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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爱公爵-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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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许她一个未来,可占有欲强烈的她就是不希望其他女人来瓜分他的一切,尤其是他的身材、他的床上能力,和他高超的性爱技巧。
他身上没有赘肉,一盎司也没有,他是个集温柔和霸道组合的矛盾男人,当然,他取悦女人的功夫更是一流。
「我很忙……」他的视线梭巡整个大厅,遍寻不著喜儿的身影。
「你在找什麽?」
「没什麽。」
伊莲接著又试探地问:「最近没听说你和谁走得特别近,难不成你浪子爵爷的称号要让贤了?」
乔夫无所谓的耸肩,并不回答,目光依然穿过男男女女,来回搜寻著大厅。
「请我跳支舞吧,乔夫。」她不放弃的继续紧迫盯人。
「一支舞的时间,伊莲。」那个畏怯的女人,这会儿不知被人群挤到哪儿去了,这里全是陌生人,她肯定吓坏了……
该死!他这不是在担心她吧?她只是一颗棋子,并不值得他如此时时刻刻地惦记著,他是哪条神经不对了,竟纵容脑海、心海全是她的身影!
出席宴会就是要享受,他这样记挂著不重要的人事物,哪玩得尽兴?
咒骂了自己一番,乔夫唐突巨有失怜惜的将伊莲拉进舞池,一首接一首的舞著。
手执酒杯的班纳特,眼尖的注意到宴会一隅落单的清丽佳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班纳特,你好。」他的心尚处於惊撼之中,不太相信自已挖掘到一块瑰宝了。
「你……好。」听到有人与自己打招呼,喜儿轻问了声好,眼神更加惊慌的找寻乔夫的身影。
「小姐不肯告知芳名吗?」不若大部分贵族千金的落落大方,她小家碧玉的气质更教人心动。
「我叫国喜儿……」语音还飘在半空中,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好小子,班纳特,你上哪儿认识这位漂亮的小姐?」伯里斯搭著好友的肩膀,调侃的问著他,欣赏赞叹的目光却未曾离开喜儿的身上。
「刚刚才认识。」班纳特挑了眉,端详他的表情,果然,好朋友不是当假的,对於女人的喜好典型如出一辙,国喜儿的娇美同时教他们眼睛一亮。
「喂,你们两个挤在角落做什麽……」塞西尔找著熟悉的背影,打算过来一探究竟,哪知看到被包围在两人之间的纤纤女郎後,失魂的呆了好一会儿。
「我说塞西尔,你嘴巴再不闭」,公爵恐怕要以为你是庄园里养的狼狗了!」伯里斯取笑的说。
「你们何时认识了这个像洋娃娃的可爱女孩?」
「刚刚。」看出了他眼底的兴趣,班纳特和伯里斯没好气的说。的确是英雄所见略同,他们又多一个竞争对手了。
「喜儿小姐不是法国人吧?」塞西尔被她那头乌黑的秀发吸引了,漆黑如子夜的长发覆在那张白雪似的小脸上,真的相得益彰,美丽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我来自中国……」三对异性眸光的注视下,喜儿窘迫羞涩,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闪躲他们的视线。
乔夫上洗手间怎麽那麽久,她好怕啊,这里没有她认识的人,她更不晓得要和眼前三位男士说些什麽话才得体、不算失礼……
「难怪,比起法国女性,你娇小可爱多了。」伯里斯不怕得罪全法国的女性同胞,只为取悦讨好这位迷人的女子。
终於,随著人来人往,视线时走时停,喜儿看到了,她看到了舞池中央最引人注目的一对男女,一股怅然与抽痛揪紧她的心。
「怎麽了,喜儿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班纳特第一个察觉到她的异色。
「对了,你的男伴呢?」老公爵喜欢热闹,规定得携伴参加宴会,她不可能一个人来。
「喜儿小姐的男伴是乔夫?洛瓦。」
「你……基穆子爵……」喜儿见著来人,勉强自己收敛酸涩的心绪,礼貌的行了个礼。
「基穆,你不会也想和我们竞争吧?」班纳特敏感而防备的盯著他,「凡事有个先来後到,追求喜儿小姐的顺序我排第一个,伯里斯第二,塞西尔第三,你则第四。」
「班纳特,你刚才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喜儿的男伴是乔夫。」看来喜儿的美貌与清新的气质,已成功掳获法国未婚男性的浪子心了,只是落花无意,流水却潺潺多情……
发现她的注意力不在他们的交谈,一迳跟随著舞动的那对男女翩翩来去,愁寞一寸寸布满渐失血色的一张脸。
「喜儿,伊莲和乔夫已经来往很久了。和他在一起,你就得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是个浪子,心里不会只住著一个女人。」纯粹就事论事,他没有因看出她眼底的爱恋,而抹黑、毁谤洛瓦的不是。
「可是他对我很好、很温柔,他不是……」喜儿压下喉间的苦涩,竟无法将乍闻有关他的叙说,将心情正确的表达出来。
她爱乔夫的手,爱它们拿著东西的样子,爱它们随著他说话而摆动,爱它们抚摸著她,虽然有时候漫不经心,但那是因为她属於他,因为他引导她、带领她……可是她不要他碰其他的女人。
「他的温柔是有惯性的,法国女人几乎都承欢过他的体贴。」她深爱著洛瓦那家伙,她的情意透过她的眉眼、她的神情,在她的脸上昭然若揭,事实上,有哪个女人在遇上他後能不失心於他?
这麽多男子心醉於她,偏偏她的双眼只看到乔夫一人,这教迟他一步出现的这些贵族子弟如何不扼腕?
「在他眼中,结婚生子是最愚笨的行径,他以前的爱人不是知道分寸的女伶、舞娘,就是完全按牌理出牌的浪荡贵妇。」
那我呢?喜儿自问著。她不是女伶、舞娘,也非浪荡贵妇,他为什麽来沾惹她?她不曾主动去追求,爱情却将他带到她身边。
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求的就是天长地久、两相依偎,乔夫给她的感觉那麽的美好,教她一直期待著两人的未来……但基穆子爵一说,她却也无法否认,他并未对她许下任何的诺言。
一切好像只是她单方面凭空架筑的美梦,他一直是潇洒邪肆的态度,没说过永远,一次也没有旦这位恶名昭彰的猎艳高手设定目标,没有女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不过尽管花名在外,投怀送抱的女士却似乎未见减少。」话落,他不忘接口说几句自己的好话。
「我就不一样了,至少没他那独领风骚的魅力,或者你可把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我保证娶一妻心愿足矣。」
她太敏感,太容易受伤,令他於心不忍。这样的女人打从第一次匆匆瞥过第一眼後,他的心就陷落了一角了。
他就是喜欢她沉静知足的美,自然散发而出的气质和法国女人迥然相异。
「喂喂喂,基穆,你耍诈哦,怎麽净说自己的好话,我呢?」听完他们的交谈後,班纳特已经明白国喜儿是谁的女人了。
不过他可不打算放弃,宫廷贵族谁不知晓乔夫的浪荡,他若不再中意国喜儿,他不介意接手的。
「是啊,我也不差啊!」塞西尔急忙也凑上了一句。
喜儿摇头,「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乔夫……」话语一出,她才发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下可好,她的心情岂不是泄漏更多?
不知何时起,她也坠入了人性的弱点之中,浅尝了甜蜜,却贪恋更多。她开始懂得自私了,原来爱情只能自私,她不要他心有别恋,她好想要他、心里只有她一人。
「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她爱惨他了,虽然和以往追求她的男人年龄相差无几,但是他却较为老成稳重,跟他一比,他们简直像是未断奶的娃娃,她真的狂恋他的一切。
「就算我不说,你今晚应该也看到部分事实了,他不只对你一个人好,今日这样,往後亦是。何况他是堂堂第二十三任的洛瓦公爵,妻子的挑选得非常的慎重……」
他滔滔不绝的说著,喜儿却再也听不进一句话。
早该听从自己的预感,她不该来的,什麽都不知道,就不会有那麽多痛苦,可是,她甘愿当个傻子,留待最後的判刑吗?她已经离不开他了,他却要她离开,到时候她该怎麽办?
基穆子爵说的没错,如果乔夫是光,她就是影,两个人各自站在世界的两个极端,一定不会有交集,种族不同,身分地位不同,对感情的看法更是不同「你躲在这里做什麽?」乔夫震怒的声音陡地窜入耳膜,唤回了她缥缈的思绪。
方才身搂伊莲舞著,但他的双眼却违背自己的心智,不停地找寻她的身影,就在一个旋身之际,他发现了被好几个男人围聚奉承的她,气火攻心,他抛下伊莲就过来质问。
「我……」喜儿看著他那丝毫不带感情的眼眸,如此深不可测,冷静、批判性的靛蓝,心底的苦浮上了喉头,涩味难忍。
她做错了什麽,令他拿那眼光看她?她不知道,他怎有办法在前一晚後短短的时间内,变得这麽快?
「我不是叫你待在原地等我吗?」
「是宾客把我挤到角落来了……」
「你就不会主动找我吗?你非得事事依赖我?」冷冷的讽刺飘然出口,跳舞时自若的俊脸倏地转沉,一如灰色的天际。
「我对这里不熟……」发现周遭抛来不少好事的目光,喜儿抿著唇,觉得好委屈。
她想若是自己心急的跑去找他,找到人当然没事,一旦找不到还因此迷了路,事情肯定会不可收拾,更添他的麻烦,她是这麽想的,不知道他的想法和她不一样……
「乔夫,容我说句公道话,你怎麽可以对喜儿那麽凶,错的人又不是她,你抛下人家和伊莲跳了那麽久的舞,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他的指责教柯德听不下去,无法忍受他张狂的态度。
「是啊,若不是我们在这里陪她,喜儿小姐肯定要吓坏了。」伯里斯接口说道。
「而且要闷慌了。」班纳特再补充一句。
「三位,不,四位,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们不要插手也谢谢你们的插嘴!」乔夫怒视著他们,气冲冲的打断他的话。
喜儿,基穆居然喊她喜儿!?而伯里斯、班纳特和塞西尔又是怎麽回事,她和他们到底有多熟稔?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乔夫不冷不热的音调再次扬起,眸里掺杂了几许阴柔味,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他指的是基穆。
「我真的不认识……」一种狂傲的意态强而有力的从他身上散发出,句句螫伤了喜儿的心肺,心也彷佛一截截沉入冰海。
为什麽他执意要误会她与基穆子爵的关系,他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交谈的对话也不超过几句,他们光明正大得很,不像他和伊莲,他们……
心像被针扎般刺了好几个伤口,汨汨的沁出鲜血,她向来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她努力想将基穆子爵方才说的话置若罔闻,或是一笑置之,可是他和伊莲融洽的笑容,却一再浮现在她脑海中,教她无法忽视。
她没有背叛他,感受到背叛的人是她……
「是吗,没有骗我?」他的嗓音醇厚低柔,却带著明显的威吓意味,让她感到惶惶不安。
「没有……」
「那班纳特、伯里斯和塞西尔是怎麽回事,你何时变得那麽抢手了,你使出什麽狐媚的手段诱惑他们了?」语锋又转为冷冽,不在乎如箭的目光会射得她满身伤痕累累。
「我没有……」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叫什麽名字,是他们自己过来和她说话的……
「乔夫,她不是海蕾的朋友吗?是海蕾带她一同来出席的吗?那海蕾呢,怎麽没见著她的人?」搞不清状况的伊莲,有些自问自答,一刻也不迟疑的四下张望,寻找海蕾的身影,希望她好好陪著国喜儿,以为这样乔夫就能继续和她跳舞……
「乔夫,如果你还想玩,我可以帮你护送喜儿回去。」柯德护花心切。
「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像极了一只披覆了腥膻的黑豹,乔夫的脸色如暴风雨来前般的阴沉,「今晚你招蜂引蝶够了吧,也该证明你自己的魅力了,现在回马车上去等我!」
喜儿骇愕,他冰寒刺人的语调完全不顾她的尊严,「我真的没有……」
「去!」乔夫充满火气的狂吼,不只吓坏了三人,大厅的其他宾客亦纷纷停下动作,转身过来一看究竟。
再也憋不住屈辱的泪水,喜儿哀怨的看了喜怒无常的他一眼,立刻回身往外跑,双腿将血液打至脑部,乾净的空气充满她的肺部,清晰了她的脑。
她觉得自己就像只宠物,主人呵护有加,然而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样的呵护不等於爱,好虚幻且不实际……
她开始讨厌这种不明确的感觉,她不要乔夫模棱两可的伪善温柔,她要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感情……
***「乔夫,昨晚的宴会是怎麽回事?」海蕾一见兄长出现在自己房间外的通廊,忙不迭的跑出来挡住他回寝室的唯一路径。
「什麽事怎麽回事?」心情阴郁不定的乔夫,瞥了她一眼,冷僻骇人。
「你和喜儿的事。」海蕾假装自己没有感觉,不去在意哽在喉头的酸涩。
若不是莱拉她们多嘴嚼舌根,今天课後幸灾乐祸的讽笑昨夜宴会喜儿的狼狈,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继续被蒙在鼓里多久。原来乔夫和喜儿在一起……
「我和她会有什麽事?」乔夫不耐烦的问。现在他不想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无法容忍心绪不受自己控制而脱序了。
「我知道你昨晚带她出席了宴会。」
「那又怎样?」他闷躁的冷笑,那个笑容教人联想起沙漠中的响尾蛇,直想送上一刀。
昨晚待他向宴会主办人打了声招呼,回到马车後,面对的是一言不发的她,整座马车、整段回程,只闻她伤心的啜泣。
他明明很生气很愤怒,可她的哭声却让人心乱如麻,他有很多事等著质问她,但她的样子又教人不忍……就是这些该死的女人情绪令他讨厌自己。
不曾有哪个女人教他生气至此,女人只是玩物,厌倦即换新的,心烦就结束关系,他从不为女人的行为举止而动怒,然今天这个女人却挑起了所有的不应该!
尤其是他和她之间的牵动是最不应该的,打从一开始他就只视她为利用的工具,和历任女伴相较,温驯、保守的她少了野性,也缺乏疯狂的细胞。
「你在众宾客面前将她骂哭了!」海蕾一副抱不平的回吻。
「怎麽,你心疼了?」他唇角漾出一抹讽笑,冷酷的脸愈发阴沉。
「我当然心疼,喜儿是我的好朋友……」话未竟,胸口酸涩的涟漪愈泛愈开,浓度却未减淡。「乔夫,喜儿和你平日来往的那些女人不同,我希望你待她是真心的……」
说她不怨喜儿瞒著自己是骗人的,就算她老实坦白正与乔夫交往,她也不会反对啊,当初她就打算将他们凑成一对……可是她不懂,喜儿为何要瞒骗,这和她避著自己的举止有关连吗?
「我对她是不是真心的,用不著你来管。」他讽凉的扬起唇角讥笑,「现下你只需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时候到了,该揭开谜底了,这个游戏再玩下去已经没意思了。国喜儿和先前那些女人一样,没有什麽值得他留恋的了,他再也没有耐心安抚她三不五时流泪的娇弱模样,他喜欢女人的服侍,不喜欢心情随著女人的情绪而起伏。
「什麽意思?」海蕾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飘抖,他那狂霸恣肆的眼神教人惊颤不已。
「哼,我只能说你笨,错把国喜儿那种女人视为知心好友,你知道吗?她避著你是有原因的。」都什麽时候了,她居然还帮忙说好话,他不屑地鄙夷,他不信她们之间有友谊的存在!
父亲和母亲相恋多年的爱情都会生变了,更遑论是结识不到三个月的友情!
「我知道她有说不出的苦衷……」
乔夫以一记冻人心扉的冷峻眼神截断她的话,皮笑肉不笑冰冷地说:「她说不出的苦衷就是我,是我不要她和你来往的。」
「为……什麽?」海蕾揪著前襟,突然觉得四肢发寒,像是坠入万丈深渊。
他的话像是系著冻冰的冷箭,射中她温暖的心房,教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冰冷蔓延,逐渐冷却她的体温。
乔夫一对精瞳射出锐利的目光,不给逃躲地牢牢锁定著她,「我有没有听错,你问我为什麽?」霍地,他仰头长啸,笑得好不凄恻狂厉。
「你不会忘了你和你母亲欠我什麽吧?」他一字一句的掀开陈年往事,抒发他怀恨十多年的怨气。
海蕾骇愕,忘心了呼吸,「乔夫,那不是……」
「不要告诉我你那个贱母亲没有错,我不听你们这对卑劣母女的解释!」乔夫一步步的逼近她,迫她一步步退回房间里,眼神写满了不顾一切的戕害。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抢走我父亲所有的爱,我母亲不会心碎神伤,也不会抑郁而终;如果没有你的出生,你母亲不会有名分……一个农家女根本没有资格踏入聚风堡一步!」
母亲临终的那一刻,他对天发誓永远不会忘记这对母女带给他母亲的伤害,若不是她们的介入,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母亲成天笑容满面、温柔无愁……她的肚量教她有苦往肚子里吞,从不轻易坦露,可日渐消瘦的身形却泄漏了她悲凉的心境。
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母亲走前的孤单无助,绝对要这对母女也尝个彻底!
「我母亲已经拿命来赔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海蕾噙著泪颤声问道。
从小她就知道乔夫不喜欢自己,母亲更不时在耳际叮嘱她得尊敬他,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也知道母亲不贪不求洛瓦家的财富与名位,她是真心喜欢著父亲才想跟著他一辈子。
可是乔夫不能谅解、无法释怀,一迳将错归咎到母亲身上,终於,父亲死後的隔一年,为了不要他让仇恨长久蒙蔽心智,母亲自杀了,独留她一个人来面对他所有的冷嘲热讽与刻意疏离……
「当然不够,只要你还待在这个家,只要我还记得那件事,我对你的恨意就永远不会消退!我要喜儿避著你,为的就是要孤立你,因为除了她你没有别的朋友了,我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只要她不和你友好,你就会和以前一样孤单寂寞。」
海蕾抽了口气,「喜儿……答应了?」她不相信的问,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浅含著戒惧。
「她当然答应了,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我的,只要我一句话,她什麽都会去做。你想,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後,她的心中还会有朋友的存在吗?」他自得意满地睨视她的无法置信。
「不,我不信,喜儿不是那种人……」她排拒他的说辞,努力摇头。
「事实就摆在眼前,信不信随你。」乔夫一派无谓的态度,「我不过哄她几句甜言蜜语,再教她初识情欲,她就掏出一颗心送给我了,任我搓圆捏扁,一句抱怨牢骚也没有。」
「你只是在利用她?」
「要不然你以为我爱她吗?」他无情的说,对心底呐喊的另一道声音无动於衷。「我不过利用她罢了,否则我如何看你痛苦呢?怎样,知道视为知心的朋友如何看待你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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