯啤酒连饮下肚。
这时王飞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出去接电话,几分钟后笑吟吟地回来。王弃文笑问:“谁呀?是哪个女生打给你的?”王飞哈哈笑道:“哪有女生打电话给我?是毛毛打来的。”王弃文喜道:“他现在有空吗?叫他过来。”王飞与非非神秘兮兮地相顾一笑,说:“他现在很郁闷,在找地方喝酒。我已经叫他过来了。他十五分钟后到。”
果然十五分钟后诗人准时郁郁寡欢地来了,但他神色仍然冷傲,向王弃文毫无热情地说了声“生日快乐”后就搬来一张椅子,在非非的身旁落座。他也不管桌上的酒杯是谁的了,端起来就一饮而尽。他连饮了三大杯后才“啊!啊!”地喘着气找烟抽。王飞早准备了烟和打火机,将烟递给他后又“哒”的一声,打开了打火机,将一点火焰送至诗人的嘴前。诗人眯眼猛吸,很快他嘴上的香烟就燃了起来,烟梢忽明忽暗,并飘出袅袅烟雾。他猛吸了好几口后才又“啊啊”地喘气,没头没脑地突然冒出一句:“郁闷!郁闷!”王弃文他们听得莫名其妙,我和刘雯相顾而笑:看来他没有追到他的梦中情人。
这天晚上我们直至午夜十二点才散筵,而这时我们多半已烂醉如泥了。在诗人郁郁寡欢地到来后我们几乎频频举杯,痛喝畅饮。非非和王柔柔紧盯着王弃文,他们都想把他灌醉;而王飞则死缠着我身旁的刘雯,不见她将杯中之酒饮尽绝不罢休。我深知刘雯的酒量,知道她喝酒的能耐并不压于我,所以我也不在意,不过我还是帮她喝了几杯。本来无论如何啤酒是不能让我们大醉的,可是后来诗人却嚷:“啤酒不过瘾,我要喝白酒!”王弃文马上招来侍应生请她端来三瓶青河大曲,然后逼迫着大家喝饮。更为糟糕的是,后来王飞头脑发热,出了一个馊主意,他神秘兮兮地对大伙说:“白酒加啤酒,是有名的‘五味酒’!你们喝过么?”大伙好奇,于是纷纷将杯中的白酒掺入了啤酒来敬王弃文。这下酒的威力霎时显露出来了,只半个小时,一直猛喝狂饮的诗人就栽倒在椅子上,而一向酒量甚豪的王弃文也露出了醉态,而其余的人多半也已不胜酒力了。刘雯喝得兴起,我不想扫她的兴,只是一边控制着杯中的酒量一边默默微笑地看着她和王飞斗酒。他们彼此都想将对方灌醉,可是刘雯酒量再大,毕竟是女孩子,怎敌王飞?所以当杯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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