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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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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友给得罪了。她不理我并不是她的错。她人挺好,不好的是我……”

    说话间,来到一处石桌旁。那女生略一犹豫,有些局促不安的坐下来。我再次向她表示感谢。谢她对我的信任。她不太自然的一笑,说:“既然你惹了女朋友生气,应该主动道歉的。男生嘛,总该主动些,大度些的……”

    我点头称是,心里却暗暗叫苦——还能怎么样呢?就差给晶晶跪下,叫她声亲妈了我!

    那女生的坐姿是有些拘谨不安的。或者大多数女孩儿面对初次相遇的男人时,多是这样的吧?拘谨些就对了,与那些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动不动就‘哇塞、哇塞’的女生相比,坐在我面前的她,更显了一种朦胧娇俏,温柔如水,婷婷如花……我在心里暗暗分析着她,很想告诉她,我在这儿等她,已经等了很久;很想告诉她,我已错过了六百六十五个女孩儿,才终于等来了她的光临;同时也很想告诉她,昨天夜里我所做的那个有些荒唐的梦……但却不能说,我怕我会吓着她了。我觉得现在说这些还不是时候!

    ☆☆☆

    好久没有更新了。正在准备另一篇叫做<我不坏;你别爱>的小说;已凑了八万字了;近期内会飞速上传。这篇小说因为上传的没有规律;让各位书友久等了;致歉。另处也是因为收藏和订阅极少;做来没劲;嘿嘿。不过能保正的是;肯定会把本书做完。甚盼各位书友能多给宣传一下。谢谢了。

    中

    我的沉默让那女生更为不自然。这大概与我直勾勾看她的眼神有关。她把头微偏向一边:“你不是要说话嘛,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还有事,要走呢。”

    “对不起,走神了。我是看着你有些眼熟,就跟在哪儿见过似的。”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爱说这句话?这话我听多了,你还是说些别的吧……”

    于是就跟她聊起文学。我说:“其实我的作品不赖,就是有失偏激。我这人毛病很多,最大的毛病就是猖狂傲慢。不过这也不是大毛病。正所谓是才无不怪,不怪不成才。这么跟您说吧,我脾气就跟鲁迅先生差不多的,不写字的时候也还温文尔雅像个人物,一旦提起笔来,就激动得不能自制,跟条疯狗似的乱撕乱咬,得谁咬谁——我知道这样不好。人嘛,总应该宽容厚道些的。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是狗就改不了狂叫和吃屎的毛病!我是真拿自己没办法,总是忘了谦虚使人进步的道理,总是去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这么跟你说吧,我在我的小说中就仿佛一位不可一世的君主,睥眸千古,指点江山。我讥笑咱中国人骨子里那种根深蒂固的奴性,恨怪咱们缺少那种必不可少的民族凝聚力。不信你想想看,咱中国是不是汉奸太多了?敌人一来,呼啦啦就生出一半子汉奸——心不齐,不抱团,中庸之道,明哲保身,胆儿小……知道嘛,这就是咱们受了一百五十多年窝囊气的原因。要都像成吉思汗和我这大号的,就不信谁敢骑在咱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菜它丫的了我!”

    “所以我在我的作品里就没少揭咱中国人的短。我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人看看咱们中国人所做的那一桩桩烂事儿!什么八国联军进中原啦,什么鬼子进村儿、南京大屠杀啦,揍得咱中国人逃跑的逃跑,当汉奸的当汉奸。据说当年慈禧太后听说洋人打到德胜门外,吓得屙了一裤裆稀屎!据说李鸿章老先生给人割地赔款时叩头如鸡啄碎米口中还连喊洋大人饶命啊!据说日本鬼子进了咱中国的城,以汪精卫同志为首的一大帮汉奸,雄赳赳气昂昂打着膏药旗夹道欢迎,黄土垫道鲜血泼街口中还不停的呦喝着大东亚共荣,大日本天皇万岁万万岁——但那是人日本人的天皇啊,咱中国人喊那个算什么意思?它大爷的了!咱可是有着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有着数倍于人的龙的传人、龙的子孙啊——龙,懂嘛?上天入地、吞云吐雾、翻江捣海、无所不能的龙的子孙,怎么我们就那么没骨气,怎么就去见风使船、屈膝投降、甘当奴才了呢?”

    我越说越激动,眼里闪着泪光,身体不由自主一阵颤抖。是被气的。一想到那一段段屈辱的历史,我就忍不住打哆嗦!

    而那女生却是满面诧异茫然,有些可怜,有些无辜的望着我。她口唇动了动,想是要说什么。

    但我却没容她开口。我迫不急待的继续说道:“恨那!我恨不能生食尔肉,活饮尔血,恨不能将其五马分尸,碎尸万断——我说的是那些汉奸,那些数典忘祖崇洋媚外的败类!若不是因为它们奴颜媚骨全无骨性,试问谁敢来咱中国的地面上撒野?没谁。只要咱中国人稍稍多一点骨气,就没谁敢窥觑我们的土地,渔肉我们的人民?说白了都是那帮汉奸狗闹的。只要还有那样一帮不争气的败类,咱们的日子就甭想得好。比方说‘日货’吧。它大爷的了,总有人说要抵制,可是日货照样源源不断涌入中国。为啥?你不用有人用啊!心不齐,有奸商,中国人的事就这么难办。你振臂疾呼你的,他该咋办还咋办。人人心中一盘小九九,各打各的小算盘,于是就形成一种一盘散沙、大而无当的局面。这样一来,莫说是别人瞧不起咱中国人了,就连我自己,有时都觉得臊的慌。”

    “回过来再看人家鬼子,看看人家的强项和坚忍。打你杀你侵略你怎么了?打得那还叫轻呢!没彻底灭了你就算便宜了。怎么着,不服嘛?当年能给你来个南京大屠杀,如今就能经济侵略,赚了你们的钱不说,还要拿了这钱来睡你们的女人!而且要选在日本战败日,‘集体买春’——这怪谁,是怪那些鬼子太强项太霸道,还是该怪某些中国女人太下贱?还真不好说,总之咱们的女人若不卖,小鬼子就算有金山万亿也是买不来的。自己人不争气,就别怪人家不把咱当人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某些中国女人为鬼子提供性服务也不完全是坏事儿,至少可以赚日元赚外汇。开放搞活,先从某些女同胞身上做起。这也成。总比那些买日货让鬼子们赚咱钱财的人来得高尚些。真的,往深里一想,那些买日货的中国人还它妈不如那些鸡呢!鸡尚能从鬼子口袋里掏票票,可咱们却将大把大把的银子让鬼子赚了去,还好意思说那些鸡的不是吗?唉,谁也甭说谁,说白了都妈一路货,谁比谁也强不到哪儿!”

    “另外就是参拜靖国神社那档子烂事儿。这谁都知道,如今鬼子几乎年年都会给大战犯东条英机去上香磕头。于是韩国,朝鲜等亚洲国家就不乐意了。不断提出所谓严正抗议。吊!人家要参拜谁管的着啊?于亚洲那些受害国,东条英机当然是战犯。但于日本人,那却是他们心目中的民族英雄;是他们民族的灵魂和柱石——每个民族都要有自己的英雄,自己的信仰和图腾。他们向自己的英雄致敬有什么错?不然咱也让自己的家国民族出几个东条英机、丰臣秀吉之类的人物呀!真那样了,历史肯定会改写,究竟是南京大屠杀还是东京大屠杀还真它妈说不定呢!所以我就想啊,哪天兜里凑足了银子,我一准要去一趟日本。不过我不是去搞暗杀,更不搞恐怖。我去,只是想代表我自己,去到东条英机灵位前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枭雄对枭雄的敬意。我要谢谢他。谢他用刺刀和铁蹄敲开了我们的国门,让绝大多数炎黄子孙明白了不团结、贫穷、落后、窝里反、内讧,就会有亡国亡种的危险。是的,我会谢谢他。会对着他的灵位说一句:‘老鬼子,你若阴魂不散,你若依然有种,便放胆重来一次!咱杀场上见,千百万中国爷们儿,千百万死于你屠刀下的中国百姓的冤魂——我们等你了!”说到这里,心头一阵愤怒,一阵悲怆,突然想间吼,想找挺机关枪,对了什么嗒嗒嗒狂扫一番!

    “呀——咿——呀——噢!”一声暴叫从心底里迸射而出。面上肌肉一阵轻颤,眼中闪烁碧荧荧两抹绿光!

    ########:

    各位书友;小威另一长篇今夜上传三到四万字。书名<我不坏你别爱>敬请给些掌声和支持。谢谢谢谢了。

    下

    那女生就吓坏了。她半张了嘴巴,美眸里满是惊恐骇然。良久,她才抬腕看表:“我得走了,我还有事。”她说。

    我正说到兴头上,不由自主抓住她的手腕。我说:“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您得听我说呀!”

    “我有事,真的有事,你松手,松手,”她皱眉:“你抓疼我了!”

    “是嘛,”我这才注意到抓着她的手腕!嘿嘿一笑:“对不起,我这人就这样,一激动,就忘乎所以了。没吓着您吧?”

    “有点,你刚才目光很吓人,你……”

    “那是煞气。我一发怒眼睛就会发光。以前别人也说过我眼睛会冒蓝光或绿火,但那只对恶人才有。别怕,刚才肯定是提到了鬼子和汉奸,心里有火,才那样的。没事,你放心,我保正我不会伤害你。”

    “可我真的有事。是急事,我必需走。”

    “你这人怎能么这样儿啊?我刚说到兴头上,你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

    “那你快点。”

    “是,是,”她机械的点头:“说完了嘛,快点说,我听着呢,你快点儿。”

    “好,好,我快点——我说到哪儿了?我刚才说啥来着?你别催呀。你一催,我一急,反到把想说的话忘了!哦,对了,想起来了。我是想说那些汉奸。我最恨那些不争气的东西。与他们同族同种,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甚至有时候我会想,怎么我就不是一头猪、一条狗呢?做猪、做狗也比与汉奸为伍干净的多吧?真的,有时我做梦都想变成一条狗。狗好啊。狗忠诚,狗勇敢,狗有一种大无畏的自我牺牲主义精神。最重要的是狗重感情。比人强。我喜欢狗。发自内心的喜欢。但我只喜欢公狗,不喜欢母狗。母狗太骚太浪,处处留情,就像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我不骗你,公狗比很多男人强。但母狗却决对不如大多数女人。正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对狗是有研究的。我从前养过一条狗。我那条狗一身黄毛,煞是雄俊威武。当然是公狗。它十七天时它母亲就死了。我抱养它时它的眼睛还没睁开。当时是大冬天。很冷,我怕冻着它了,每夜把它暖在被窝里……”

    “你还有完没完?”那女生听得更不不耐烦了。

    “有完,别急,这就完。”

    “你不急我急,我——”

    “你什么呀?你听我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算把那条狗养大了。好大。威武雄强狮子一般刚猛绝伦。它是真行。它牙一呲,毛一乍,其它公狗见了没不怕的。而那些母狗则总是摇着尾巴向它大献殷勤。比如就有那样一条母狗,浑身生瘢,骨瘦如柴,要模样儿没模样儿,要身材没身材,恶心极了。可也不知怎的,我养的那条狗就看上那条母狗了。整日里跟在母狗尾巴后边又闻又嗅,茶饭不思,如状疯魔。但那母狗却是骚货一个,它勾引了我们家的狗,之后又引来另外几条公狗。于是我那条狗就恼了,一声咆啸,虎趟羊群般冲入公狗群中。左一扑,搓倒一条大黑狗;右一卷,一口叨住另一条灰狗的脖子甩了出去;但第三条狗这时却乘其不备咬住了我们家那条狗的后腿!这下我那条狗可是真急了,眼射厉光,一声低啸,回首咬住对方的咽喉——吱吱几声惨叫,第三条狗双腿一阵乱蹬,转瞬间就去见马克思了。其它公狗更是全无斗志,夹了尾巴落荒而去。但那条母狗,这时却摇了尾巴又来大献殷勤。它早干嘛去了?当我们家那条狗为了它浴血奋战时,它却只在一旁看热闹,甚至可以说,那群公狗之间的恶战本就是它挑起来的。它喜欢那样,它觉得一群公狗为它打架更能证明它有魅力。不就一条浑身长瘢的赖皮狗么,它能有啥魅力可言?但我们家那条狗也是太痴太傻,怎么就会喜欢上那样一条骚货呢?真没出息——那次我是真急了,抄起半垃砖头打向我们家那条狗,当时它已把生殖器送入了母狗的屁股,硬生生被我一砖头打开了。我说:‘个没出息的东西,天下母狗多的是,干嘛非要上这骚货,长点志气行不行,甭理它,你若再敢缠了那骚货不放,我立马把你骟了送少林寺去!’一声哀鸣,我那条狗就落泪了。它是有灵性的。它肯定懂我的意思。它无奈啊。因为母狗都是那样的啊,不让它跟母狗交配,它就只有像我这样打光棍了……”

    我信口胡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越说越兴奋。但那女生却听不下去了,霍然而起,她说:“不行,我——”

    “你咋了?”我又一把抓住了她:“别急,你不爱听这些,我给你说些别的还不行嘛?”

    “我不想听,不能听,我要赶时间,我来不及了。”

    “嘿嘿,明白了,约会,一定是约会。跟你说,女孩子要矜持。越矜持越显着高贵。没事儿,你就让那个男生等吧。他等的你越久,心里越会着急上火,越会无可救药的觉得你重要,越会死心踏地爱上你——男人都这臭德性。我是男人我知道。听我的,一准没错儿。”

    “不是,我——”

    “你什么你,怕羞,不好意思承认是吧?有啥不好意思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个少男不善衷情,哪个少女不爱怀春。这很正常,可以理解的。”

    “不是,你——”

    “嘿嘿,你就别否认了,看看,看看,脸都红了呢!”

    “你——”

    “我怎么了?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叫您声姑奶奶还不成嘛——姑奶奶,真的,我求您多听我说会儿话行嘛。真的,我都快烦死、闷死、憋死了。我想不通,我这人打小就一根筋,缺心眼,一条路走到黑的主儿。不怕您笑话。我没念过书。我觉得读书没用。我小时候看战斗片看的太多了。所以满心里就想长大后当个英雄,去打土豪分田地,驰骋杀场抵抗外侮保家卫国打击日本鬼子什么的。可惜生不逢时,等我长大后才知道没鬼子可杀了。鬼子早摇身一变成了咱们的友好临帮,国际友人!它奶奶的,麻子不叫麻子,你说这不是吭人么。不打鬼子我还能干啥?我就是大老粗一个,没别的本事。你说我上天无路,报国无门,我还活个啥劲?真的,我有过迷茫,我甚至想到过死。后来有个女孩儿对我说了句话。她说‘学的晚总比不学好。’于是我才开始重打锣鼓另开张,一心要学孔子著书立说三月不知肉味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真的,虽然搞不懂那些屁话究竟是啥意思,但我却发了狠的死记硬背。时间久了,竟也能文诌诌来几句屁话了。于是就有一个叫晶晶的女孩儿爱上了我,说我有天赋,可以当个了不起的作家。她一门心思认定可以把调教成一个文化人,赶鸭子上架似的让我做学问。我爱她,不敢不听她的。她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她让我打狗我不敢骂鸡……唉,别提了,一提她我就一肚子气。我大小也是个爷们儿,好歹也算条汉子,可一撞到她我就不行了,就软了,就跟大太监李莲英撞上慈禧太后一样,没脾气了!要么怎么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呢。男人一旦爱上女人,真就软成一滩烂泥了。所以爱情那玩艺一点都不好,简直是坑人!什么爱不爱的呀,你们女人纯脆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爱情的招牌骑在我们男人头上作威作福。总之我是怕了,就是当和尚当太监这辈子我也不敢再跟女人卿卿我我谈情说爱了。爱就是头猪,只有猪一样蠢的男女才会相信爱情。比如我,我觉得我比猴还精。结果怎么样,一不留神爱上了,才知道自己其蠢无比,连头猪都不如。猪尚有睡懒觉的幸福,但我呢?我连懒觉都不能睡。因为我要写字啊。我若不写字不成名晶晶能饶的了我嘛?还不把我生吞活剥或是一脚踢出万丈红尘?惨啊!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只有写了。我硬着头皮使出吃奶的力气,一闷气真就写出一篇《神经》。写得好歹咱就不说了,但那至少也是我心血与汗水的结晶吧?说真的,处女作,写成啥样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儿,也没打意让晶晶夸我。只要她能明白我是真听她的话、真努力了、也就就了。可她到好。我费劲巴活把字写出来了,拿给她看,结果她看完小说,竟跟我恼了——她非要问我书中那个红梅究竟是谁?是不是我的老相好?还问我跟那个叫丁晴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有一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嘛?小说,小说,也就是随便一写,随口一说,哪能当真?可晶晶不信,任凭我指天发誓,她就是不信。她坚持认为我是爱上别的女人了。她还说你少来这套,你就说吧,那个红梅到底是谁?我说小说里不是写明了么?那个红梅就是你啊!她说不是,决对不是。你甭蒙我。你书里那个红梅是属龙的,农历八月十六生人。而我却是属兔的,六月二十四日出生。你爱我,你就不可能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你心里肯定有鬼,你肯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天哪,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女人。纯脆醋坛子一个。你说我冤不冤啊?唉,啥都甭说了,她不是说我有外遇么?那好,我真就有了,我现在就找。从明天起我就四处打广告发传单。别人我还真不找了。我专找属龙的,农历八月二十六日生的!真是气死我了,随手写上那么一个属相生日,害得我连几乎到手的老婆也弄飞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真是恨死龙年八月二十六生的女人了。别让我逮住,逮住了,只要是蹲着撒尿的,不管美丑,我非跟她去领结婚证不可……”

    说这番话时,我一直抓着那女生的手不放。我是真想让她听我诉诉心头苦闷,真想让她来了解、来分担我满腔的怨气与痛苦。但那女生却丝毫也听不进去。她奋力挣扎,并低吼:“放开我!你放开!不然我可就喊人了啊!”

    “喊人,喊什么人?”一时间我有些不解。我也没怎么着她啊?

    “放开,我让你放开,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的眼圈里涌出泪光,身体轻颤,面孔潮红,犹若三月桃花。

    “怎么了,你怎么不行了,是不是舒服嘛?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我抓了她依然不肯放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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