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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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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一个过惯了飘泊岁月又极喜欢扎堆逗乐儿的浪子,又怎会在这样一个阴气逼人的城市过这种形单影支的生活?唉,我在心里一声轻叹,隐约觉得爱情那东西有些多余,简直就是毒药……

    扮演老鹰的几个男生见女生背后多出个公儿的,心里老大的不痛快!这我从他们瞪我的眼神里能感觉出来。但我不怕,要打架嘛,靠,我就是打架的祖宗,我怕谁呀——正这么想着,一男的突然滑了过来,连推带撞把我摔个仰面朝天。我急了,猛得往上一窜,开口欲骂。不想另外几个男生这时也都滑了过来,眼珠子瞪的跟他妈牛蛋似的,虎视眈眈把我围在当中!于是我就软了,赶紧赔礼——“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报歉的话从人堆儿里挤出来,满心的搓火,我低声的骂:“妈了个巴子,攒鸡毛凑胆子算啥英雄,有种单挑……”也是因为饿得浑身没劲儿,不然我非让丫几个爬着满地找牙不可!

    这么想着走进冰场内的休息室。里边没人。在一瓶启封的雪碧前落座,我随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连想都没想就喝了下去。然后是第二杯。当我喝到第三杯时,一位秀发披垂的小女生坐到了我对面。她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我横了她一眼:“喝吧,甭客气。”

    “这是我的呀!”她瞪我,一双杏眼挺好看的。

    “是你的?”我乐:“知道是你的我才喝呢!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这么大冷的天儿,这么一大瓶子你一人能喝完嘛?我这是帮你呢。当然,您不必谢我。谢什么呀?我是当代活雷锋,雷锋做好事儿还需要别人谢嘛……”

    “什么人‘挲’!”她被逗乐了。一笑俩梨涡,露出两颗大门牙,虽然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协调,但也颇有几分好看。

    “你哪儿的?”她问。

    “地球上的。”

    “我是问……”

    “嘿嘿,怎么着,觉得我有意思,想跟我交个朋友对吧?”

    “看你就不像好人。”

    “那就对了,男人不坏,总是没人理的。”

    ……

    就这样一对陌生男女天南海北聊了起来。我跟她说我是北京来的,到这儿参加一个文学研讨会,是她们市的文联主席请我来的……她也跟我说起她自己,并告给我她的家庭住址。不知不觉间半个多钟点过去了,我看看呼机,九点半钟了,身上一阵阵发冷,饥饿难熬!我说:“走吧咱换一地儿,我请你宵夜去。不过可得说清喽,我可穷,大饭庄请您不起,再说三更半夜我也不敢带了你瞎转,免得你再担心我把你卖了,这么着吧,咱就近找个馆子,随便吃点啥?”

    她略一犹豫,答应了。我偷着乐,心里话了,这傻妞,还不定谁吃谁呢!

    我们就近去了一家叫红玫瑰的中档餐厅。我大喇喇往那儿一坐。服务员很快款着腰肢拿来菜谱,我请她点菜,她却把菜谱递还给我:“还是你来吧。”她说。

    “溜个肝尖儿,烧道鲤鱼,素炒苦瓜,凉拌海参……”我胡乱点了几个菜,问她:“行嘛,荤素结合,女生爱吃素的,减肥,我爱吃荤的我瘦。”

    “可我也爱吃荤的呢,”她笑。

    “那也没关系,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油水儿里泡着,早腻了,今天恰好可以换个胃口,你吃肉,我喝汤”。说着话我鼓起一口气拍拍瘦肚皮。

    可惜肚子不争气,不合时宜打声闷雷!

    菜很快上来了。我又叫了瓶孔府家酒和雪碧。并称雪碧是还她的。她直乐,但却并不怎么说话。我也没心情理她。菜比她可要有诱惑力的多。我低下头甩开腮帮子咧开大槽牙好一通鲸吞虎咽,直到东西都顶着嗓子眼了,我才抹了一把白毛汗,打着饱嗝喷着酒气说:“吃呀您,甭客气,我们北方人都这样儿,只会实打实,不懂来虚的,吃呀,吃呀,甭客气!”

    “我不饿,我已经吃饱了。你这人真逗,你真是从北京来的吗?”

    “是啊,怎么了?”

    “那你原籍是哪里,听口音你的老家好像不是北京吧?”

    “不是,当然不是,我老家在老远老远的北方,边城,跟苏联老大哥接界的那儿,绥芬河,听说过吗?”我再次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

    “我们南方好吗?”

    “好,山清水秀,冬天都像春天。”

    “您到这儿?”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开会,一次作家研讨会。”

    “你真是搞创作的?”

    “怎么,看我不像?”

    “不是,我只是以前没听说过你,我在江城晚报社工作,经常跟文化界的人打交道的……”

    “哦,”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妈的,这可惨了,怎么愣让我撞上个‘女记’呢!这可不是玩儿的,一句不慎就得露馅儿,不行,我得溜!

    正这么想着,呼机开始报时。我看了一下,已是夜十一点光景。饭也蹭了,人也涮了,我想我也该走了,于是我跟那女记说:“您稍等,我去回个电话,去去就来。”说着走进电话间。

    电话间距餐厅出口很近,我本来是可以趁那女的不注意溜之乎也的。再说就算不溜也没事儿,拢意不过一顿饭钱,我想只要我跟她说清楚,她一准不会怪我。但我却没那么做。可能是喝多了酒吧,也可能我的天性里原本就有着一种无法改变的邪恶?总之我拿起了电话,几乎没作任何思考就拨通了110!

    “喂,公安局吗?对,我向您报案,红玫瑰餐厅,对,就这儿,正在进行一笔毒品交易,快点儿,三号餐桌儿,一女的,二十来岁,长发,对,对,对……”低声打完电话,我又在电话旁瞎磨蹭了一阵子,估计警车也快到了,这才急急回到那女记身边:“小姐真是对不起,你看你看,你们市文联副主席突发急病,临死非要跟我见上一面,你说我能不去么?不行,来不及了,再见,再见呵,还是这儿,明天你可一定要等我呵!”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抽身来到街上。这时警笛轰鸣,呜呜尖啸着正向这边冲来!我大笑,忽地又感到心头一沉,酒劲随即涌了上来了。我脚步踉跄,浑浑噩噩向自己临时的窝行去。
四 美人如玉
    四美人如玉

    回到住处,房东还没睡,那个黄脸婆还在等着向我讨房租。

    “个龟儿子,你房租啥子时候交‘挲’!”

    “您别急呀,我今儿才打了电话,过几天我们家老爷子给我汇五千,你放心,欠不下你的。”我支应房东。

    “个龟儿子,你这话说几多次了?”

    “这次是真的,不就俩月房租么,你看你这人……”

    好说歹说,总算把房东支应走了。之后从口袋中摸出半盒揉皱的烟,掏一根点上。刚才从红玫瑰餐厅出来时的得意早已一扫而光。待之而起的是一阵阵无可言喻的郁闷!我他妈怎么就活到这份上了呢,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个王八绿QQ——“噢”!我发疯般驴啸了一声。

    之后渐渐安定下来,想着无论如何也得先借点钱去。可向谁借呢?在江城我连个认识的人也没有!我那些哥们儿都他妈属骡子的,在江城打个水漂,丢下我这个情种,早不知浪到哪里去了!剩下的人就是晶晶,和燕子。她俩是同学,住同一个寝室。此前为了与晶晶重修旧好,我曾找过燕子几次,求她替我说几句好话。燕子每次都是嗯嗯啊啊的答应,但却没啥效果。再说我都活到这份上了,也不好意思去找她们。但除了她们,我还能去找谁呢?我在脑子里一遍一遍滤着在江城可能、能借到钱的熟人,直到想得脑浆子都想疼了,这才猛的想起一个人来。

    那人叫袁琼。是一家报社驻江城的联络员。小姑娘长得挺甜的,说实话我曾想过要追她,但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晶晶却先一步把我霸占了。因之此后我就再没跟袁琼怎么联系,几几乎就把她给忘了。

    至如今弹尽粱绝,不找她还能找谁?

    第二天我给袁琼打了个电话:

    “喂,您好,我找袁琼,什么你就是?太好了,我是谁您还记得吗?一年前咱们见过的,你忘啦,我当时不是还说要抢了你做压寨夫人的嘛?嘿嘿,你说你多缺心眼,当初若跟了我那该多好,但现在不成了啊,我这根狗尾巴草早被别的女生霸占了!唉,我已失身于人,好马不配二鞍,好男不嫁二女,咱俩这辈子是没戏了,遗憾呐!”

    电话那头儿是银铃儿一样的笑声。

    “您别笑,我说得是实话,您挺有魅力的,但我绝对没有追求您的意思,要追早追了,不会拖到现在。我知道我是谁,小家雀儿,不配跟凤凰比翼双飞,我有急事要求您帮忙——什么,唉,电话里也说不清,这样吧,半小时后您在单位门前等我,好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我一蹦多高,兴冲冲朝公共汽车停车处奔去。但没跑几步,又抹了回来。我忘了她单位在哪儿,该坐几路车了!

    我又回到电话亭。

    “喂,袁琼您单位在哪儿呢,我忘了,我能不忘嘛?我整天价日理万机比毛主席还忙……好,我这就去。”

    袁琼还像一年前一样娇小玲珑,还是那么凝脂的肌肤弯月的眉,还是那么简简单单的梳着一条马尾辫,还是那种纯真里透着娇憨的笑容……她是那种心灵恬静、富于风趣、而又不乏深刻的女孩儿,与生俱来有一股水一样的清鲜灵气……每每到了这种女儿面前,我就会心生陶醉,不知不觉间便远离了那个卑陋肮脏的自我,感觉里就仿佛化作了一片碧莹莹的荷叶,悄然伴着莲花开放——在这样的女儿面前,谎言为何物!

    我跟她实话说。

    “我缺钱,来跟你借点儿,不多借,有百儿八十能对付下这几天就行。”

    “呵,缺钱想到我了?这半年多你干什么去啦,一个电话也不来,我还当你早不在江城了呢!嘻嘻,以前你跟我说过的那个晶晶快毕业了吧,她对你好嘛?”

    “好,都好到天上去了。”我怪没好气的回答。

    “她一定很漂亮很有魅力,不然又怎能拢住你这种人的心呢!”

    “是,她很有特色”。我苦笑。

    “你爱她,看得出,你很爱她。”袁琼很坏很狡黠的笑。

    “对”。

    “她在跟你怄气,躲着不见你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告儿你呀。”

    “这还用说,一看你那一脸的秽气,我就能猜出个八九,嘻嘻。”

    “你能,你未卜先知,你白骨精还不成嘛!咱不说她,赶紧赶紧,快点快点,掏银子才是正事儿。”

    于是她掏出了一叠钞票:“就这些了,先拿去用吧,后天我们发工资,不够还来找我。”

    “够了。”我点了一下,二百三:“到时候我连本带息我一并还你。”

    “别,我怕您还我个二百五。”

    把钱塞兜里。我们一时间想不起该说啥好了。于是她说:“没事儿我可就回了。”

    “别介呀,好久不见,找地儿坐坐,我请客,借钱敬佛。”

    “还是我请你吧。”

    ……

    有些朋友只适合在信上或电话里聊,当真坐在一起,反而拘束,失去原有的从容,再加上我心情原本就不大好,所以只和她扯了些缺盐少酱的事,始终挥发不起谈兴……

    想不起那天净说什么了,我好像问她有男朋友了没有?她说有,有一个连只是没有连长!她又问我晶晶为什么会不理我?我回答那孩子胆儿小,以为自己碰上了大灰狼!

    后来我就走了,临走时她鼓励我别灰心。
五 抖的就是机灵
    五抖的就是机灵

    回去后房东又是逼租!弄得我心情越发烦躁。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满腹委屈、一腔怨气,想哭,想打架,想随便找个人,撞丫一膀子,然后就暴揍对方一顿或者被对方打趴在地——我很烦,直想找点什么来发泻一下!

    就那样迷迷忽忽进了梦乡,在梦里担着一条扁担气喘嘘嘘追逐一个女人,追得好累好累,觉得两条腿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迈不动步子,扁担两头还有一双小儿女哭着跟我要妈妈——我清楚我是在做梦,清楚这是牛郎织女的故事。但我还是哭了!

    早上醒来,枕巾又凉又湿,我机械的穿好衣服,一出门又碰上了房东。

    “个龟儿子——”

    我一挥手打断房东继续说下去。

    “阿婆,不就几天的房租嘛,我还能不给您,您就不看看我是谁——落难的秦叔宝知道吗?”

    “我不认识你是谁,我就认钱,限你三天……”

    “……”

    “……”

    去你妈的吧,不是要钱吗,我就是不给了,成亿万富翁了也不给,我叫你天天催,催你妈了个巴子!我在心里暗骂着,去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趁房东不注意,将行李打成背包,捆扎得既结实又标准,就像战士肩上背的那种。

    行李是房东家的,我背起来钻进大街溶入人流中。我觉得行人皆在看我……看什么看,老子就是偷东西了,谁敢把老子怎么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是背包,要是炸药包的话我他妈今天非当董存瑞不可,让你们看,再看全把你们炸死……

    想着、想着我就乐了。想起今天是发财的日子。我要去编辑部领稿儿费。有了钱先租个豪华宾馆住住,从此再不受房东的气。我是作家我怕谁呀,手腕子一抖,就有钢崩儿往下落,跟马路边儿的乞丐有啥两样儿?他大爷的,管他呢,反正我这作家是当定了。

    招手唤辆的士,我简短的告诉司机——《青春弄潮》编辑部。于是司机带着我在这个城市里兜起了圈子。我也懒得理他,不就几个臭钱吗?才懒的跟这种人计较!这么想着我闭上眼睛,迷迷乎乎又去了另一个世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机才把车停住,喊:“醒醒,醒醒,到了。”

    又说:“五十八块二,给五十五块算啦。”

    眼前已是青春弄潮编辑部。我说:“别介呀,您也怪不容易的给您一张儿不用找了。”说着给他张一百的,不待找钱起身下车。那人三孙子似的连说谢谢谢谢。可我还没走出几步,就听他低声骂了句:“这年头,傻B还真多!”

    我听到了只装没听见。心里话了,还不定谁傻B呢,那张钱你若能花出去算你丫有本事!

    那钱我已在兜里装几个月了——假钞,总没机会使出去!这次居然派上用场,也算是除暴安良吧?管它呢,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儿,爱咋着咋着吧。

    我急步走到编辑部大楼门口,看门老太太这次没拦我。我跟她打了个招呼:“阿婆,我上去了啊,回头请您吃冰淇淋。”

    老太太横我一眼没说话。
六 乱侃一气
    六乱侃一气

    二楼编辑室。还是那几个人。但和我上次来时情形不同,这次一进门他们就给了我个笑脸儿。我也就乐,心想有门儿,我的字肯定是被相中了。

    果不其然,一位面有菜色年纪不大的女编辑主动给我让座儿,还冲了杯茶递过来。我说:“甭客气,咱谁跟谁呀,您就只当我这是回家了。”

    “你的字儿真好,我们都看了,认为不错。”她说。

    “是么?既然你这么一说,那可就别怪我受宠若惊了呵!”

    那女编辑抿嘴儿一乐。正要说什么,前天接我稿子的那位阿姨说话了:“小伙子,你过来,到这儿坐。”

    “我就不坐了,您是长辈是老师我站着聆听您的教诲就行了。”

    “坐吧,坐吧,你背上背的那是什么,先放下来,背着多累啊。”

    “不累,就这么背着吧,一会走时也方便。”

    ……

    几句话,就跟那几位编辑混了个见面熟。

    那位收我稿子的阿姨姓李。她旁边的中年男子姓游。给我让座冲茶的女孩儿叫红梅……

    “小威,你的作品很有感染力,”李阿姨指了老游:“就连我们这位最不动声色的游老师,读了你的作品也差点落泪呢!”

    “是,我们都被你的文字感动了,”红梅凑过来:“让我们看看您被老虎咬伤的那支胳膊行吗?”

    我赶紧用手捂住袖子:“别,别,别,那会吓坏您的。”

    “不要紧,让我们看看嘛。”红梅好奇,一定要看。

    我在小说里的确写过一段自己偷猎老虎的故事,但那只是随便一写,又哪会真有其事?我无奈,心想这事解释起来也怪麻烦,恰好这时右胳臂上正长着个疖子,流着脓,挺恶心人的,于是便把右臂往前一伸:“看吧,吓着了可别赖我!”

    “不对,是左臂,”红梅纠正:“您小说里说的是左臂。”

    “那是小说里写错了,不信你看啊?”我把右胳膊往上一捋,红梅吓的一声小叫,赶紧把脸扭向一边。

    我乐:“吓着了不是,不让看非看,伤疤难道还有美丽的?歌儿听多了吧——岁月给你留下的伤痕,足以让你刻骨铭心……”

    另一位青年男编问:“不对呀,你的伤不是三年前落的吗,现在还没好?”

    “您是没被老虎咬过,虎牙有毒,咬着了就不容易好,而且我这是交叉感染,得了败血症,不然像我这样一个大好人才,能堕落到卖字为生的地步吗?唉,没办法,我急等钱用,我得花钱看病不是?”我信口雌黄,嘴里跑起火车!就把那个叫红梅的听得一愣一愣的,直拿一种很怪的眼神儿看我。

    于是我问她:“看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可怜?”

    “不,不是,我觉得你很坚强。真的,你比海明威强多了。他虽冒充了一辈子硬汉,但临了还不是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你就不同,你是真正跟死神搏斗的英雄!”

    “都什么呀?我才懒得跟死神较量呢。如今科技这么发达,听说又有了‘克隆’人的技术,顶不济我把我的细胞献出来几个来,无性繁殖,没几天就能克隆出一大堆的我……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先写份遗嘱,吩咐科学家特意给你克隆一个我,要不要?”

    “行啊,”红梅一笑:“那就给我克隆一个吧,我会把您当小弟弟一样养大的。”

    “没问题,咱还可以让那些科学家在我细胞里添加些叶绿素……有了叶绿素,就不必麻烦你每天给我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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