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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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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种,敢做敢当,是条汉子——接着讲。”

    “讲啥呢,那都是报纸上那么登的啊!我说我没干那些事儿你信吗?你看我像坏人吗?”

    “我当然不希望那些事是你做的。但我们需要证据,只要你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你没犯罪。”

    “我跟本没犯罪,这本身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你们烦不烦,你们不相信我,还信谁?告诉你,我原先也是干警察的,管的是治安。我当初没少立功,没少抓坏人。偷鸡摸狗儿、恃强凌弱、买卖不公的我全管,逮住了就往死里揍!结果一不留神打出事儿来,给人打个脑骨裂,脑浆子跟他妈泄黄了的鸡蛋似的,被赖上了,这才丢了乌沙帽——靠,不信你到我们那儿打听打听去呀。我那帮当警察的哥们一准儿会说我是个好人,就是有点爱喝酒,爱跟女同志开个玩笑什么的;再有就是我瞧不起我们上司。他个老丫总批评我,说我好大喜功,不依法办案什么的。其实我最清楚不过了。他丫那是嫉妒,是忌贤妒能,怪我不该风头出尽,不给他留点出头露脸我机会。所以时不时他就会给我个小鞋穿——所以一怒之下,某天深夜,我便抄半垃砖头砸进他家窗户,并在他家门外洒了桶气油点了把火儿!嘿嘿,他明明知道那事儿是我干的,但却找不到证据,这才抓了我个出手伤人的破事儿大做文章,把我赶出警察队伍——他那是打击报复!”

    ……

    “这么说原来你也是做警察的?”

    “那是,做了不到半年,还没过足打人菜人的瘾呢,就让那老丫的把我给挤兑了出来!没办法呀,谁让咱是无名小卒呢?唉,不过说真的,我这辈子最爱的,还真就是当警察。当警察好啊,看谁不顺,抬腿就踹,抡拳就打,贼横贼横的,而且只要不打出人命,就不算犯王法!真的——我想当警察,就是因为我喜欢咱们当警察的那股子横劲儿!!!”
二十五 这能赖我嘛
    二十五这能赖我嘛

    我说喜欢当警察的那股子横劲,胖警察不爱听了,眉头一皱:“当警察就是为了耍横?那和流氓土匪又有什么区别?你出发点就不对,莫说是你们领导,就是我,也得把你清除出警察队伍……”

    “是,是,您说得对,但我说的横也不完全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对坏人决不能手软,决不能留情。”

    “那也得依法办事,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好了,先不说这些,”胖警察看看表:“书归正传,现在咱们还是先来说说你的案子吧。”

    “我案子,我早不就告诉你了,我啥都没干,你让我说啥?”

    “没干?”

    “没干。”

    “没干我们能凭白无故把你请来这里?”

    “这就要问问你们自己了,是啊,你们凭啥把我弄来这里?还在报纸上大作宣传,无端污辱我人格,损害我名誉,我还没问你们呢——小心我告你!”

    “告?”

    “也就那么一说,我才没那么傻呢,告警察,我不想活啦我?”

    “你可以告,只要你能交待清楚11月23日深夜你所干的那桩事,我支持你去告。”

    “11月23日?”

    “11月23日!”

    “我什么也没干啊。啊,不是,我干的事多了,但一般都是助人为乐,学雷锋做好事。真的,我这人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但其实我是好人——我也是一极端爱国热血青年呢。”

    “表白的话就不用说了,你还是好好想想11月23日的事儿吧。”

    “没什么可想的,我整日里日理万机,比毛主席还忙,但又没人给我配个小秘,我哪记得住净干了什么好事?再者说了,我做好事也不是为了留名,不像雷锋,屁大点的事儿都要记到小本本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了似的,我可没那么庸俗,得了吧您呐,您若知道,就给我提个醒儿。”

    “凤凰台,去过么?”

    “别说地名儿,我这人没记性,属耗子的,抬爪忘事。”

    “那天下着雨,雨很大,在凤凰台邮政支局一处邮箱附近……”

    “什么?”——我的大脑轰然一响,隐隐约约记起好像有那么一天,下着很大很急的冰雨,我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我想念晶晶,感到无限的痛苦和孤独,却又无处倾诉,于是就乘了醉意给湖南一位叫小马的红粉知己写了封信。好像当时还打意寄给她几张我的近照。然后,我就上了街,可能是因为醉了,转了半夜也没找到个邮局。后来,后来也不知把信寄出了没有,我实在想不起那些事了,我只能想起后来我碰上了一男一女。女的使劲挣扎,口中乱喊着什么,男的则死死抱定那女的,往人脸上乱啃。于是我就冲了上去,一阵醉拳把那男的放那儿了。至于打成什么样,几乎全无印象。而那女的是谁,我也不清楚,甚至连长的什么模样都没顾的上看,因为当我菜完那人之后,女的早她妈跑没人影了。妈的,怎么人家别人,或者书上英雄救美之后,一般都能接着上演一幕爱情剧呢?怎么这种好事我就赶不上?偏偏总是被它妈倒霉事催着走,个它大爷的了!我恨恨的暗骂一句,随后又想,看来这事弄大了,肯定把那丫的菜个不轻。菜了就菜了,妈的有啥呀!问题是这事不能说。到不是我怕吃官司,而是这事一旦说出来,势必就会牵扯进那个女的——她得出来给我作证不是?但她会给我作证吗?到哪儿找她去?即便找着了,又有哪个女的乐意到法庭或警局来抛头露脸,说是自己差点被歹人强暴,往后还怎么做人……

    我感到希望非常渺茫。不过经胖警察这一提醒,我几本上已经把滩在我身上的这一系列倒霉事连在了一起。这也就是说,那天夜里我肯定菜了一个人,而且那人肯定是想流氓或强暴动妇女,结果时运不济,被我打个半死!而我呢,也在打人时把准备寄给小马的照片遗失在现场。随后,多半警方就知道了这件事,把那被揍的倒霉蛋拿来一问,那丫肯定不敢承认自己的恶行,因此必然会糊编些事由,比如路遇劫匪强徒之类……而警方当时又正在追查几桩大案,出于职业的敏感性,多半也会把我与其它几桩恶性事件联系到一起。更何况打人现场又有我遗失的照片,更何况照片的其中一张上还有我的一帮兄弟——俨然不就成了一群团伙做案的惯犯了么?再加上被菜的那厮又通过照片指认了我,那我还能有跑么???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但这能赖我嘛,什么世道个它大爷的,难不成好人也没法做了?

    {{{上来发文是件很痛苦的事。越上传文字越没劲。感谢所有从第一章看到第二十五章的读者。如果各位觉着这书还能看,就帮忙做个宣传吧。我人单势孤,就全仰仗着各位来给起哄叫好了。人是最怕寂寞的。小威自认是条汉子,写出个字儿,就想弄出个响儿,就想让这个世界知道,一个真实桀骜的灵魂——我在此!!!

    人活着图个啥?图个痛快过瘾,图个被世人知道被世界承认。

    和你和他和所有一切在现实生活中无奈挣扎默默拼斗的人一样,我想我的努力能换来回声,我想与所有不怕疼不服输的朋友一道,喊出一个坚定狂野的强音!!!

    与唯数不多看到这本书的读者握手……

    今天是情人节,

    没有情人老婆什么的,就把玫瑰献给各位读者拉倒!!!}}}

    第二十六章和第二十七章已经上传。
二十六 咆啸公堂
    二十六咆啸公堂

    警察是什么人,一见我沉吟不语,立即猜出这其中必然有事儿。但就算有事儿我也不能告诉他呀,我能那么傻,给自己找不自在?

    胖警察把烟头往烟灰缸一拧:“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不用想,我啥事都没干。我知道报上登的那几桩事儿,无论哪件滩我身上,都得枪毙!别说是没干了,就是干了,我也会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同志,您就宽宽手,放我一马吧。”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承认啥?没干,没干,你问谁,谁也会说没干……您应该向福尔摩斯学习,具有一种敏锐的直觉与洞察力,您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我是好人”——

    “好人”?带我进来的年青警察这时已是忍无可忍:“好人能有你这样儿的?你这种人,一看就不老实!”

    “不老实就对了,人善人欺,马善人骑,无论是干你那一行,还是干我这一行的,都不能老实——您若太老实了成吗?犯罪份子岂不就更猖獗了?”

    “那你说说,你是干哪一行的?”

    “我是作家,知道吗,我跟鲁迅先生是一部分的!”

    “就你!”那个年青警察白我一眼。

    我被他那种白眼儿惹得有些恼,反唇相讥:“靠,您别拿那种眼光看人啊,不然身上会长毛儿的!”

    年青男警不明其意,但对面那位女警却听出几分眉目,知道这是绕弯骂人的话,不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年青男警便越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我只好跟他解释:“用那种眼光看人,非但会浑身长毛,而且尾椎骨还会凸出那么一大截子——狗眼看人低,指的大概就是你那种眼神。”

    这下那厮可不干了,眼一瞪,突然举电棒向我点来。一瞬间,旦觉通身一颤,我已被两万优的电压击飞出去,一连翻出几个跟头,头晕目眩,心脏收缩,那个难受劲儿语言根本无法形容,谁不信谁自可以去试试……他大爷的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吃这种亏,我何时受过这个?我他妈也是少林俗家弟子,好歹也在嵩山少林混过仨月,自出道江湖以来,我一直是打人的主儿!我,我跟他拼了我——我摇摇晃晃站起来:破口大骂:“嘿,孙子,敢打你爷爷!我乱伦了,我操你妈!”

    丫也急了,举电棒又向我点来。口中说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我一闪身,躲过电棒,本能的起脚跺向他小腹。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敢揍警察,竟忘了躲闪,被我踹个正着。电棒随即落地,他也被我踹飞出去——靠他大爷了,警察怎么了,警察欠揍就没人修理了?我菜警察这也不是头一回,当然,我非常希望这是最后一回!我欺身欲进,谁知那个胖警察这时却突然一拍惊堂木儿,喝了一声:“嘟,大胆!”我一愣,地下那主儿可就捞到了机会,脚尖儿突然一勾,勾住我脚后跟,另一条腿则蓦然直踹我膝盖骨。这一招可真够损的,我重心失横,仰面就向地面摔去。而那厮,却于这一瞬间,一个乌龙搅柱腾身而起,之后没头没脸照我身上一顿乱踹!我疼得哇哇大叫,就地翻滚,感觉里就像一位革命党人,正受着敌人的酷刑——不,不,我绝不能求饶,我是一条硬汉,我要当一个英雄,顶天立地大英雄……

    “毛主席万岁!”疼痛中我喊了一句。这句话好像很有止疼作用,因为它使我觉得正义和真理是站在我这一边儿的。于是我开始杀猪般狂嚎:“中国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小威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挨揍也就那么回事儿。一拳是疼,十拳八拳也还是疼。而且挨打多了,感觉反而会麻木。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这就像女人经历头一次,印象深刻,疼是疼,但后面有陶醉等着,云里雾里就像飘!再说小时候我可没少看地雷战,地道战,平原游击队什么的,咱们的人落入敌人的魔爪,在严刑拷打之下差不多都是面不改色,威风凛凛。这是因为他们内心有一种坚定的信念,共产主义理想让他们陶醉,让他们忘记了疼痛。他们都是好样儿的,都像我这样儿。我觉得我是英雄了,我铁嘴钢牙,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去你妈的吧,今天问什么我也不说了,我就不告诉你们——粮食有,大大地有,就他妈不告诉那帮日本鬼子……

    也不知落到我身上的拳脚是何时停的?我还在喑哑着嗓子嚎个不停;直到惊堂木“啪”地又是一声响,我才停止打滚,愣怔怔爬起来。这才发觉那几位正冲我乐呢!

    乐你妈了个巴子,打了我能白打么?势可忍孰不可忍,中国人民是永远不会屈服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血债要用血来偿!我擦一把鼻血与冷汗:“怎么不打了,操你大爷了,丫你有种,是人操的你接着打呀,个狗日的”——我头一低,不依不饶朝那厮一头撞去!”他一闪身儿,结果就给我撞进了人女警察怀里。

    女警当时正拿着一卷手巾纸,看那意思是准备让我擦一下鼻血!可我却不依好,居然“呸”的一声,把一口含血的唾沫喷在人脸上,还骂了一句:“你这个狗特务!”

    ……
二十七 与死囚同牢
    二十七与死囚同牢

    那场审讯就这么不了了之。

    因为一进号子就打了人,又因为刚才的出色表现,他们就把我当成了重要人物,或者说是当我有病——其实我没病,我这人就是激动易怒,有点爱幻想,并且很容易投入到情境中去。我最适合当演员或政治家。我一直相信我有非凡的表演才华。因为我总能把假的当成真的——总之他们给了我特殊待遇,不但给我上了大铐,而且还分给了我一间人少的房子。我因此更觉得自己像个人物,非但不感到恐惧,反而愈发生出一种自豪。

    我一进那间号子就向同室的难友打招呼,用戴了手铐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眼里泪花儿闪闪的:“同志,您受苦了呵!”

    他垂头丧气跟本就不答理我。我就批评他:“看你那熊样儿,蔫头耷耳的,怎么跟刚射了精的吊似的?振作,振作点儿,拿出点革命党人的样子成嘛!”

    他冷冷地看着我,眼神迷茫,可能是当我有病吧?良久之后,他才说:“还是省省吧,进了这间号子,你还能精神几天啊……”

    经他一说,我才知道这是临时关押重特大嫌疑犯的场所;才知道跟我一块的这主儿是个杀人犯!

    他杀了他们领导。他说他领导经常给他小鞋穿,还拿不干不净的话调戏他老婆——他与老婆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只能忍着,但人的耐受力终是有限度的……太具体的细节无需细讲,因为这种事不必我说,大伙也能猜出个八九。总之他一忍再忍之后,终是忍不住了,于是就做下了情有可原,法理难容的勾当!

    我觉得他傻。我说:“哥们儿你也太缺心眼儿了,你别杀他呀,你打他个半死,或者干脆割下他老二,或者找几个哥们儿,乘月黑风高,敲他一闷棍,或者给他家房子烧把火儿,或者他想睡你老婆,你也可以去睡他老婆乃至他们家姑娘呀!总之你不该杀他,杀人抵命,就这么死了,多他它妈不值呀?”

    那人苦笑:“我也没想杀他,只是想揍他一顿出口恶气,谁知越打气儿越大,抄把夜壶砸他头上……后悔也来不急了!”他一声长叹,又问我:“兄弟,你犯了啥事?”

    “我没干什么坏事儿。我就是杀了个把人,抢劫了几次银行,捎带脚的轮奸了几个少女……不过这都是他们说的,我说我没干管什么用,政府说了才算对不对。”

    “那你是被人冤枉了?”

    “差不多吧,管他呢,死就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不过早知道要这么含冤受屈,当初还真不如斩个把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什么的,那样死了也光彩,老百姓也能念我声好儿,你说是吧?唉,反正也就这样儿了,爱咋着咋着吧……”

    正说着,一位女警连推带搡,带了一位衣冠不整但却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号子前经过。这时我一见警察就有气,便冲她喊:“嘿,警察妹妹,你对那位女同志客气点儿,那是我老婆,你大表姐,我们都是你亲人。”

    警察朝我瞪了一眼。挺好看的一双大眼睛,水水的,眉毛很浓,瓜子儿脸,中等个子,皮肤水滑,细腰大腚的,一身警服更添了她的飒爽英姿……这么飒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心里不觉泛痒,一双眼睛几乎跃出眼眶,贴到了她的胸脯上:“嘿嘿,警察妹妹,过来聊会儿,哥早就想你了呢!”

    咣地一声,女警察将那女的推进对面号子,锁上门,回转身:“皮紧了,找抽了是不是?”

    “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真让您说着了,若能被您捶上几拳,那也算是咱家祖上积了大德呢!您看您那双小手,葱似的,多细多白啊!捶在身上,肯定舒服。您再看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肥硕丰满的臀部,特别是那对霸道的酥胸……”我咂了咂嘴:“多性感啊,你别以为你是警察,剥光了衣服弄到床上,您绝对是全世界最有诱惑力的女人!咱们是生不逢时,若在其它场合碰上,若不把你送入高潮,我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我就把老二揪下来给你去喂狗——”

    女警察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小手哆哆嗦嗦打开牢门。我乐:“那么凶干啥?看那牙咬的,恨不能给我叨下来是吧?嘿嘿,说真的,我是真的看上你了。若能娶到你,我天天给你端尿盆儿,倒洗脚水也乐意。就算有人请我去当国家主席我也不——”话未说完,掌影一闪,啪地一声脆响儿!

    “操,你真打呀!你她妈若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立马就跟你去领结婚证儿去!”我边说边闪,她则连施飞腿,脚脚直奔我的“党中央”。我戴着刑具,躲闪不便,被逼到墙角儿,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眼见她一记穿心飞腿朝我胸口踢来,没耐何,只好蹲身,一个驴打滚躲了开去。接着往起站,不想脚镣却将我带得一连倒退几步,刚好就把她挤在了墙旮旯里!我乐:“别闹了,我跟您逗呢,我都喘不上气来了,我没恶意,就是看你漂亮。你是真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不是?消消火儿,我求您了,您消消火儿成嘛?”我把那女警挤在墙角儿,一个劲儿的说好话。

    她动不得身子,奋力挣扎,双眼喷火,怒目而视,看那意思若不揭下我几层皮,就死不罢休似的!

    我有点怕了。怕她那种吃人的眼神:“看你,只不过一面之缘,咋就那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呢?得,别生气了呵,我跟您逗呢,你要真生气,不然就打我一顿得了。我不躲,也不闪,让您打还不成吗?”我躺倒在地,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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