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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这样一朵鲜艳亲丽的花儿站在面前,他却没有一丝攀折的欲望。
或许她名花有主,也或许因为他身边的霍恩—;—;
母亲似乎等着有点心急,招着手让男孩回来。
“你等我一下。”
霍恩奇怪地看着,奥德塔匆匆拿了皮箱下来,打开取出了那件他一直保留着的,在南安普敦时候踢球的球衣,“送给你。”
“送给我?”
“当然。”奥德塔点点头,温柔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作为鼓励,“好好加油,你将来一定能拥有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球衣。”
“谢谢奥德塔先生。”
男孩子又惊又喜,满脸的难以置信。
“回去吧!你妈妈等着你。”
心情莫名地好起来,或许是见到了这个小男孩的关系。
被人崇拜,尊敬的感觉不错。
如果这小孩子是自己孩子的话—;—;
这个念头突兀地潜入脑海,奥德塔的脸色倏地变了变。
莫名其妙的基因测定,紧接着是不停地出庭,最后是大笔的赡养费,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将来。
幸亏—;—;他不是。
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带着些微的遗憾。
他一直自由自在,无牵无挂地生活着,他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和霍恩之间,其实也容不下别人。
一如当年的他们—;—;父亲和弗兰克叔叔。
刹那间,他突然觉得原谅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等复制人技术成熟一点,我们可以复制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霍恩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对远处的母子,转头握着奥德塔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和你,或者和我一模一样的孩子。”
“切,等会你跟老美人说去。”
奥德塔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可他不保证老美人会喜欢这个提议。
“你准备好去见他?”
“反正来也来了,见见他也没相干。”
错的并不是他和老美人。
当年所看到的一切,弗兰克·;佩尔蒂尼和他那个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在床上厮混的画面是他童年的噩梦,不过这几年下来,也变得淡无踪影,早就不复出现。
他现在活得好好的,努力地踢球,只为了下半生的衣食无忧,离了谁,他也能很好地活下去。
他从不抱怨谁,因为抱怨了也没用。
而他的血缘上的父亲,这些年恐怖就不是如此轻松了。
那男人—;—;他敢打赌,这些年一定是活在内疚和自责当中。
要不,怎么在一只脚即将踏进棺材的今天,还要把他找回来?
他的忏悔,恐怕出于减轻其精神上的压力居多。
其实也没什么好忏悔。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少了谁,地球就停下来。
这么多年,他和老美人过得非常开心。
没了婚姻的东缚,恢复了自由身的老美人,这些年来专注于发展,感情也丰富多彩,因工作的便利可不断地结交英俊的异国美男子,换一句话说,就是想钓哪个凯子就钓那个,腻了然后分手,对眼还可以结婚,虽然他们的婚姻往往维持不了三个月。
老挂在她嘴边的一句话,她快乐,因为她自由。
既然她已原谅他,那身为儿子的他,当然也得配合一下。
毕竟,他的存在还得感激他所提供的精子。
霍恩笑了笑,拉着他回到了车上,打了个手势让司机开车。
“或许,他抛弃了你和奥德塔夫人是情非得以—;—;”
“那不叫抛弃,热情消退后的必然结局,更何况是法庭将我的抚养权判给老美人。”
那对母子的身影在窗边一闪而逝,快得还没留下痕迹就已消散无踪。
脑海里突然掠过十六岁的那天晚上,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孩在和他上床前所说的—;—;她爱他。
猛地,那女孩的脸和刚才男孩子母亲的脸重叠起来。
莫非她是她?
这念头令奥德塔心一寒,立即加以否定。
那女孩子不是回国了吗?怎可能出现在义大利的街头上呢!
最近老爱胡思乱想,就犹如刚才,把已经淡忘了的记忆搬出来,他一点也不喜欢。
他喜欢想一点他和霍恩在一起的事情,例如做爱—;—;
爱情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但他明白,霍恩之于他的意义。
距离“家”似乎还有一段路,奥德塔歪歪地躺下,将脑袋靠着那个舒服温暖的胸膛上,打了个哈欠,聿福地闭上双眼。
大概能做个好梦。
梦里有他,以及他的怀抱,他的亲吻,他的爱抚—;—;
《全书完》
番外
星期天的清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一派温馨和谐的景象。
霍恩很早起床,亲自下厨预备丰盛的早餐,一个小时后,桌子上便摆满了食物,一份黑脚猪生火腿,煎培根,香肠,煎土司,玉米片加牛奶,以及一篮子的新鲜水果,足够四个人吃的分量。
回到房间试图把嗜睡的人儿唤醒,却发现他竟精神奕奕地站在了梳妆镜前,左顾右盼。
微微诧异了一下,跟着释然,霍恩微笑着走近,俯身来了个早安吻,“今天起得真早。”
确实,球队不用练习和比赛的时候,亚历这个超级大型的芭比娃娃就会整天赖在床上,直到太阳从西边落下,不过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啊!
“伊丽莎·;迪维夫·;奥德塔女士带她的男朋友露脸的特别日子,我得好好准备。”奥德塔笨拙地打着领带,“借你的一用,我的那条不知道丢哪了。”
果然—;—;
他的亚历是总是那么可爱。
“我来帮你吧!”霍恩熟练地帮他打好了领带,扣上三粒扣西装中间的扣子,然后笑眯眯地说:“有你这个如此出色的儿子,只会长脸,怎会丢脸呢!”
“是吗?”奥德塔欣喜地问道,想了想,神色又变得不安,“老美人上次抱怨过我用邋遢的模样见她的男朋友,这次我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胡安,你觉得我这回穿着如何?”
“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配银色领带正好。”霍恩柔声劝慰,“宝贝,你对颜色的配搭真有眼光。”
亚历是个大美人呀!当然穿什么都好看。
其实他不穿任何衣服的样子,才是最美丽,最耀眼,最吸引人的,不过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
“真的?”奥德塔将信将疑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可这套是穿去记者招待会的,如今我穿来出席那种场合,是不是显得太严肃了点?”
“重要的约会自然穿得庄重,如果真觉得太拘束的话,不如换一身休闲装吧!”
“可是老美人不喜欢。”奥德塔认真地把自己的全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袜子和皮鞋用什么颜色?全用黑色的好吗?”
“你怎地变得如此没自信?
“我一向都不习惯这样穿,很局促。”奥德塔闷闷地回了一句。
“这样很好。”霍恩嬉笑着揽住他,伸手用力揉了揉散乱的金发,“亚历,你绝对不会失礼任何人,包括你妈妈。”
“该死,几乎忘了最重要的一环—;—;必须把头发梳理整齐。”
“我帮你吧!”唇边荡漾一抹浅浅的笑痕,霍恩温柔地拿起了梳子。
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奥德塔立即赶到餐室,一坐下,便立即开动,胡乱吃了一些,然后赶紧拉着霍恩说道:“快点,要迟到了。”
“你还没吃饱呢!”
“我不饿,一点也不饿。”
“可是—;—;”
“哪有那么多废话!”奥德塔眉毛一拧,不耐烦地吼了起来。
看着他焦急的模样,霍恩只好与他一道匆忙地离开了家。
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三十分钟,霍恩和奥德塔来到了见面的地点,“奥利佛”酒店,也是霍恩与奥德塔第一次正式会面的地方。
“距离十一点半早着呢!我可是在马德里土生土长,熟悉那里的每一条街道,所以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你的废话真多,老美人通常会比约定时间早来半个小时。”奥德塔刚想说些什么,身体某个部位却不争气叫了起来,“咕……”
饿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也不愿意忍受,可怜兮兮地看了霍恩一眼,马上抱着饥肠咕噜的肚子喊了一声,“好饿。”
“饿坏了活该。”霍恩笑骂着瞪了他一眼,随后吩咐侍应生要了两份早餐。
“靠,该死的酒店,怎么还不把食物端上来。”
饿得整个儿趴在餐桌上的奥德塔依旧没有丧失骂人的气力。
“谁叫你糟踏了我的爱心早餐,只吃了两口就急忙赶出来。”
“什么爱心早餐,别在这里恶心。”
“我辛辛苦苦折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凝集了我的爱意和耐心,不叫爱心早餐叫什么?”
“—;—;切,我担心迟到嘛!”
霍恩好笑地摇着头,“你未免太紧张了点。”
这个时候的亚历与其说像个想见未来继父,试图搞好关系的继子,不如说更像担心女儿被骗,心急看女婿的岳父。
“老美人单纯得很,很容易会被人骗,不好好考察怎行?”奥德塔神情严肃,“何况这回她似乎投入了整个心身去对待这段感情,我们不能马虎了事。”
“你不是曾经告诉我,每次老美人打算和帅哥结婚前,她都会把他带出来,让你和罗伯特见上一面吗?”
“对啊!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考察那些家伙是否真心对待老美人,是否和老美人般配。”奥德塔说得理直气壮。
“据你所说,老美人的男朋友数不胜数,最后与她步入教堂的仅五个,有没有求婚成功了,却过不了你们这一关的?”霍恩非常好奇。
“这个—;—;没有,老美人的眼光一向都不错。”
“真的?那今回的对象应该不错呢!”
“据说是一个很帅气,很多金的男人。”奥德塔撇撇嘴,耸耸肩。“老美人昨晚笑嘻嘻说的,比她大上六年。”
“职业?”
“他们在同一间公司工作,相识了将近三十年,相恋将近一年,那男人是一名注册结构工程师,叫斯蒂芬·;金。”
霍恩的眉毛向上一挑,“斯蒂芬·;金?”
这个名字相当熟悉。
“罗伯特说他当年追求失败,却依旧锲而不舍,能修成正果,全靠了一只手套—;—;为了夺回老美人被抢走的手套,那位叫斯蒂芬·;金的先生被暴徒打伤,老美人因此由感激生爱,两人心心相印,最终打算共谐连理。”
“你舅舅将那人的一切底细都告诉你了?”
“一切底细?应该是吧!罗伯特说斯蒂芬·;金除了老美人外,没有爱人,也就是说现在没有暗恋或者明恋任何雄性或者雌性动物,另外他的家族据说经商为主,但他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感兴趣,家族生意一向和他无关。简单说来,此人身家清白,收入稳定,绝对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人选。”
“好丈夫?好父亲?”
“……嗯,他有两个儿子,不过也可能是老美人怀了孩子,他才会那样子说。”奥德塔闷闷不乐,今天罗伯特临时有事要回伦敦,所以不能来,要不真想向他问清楚一切细节。
细细考量起来,老美人怀上了孩子的可能性非常大。
对他和霍恩来说,这是件天大的喜事。因为那样一来,她的注意力肯定会专注在她的孩子身上,怎会有空闲时间强迫他与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虽这么想,可在奥德塔的内心深处,仍难以自禁地泛起了一丝不满。
如此天大的事情,老美人竟瞒着他,难道担心他反对吗?
除非有不能告人的秘密。
算了,啥秘密也罢了,只要与对方人品无关就行。
如果对方真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他恨不得立即把她嫁出去。
霍恩闷笑着,外表却一本正经,柔声间道:“觉得老美人终于脱离了你的保护,投入别的好男人怀中,有点若有所失,即或因为她没有据实告诉你实情,觉得不舒服?”
“对方如果是好男人,我求之不得,怎会若有所失?况且她瞒着我,自然有瞒住我的道理。”奥德塔迟疑了片刻,叹了一口气,“我之所以感到不舒服,是她对我的不信任。”
微微一愣,想不到外表任性的亚历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
或者他从来就不是个任性的孩子,只不过借助了任性的外衣来表达他的想法和希望取得别人的尊重而已。
“……反正只要老美人喜欢就好,管他别的,哼!如果他真敢欺负她,我的拳头可不会客气。”
“你不介意他的国籍?他的家族?你妈妈也可能喜欢你讨厌球队的人。”
霍恩话中有话,别有深意。
连亚历都注意的事情,他怎能忽略掉。
区区一个斯蒂芬·;金先生,老美人把他收得严严实实,不肯示人,原因恐怕是他的来头不简单。
而恰好,他印象中某大家族也有一个名叫斯蒂芬·;金的成员。
“切,老美人选择丈夫,才不会考虑身为儿子的我。”奥德塔的表情突然变得微妙起来,“况且是她选择丈夫,又不是我选择丈夫,什么国籍,什么家族,喜欢什么球队,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霍恩定定地看着他,偷偷地叹着气。
其实婚姻嘛!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亚历考虑问题有时过于简单了。
刚把早餐解决掉,身后就传来了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
“老美人出场啦!”视线刚好看得到门口人影的霍恩笑着说道,坐在他对面的奥德塔一听,连忙挺直腰杆。
“才一个月不见,我的亚历愈来愈俊俏,愈来愈迷死人啦!”一个看起来上了四十多岁,棕发艳丽,举手投足之间充满无限风情的女人激动地冲过来,俯下身子用力地拥抱着比她体形稍大的奥德塔,“快给我一个热烈的法式吻。”
“老美人,你—;—;快把我掐死了。”
老美人的热情永远让他吃不消,再这么抱着他的脖子,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放心,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呢?我还希望你继续为祸人间,害别的女孩神魂颠倒啊!”伊丽莎·;迪维夫·;奥德塔乐呵呵说道,随后便给了奥德塔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母亲亲儿子,落在霍恩眼中,却有几分碍眼。
“伊丽莎小姐,你也越来越美丽,越来越风情万种了。”他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巧妙地打断这幕母子相亲。
曾经在佛洛伦萨见过这个爽朗大方的母亲一面,她确实担得起美人一词,那股随年龄增长的风韵气质,是时下那些青嫩的女生所不具备的。
况且她对自己和亚历的关系张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的态度,对此他深表感激。正因为这样,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所采取的法子,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你的嘴巴真会说话,逗得人真开心。”伊丽莎伸出手来,用力地握紧了霍恩的手,“不过要哄我那嚣张兼且被矫惯的儿子,可不是用嘴巴说说话那么简单。”
“多谢伊丽莎小姐的提醒,我自当尽心尽力,务必让他满意为止。”霍恩不管奥德塔的脸多红,一本正经地说道。
想不到伊丽莎美人也有胆怯的时候,一味顾左右而言他,这或许是她也相当看重她的儿子的表现啊!
“你们似乎搞错了一样东西,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
目光落到了一直陪在老美人的身边,那位鬓边略然白霜,有着宽阔坚实的肩头,衣着入时,风度翩翩的绅士。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成熟和优雅的气质,令人心生好感。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士,与老美人站在一起,实在非常般配。
奥德塔看了他一眼,表情顿时变得柔和起来,忙自母亲的怀抱中挣扎地站起来,颔首致意。
“亚历也有羞惭的时候?”伊丽莎打趣地问,刻意隐去了眼梢处的担忧。
“罗嗦的女人,男人可不怎的喜欢。”奥德塔板着脸,“小心没进门,你未来的老公就打退堂鼓。”
“切,我与斯蒂芬情比金坚,不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离间的。”
“斯蒂芬?”
伊丽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奥德塔的反应,“斯蒂芬·;金,你的下一任父亲。”
“斯蒂芬·;金·;梅克斯。”男人笑眯眯地做了修正,“西班牙人,五十四岁,注册结构工程师,年薪五十万欧元。”
奥德塔面色一变,想高声质问,却觉得不妥当,忙刻意压低声问:“我叫亚历山大·;奥德塔。你与梅克斯家族之间有关系吗?”
“他是梅克斯家族的人,不过是闲人,家族生意从来都不用他插手。”伊丽莎笑着解释,眸光中蕴含着不安。
“混蛋莱恩·;梅克斯是你的—;—;”
“什么混蛋不混蛋,亚历,你怎么还是喜欢张嘴混蛋,闭嘴就白痴的乱骂人。”
“莱恩和戴蒙是我的一对儿子。”斯蒂芬一脸无奈。
戴蒙与亚历的恩怨众所周知,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连莱恩都掺了一脚进来。
“原来如此。”奥德塔咬牙切齿。
原来如此,难怪老美人隐瞒着他,迟迟不肯说出事实的真相。
“据说你与我的两个儿子都有一点小误会,不如大家坐下来,慢慢谈谈,好把误会解开。”
“那才不是误会。”奥德塔勃然大怒,却看到老美人睁大双眼,只好忍耐着没当场发作,“反正你们都不知道内情。”
“他来了,就在外面等着。”斯蒂芬赔着笑脸说道。
可惜戴蒙那孩子因为球队要集训的关系来不了,否则让他们三个当面把误会澄清最好不过。
“他来了?”奥德塔面如黑炭,一旁站着的霍恩唇边荡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轻轻抓住他的左手,“既然莱恩·;梅克斯说是误会,不如让他进来,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来个详细解释也好。”
瞧了霍恩一眼,伊丽莎面露嘉许之色,接着道:“不错,有什么大家摆出来,论出个谁是谁非,该道歉就道歉,该谅解便谅解,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我和他在一起,我自然不希望我的儿子与他的儿子们之间的误会持续。”
斯蒂芬打开了门,一直站在门外的莱恩·;梅克斯快步走入,很快来到奥德塔身前,伸出手,笑道:“上次匆匆见面,原以为会就此错过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亲爱的亚历,最近好吗?”
“好你的屁。”奥德塔沉着脸,目光迸发出愤怒的光芒,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踹他几脚,剥他几层皮下来。
“既然我们将是一家人了,从前的误会也应该放下—;—;”
“一家人?谁和你是一家人?告诉你,你爸爸和老美人的婚姻我不会反对,反正老美人喜欢谁,就嫁谁,可不等于我和你能够成为兄弟。”
“亚历……”伊丽莎吃了一惊,开口想说些什么,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奥德塔坦白地将自己的厌恶表达出来,看来他和莱恩之间绝对不是误会那么简单。
“对不起,老美人,反正我讨厌他,非常地讨厌。”奥德塔凝视着他亲爱的母亲,“爱情其实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